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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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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放松。
李之源怕痒,扭了两下才适应过来,道:“你又不会医术,这事儿告诉你也没用。”
“怎么?哪里出了毛病;你又何时不舒服了?怎么不先告诉我,方才还这般孟浪,你,你。。。。。。”谢宣一听李之源呆在宫中是为了求医,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把扯过棉被将人裹起来抱着,伸手去探李之源额头。
李之源有气无力打掉了他的手,无奈道:“我好着呢,不过是问了皇后,这世上可有丹药吃了之后能让寻常男子也能生育的。”
“平白无故,问这个来做甚,难不成你还想生一个?”知道李之源身体无碍,谢宣长舒一口气,又躺了下来。
“什么平白无故,你我如今已经正式结为夫妻。你虽孤身一人在京都,但从前你爹爹他总归想着有朝一日你能娶妻生子,为谢家开枝散叶。我未嫁你时,父亲便说了,我李家上下几代都未出过能生子的男子,这条路自然行不通,我又不愿意你再娶个小妾什么的回来,就寻么想个法子自己给你生一个。”李之源一本正经。
“那你可找到法子了么?”谢宣无奈笑着问他。
“找到了,自然找到了。皇后那儿有本医书,上头写着让男子生育的法子,这几日我在宫中不就是忙着钻研那个么。”
“瞧你这样子也知道那法子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值得一试。”
“别,少爷您可千万别试。”
“怎的?难不成你还嫌弃?”李之源的不满呼之欲出。
谢宣赶紧抱着人过来亲亲,道:“哪是嫌弃,是心疼。多少年前的旧书了,能不能有用都不一定,也没人可以试试,难不成你想去试药?你答应我都不答应了,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让我为谢家开枝散叶了,我呀,立马就与你共赴黄泉,我谢家连个长子嫡孙都没了。况且,平常女子家生产已经艰难,皇后虽有那份血脉,但我听皇上说了,平日里辛苦的不得了,我怎么舍得你遭这份儿罪。我这个人不喜欢孩子,唯一放在心上过的孩子就是你,别看你如今这般大,又在皇宫里做了官,在我这儿你就是个孩子,我都有你了,还要那劳什子小孩儿做甚。”
谢宣将李之源搂在怀里亲了又亲,对他说:“别瞎想,我谢家还有个弟弟,怎么都不至于绝后。我有你这么个宝贝儿就够了。”
这番折腾后,是否要生子的话题在谢府中暂时消失了。
杨家被灭门的惨案铁证如山,大理寺效率极高,不久之后便贴出公告,证据确凿,背后主使正是副将陈蕃。不仅如此,陈蕃的父亲陈老将军也牵涉其中,为了包庇自己的儿子,不惜亲自出面打通了许多关系,将当年这桩案子压下来。随之而出的,还有民间和朝中都最好奇的那位人物,杨家背后的人。正是朝中德高望重的秦阁老,前几日还在太和殿中作威作福,拼死上谏说皇帝,转眼间已经是名誉扫地。大理寺是奉了皇上圣旨,此案可以深究,于是谢宣顺藤摸瓜,将秦阁老养在京中的那些个丫头全部挖出来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夕之间,京都风云全变,若说是陈蕃牵连陈老将军让陈家一败涂地的事惹人唏嘘,朝臣们倒是更喜欢议论秦阁老金屋藏娇的事情,毕竟好玩儿,也不会犯了皇帝的忌讳。只可惜当事人就没那般轻松了。秦浚堂堂一介内阁主事,知道这事儿,差点儿是一口老血吐了出来,苦心经营的形象坍塌了不说,前程也这么没了,老来失节,何其悲惨。京都之中,上到各路王孙,下至四方百姓都等着看这位的笑话,以至于秦阁老的儿女们都趁着没什么人的时候搬走了,而原本风光的秦府则是闭门谢客了。
第100章 祸心(七)()
黎永递折子的当日;景文昊就派兵将陈老将军捉拿归案,收押监牢,陈府其余人等;都受了牵连;陈家的私产全部收入国库。
