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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受自杀才能崛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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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哪怕此时他们其中有谁会不幸的被摔断几根肋骨,只要能有幸躲过眼下这一场灾难,那么不死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确实是他疏忽了!

    本来上一世的景枫染并没有这么早就下狠手,所以吞天蛟也没这么快忽然发大招。

    现在的楼星沅,可以说是完全被对方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虽然他有预知的能力,但这项能力也是有限制的,那就是一切未知都无法预测。

    也就是说必须得某件事情已经初『露』端倪了,他才能真正看清。

    其实这样也就已经足够他在事件发生的初期,就能很好的掌握情况并且做出提前的预防了。

    可是妈蛋,这吞天蛟实力实在逆天之极!

    即便他清楚情形不对,也知道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但是根本就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来给他用作防范啊!

    这次吸取了前世的教训,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将缠绕在众人身上的气脉丝给松开的。

    上一世就是因为他松开了,等楼随沅能动作以后,看到楼星沅面对接下来吞天蛟的发作而没有安全撤离之时,居然义无反顾的又一头扑了回来!

    挡了本该打在楼星沅身上的那一击,而他自己,却毁了接下来的整个人生。

    楼星沅此时不由得,心里开始觉得有些可笑。

    没想到前世已经经历过一次,如今好不容易重来一次,该逃的居然还是逃不过?

    既然如此,自己重活一世究竟为的是什么?

    看着远处被摔得东倒西歪的众人,最后尤其看了楼随沅一眼。楼星沅呼吸一凝,双眼一闭。好歹该救的已经救下了,这就已经足够了!

    牢牢攥紧左手,感觉到手中某条气脉丝瞬间紧绷了起来,楼星沅转头看向那处。

    见果然是刚才被他甩在右后方一块大石头后的楼随沅,此刻正挣扎着想要往起爬。

    他的双眼也与此同时一直紧盯着楼星沅所站的方向,目眦欲裂的扯着嗓子一遍遍喊着楼星沅的名字。

    楼星沅光是看他太阳『穴』附近渐渐窜起的条条青筋,就已经心中非常难受了。

    好不容易压下因为他的拼命反抗而给自己身体带来的种种不适,楼星沅强迫自己转开头。

    “冷静,冷静”

    景枫染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挪开,回头笑意满满,

    “你说呢?”

    『毛』豆一看他的表情就已经懂得他们副团的意思了。顿时脸上笑的跟朵喇叭花儿似的,出口的话语也极为暧昧,

    “副团长大人,您老可真是蔫儿坏蔫儿坏的呦!”

    景枫染仰头先是哈哈大笑了几声,才又狠踢了他两脚,

    “快滚滚滚,还不赶紧去给老子滚出去好好执行任务去?”

    『毛』豆两只膝腿一弯,迅速躲过他这一击后,往前又蹦跶了两步。也再顾不得跟景枫染调笑了,而是抬手招呼他手底下的人,

    “听到没小的们,还不赶紧跟爷捞金子去!”

    无论在哪个时代,金子永远都是备受众人追捧的价值货币。

    众兵士又是极为兴奋响亮的“嗷!”的一声,就一哄而散,迅速窜入了自己不久后所要驾乘的舰艇内了。

    待萨那维克号四五楼舰舱内的甲板已经降下来以后,起飞航道上的排排绿灯也一瞬亮起,众人终于按编号开始有序的起航了。

    直到确定首批执行护航任务的舰艇都已顺利出发,景枫染跟剩下那些之后也要执航的兵士又胡侃了片刻,才笑呵呵的起身返回了主控室。

    楼星沅见他心情颇好的进来以后,也并没有多问什么。虽然景枫染私下里有时候还是挺不着调的,但工作期间即便他面上再如何吊儿郎当,其实内里也是自有章法的。

    能跟手底下的众兵士耍成一团,同时还有能力不耽误正经工作,因此下派给他的任务从来也都没有出现过丁点儿差错,这也是楼星沅将他任命为副团的一个主要原因。

    相比较来说,他这个楼家军团长虽然在对待底下众将士的时候,面上要略微亲和些,但更多的时候却还是要为了凸显自己地位的尊崇,而端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的。

