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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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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如烟气急,面露狠色,怒气冲天,一把将桌子上的茶水点心拂落了一地,杯子碎片崩落了一地。她肩头微微颤抖,两行清泪自脸颊滑下。宇文宪在王府内时,从不宿在揽月斋,郑如烟本想趁着这次出猎,若是能怀上个孩子,那她荣登齐王妃的正妃之位便指日可待了,有了妃位,有了孩子,就算宇文宪再不喜欢她,又能奈她何?可这次竟然又是因为李婉瑶,看来真要做些什么才能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收敛了。
    宇文宪步履匆匆,怜儿在身后小跑着才勉强得以跟上。
    宇文宪侧头问道:“这是皇家狩猎,你们是怎么来的?”
    怜儿气喘吁吁的道:“自是跟了大冢宰啊,大冢宰认了我家小姐做义女,很是宠爱。这次小姐想来见见狩猎是什么样的,大冢宰便应允了。”
    宇文宪眉头微蹙,眼眸神色不明就里。半响走到马厩后,随即翻然上马,动作帅气利落,垂着眼眸定声道:“你先回去等着,我定会将你家小姐安全带回。”
    随即朝空中甩了响亮的一鞭,战鸿便呼啸着跑了起来。
    怜儿气呼呼的站在马厩处,撅嘴道:“既然不带我去,干嘛还让我跟来?”
    此时,宇文邕带着路焱正隐匿在树林深处。
    宇文邕负手而立,背脊笔直,满脸肃杀,声如千年寒冰般冷冷问道:“各暗处的人可有安排妥当?”
    对面的黑衣死士屈膝跪地,拱手道:“回禀皇上,都已安排妥当,明日狩猎期间,臣会带领着几个死士将宇文护引诱到悬崖处,随后蜂拥而上,定让他有命来,无命回。”
    “嗯,万事要小心,若是明日有他人一同在,无论是谁,只要阻碍刺杀宇文护,一并诛之。”
    “是。”
    婉瑶优哉游哉的骑着马,不亦乐乎。眼看着再往前便没了光亮,也就脱离了禁卫军的守护范围,遂勒马欲转身向回走,奈何超人像着了魔一般,不禁不肯回头,还猛喘着粗气,像嗑药了一般兴奋的很,在原地打了几转之后,竟直直的朝树林深处跑去。婉瑶大声惊呼,高喊着救命。
    宇文邕与路焱一前一后往回走去,刚走几步,便听见有女人的呼喊声,路焱上前一步站在宇文邕身前挡住宇文邕,拔出剑后四处张望,远远的,便瞧见一匹马疯跑着过来,马上面还坐着位女子,此女子趴在马背之上抱紧了马脖子,看不清面貌。
    路焱道:“皇上,看样子像是哪位大人家的女眷半夜偷偷骑马出来,马儿惊了才会乱跑乱撞,微臣是否要过去帮忙?”
    宇文邕面目平静,冷冷道:“与我们无关,走吧。”
    婉瑶心想着此刻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定是无人相救,遂壮了胆子直起腰,学着沈格然教她的招式去勒马停住,她双手紧紧拉住缰绳,用尽了全力才得以拉住超人,嫩白的手指被缰绳勒的通红,几处已磨破了皮,渗出了血珠,马儿前蹄举的老高,仰天长鸣,缓缓的,才停了下来。
    听见马儿的叫声后,宇文邕顿住脚步,侧身向后方望了望,此时月朗星稀,清风徐徐。头顶清透的白月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斑驳的打在婉瑶的身上,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更加白玉无瑕。
    宇文邕的双眸突然亮了亮,一抹喜悦之色显于脸上。婉瑶似乎也瞧见了对面的俩个人,奈何俩人隐于一颗大树后面,只露出了半个身子看不清楚长相,不过身材倒是不错。
    宇文邕唇角勾笑的刚想迈步朝婉瑶走去,奈何空中忽近忽远的飘来宇文宪的呼喊声,他大喊:“婉瑶,婉瑶你在哪儿?李婉瑶,李婉瑶你听得见么?”
