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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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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众人的面走到他跟前,再次跪下。
“爹爹放心,孩儿定会照顾好小源。”
改口红包没有,称呼已经变了,李恒心中千回百转,这才挥了挥手,道:“走走,别误了时辰。”
谢宣转身上马,等走出去了,李恒仍没回去,望着远去的队伍出神,不禁有些泪目。
“方才孩子们在的时候不见你表现半点儿出来,这会儿都走了,何苦摆个脸出来。大喜的日子,真是见不得你这般心口不一的样子,舍不得又不说,真是自作孽。。。。。。”李夫人见李恒不动,便笑他。
“刁妇。你怎敢这般说你家老爷?”被自家夫人一说,李恒好不容易要喷薄而出的那份嫁子的伤感完全被压下去了。
第92章 喜事(八)()
定下无分高低尊卑的两人到了谢府自然是齐齐站在门口迎客。两人派出去的帖子多;来往的宾客数量自然不少,人流复杂,上至京中各位侯爷;下到小食店的老板都赶来凑个热闹;就连陆檀也换了身装扮,带着流风摇身一变混进了谢府;成为座上宾。好在李夫人体谅两人,从李府抽调了些懂事的丫鬟婆子过去;又早早带着李恒到了谢府帮衬着;两人才不至于太过慌乱。
吉时快到;宾客几乎都到齐了,门口冷清下来,二人也准备入府准备行礼;忽的又一辆马车停在了谢府门口。那马车二人都认得,与每日出来接李之源的相似,只是更大一些,装饰也更为细致一些;马车是从宫中出来的。二人见状赶紧牵手走了两步,只见马车车门被打开,外头的宫人放下脚垫;这车上下来的正是景文昊与黎晰。
二人要下跪行礼,被景文昊与黎晰拦下。
“今日你大婚,朕与皇后来凑个热闹,不必多礼。”说罢手中扇子一摆;后头便有宫人捧着两个箱子出来。“朕与皇后的贺礼,瞧瞧可中意。”
“前些日子已经得了诸多赏赐,今日皇上能来,蓬荜生辉,能得皇上的贺礼,三生有幸,我二人惶恐。”谢宣拉着李之源鞠躬致谢,被黎晰拉了起来。
“行了,小源入宫这么久,我便当他做弟弟了,今日我是来看嫁弟弟的,先说好了,谢宣,你日后若是敢对他有半分不好,即便皇上再信你用你,我都少不了要罚你的。”黎晰装腔作势,警告谢宣。
谢宣连连点头称是,将二人迎了进去。帝后二人今日穿着都略微低调,毕竟人家大婚之日,宣兵夺主总不太好。景文昊一身藏蓝色外袍,上头用银线绣了双龙戏珠,而黎晰一身衣裳则更加素净,不过袍子稍微宽大些,也没有腰封,看着随意。二人本就年轻,这番装扮下来更是像极了名门中的贵公子,所以谢宣迎了二人进门的时候,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是黎永眼尖,一眼看出自己的弟弟,连忙带着自家夫人跪下,道了声:“皇上圣安,皇后金安。”
诸位大人一听,皆惊慌失措往下跪,景文昊难得心情甚好,笑道:“都起来,今日爱卿大喜,桌上无分君臣。”
景文昊如此吩咐了,各位大人才敢起来。因不想让黎晰久站,景文昊便牵了他的手,几乎是一步一问,让人坐到了正厅之上。谢宣眼尖,黎晰刚坐下,就让人拿了两个软垫过来给黎晰靠。在座的品级高些的都不是第一次见黎晰了,即使上回见的是个赝品,他们也不知道,见皇帝小心翼翼将人护着,都不禁偷瞟。
帝后入座,吉时到,鞭炮声从谢府门口响起,劈劈啪啪不断,喜婆在嘈杂的鞭炮声中朝屋中大喊:“吉时到,新人行庙见礼,乐起。”一时鞭炮与礼乐齐鸣,就是这时,喜婆讲彩球红绸递到谢宣与李之源手上,二人各执一头,相视一笑,有些局促。
因为绸缎连着,谢宣能感觉到李之源在抖,趁着喜婆不注意,伸手捉住李之源,才发现他的手心冒着虚汗,一只手却是冰凉。谢宣干脆再与他靠近些,低头在他耳边低语:“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李之源回握住他的手,抬头与他对视,笑道:“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喜婆的声音再次响起:“新人入礼堂。”
外头鞭炮与礼乐声音嘈杂,而抓着绸缎两端的人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屋中,中间谢宣因为太过紧张差点被自家门槛绊倒,惹得哄堂大笑。
