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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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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儿大概是跟婉瑶在一起待的太久了,准准的跑偏了。
婉瑶将头贴在二哈的脑门上,笑的甜甜的叫了声“红烧肉,你以后得听话哦,姐姐我可是有暴力倾向哒。”
婉瑶连晚膳也没用,一直忙乎着红烧肉,以至于宇文邕何时来的都没有察觉。
婉瑶盘腿大坐于绣床之上,取了怜儿今日刚拿回来的布匹,在红烧肉的身上比了比,决定亲自为它做件儿高大上的衣裳。
宇文邕阻了李林的通传,进来后见着婉瑶头也不抬的忙乎着,倒也没打扰,坐在了桌案前,出神的看着她。
怜儿带着红烧肉在外转了有大半个时辰才回了来,未曾想到宇文邕会在,径直的拽着红烧肉进了后殿的寝宫。
谁晓得红烧肉是哪里吃错了药,径直的朝着宇文邕的身上扑去,一口咬在了他的后脊背上,好在只是咬破了衣服。
宇文邕背对着门口而坐,根本毫无防范,生生的受了它一口,随即转过身来一掌将它打落在地,掌力很大,红烧肉翻了几翻也没能站起来,哼哼唧唧的委屈着,眼巴巴的瞧着婉瑶。
婉瑶气的眼睛都跟着冒了火,光着脚上前几步用力的推开宇文邕,直接奔向了红烧肉,弯着腰将它抱起护在了怀里,像只护着鸡崽子的老鸨子一样。
宇文邕呆愣了片刻,脸色极为难看。未曾想,堂堂一位九五至尊,北周最为高权的皇上,在婉瑶眼里,竟然还不如一只狗?
半响,宇文邕道:“这畜生哪里来的?莫不是齐王送进宫的?”
婉瑶见红烧肉的眼神不再浑浊,在她怀里直鼓动着想要下来,又怕它又再往宇文邕的枪口上撞去,所以也没放开它,抱着它坐回了床上。
宇文邕见婉瑶不语,恐吓道:“不说是么?信不信朕让人现在就炖了它喝汤。”
婉瑶抬起眼帘睨了眼宇文邕,也懒得跟他废话,直白道:“别人送过来的,没留姓名,不知道是谁。”
宇文邕气的负着手在地上转了几圈。
心里腹诽道:“知道朕讨厌狗的,除了齐王便是浮生,浮生走访民间也有段时日了,肯定不会是她。想来只能是齐王了,他这是明摆着跟朕宣战了不是?以为弄了只狗放在婉瑶的殿内,朕就不会再来了?哼,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有的是法子除了这个小畜生,早晚有一天要拿它吃了肉,顺便再去送给齐王一碗不可。”
宇文邕不由的哼笑了一声,随即又挑了挑眉头,想想又不对,他若是真的那么做了,齐王肯定会跟婉瑶打小报告,说是朕杀了她的爱犬,那时,婉瑶肯定更加讨厌朕。
想到此,又连忙摇了摇头,嘴里小声念叨了句:“不行,朕得想个完全之策。”
说罢转身出了锦墨居。
婉瑶横了眼宇文邕,不予理会。
红烧肉估计是今天折腾的有些累,没一会儿就打了瞌睡。婉瑶命陌依准备了个厚厚的垫子放于离她床榻几尺的距离,又准备了个食盒,里面放了些白饭和肉菜,怕它夜里饿着了。
折腾完的时候已是戌时北京时间19点21点,婉瑶匆匆的洗了个澡才上床睡觉。
这边刚刚要睡着,就听见红烧肉哼唧着,爪子扒着床沿想要上去。婉瑶忙起身下床抱了抱它,手轻轻的拍着它,像哄着个婴儿一样,想着红烧肉可能是刚刚离开家,有些想妈妈吧?哄了它好一会儿才哄睡着,又将它放了回去。
谁知没一会儿,红烧肉又开始扒着床沿,前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想要够着婉瑶的手,婉瑶无奈,迷迷糊糊的又起了床,如此反复了几次,真正睡着的时候,已不知是何时。
半睡半醒间,感觉身侧的床榻有些塌陷,婉瑶困的厉害,以为是红烧肉又爬上了床,也懒得理会。婉瑶朝着“红烧肉”这边靠了靠,鼻息均匀的打在了“红烧肉”的脸上。“红烧肉”见婉瑶睡得实了,才转过脸来对着她,也慢慢的进入了梦想。。
第一百二十七章 恻隐之心()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婉瑶突然发现红烧肉的脖子有些奇怪,不像昨日那样灵敏,转动起来有些吃力,不免有些惊讶,莫不是换了地方睡落枕了?
