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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胖子没腐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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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逾明脚踏八卦步,瞬息之间连出百剑,剑出则匿,受剑者先听到雷光一般的呼啸炸响在耳畔,看到剑踪之时往往已被贯穿。

    隋芊英甚至没有挪动脚步,淡定地抡起箜篌挡剑,衣钗不乱地赞道:“剑气雷音练得不错。”

    宁逾明被嘲讽得翻白眼,这位前辈的箜篌可能是陨石造的,怎么砍也砍不动。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就是当年支撑仙凡结界的三把圣器之一的凤鸣箜篌。

    以圣器的力量、焦尾峰主的修为,在无始界碑外围竖立一道常人无法打破的结界并不困难。血屠门门主用来困住其它宗门大佬的指不定也是一件圣器。

    昔年积攒的灵(zhi)力(fang)一扫而空,硬提的修为逐渐动摇,宁逾明感到体内灵脉发出痛楚的开裂声。

    若修为落回元婴,在分神期手下根本走不了一合。

    “那孩子惦记的同伴也不过如此。”隋芊英感慨道。“还是留在师父身边,由师父来保护吧。”

    手掌开裂,灵脉干涸,还是要出剑。宁逾明挡在她又一次追击,抬头冷笑,雷云在他的头顶、结界之外的天空上汇聚。隋芊英骇然察觉他竟是在弹尽粮绝下选择临阵突破。

    “这位老姐姐,我告诉你两件事吧。第一,主角都会爆种。”

    万钧雷劫从雷云中气势汹汹地落在结界上,隋芊英抱着箜篌的手紧了紧,脸色微白。

    “第二,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您这种变态师父的!”

第162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19)() 
青山绿水;蓝天白云。

    宁逾明躺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山坡上;望着天空发呆。天真蓝,云真白,空气特别清新;暖洋洋的春风拂过面颊;一阵令人昏昏欲睡的痒意。

    睡着之前他忽然觉得后腰有些硌得慌;掏出来举在眼前,是他貌不惊人的佩剑;收在鞘中,但隐隐残留着剑气,仿佛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大战!

    宁逾明一个激灵从地上翻身而起。说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他为何安逸地躺在这儿;之前明明是在

    春风突然送来浓郁的桃花香和潺潺的流水声,打断了他的思路。宁逾明循着花香和水声从坡上往下望;鲜嫩的草地一直铺开至坡底,只至被桃花林夹着的小溪边。

    宁逾明一路拂开垂到眼前的花枝,阳光透过层叠的大朵桃花在清粼的小溪上欢快地流动着。落英缤纷,芳草鲜美。

    溪边有一块扁圆的青石;青苔和野花缠绕着石壁生长,宁逾明情不自禁屏住呼吸,一瞬间不愿惊醒青石上盘腿端坐的白发仙人;温软的桃瓣落在他散下的发间和素色的衣袍上;中和了如孤山冰雪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眼睫微动;他睁开眼;他看见了溪对岸的人,一点暖意融化眼中冰雪,春风推他走下凡尘。

    宁逾明回过神来,趟水过溪,举手折了一枝桃花,又单膝跪在青石旁。

    他眉头微皱道:“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师尊,师尊还”打扮得比较不成体统,头发也不束起来,一身简单素袍,剑也不在身边,哪里还像沧海门第一硬汉组织太阿峰的扛把子剑君。

    “恕弟子失礼了。”宁逾明挪到太阿剑君背后,挑落发间桃瓣,利落地以桃枝为他绾起雪发。

    “好了。”他转到自家师尊正面,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自个儿的作品——白雪映桃花的天仙师尊。太阿剑君眼中漾出星点的笑意。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道:“师尊为什么不说话?”

    太阿剑君摇摇头,薄唇轻启:“我”

    只是一个字,天空中瞬间雷云汇聚电光直下,将他身后的一棵桃树劈成焦炭。

    “不能说。”太阿剑君顽强地说完后面三个字,宁逾明眼疾手快地把他扑倒,抱住,就势一滚,连避“啪啪啪”三道追击雷光。

    太阿剑君在他身下眨眨眼,意思是:正如你看到的。宁逾明松开他,把他从草地上拉起来,刚簪好的发又乱了,只好拆了用手指梳顺,再绾一次。

    他想起小时同师尊一块起居,最初是师尊给他束发,拿剑的手拿不习惯梳子,两个头发乱乱满头呆毛的人被大师兄偷偷笑话是单亲老父带儿子。

    后来他学会了梳发,尽心侍奉师长,直到他长大成人,不再与师尊同寝。

    宁逾明露出有些怀念的神情,太阿剑君喜静,喜独处,却对幼时六亲灭绝孤僻自闭的他极有耐性,几乎是老母鸡孵鸡仔一般护在怀里,形影不离。

    多么感人的师徒情,他一定会好好孝顺师尊的!

