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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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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邕咬着牙龈又向前走了几步,道:“朕不担心你,看你吃的好,睡的香的,有何可担心的?不过,既然住进了朕的后宫,那么”

    婉瑶本想再往后退些,奈何已退无可退,嘿嘿的笑了声,道:“皇帝叔叔的后宫人可多了呢,不仅仅有你侄女我,还有我大奶奶,也就是皇帝叔叔的母亲,还有、还有、还有你别过来。”婉瑶边说着,边闭着眼睛双手直扑腾,扑通半天,也没见宇文邕上来,遂刚停下了动作,不想宇文邕一个箭步近身,直接将她抵至墙角处,在婉瑶瞪大眼睛慌神期间,宇文邕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他将她的手困于头顶上,坏坏的轻咬了下婉瑶,婉瑶皱着眉头,就是不肯张开嘴。

    宇文邕的力道有些大,蹭着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宇文邕坏坏的笑了笑,放开了她的唇,奈何婉瑶那一句“你变态”还没喊出口,宇文邕又亲了上去,成功的撑开了她的齿冠,他攻城略地,反复的吸允着她的香舌,似头饿狼一般,有些暴虐,婉瑶的舌头似乎麻掉了一般,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清澈的月牙眼瞪着宇文邕,奈何宇文邕一直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煽动着。

    婉瑶扭动着身子挣扎了几下,宇文邕悠悠的睁开眼,轻轻的放开她。

    婉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愤恨的抬起眼怒视着宇文邕。

    宇文邕放开了婉瑶的双手,眼内是尚未散去的玩味,他声音低沉的道:“朕亲吻你的时候,你该闭着眼睛享受,而不是瞪着你喷火的眼睛怒视着朕。”

    婉瑶小声嘀咕着:“禽兽,连自己的外甥女都不放过。”

    宇文邕也不怒,道:“朕是在帮你啊,大侄女,你没发现你的饱嗝已经被治好了么?”

    婉瑶眨巴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煽动着,灵动又可爱,半响,惊呼道:“哎?好像真的好了啊。”

    宇文邕转身向门外走去,声音飘忽着传到了婉瑶耳朵里,道:“晚上不用等朕了,你先睡,朕与大冢宰有要事商量,估计不会过来。”

    婉瑶冷哼了一声,朝地上淬了口口水,又用力蹭了蹭嘴唇,不屑的道:“最好一辈子也别来。”

第七十九章 怀孕了?() 
宇文邕走后,怜儿才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瞧见婉瑶的模样,心都凉到了脚底。

    怜儿道:“阿姐,你这、这、这觉睡的,堪比打仗了,怎能睡成这副模样?这嘴唇怎么还睡肿了呢?”

    还未等婉瑶回答,怜儿又道了句:“不会是被皇上给。,哈哈,皇上不嫌弃你,真真是万幸呢。”

    婉瑶翻了个白眼,道:“怜儿,你是补刀专业户出身吧?”

    怜儿不大明白,问了句:“阿姐,什么是补刀专业户?”

    婉瑶“”

    清泉宫内

    冯姬冯夫人一身白衣宛若青莲,正陪着叱奴太后下棋,薛世妇薛夫人则穿着肥大的碧绿色对襟长衫,活似个小青蛇,挺个大肚子坐在一旁吃着刚进贡来的石竹。

    叱奴太后道:“哀家听闻,大冢宰家的这个丫头,没进宫之前,是落香居内的舞姬,可有此事?”

    薛夫人将一块儿乳白色的果肉送进嘴里,漫不经心的道:“却有此事,臣妾也曾听宫女们小声议论过,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入得了宫?”

    叱奴太后皱了皱眉头,道:“可还是清白身子?”

    顿了顿,又道:“这个邕儿,怎么也没跟哀家提起过,就算是大冢宰家的小女,也断然是要不得的。他不好意思说,可不是还有哀家呢么。”

    冯夫人默不作声,依旧笑的淡雅。

    薛夫人接着道:“今日进宫的时候,臣妾还听闻她跳下轿子吐了几番呢?也不知道是为何?”

    冯夫人白皙纤长的双指夹着颗黑子,轻轻落下,优雅的道:“莫不是吃坏了肚子?”

    薛夫人撇了撇嘴,道:“大冢宰怎么可能给她吃坏肚子的东西呢?不像是。”

    随后眼睛一亮,开口道:“莫不是有了身孕吧?”