这家里头有一位后人曾经是在礼部当过差的,后来转调入工部;见到皇帝在清洗陈家,立刻慌神了;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带上自己心爱的小妾出逃奔命。结果这后人不跑还好;因为他跑的时候只带上小妾,当家的夫人气不过,跑到衙门击鼓鸣冤;说是举报他的丈夫。原来是她曾亲耳听见这位曾经被人收买,使人调换了皇帝祭祖用的蜡烛,而那蜡烛中正好含有大祭司蛊毒的催发之物。皇帝震怒,下旨捉拿这位;结果只在京中不远的驿站中找到两具尸体,想来是知道的事情太多,风口浪尖;被人灭口了。至此,陈家在京都彻底衰败。
也就是等到这个时候,宫中才放出了消息:陈嫔深知自己家人罪孽深重,当晚上吊自尽;以谢皇恩。尽管之前陈嫔已死的消息一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但如今也总算是给她的死法找了个体面的说辞,维护了皇家的尊严。
京都风向大变,陈秦两家接连倒下,但景文昊却始终未有下一步动作,朝臣皆是人心惶惶,总是在反思自己可有什么痛脚能被抓来做文章的。不过即使未有大动作,有心之人总是能从小事中揣测出圣意的,比如陶相。
陶相是景文昊带着黎晰亲自如山请回来的,自他回了朝堂,景文昊对他礼遇有加也十分尊重,万事都会与他打个商量。不过最近却态度大变,陈家和秦家这么大的事情,他事先却一点儿风声都未听到,下朝之后本想去太和殿询问,却被景文昊找了个托词给拒了,如此他便知道自己失了圣心,可是他想不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实际上,景文昊也只是表面上没有动作罢了,实则早已让黎永和谢宣带人控制了万花楼,马上就是十五,他们要瓮中捉鳖。
转眼到了十五,谢宣与黎永的人交错着在万花楼中流连,就是为了今夜做准备。外头大更人敲响了三更的耗子,夜色深重,万花楼中却是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绮月作为最红的花魁,自然有那个身价跟老鸨讨要一间安静的屋子,并在周围布下自己的小厮,以防“好色之徒,唐突佳人”。经过没日没夜的查探,这小厮的门道谢宣已经了解了几分。绮月身边一共有三波人,一波在暗,两波在明。所以当晚三更的号子一响,这阁楼中便来了对应的三波人。因是有备而来,片刻后绮月房间外头便没有了阻滞。
为首的人推门而入,先是被一阵独特的气味恶心到了。那味道奇怪而浓烈,是巨大的腐尸气息混合了浓烈的香氛,熏得人头晕脑胀。好在黎晰事先知道那香氛中加了迷药,就特制了解药,让众人带着浸了解药的丝巾,一行人即便是在这股恶臭中,还是顺利冲了进去,捉住了那个瘦到只剩骨架的绮月。
谢宣自己都没想到捉拿绮月会这般顺利,两刻钟的功夫,绮月已经按照景文昊的吩咐被塞入了一颗药丸,昏睡过去,被送进了宫中的地牢。
谢宣本以为皇帝要亲审这位重犯,结果第二日他却接到消息,绮月在被送进宫的两个时辰后就被烧死了,大火整整烧了一个时辰,最后只剩下了几十斤骨头。一问才知道,原来是皇后说那人身上各处都是毒,审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不如早早烧了,免得宫中再出祸端。谢宣听闻,也觉得有理,毕竟照陆檀所说,他们昨夜之所以能那般轻易进了绮月的门纯属运气上好,绮月那时候正抽空自己的血在炼药,还未来得及注进去。若是早一刻或是晚一刻怕都是会损失惨重。
绮月被带走后,谢宣领了皇命,将万花楼查封,这事情在京中又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就连李之源回来之后都缠着谢宣问他原因。
“我听宫中人说那花魁是敌国的奸细,被抓了之后拼死反抗,不仅伤了人,还借机放火烧宫,大火烧了几个时辰呢,好不容易才扑灭。她一个女子怎么就那般厉害?谢宣,你前夜没有回来就是捉她去了?怎么样,过程是不是万分凶险?你不是个文官么?皇上怎么老是让你做这般危险的事情。”李之源抱着谢宣,把自己往人身上贴,今日他在宫中听了些闲话,不得不说被吓坏了。
谢宣温柔抚过他的发,道:“没他们说的那么凶险,抓捕快得很,那姑娘也没什么威胁,前夜其实很早就结束了,不过还有事事情要跟,又怕回来吵到你才宿在大理寺了。”
“你别想哄我,还没什么威胁呢。那人被送到宫中后皇后去看过,若不是穷凶极恶,皇后怎会在看了她之后胎像都不稳了,这两日老是吐,一点儿精神都没有。”李之源说话间就开始摸索自己脖子上的红线。
作乱的手被谢宣抓住,谢宣质问他做什么。
李之源答:“娘亲当年求给你的观音,我带了这么多年都能逢凶化吉,自然是要取下来还给你。如今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凶险了。”