“新人到~跪,拜天地,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起~”二人随着喜婆唱的调子,朝外跪下拜了天地。
“帝后上座,二拜,跪。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起~”景文昊于黎晰坐于正位,接受二人的跪拜。
“高堂上座,三拜,跪。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起~”
“夫妻交拜,跪。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起~”这样跪了起,起了跪,好一阵才终于行完了大礼,送入洞房了。
大齐向来有闹洞房的说法,不过谢宣怕李之源面皮薄,被那些人闹的太过,昨日特地在迎亲队商量时听了墙角,知道那些人没安好心,一拜完堂就牵着李之源往屋里躲,并且在闹婚大队赶来之前将门给锁上了。以探花为首的闹婚大队在吃了闭门羹后,不满地在外拍窗,却只得到了下人奉上的礼包。
“诸位,诸位。”谢宣在房中大喊,“我脸皮薄,不敢让诸位这么闹腾,略备薄礼,望诸位高抬贵手。”
各位公子哪里干了,纷纷上前拍门,不过好在门被谢宣从里头拴死了,那班人不能如愿便是了。
屋外气氛紧张,屋内也好不到哪儿去。虽说两人同一张床上睡了八年,又早在月前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今日成亲后总感觉不一样。李之源不敢看谢宣,自己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他们真闹。”李之源的声音有些发颤。
“是,太闹腾了,不怕,他们进不来。”
谢宣心中也好不到哪儿去,与旁人说话时还能如常,与李之源独处心中便如同有千只蚂蚁在啃咬一般。他想去倒酒,与李之源共饮合卺,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也是抖的厉害。好不容易倒上两杯酒端到床前。
李之源接过酒杯,在手中摩挲,还没喝,脸先全红了。像是用尽了勇气做了个重要决定,忽然抬头,双眼望进谢宣眼中,看到他眼中的自己,有些泪目。
“披红骑白马,青庐合卺酒。谢宣,饮此一杯,你我便真是交缠到百年。”
谢宣不语,伸出拿着酒杯的手,与他相交,二人仰头,杯中酒都一饮而尽。等酒杯放下,谢宣才将人揽入怀中,趴在他肩上,道:“百年,百年哪够。”
第93章 喜事(九)()
谢府的喜宴摆的热闹;几十桌将前后两个院子摆满了。光是正厨就从状元楼请了三个,各式材料全是买了最新鲜的,就连海鲜都是从东边打了连夜运送过来的。餐桌上觥筹交错;陶宪之与王博文手中托了酒盘;跟在二位新人后敬酒。
先走的自然是景文昊所在的那一桌。黎晰怀孕不能饮酒,喝的是景文昊让人用鹿皮袋子装出来的甜汤。这一桌没坐什么人;除二人外,只有景文昭与陶相坐了;毕竟天下之大能与帝后同桌吃饭还能吃得喷香的怕是只有李之源了。
景文昊再次向谢宣道喜;调笑他:“朕瞧见了;你是中状元也没有这般意气风发的,你这为人臣子的,让人好生失望。”
“皇上折杀臣了;臣自罚,自罚。”谢宣兴致颇高,一仰头便是一杯酒下肚。
黎晰心疼李之源,便扯了皇帝的衣袖示意他别让谢宣多喝;景文昊果然将要罚酒的谢宣拦下,转而问起了跟在后头的陶宪之。“你们三个今日聚得倒好,状元郎大婚;榜眼探花作陪,好一副和睦融洽的样子,朕心甚悦。不过宪之,这谢宣已经成家;王博文据说也找了媒人,定下了他的青梅竹马,倒是你,与朕说说可有意中人?若是有,说出来,今儿个正好当着陶相的面儿,朕为你二人赐婚,来个好事成双。”
“谢皇上美意,臣人微言轻,不敢劳烦皇上,此等琐事,臣,臣自己解决便好。”陶宪之被莫名点到,他自然不敢要皇帝赐婚,却莫名有些心慌,低头不语,幸好周围灯笼都是红色,才让他发红的面颊不算太明显。
“宪之这般说便是有意中人了,哈哈哈哈,陶相有福,看来朕今年少不了再吃两顿酒席了。”
“若是能有那一日,老臣定会入宫恭请皇上大驾。”陶相接过话来,大笑。
剩下的桌子还多,一行人只说过这几句便往下一桌去了。只是他们刚走不久,帝后便动身要走了,谢宣一看那桌上的菜还未怎么动过,只道是皇后有了身子,不好在这露天的地方用饭也就罢了。
