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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退婚,做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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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最丢人的事莫过于披上嫁衣,上了喜堂,在喜堂之上,他说:“我不能娶她,我另有心仪之人。”她本想好好过,他却不想好过,那好吧,这事儿没完了!入V通告:明天(2月24日)入V,会有三更掉落~~~,感谢一路以来的陪伴,也请大家支持一下下,(附:支持一下我的新文预收也行~~)鞠躬!:一觉醒来儿女双全。:穿越过去,那些和父亲一起生活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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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喜堂受辱() 
“夫妻对拜!”

    夏叶禾转过身来,握着红绸的手微微颤抖,这一拜她将会脱离了本家彻彻底底成为丞相府的人。

    无论是表面善待背地里苛责她的继母、阴奉阳违的狗奴才们、还是自甘堕落的父亲,都滚吧,和她没关系了,她永远也不会回门,就像离开家门前说过的那样,除非是给她们上坟,否则不要相见。

    她打听过,丞相府的小少爷为人没什么诟病,接下来的她的人生将会美美满满,等生下孩子后,更是一辈子到老一世无忧。

    若不是正站在大堂之上,夏叶禾简直要笑出声来,盖头底下的眼睛都因为激动而发红。

    夏叶禾弯腰,头还没有低下,却发现手中握着的红绸缎传来下坠感,她透过盖头去看,竟是对方将那一端绸缎扔下。

    夏叶禾心头一惊,握着绸缎的手发紧。

    她可不会单纯的认为对方手滑,成亲仪式上新郞丢掉绣球意味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陆瑾尧,你可别干出过分的事儿,不要觉得她是太师府养大的姑娘,就知书达理温温顺顺任人欺负。

    夏叶禾屏气,慢慢直起腰,等待陆瑾尧的下一步反应。

    陆瑾尧一步上前,撩袍屈膝而跪,“父亲,母亲。”叩首一拜,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夏叶禾,“夏姑娘。”又是一拜。

    盖着盖头的夏叶禾自是看不到他的跪拜,只是认真地听他的声音,脑子嗡嗡的,但不敢错过他的一句话。

    陆瑾尧:“我不能娶夏姑娘,我另有心仪之人,这对夏姑娘不公平,对那姑娘也不公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堂下一片哗然。

    夏叶禾脸都烧红了,便是脑子里想过他的一百种说辞,也没料到他竟如此放『荡』不知羞,当着众宾客的面下她的面子,那里有她母家的人,一个个看不起她的人,她想都不敢想那些人现在怎么笑话她呢,可恶,不能饶恕!

    陆瑾尧的父母显然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儿子竟敢在大堂之上胡来,丞相夫人恼火的指向他,手指都在发颤,“你。。。。。。”她想骂这个被她惯坏了的儿子不要脸,但素来的好教养让她张不开嘴。又道:“我。。。。。我没你这个儿子!”便气晕了过去。

    丞相府的丫鬟赶紧将她扶下,大厅『乱』做一团。

    陆丞相:“胡闹!”

    一向泰山于前面『色』不崩的陆丞相这会儿也不知怎么办好,婚礼没法继续下去,而他若当堂斥责儿子,更是闹笑话!

    真想给他来五十大板啊。

    把他养这么大,竟都是自己的劫数!

    夏叶禾的父亲不管事,明知夏叶今日禾出嫁,他还喝醉了酒,到现在仍然没有醒来,自然不会过来。夏叶禾的继母表面上装作慌『乱』,背对着人时眼里全是笑意,到头来也没替夏叶禾说一句公道话。

    成为孤立无援的新娘子,自尊心一向很强的夏叶禾顿时焦躁的像是在油锅上煎炸一样,丢人,还有。。。。。。如果是别的女孩儿出嫁,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的家人会让她干站着吗,这样的想法。

    然而脆弱的情绪会被她本能的丢弃,反而丢人的感觉在她心里不断发酵放大。

    可恶,可恶。

    可恶的陆瑾尧!

    临行前放下那种狠话,喜堂之上又受辱,无论如何她是没脸再回府,陆瑾尧既然让她丢人,那他就休想好过了!

    反正已经很丢人了,她不介意更丢人。

    夏叶禾也上前一步,伏地叩首,道:“公子不知,叶禾钦慕公子已久,非公子不嫁。”

    你让我没脸,我也不会让你得逞,只要我进门,你休想娶你真正想娶的姑娘。

第2章 赌命() 
陆瑾尧一怔,心仪他?他们见过吗?