    太阿剑君不知误会了什么,眼中突然浮现一丝愧疚与怜惜。他握住宁逾明的手,在他手背上写下一个“冷”字。

    为师这些年冷落你了。宁逾明脑中浮现这九个字,顿时无语,为什么他对师尊的脑回路越来越懂了啊。

    “没有,真的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因为很久没给师尊梳头发感到被冷落。”师尊“假装相信你”的敷衍眼神实在太明显了。

    宁逾明意识到什么,反握住太阿剑君的手,太阿剑君也任他将灵力探入自己的经脉灵台。

    泥牛入海,毫无反应。宁逾明一脸凝重地看向他,他淡定地点点头。

    天空降雷任由徒弟救而不是拔剑直接正面刚,宁逾明知道这不是师尊的风格,除非师尊一点灵力也用不了,连本命灵剑都唤不出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太阿剑君的实力可称本界未飞升道修中第一人,怎么可能有人能封住他的灵力,无声无息地把他们扔到这个地方来。

    太阿剑君不说话,也许他也不知道,也许他不能说。宁逾明想到方才的降雷。

    他死活想不起来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扶额一脸痛苦,太阿剑君拍拍他的头,让他想不起来暂时别去想。

    桃花林的日光渐渐偏斜,“咕”的一声响绕开他的注意力。宁逾明有些不可置信地把视线移到师尊胸口以下,灵力被封,快飞升的道君也会饿?

    那会xx,xxx和xxxx吗?

    额头被敲了一下,太阿剑君面无表情地扯住他的耳朵向下拉,冒犯师长的想法刚刚冒头就被敏锐的师尊抓了个正着。

    其实完全不痛,毕竟师尊已经和凡人无异,何况不忘还注意他的表情,一假装喊痛就松了力道。

    宁逾明用指尖揉揉耳垂,不禁感叹师尊到底要宠他到什么地步啊?

    他从袖中掏出几块糕点,低声下气地请背过身去手笼在袖中生气的师尊暂且应急,等他一会儿再去寻更好的食物来。

    他也只轻轻摇了师尊的衣袖两下,就哄得人回心转意,接受徒弟的赔礼道歉。

    太阿剑君很给面子捻起糕点吃完,宁逾明恭敬地递上手帕,他擦完叠成小方块塞进了自己的袖子。

    宁逾明:?

    溪中跃起溅粼的鱼儿,林中传来鸟兽的鸣啼,不远处也出现了适合建造小屋的竹林。缺什么来什么,越来越不对劲了。

    他背着师尊,御剑转了一圈,约百里的地界荒无人烟,朝一个方向一直走会不知不觉绕回出发点,基本可以确定他们被困在了某方秘境或逼真的幻境里。

    不确定的是——究竟是两个人被困,还是一个人?

第163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20)() 
这天晚上;两人歇在了宁逾明醒来时的那块山坡上。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件备用的太阿峰校服垫在草上;恭恭敬敬地请太阿剑君落座,自己则放松地仰躺下,看璀璨星河;打算就这样守到白天。

    反正修士一两天不睡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知道无法动用灵力的太阿剑君是否需要睡眠。

    想到这里;他脱下外衫,给太阿剑君又裹了一层。

    “夜间风凉;师尊现在与凡人无异,还是小心为妙。”面对师尊的疑惑眼神,他振振有词地回答。

    几千年没操心过这种事,太阿剑君没被簪严实的几根呆毛翘了翘;眼神略有些迷糊,呆呆地点了点头。

    宁逾明:

    乖乖地任他摆弄的师尊这一瞬间让他心中升腾起某种诡异的满足感;宁逾明在心中痛骂自己“变态”,假装若无其事地重新在草地上躺下。

    太阿剑君轻轻扯他的头发,宁逾明愣了一愣:“躺师尊腿上?不太好吧”

    他固执地轻拍腿,宁逾明只好把脑袋放上去;神色有一丝的不自然。但想想君子坦荡荡,他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放宽心向上看去;正巧太阿剑君正向下看;他眼中好像有浩瀚星云;沉默又璀璨;比夜幕更美丽。