酒过三巡,李之源实打实地喝了下来有些醉了,谢宣将他抱进房中,替他解了衣裳,梳洗一番,又用杯子把人裹严实了,自己才又出了门。方才于间隙中,陆檀递了张条子给他,说是约他今夜相见。
见面的地方是谢府的书房。
“陆兄今日可是有何要事。”谢宣让人泡了一壶浓茶,毕竟喝了一晚上的酒,始终都有两分不舒服。
“还能有什么,替你高兴。实话讲,我今日是见到你看那小孩儿的眼神才敢相信你竟是真的钟情于他,且情深意重。那么多年,从我认识你这孩子便跟在你身边,整天哥哥前哥哥后的,乖巧得很,你向来对他好,我也只当是兄长疼爱弟弟,要不说我是个榆木脑袋,情情爱爱的事,果真是一点看不出来。”陆檀不是一人来的,带了流风,说这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眼睛已经看向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流风果不其然,又是面上毫无波动,喝茶却又被呛了。陆檀赶紧自己接过茶盏放好,不停给流风拍背,低声让人小心些。
谢宣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心头发痒,他想快点儿回去,摸摸自己家躺在床上的小孩儿。“从前确实将他护得太好,别说陆兄了,小源也是没看出来的,我说破的时候他吓了一跳,当即躲回李府去了。谁曾想今日他竟然还能入了我家的门?”
“罢了,罢了,你二人蒹葭情深,我知道了。这个时候让你过来,是有贺礼要送你。”陆檀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摆在桌上,示意谢宣打开。
“方才不是送过了?什么东西这般神秘?”谢宣好奇万分,打开之后,愣住了。
那是张契约书,准确的说是五年前他与陆檀签下的契约书。开明德坊的点子是陆檀想到的,地方是二人一起选的,人是一起招的,因着陆檀当时身份已经是宁侯府世子,手下不便有这样那样的生意,才借了谢宣的名头开了别具一格的明德坊。店虽是开在谢宣的名下,但他充其量不过是个小股东。开店前前后后花了三十万两银子,只有一万两是他谢宣的。偏偏他这个挂名老板如今还风光无限,愣是将店越做越大。
“这,这。。。。。。”谢宣将那张契约拿出,转过来拍在桌上,“陆兄这是何意?”
陆檀起身到桌前,拿起桌上的契约,就着红烛点了,谢宣惊诧伸手去抢,被陆檀躲开,眼看那契约化作灰烬。
“陆兄,陆檀。。。。。。”谢宣说不出话。
“如你所见,如今的明德坊完完全全是你的了。”陆檀笑道。
“陆檀,明德坊是陆家剩下最后的,最后的,我不能要,即便你烧了这些东西我也不能要。八年前我在书院遇到陆兄,彼时你还是世子,风光无限,承蒙陆兄不嫌弃在书院为我解围,与我结义金兰。明德坊本就是谁做谁赚钱的生意,那时想做世子手下的人数不胜数,你却偏将这机会给了我。谁能相信当初一个从乡下上来的穷小子,能在京中占有一席之地,还能将生意做得这么大。你瞧,就是我这宅子都是明德坊赚的钱买的。你知道如今的明德坊有多少生意,即便我只剩下那一万两的股份,也足以让我在京中富足过完一生。世子大恩,我又如何能恩将仇报。。。。。。”
“谢宣!”陆檀喝住他,“我早已不是什么世子,你也从未恩将仇报。明德坊是我二人共同完成的,如你所说,当初开起来的时候你只给了一万两银子,但你可知道我仓皇出逃时,你给的金条和银票加起来有多少?四十五万两,我知道那里头有我们将明德坊抵押出去买地的钱。当初我与你结交,便是看中你重情义,事实证明我没有走眼。难为你我走后你还能将明德坊做下来,也难为你这几年都没断过派人找我的念头,更难得我走后,你竟还敢查宁侯案,竟然还被你查到逸王头上。此生得一知己,足矣。”
“陆兄。”
“罢了,明德坊合该是你的,此事这京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况且,如今我真的不差明德坊,莫说是你的明德坊了,就是再来十个,我也不放在眼中。”
“陆兄大恩,谢宣无以为报。”谢宣垂头。
“你已经报了,不说这些。说过今日是来送礼的,便让我把礼送完。”陆檀打断谢宣。
“下午送了玛瑙跟东海的珊瑚,方才送来了明德坊的契约,怎么还有?”谢宣哭笑不得。
“下午的是做给旁人看的,方才的是我送的,这会儿是我家孩子送你的。”陆檀看了流风一眼。
“从英王驿馆出来的小厮换面具的地方是万花楼。”流风只说了这一句。
“万花楼?”谢宣灵光一闪,“是否与那花魁有关?”
