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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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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食堂里的人都在忙着收拾和洗漱。按规定,非炊事班人员是不允许擅自进入厨房的。见两人又走了进来,在玻璃窗后的主厨大叔有些奇怪的问:“一成啊,有啥事吗?”
李一成被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还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来煮面的,还是煮面给某个坑了六连的死丫头吃。他干巴巴的站在那不说话,倒是沐子隐很是干脆大方的一步跨上前,然后朝玻璃窗后的厨房大叔笑:“一成哥哥给我煮面条吃。”
厨房大叔正在刷锅,听了沐子隐的话之后瞪大眼睛,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李一成。后者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跟他对视,脸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哼!还宠这丫头啊!她就是一白眼狼儿!”
厨房大叔瞪了会有些生气的说,完了把锅铲一丢,转身去清洗其他器具了。他这意思很明白,随李一成的便,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虽然他也对沐子隐坑铁六连的事很生气,但他还是心软了,听说她已经吃了一个月的方便面了,再吃下去不但会营养不良,说不定还会生病。
明白厨房大叔的意思后,李一成迅速窜进了食堂内堂,沐子隐乖乖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在食堂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许吵吵!给我戳在那不准乱动,明白了吗?”李一成脱了军装边系围裙边冲沐子隐说到。
“嗯嗯嗯!”沐子隐使劲的点头,为了证明她不会说话,她还举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对方摆出一副很听话的模样,李一成这才转过身去刷锅,边刷还边嘀咕:“真不知道我干啥要给你煮面,咱上辈子也没欠你的啊!”嘀咕归嘀咕,他还是认认真真的准备着。
煮面条听起来是件很轻松的活,刷完锅放点水,等水烫了再下面,最后放点葱花就成了。但沐子隐不吃这种煮法的面条,她的面条要用开水沸到八分熟,再捞起来放到一边,接着用多种配料做成一种酱汁伴着吃。听起来跟传统煮法没什么区别,也不会太麻烦,其实不然。面条是能轻松的完成,重点是那个酱汁,不下功夫去做就做不好吃。
其实李一成算是个粗人,性子直爽,想到什么说什么。他的脾气不是很好,有点暴躁,还爱死较真,因此没少得罪人。整个六连也就余洋能忍受他,大多数人都是对他敬而远之的,他也不在意就是了,反正有余洋这一个朋友就够了。以他这脾气能纵容谁才怪,偏偏他自个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沐子隐就是没辙。看她窝在那小鼻子一抽,眼眶儿一红的,他就彻底投降了。
好吧,或许是他从小到大接触的女人太少,所以才不知道怎么去跟她们打交道。李一成最终给了自己这个理由,然后开始专心煮面,他得动作快一点,以免被其他人发现。
李一成在灶台前忙碌着,沐子隐趴在不远处的桌上盯着他看。有些黑黑的皮肤,挺拔的鼻梁,炯炯有神的眼睛,冷硬的面部曲线。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铁六连的尖子,现在正围着围裙站在灶台前。这样的情形看起来很违和,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拿着枪站在靶子面前才对。
自出生以来,跟她亲密接触过的男人也不多,除了父亲和外公以外也就只有两三个。叶孜然是帅气到妖孽的祸害,袁朗是霸气到野蛮的恶狼,至于李一成,她觉得他是最正常的人。
个子高高的,跟一棵大树一样,给人很安心的感觉;不是很帅,总是冷着一张脸,仿佛谁都欠他钱一样;喜欢死较真,对待战友也不够友好,动不动就扬起那只大手抽人;说起话来总是带着刺,要么很伤人,要么气得人半死
仔细想想,沐子隐发现自己对李一成居然挺了解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清楚他的性格,但是她现在就是很清楚了。说起来自己对什么都不上心,现在这么了解一个人,是代表自己上心了吗?终于开始在乎一个人一件事一个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不过她愿意尝试着把李一成乃至整个铁六连放在心上。