    路焱一个机灵,浑身警惕,他定眼的朝婉瑶望了望后,眼冒寒光,剑拔出鞘,道:“皇上,此女子正是宇文护的义女,齐国的和亲公主李婉瑶。”
    宇文邕嘴角的丁点笑意逐渐僵硬在脸上,他眉目清冷,眼淬寒冰,迈出去的步子渐渐的收了回来,随即,面露肃杀,冷冷道:“做个干净。”而后独自一人朝驻扎地走去,甚至都未曾回头望过一眼。
    宇文邕向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哑然失笑,不知是笑自己的愚蠢,还是笑自己的阴狠。
    婉瑶听见宇文宪的声音后,随即大喊回应道:“宇文宪,宇文宪我在这呢,宇文宪你听得到么?”
    宇文宪面露喜色,断声寻来。
    婉瑶将将调转了马头,预备朝着远处的马蹄声驶去,不想背后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堪堪一侧身,肩膀便生生的受了一剑,剑深见骨,可见剑锋之快,力道之大,若是再偏一点,怕就刺中了心脏。
    婉瑶忍痛,一只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勒紧缰绳,她双腿夹紧,超人也很是配合的向前疯跑了起来。后面刺客穷追不舍,他跳上树梢轻踏着树干如飞檐走壁一般速度不比超人慢一点,刺客找准时机,第二剑由上而下朝婉瑶狠狠刺来,婉瑶见状,心下一横,侧身便跳下了马,几个翻滚之后不想竟沿着陡坡滚落至山下,连接山下平地的是一条壮阔的河流,湍流至极,穿梭于两座山谷之中,浩浩荡荡,只听扑通一声,婉瑶便掉进了急流当中。婉瑶本是抓住了一根枯树干,奈何河水太凉,刺骨的冷,她像是心脏聚停一般,抓紧了树干的手,也渐渐的松了开,随即扑通了几声下,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刺客见婉瑶已落马掉落山下,本想跟上前确认下死活,奈何宇文宪恰巧赶到,眼见着婉瑶滚落至山下却无能为力。他从马上飞身而下,大吼道:“大胆刺客,哪里逃?”
    刺客见宇文宪已赶来,不做过多纠缠,转身便跑。宇文宪一刻也不敢耽搁,随即翻身滚下了山坡,纵身一跃,便跳进了河水之中。
    水流湍急,宇文宪奋力向下流游去,眼见着婉瑶松开了树干沉入水底,却怎么也追不上。宇文宪双眼猩红,面目狰狞,发狠般的一头扎入水底,在水下将阻力他快速向前游的衣衫一并脱了去,而后迅速向水下游去。
第五十五章 生死与共() 
怜儿站在外面急的来回踱着步,暖炉由热转凉,怜儿便到屋内再去换个热的来,用衣裙包住,生怕它凉的太快,等她家小姐回来时便没有热乎的暖炉可以抱着。
    而她自己却冻的小脸通红,夜晚的空气很是寒冷,呼出的气息在空气中迅速凝结成一缕缕白雾,她不断的搓着手,四处的张望。
    几个巡逻的侍卫见怜儿一直站在那便走过来问个究竟,见是大冢宰家的丫头,语气倒是客气的很,只是一听说她家小姐及齐王双双出去,至今未归之时,最初,笑的意味不明,但看见怜儿急的直哭,才觉得事态严重,遂赶紧禀告大冢宰。
    宇文护与元氏早早便歇息了,此刻被惊扰了美梦,睡眼惺忪,满脸的不耐烦,听说是婉瑶出了事儿,浑身一惊,赶紧穿好了衣服,元氏也再无睡意,便也起身去了婉瑶的帐篷。
    宇文护带领三位将军及几十个士兵出门寻去,士兵们举着火把,徒步而行,兵分三路,由下而上,从外到内密集式搜寻,火光熊熊,映红了半个夜幕。
    与此同时,宇文邕刚刚悄无声息的回来,身上似乎还带着帐外的寒气。
    此时冯姬正侧身躺在狐绒软榻之上,一身淡紫色的薄纱裙着身,幽暗昏黄的烛光衬得她身姿朦朦胧胧,光是一缕倩影便十分**,