    底下议论声又起。

    “不管怎么闹,陆小公子和夏姑娘的婚事都是板上钉钉的,夏姑娘这么说,却是给全了陆家面子呢。”

    哪有姑娘面临此等奇耻大辱时仍能给对家台阶下呢,众人想想,恐怕只有这一说法合理。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提过亲纳过吉,哪能他陆少爷说不娶就不娶啦,既是终究要娶,新娘子这句倒是不让台上站着的公公太过难堪。

    显然陆丞相也是这样想的,他老脸一热一热的,觉得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对不住人家,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法给女娃交代……

    名声是女人的第二条命,今日这事说出去,往后叫人半辈子抬不起头。

    陆瑾尧这个混蛋,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对,陆瑾尧也不喜欢读圣贤书,他跟他的伴读不知道气死了多少教书先生。

    孽障,讨债鬼。

    陆丞相走到陆瑾尧面前,低声道:“拜了最后一拜,回去再收拾你。”

    夏叶禾的继母却急冲冲向夏叶禾走来,指着夏叶禾羞愤道:“你,你怎么说的出这话来!被人糟践就算了,你自己也要糟践自己吗!”

    她拿着帕子掩面哭,“姐姐将你托付给我,我竭尽心力教导你,却让你这样不知羞!你让我如何对得起姐姐,如何对得起老爷,走,跟我回府去,不嫁了,我们不嫁了!没得丢了面子丢里子,让人看笑话!”

    一直拽夏叶禾。

    夏叶禾心里哼笑,跟她回去她这一辈子才毁了,能嫁到丞相府来,还是他爷爷亲自出的面,怕她在继母手里吃亏。

    夏叶禾扯下盖头,扔到一旁。

    “得亏母亲言传身教。”又道:“叶禾既进了丞相府的门便是丞相府的人,死也是丞相府的鬼,爷爷高洁,叶禾不能让他落了个孙女被退婚的名声。”说罢,夏叶禾立时向柱子撞去。

    那股狠劲儿和刚烈吓了众人一跳,侍卫们赶紧将她拦下。

    夏叶禾心跳的飞快,果然如预想的般,疼痛没有落下,她定下心神,跪坐在地板上。

    翠芝看小姐差点命都去了,再也顾不上礼数,赶紧跑到夏叶禾身边,将她抱住。

    夏叶禾靠着翠芝,脸埋在她臂弯处,苍白着脸勾起嘴角。

    不知道陆瑾尧会不会为他想娶的女子以命相搏,如果不会,抱歉,她赢了。

    陆丞相赶紧询问:“没事吧?”

    夏叶禾摇头。

    陆丞相转身给陆瑾尧一个耳光,力道之大让陆瑾尧当即嘴角流血。

    他用只有他和陆瑾尧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今天这堂你要是不拜,就是打断了你的腿摁着你拜你也得拜!”

    陆瑾尧狠狠地在地上捶了一拳,起身,走到夏叶禾面前,犹豫着将手递给她。

    夏叶禾在翠芝的示意下抬头,看到了陆瑾尧伸出的手,没有继续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道:“翠芝,把我的盖头拿过来。”

第3章 坦诚相待() 
丞相家的儿媳『妇』继母徐氏的亲生女儿都没好命做,却让她看不过眼的继女夏叶禾占了便宜,以后在婚事上,自己女儿就要低夏叶禾一头,若她回家来,有着丞相这个婆家在,不知道要神气多少,徐氏恨的牙痒痒。

    原以为陆瑾尧那一闹能将婚事搅黄呢,偏偏夏叶禾以死相『逼』,这让她也不能再说什么,说多了岂不是让人以为她巴不得继女死啊。

    瞪了夏叶禾一眼,还得笑眯眯的让婚事继续下去。

    。。。。。。

    进了新房,陆瑾尧在外敬酒,夏叶禾带着盖头坐在床沿儿。

    听柳姐姐说她大婚那日累坏了,坐不住,在床柱上倚了会儿。早上走的早,一口饭没吃,等到晚上的时候,饿的她只想掀了盖头吃东西,尤其是丫鬟们将热菜端上之后,一阵阵香味儿传到鼻子里,对她来说更是煎熬。

    夏叶禾走的不算早,但也一口饭没吃,可一口郁气撑着,她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累,在床上坐的笔直笔直的,盖着盖头一动不动。