从小到大,名为爷爷的那个人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而父亲更是懦弱无能,任凭她被安排着成长。被要求去哪个大学,被要求当交流生,被要求达到他们满意的标准。有谁在乎过她的感受,她就是个木偶,被无形的线拉扯出他们喜欢的模样。她不挣扎,她不反抗,她随他们去了。
本以为一生都会是个提线木偶,突然回了家乡,有了个死板的老爹。她已经习惯了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习惯去猜忌怀疑别人,哪怕一点点,她也不会轻易去相信谁。她给自己建造了一个城堡,躲在里边,不向谁敞开窗门。
沐子隐专注的盯着李一成,她在想,煮面这个活儿。何曾有人,肯这般滑稽的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为她煮一碗她爱吃的面。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某天跟那个可爱的士兵,朱小白的对话。他说他很笨,刚来铁六连的时候老是说错话做错事,后来是余洋和李一成帮他,把他带成了一个真正的士兵。他还说铁六连特别的好,每个人都很好,虽然有时候说话怪怪的,但是心地都很善良。沐子隐知道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他是怕她因为铁六连这一个月对她的态度而误解铁六连,其实他多虑了,她不会误解的。
铁六连是怎样的一个连队,沐子隐用心去感受过了,年终演习那会儿她就喜欢他们。无条件对一个战俘这么好,于理是不合,于情却特别的合。连她都觉得诧异,他们为什么会对她这个俘虏这么的好,好到她都不忍心在最后去坑他们。到现在近一个月的相处,她又更懂了铁六连一些,这是一个有血有肉、钢铁之心的连队。
一个军人就是一个铁人,一个连队就是一个铁队。
不抛弃不放弃,这就是铁六连。
比起secret,沐子隐更喜欢铁六连,这里让她有了家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太难得,家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陌生的名词,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感受过家的温暖。而在这里,她却突然觉得自己回到家了,一个朝气蓬勃温馨快乐的家。
“你看啥玩意呢?笑的跟神经病似的!”
沐子隐正想得出神,一声高喝惊醒了她,回过神就看到李一成正双手插腰站在玻璃窗户后瞪着她。看他脸上被蒸汽熏得都是汗珠,他也不介意,干脆利落的一抹就可以了。
忍不住的发笑,沐子隐“咯咯”笑出声。李一成瞪她,就见她柳眉弯弯,黑黝黝的眼儿眯成两轮弯月。宛若孩童般纯真灿烂的笑容,直印的四周都亮堂起来,仿佛世界都在因为她的笑容而发光。他怔了怔,耳根子突然发烫,末了收回目光把手中的锅铲搅的巨响。
“secret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我不是secret的人,我想成为铁六连的一员。”沐子隐收了笑容望着李一成答。后者抬起头冲她扬了扬手中的锅铲:“去去去!就你还想成为铁六连的一员,做梦去吧!”
闻言沐子隐很认真的盯着李一成道:“我既然下定决心想了,那就肯定会把这件事变成现实。”
李一成还是第一次看到沐子隐露出认真的表情,她的眼神坚定到不容置疑,他看了会低下头继续煮自己的面。这样的问题本就没有深入讨论的意义,若她想,她确实可以成为铁六连的一员。
什么是铁六连呢?每个人,不抛弃不放弃,这就是了!
面终于煮好了,沐子隐吃的很开心,边吃还边冲李一成笑。李一成倒是没好气的甩了甩手中的围裙喝她:“瞅啥玩意呢!吃你的面吧!现在笑的这么开心,等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李一成又说错了,沐子隐没有机会被他整哭了,因为在吃完面后,团部来人把她叫去了。
七拐八拐之后就是团长办公室,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走廊里,沐子隐认得他。
第一大队三中队队长,袁朗。
第54章()
走廊外种了许多株山茶,正值花期,鲜红色的花儿开得正艳。三月末,春雨还未下够,转瞬间又下起了绵绵细雨。有雨珠滴落在红色的花瓣上,好端端的花儿凭空多了一滴泪,直惹得站在它旁边的男子皱眉,末了他伸出手拂去。一滴才拭去,又一滴落下,看来这花儿是注定要带着晶莹的“泪珠”了。
沐子隐觉得,替花儿拭泪,这是女子才会做的事,真不知那个男子是怎么想的。看他面带忧色,对雨叹气,仿若文艺诗人般,哪点像是那个被她称为大灰狼的袁朗了。
沐子隐站在走廊的那一端远远看着袁朗,不急着往前走,驻足在那欣赏着他的一举一动。但她很快就被袁朗发现了,多年在枪林弹雨中生存,造就了他异于常人的洞察力。他扭过头朝她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她立在那,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
对视几秒,像是觉察到自己的表情不对了,袁朗整理了下心情,恢复了平时的神情。
“小屁孩,你站在干什么?”
