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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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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今日在从闵月殿回来的路上,捡到了一个托盘,是咱们锦墨居的,而且托盘上有一个砂壶,砂壶里是燕窝粥。锦秋昨日一早说是要去给夫人做一碗粥来,既然粥都好了,为何又扔在了半路?奴婢觉得,锦秋是在回府的途中被人拽走陷害了的。”
婉瑶悠悠的转过脸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锦秋的尸体被婉瑶托人运回了老家,她的老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今年才十岁。婉瑶拿出了自己一半的私房钱也一并的叫人带了回去。
送走锦秋的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雨,婉瑶撑着伞,穿了一身雪白的白衫,头上带了朵绢布的白色绒花,她目色清冷幽暗,深不见底,如那远山的雾色,茫茫一片。
直至灵车的车子远的再也看不见了,婉瑶才缓缓的转身回了宫。
锦秋,一路走好,欠你的,我李婉瑶记下了。我虽不是个愿意争抢的人,但是欠我的,我也要一点点的拿回来。
宇文宪伤好的第一件事儿,便是奉了宇文邕的命令带兵出去剿匪,最近地方常有上报,说是雍州附近常有匪徒出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雍州牧已派兵绞杀了几次都无功而返,附近的百姓每日里惶恐不安。
宇文宪得了令,第二日便与达奚震一起乔装成商人,带了二十个精锐骑兵,装了十几车的沙土箱子,朝着雍州驶去。
浮生来给婉瑶请平安脉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嘴,婉瑶脸色平静,道:“他惯有的作风,小肚鸡肠。”
转而又道:“阮姐姐怕是快要生了吧,他这会儿走了,阮姐姐若是生产了该怎么办?”
婉瑶侧身看了看浮生,浮生笑着道:“不如这几得了空,去齐王府看看如何?”婉瑶点了点头,脸上这才有了点变化,清浅的笑了笑,道了声谢谢。
晚上的时候,婉瑶依旧是早早的熄了灯,落了锁,宇文邕每日里都会来,不死心的推了推门,可每次都推不开,他心锥痛的厉害,得知她最近都是靠着浮生的药物入睡,心疼到不行。
婉瑶坐在床上,直至听不见宇文邕的脚步声后,才苦笑着仰着头继续发呆,哪怕浮生的药香再好用,也对她失了效。婉瑶现如今整夜整夜的失眠,满脑子空洞洞的,时常还会出现幻觉。她总在想,她的命是不是要到尽头了?可她还有好些事儿都没做呢。
下毒之事最终的结果是,将每日里整理擦拭娇辇的小宫女打了二十大板,二十板子下去,小宫女废了双腿,给了些抚恤的银子,被人送出了宫。
薛世妇还是从冷宫里出了来,叱奴太后求的情,道是小皇子年纪尚谁也没有亲娘在身边的好,况且薛世妇已然悔过,所以饶了她这一次。
婉瑶听说薛世妇的弟弟因强、奸罪被杀了头,好像就是小皇子中毒那一两天的事儿,为此,薛世妇哭了好久。
灵珠回家去已有半个月,她娘说她的及笄礼要在府上过,所以便把她接了回去,说是会住的久一点,她还真有些想那小妮子了。婉瑶想了想,还是吩咐陌依为灵珠备一份厚礼,等她回来的时候再给她。
宇文宪走后,齐王府,郑如烟独掌大权。
她躺在揽星斋院中的那一棵香樟树的太妃椅上,吹着夜晚的凉风,哼哼着小调,心情别提多么美了。
巧云跪在地上给她换了个樱花粉色的丹蔻指甲,恭维的道:“王妃的手指可真是好看呢,特别是染了粉色的指甲,衬着您的手指更是光洁白嫩了。”
郑如烟抽出自己的手指,手心手背看了看,满眼的笑意,不置可否。
她轻叹了口气,慢条斯理的问:“把青衣那丫头叫来,我要知道那贱蹄子这几天都在干嘛?王爷已经走了,难不成她还在装疯卖傻么?本王妃倒是成全了她,不然以她低贱的出身,怎么能得了王爷的宠幸?”