    等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眼神一转,才稍稍放软了身体。

    谁知陆瑾尧只走了几步便停下,根本没到她面前来,更别说给她掀盖头。

    贱人。

    从陆瑾尧在喜堂上说那番话起,夏叶禾就知道自己的婚后生活和自己想象中的将天差地别。

    她算看明白了,和和美美是做不到了,但有一点她绝不放过,那就是当家主母的位置与实权,别像她早亡的母亲一样,没有宠爱不说,天天过得糊涂,管家权也握不好,最后活活给人『逼』死。

    夏叶禾自己掀开盖头走向前去,到陆瑾尧面前坐下。

    陆瑾尧给自己斟一盏酒,放唇边一饮而尽。

    夏叶禾将他的酒盏满上。

    陆瑾尧看她一眼,又将酒一饮而尽。

    等他喝完,夏叶禾又给他满上,喝完满上,喝完满上,她也不说话。

    陆瑾尧先开了口,问:“你不怪我吗?”

    夏叶禾柔声道:“夫君真『性』情,有什么好责怪的?”。

    听她这么说,陆瑾尧心里反倒更觉抱歉,他品行不坏,之所以在喜堂上说不来并不是觉得别的女人活该受他连累,而是想及时止损,这时候说出来终止婚事总比婚后耽误她一辈子强。

    陆瑾尧道:“原本想在成亲前就退掉婚事,但母亲命人将我锁了起来,直到今日才解禁,被『逼』着上喜堂,成亲时开口,实属无奈。”

    想起夏叶禾直直冲着柱子撞过去,他也是一惊,当真没料到她会那样做,若是搭一条人命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夏叶禾:“当今世道能得一人真心相待是天大的福分,那女子若知夫君能为她做出此事,心里定是安慰,妾有妾的难处,不能让夫君得偿所愿,但若那女子感受得到到夫君的情义,一定不会责怪夫君。”

    谁长这么大不说点诛心话,夏叶禾在龌龊的夏府待那么久,什么顺人心的话不是手到擒来?玩弄对内宅阴私一概不知的大少也还不小事一件。

    没想到夏叶禾能如此开明,反而来安慰他。一时陆瑾尧真以为夏叶禾理解了她,对她难起防备之心。

    夏叶禾看他神情软和下来,语气寻常的问道:“不知那女子姓甚名谁,若不是旗鼓相当的大户,待月后,妾为夫君做主,将她纳进门。”

    陆瑾尧脸上不见喜『色』,反而显得更消沉。

    夏叶禾猜要不是那女人身份高,就是陆瑾尧曾向她许诺给她正妻之位,不让她作妾低人一等。

    陆瑾尧沉默了会儿,看向夏叶禾,她面『色』柔和,眼里有关切之意,他心里划过暖意。

    想到她在喜堂之上“爷爷高洁,叶禾不能让他落了个孙女被退婚的名声。”的话,必然有孝心有骨气,敢不要命的撞柱,有血『性』,而被这样对待后又开明的安慰自己,还用关切的目光看自己。

    这样的女子,绝不会是庸俗之辈,也绝不会向母亲和姐姐一样看待“她”。。。。。。

    陆瑾尧突然有了倾吐欲,那些被他埋在心底谁也不告诉的话,想把它们都倒出来,而且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女子能理解他的话。

    “她不是高门贵女,甚至连小户的千金也算不上,她叫秦幽幽,你应该没听说过。”陆瑾尧道。

    听说过,醉香楼头牌,京都名『妓』,今年该有十六,醉香楼鸨子宠她,一直没让她挂牌,不过顶多留到今年。夏叶禾面『色』不变,“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陆瑾尧:“年初和几个同伴去游湖,有孩子不甚落水,她毫不犹豫跳下去救人,那么多男人在都没人动作,而她一个女子却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夏叶禾问:“可是没把人救上来,最后夫君救了她?”

    “啊?你怎么知道?当时你也在吗?”

    夏叶禾摇头,身为不纯善之徒,她只是觉得剧情该这么走。

    喝了那么多久,陆瑾尧有些微醺,这让他脑中的回忆更真实了,“她是一个歌『妓』。”说这话时,他紧紧盯着夏叶禾,不遗漏她一丝表情。

    夏叶禾如他所想的一样,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

    陆瑾尧心中松了口气,又想起他母亲和姐姐知道此事时的表情,嗤笑:“枉我母亲和姐姐年长你那么多,还没你看的透彻,她虽是歌『妓』,但品行不比任何女子差。”

    夏叶禾没回话。

    陆瑾尧又道:“若非生活所『逼』,她又怎会。。。。。。是上天对她不公,没让她出生在富贵人家罢了。”

    夏叶禾心里哼一声,原来只是一个歌『妓』,这陆少爷真是没意思透了。

    陆瑾尧:“今日和夏姑娘坦诚相待,把该说的都说了,也想让姑娘知道一件事,我能给姑娘的只有陆夫人的名头而已,很抱歉。”

    “你想什么呢?”夏叶禾话音一转,语气变得凛厉,“谁说我只想要陆夫人的名头而已?”