    叱奴太后手中的棋子顿了顿,冷眼看了过来。

    薛夫人自知是说错了话,连忙扶着肚子跪了下来,道:“臣妾知错,还请母后责罚。”

    叱奴太后冷着脸,带着三分怒气,道:“起来吧,都已经几个月身孕的人了,哀家能罚你什么?”

    随后将手边的棋盘往里推了推,冯夫人很是明白的叫萧瑟收了棋子。

    叱奴太后又道:“哀家已经告诫你很多次了,这是皇宫,不是你们薛府,说话之前要过过脑子,得有个分寸,这话如是真的,你也得有证据,若是胡说,被大冢宰府上的人听了去,你如此污蔑他小女,你以为大冢宰饶得了你们薛家?”

    薛夫人哭丧了脸,闷闷的道了句:“臣妾知错了,以后定当三思而行。”

    顿了顿,又道:“不过母后,臣妾怀疑的也全然没错啊。您想想,她长期待在那风尘之地,能有几人还是清白之身啊。”

    叱奴太后凝了凝神,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还是由皇上自己做主吧。”

    冯夫人笑道:“皇上日理万机的,听说刚刚只是去了锦墨居看了眼便离开了,独留婉瑶妹妹一人守着洞房花烛夜,真是让人心疼。”

    薛夫人努了努嘴,道:“或许皇上也嫌弃,只是迫于大冢宰的颜面也说不定呢。”

    叱奴太后默了默后,道:“走,陪哀家去锦墨居瞧瞧,听闻这丫头模样倾国倾城的,性格又活泼好动,很招大冢宰的喜欢,哀家也想去瞧瞧,顺便沾沾喜气儿。”

    顿了顿,又吩咐清泉宫的掌事宫女苒离,道:“传我话,去把单太医请到锦墨居去,就说婉夫人今日不大舒服,让他去请个平安脉。”

    苒离颔首应到:“是。”随后去了太医院。

    冯夫人搀着叱奴太后出了清泉宫,几个人乘坐轿撵去了锦墨居。

    宇文邕走后,婉瑶便将身上罗嗦的喜服换了下去,怜儿知道婉瑶怕冷,所以多添了几个炉子,将寝宫内烧的热热乎乎。

    婉瑶本穿着单层的夹袄,奈何温度太高,索性宇文邕今夜也不会到此处来,便脱了夹袄,卸了头上的沉重发誓,穿着中衣,披散着头发,盘腿大坐的靠着绣垫于榻上,与怜儿下着五子棋。

    好好的一盒翡翠玉石围棋,婉瑶却只把它当作五子棋来下,真是暴殄天物。

    当陌依晃晃张张的跑回来,说是太后娘娘带着冯夫人与薛夫人已经下了轿撵的时候,婉瑶反应了下,随口问道:“她们来干什么?”

    陌依颔着首,道:“奴婢不知。”

    婉瑶转过身来问怜儿,道:“怜儿可知?”

    怜儿连忙下了床,小跑着把屏风处的衣物拿了来,道:“怜儿也不知,不过阿姐,你这副模样,肯定是见不了人的,快把衣服先穿上,我这就帮你梳理发髻。”

    婉瑶拉过慌张的怜儿,指着床榻上的矮桌,道:“不用这么麻烦,把这桌子与棋盘撤了,我直接躺下装睡不就得了么,梳头也是来不急的,难不成我睡着了,他们还能把我弄醒?”

    怜儿转念一想,好像也对。

    遂叱奴太后等人来的时候,锦墨居内只有怜儿带走几个宫女候在殿外接驾。

    叱奴太后有些不悦,嘴上问道:“你家夫人呢?”

    怜儿规规矩矩的上前叩首,道:“怜儿见过太后娘娘,我家夫人因今日舟车劳顿,身子骨有些弱,所以早早的睡了,没能前来接驾,还望太后娘娘见谅。”

    薛夫人由宫女们搀扶着,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好大的架子啊。她进宫不去拜见母后,那母后来看望她,她可倒好,还端起架子了。到底是睡觉重要,还是母后重要?”

    叱奴太后睥睨着怜儿,或许是心里有些怨气,遂也没了平日的和蔼,等着怜儿的解释。

    怜儿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说话总是能说到理儿上,临危不惧,大声道:“回夫人的话,我家夫人今日刚入宫,若不是皇上有了要事离开,那这时间肯定也是陪着皇上的,照理说,跪拜太后娘娘也是明日一早的事儿,定会盛装出席,不会怠慢了,不知道怜儿说的可对?”