“你猜那花魁是什么人?”陆檀吊起谢宣的兴趣。
“南疆人以耳饰为贵,她是贵族?”
第94章 祸心(一)()
谢宣送走了陆檀与流风;心中惴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李之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衣衫不整地下了床自己找茶喝。从入房那一刻起,方才谢宣心中的疑虑已经烟消云散。李之源抬头瞧见他进来;笑着嗔怪道:“怎么才来?”
谢宣不语;将人一把从地上抱着往里走,李之源顺势攀上了他的肩头;解了他的头冠,顺手扔在地上。“谢大人;我刚刚弄坏了您的紫荆冠。”
“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随便扔。还有;堂都拜了,叫我相公。”
春|宵一刻。
谢宣本以为好不容易大婚自己总算能休息两日,谁知第二日卯时刚过;宫中便来了人让谢宣即刻入宫。李之源就在怀中,谢宣也是反复对着自己做了许多次心理建设,才亲了亲他的额头,离开了。
往日里谢宣见皇帝都是他在太和殿中等;今日却是皇帝等他。
“微臣参见皇上。”谢宣行了个跪礼。
“看你面色不好,想来昨夜没怎么休息。新婚燕尔,朕知道;本想放你在家中歇两日,不过事出突然。前几日让你跟的小厮可有何新进展?”
“回皇上,确实有些发现。暗子昨日回报,小厮是在万花楼换面具。而且万花楼的绮月姑娘确实有问题。南疆人;却假扮成中原女子主动到万花楼。她报的户口臣早已派人去查验过了,并未找到那一户人家,城中也并未有任何灾情那一年。再者,每月初一十五不接客,不让任何人进门,连贴身丫鬟都不行,足够怪异。”谢宣没说已经查到那绮月姑娘是南疆王私生女的事,毕竟自己手下的人能有这般通天的本事,容易引起皇上猜忌,即便再圣明的君主也是多疑的。
“巧了,你也查到了那花魁。”景文昊露出两分满意的笑容,“这样,你找人去再去探探那姑娘,最好是个懂香的,她身上有股异香,应该是用来遮掩什么的。再者,去查查陶宪之跟王博文。”
“那两位?臣遵旨。”谢宣自然满腹疑惑,不过帝王的心思他不能问。从宫中退出后,谢宣便找人写了张条子给流风带去了,皇帝现在找他应该不会再有旁的原因,不知他为何会怀疑到这两人,总之他只需要照做。
不出两日,流风便过来给他回话了。
“流风兄,你所言可是亲眼所见?此事,此事打不得马虎。”
“千真万确,我自己跟的,确实是他,陶相家的二公子,陶宪之。我亲眼见他从后门进了万花楼,不久之后英王的小厮就到了。等那小厮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人|皮面具,从步履来看,确实是两人换了装。”流风声音沉静。
“我知道,你做事稳妥不会有错。我只是,只是不能接受罢了。多谢你流风,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还请再帮我看着两日,等我入宫向皇上禀明了再做下一步打算。”谢宣此时颇有些头疼。景文昭放在京中的细作,谢宣找了这几个月,连身居高职的诸位尚书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怀疑过陶宪之。想当初他在鹿鸣书院还是个无名之辈时,身为京都第一大才子的陶宪之已经对他礼遇有加,介绍了苏远山给他做老师,还劝他若是入仕定要站对位子。谢宣想,自己这回是站对了,却没想到陶宪之会站错。
既然知道景文昭身边的人是谁,即便再震惊谢宣也无法无视。当即修书一封,进宫面圣。
太和殿中,景文昊正在读谢宣的密保,看完后,皱着眉头将那纸揉碎了。
“好,好,好一个有情有意的陶相,养了这样一个好儿子。”
“皇上息怒,臣猜想,此事陶相自己也是不知晓的。”
“呵,难以置信,这人还是朕亲自找回来的,差点还封了他做状元。何其讽刺,何其荒唐。怪不得,怪不得景文昭从不吃甜却日日让人去状元楼买点心。陶宪之喜欢吃,从小就喜欢,从前他当朕伴读的时候便是这样,回回我的点心都是被他吃掉的。”
“皇上,如今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要紧的是下一步应该如何?”