用过早膳后,灵珠垂头丧气的过来了。婉瑶本以为她会很喜欢红烧肉,不想只是打眼看了看,便愁眉不展的坐在了一旁,一张粉嘟嘟的小脸此刻写满了堪忧。
婉瑶问道:“怎么了?事儿不都已经办成了么?怎么还这么不高兴?”
灵珠轻叹了口气,道:“姨母说,她要想想,并没有同意将我许配给六哥哥,我是怕万一姨母不同意,非要让我嫁给皇帝哥哥,我该怎么办?”
婉瑶放下红烧肉,让怜儿带着它去外面转转,对着灵珠道:“事已至此,灵珠,你也别无选择,不如就如实的招了,告诉叱奴太后,你喜欢宇文直,也想要嫁给他,跟他厮守终生,儿女绕膝。她也并非一定要你嫁给宇文邕,只是希望你能过的更好,更幸福,你把你的想法如实的告诉她,相信她也不会不理会你。”
灵珠隐忍着泪水,小声的道了句:“可是我不敢啊,我怕惹了姨母伤心。姨母待我比我娘亲都要好,事事由着我宠着我,唯一一件姨母想要替我做主的事,便是要我嫁给皇帝哥哥,可是我还”
婉瑶拉过灵珠的手,替她擦了擦眼泪,道:“灵珠,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以后也会独立面对很多的事儿,若是你的人生,你的幸福你都不敢自己去选择,自己去争取,那往后的几十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难道你希望的人生就是由他人来主宰么?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你的父母,你的出身,你的亲人,你都是无法选择的,你最有权力,也最后一次能选择最亲近的人的机会,便是你的夫君,不要怕受伤害,就算宇文直不喜欢你,不能像宇文邕一样给你崇高的地位,但是至少此刻,你是幸福的,不是么?这一生也就算没有白活过。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你不说,谁知道?”
灵珠眼泪流的更甚,她哽咽着点了点头,道:“嗯,灵珠听婉姐姐的,我喜欢六哥哥,喜欢了很多年,我一定要亲口告诉他。”
婉瑶挑了挑眉,想着,灵珠现在也不过十四岁,这姑娘倒是够早熟的。
灵珠擦了擦眼泪,坚定着道:“我也要告诉姨母,我不愿意嫁给皇帝哥哥,他的脸都是冷冰冰的,我看着害怕,若是要我嫁给皇帝哥哥,我宁可一辈子陪着姨母不嫁。”
婉瑶不禁忍了笑,想着,宇文邕若是听见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谁说皇权至高无上,所有人就得哈着他,巴结着他?我家灵珠和红烧肉就不喜欢他,哦对了,还有一个浮生。
没几天功夫,赐婚的圣旨便下了来,灵珠高兴的拉着婉瑶转了好几圈,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飘飘仙的。
婉瑶也跟着高兴的很,叱奴太后到底是舍不得灵珠,虽是赐了婚,可也要等到灵珠满了十六岁生辰之后再行出嫁。叱奴太后叹气着道:“这出了宫后,想要见上一面那也得是递了折子得了宣召才能进宫的,哪有嫁给邕儿更方便?随时都能陪着哀家喝茶。”可手心手背都是肉,灵珠又喜爱直儿,也只能是随她们去了。
灵珠也道:“那我就在宫内再陪上姨母一年,我要用这一年的时间,彻底将六哥哥征服,让他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心里只能有我。”
婉瑶点了点头,想法是好的,只是
眼瞧着就进入了梅雨季节,天空时不时的来场阵雨,没一会儿就放了晴,倒也没耽搁什么,这样一来更好,庄稼有了雨水的滋润,长的尤为茂盛。
这天夜里,又是下了一场大雨,窗外雷声轰隆隆的,阮希怕的蜷缩在床角处,紧紧的抓着被子不肯放手。青衣一直守在她身边陪着她,可阮希还是觉得不踏实,半响,对着青衣道:“王爷可是又睡在了明月阁?”