    薛夫人气的哆嗦,怒斥道:“好你个贱蹄子,还敢顶嘴。”

    冯夫人连忙打圆场,道:“薛妹妹无须跟一个奴婢计较,小心伤了龙种。”

    叱奴太后挑了挑眉,并未言语。

    薛夫人见太后娘娘没有斥责她,遂大着胆子道:“本宫怀着龙子呢,岂能让一个贱婢给气着了,来人,给我掌嘴。”

第八十章 皇上又不是处男,凭什么还要要求我?() 
想来叱奴太后也是想要压一压婉瑶的气焰,遂也没有阻止。

    婉瑶一直猫着腰躲在门后,稍拉开了点门缝,注意着门外的动静,一瞧见怜儿被个两个宫女按住,由老麼嚒掌嘴,顿时火冒三丈。

    她直接拉开门,不管不顾的几个大步冲了出去,拉起老麼嚒随手就是两巴掌,极其响亮,老麼嚒被打的愣在原地,半响回不来神。

    叱奴太后吓的一惊,退后了两步,险些摔倒。

    婉瑶怒瞪着老麼嚒,大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妹妹你是你打得了的?信不信我弄死你。”

    薛夫人也被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几步。

    婉瑶将怜儿拉起了身,护在身后。怜儿拉了拉婉瑶的衣角,小声的道了句:“阿姐,我不要紧,你千万不要惹事啊。”

    婉瑶也不理会,因为自从那一天,怜儿哭着求她带着她一起离开,颠簸流离,生死与共的时候,她就发过誓,今生,只要有她在,定会护她周全,不曾想入宫第一天,竟被人赏了巴掌。

    既然认了宇文护当义父,既然嫁给了皇上当小妾,不就图个安稳不被人欺负么?

    她气的跳脚,直指着薛夫人,大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你爱谁谁,但是我告诉你,这姑娘是我妹妹,不是你口中的贱婢,以后她由我罩着,你们若是日后再敢动她半根汗毛,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薛夫人气的哆嗦,扶着肚子指着婉瑶,破口大骂道:“果然是落香居里出来的贱婢,一身骚气只会勾引男人,即便入了大冢宰府,浑身上下也没一点的高贵,还是一样的下贱。”

    婉瑶哼笑一声,道:“落香居怎么了?我自己挣钱自己花,我不依靠任何人,怎么就低贱了?你高贵你倒是自己挣个银子我看看呀?我说夫人,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女人呀,得一定会挣钱,还得会打扮、会骑马,你有了银子底气就足了,人又漂亮,马又能跑的,还怕男人离开你么?别把宝都压在男人身上,若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你连哭都找不到调调。所以说,即使我的职业不被大家看好,但我活的坦荡啊,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低贱也没觉得自己脏,我活的即开心又快乐。”

    叱奴太后捂着心口窝,气的哆嗦,单太医连忙递了颗清心丸,这才缓了缓。

    叱奴太后直指着婉瑶,直呼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了,自己不知廉耻的做了舞姬,还能说出这么多的歪理邪说,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查查她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哀家倒是想要瞧瞧,你是拿什么挣的银子。”

    怜儿见状,默默向后退了退,心知婉瑶来了脾气,又如此鲁莽,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想来此地也不会有人帮她说情,遂悄悄的朝着皇上的御书房跑去,今天皇上会与大冢宰在御书房议事,皇上就算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不会坐视不管的。

    怜儿退出了人群后,拼了命的向前跑,遇见不知是哪个宫的宫女,一把抓了住,直接问道:“御书房在哪儿?快点带我去,快点。”

    宫内被她吓的不浅,不明就里,倒也带了路。

    御书房内

    “皇上,臣弟请命,愿随大冢宰一起出兵,不拿下洛州,势必不回。”

    宇文护望着牛皮地图,悠悠开口道:“如此甚好,齐王可以与老夫兵分两路,老夫带兵一路向北直逼洛州,齐王则向南,潜伏在和州与洛州的中间地带,老夫率十万大军引诱齐兵入阵,齐王则见机行事,趁着和州的兵被调离到洛州后,一举攻下和州。此时黄河已然结了冰,又近年关,于我们是绝佳的好时机。”

    宇文邕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大冢宰所言极是,就这么定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怜儿的哭喊声,门外看守的小太监拦着怜儿,死活不允许进去,怜儿无奈,只能站在门外大喊:“皇上,大冢宰,请救救婉夫人啊,皇上,大冢宰,救救我们家婉夫人”

    宇文邕皱了皱眉头,问道:“李公公,是谁在殿外如此喧哗?”