“如何?”景文昊冷笑一声,“自然是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事你做的很好,那边还是让人盯着,其他的不用再理。”
“皇上,皇上。”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来了宫女求见,是皇后宫中的人。
“何事?可是皇后有何不妥?”景文昊见来人慌张,一颗心顿时提了上来。
“不是皇后。是陈嫔,陈嫔宫中的人说娘娘昨夜自尽了,皇后已经先行过去查看了。”
谢宣还没想到陈妃是因为何事被被降为了嫔,就看到景文昊拍案而起。“大胆,他身上怀着孩子,怎敢就这么过去。”景文昊双手背在身后,对谢宣道:“走,随朕过去瞧瞧。”
景文昊脚下生风,谢宣跟着迈大了步子,两人很快便到了陈嫔如今住的地方,一进去便看到穿着宫服的黎晰与李之源。大着肚子的黎晰倒还显得几分镇定,而一旁的李之源反倒是被吓坏了,整个人都在抖,让谢宣只想过去揽着人。
景文昊一进门,宫人们便跪下,道:“皇上圣安。”
“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忽略了跪着的人,景文昊先走到黎晰面前吼了一句,看来是真的发火了。
黎晰颇有些委屈地望着他,问道:“皇上是在怪我么?”黎晰说话时声音很轻,面上带了两分委屈的神色,景文昊本来就心疼他,自然见不得他这般伤心的模样,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怕他小气,赶紧搂住了人往怀里带,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背,轻声在他耳边说:“没有,怎么会怪你?你呀就是如今有了孩子爱多想,我疼你都来不及。”
平日里景文昊身上就算有再多的戾气,在黎晰面前也不敢表现出来半分了。“罢了,皇上以后莫要这般,吓着孩子了。”黎晰自己摸摸肚子,乖顺地往景文昊的怀中靠。
第95章 祸心(二)()
陈嫔的遗体已经被人从白绫上抬下来;放在宫人铺在地上的席子上,白布遮面。
“皇上,六宫之事;职责本就在我;如今陈嫔出事,我自然要过来看看;况且她的死确有不妥。”黎晰靠着景文昊,肯定道。
“朕知道;她这人怎会舍得自尽;这是有人在找麻烦;你放心,朕自有安排。”景文昊对黎晰话语间总是温柔的,再转向宫人的时候就并非如此了。
“来人;陈嫔宫中所有伺候的宫人一律分押宗人府。吩咐下去,开冰窖,将陈嫔尸首给朕保存好了。传宗人府大理寺的仵作入宫查验,一人一份验尸记录。陈嫔的死讯若有人泄露一个字;就随陈嫔一起去。”景文昊一句话,在场的宫人受惊无不泣泪。
陈家这段时间实在不太平,父亲刚被皇帝撤职;祖父军营又遭人盘查,偏巧此时宫中的陈嫔就出了命案,任谁也无法认定这是个巧合。陈嫔的案子意味着谢宣又有一阵子不得空闲了,好在皇帝体谅他;想着李之源没见过这些东西,肯定被吓着了,让他先将人送回去,再进宫“述职”。
回程的马车上,谢宣紧紧搂着李之源,搂着搂着便去亲亲李之源的额头,再亲亲他的鼻子,李之源全程没有一丝反应,任由谢宣动作。谢宣想小孩子怕是吓坏了,便将人揽得更紧。
“谢宣你疯了不成,我快被你勒死了,大白天的你还能发|情了不成?不然你再坚持坚持,我们快回府了。”李之源被人抱的太紧,终于受不了了。
谢宣听到这话有些懵,松开李之源,看着他怀疑地问道:“小源你,不怕?”
“怕什么?陈嫔?她活着经常找麻烦我还怕他两分,如今人都没了,我怕来做甚?况且她死相并不可怕,平静地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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