    “我之前还在想师尊会不会是我幻想出来的,不是真正的师尊。”宁逾明轻笑,“但果然师尊就是师尊,我会认错。”

    太阿剑君眨了下眼,忽然伸手把他的脸盖住,还盖得挺紧,宁逾明使劲儿拽当然能拽开,但他犯不着在这种小事上忤逆师尊。

    “您干嘛呀这是,小孩似的”他哭笑不得道,放下手,也因此错过了太阿剑君将动摇的表情和眼神一点点收拾干净的全过程。

    被捂着也不难受,太阿剑君手似玉般沁凉,他都有点担心哈出去的热气会沾在手掌心,这实在太冒犯,于是屏住气息。但说话间总有嘴唇挪动、气流进出,他疑心这时师尊的手有没有些微的抖,又当做是自己的错觉。

    再重见天日,太阿剑君仍是一派端肃冰冷,哪看得出方才捂着他口鼻眼不放的孩子气。

    太阿剑君瞪他一眼,一板一眼地在他额头上写了“你、不、乖”三个字,宁逾明无辜地大叫:“我哪有!”

    师徒两人吹着不冷不暖的夜风,有一搭没一搭像这样说话,依偎着看了一夜天空。

    不知为何宁逾明被困在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也不太着急,莫名就很安心、放松。

    第二天他砍了一堆竹子搭了间竹屋,竹屋中一个竹桌,一方竹榻,太阿剑君坐在榻上安闲地捧着一杯他泡的花茶,从窗口中可以看到他兴致勃勃地捕鱼、清理和烧烤,然后插在桃枝上,摆在竹盘里得意洋洋地从窗口送到太阿剑君手上。

    他趴在窗口,眼神pikapika十分期待,太阿剑君吃完,用袖中手帕擦去唇边一点油渍,冲他点点头,没等他高兴,在空气中写下两字:

    “难吃。”

    宁逾明:“???师尊???”

    这个人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啊??明明都吃完了不是么!按照套路来说,难道不应该假装特别好吃,再被烹饪的人不经意之中发现并不好吃因而大受感动吗??

    有这样的峰主做表率,大太阿峰何愁不注孤生!

    宁逾明一头黑线地抢走盘子,气哼哼地带走清洗,嘴硬道:“不好吃是因为没有调味料,如果有必定能让师尊震惊于我的手艺!”

    轻笑一声,宁逾明先一步震惊回头,太阿剑君还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放空状,他小心问:“师尊,笑了?”

    太阿剑君面无表情地在空气中写了一个“哈”字。

    宁逾明:师徒缘分到此为止吧。

    太阿剑君从竹屋内轻飘飘地跳出来,向溪边走去,宁逾明猜不到他的想法,紧紧跟着以免师尊遇到什么危险。

    他回头有些不舍地看看竹屋的窗口,师尊坐在那里像一副恬静又美好的画。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宜室宜家”四个字,宁逾明悚然一惊,慌忙摇摇脑袋,希望把里面的水给摇出去。

    太阿剑君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来到溪边挽起袖子,动作熟练地抓鱼、剖鱼、生火烤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比宁逾明自个儿烤的好吃多了。

    师徒二人不知不觉就在这里过上了徒耕师织的种田生活,宁逾明白天去打猎、采摘、寻找离开的方法,太阿剑君大部分时间用来打坐以及给自己做东西吃,偶尔用竹条修补编织家具。日子可称温馨。

    宁逾明险些沉溺在其中,直到有一天,天阴了,水臭了,草枯了,风中涌动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从找不到的边界中涌进大量发狂的异兽,修为比他稍低,丧尸围城一般见人就咬,根本无法沟通,只有杀。

    他在小竹屋外仓促地布下结界,把师尊往里一推,抱着张飞挡长坂坡的气势提剑将一波一波的异兽杀死在小坡上,尸体堆成小山。

    但没用,异兽从不知哪个次元里源源不断地围攻上来,纵他是续航能力较强的剑修,无休无止的杀戮下灵力也渐渐不支。

    他突然惊恐地回头,数只能够隐匿气息的四脚异兽偷偷靠近了他守护的竹屋,结界被打破,异兽咆哮着扑上,他力竭反身,只来得及杀死最外围的两只。

    但其它几只的利爪亦未能挨上竹屋,就已喷血倒下,数道锐气从内激射而出,将其四分五裂。

    素色身影推开门缓缓走出,太阿剑君白发披散而下,簪发的桃枝握在手上,眉宇间闪过一丝锋锐剑意。

    “师尊”宁逾明有些失神,没有灵力运转的痕迹,但太阿剑君对剑的修行早已近乎道,加上千锤百炼的强悍肉体,把他当成需要呵护照料的凡人的自己才是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周围血流成河的杀戮景象忽然消失不见,异兽也退散而去,但天空却愈发阴沉可怖。