青衣点了点头,道:“王爷每日都宿在明月阁,既不来咱们风月居,又不去揽星斋的。”
阮希抿着唇,好一会儿,又道:“青衣,你撑把伞去趟明月阁,就说我肚子疼的厉害。”
青衣应了声,转身出了去。没一会儿便回了来,身边跟着常医师,常医师是齐王府专门为阮希养的大夫,怕阮希有个什么万一,找大夫再来不急。说起来,宇文宪确实也没亏待了阮希,好吃好喝的侍奉着,除了每日里见不到他人影之外。
可阮希要的,明明就是宇文宪那个人啊。
阮希见到常医师后,又侧着身子瞄了眼青衣,直至她关了门,怕外面的雨打了进来,阮希才失望的又重新坐好。
常医生问了问诊,又看了看阮希的舌苔及眼廓,半响,也没瞧出个所以然。
阮希借故想要喝些糖水,差遣青衣去了厨房。
青衣刚刚出了门,阮希便从绣枕下面掏出了一张银票,足足一白两,塞到了常医师的手里,委屈着道:“常医师,我儿一直见不到他爹爹怎么能行?可您也知道,王爷一直嫌弃我是个妓女出身,从不把我们娘俩放在心上,我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求求您了。”
阮希本就生的美,一双美眸更是妙目生辉,此刻却哭的梨花带泪,常医师已是年过半百的老人了,怎能受得了她这样,忙着道:“阮王妃有什么事儿请讲,老朽尽当竭尽所能。”
阮希抽泣着,拿着绣帕擦了擦泪,道:“阮希也没什么大的要求,只希望常医师能编了幌子,让王爷常来陪陪我就好,我怀胎至今已七月有余,想必我不说您也能知道,就连新婚之夜,王爷都未曾来过,更莫说平日里了,家里的女仆私下里也没少在我背后对我指指点点。我倒是不打紧,可照这么下去,孩子生下来也会被人瞧不起的。”
阮希说着,眼泪又开始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常医师何时见过这阵仗?双手不断的摩挲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阮希哽咽着又道:“常医师,您是个儿孙绕膝的有福之人,怕是不会明白我的苦衷。”
更是因为如此,常医师才会觉得阮希可怜,他把一白两银子塞回给了阮希,道:“阮王妃的处境,老朽又怎会不知,您放心,老朽但凡能做到的,定当竭尽全力。”。
第一百二十八章 引诱()
巧青衣撑着伞端了碗糖水进了来,边关着门边道:“瞧着这雨势,怕是要下上一整夜呢,不过倒是凉块儿的很,这风里呀都是凉丝丝的,吹在身上可舒服了呢,驱了一天的燥热。”
说着把糖水放在了桌子上,拿着勺子搅了搅,又吹了吹,端着递了过来,笑盈盈的道:“阮王妃,明儿一早说不定还会有彩虹呢,这是个好兆头呀。”
阮希看了眼常医师,常医师当即明白过来,挡了青衣的手,道:“这糖水还是莫要晚上喝的好,不易吸收。”
青衣无辜的看了看阮希,不知道她是能喝还是不能喝。
阮希抱歉的望着青衣,青衣只好把碗又撤了下去。
常医师没有多待,临出门前盯着阮希,道:“阮王妃胎象不稳,常有爹娘相伴的孩子与没有爹爹在身边的孩子,出生后是不一样的,这样的孩子多半体弱多病,胆小怕事,没有安全感,若是王爷有时间,还是让王爷多陪陪阮王妃的好。”
所以当夜阮希可怜兮兮的找到宇文宪时,满身狼狈,衣衫湿了大半,阮希不由的抱着肩膀打了个喷嚏,宇文宪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角眉梢看着也没什么温度。
阮希泪眼汪汪的将常医师的话原封不动的叙述了一遍,声音里尽是委曲求全,宇文宪无奈,自知亏欠了阮希,也就没说什么,由着阮希陪在他身边。
过了酉时北京时间21002300,阮希接连的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直打着瞌睡,身上的衣服还是潮的,凉意凄凄,惹得她抱紧了双臂,可怜兮兮的模样。
宇文宪将手中的兵书看到了最后一页才放了下来,瞧着阮希如小鸡啄米一般,挺着个肚子,脑袋一点一点的,醒了又接着睡,不由心生怜悯,他起身拂了拂衣摆,拿了件披风替她盖上,轻轻推了推阮希,阮希猛然睁开双眼,睡眼惺忪的望着宇文宪,瞳孔中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
有人说,若是你判定一个人是否真的爱你,那你就看他的眼睛,看他黑丸子般的眼眸中是否装了满满的一个你。
宇文宪声音柔了几许,道:“本王送你回房睡吧,你这样睡,孩子也会受不了。”
阮希颇有些艰难的站起来身,将披风披上,跟在宇文宪的身后回了风月居。
宇文宪的双腿修长,步子也大,阮希得紧跟着才得以不被落下太远,路面上的积水有些多,她深一脚浅一脚的险些摔倒,好在青衣扶了她一把。
阮希见宇文宪头也不回的进了风月居的院落,虽觉得有些委屈,却还是高兴着。
谁成想,阮希前脚刚踏进寝门,宇文宪便转身要走,临走前,道:“你好生歇着,本王明日再来看你。”
阮希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宇文宪的衣角,怯生生的带着哭音儿,问道:“王爷今夜不能宿在臣妾这么?成亲伊始至今,王爷还一次也未曾宿在风月居,丫鬟老妈子们私下里都对我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阮希不打紧,可王爷也要为孩子想想啊,阮希都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得不到王爷的垂爱,那我们的孩子生下来后,谁又会将他放在心上呢?”
