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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不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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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奶妈!为什么要负责照顾个毛孩子!负责照顾就算了,为什么他还得为这个毛孩子做的坏事负责???而且,每次他义正言辞的想教训,啊不,是教导这个毛孩子的时候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毛孩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还得担心声音会不会太大吓到她!天啊!这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个毛孩子一定是天上掉下来惩罚自己的!

    “可她的确是从天而降,掉到你怀里的啊!”

    以上便是肖杭等人听了袁朗的哭诉所回答的话。

    “”

    好吧,他不该对自己那群战友抱有太大期望,妄想能博取他们的同情好分担自己的“重任”!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

    最后,饱受全基地人员诉苦埋怨的袁公子冲到214峰狂嚎了一通,完了回来之后他到张医生那要了根用布条做成的绳子。很好,绳子一头拴在某颗总是跑的不见踪影的馒头腰上,一头由他自己牵着。就这么牵着,随时随地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就不用担心她会趁他训练的时候不见了。

    于是a大队又出现了新的情况——

    袁朗去靶场射击的时候,众人看到靶场不远处的树下拴着个馒头,她搂着袁朗的被子卷缩在那里睡大觉。

    袁朗去214峰训练的时候,众人看到魔鬼队长车里拴着个馒头,她趴在车窗上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袁朗去打球的时候,众人看到有颗馒头被拴在一边的椅子上,她拿着两个装着沙子的矿泉水瓶边跳边唱。

    buddy,youreaboy

    makeabignoiseplayingireet

    gonnabeabigmansomeday

    yougotmudonyourface

    youbigdisgrace

    kigyourallovertheplace

    singing

    wewill,wewillrockyou

    wewill,wewillrockyou

    “她在唱什么?还挺好听的。”望着又唱又跳好像很开心的女孩,王讯不明就已的摸摸头。

    一边的肖杭一个转身起跳投篮,落地之后看了那边的女孩一眼道:“皇后乐队的wewillrockyou,nba球场经常放这首歌,估计看咱们打球她就唱了吧!”

    “这样啊,不错,是挺适合球场。”王讯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又扯过运球的袁朗说:“袁朗,你家馒头除了搞破坏之外也是有一技之长的啊!这歌唱的不错,以后咱们打球就让她在边上做啦啦队!多洋气,还是外国的呢!”

    “滚蛋吧你!”袁朗飞起一脚就踹王讯的屁股,完了甩甩头往边上走去。

    还没到边上,正在唱歌跳舞的女孩已经迎过来了,不过因为绳子长度有限只能停在那等待。对于用绳子把她像小狗一样随处拴着的行为,她一点意见也没有,肖杭还夸张的大叫说是她魔障了,居然这么任由袁朗摆布。袁朗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更温和了些。

    “走,丫头,咱们去洗衣服。”袁朗解开绳子牵着女孩往外面走。

    会英语的南瓜被淘汰了,基地不可能请个陌生人随便进入军区做翻译,大队那边也不好为了个陌生女孩专门去哪里抢个会英语的人。所以目前来说,整个基地除了肖杭能听懂女孩说的一些词语之外,没人能听懂她在说什么了。好在她话很少,甚至在发现众人无法理解她的话之后干脆不说话了,完全服从袁朗的一切安排。就像现在,虽然她不知道袁朗说了什么,但还是乖乖跟在他的后面。

    乖巧的孩子总是惹人喜爱的,不再闯祸的女孩就是一条听话、可爱、漂亮的小尾巴,与袁朗形影不离。见此情景,本是幸灾乐祸的众人既嫉妒又羡慕。毕竟谁不希望自己转个身,就能看见个粉嫩嫩的女孩笑得甜甜的。想象下那情形,那得多温馨多美啊,光看着也乐呵啊!

    羡慕嫉妒的人群里要属某小爷最不淡定了。他在家是老大,底下还有个妹妹,年龄和女孩虽然差了些。不过,他每次看到女孩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忍不住的想宠她。所以听到袁朗给她取的新名字时他一百个不愿意,不过人袁朗才不管他,依旧叫自己取的名儿。这不,一听袁朗在那叫“丫头”的,他又恼了。

    “袁朗你这家伙!我都说了,丫头哪有馒头好听,你这小子非要改!”