第101章 祸心(八)()
万花楼被查封;京都则分成了三派。一派如皇帝跟谢宣,筹谋多时总算有了些收获,自然喜不自胜;第二派则是京中大多数人的状态;多少带着两分看好戏的心情;第三派则是陶宪之跟景文昭了。
景文昭刚到南边儿半年就跟南疆有了联系;他与南疆王密谋准备趁大齐根基不稳的时候起兵谋反,绮月是南疆王展示给景文昭的诚意。绮月是南疆王的私生女;母亲是个舞姬,生得美艳却没有身份;连带着绮月也从小养在舞坊中;公主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未有过半日。还是她母亲心疼她;使劲浑身解数让皇帝身边的宫人帮她送了信,让南疆王知道自己还有个遗珠身陷水火。南疆王将女儿接了回来,不过母不能凭女贵;那舞姬在入宫前就死在了王妃的手上。可怜她娘亲千方百计,最后甚至送了性命都想将女儿送回宫中,绮月最终却还是没能过上无忧的生活。也不知王妃是怎么说动了南疆王,他竟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练秘术。
景文昭知道南疆盛产奇毒;但他第一次见到绮月用这样的毒害人时还是大吃一惊,所以他早早想了办法借人头在京中盘下了万花楼,将绮月放了进去。结果正是这种关键的时刻整个万花楼竟然都被封了。官府给出的公告是非法藏纳违禁品要停业整顿;但他知道十有八九是绮月因为陈嫔一案暴露了身份,如今恐怕是凶多吉少。
若说这京都还有人比景文昭更着急,那便是陶宪之了。陶相因为皇帝疏远他,自觉愧对列祖列宗;整日不吃不喝跪在祖宗牌位前反思,陶家家教又极严,陶相跪,陶宪之便只能跟着跪,这样一来,他根本没有机会出门换过身份去驿馆。他想知道景文昭如今的状态想疯了,如今没了万花楼,他便失去了换装的地方,更不方便去查看了。正当他准备以身犯险换过身装束从府中出发时,宫中传来口信,宣他入宫。
进宫的马车上,陶宪之心中七上八下。亲疏有别这道理他自然懂得,皇帝看重他爹爹,但并非同样看重他,即便他曾经当过几年的太子伴读,仍然未能取得皇帝的完全信任。所以景文昊登基后的第一届春闱他并未能拔得头筹,只勉强做了个榜眼。皇帝宣他去的是太和殿,内阁大臣和皇帝心腹与皇帝议事的地方。那殿,他也去过一次,就是殿试过后,名次已定,皇帝宣了他三人去太和殿说话,让他三人为国效力,而今日再去,他可不认为是皇帝突然想通了要将他委以重用。尤其是在入宫时,他见着了景文昭的马车。
陶宪之与景文昭身份差了许多,不可由同一道门入宫,所以等他下了马车跑到太和殿的时候,景文昭已经在了。
“臣参见皇上,皇上圣安。”他装做没看见景文昭,入殿,向皇帝行礼。
“爱卿来了,甚好,甚好。起来回话。”景文昊笑着让他起身,那样子看着十分和善。
“谢皇上。”
“爱卿在刑部做事如何呀?可曾遇到什么麻烦?近日京中大案层出不穷,幸苦你了。”
“论辛苦,自然是谢大人所在的大理寺更辛苦些,这些大案子都轮不到我们刑部,谢大人精明能干才是真的操劳了,微臣未敢叫苦。”
景文昊哂笑道:“你呀,入仕不久,不过性子倒是随了你爹,陶相忠心不二,为我大齐鞠躬尽瘁,忙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身子。朕问过刘尚书,你在刑部亦是如此,能得你等臣子,朕深感欣慰。不过,朕就怕你太过操劳,毕竟你是陶相最看重的孩子了。”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不辛苦。”陶宪之跟着皇帝客套。
“爱卿无须自谦,是不是真的在做实事,朕心知肚明。不过朕听闻前些时候户部出了个折子,说是今年各地因为公务累死的官员有上百人,朕痛心疾首,生怕你累出个好歹,朕无法同陶相交代。”
“皇上放心,臣身体结实。”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忘了正事,近日朕宣你进宫,是有意要升你,所以问问你的意思。朕心中的这职位,品级高,琐事少,一定不会劳累,不过这职位良好家风少不了,朕思前想后,没人比你更适合,不知宪之你可愿意?”景文昊做了副商量的姿态。
“皇上吩咐,臣刀山火海无惧。”陶宪之声音沉稳,即便心中已经汹涌澎湃仍尽量让自己克制住。
“哈哈哈,什么刀山火海的,朕不是说了么,这职务轻松得很,便是嫁与我这弟弟英王,随他去南边儿做个王妃。”景文昊说得云淡风轻。
“皇兄,不可!”陶宪之并未回话,景文昭却急了。