    宇文邕随手解了衣服扔在了地上,穿着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很好看的肌理。他抬起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挑起冯姬的下颚,随即唇便凑上了去,他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巧灵活地打着转儿,忽而滑入了她的口中,轻扫过她的齿端,享受着她的美味,随后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揉在了身体里。冯姬忘情至极,喉咙里时不时溢出一声**蚀骨的低吟,丫头们站在帐外来回踱着步,也不敢上前去禀告外头发生的事儿。
    宇文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陷入昏迷的婉瑶拉上了岸,婉瑶身体冰冷,脸色苍白,气息微弱,手臂上的伤口极深,在河水之中浸泡了很久之后,仍旧血流不止,宇文宪麻利的从裤脚处撕下来一条布条绑在了伤口的上方,以防失血过多。
    已是午夜,河边的树木稀少,挡不住寒风,冷的刺骨,俩人又衣衫尽湿,寒气似乎已入了骨髓。
    宇文宪探了探婉瑶的鼻息,微弱至极,那一刻,他突然害怕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扎在他心脏上一般,疼到难以呼吸。这么多年,无论在战场上受过多么严重的伤,哪怕生命垂危之际,他都未曾像今日这般害怕过。
    他双手轻轻扒开婉瑶的双唇,一口口的帮她做人工呼吸,一边又双手叠加压住她的胸口做着心脏复苏,一下、一下、一下,好久好久,久到宇文宪的心也要骤然停止了一般,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像大雾迷茫的森林一般,涣散了开来。
    他萎靡的跌坐在地上,紧紧的将婉瑶抱在怀里,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滴落在婉瑶的脸上。
    婉瑶突然闷声咳了几下,胸腔内呛住的水被她吐了出来。
    宇文宪欣喜若狂,他轻拍着婉瑶的脸颊,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奈何婉瑶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天气实在是寒冷,连宇文宪一个经常在战场上厮杀的硬汉都冻的嘴唇发紫,更何况婉瑶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了。
    宇文宪双手互搓,将手心搓热了之后用自己的双手去替婉瑶取暖,奈何微乎其微,再这么耽搁下去,怕是两个人今夜都要命丧于此。
    遂对着上山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战鸿如狂风一般呼啸而来,他因跪坐在地上太久,双腿发软,抱起婉瑶时一个酿跄,差点摔倒。
    宇文宪对着战鸿做了个手势,战鸿便前蹄跪地,委身下来,他将婉瑶放于马上后望了望山坡,实在是太陡,想要战鸿拉着俩人上去委实困难。遂宇文宪走在最前面,用力的拉着战鸿,以免战鸿掉下去,他手心多处磨破了皮,额头之上滴答着汗水,流进了眼睛,疼的他嗤牙咧嘴,靴子何时被水冲掉了也全然不知,光着脚踩在冰冷的枯草碎枝之上,也不觉得疼痛。