既然被发现了,沐子隐便往那边走去,待走到袁朗跟前才停下。她仰起头伸出手,指着他的眼睛,说:“你的眼睛在哭。”
袁朗愣住:“什么?”蓦地他又回过神,接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敲了沐子隐的头一下:“说什么胡话呢?没有泪水,眼睛怎么哭了!我一个大男人我哭什么。”
沐子隐听了,也不急于反驳,她把手往下移了移,最后落在袁朗的胸口处。纤细的指微微施力,她道:“这里哭了,眼睛就会表现出来,跟着一起哭。”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点古怪,袁朗站在那,脸色微微发白。是的,他的眼睛在哭,没有泪水,可他的确是在哭。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三月末,清明到了,该去见见故人了。故人啊故人,已经是阴阳两隔的故人。
收拢思绪,袁朗拍掉沐子隐的手,再摸摸她的头:“蠢小孩!跟我去见个人吧。”
“见人?见什么人?”沐子隐挥开头上的手疑惑。她可不记得自己在中国有什么亲人,她就只有老爹这一个亲人,其余都是朋友。季莫和叶孜然都在secret,此时肯定在忙着训练,不可能来见她。
看沐子隐一脸不解的模样,袁朗皱起了眉,从认出她开始,他的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双方的模样都变化不大,为什么她认不出他们了?认不出他一个还能理解,但她对队里的其他老成员,也完全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啊。按她现在的年龄算,四年前她也不小,记事能力没到那么差的地步吧?想到这,他开口问出声:“有件事我一直奇怪,你不记得我们了吗?”
沐子隐闻言更加疑惑:“你们?你们是谁?”
“a大队,我袁朗,王讯,h4肖杭,小爷什么的,你一个都不记得了吗?”袁朗报出一大队人的名字,试图给沐子隐一点提醒,可惜她还是满脸疑惑。
“你说的都是谁?我真不认识,就是你,我还是在去年演习中才认识的。”
看她的模样不像是在假装,袁朗想了想又说得仔细了一些,他道:“四年前,你从直升机上掉下来,是我接住的你,救了你一条命。后来你死皮赖脸缠着我,就留了下来,小爷还特别的喜欢你,你还在a大队待了一个月!这些你都没有印象了?”
“你说四年前?”说的细了果真有用,就袁朗说的那些,沐子隐还真想到了点。“这个我倒听我家管家说过,四年前我被一伙犯罪分子绑架。不知怎么到了中国,后来被一支部队给救了,由于失忆,就在那待了一个月。”
见沐子隐想起了些,袁朗高兴的说:“那支部队就是a大队,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人,都是a大队的人。”
“所以你现在要告诉我,你就是当年救我的人?”沐子隐看着袁朗,后者点头:“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年纪轻轻就得了健忘症。”
“我看是你有幻想症吧!”沐子隐嘴角抽了抽,她扬手一拍袁朗的胳膊大笑起来:“拜托!大灰狼!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四年前你救了我的命,然后四年后我们又重逢,莫非要这么来个一见钟情,再见倾情?”
“”果然不能对眼前的小屁孩抱有太大的期望,袁朗无语的瞪着沐子隐,他还以为她真想起来了,没想到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想到这他颇为无奈的叹气:“你的脑袋瓜里到底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想法啊?什么情不情的!我比你大十岁呢!是你又忘了吧!”