    让底下人在觉得他有人情味不冷血的同时,又不会认为他好糊弄进而导致御下不严。

    既然楼星沅只适合被人捧上神坛的话,那么副团这个重要职位就不能再如此了,而是需要更好的打入下层兵士们内部。

    而在这一点上,除了景枫染以外,其他四个小队长再加上楼随沅,大家却无论任何一个都没办法做到。

    先不说其中部分人脑子转的不如景枫染好使,光是在『性』格上,一个个就必须得完败给他了。

    楼随沅是对楼星沅以外的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很严谨。玩笑是什么?楼随沅会态度强硬的表示,“除了我家兄长以为,其他人都通通给我闭嘴!”所以他只适合做发号施令的大将军。

    景竹染脑子比不上他哥不说,『性』子又是最为讲究上下尊卑的,礼教礼仪真可谓是好的不能再好了。所以这样的人,你让他怎么去跟下面的普通兵士们打成一片?

    荀金耀就更别说了,脑袋里塞的都是浆糊,只知道睡了睡,睡了睡副团那是什么东西?那么麻烦、还那么累人,让我去?你特么在搞笑吗?

    而至于之前已经提到过的淮苍青和甲术埙,楼星沅更是默默抹了把脸,内心里很沧桑。

    都说了他身边的这些人就没个能正常的,那这两个人还能好到哪里去?

    快看看此时因为闲得发慌,两人一个是顶着一双永远忧郁的眼神,正在四十五度角仰望明媚的错了,仰望深邃的星空。

    另一个就更别说了,长得虎背熊腰不说,『性』子还迟钝的跟块木头似的,偏偏你特么那是什么兴趣爱好了?

    楼星沅已经不忍直视的拉开了自己方才看向他的视线。那孩子眼下正抱着一个身穿粉红『色』蓬蓬裙的小公举玩偶,在缝缝补补呢我累个苍天!

    楼星沅真想冲过去无情咆哮五队队长甲术埙一脸,“快放开你手中的那只‘妖孽’。”奈何又因为害怕对方会嘤嘤的回他一双泪目,所以只好无疾而终了。

    因此这么一圈逛下来,除了有些时候不怎么着调的景枫染以外,其他人他们压根儿就没有一个能适合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景枫染连一个可以跟他争抢的对象都没有,副团的位置坐的简直不要更轻松!

    想到此,楼星沅还颇为欣慰的看了一眼眼下手中忙的飞快的景枫染。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这孩子虽然平时闹腾了一些,但也果真算得上是他们楼家的大功臣一枚了。

    而此时楼星沅,

    “fay,通知大家除进入虫洞时的对冲准备阶段,今晚在中央大平台上会准备一场夜宴,所有舰内人员都可参加。让大家现在就去做好准备吧!”

    fay听令,开始在舰内循环播放这一条消息。

第76章 再次被掳() 
“这三人都是我要的; 你别动。”指着黑白二人以及缘自如; 说出这句话的人; 显然就是红楼了。

    人们看他说话的对象明显就是冲着宁皇去的; 但口气却没有一丝的唯唯诺诺或者小心恭谨,甚至十分可以称得上是有些类似于嚣张的。

    缘自如自从刺伤宁王以后; 不管身边的所有人做了什么; 又说了什么; 仿佛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 神情始终淡淡的。

    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即便刚才那场突如其来针对他的一番相斗。

    “既然如此; 那便听你的不动他们。所以小楼; 你过来我身边?”

    宁皇说话的语气反而有些不太肯定一样; 不是对待别人时那种强势命令不容置喙; 而是带着些征求的意味。

    红楼面上的唇角微微动了动,不过最后仍然沉默了片刻; 还是如他所言慢慢迈步走到了他的身旁。

    而宁皇周围的一众侍卫,也在听了宁皇的话并且在红楼靠近来的时候; 纷纷让出一条道; 然后让他走入了他们合围成的守卫圈里。

    宁皇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由此可见他在面对红楼的时候该有多么的小心翼翼了; 实在与他帝王的做派不甚相符啊!