“不可?有何不可?前些日子可是你跟朕与皇后说的想寻一恬淡之人,随你回南疆,相互有个照应。京中名门多少好姑娘你不要偏想寻个男妃,不过也正常,毕竟我当朝皇后都是男子。前前后后这么些时间陶宪之便是最佳人选,文韬舞略都不在话下,从前又在宫中做过伴读,与你相识。这便是最好的安排!”景文昊话语间都是不容反驳。
“宪之,朕来问你,你可愿意?”
第102章 祸心(九)()
景文昭一听皇帝要将陶宪之配婚给他便慌了;他想娶陶宪之,想了多年,可绝非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自己坐上王者的位置;将天下最尊贵的身份给他;而不是如今,皇帝随时可能发现他正在做的事;然后以陶宪之做威胁。
然后他再如何反对,也敌不过陶宪之的一句“臣愿意”。此话一出;皇帝满意了;还说圣旨立马就会出来;让二人带着旨意回。
陶宪之带着那道千斤重的圣旨回了府。刚到府上时,陶相听闻有圣旨,以为是皇帝又要重用他陶家的人了;即使那人是他儿子他心中也高兴。心悦诚服地跪地,却听到了太监念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兹英王景文昭,年满十九;尚未婚配,正逢适娶之时,然良妃难寻。左相陶玉林之子;宪之,德才兼备,品貌出众,朕心欢喜。特许陶宪之与英王为妃;择吉日于京都完婚。”
一道圣旨摧毁了陶相子承父业的梦想,也彻底将他的尊贵礼仪打垮,他甚至忘了接旨谢恩。陶宪之心中毫无波澜,亲自领旨,拿出赏银给了宣旨的宫人。
陶玉林是被人扶着站起来的,他上前夺过那道圣旨,细细检查,才相信上头写着的的确是让自己的儿子远嫁。“作孽,作孽啊,我儿,你告诉为父,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如父亲所见,儿子不孝,要去南边做个王妃了。”
陶玉林一口气没顺过来,终于还是晕过去了。
陶宪之一把揽着父亲,一边让人去找大夫,陶夫人闻言哭喊着过来,守在陶相的身边,不知所措拉着他的衣袖哭泣。好在大夫来得快,诊断之后说他是气急攻心,调养一番便无大碍,开了方子,让人给陶相抓药了,折腾一番后,陶相终于还是醒了。
皇帝要对付景文昭的事情,陶玉林是知晓的,并且一直站在皇帝那边帮他出谋划策。但是如今他却突然让自己儿子嫁做王妃,绝不可能是因为什么外貌端庄,家教好,他怕自家的孩子做过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逆子,你说,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皇上会下这样一道圣旨?”陶玉林痛心疾首。
“请父亲见谅,孩儿自觉不太适合朝堂,便向皇上寻了个轻松的差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陶玉林差点儿没又晕过去,连连摆手,让他滚出去。
陶宪之不想再惹恼父亲,跪下道:“父亲吃完药好生休养,儿子认错,自己领了家法去祠堂里跪着。”说完便真的去祠堂,跪在祖宗牌位前,让人请了家法。
陶宪之在家中地位之高,仅次于陶玉林,所以即便是他自己请的家法,手持藤编的下人还是不敢动。陶宪之跪在地上狠绝地让下人动了手,他不叫停不准停,直打到他背上皮开肉绽,陶母闻言跑过来扑在他身上,母子二人哭做一团才算数。
这等消息在京都传得飞快,陶相不愿丢人现眼,便称病不上朝了。陶宪之因为一背的伤,发烧也病了几日不曾出现在朝堂上。这样一来景文昭又是几日见不到陶宪之,也是急坏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选上了些上好的物什登门造访。
伸手不打笑脸人,陶玉林心中再不待见这位英王,也无法将人拒之门外。景文昭今日不仅登了堂,最后还随套宪之入了他的室。
房门一关,他便急不可耐紧紧拥着陶宪之以表自己入骨的相思。陶宪之那一背的伤痕未好,吃痛发出了“啧”一声。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这些日子我没了你的消息快疯了。”景文昭放开人,二人坐下说话。
“无妨,不过是行了家法。”
“家法?”景文昭惊呼,似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立马站起来就要去解陶宪之的衣服被他拦下。
“无碍,这几日我本也想找机会见你,不过不太方便出去。今日你来得正好,我有一句话要问你。当年娘娘没做完的那件大事,你还要不要做?”