    闻言,袁朗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家的,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肖杭气结瞬间无语,接着操起手中的篮球砸了过去:“去死吧!袁妈!!!”

    最后两个字绝对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袁朗也不在意,他无限潇洒的大手一挥:“丫头,咱们洗衣服去”

    于是众人便看着袁公子特欠扁的牵着女孩悠哉悠哉的走了。

    袁朗左手抱着一堆刚换下来的衣服,右手牵着女孩往洗衣房奔去,一路上回头率百分之百。

    某人向来喜欢招摇过市,见回头率这么高还特得瑟的哼着小曲儿,这模样直看的楼上的严刚很想下去削死他。gps定位器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准确说那玩意不叫定位器,该叫感应器才对。反正就是那帮什么专家的话,说什么就像母鸡能感应到小鸡在哪一样,总之修好了之后,那个专属卫星就能感应到这个位置,很快就能把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女娃娃送走了。

    早送走好,现在是能惯着宠着,要是真来了任务怎么办。严刚想到这,颇为纠结的转身回房去了。

    再说袁朗,他依然得瑟的往洗衣房方向去,女孩也很乖巧的跟着。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目的地,一个露天的洗衣房,墙壁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铁线,天花板还是透明的像玻璃一样的东西。女孩又傻住了,她又看到个从没见过的奇怪东西了,这样的房子可以住人么?她仰着头满脸疑惑的打量着,袁朗也不管她,拉着她进了房就松开绳子去洗衣服了。

    在这,衣服要先自己洗干净,完了丢那边的脱水机转转,再晾起来就行了。

    袁朗熟练的往衣服上洒洗衣粉,然后再拿起刷子把有泥的地方刷干净,最后冲水再搓。几个来回后,洗衣池里都是泡沫,一堆堆,白花花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上面,这些泡沫顿时变成了五颜六色,看起来漂亮极了。

    “snow。”轻不可闻的声音突地从身后响起,袁朗扭过头,就看到女孩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洗衣池里的泡沫。

    “你说啥?”袁朗问她,但女孩却闭上嘴不再开口,他只好扭过头继续洗自己的衣服。

    泡沫越洗越多,成片的都是,袁朗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满池子的泡沫。他拿的是h4的洗衣粉,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随便洒点还整出这么多泡。这时,一只白嫩的手伸进了泡沫里,顺着手而去就看到女孩正开心的站在池边。

    袁朗乐了:“干嘛!小丫头片子,你喜欢这些泡沫啊?”

    “snow。”女孩两只手都伸进去了,她小心翼翼的掬起一大团泡沫,接着扬手一挥,那些泡沫就散开落了下来。

    把泡沫掬起来再抛出去,女孩重复了好几次这样的动作,看样子她很喜欢这样的游戏。倒是袁朗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她,他无法理解这么幼稚的东西有什么好玩,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么?不过看她玩的这么开心也没事就是了。

    袁朗继续洗自己的衣服,只是洗衣粉却不由自主的洒的越来越多,到后来,他干脆整包都倒进了水里。

    “玩吧玩吧!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玩个够!”

    满池的泡沫堆积在那,五彩缤纷,美丽极了!女孩兴高采烈的使劲拨弄,甚至鼓着腮包子去吹,直吹的到处都是,袁朗身上也沾了不少。

    “臭丫头,我刚换的衣服又要被你弄脏了!欠抽呢!”袁朗有些好笑的伸手沾了泡沫就戳到女孩脸上,后者也不介意继续玩她的泡沫,直弄的整块洗衣池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泡沫。

    “都说让你别弄脏我的衣服了!”袁朗笑着又弄了些泡沫抹到女孩脸上,这次女孩不干了,她不客气的挥舞着两只小手回击。

    一瞬间小小的洗衣房泡沫飞溅,一大一小都在玩着幼稚的游戏。

    那个下午绝对是袁朗最没纪律、最没组织、最没军容的一次,他被女孩的笑容感染,投入到幼稚却令人愉悦的游戏之中。那天,女孩的笑容太过灿***那些五颜六色的泡沫还要荀灿缤纷。导致他在她离开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每次到洗衣房都会看着泡沫不自觉的发笑,一度让别人以为他抽风了。

    闹腾了很久,衣服总算洗完了,一大一小又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今天,袁朗心情很好,好到乐极生悲。

    夜幕降临之后,就只听得a大队中响起h4凶恶的狂吼声——

    “袁朗!你他娘的还我洗衣粉!”