    “这到底是”他喃喃自语,太阿剑君用桃枝指指门内,示意他跟上。

    宁逾明走进竹屋,失落道:“师尊,师尊其实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对不对,什么都不说太过分了我洋洋得意于被您依靠的样子,是不是特别的傻啊”

    他碎碎念半天,太阿剑君自顾自地在房间里窸窸窣窣动来动去,一点反应不给,也不知道在干嘛。

    宁逾明气得想摔剑,最终还是气鼓鼓地迎上去,帮突然开始撕自己衣服的太阿剑君忙。

    “您到底想要什么啊,诶,别撕了别撕了,成何体统真是您想要布条我撕我的就是了!”

    太阿剑君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要“长~长~”的布条,宁逾明把外袍脱下来撕成一条一条给他,想看师尊闹什么幺蛾子。

    只见太阿剑君干脆利落地用布条给双手绑上,绑紧,打结,成功把自己五花大绑后,另一端被他递到宁逾明手中。

    宁逾明看着他期待的目光当场崩溃了:“师尊!!!您在干什么!!!简直为老不尊啊!!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太阿剑君僵了一下。

    老、老吗也不是很老吧才几千岁

    但这不是重点,见徒弟还未领会,太阿剑君看了看窗外,艰难开口道:“我、不、走。”

    宁逾明抬剑接了三道雷,迷惑不解地问兀自看着被打烂的屋顶十分可惜的自家师尊:“什么意思?走到哪里去?”

    太阿剑君叹气,抬腿走到门边一个使连接着两人的布条绷直的距离,他双手被绑着,手势也不好做,只有无奈地吐出一个字:“拉。”

    宁逾明赶忙用力把他拉回来,险险避开雷击。太阿剑君被拉得几个踉跄靠在宁逾明身上,他刚想道歉,忽然福至心灵。

    “师尊的意思是”他不可思议道:“如果师尊想走,允许我把您绑起来不许走?”

    终于懂了。太阿剑君呼出一口气,欣慰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师尊关起来!”宁逾明大叫起来,“我又不是变态!”

    太阿剑君眨眨眼,环视了一圈竹屋,宁逾明跟随着他的眼光,沉默了。

    这些天他怕有危险,几乎不让师尊离开屋内或他身侧,黏得死紧,好像是有点、有点那什么哦怪不得师尊都是“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

    可师尊会误会,难道

    “这里,不会是我的内心世界或者与之相关的幻境之类的地方吧?”他小声问。如果是那样,并且师尊是为了救他唤醒他什么的来到这里,结果灵力被禁,他还一副要竹屋藏娇的架势师尊会误会成什么样都不稀奇

    宁逾明陷入羞愧当中,太阿剑君摇了摇手仍被绑着的手,眼里满是宽容安慰。

    他心下稍安,随即警铃大作。

    哪里不对!哪家师尊误会要被徒弟囚禁play之后的反应是找绳子把自个儿绑起来送到徒弟面前啊!!!

    他是不是又想错了什么?

    但太阿剑君已经自觉顺毛成功,保持着被缚的姿态十分安闲地去观察被劈的屋顶了。

    没错了,仔细想想自家师尊就是这么个宠徒无下限的人。

    你要关?给你关,好孩子记得不要黑化影响修行就是。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是

    他的身影渐渐和另一个看似严厉其实也很没下限的人重合。

    太阿剑君回头一愣,走过来双手抬起,蹭去他眼角一点湿润,有些不知所措地张口欲安慰,但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第164章 我真的不想囚禁我师尊(21)() 
阖目;睁眼;已是另一个世界,幻境里的数天数夜,在现实之中不过一炷香时间。

    “心魔劫竟也如此轻松渡了;不愧是异界之人。”焦尾峰主避开江海的一剑;抡琴砸开张铁的大锤;玉手拨弄箜篌,声波震得两人七窍喷血;又以布帛束缚住纪晓晓,靡靡乐音侵蚀她的心志。

