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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眼泪,以沉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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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锐脸色变了变,又坦然下来,昂了昂头嚣张地说:“怎么?你还要对我刑讯逼供啊?你们猎狐行动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呢,再弄出个刑讯逼供未成年人,信不信能让你们十九局被灭了啊?”

    “当然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手法。”洪锦城眯着眼睛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长安八号的现场,是我们十九局最先到的。”他拿出几张照片拍在他面前,“看看,现场已经没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迹——除了你。我们会指控这几个死去的人阻拦你谋害盛放,你趁他们不备,将他们推落长安八号。哦,忘了告诉你,在你昏迷之中,我们让你在这几个人身上留下了指纹。”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洪锦城意味深长的说。

    于锐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强作镇静,说:“你以为这样公安局就信?我把三个大汉推下长安八号?鬼才信!”

    “他们是先后出现的,你故技重施,一次推一个,不就行了?”洪锦城学于锐的样子,无所谓地摊摊手,说,“反正伪造死亡时间什么的,不也是我们的特长?小弟弟,公安局啊,只看现场证据。”

    于锐拍案而起:“无耻!卑鄙!下流!你们果然和那个女的一样,是一丘之貉!都是垃圾!垃圾!”

    洪锦城说:“你要是招出和神经玫瑰的关系,所有这些对你不利的证据,我们都可以抹杀。”

    他忽然换了一副严肃而郑重的腔调:

    “这么说吧,于锐,我们做一个公平的交换,你承认是神经玫瑰指使你开发冰裂,并传播和利用了冰裂,我们呢,保证你能够得到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最终平平安安地走出法庭,怎么样?”

    于锐的头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眉头紧锁。

    他沉默着。

    “你想清楚,你有没有杀人,我说了算。”洪锦城的声音冷冰冰的,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小弟弟,你不是想超越三剑客吗?三剑客成名的时候,t。n。t和creeper 22岁,gue才20岁。你只有四年的时间了。可要是被判了刑,你在牢里待着时间,可不止四年啊。小弟弟,你好好想一想,帮神经玫瑰兜着这个罪名,对你有什么好处?”

    “再进一步想,打完这一场官司,不管是好名还是歹命,你于锐也可以扬名立万了,这是做一个黑客最辉煌的时刻,对不对?你肯定不希望这种时刻在监牢里度过吧?等你出狱,这个世界早已经变得你都认不出来了,你过去是个再有名的黑客,又能有什么用处?”

    洪锦城放缓了声音,却在一层一层地加着码,威胁着、诱惑着、引导着于锐。单项透视玻璃后面,所有的目光都紧盯着于锐。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针的滴答声审讯室中清晰可闻。于锐的表情一直在变化着,低垂的目光一时狠厉,一时悲哀,一时决然,一时犹豫。终于,十五分钟之后,他狠狠地撂下了两个字:

    “我说!”

    ……

    “所以,你的意思是,史峥嵘会放过于锐,死磕神经玫瑰?”谷鹰问道。

    “没错。撕开了冰裂这个口子,史峥嵘绝不会对神经玫瑰善罢甘休。去年针对神经玫瑰的猎狐行动失败,虽然已经通过惩罚盛清怀暂时压了下去,但史峥嵘心里一定想要一雪前耻。在打击神经玫瑰面前,于锐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也好。盛琰不会白死。”谷鹰听方迟说完,缓缓地,冷冷地说道。

    有一次听见“盛琰”两个字,方迟心中痉挛地一抽。她低头,手指轻轻地划过电脑上的键盘。

    这些键盘的键面早已被磨得光滑,亮亮地反射着光,仿佛还保留着谢微时手指上的温度。

    “妈。”她轻轻地唤着,“你是过来人,你告诉我,人一生中,如果已经遇上过了一个一生挚爱,还有可能会爱上第二个人吗?还会爱得那么深吗?”