    “嗯?”

    她陡然的变脸,让陆瑾尧反应不过来。

    “陆少爷知道歌『妓』品行好,但应该还不了解我吧,你查查夏叶禾这些年在夏府过的是什么日子再和我说话,秦幽幽是吧?原来是这个女人让我丢的脸,还只是个歌『妓』,我让你看看我的头是不是白撞的!”

第4章 她的男人() 
夏叶禾一拍桌子,指着陆瑾尧的鼻子骂:“陆瑾尧,你可是个千古情种啊,为了个『妓』!女不顾父母脸面,不顾别人死活,今天碰上的是我,要是个脸皮薄的姑娘,立马红事变白事。你对得起你自己和那女人了,你对得起我吗?我欠你的啊!”

    夏叶禾的变脸之快让陆瑾尧震惊,明明刚刚还是个如水的温柔女子,怎么一转眼就成母老虎了……

    夏叶禾还没说完,“喝我斟的酒,下我的面子还敢喝我斟的酒!”她把酒壶拿起,一把砸在地上,青花瓷的酒瓶被摔碎,噼里啪啦的响,似乎惊动了门外守夜的仆人,仆人们要推门而入。

    夏叶禾听见外面的动静,大声道:“给我在外面好好待着,谁敢进来我要他好看!”

    打喜堂上那一闹,丞相府所有人都知道他家少爷让少夫人吃了亏,少夫人还通情达理的给他家少爷圆了场,就连老爷都对少夫人有愧,他们更是得把这位供着啊。

    况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砸个瓷瓶算什么泄泄火怎么了,只要她不砸少爷,那就啥事也没有,她要是砸少爷,说句难听的,那是少爷活该,毕竟喜堂上退婚,闻所未闻呐。

    反正他们是不敢这么对自己刚过门儿的媳『妇』儿。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陆瑾尧压低声音对夏叶禾道。

    “我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你也知道丢人啊!”夏叶禾一脚踢开凳子,“这都不够解我心头之恨。”

    她说着还要砸东西,陆瑾尧顾不得男女有别,赶紧拦住她,两只手用力抓住夏叶禾的手腕,让夏叶禾的胳膊动弹不了,这下她的脚可拍上用场了,不住的踢陆瑾尧。

    离那么近,陆瑾尧没法躲开,最后只得咬咬牙,把夏叶禾拦腰抱起,甩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夏叶禾的双手绑在头顶,又抽出夏叶禾的腰带栓上她两条腿,系在床尾。

    “你混蛋,放开我!”

    陆瑾尧擦了擦额角的汗,突然发现女人简直太可怕了。

    明明刚刚还……

    为什么……

    什么情况……

    他道:“夏姑娘,冒犯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皱眉又道:“还有你口中贬低幽幽的话让我很失望,我原本以为你不是那么庸俗的人,可你用那么不堪的词说幽幽,粗俗无比,我看错你了。”

    夏叶禾深吸一口气,忙又换上和善的神『色』,娇声道:“夫君~,我刚刚沾了点酒,恐怕是醉了,说了些失态的话,真是抱歉,可是……”

    她淬然欲泣道:“……你怎么能把我绑起来?我不是你刚过门的妻子吗?”

    陆瑾尧看向她的眼睛,泪目盈盈,她长的本就极美,哪怕比起秦幽幽,都要胜过一份,又穿着嫁衣,画着精致的妆容,『露』出示弱的姿态,让人看着心不自觉就软了两分,还哪会顾及她犯错?

    陆瑾尧赶紧弯下腰去解开对她的束缚。

    等她正常下来,室内又恢复平静。

    陆瑾尧想起两人刚刚的亲密举动,脸一下子热了,咳了几声。

    这个女人变脸变得真快,温柔也是她,暴躁也是她,娇赧也是她,他都认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本没想娶,不料还娶了个不好惹的。

    夏叶禾忿忿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道:“陆瑾尧,天一亮流言蜚语就该跑满全京都,你听到的时候,别忘了是你欠我的!”