    与此同时,宇文护的寻卫军已在附近搜寻,山坡之上火光明亮,宇文宪面露欣喜,他冲着山上大喊:“喂,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寻卫军闻声看了过来,将火把对着坡下探了探,仔细的确实过后,果然是王爷,遂一群人齐齐翻身下了坡。
    只是宇文宪一个溜神,手中的力道浅了些,战鸿迅速向后退去,马上的婉瑶也被跌落在地,向山下翻滚,宇文宪思及未思,猛然向前扑去,紧紧将婉瑶护在怀里,手捧着她的头,几个翻滚之后,撞到了一处石墩,才得以停了下来,宇文宪额头处被撞的血流不止,视线模糊,头也昏昏沉沉,他撑着最后的一刻,直到寻卫军赶到,接过手里的婉瑶之时,才沉沉的闭上了双眼。
    大部队回来的时候,宇文邕才披着衣服慵懒的走出了帐篷,满眼的情se尚未褪去,宇文护轻哼一声从其身边经过,随即命人招来了两位御医,分别为婉瑶及宇文宪诊治。
    宇文邕懒散的垂着眼帘看了眼伤势严重的婉瑶,眼里意味不明,随即转身回了帐篷。
    冯姬满脸绯红,娇媚欲滴,身子软若无骨般又缠了上来,宇文邕堪堪一抬眼,眼内怒火积压,冯姬便识大体的退了下去。
    怜儿瞧见婉瑶伤的如此之重,顿时吓的哇哇大哭,阮希因今日舟车太累,早早的便睡了去,此时才知道婉瑶受了如此重的伤,不免心惊肉跳。
    元氏更是急的直掉眼泪,默默诵着经,守在婉瑶床边整整一夜。
    第二日清晨时,婉瑶依旧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几个御医轮番诊断,药煎了几次,奈何婉瑶一口也喝不下去,如何喂的,便从嘴角如何溢出。怜儿见状,不管不顾,拿起汤药便喝下一口,苦的直皱眉头,随后用手撬开婉瑶的唇,口对口的喂了下去,虽然喝的不太多,倒也有些效果。
    宇文护也没了心情去狩猎,整日里都与元氏陪在婉瑶身边。
    宇文宪的情况也不大好,头部伤的比较严重,扔处于昏迷状态,额头的汗已浸湿了几条巾子,他整个人都很是不安稳,一直说着胡话,但心心念念的却始终是婉瑶。郑如烟坐于榻前,面目平静,却怒溢满眼。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袖口,忍作不发,奈何有个不知情的丫鬟嘴欠,便向旁边的婢女问了句婉瑶是谁,声音极低,却还是被郑如烟听见,她怒吼一声:“哪里来的贱婢,如此不知清浅?巧云,给我掌嘴。”
    丫鬟立刻敛裙伏地认错求饶,奈何郑如烟铁了心似的,随后巧云上前一步,递了个眼色,旁边的丫鬟便动起了手来,听着贱婢的微弱哭泣声,郑如烟这才解了口气。
第五十六章 差点噎死() 
午时的时候,宇文宪才悠悠转醒,他瞳孔涣散,猩红未退,郑如烟见他苏醒,嬉笑欢颜,立刻吩咐人递来了一杯温热的糖水,用勺子舀了一小口后吹了吹,刚要送至他嘴边,不想手在半空中便被宇文宪截了去,他力道十足,抓的郑如烟的手腕似要断了一般,勺子中的水洒了一锦被。郑如烟绣头紧蹙,惊恐的连呼了几声“王爷,王爷妾身是如烟啊,王爷您看仔细,妾身是如烟。”
    宇文宪猛然一惊,半响,眼内的猩红才渐渐褪去,黑色的瞳孔凝聚后悠悠的望了眼郑如烟,才渐渐的松开了她,郑如烟的手腕处清晰的印着宇文宪的指印,红肿一片。
    “婉瑶呢?她人在哪?”宇文宪神情紧张,张口问道。
    郑如烟拿起娟帕将被水弄湿的被子擦了擦,唇边透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嘲弄笑意,头也未抬的道了句:“当然是在她自己的帐内,难不成还要睡在这?”