第8章()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星期,袁朗想出的“绳子拴住法”很有效,把麻烦的源头拴在身边绝对是个明智之举。这个星期比上个星期好过多了,基本没人到自己面前告状,要有,也就是些鸡皮蒜皮的小事。还有个好消息,早前送到专家那修理的gps定位器差不多也快修好了,目前正在调试之中,看来很快就能摆脱身后的小尾巴了吧!不过说真的,大家一起处了这么久,她要是真走了,指不定还会舍不得呢!小爷那家伙,肯定第一个舍不得。

    这几日,没有训练的时候,大家都往袁朗房间跑。

    房内,一大伙男人把一小女孩围在中间,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坏事呢。其实他们全挤过来的原因很简单,源于某日严刚队长的一句戏言,他说:“你们这帮混小子,谁要是能教会那娃娃说一句中国话,那老子就给他洗一个月臭袜子!”

    此话一出,第三中队全体沸腾了!

    让平日里老是a他们的魔鬼队长洗臭袜子,那场景真是想想都爽啊!所以第三中队全体队员再次在任务之外站到了统一战线,任务是让某个从天而降的馒头会说中国话,为此他们还策略了详细的计划。由袁朗打头阵,肖杭在后,王讯和其余人员协助,发誓一定要完成任务。

    众人先是围绕该教哪句中国话这个问题讨论了很久,最后定下了既简单又是众人心声的一句话——严刚是猪。此话定下之后众人纷纷在脑中幻想出两个场景,第一:大家兴高采烈的抱着馒头奔到队长面前,然后馒头张口,言毕队长吃瘪又不能发火;第二:自家队长挽着袖子可怜兮兮的站在洗衣池边,池里是一大堆的臭袜子,然后他憋屈的仰头长吼。

    哇哈哈哈!想想真是爽翻天啊!

    于是,教馒头说中国话成了众人闲时的头等大事。先是大家一个字一个字的去教她发音,可是她闭着嘴巴就是不肯开口,就连袁朗亲自教导也不愿意配合。众人无奈只好换一种方法,拿笔把那四个字写下来,再点着那些字教,可惜她还是不愿意学习。

    王讯等人陡然想起上次食堂的大败,那时候,某颗馒头“宁死不屈”的咬紧牙关啊!这次不会也这样吧,上次袁朗好歹成功了,可现在他上也没用啊!一想到这,众人无不垂头丧气。

    不过,生命力堪比小强的老a们,字典里没有“放弃”两个字。所以,只要一有时间他们就杀到女孩身边,再你一言我一语的使劲吵吵。刚开始女孩以沉默回应,到后来,估计是被缠的烦了,她干脆一溜烟跑了,连袁朗的绳子也不能拴住她。真不知道她藏哪去了,号称无所不能的老a们,翻遍了整个基地找。某小爷甚至还去了离a大队甚远的生产基地,在一群鸡鸭猪狗间翻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之后袁朗出面“诱敌”,可惜大败而归,某颗馒头不知道藏到哪个缝隙里去了,谁也找不到。

    就这么折腾了两三天之后,见女孩着实没有学中文的意愿,众人只好作罢。

    其实女孩藏的地方很简单,简单到众人即使想到过也没胆去搜,那就是咱们魔鬼队长严刚的办公室。那句戏言是他随口说的,没想到整个中队全体出动,要是真让那女娃学会了,那他不是就完了!所以,先下手为强,直接把人丢自己办公室看着。这样就万事大吉,高枕无忧啦!哈哈哈!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有谁会想到又被队长a了呢,众人惋惜了一阵也就忘了此事。

    日子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训练、斗嘴、互a女孩也重新跟在袁朗的后面与他形影不离。她很喜欢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初时的那些惘然害怕都已消失不见,只要她抬头就能看到前方高大的身影。就像一堵结实的墙壁,把所有暴风雨都挡在外面。她坚信只要在他身后就一定很安全,并且她不用再担心会被遗弃,即使没有那根绳子了,他们依然连在一起。