    耳机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可是许久之后,方迟分明听见了一个字。

    “会。”

第62章 不可思议之avatar() 
方迟一个人在谢微时家中来来回回走了几趟,又去翻他的书。他家的书也不少,甚至还保留着大学时候的课本——看起来,他是个恋旧的人。方迟忽然有很强的欲*望,想要了解谢微时的过去。只是找遍了他的书柜,也没有看到一本日记、相册之类记录时间的东西。

    如果说她家没有放任何家庭的照片,母亲家中也没有放任何她的照片,都是为了保护彼此的安全。那么谢微时这样做,也是同样的理由吧?记得之前林栩出现的时候,她就这样质问过他,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所以他当年的失踪,究竟是因为什么?她看见过他背后的枪伤,看起来,他的失踪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可是一个身家清白的医学生,究竟能遇上什么能威胁到生命的事情?而这中间他又经历了什么,把他变成了一个连杀人都不带闭一下眼睛的乌鸦?

    方迟忽然觉得,自己过去,真的是太不够关心他。

    摊开谢微时的医学课本,上面只见密密麻麻的笔记。他的字迹十分的奇怪,看起来像是一种经过特殊简化的行草,可是仔细辨认起来,竟是一个字都认不出来!方迟看得头隐隐作痛,只得放弃。心道这算是医生这个职业的通病吗?字写得这么潦草。然而医生处方电子化已经很多年,现在的医生已经很少有字写得难以辨认的了。这个谢微时,还真是有特色。

    方迟看了会书,又觉得无聊起来。谢微时说他从小就一个人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耐得住这种寂寞的。她去隔壁房中,用谢微时的设备登录了。

    距离上一次登录,也不过寥寥数天而已。却不知为何,她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觉得中的一切,熟悉而又陌生。

    拉开好友栏,其中一切如旧的名字一如既往地亮着,而しと的名字依然灰着。她忽然觉得しと的意义于她已经发生了变化,她会觉得这是gue,而不是盛琰。

    这种感觉不对。

    她想了想,给しと留了一条信息:

    ——让しと回到墓地吧。它应该获得安息了。

    留完言,她忽然觉得异常的怅惘。

    原来这是一场告别。向过去的自己、过去的盛琰挥手作别。

    方迟在的世界中慢慢行走。远离繁华的市区,不知不觉却又走到游戏之地。

    “大富翁”。

    她站在门口仰望这三个字。天空很灰,霓虹的光像星星一样。今天的客人也不算多,但时不时能够看见从天而降的银币雨水,机器中热血澎湃的声音营造出曾经的繁荣景象。

    “sa小姐,好久不见!”

    “大富翁”的老板f热情地迎了出来。

    “还是老地方吗?sa小姐,告诉您一个好消息,しと的幻影还在!”

    方迟通过sa点了点头,向投篮区走过去。

    f仍然在后面絮絮叨叨,“ar看起来成熟多了……”

    里的时间,是比外面过得快的。方迟抬起手臂看她的avatar,果然匀称有力了许多,不再是过去弱不禁风一折就断的样子。

    走到投篮机前,她从物品背包中拿出三枚银币丢了进去。上一次来到“大富翁”,她还有一些银币没有用完。

    しと的幻影果然出现了,意气风发的样子,记载着那个时期飞扬跋扈的青春。装满篮球的球筐开始躁动,提示着比赛已经开始。方迟没有上去投篮,只是站在后面,静静地看着しと的幻影。

    看着看着,她忽然就扑簌簌地落下泪来。她又丢下三枚银币,轻轻伸手抱住了那一个并不存在的しと。

    “しと……我要走了……”

    幻影自然听不见,也不会受到她手臂的束缚,仍在永无休止地投篮。

    这时候,方迟只觉得眼角余光中,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仿佛有谁在注视着她。她顿时本能地警觉起来:“谁!”她四下张望,游戏之地无边无际,没有遮挡,她果然看见一道黑影在向游戏之地外面掠去。

    那道黑影的速度不算太快,方迟拔足飞奔过去,穿越游戏之地,便进入了街区。那道黑影从背后看去,是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黑色帷帽的人。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这个黑衣人飞身爬上了一座高楼。

    方迟紧跟着黑衣人上楼,楼顶上,抓住了他的袍子。那黑衣人眼看着难以脱身,猛然转头,一张惨白的脸紧贴过来,那一双相距逾尺的眼睛中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插向方迟的双眼!