    宇文宪犹记得婉瑶被战鸿摔下了马,他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她一起滚下了山坡,之后的事儿就全然想不起来了。他掀起了锦被,光着脚穿着单薄的里衣便要出门,额头上的伤口让他疼的闷哼了一声,他抬手摸了摸,不想血液黏糊糊的粘了满手。
    郑如烟见他要出门,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挡在了跟前,她高抬着下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道:“外面风大,王爷高烧还未退,头上的伤口自是见不得风的,婉瑶姑娘有御医们守着,就算王爷去了也帮不上忙。”
    宇文宪面带怒火,掌风一带,郑如烟便软哒哒的倒在了地上,随后他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巧云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起郑如烟,轻轻的拂了拂她身上的灰尘。
    郑如烟泪含眼圈,紧握着粉拳,长长的单蔻指甲似要抠掉手心里的肉一般,半响,才深深的缓了口气,眼梢轻抬,嘴角上扬,不屑一笑,道:“李婉瑶,我看你还能张扬多久。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像蝼蚁一样的活着,随时都得担心什么时候会被人踩在脚下。”
    宇文宪不管不顾的出了门,直奔婉瑶的帐篷,这一幕恰巧被刚刚狩猎回来的宇文邕撞见,他将手中的麋鹿随手一扔,面无表情,如黑渊一般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宇文宪,眼内意味不明。
    元氏见宇文宪来后,连忙叫怜儿给宇文宪搬了张椅子,阮希连忙上前一步,拉住怜儿,示意她去。
    阮希搬来张椅子后,又取了一件狐裘披在了宇文宪的身上,宇文宪满眼心疼的望着婉瑶,那双眸子柔情的似乎能滴出水了一般,只是未曾留给阮希一个余光。
    元氏见状,对怜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几人先行退下,徒留宇文宪与婉瑶俩人在内。
    阮希也随着元氏及怜儿退了出去,只是转身之际,端了壶热茶又转了回来,她站在帐篷外,轻轻的撩起了门帘,悄无声息的进去后便站在门口处,静静的望着宇文宪的背影,一双好看的眼睛,淬满了浓情
    宇文宪见众人都已出去,便无所顾忌,他近身上前坐于榻上,握住婉瑶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上蹭了蹭,转而又移至唇边,像是欣赏珍贵的宝物一样,轻轻的吻了吻。他小声的似喃呢一般,软软道:“婉瑶,我好想你,我忍着不去看你,可你知道那种隐忍么?就好像在水下憋气一样,每隐忍一次,便呼吸困难一次,我想你想的都快要窒息了。”
    “婉瑶,我突然后悔了,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了,我还想再争一争,就算把你强留在我身边也好,或许日子久了,你也会爱上我呢?”
    那种疼惜与爱怜看的阮希锥心般疼了一下,她眼角湿润,默默转身出了帐篷。
    这一场冬猎因宇文宪与婉瑶的伤势而草草收了场,大部队在抵达麒麟山的第三日清晨便早早离开了。
    回到长安后,婉瑶依旧昏迷不醒,滴水不进,意识全无,怜儿与阮希一直侍奉其左右,宇文护几乎将整个皇宫内的御医全都差遣了来,最开始的俩日,大夫们直直摇头,婉瑶只吊着一口气,脸上都跟着泛了青。
    怜儿端着药碗,听见御医们窃窃私语,眼泪大滴大滴的掉下来,她上前一步跪在御医跟前,死也不肯起来。
    怜儿哭的梨花带泪,道:“大夫,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心地那么善良,菩萨是会保佑她的,我求求您了再给她开几副药,我一定会让她喝下去的。”说罢双手伏地叩头,声音响亮,额头沁出了颗颗血珠都不知道疼。