巧云点头应是,又添油加醋的道:“奴婢觉得这个阮希不简单,您看,她倒是会利用王爷的心软,每日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霸占着王爷不放,不然以王爷高傲的性格,怎可能宿在风月居?王妃,不如趁着这次王爷不在,咱们好生的教教她,让她以后老实一些,莫要再步了自己后尘,下次可就不是失了个孩子这么简单了。”
郑如烟闻声,“噗嗤”笑了出来,她斜睨了眼巧云,勾了勾唇角,“你这次倒是说到我心里去了。看来,本王妃是得好生教教她如何在齐王府里做人了。”。
第一百六十章 恐吓()
宇文宪走后,阮希遣了青衣出去,她一直安静的待在房间里,蜷缩在床角处。
阮希有种很强烈的预感,宇文宪这一走,或许她就再也不能像此刻这样利用自己的疯傻霸占着他。郑如烟不会再给她这样的机会,所以在这之前,她必须要想个法子护住自己。或许进宫一趟会更好,找个理由一直住在宫里也未尝不可,至少有婉瑶护着她,她也不至于受了多大的伤害,等到宇文宪回来之时,也许一切还会照旧,而且,她答应黑衣人要给婉瑶的药还一直留在她的手里,她也需要找个机会才行。
门外有脚步声及轻小的说话声响起。
阮希侧着耳朵听了听,不想竟是郑如烟的问话。
“阮王妃可是歇着了?”
青衣道:“回郑王妃的话,奴婢也不知,夫人刚刚说累了,于是遣了奴婢出来,这会儿不晓得睡没睡下。”
阮希脸色微变,青衣到底不是她自己的人,连替她挡一挡都不肯。不过郑如烟也是够心急的,王爷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找她麻烦,眼里就这么容不得她么?
阮希随即褪了衣衫躺了下来,假寐着。
郑如烟也不与青衣废话,独自一人推门而入,留巧云在外候着。
屋内那几盏烛灯被忽而吹进来的风吹动的晃了晃,烛光昏黄,影影错错。
郑如烟瞧了眼床榻上睡的香甜的阮希,抿嘴笑了笑,不但没有转身出去,反而坐了下来。她兀自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却只摩挲着杯沿并未喝下半口,半响,幽幽开口道:“王爷走了,你睡得着么?”
见阮希默不作声,又咧嘴笑了笑,红艳的唇脂格外的耀眼,她垂了垂眼帘,声音细微,道:“你以为王爷不爱我,你就可以把我的王妃之位取而代之了么?你以为那一夜,王爷喝的烂醉,让你失掉了孩子就不知道是我的所作所为么?哼,可他知道了又怎样?我外祖父是冯道远,手握着十余万兵马,连皇上都不敢动他分毫,你觉得王爷会为了你而得罪我外祖父么?别做梦了,你不过是仗着李婉瑶那个贱人做靠山,王爷才善待你三分,可如今,你连孩子都没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本想留你一条活路,想着你只要安生的待在这里,不缠着王爷,我便由着你了,可你居然装疯卖傻来博得王爷的同情,看来,本王妃真是留不得你了。”
阮希手指紧紧的攥着被角,浑身僵硬冰冷,嘴角更是抿的紧紧的。
宇文宪到底是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不然既是知道了郑如烟的狠毒,为何没能帮她想条后路呢?难不成这些日的嘘寒问暖全都是虚情假意么?
阮希想着,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出身卑微就该是这样的命运么?这一生只能受制于人,如那贫瘠之泥,任人践踏?
郑如烟瞥了眼床榻上瑟瑟发抖的阮希,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喝了口茶水,默了默,问道:“你想怎么个死法?说说看,或许我还能满足你最后一个愿望。”
阮希坐起了身子,声音要比平日里都大些,壮着胆子问道:“我的生死,凭什么由你来决定?你有外祖父做靠山,我亦有婉夫人。或许你不把婉夫人放在眼里,但是婉夫人毕竟是大冢宰的义女,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大冢宰。”
郑如烟幽幽抬起眼帘,闻声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半响,才道:“大冢宰?大冢宰若是知道了她是北齐的公主,你以为她还能活到几时?我现在不揭穿她,就是想要看她爬到了最高处,然后嘭的一声摔下来,摔她个粉身碎骨。”
郑如烟边说着,边比划着动作,她动作夸张,莺艳的笑着,吓的阮希毛骨悚然,身子更是往后挪了挪,她未曾想到,婉瑶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世。
郑如烟站起身子,一步步逼向她,妖艳魅惑,瞪着一双溜圆的眼睛倾身于她,“怎么胆子这么小?这几句话就把你吓住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怎么跟我斗呀。”
说着叹了口气,很是惋惜的模样,她抬手扶了扶发髻,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复身回头阴森着道:“听说齐王府曾死过一个女人,好像是爱而不得疯掉了,有一天幡然憬悟,觉得自己就是该死,所以直接跳了井。阮王妃要小心着些,她最爱找那些柔弱的女人来倾诉了。”
阮希坐在床上靠着床壁,抱紧了臂膀瑟瑟发抖,连忙唤了青衣进来陪她。
青衣很是不情愿的支了几把凳子,将就着睡了。
郑如烟回到揽星斋后,心情格外的好,巧云送来的点心也吃了几块儿,她翻了翻衣柜,哼着小调看着自己的衣服,满满的,各色各样的款式,琳琅满目,却还念叨着:“巧云,明儿陪我去街上挑几款布料,看我这些衣服,哪有一件好看的?”