    可当他再次转头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先前的温和却又瞬间收了个彻底。

    眼中有些复杂的看了宁王一眼; 不过最终抬起一只手来还是冲着他的方向慢慢一挥。

    就见殿中所有见他下令的众侍卫; 相继重新拔剑。

    剑尖再次指向的地方; 就统一都换成了宁王的方向。

    而剩余已经为数不多的刺客,早已于此同时,都被红楼派下的楼中杀手们接过了。

    宁王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在之后见到自己身边的很多手下都纷纷跳远,也对自己挥刀相向的时候,心中已经无知无觉了。

    既然是自家皇兄想要铲除自己的话,那么想必愿意替帝王卖命而不再跟随自己的人,也不会少到哪里去就是了。

    宁王身边这次带来的亲信,有近三成都反水背叛了他,导致现如今他的身边只剩余大约三十人众,面对此时殿内差不多数百人,宁王却仍旧无惧无畏。

    当一场混『乱』的厮杀已经开始,而之后甚至双方连自己身边隐藏的部分暗卫都相继投入进去以后,在浴血奋战之中,宁王却仍能始终屹立不倒。

    虽然多少武力上被削弱了很多,但是仍旧在周围人的保护和他自己的彪悍实力下,完全没有人能再近的他身边半步。

    白羽需要护着缘自如,但黑翎就不同了。

    因为他和红楼还有事先的约定,所以自然也需得出手攻向宁王。

    并且还因为他对宁王身边这些人的实力已经比较了解了,所以单他一个人,就已经狠狠杀了好几人。

    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而众人却还没能将宁王给拿下。

    正在这时,又忽听外面虽然人数众多并且动作急促,但仍然脚步整齐有序的沉沉踏地声传来,随着殿内其他人心头一紧,而宁王却狂肆的咧嘴笑了。

    因为,这无疑就是他的亲兵已经攻入宫中了。

    只不过紧随其后还有更加杂『乱』的脚步声,自然也有宁皇手下的兵将前来护驾了。

    这些人没有能拦得住宁王亲兵的突围,还被他们一路杀到了这里来。

    如果万一再赶不及而让皇宫中的陛下有什么样损伤的话,可就真的只能被抄家灭族了。

    所以这两队人基本都是前后脚,相继涌|入了这间正殿之内。

    宁皇看着竟然如今还有几千人剩余的宁王这些染血亲兵们,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句他的治下有方了。

    因为自己可是不仅仅派了一众暗卫杀手潜入先行刺杀众将领,而后还联合京中禁军与城外三万地方军对他们发起了围攻,居然最终还没能将他们斩草除根?

    实在好兵啊,可惜却不能为自己所用!

    宁王不去管此时与自己这方僵持着,护在宁王身边的众将领有多少是曾经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又有多少是他慢慢将其一步步提拔起来的。

    他由始至终愤怒的点就只有一个,那便是对面在面对自己时有生之年第一次沉下了眉眼的宁皇!

    难道就为了一个皇位吗?

    可是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对那个位置起窥伺之心的意思。

    如果真是想要的话,那他一早就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将其抢过来了,大可不必等到现在。

    宁王脸上一派面无表情,可是心中早已是被焚心之痛。

    女人可以背叛他,手下可以背叛他,可是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皇兄居然也背弃了他!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皇位?所以以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在乎到如今已经为了它非要将我除去你才能安心的地步?你就这样畏惧我吗?皇兄!”

    最后一声沉痛的“皇兄”二字掷出,已经无法再保持之前努力装出来的仿佛不以为意了,带着些难言的悲凉,也含有对于从小与自己相依为命宁皇的质问。

    宁皇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接下来开口说起另外一件仿佛无甚关系的事情。

    “你可记得华妃,父皇最为宠爱的华妃?”

    宁王沉眉,默不作声的点头。

    “那你可知华妃也曾与我母后于同日产过一子?”

    听着宁皇这样的话,宁王打小就是从这肮脏黑暗的后宫之中好不容易才与宁皇携手活下来的,所以几乎是在他这样意有所指的话刚一出口,甚至无需再将这其中的意思过一遍脑子细细思量,宁王就已经因为心中有了什么不好的联想和预感,而被震在原地了。

    即便是在战场上他曾经数次『性』命垂危之际,宁王也没有出现像此时这般,他的双手颤抖的厉害。

    并且胸膛间,也是“嗵嗵”鼓噪的尤为令他害怕。

    “皇兄,你你是何意?”