    御医也是无奈,耐着性子听怜儿说完后,几个人将她扶起,道:“你家小姐的外伤已无大碍,头部也没受伤,但是为什么迟迟不肯醒来,老夫实在是不知啊。姑娘,虽然老夫不信神佛,但是你要是有时间,倒不如去求求神拜拜佛。”
    话音刚落,怜儿便起身掉头就往佛堂跑去。
    朝堂上
    宇文护脸色疲惫,精神有些萎靡,但是声音依旧底气十足。
    他愤恨的道:“小女是在狩猎场上遇刺的,小女生性善良,又与朝堂无关,更与人无情感金钱纠纷,所以,老臣斗胆猜测,此次遇刺是有计划的,或许是想行刺皇上或者朝中的哪位大臣也未可知,还好被齐王殿下撞见,救下小女。为了避免此等事情再次发生,老臣希望皇上可以彻查此事,还小女一个公道。”
    宇文护说的义正言辞,朝堂的几分大臣也附和着央求宇文邕彻查此事,宇文邕当即应下,命宇文直负责,宇文护捋了捋发白的胡须,眼色张狂,很是满意。
    这一日晚上,怜儿眼睛哭的红肿,守在婉瑶床榻前,时不时的为婉瑶掖一掖被角,擦擦汗,虽然高烧已退,但人还是迟迟不肯醒来。
    屋内不知为何突然吹来了一阵微风,怜儿随即便趴在了床榻上沉沉的睡了去,此刻窗户突然从外被推了开,黑衣人一闪而入,他走至婉瑶榻前,眯笑着垂眸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坐于她身侧,伸出纤白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颚,忽而俯身低下便吻上了她的唇,起初是在在唇边打着转,舌头清浅的添了添她干裂的唇,随后手下一个用力,便撬开了婉瑶的唇齿,他轻轻的吸允了下她的舌头后,将一粒药丸渡到了她的口中。
    片刻后,婉瑶脸色青紫,直翻着白眼,黑衣人瞧见这形势不对,随手将桌边的半盏茶喝了一口,而后又将水口对口的渡到了她的口中,婉瑶喉咙上下动了动,这才好了起来。
    黑衣人清浅了笑了笑,轻声道:“差点让药给噎死,可真有你的。”
第五十七章 喜欢跟畜生对话() 
翌日一大早,阳光明媚,透过窗棂斑驳的照在床上,打在了怜儿的脸上,窗外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落在枝桠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怜儿这才伸了个懒腰,浑身疼痛的醒了来,她晃了晃僵硬的胳膊,心思疑惑,昨晚明明在小姐榻前守着的,何时睡去的竟全然不知。
    婉瑶闷声咳了一下,笑着道:“怜儿,你是不是该减肥了?快被你给压死了。”
    怜儿浑然一惊,怕是幻觉,揉了揉眼后才敢回过头望去,不想真是她家小姐醒了来,她高兴的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半跪在地上趴在婉瑶的床榻上,死死的拉着她的手,生怕一眨眼她家小姐便又睡了去。
    婉瑶声音清浅,透着疲惫,笑的苍白的道:“怜儿你快别哭了,我一听你哭就想睡觉怎么办?”
    怜儿立刻停止了哭,一双丹凤眼眨巴眨巴,长长的睫毛上还泛着泪珠,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小姐以后若是都能听话,不再半夜骑马出去,那怜儿以后再也不哭了。”说罢后又委屈的掉了几滴泪。
    婉瑶有些抱歉的望着怜儿,嘴唇干的厉害,她轻舔了舔,道:“怜儿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任性,害你担心了。”
    怜儿用手抹了把眼泪,忙去倒了杯茶,吹了吹后递给了婉瑶,回道:“小姐这话可是当真?怜儿要找只笔去记下来,省得小姐以后反悔赖账。”
    婉瑶被怜儿逗的笑了笑,刚想要伸手去接茶才发现,自己的肩膀被包扎的像个大粽子一样,疼痛感也是一阵阵的直逼心房。怜儿见状连忙替婉瑶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沫,喂给婉瑶,泪眼模糊的道:“小姐,你莫要再吓唬怜儿了,你可知你这伤口都已见了骨头了?以后定是要落疤的。”
    婉瑶轻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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