巧云前倾了身子伸着脖子望了望,不免抽了抽嘴角。那么多衣服,还说没有?却也笑着应了声“是”
郑如烟回身前,突然瞧见了压在最下面的一件白色的纱裙,那是何时置办的都已经忘记了,她浅笑如烟,伸手指了指,“给我拿出来我瞧瞧,这衣服适合黑夜里穿呢,正好阮王妃无聊的很,不如穿上它去找阮王妃聊聊天如何?”
巧云当即明白了郑如烟的意思,连忙拿了出来,拂了拂上面的褶皱,奉承着道:“王妃应该晚些再去,夜深人静的,最是寂寞难耐,估计那会儿阮王妃更需要人陪才是。”
郑如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睨了眼巧云,笑的狡猾,“没想到你一个姑娘家,懂的还挺多。”
巧云被她笑的臊红了脸,垂了垂头。
“不过,你说的也对,还是你最了解本王妃,哈哈,这衣服赏给你了,你看着来吧。”说着一把撇给了巧云。
巧云忙躬着身子双手接过,连声道:“谢夫人赏赐,谢夫人赏赐。”
郑如烟打了个哈欠,怏怏的道:“事儿办得好,以后的赏赐会更多。行了,你也下去准备着吧,但愿明日一早醒来,你可不要让本王妃失望。”
“王妃放心,奴婢一定好生办事。”
巧云伺候了郑如烟躺下后才退了出去,看着手中的白衣,笑开了花。
这是上等的轻容纱,薄而疏,轻而柔,垂感极佳,怕是她一年的月例也买不上一只袖子吧?不由的更是抱在了怀里,生怕别人抢了去。
可这赏赐也不是白拿的,看来今夜真要想个好法子才行。。
第一百六十一章 装鬼()
黑夜当空,月朗星疏,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棂斑驳的打在了地上。
阮希背靠着床壁,抓紧了被角,蜷缩的躺着,一直睁着双眼不敢瞌睡。也不知是几时,大概是真的撑不下去,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只是没睡多久,忽闻窗外一声哀嚎,凄婉哀怨,惊的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远。忽而又声音细弱,絮絮念念,像是与谁聊着天,忽而又凄惨的哭了起来,断断续续。
阮希连忙下了床,连鞋子也来不急穿,她一把推醒了青衣,拉着她的胳膊,颤抖的道:“青衣青衣,你可听见有人在哭?”
青衣白日里忙了一天,晚上自是乏的很,她揉了揉眼,睡眼惺忪,迷糊着,“啊?哪里有哭声?奴婢怎么没听见呢?”