    宁王特意在此刻又重重称呼他为“皇兄”,其实就是一种想要逃避和不愿承认。

    他期盼宁皇接下来不要再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那与自己无关的。

    但是他又心知肚明,既然宁皇已经毫不犹豫就将这一切点到了自己的面前,那便一定代表着,接下来的某些事情宁皇已经对其真实『性』彻查的确凿无疑了。

    “我并非你皇兄!”

    朝臣们好不容易在这场混『乱』的厮杀中得以保全,此时却又听到宁皇这样匪夷所思的话很是干脆的脱口而出,一个个瞬间被惊的目瞪口呆。

    然后就见宁皇又兀自想到什么,而摇了摇头。

    在众位大臣见此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以为方才宁皇所说不过就是一场笑谈的时候,却又猛不防,

    “也或者其实你还尚可称我为‘皇兄’,但你实际却并非我母后嫡出!”

    重大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这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给生生噎死。

    这种胆敢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并且涉及到的还是皇后嫡出的正统皇子,无论搁在哪个朝代,可都是震惊朝野的谋逆大罪啊!

    可如今他们听到了什么?

    居然就在自己辅佐的大夏朝这一代,出了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不让他们犹如被五雷轰顶?

    “你乃华妃所出。而她趁我母后产后体衰无暇看顾之际,收买数名宫婢嬷嬷,于她二人当夜临盆之际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你与我那刚出生尚还在襁褓之中的皇弟给换走了。”

    宁皇却不管别人受得住还是受不住,仍旧继续口中说着,

    “之后你应该也对其有所听闻了、华妃不久后便对外声称自己的皇子被人谋害了,而当时那名不足五月的小皇子也确实于一夜间被人毒杀而死。”

    再次说起当年的事情,宁皇仍旧难以对其释怀。

    “顿时后宫之中一片血雨腥风。因为当时无论是谁都曾心中有过一种猜想,认为凭借父皇对华妃的宠爱程度,那皇子说不得以后有朝一日会比我这最为正统的当朝太子都来的更加尊贵,他很有可能会代替我,”说到这里,宁皇的口气狠狠加重,

    “而登临这大夏皇位!”

    朝臣们甫一听到宁皇所说的这些话,瞬间便兢兢战战的又是全部跪地磕头不止。

    这样的过往辛秘,宁皇可以说得,但是他们这些为人臣的,却实在听不得!

    宁王却没有理会任何人,而是继续开口,

    “因为这件事情,最终在惹得父皇对此大为动怒之后,美其名曰一番彻查之下,甚至就连我那重病卧榻的母后也被牵连其中。更加郁郁寡欢数日,朕的母后,世人都称赞一声乃当朝贤后的‘贤皇后’,竟然是被气到生生呕血而死的!”

    说到先代贤皇后之死,宁皇的脸上再不能平静,死死攥紧的骨节都开始青白成了一片。

    “而母后没了,这件事情便也就慢慢被揭过不提了。父皇得知后匆匆来看已经死去的母后最后一眼,临走不过只留下一句‘何必’。呵呵,何必?我的好皇弟,你说母后究竟是何必呢?那么个昏聩无能的男人!家不家,国不国!”

    宁王没有答话。因为不知如今以自己的身份,他又该怎样回答。

    而此时一边听着的众大臣,也俱都呐呐不言。

    即便此时宁皇的话中多有贬斥已逝太上皇的意思,但众人此时被这道后宫辛秘已经震的三魂去了七魄,又哪里还敢再在宁皇的气头上去找死?

    何况他们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先皇确实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于江山社稷一途上毫无建树不止,后宫之中,也是『乱』的一塌糊涂。

    “你我二人年岁尚小,地位多少就有些尴尬了。由于华妃膝下无子,因此父皇便做主将你我二人俱都养在了华妃名下。虽在他眼中看来的两全之法,但于我心间,却一直以来都是毕生之耻!