    方迟固然胆大,但人的本能就是对突然伸向眼球的东西产生恐惧,她猛然紧闭双眼,向后退却两步。她心中狂跳不已,心脏悸动,额头上的血管都开始狂跳,她险些站立不稳。然而脑子是清醒的,她大声叫道:

    “眉间尺!你是眉间尺!”

    睁开眼时,被黑色的袍子紧紧包裹的人已经站在了楼顶的围栏边。不见他双足起跳,就这么上身下倾,整个人从楼顶跌落下去。

    方迟站到围栏边,只见黑衣人跌落地上的一刹,瞬间消失。

    是ue——只要落下的位置足够准确,在两个大陆模块的相交处,她的avatar就能够实现空间穿梭,毫发无伤。

    然而当时她被gue一抓,下落位置偏离,把自己摔进了医院。

    这时候她不敢贸然地也跳下去。因为穿梭的位置是随机的,她并不一定能够追到那个疑是眉间尺的黑衣人。

    更何况,她也好久没有吃a抑制剂了,就算穿梭成功,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这么剧烈的冲击。

    她唰地滑开了即时通讯系统,点开了:

    ——你查一下最近注册的avatar,是不是有一个身上罩着黑袍,脸部是眉间尺的脸的avatar!

    回复得很快,他哀叫:

    “每天注册的至少有数万人,你让我怎么找!”

    ——直接搜索眉间尺。

    方迟想,如果他就是眉间尺的话,一定不会放弃此前辛辛苦苦打出巨大名气的这个名字和形象。既然他的脸用了眉间尺的脸,那么名字应该也是。

    中的名字不能重复,除非使用某一个名字的avatar灰飞烟灭,才有可能有新的avatar使用这个名字。就连墓地和人间,相同的名字也不可能共存。

    此前那么久,也没有听说哪个avatar打着“眉间尺”的旗号出来招摇撞骗,很显然就是有人专门占下了这个名字,专门就是给他使用的。

    很快大叫起来:“真的有!我靠!半个月前刚注册的,这是什么情况!教主又要开始掀起腥风血雨了?”

    上眉间尺的信徒确实越来越多。“教主”是这些员工给眉间尺的一个半讽刺性称呼。

    ——关注他。据我今天和他的接触,他还在适应自己的avatar的阶段。感觉他跑路、攻击等方面都还很弱。

    “新的avatar,本来就是很弱呀!从来没有上个ar都得有个十几天的适应期呢。”

    ——不,不是那种新生的弱,是还不习惯的弱。他的avatar似乎有一些超越一般avatar功能的表现,但是明显用得还不熟悉。如果他很习惯现在这个avatar,就算我的avatar比他年长很多,都未必打得过他。

    “不可能啊!”不可思议地嚷嚷起来,“所有avatar都是平等的!怎么可能会存在具有特殊能力的avatar呢!连大爸爸的avatar都没有!他想练成个肌肉男都还得去健身房呢!”

    ——我也不知道。但你见过能从眼睛里伸出手指的avatar吗?你见过,脑袋能突然调转180°的avatar吗?我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疯。

    “……”“嗷”地一声叫了出来,“这他妈是什么鬼avatar!吓死人了好吗!”他那个英俊无比的avatar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去找一下负责avatar的程序员,看看是不是他们那边出了bug。妈的!这个眉间尺能让哥省点心吗!”

    方迟忽然想起那一天,的天空中出来的出现的四个大字:

    【我必归来】

    她忽然脊背一寒。这时开门的声音响起,她扯掉虚拟现实头盔和全身装备奔过去,玄关处果然见到拎着大大小小的黑色袋子的谢微时在换鞋。

    她一颗混乱不堪的心忽然定下来。

63。房子中的时光都老() 
方迟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谢微时出去的时间还挺长的。她快步走去玄关,想去帮谢微时拿袋子,然而伸出手去捞袋子的时候,却只觉得眼前一花,抓了个空。

    这种感觉就像打羽毛球,明明看见球飞过来了,你判断好了球的运动轨迹,然而一拍子过去,却和球擦身而过。

    可是那是静止的袋子,不是正在飞翔的羽毛球。

    是突然从中回到真实世界,她的身体已经不能这么快适应了吗?还是……

    方迟心中凉了半截,却见谢微时眸光动了动,从她的手上移到她的脸庞,浅浅地笑了起来:“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能跑了么?”