阮希竖着食指放于嘴边,小声的道:“嘘,你不要说话,仔细的听。”
青衣瞠了瞠眼皮仔细的听着,半响,依旧什么也没听见,遂有些不耐烦的道:“王妃怕是白日里睡的多了,所以这会儿不困了,可是奴婢明日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奴婢就先睡了,王妃身子不好,也早些歇着吧。”
话已至此,阮希只能怯生生的回了床上,她安静的坐着,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一动不动。没一会儿,床下便响起了青衣的微微鼾声。
阮希抿着嘴唇,眼泪在眼圈里直打着转转。王爷不在,她便无法安身,明儿一早,怎么也得想法子进宫去才是。
阮希暗自想着,不想窗外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凄凄惨惨,哀怨至极。忽而,一个白影从窗外一闪而过,无声无息,吓的阮希尖叫了一声。直接跳到了地上拉起了青衣,抱着她不肯松手。
青衣被她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人也精神了起来,她瞧着阮希可怜的模样,有些不舍,最终,只道:“王妃若是害怕,不如奴婢陪着王妃去床上睡可好。”
阮希簌簌的落了泪,点了点头,这才随着青衣回了床上。
青衣也被她神经兮兮吵的睡意全无全无,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忽而青衣笑了笑,道:“王妃的床可真是舒服,奴婢是几世修来的福分,竟也能睡上这样的床。”
阮希浅浅笑了笑,想来青衣也应该是个苦孩子,不然谁愿意被卖到这深宅里来,问了句“青衣你家里可是还有姐妹?”
青衣抿了抿唇,半响,道:“有个弟弟,所以我爹和我娘都不愿意要我了。”
阮希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是命苦呢,又问:“那你可有怨恨他们么?还想回家去么?”
青衣叹了口气,声音有些苦涩,道:“嗯,想,奴婢要想回家去,天天想,夜夜想”
正当时,窗外一个白影又一闪而过。阮希连忙抓住青衣的胳膊,惊恐万分,连句话都说不完整,“青、青衣,你看,窗外好、好像有人。”
青衣坐起了身子看了看,哪里有人呀,回头道:“王妃莫要吓唬自己了,哪里有什么人。”
不想话音刚落,一股阴风袭来,门忽而被吹了开。
阮希吓的惊叫一声,躲在青衣身后,瑟瑟道:“青衣,你、你可是忘了落、落锁?”
青衣也是被吓的不浅,往后靠了靠,贴着阮希的身子,声音细弱,道:“奴婢也忘记了。”
话音刚落,一个青丝凌乱,一身白衣,红唇艳抹的女子似一阵鬼风一般身轻如燕,飘了进来。
青衣一声尖叫,更是吓的抓起了被子捂住了脑袋,独留一双玉脚露在外面。
阮希则瞪大了双眼,呆愣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窗外的白月光打在那人的身上,淬的她一身白衣更加的雪亮,她声音凄凄惨惨,“你还我相公,你还我相公”
阮希眼睛未眨,直接晕死了过去。
巧云扒开遮住双眼的头发,伸着脖子看了看,不屑的笑了笑,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整个王府被传开了,道是府内闹鬼,阮王妃更是被吓死了过去,常医师下了针才醒来,到现在人还呆呆傻傻的,看什么都害怕呢。
府内人心惶惶,气愤诡异的很。
郑如烟用了早膳后,由巧云搀扶着去了风月居,她立于床前看着堆坐在床角垢面蓬头、狼狈不堪的阮希,不由的笑出了声,“啧啧啧,堂堂落香居的头牌花魁,齐王府的侧王妃,怎么弄到如此田地?你这模样,哪里还有半分的美貌可言?哎,自从你进来王府之后,大事小事不断,不知是你与王府气场不合,还是冲撞了护着我们齐王府的神灵,真真是不得消停。照理说你我虽算不上姐妹,可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我也不能看着你消陨了不是,不如我请个法师给你做做法如何?也算是帮我们齐王府去去邪气了。”
见阮希一副呆傻模样不语,笑的开怀的出了风月居。
刚过了午时,做事的法师便来了,穿了一身玄色的广袖道袍,头上戴了顶乌黑的高帽,手上拿了把黑色浮尘,满脸的怪邪。
巧云连忙引着进了风月居。
阮希刚刚由青衣伺候着用过午膳,换了身白色的中衣,正准备要午睡,见有个男人进来后,浑身警惕,扯过被子遮住了自己,往床里靠了靠。
郑如烟莺莺的笑着进来,指了指床上的阮希对着法师道:“法师,您帮着看看,我们阮王妃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为何会无端端的见着不该见的东西了呢。”
阮希见是郑如烟,又一副呆滞的模样,眸光暗淡,萎靡不振,不知情的当真以为她是被吓傻了呢。
郑如烟笑的莺艳,委实满意,但是还不满足,好戏才刚刚开始,她怎会善罢甘休?
法师眯着一双眼睛盯着阮希看了好久,他摩挲着下颚,上下的打量着,恨不能眼睛有穿透力,可以看透被子下的她一般。
阮希皮肤白皙,面容清秀,身材丰满,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心动?