宇文宪站着没动,脚下也沉的很,自知是亏了他们母子,阮希如今大着肚子,就算宿在风月居也不算对不起婉瑶吧?
阮希见宇文宪没有走,喜笑开颜的连忙上前为宇文宪更衣,又吩咐着青衣去打些水来,她要亲自侍奉宇文宪净脸。
宇文宪抬手挡了挡阮希扯着他腰带的手,见她一脸的尴尬,手悬在半空中不知所措,又道:“本王自己来,你有着身子,不方便,小心累着了。”
语气虽有些冷,可话里却暖着心窝。阮希又笑颜渐开,声音柔情似水,小鸟依人般,道:“王爷是妾身的夫君,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不累。”
话已至此,宇文宪只能收回手任由着她。
没一会儿功夫,青衣就端着清水进了来,放于一旁后笑着转身出了屋。
那一夜,阮希始终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宇文宪的怀里,宇文宪闭着双眼,枕着手背,夜里见阮希睡实了后,才侧过身来背对着她而眠。
第二日清晨天还没有大亮,宇文宪便起了身,准备上早朝,阮希睡的较为轻浅,听见动静后也连忙起了身,为他更衣,笑容里是小女人所有的满足与幸福。
六娘侍奉阮希用早膳的时候,青衣趁着空挡左顾右盼的小跑着去了揽月斋,郑如烟刚刚起床,巧云正在侍奉着为她梳妆。
青衣规规矩矩的委身福礼,道“奴婢参加郑王妃。”
郑如烟眼梢也没抬一下,发了声鼻音,“嗯”了一声,随手拾起枚和田白玉雕刻成的发簪递给了巧云。
青衣向前靠了靠,小声的道了句:“郑王妃,王爷昨夜宿在了风月居,今日早上才离开。”
郑如烟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冷哼的一声,不屑道:“昨日发生的事儿,你今儿才来报?”
青衣垂了垂眼眸,怯怯的没再说话。
巧云连忙道:“王爷宿在风月居不过是因为那个贱蹄子怀了孩子,若是我们王妃也有了身孕,哪里轮得到她?”
郑如烟转身狠狠的瞪了巧云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说怀孕了,就是与宇文宪同桌而食都是奢侈。
巧云自知是说错了话,连忙闭上了嘴。
半响,郑如烟问道:“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云连声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王妃您吩咐了。”
郑如烟站起了身“嗯”了一声,侧身又对青衣道:“你也回吧,在我这候着干嘛呀?一会儿想办法将那贱人引到玉湖边上去。”
说着又对巧云使了个颜色,巧云连忙掏出了些碎银子递给了青衣,青衣笑着接过,忙揣进了衣袖里,谢了又谢之后才笑呵呵的出了揽星斋,左右望了望,小跑着回了风月居。
今日阮希心情格外的好,早膳也比平日里用的多。
见是青衣回来后,关心的问道:“你莫不是坏了肚子?怎么去了那么久?”