    不闹事不折腾的时候,女孩是很安静的,安静到你会忘了她还存在。

    闲来无事,大家也会去研究研究某个从天而降的女孩,比如她的性格喜好之类的。近一个月的相处,大家都发现她对白se情有独钟。

    白色,在中国的传统里,是不吉利的颜色,因为它代表着死亡。没有人会去喜欢这样的颜色,每出现一次就代表谁家要办丧事了,它带来的是悲伤和绝望。

    袁朗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喜欢白色,从第一天见到起,她一直就是白色的,从头到脚都是。有的时候看她站在操场边缘,白色的衣裙随风翩飞,若不是她那一头黑发,他真的会以为她要随风而去。只要让她一个人待着,你就会发现,她的眼睛也像白色一般。清澈的没有一丝情绪,无比空洞,目光虚无缥缈的不知道落在何处。

    清冷。

    如风。

    这是肖杭给的评价,但是众人都无法接受。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能用清冷如风去形容她?这样年龄的孩子该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而且,她有时候确实笑的很天真无邪无忧无虑,难道不是么。众人一致固执的认为,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语言不通,所以她太过沉静。

    “去你的!什么破评价!”研究到后面,袁朗飞起一脚踹向某小爷。

    关于这个问题大家没能纠结多久,安稳的日子即将结束,新的任务下来了。

    “明天我就要去出任务了。”

    夕阳西下,远处的山林隐在暮色之中,昏黄的光线笼罩着整个大地。袁朗坐在训练场旁抽着烟,目光落在遥远的山那边,女孩坐在他的旁边。系在她腰间的绳子早就已经拿掉了,因为没有绳子她也会跟在袁朗身后,寸步不离。

    “你这丫头知道什么是任务吗?”

    像是自言自语,袁朗的目光越过山看到了更遥远的地方,他在脑中想象着这次任务得目的地。会是白雪黄沙还是青山绿水?无论哪种,都会有杀戮血腥吧。但愿不要有死亡,即使有,也不是他的战友。出任务前的时刻是最难挨的,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他们不是在害怕无法完成任务,而是在害怕这次任务会不会失去什么。比如自己的战友,比如自己的生命。

    “还得写封遗书,真是麻烦的东西。”

    遗书,每次任务前的例行公事。这样的东西,大多数人一辈子只写一次,或者连一次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老a,从事高危职业,持续在高压环境下生活。大队长的办公室有个文件柜,里面装着的都是不同的人写的不同的遗书,它们的主人是a大队自成立以来的队员们。有的,已经退伍了;有的,留在了任务中的那些青山绿水白雪黄沙中;有的,还在为了一个使命坚持着。

    “丫头啊丫头,本公子可不知道得去几天,说不定还回不来了。”

    笔和纸捏在袁朗手中很久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写遗书,加入a大队之后他已经写过好几次了。写着写着,每次的内容开始出乎意料的相同,久了甚至直接照着上一次的遗书写。他的爸妈早不在了,只有西藏还有个姨妈,要写遗书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每次都写一样的遗书真没劲。”

    袁朗耸耸肩拿起笔把纸张压在膝盖上开始写,黑色的水笔在白色的纸张上划动,出现一个个潦草的字眼。这次的遗书内容和上次的一样,几下就写完了,最后笔尖点在句号那里。

    一阵风吹过,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拂到手臂上,痒痒的,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袁朗疑惑的扭头,就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有丝丝缕缕黑发,它们随着微风纠缠在那,主人是自己旁边坐着的女孩。

    “哈哈!小丫头片子。”袁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乐了,他只是大笑了一声又写了起来,在遗书的最后他加了几行字——

    如果我没回来,请把我在第一次任务中受伤时的那颗子弹给丫头,嗯,也就是那颗从天而降的馒头。

    写完之后袁朗自己也愣了愣,最后那些话为什么加,萍水相逢留个纪念?想到这个理由他又乐了,半响伸出手去揉身边女孩的头发。指间的发丝很柔软,有点吧,软到心坎里了。

    女孩一直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写,她看不懂那些是什么,只是对那支笔和那张纸产生了兴趣。见袁朗停笔了,她便越过袁朗去拿他右手边的纸和笔,袁朗没阻止。