郑如烟见状,勾唇笑了笑,招呼着巧云过来,把法师的东西差人般了进来,道:“法师,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第一百六十二章 作法()
法师直勾勾的盯着阮希,直至郑如烟的声音想起后,才回了回神,贱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开始了。”
这才装模作样的拿了个火炉点了火,放在地上烧了起来,他双手拿着两个大铃铛,左右乱跳,满屋子的晃着,烧成灰的纸屑因他的动作到处乱飞,呛的阮希连声的咳嗽,往后躲去,被子掉了也不自知,胸前的一大片春光更是惹得人浮想联翩。
法师走到阮希跟前更时,更是不忘朝着她身前靠了靠,嗅了嗅她身上的女人香气才转至到别处。
阮希瞧着法师直想恶心反胃,掉转了头对着里侧,一眼也不愿多看,任由着他们闹腾。郑如烟无非就是要想折磨她、羞辱她、让她知道在这齐王府里谁的权利更大,她成全她便是。任她孤傲自大,她总不能找人弄死了她吧?齐王府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再说王爷回来她也交代不了。
你觉得我害怕,那我害怕便是。
法师蹦蹬了半天后,又喝了碗水,对着阮希“噗”的一下,喷了她满身,薄薄的中衣被水浸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肚兜系于后背上的带子若隐若现。
阮希气的回头怒瞪着他,见郑如烟立在门口,只能隐忍了下去,怒不发作。好在只是湿了后背,她扯过被子将自己捂个严实。
不多时,一场法事做完后,法师收了道具,色眯眯的盯着阮希看了几眼后才恋恋不舍的转身出了门。
郑如烟等在门口,见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免笑出了声。
“怎的?喜欢她?”
法师咧嘴笑了笑,“王妃娘娘说笑了,我们这等粗人喜欢又什么用,阮希姑娘,哦不,现在应该称呼阮王妃了,想当初在落香居的时候,草民就花了大银子想买她一夜,钱收了,连面都没见着,哎”
郑如烟翻了个白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当够了婊、子还想立个贞洁牌坊,哪有这样的理儿。”
想了想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迈着步子,优雅端庄,边走边问道:“你若是喜欢她,我就卖个人情,赏你一晚上可好?”
法师屁颠颠的连忙跟了上去,连声道:“谢王妃娘娘,谢王妃想想。”
想想又觉得不对,阮希现在已经是齐王府的王妃了,哪里是从来,只要给足了银子,或者是有个什么后台就能碰得了的?
连忙小跑着跟上了前,担忧道:“王妃娘娘,现在阮王妃已不是从前了,草民可不敢,这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草民怕是连小命儿都保不住了。”
郑如烟顿了脚,侧眼睨着他,“你若是不敢,我找别人便是。”
说完又欲往前走,法师连忙拉住她。
郑如烟瞪了过来,自知失礼,连忙松了手,满脸堆着笑,道:“依王妃娘娘看,我是何时来才能不被人发现呢?”
郑如烟冷哼了声,“等消息吧。”
法师目送着郑如烟离开,他立在身后搓着双手,贱兮兮的笑了笑,这才得意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巧云刚去给郑如烟端了碗解暑的冰绿豆汤来,见着人已散了,纳闷着,随手抓了个小丫头问了问,果真已经完事了,不禁心里念叨着,银子拿到手了么?二狗子哥就这么急着走了?摇了摇头,端着绿豆汤回了揽星斋。
人都走了后,阮希灰头土脸的下了床,唤了青衣进来,将房内的火盆子收了去,又打了盆水,这才净了脸,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她安静的坐在桌案前,想了想,还是决定收拾几件衣服,现在就进宫去,在齐王府多待一刻钟,她便多一刻钟的危险,收拾了几件后,又觉得没必要,宫里什么没有,她这样大张旗鼓,哪能出得了府?又将衣服都放了回去,轻装素裹的出了府。
青衣在后面跟着,连声问道:“王妃,您这是去哪儿呀?”
阮希左顾右看,小声道:“我头疼的厉害,想去常去的那家药铺抓些药,顺便让郎中看看。”
青衣“哦”了一声,跟了出去,俩人皆是由后门出了府。
只是刚出门没多久,郑如烟便得到了消息,她正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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