    陆瑾尧无奈,“是,我承认我是有错,可刚刚不是都和你解释清楚了吗?”

    “啊,是啊,可我凭什么原谅你?你跟京都名『妓』秦幽幽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无辜遭殃。”

    陆瑾尧:“你别一口一个京都名『妓』,太师教出的儿孙就这种教养吗?不要辱了太师的名声!”

    就这样喊就这样喊怎么了?来咬我呀。

    夏叶禾上下扫视陆瑾尧一眼,“呵,丞相的儿子好!大婚之日把自己娘亲气到昏厥,我等着看别人怎么骂你呢。”

    不过丞相毕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敢骂他儿子的人可能不多,关起门来,夏叶禾算一个。

    “你!”

    陆瑾尧气的甩袖,头一次见『性』子这么泼辣又胡搅蛮缠的女人,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火气也上来,转身要出去。

    “上哪儿去啊!”

    夏叶禾在他身后大声道。

    “难道夏姑娘要我说清楚吗?”陆瑾尧回头不客气的道,大婚之夜若是留下来不走该干嘛他俩心知肚明,这种羞人的话没得拿来臊一个姑娘。他又不是真的以羞辱夏叶禾为乐,自然愿意为她留一份颜面。

    夏叶禾呵呵一笑,“哟,难不成陆少爷还想为一个『妓』子守身如玉?”

    面对一个女人这样的嘲讽,陆瑾尧脸『色』变得难堪,自古都只有女人守身如玉的说话,哪有男人守身如玉的?只是他不想对不起幽幽,不能给幽幽夫人之位足够他愧疚了。

    况且,夏叶禾又出言不逊。

    “夏姑娘!”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再退一步,你能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算是服了。

    夏叶禾这回没说话,低头,她一左手撑在大红床被上,一手搁在身前描自己身上的绣花,双腿交叠微曲侧放在床上,烛光昏黄暧昧,刚刚挣扎中把被子弄的凌『乱』,她漫不经心的侧坐着,透漏出旖旎的撩人之感。

    陆瑾尧别开目光继续往门的方向走。

    “站住。。。。。。”这回不似之前的生气凌人,反而像黏黏的娇嗔,软哝的调子里含着勾人之意。

    陆瑾尧心一咯噔,不知道她又要玩哪出。

    “你刚刚把我弄伤了,我脚踝疼~”

    不可能!他绑的有分寸,根本就不紧。

    “夏姑娘,天『色』不早了,你早些歇下吧。”

    “这是你的房间,我不熟悉,『药』放在哪里,拿出来给我敷一下。”还是命令的口气,可这番话说的无比妖娇。

    陆瑾尧一回头,视线撞进她眼睛里,那双眼睛,缠绵和勾人之感,陆瑾尧头皮一麻,没敢看第二眼。

    “真的很疼啊,你伤了人都不负责吗?”

    都被这么说了,陆瑾尧虎着脸走回去,搬一个椅子过来在窗前坐下,说了句“冒犯了。”掀开夏叶禾的裙摆去检查她的脚踝。

    就说不可能有事,果然连一点红痕都没有。

    “夏姑娘,你不要再闹了,明明一点事都没有。”

    “啊?没有吗?那为什么那么疼?是不是动着筋骨了?”

    陆瑾尧:“。。。。。。”不是她装的就是她太娇贵,但陆瑾尧不想把人往坏处想,宁愿觉得她是后者。

    他说:“没事的,顶多一会儿就好。”

    “那你给我『揉』『揉』。”

    陆瑾尧诧异,抬头看向夏叶禾,正撞进她含笑的眸子里,虽然里面有一丝戏谑之感,但奈何人长的美,笑着看起来就更摄人心魄了。。。。。。

    陆瑾尧想到秦幽幽幽怨的背影,定了心神。

    “胡闹!”他立马站起身。

    夏叶禾像脚不疼了一样,立即站起身,向陆瑾尧抱过去。他在床下的椅子旁,她在床上,直直扑过去,陆瑾尧根本闪躲不开,便被夏叶禾压在椅子上。

    他坐在椅子上,她坐在他身上。。。。。。

    成了亲就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骨血都要属于她,凭什么让她为别人忍让!不、可、能!

第5章 新婚之夜() 
幽香入怀,她在自己耳边,呵气如兰。

    靠的那么近,陆瑾尧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娇软。脸微微泛红,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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