今天的袁朗很不一样,露出了好多沐子隐没见过的表情,有忧伤,有孤单,现在还叹气了。思及此她不再闹着玩了,很正经的告诉袁朗道:“我不闹你了。我实话跟你说,四年前我确实来过中国,后来病重回了美国。医生说我的颅内有淤血,等治好了之后我就忘了一些事,包括待在中国的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
沐子隐的表情很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袁朗点了点头:“你说的这个也很正常,很多脑部受到重击的人会忘记以前的记忆,等颅内淤血散了,又会忘记没散之前的事。”
“所以,你说的我都忘了,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啊!”沐子隐摊了摊手。
“只要证明我说的是真的,你就肯跟我走了?”袁朗看着沐子隐问道,后者点头,下一秒他做了一件让她吓一跳的事。
高大的男子突然出手,在少女毫无防备之时,抓起她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身后。他用一只手束缚着她,另外一只手径直伸向她的领口,略微停顿了下,然后干脆利落的开始解她的扣子。
“喂!大灰狼,你搞什么!”沐子隐惊叫,没想到袁朗会突然这么做,没来得及反应的她只能被束缚着。
袁朗没有说话,一颗一颗解开沐子隐外衣的纽扣。后者终于慌了,忙挣扎着叫:“袁朗,我不闹了,我信你!真的信你,你快点放开我!”
袁朗依然没有回答,但他停下了动作。沐子隐的纽扣被解开了三颗,露出里面白色的裹胸,从锁骨到前胸,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下。他愣了愣,随即抬起眼看沐子隐:“你怎么不穿军用内衫?”
“我为什么要穿?反正外面穿的都是一样就可以了!!!”沐子隐压低声音恨恨的回到。
袁朗低低呵斥一声:“不像话!应该按军规穿衣服!”
“神经病!现在不是讨论我里面穿的是什么衣服,好吧?袁朗你到底要干嘛啊!快点放开我!”沐子隐气急败坏的大叫。被人解了扣子压制着,对方还说她的内衣穿的不对,这叫什么事啊!
“谁在外面?”吵闹声终于惊动了其他人,在办公室内的叶律奇怪的吼了一声,外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他狐疑的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之后除了雨中的山茶花之外,什么也没看到,他摇摇头关上门。
另一边的墙角处,沐子隐正被袁朗一手捂嘴,一手拧着身子压在墙上。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相信他肯定被她杀了成千上万次。他还真是厉害,连带她的鼻子一块儿捂住,害她用力哼哼也发不出大声音,这还下着雨,肯定不会被发现了。
至于袁朗,他只是习惯性的这么束缚住一个人而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反正他对沐子隐也没其他想法。等叶律进去之后,他才收回捂住她的手,再在她暴喝之前从她的衣服里扯出一根绳子。
温热的大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擦过胸脯和肌肤,再拿了出来。沐子隐震惊的瞪大眼看着袁朗,后者却松开了对她的束缚。
一得到解放,沐子隐气的连衣服也不扣,径直出手打向袁朗。某人常年锻炼,近身搏斗功夫一流,动作快的让人看不清。一拉一扯间,才刚得到解放的沐子隐又被他制住了,一手捂嘴一手勒在腰间什么的。
沐子隐泪流满面,好吧她错了,以她的小身板怎么可能打得过眼前这只特种兵恶狼呢!所以她要乖乖被扒光了吃掉吗?
这厢少女无限忧郁着,那厢束缚住她的恶狼懵了:“嗯?我不是松手了吗?怎么又制住了?”说完他放开手,得到解放的少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站在那低下头默哀自己又被吃豆腐了。就是这么一低头,她看到了袁朗从她衣服里扯出的东西。
“我的项链!”
袁朗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实在无法把它称为项链。在他手中的是一枚子弹,冷兵器,每次出现所带来的都是血腥和死亡。他在想,恐怕只有沐子隐这个怪小孩才会把它当成项链,还把它用绳子串了起来挂在脖子上。
“你拿这个做什么?”沐子隐很是费解的看着袁朗,难道解了她的衣扣就是为了找这个吗?
“你刚才说,是你的项链?”袁朗慢吞吞的回答沐子隐,目光触及到她前胸的雪白时急忙移开,然后伸手帮她系纽扣。“蠢小孩,也不知道先把衣服扣好!”