青衣捂着肚子微弯着腰,道:“可能是昨夜里凉着了。王妃放心,奴婢没事的。”
阮希点了点头,“没事儿就好,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青衣笑着应“是”,往前凑了凑,又道:“王妃,下过雨的天色格外的好,空气清晰,天空都是湛蓝湛蓝的,东边还挂着一轮彩虹,五颜六色的,可好看了呢。”
阮希起身朝外望了望,不免惊讶道:“呀,真的有彩虹呐,青衣快来,我们一起出去瞧瞧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中计()
阮希边说着边扶着肚子朝外走。
青衣连忙跟了上去,六娘站在身后欲言又止,想着刚刚下过雨,路上湿滑,走路且得小心着呢,又怕整日里絮絮叨叨的,再惹了阮希的烦,只好跟着一起出了去。
阳光明媚,微风徐动,道路两旁的青草上,长在上面的叶子水珠已被暖阳晒干,躲在下面的枝叶上还泛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像个琉璃球一样,被阳光折射成五颜六色,空中到处都飘着花香。
阮希像个孩子一样笑的开心,指着花池里的一小簇粉嫩的海棠,道:“青衣,你去给我采一朵来。”
青衣颔首应了声“是”,敛着裙摆走了过去,左顾右盼后,挑了朵开的最为鲜艳的,带着颗颗水珠的海棠。
阮希接过插于发髻的上端,笑着甜甜的问道:“好看么?”
青衣连忙称赞:“咱们家阮王妃那可是长安城内数一数二的美人儿,不施粉黛便足以倾国倾城,哪里还需要这么花的装饰。”
阮希闻言笑的更是开怀,俩人站在青石小路上看了会儿彩虹。
青衣搀扶着阮希,笑容可掬的道:“听闻前几日玉湖里突然来了几只鸳鸯,每日里交颈恩爱,戏水游玩,好不热闹,引得府内不少的奴仆前去观看,都说是因为阮王妃怀了小王爷得了祥兆才有了此番景象呢。”
阮希顿了顿,侧头看着青衣,惊讶道:“哦?可当真?我竟不知道还有此事,走,我们也瞧瞧去。”
两人说着,沿着青石小路向玉湖走去。
天空湛蓝,白云朵朵,湖面被风吹的波光粼粼,湖心处的莲花还未盛开,叶子却长的尤为的肥硕,一大朵一大朵的,上面更是停了几只蝴蝶。
四处游荡的锦鲤瞧见有人来了后,一溜烟的全都藏到了荷叶下。
阮希抓了把鱼食扔进湖里后,它们又一溜烟的游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抢着吃食。婉瑶咯咯的笑着,尤为开心。
又朝着湖中央瞧了瞧,不想果真有两只鸳鸯,正扑通的您追我赶的嬉戏着,阮希又朝湖边靠了靠,笑着张望着。
青衣松开搀扶着阮希的手,朝后退了退,回身去拾刚刚不小心落地的绣帕,不想刚刚弯下腰,吓的惊呼一声,人连忙往后退。
阮希不知发生了何事,随着青衣的目光望去,不想竟是一条游速极快的蛇,弯曲着正朝着阮希的位置爬过来。
青衣大叫:“王妃,小心啊,是条毒蛇。”
阮希脸色煞白,吓的更是连连朝后退,不想雨天湿滑,玉湖边的斜坡处更是泥泞万分,阮希一脚踩进了泥潭中没有站稳,整个人跟着掉了下去,几个翻滚后,直接掉进了湖里。
青衣站在岸边,捂着嘴巴吓的半响说不出话来。
阮希不会尿水,挣扎了刚喘口气,又被湖水淹没,往下沉去。
不远处的六娘见状,想也没想的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迅速的游至阮希身边,一手托着她,一边朝着岸边游来。
青衣连忙上前搭了把手将两人拽上了岸边。
阮希胸腔内呛了水,人也昏迷不醒,六娘吩咐青衣去请常医师,自己则按着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直至将阮希胸腔内呛进去的水咳了出来,才累的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阮希身下有些出血,染红了霜白色的裙子,肚子更是疼的厉害,阮希捂着肚子吓的已经哭的几近晕厥。
若是六娘出现的不及时,阮希真正的昏迷后,怕是神仙也保不住这孩子,好在小王爷够坚强,只是动了胎气,学得养些时日,好在母子平安也是万幸,常医师开了好些保胎的药,每日里足足要喝上几大碗。
宇文宪回来的时候,听闻阮希今日不小心掉进了湖里,连忙赶了过来,见她面容苍白的正半依在床榻上由青衣喂着汤药,才稍稍放了心。
宇文宪近身坐于阮希身边,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道:“你身子都这么大了,下次莫要再到湖边去了,若是闷了,想要逛逛,就在风月居的院子里转转就好。”
阮希轻咬着下唇,眼里泪珠盈盈,点了点头,道:“臣妾知道了,是臣妾不好,害得王爷担心了。”
宇文宪清浅的笑了笑,并未言语。
他犹记得那一日,在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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