    谢微时买了食材去做饭,方迟把他买回来的东西收拾了。所有的东西他都分门别类,用黑色的包装袋封好,让人不得不叹服于他的周密细致。她的手指仍然颤得厉害,很多时候她都要抓两遍,才能抓住想要拿的东西。

    她走去厨房,靠在门边看谢微时炒菜。

    “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吗?”他问。

    “眉间尺的avatar出现了。”

    谢微时手底下的动作明显一滞。“终于还是出现了?”

    “半个月前刚注册的avatar。”方迟把眉间尺的avatar描述了一遍,却没有说是自己遇见的,而是假托员工的奇遇。谢微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调小了火,凝着眉静静地听她讲述。

    末了,方迟问道:“你研究了那么多黑客,你觉得眉间尺可能是你知道的人么?”

    “不排除这种可能。”他缓慢而斟酌地说着,在仔细地思考。“但有一点,我不觉得是ar程序上出了问题。avatar的初始设定程序是滕桦亲自编写的,我看过,很天才,从根本上杜绝了在avatar上做手脚的可能性。”

    方迟抬眉看了一眼谢微时:“你看过初始设定程序?你是最早的一百个种子用户之一?”

    谢微时把一盘秋葵炒肉盛出来,低头浅笑道:“是的。不过没有你gue这么出名就是了。”

    “我说我是gueue,我也可以说我是gue——但其实没有任何意义。”他盛好了饭拿出去餐桌上,方迟抽了筷子和勺子,也跟着走了出去。

    坐下来,谢微时看着方迟说:“我是谢微时,你是方迟。我喜欢的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跟她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或者我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

    方迟怔了怔,一筷子西红柿鸡蛋放在嘴里忘了咽下去。过了会,她说:“你放的糖太多了。”

    谢微时笑了笑,不置可否。他说:“今天我在外面,听说神经玫瑰的祖枫失踪了。——是被十九局秘密带走了吧?”

    一听到“失踪”二字,方迟首先关联起来的就是nemo。但转瞬又意识到,祖枫并不是艺术家。虽然史峥嵘还没有向她提及这件事,但她知道谢微时的猜测是对的。她问道:

    “咱们之前的计划,可靠么?”

    “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

    卧室的灯关着。客厅的灯光半照进卧室中,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凉开水,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身折射出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窗帘偶尔飘开,能瞥见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

    这间房子很老,窗帘很老,墙壁很老,桌子很老,连房子里的时光都老。这些浸透了岁月的老物没了棱角,温润而干燥,就像在这栋房子里浸润已久的他一样。

    方迟扳着他坚实的肩膀,鼻子和嘴唇抵着他喉结与锁骨之间的位置。他的力量贯穿她的身体,她感觉像是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几十年前还没有虚拟世界的时候。那时候人与人之间都还很近,近到闻得到彼此的体息。

    她摸着他肩后的枪伤,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喃喃地说:“你还没说过这是怎么来的。”

    “之前得罪了一个人。我差点把他弄死,当然,他也差点把我弄死。后来,我们就各自失踪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凶残的。”

    谢微时牵着嘴角笑了,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发丝中去,轻轻抚摸着她耳后那道长长的伤疤。

    “那个人做了什么你要杀他?”

    “他杀了我的一个朋友。”

    “听起来不像是一个医学生会遇到的事情。”

    谢微时低声笑了起来,捧起她的脸颊亲吻她。“遇到你,也不像是一个医学生会遇上的事情。”

    “那后来呢?怎么就变成乌鸦了?”

    “我很想救那个朋友。icu病房中,我们抢救了三天三夜,他没能醒过来。我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想明白了,做医生救不回我想要救的人。但或许,做乌鸦可以。”

    “如果时间重来呢?”