    李公公连忙道:“奴才这就去看看。”开门后大喝了一声,道:“哪里来的奴婢,不知死活,竟敢在御书房外撒野,来人啊,给我拉出去赏二十个板子,看你日后还长不长记性。”

    怜儿连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拉着李公公的裤角,哭着道:“公公,奴婢是锦墨居的怜儿,我家婉夫人被太后娘娘问责呢,夫人性子烈,奴婢怕出了什么事儿,还劳烦公公跟皇上通传一声,去看看我家夫人吧?”

    李公公自是明白人,一听有关乎于婉夫人,怎敢怠慢,连忙转身回了御书房,小声的道:“皇上,是婉夫人那边出了事儿,您看您要不要过去瞧瞧,听闻太后娘娘也在呢。”

    李公公声音虽是不大,但是殿内的几个人离的都很近,遂也听了个仔细。

    宇文邕还未等做反应,宇文宪径直转身想要离开。

    宇文邕冰冷冷的道了句:“齐王,这是要去哪里?”

    宇文宪顿住了脚步,自知鲁莽了,立刻转身伏膝跪地,拱手道:“臣有些内急,竟乱了分寸,臣知罪,还望皇上降罪。”

    宇文邕面无表情的道:“如此倒也无妨,你先且去吧,朕也有事要先离开下。”

    说罢后望了眼宇文护,宇文护端起了茶杯悠悠的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沫,并未言语。

    宇文邕负着手,大步流星的出了去,李公公紧跟其后。

    锦墨居外

    两个彪悍的麼嚒直接上前按住婉瑶,强行将她拖进了锦墨居,锦墨居内的婢女吓的跪了一地。

    薛夫人扶着肚子,嘴角勾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冯夫人则扶着叱奴太后,小声道:“母后,这若是被大冢宰知道了去,定会生您的气。”

    叱奴太后愤愤道:“婉瑶不仅仅是他大冢宰的女儿,也是哀家的儿媳,就算他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既然将女儿嫁了进来,哀家就有责任替他教育好。”

    随即又吩咐道:“医婆到了没?”

    苒离颔首道:“已经去传了,马上就会到。”

    婉瑶挣扎了几下,见挣扎不掉,反而老实了,她怒瞪着叱奴太后,道:“你还嫌弃我不是处女?难道皇上是处男么?他连孩子都好几个了,有什么资格嫌弃我?”

第八十一章 救兵驾到() 
叱奴太后气急,咬着一口银牙吱吱作响,道:“反了你了,简直是无法无天,金嬷嬷,给哀家掌嘴,哀家就不信教不好你。”

    金嬷嬷领了命,眼放恶光,缓缓的靠近婉瑶,这一幕突然让她想起了还珠格格里的容嬷嬷,每次毒打紫薇格格的时候,就是这副嘴脸,可她又不是夏紫薇,怎能柔柔弱弱任人欺负?

    婉瑶虽被钳制住了双手,但脚还很灵活。她瞧准了时机,在金嬷嬷刚要下手之时,身子向后仰去,来了个空翻,随即一个前踢,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接将金嬷嬷踢出去一丈多远。

    金嬷嬷“哎哟”一声,倒在了地上,半响也起不来身。

    婉瑶哈哈的大笑了几声,道:“想要打我之前,你得多学习学习舞蹈,功底跟我旗鼓相当,才能分出胜负啊。”

    叱奴太后气的面部表情已经扭曲,她紧紧的握着拳头,甩开了冯夫人,直接上前几步,道:“别人动不得你,哀家动得,哀家倒是想要看看,你难不成连哀家也一起踢?”

    婉瑶停了笑,这回玩儿大发了,就算她胆子再大,宇文护再护着她,涉及到太后娘娘,那左右也得都是她的错。

    婉瑶凝了凝神,眼珠子转了几转,突然笑颜逐开,甜甜的叫了声:“大奶奶,婉瑶年轻气盛不懂事,您不会真的跟我这个小辈儿一般计较吧?”

    叱奴太后顿了脚步,愣了愣,问道:“你刚刚称呼哀家什么?”