一说起这个沐子隐又气了,她没好气的哼哼:“是你自己解开的吧!首长大人!!!”言毕也不自己动手,任凭袁朗给她扣着扣子。
“臭脾气的死小孩!就知道顶嘴!”袁朗边系纽扣边嘀咕。
待系完全部纽扣之后,袁朗又拿起那枚子弹,他把它放到自己的手中,再抬高手举到沐子隐眼前。“它对你很重要?你为什么把它时刻带在身上?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沐子隐看着静静躺在袁朗手中的子弹,半响伸出手去触摸它,依然是冰冷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随身带着,就是觉得它挺重要的。管家兰德说过,四年前她在昏迷时一直攥着这颗子弹,她想,它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意义的。
“它,对我很重要。”
异常认真的语气,听得袁朗的心颤了颤,他盯着沐子隐,轻轻开口:“你知道吗?这颗子弹,是我的。”
一语出,惊天动地。
第55章()
袁朗是专门来找沐子隐的,之前他跟叶律没有提到这件事,直到沐子隐答应跟他走才说出来。叶律第一个反应就是拍桌说不行,他可没忘记叶孜然的嘱托,务必看牢了他的人,绝对不许别人抢走。咳咳,好吧,是绝对不许别人碰一根汗毛。
沐子隐是谁,她这个人一旦下了决心要做一件事,无论谁阻挠也没用啊!跟叶律一来一回就僵持了下来,正纠结着呢,恰好叶孜然那边打了电话过来,直接就打到了团长办公室。
才接起电话就听到某个妖孽的声音,是远在南海岛上的叶孜然。
“隐儿,许久不见,有没有想小生啊?”叶孜然对着话筒,劈头就问对方有没有想自己。
沐子隐握着话筒很是干脆的答:“小女对boss您的思念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啊!”
“噗!”叶孜然一如既往的喷了,一双桃花眼里尽是笑意和柔情,直看得在他边上的女子不自觉握紧拳。
“说吧!打电话给我干嘛?”谄媚的话说完了,沐子隐就直接奔入主题。她才不会天真到以为叶孜然打电话过来是要叙旧的,再说她也不想跟他多说话,以免晚上又做噩梦。
明显听出那边的不耐之意,叶孜然的笑意淡了些,他恢复了平日不痛不痒的口吻。“季莫有事跟你说。”
“哈?”咋一听到季莫的名字,沐子隐惊了一下,随即焦急又开心的冲着话筒叫:“是莫姐吗?快点叫她过来听!”
两者差别太大,叶孜然不由哀怨的道:“隐儿对我的态度怎么如此冷淡,对阿莫的态度却这么热情,真是令人心寒啊!”
沐子隐才不理会叶孜然的怨念,径直冲他叫:“叶小生你不要浪费时间闲扯了啦!快点给莫姐听!”
如此一来,叶孜然笑了几声后没再多说。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阵窸窣声,接着有人拿过了电话。
“子隐。”短短两个字,季莫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平淡无波。许久不见,她甚至不多说一句,不过这就是她的性格。
自从去年年终演习分开之后,到现在为止,沐子隐都没见过季莫,即使在她住院时她也没有出现过。叶孜然说是新人们直接回secret基地了,在没有成为正式成员之前,都不能擅自离开。
久别未见,听到季莫的声音,沐子隐自然是非常的兴奋,她抓着话筒就大叫:“莫姐!莫姐!!!莫姐我好想你!”
电话里传来少女雀跃的声音,在电话这边的季莫怔了怔,她抬眼望向前方背对着她的青年。半响轻轻道:“子隐,我要出任务了。”
“啊?”沐子隐愣了一下,随即问:“什么任务?危险吗?”
背对着季莫的青年转过身看着她,目光冰冷的像一把刀,季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紧紧抓着话筒,力道大的仿佛要捏碎它一般,最后她咬紧牙关缓缓开口:“不会,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我会给你电话。”言毕挂断电话。
“嘟嘟嘟——”
电话中除了忙音再无其他,这一通电话打了都没有五分钟,沐子隐有些奇怪的看着话筒。她听出来了,季莫的声音怪怪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正疑惑着,坐在办公桌后的叶律说:“小隐,关于你要请假三天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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