    方迟抬头凝望着他。只听见他说:

    “我不后悔过去以及现在做过的所有事情。”

    包括爱上她。

    方迟闭上眼,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她感觉他又进来,让所有感官都极其敏感的她一阵哆嗦,伏在他的肩膀上喘息不止。

    “坏人。”她掐着他。她从来没有这样纵容过别人。他明明向来克制,之前说什么都不愿意做。却为什么自从和她开始以来,就再也不曾对她克制过。她咬着唇在他耳边说:“里头已经好多了——”

    顿时又胀痛许多。他将她放平下来,凹陷的腰线下垫上一个枕头。他抓着她的双腕,压在她颊边沙声问道:“什么已经好多了?”

    明知故问。

    她红着脸,扭过头去抿着唇不说话。忽的只觉得盆骨被卡死,耻骨上的一点被他死死抵住。本来以为已经到底了,却又让他强硬地深入几分,就像要碾碎了她一样。她低呜,痛得想要收身,却觉得在他一碾之下,一种陌生的快慰升腾出来,令她枕头上的腰肢高高拱起,把自己更加地呈向他。

    “微时……”

    于是更深更重,予取予求。

    末了,他拥她入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再喊一声。”

    她知道他说的什么,然而张了张嘴,竟是喊不出口。

    他轻轻地按摩着她一根根微微颤抖的手指,低声道:“你不能再不吃药了。我知道你吃药之后,一定不会再这样叫。”

    她心中一阵酸痛,却紧闭着眼睛,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负气说:“那就不吃了。”

    背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听见他窸窸窣窣地坐起身来,拉开抽屉给她拿药。

    两颗药丸落到瓶盖上的声音。她猛地坐起来,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窄长而有力的腰。

    “微时。”

    她喊了一声,他倏的定住。

    “微时,微时,微时!”

    他忽的转身,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舌。

    ……

    史峥嵘这一次的出手,的确又快又狠,祖枫没有任何防备,就在遛狗的时候被从高档别墅区中带走。

    洪锦城开了一辆阿斯顿马丁,戴了一副黑超,一身黑色修身的西装,皮鞋又尖又锃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酷劲儿。

    祖枫被带上车后,看清了方向盘上的展翅logo,又见车里的人都穿着订制的高档西装,顿时明白这些人不是普通的公安干警,也不是什么黑帮,而是一直死盯着他的十九局!

    车里面的人祖枫一个都不认识,但光看气场,他也能看清楚驾驶座上的洪锦城是头儿。身上的手机、手表之类全部被搜走,祖枫知道十九局这回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想跑肯定是跑不了了。他心情变了几变,想着之前gue安下的窃听器已经一扫而空,这次吸取了海妖塞壬的教训,冰裂实验室和神经玫瑰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的。他有恃无恐,松弛下来躺到真皮座椅上,说:“贵局,真阔气!”

    洪锦城说:“哪里哪里!为了能进祖总的这个别墅区,我也是豁出去了,找了个邻国的间谍,才借到这么辆车。差点的,我怕祖总坐着不舒服啊!”

    车开出别墅区,守门的穿着英国管家式制服的门卫向洪锦城鞠躬敬礼。两个十九局特工将祖枫夹在中间,让他一点小动作都做不了。

    祖枫傲慢地说:“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一没有逮捕令,二没有证据,就这样私闯住宅把我带走,到时候等我出来,我让你们十九局吃不了兜着走!”

    洪锦城稳稳当当地开着车,墨镜下方的嘴角露出一抹老奸巨猾笑意:“看来祖总还是和敝局不熟。敝局从来都是请人喝茶吃饭,什么时候抓过人?”他拍了拍真皮方向盘,“这么好的车请祖总出来兜风,祖总竟然指控我们逮捕你——唉,好人难做!”

    一听这话,就知道十九局不会按常理出牌。

    祖枫猛地叫起来:“给我电话!我要找律师!”

    “着什么急啊。”洪锦城在前面摆了摆手,“说了这么久,忘了给祖总倒水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呢?之前咱们准备的烧杯呢?哇哈哈纯净水在哪里?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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