    因为不论是父皇也好,还是华妃也罢,他二人皆轻贱了你我的正统身份。一个位卑低微的小小妃子,竟也敢口称你我为她的‘皇儿’?简直可笑至极!且还一并轻贱了我母后一国国后之尊!“

    说到此,宁皇的面『色』已经越发不好了。

    “父皇死后,你我一路拼杀,然后我才得以最终继位。

    但不管于我继位之前,还是以后,华妃可曾有过数次找你商谈?言道这皇位更加适合你的杀伐果决,而不该属于我这羸弱的病秧子?”

    宁皇死死盯着宁王的双眼。

    而对方张嘴却无法辩驳,因为他说的确实都是过往实情,最后只得强道一句,

    “但我从未允她!”

    宁皇却在他这话以后,紧跟着便点头,

    “我知你从未对她多加理会。如若不然,你以为在那以后,你我二人的兄弟情分还会一如既往的那般深厚吗?”

    转而,“我虽知华妃厌恶我却贯来更加喜欢于你,却也不过只当那是因为你与她逝去的皇子乃同日所生罢了,因此她难免会有些寄情于你。

    再加我早已记事,恐她也心知我一直因为诸事而记恨于她,对我好也着实无济于事。

    至于你在她与我之间一直偏向我的心思,我也一直谨记。但我却从未料到,”

    拉过一边吊儿郎当,即便身处此时这种肃杀凝滞氛围中也仅是漫不经心的红楼。

    而后当着众人的面,便迅速伸手将他脸上所覆的半张面具给一举挑了开去。

    红楼其实一直以来,对于自己长了这么一张形似女儿家的阴柔面容十分不喜。

    年少孤苦无依尚还没有本事之时,没少因此而遭受各方人士的垂涎和迫害。

    甚至一度还曾被卖进过小倌馆中,最后废了老大力气才被他几乎以半条命为代价死活逃了出来,不然现在指不定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整天只顾着涂脂抹粉呢!

    所以对于这张贯来会给自己招祸的脸,红楼实在对它打从心底里就喜爱不起来。

    再加他之后干的又是这种杀人断头的买卖,作为一楼之主,他又怎能因为自己的样貌长相而先就在气势上便输人一筹被人轻看呢?

    所以才会十几年来一直都面具从不离身。

    现如今宁皇的这次突然偷袭,若然不是红楼念及到他确实身体羸弱怕都受不住自己轻轻一拍的话,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任他这样在自己脸上指手画脚?

    就见红楼面具下的一张真容才刚『露』出一角的时候,殿内绝大部分曾有幸见过当年贤皇后容貌的老臣们,霎时口中就传出一声声的惊呼,“啊!你,你”

    颤抖着手指向红楼的位置,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因为红楼的这张脸,虽然他自己从来都不知晓,但见过的人却可以非常肯定的点头道出,他与当年贤皇后的容貌至少得有八|九分的相像。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猛一打眼,两人几乎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般相像。

    众臣瞪大双眼看了看红楼那边,然后又转头看了看宁王。

    想到什么,委实已经惊惶到全身都开始不停的打起摆子,看样子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一般。

    更甚者,有两名老臣已经跌趴在地,虽然没有昏厥,但呆滞的目光也已经离那不远了。

    “他才是我的同胞皇弟,而并非是你宁王!

    在你这个被调了包的皇子至少从没饿过肚子如今更是享受权势倾天的时候,他却被华妃命人偷偷送出宫外丢给了一个老乞儿。

    不让他死,是因为想要让我皇弟生不如死,好以此来达到她泄愤羞辱的阴毒心思。要让我堂堂一国国后生出的正统皇子,尝尝那从人上人瞬间落入最为低贱的泥潭里,那种求死不得的滋味!华妃啊,这个活该凌迟的老毒『妇』!”

    所以其实曾经红楼被卖到小倌馆的那件事情,也都是华妃命人特意安排的。其它诸多,亦是如此。

    “而宫中当日被谋害的皇子,不过又是华妃从冷宫之中找出来的一位无人知晓的皇子罢了,之后甚至亲手喂『药』将他毒杀!”

    咬牙看着宁王,“你,才是华妃所出。华妃乃你的母妃,而并非我母后!”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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