    一炷香前,宁逾明强行突破引雷劫,太阿剑君在结界外以圣器之一的太阿剑与雷合击;终于破开焦尾峰主撑起的结界。

    但他也因此陷入突破的心魔之劫中,危机之下;解救了纪晓晓和张铁的江海飒爽登场,三人缠住焦尾峰主,为太阿剑君助他破迷障争取了时间。

    太阿剑君收回抵在他眉间的手指,冲他点点头;拔剑气势汹汹地冲焦尾峰主去了,张铁和江海感激涕零地溜了,麻利地抓住纪晓晓到一边疗伤。

    焦尾峰主一面闪躲剑气一面劝道:“如此倾力助他渡劫;剑君可知此子来自异界;心怀叵测;一达到目的便会抽身而去;从此碧落黄泉永不相见。我看剑君是同我一样的可怜人,不如助我将其永永远远地留在浮游界吧!”

    太阿剑君手下攻势不停,万柄剑光倾泄而下,十分不屑:“谁和你一样,你徒弟对你根本没那意思。”

    “”

    隋芊英脸一黑,拨弦的手指愈发狂暴,声波在空中与剑光碰撞激起巨大的爆炸。

    另一面,万钧雷云之下,宁逾明持剑乘风而起,冲入雷劫之中,他的剑不过是太阿峰批量派发的普通灵剑,支撑不过一会就断裂在他的手中,宁逾明连换七八把,直接耗尽随身携带的灵剑。他干脆以手握雷,抽雷为剑,直取云霄。

    另一面,万钧雷云之下,宁逾明持剑乘风而起,冲入雷劫之中,他的剑不过是太阿峰批量派发的普通灵剑,支撑不过一会就断裂在他的手中,宁逾明连换七八把,直接耗尽随身携带的灵剑。他干脆以手握雷,抽雷为剑,直取云霄。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肉体被天雷淬炼得越来越坚韧,和阳神之间的紧密粘连不断松动,终于元婴得以脱离肉体,漂出灵台之外,遨游于天地之间,这就是分神期了。

    终于,天雷落尽,雷云不散,降下充满灵气的甘霖,在他头顶形成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不断涌入。

    尽管临阵突破造成根基未牢,宁逾明仍能感受到突破带来的巨大力量,他即刻加入两人战局之中。

    本来焦尾峰主打不过太阿剑君,只是圣器之一的凤鸣箜篌已认她为主,为其本命灵器,可发挥最大的力量。

    但世代传承的太阿剑并非太阿剑君的本命灵剑,他使着并不非常顺手,直接丢给了宁逾明。宁逾明接过这把剑一时百感交集,太阿剑似乎也认出此人是某一任的祭品,闪烁几下威力大增,胜利的天平渐渐朝他们这一方倾斜。

    就在此时,一团血雾裹着一面渐渐变大的小钟从空中楼阁中激射而出,当空摇响,其声似鸿蒙,又含极强的凶煞之气,除了手持圣器者及太阿剑君外,在场正道弟子神志皆受影响。

    他们本来忙着把自家犯病的弟子打倒,结界破后,又在江海和张铁的指挥下准备一齐跑路回宗门求助。

    最后一件圣器现身,暮钟于半空摇响,半透明的血色结界由钟顶呈半圆形扩散开来,再一次将界碑笼罩在之中。

    只有一小部分正道弟子成功跑掉,大部分被继续困在结界内,更糟的是,随暮钟一块现身的还有血屠门的门主、其麾下弟子以及一群分神期的魔门各门派大佬。

    大佬们瞳孔中不剩一点眼白,黑渗渗的,竟也是一副被魔种寄生的模样,在血屠门门主的指挥下围住宁逾明师徒,发动了攻击。

    打得很惨烈的魔门弟子们一下子懵了,又有血屠门齐百川、齐修远、蒋婧带领的魔修帮着被控制的人,瞬间伤亡惨重。

    隋芊英得以抽身,在她的专心控制下,被魔种寄身的正道修士力量大增,强行挣开同门的法器束缚,挣不开就直接自爆,将好不容易稳定的局面导向混乱。

    她又很快将江海一行人揪出来,好声好气地劝他们将纪晓晓交给她,或许能放两人一条生路。

    纪晓晓攥着江海的衣角瑟瑟发抖,看也不敢看她,在她被关起来的一段时间内显然也发生了不少事。

    江海将她护在身后,气愤地大喊:“老妖婆,你到底想干嘛,老牛吃嫩草,害臊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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