    婉瑶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煞是可爱惹人喜,道:“大奶奶呀,您看,我义父与皇上是表亲,那我自然得称呼皇上为皇帝叔叔了,您又是皇帝叔叔的母后,称呼您为大奶奶没错的啊。”

    叱奴太后愣了会儿,反应了下,又疑惑的抬头看了眼婉瑶,那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任谁也是舍不得打一下的。

    冯夫人站在身后,用绣着梅花的白色绣帕掩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声音宛若清泉,脆莺莺的道:“都说婉瑶妹妹性格好,又机灵可爱,果真不假。”

    婉瑶挑了挑眉,望了眼冯夫人。一张瓜子脸小巧而精致,淡妆素雅,柔白色的衣裙衬得她清新脱俗,看着赏心悦目。

    宇文邕的后宫里,虽然嫔妃不多,但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叱奴太后回了回神,怒道:“越来越不像话,简直是胡说八道,看来哀家真得好好教教你如何为人子女,为人妻妾,如何礼仪尊卑。”

    说罢后用力甩了婉瑶一巴掌,不过力道照之前还是小了不少。

    婉瑶站在原地并未躲闪,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巴一下,脸被打偏了去,她又若无其事的转了回来。

    打一下就打一下么,你消气了,我也就能躲过一劫。

    可她越是这般无所谓,叱奴太后越是生气。

    “还不知错?”

    婉瑶淡淡道了句:“大奶奶,婉瑶真的不知道错在了何处?”

    “你”

    叱奴太后果真是气急了,随手又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婉瑶眸色变了变,她用舌头在口腔内舔了舔被打的那边脸,有些疼,笑嘻嘻的开口道:“大奶奶您手疼不?下次别自己动手了,婉瑶皮糙肉厚不怕打,但是您年岁大了,再闪了腰该如何是好?”

    “你”

    叱奴太后气节,直指着婉瑶,半响,道了句:“你简直如同个地痞流氓,无可救药。”

    话语间,宇文邕已大步流星的跨进了锦墨居,大概是走的有些急,呼吸都有些急促,身上带着寒风的气息,连寝宫内的温度都跟着降了几度。

    他站定后,稳了稳,才对着太后拱手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叱奴太后冷哼了声,道:“皇上来的还真快,哀家还没把她怎么着呢,就把你这个救兵给搬来了。看来哀家还真是小瞧不得这锦墨居,主子奴婢都是机灵的很啊。”

    宇文邕上前一步搀扶着太后,将她扶至坐于桌案边,口气要比平日里柔和的多,说道:“母后莫要误会了,今日是儿臣大婚,本该陪着婉瑶,奈何朝中有要事,便留她一人先行离开了。”

    “皇上不用跟哀家解释。”

    宇文邕坐于叱奴太后旁边,眼神冷幽幽的望着婉瑶,脸颊上五指印记清晰可见,头发凌乱,衣裳不整,哪里有半分新娘子的模样,更像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

    婉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笑起来月牙弯弯,她朝着宇文邕笑着道:“婉瑶不能给皇帝叔叔请安,还望皇帝叔叔见谅。”

    宇文邕面色黑了黑,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他对着按住婉瑶的两个嬷嬷道:“放了婉夫人。”

    嬷嬷应声道:“是。”随即放开了婉瑶。

    婉瑶晃动了几下发酸的脖子及肩膀,才对着宇文邕跪地叩头,委屈着道:“婉瑶给大奶奶和皇帝叔叔请安,婉瑶知错了,还望大奶奶莫生婉瑶的气才好。”

    叱奴太后冷哼了声,道:“瞧瞧你娶的这个丫头,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

    宇文邕面上宁静,龙袍下的手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骨节泛白,沉厉幽暗的眼眸里此刻怒火中烧,他垂着眼帘望着婉瑶,半响,问道:“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该称呼母后什么,你想清楚了再说。”

    婉瑶抿着唇,默了默,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遂道:“婉瑶给母后请安,请皇上请安。”

    叱奴太后将脸转至一边,懒得看她。

    宇文邕冷着脸,接着问道:“朕问你,你究竟做错了何事,才惹得母后如此的不高兴?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你都学到哪里去?”

    婉瑶依旧跪着,努了努嘴,道:“婉瑶不才,不知错在何处。”

    叱奴太后随即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喝一句,问道:“还敢嘴硬?怎的?以为皇上来了,哀家就动你不得了?”

    身后的薛夫人与冯夫人被这一掌吓的着实不轻,俩人面面相觑。叱奴太后平日里待晚辈们一直都是慈眉善目,和颜以待,如此发怒还真的是头一次。

    宇文邕连忙道:“母后莫气,伤了身体。先容儿臣问个仔细再责罚也不迟。”

    “哼,今日刚入宫就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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