景文昭突然被问住了,从被赐婚那一刻起,他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良久之后,终于答了他:“要的。”
“宪之。。。。。。”
“不必多说,我要的不过是个答案。你知道的,无论刀山火海,我总是站在你这边的,即使皇帝已经发觉我二人有不妥,最多换个谋略。”
“宪之,我很后悔,我后悔自己大意,竟让你处于这般危险的境地。”
“不怪你,伴君如伴虎,有今日不过是我自己活该。况且当时也是我执意要用面具的方式与你相见。两年了,我知道你挂念我,我心中也是一样。如今他赐婚也好,至少可以见得光明正大。只是如今他赐婚,定不会轻易放你归去,你我二人绝不可能同时回到南边,所以你要逃回去。”
“逃回去?怎么逃,如何逃?”
“于我们大婚之日,我会找人戴了面具装扮成你的模样,陈家大营中也会生出事端,你则扮作小厮带好暗卫,趁乱出逃。”
“不,要走便一起走,我怎能单独留你在这龙潭虎穴。”
“别傻了,在场那么多相识,两个都走只怕会误事。要逃的必然是你,回去之后立马让南疆王起兵。你放心我在京中很安全。”
“可是。。。。。。”
第103章 祸心(十)()
那一日景文昭与陶宪之在房中谈了许久;直到陶玉林忍不了,让下人过来催,二人才出现。又过了两日;宫中出了告示;将婚期定下,时间很赶;不过皇帝下旨要风光大办,各局各部只能马不停蹄连轴转。而景文昭这边因为有了第一次上门的经验;也不怕再有人盯梢什么的了;日日往陶府跑;甚至还将陶宪之接出去了几次,深更半夜才送回来。陶玉林总觉得自己愧对陶家列祖列宗。
他们这般,景文昊也并不拦着;反倒高兴,这样一来局势更容易掌控。这样日复一日,终于到了要成亲的日子。为了让景文昭娶妃,也为了让二人住的舒适;景文昊特地下令将前朝的行宫装成了英王府。皇榜一早出了,景文昊有意彰显自己对这弟弟的在意,废了好大一番心思宣传;所以真到了那日,果然是万人空巷。
虽说都是男子成亲,景文昭这一回因为是皇家的喜事,必须依足了规矩。景文昭一大早起来又是开面;又是撞门踢轿,等到将陶宪之接上轿子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然后远远不够,因着吉时未到,迎亲的队伍须绕城一圈,最后还去祖庙上了香才算完。宫中的繁文缛节,能用上的全都用上了,等景文昭真的将陶宪之迎回府的时候已经快到午时,两人刚坐到一起,肚子就同时响了。
“你没吃东西?”二人同时发问,又相视一笑,毕竟二人的心情都一样。
景文昭舍不得饿着陶宪之,让人送了些现成的吃食给二人垫肚子,菜刚上来,陶宪之又吩咐人准备了一壶酒来。
“要酒做什么?”
陶宪之坐在桌前,抬头看他,道:“今晚你便要走了,我想提前与你饮合卺酒。”
景文昭这才意识到今日便是二人分别的日子,顿时悲上心头。
下人把酒水送上来,还有两个时辰才拜堂,景文昭支开了所有人,与陶宪之在床上对坐,手上各持一杯酒。景文昭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陶宪之便与他挽手,无须开口,仰头饮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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