    女孩拿过笔纸看了看上面的字,因为不认得所以兴趣不大,她直接把纸反过来,审视了下然后开始动笔。袁朗见状颇有兴趣的低下头去看,他看到她正在画画,下笔又稳又快。黑线划过,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出现,看模样是人的脸。她画的很快,寂静的黄昏中只听见笔在纸张上划拉的声音,最后一张熟悉的脸就出现在纸上。

    “哟活!你这丫头,画的居然是我!”袁朗吃惊的看着纸上那张脸,瞅了瞅又说道:“没想到你画画功底这么好,要是用在画地图这方面一定很厉害。”

    女孩没有回答他,继续在纸上涂些什么,最后她停笔了。袁朗好奇的凑过去,纸张的右下角又画了一朵白云,云里面是几个英文字母:smith、s、y。目测是落款,不过这玩意他还真看不懂。黄毛鬼子就是麻烦,以他看,这丫头不会是什么越南有钱人家的小孩了,肯定是美国有钱人家的吧。

    望着那朵白云,袁朗突地心血来潮又想教女孩说中文,不过这次内容改了。

    “袁朗yuan,lang袁朗!快,丫头,说说看。”

    貌似自己的姨妈曾经说过,小孩子学讲话的时候,只要看着大人的嘴型多学,很快就能学会了。袁朗想试试行不行,撇开队长的赌注不说,就说自己跟个奶妈似的照顾了这个丫头快一个月了,她起码得会叫他这个“奶妈”的名字吧,不然他也太不甘心了。

    可女孩没有兴趣,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袁朗怒了,大手一伸箍住女孩的脸,强硬的转向自己。

    “跟我学,袁朗yuan,lang袁朗!”

    被人两手捂着脸蛋可不好受,可对方的力气太大她挣不开,只好皱着眉头瞪袁朗。女孩看到那两瓣厚厚的嘴唇不断开合,重复着两个音节,她犹豫着在心里试着跟读。

    半天没声音,袁朗瞥她一眼放下手改为拉起她的手,后者不乐意的抗议,失败之后只好无奈屈服于对方的力量。

    袁朗抓着那细白的手臂,然后掰开手心在上面写字。

    yuanlang

    袁朗

    笔尖在掌心划动,痒痒的感觉,女孩怔愣的望着自己的手,那里正慢慢划上一个名字。

    袁朗,袁朗,袁朗!

    在心里读着读着,声音几乎要冲破喉咙,不知怎么到了嘴边又发不出了。最后,她只好抿唇抬头为难的望着袁朗,他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

    “看见了吧,这就是我名字,跟我学。yuan,lang袁朗!”

    “”

    “呀……呀……呀”有只蹲在一边树上很久的大鸟怪叫着飞起,接着飞到沉默对视的两人头上盘旋了几圈。

    “吧唧”一下,天上掉下一坨鸟屎砸在袁朗头上,后者瞬间黑脸然后猛地跳了起来朝天大吼。

    “你只死鸟,有本事下次本公子射击的时候继续蹲树上去,我一枪蹦了你!”

    大鸟无视袁朗,在天上又盘旋了会才怪叫着飞走了。看它的模样,仿佛在说:“傻瓜……傻瓜……傻瓜”

    “”

    “”

    袁朗无语了,他决定不跟飞走的那只死鸟一般见识。还有,他也不该妄想去让某个从小在外国长大的馒头说中文。

    颇为无奈的搔搔头发,袁朗重新坐下shen伸手从女孩手中拿回纸笔,望着上面的画他想了想把它折起来放进口袋。队长那边,写过封遗书吧。

    “丫头,明早起床要是没看到我,你会不会把a大队闹翻啊!”

    语言不通,女孩依旧沉默,她只是睁着大眼睛望着袁朗。

    一大一小在训练场边坐了很久,一直到山那边的夕阳收起最后一束光线。临近黑夜的时刻,四周被灰暗包围,路灯开始相继亮起。朦朦胧胧的,像一颗颗小星星,很漂亮。袁朗盯了半响站起身,拍拍屁股拉起还在地上坐着的女孩。

    “走!丫头!回家吃饭去!”

    是啊,回家,这里就是他的家。

    会有彷徨和疑惑,会有悲伤和痛苦,无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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