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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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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记错原剧情的话,靳刖和宋惩之今年都该是十岁,还该是上小学的年纪。他们刚刚脱离了婴儿肥的时期,将要迈入青春期。不过因为长得好看,俩小孩儿看起来依旧还是可爱的。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摧残两个孩子的?

    “你出去。”杭清看向艾菲儿:“让艾雨拿医药箱过来。”

    艾菲儿收敛了眼底的不满,乖乖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一个和艾菲儿长相酷似的女人进来了,她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在了杭清的面前。

    这是常有的事。

    边姽经常在凌虐了他们之后,再小心地抱着他们上药。那些愚蠢的孩子,会沉溺在边姽的温柔之中,渐渐被折磨出斯德哥摩尔综合征。而聪明的,哦,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比如靳刖这样的,就会想要逃跑,但是太天真了,进了这里怎么能逃得掉呢?

    艾雨掩下了嘲讽之色,躬腰行礼,随后目光狂热地看了一眼边姽,这才退了出去。

    “坐下来。”杭清对靳刖和宋惩之道。

    两个人走近了,然后跪了下来。

    毕竟以前边姽每次给他们擦药的时候,他们都是这样依偎在边姽身边的。

    两人一脸麻木地靠到了杭清的腿边,再没有从前的感动和害羞了。

    杭清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抬手抚了抚两人的头顶,他们还是没有反应。杭清暗暗皱眉。看来是边姽带给他们的阴影太大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十来年的功夫重新刷好感度。

    他不能一下子对他们太好这样会显得生硬不说,还会让人感觉到虚假,他得有个合理的过渡。

    想到这里,杭清就没有再摆出温柔的神色来。他要和从前的边姽拉出距离来。他淡淡地问靳刖:“离开别墅你想去哪里?”

    靳刖一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脸上甚至涌现了迷惑之色。因为按照边姽的性格,这时候只会有两种情况出现——一种是发疯似的折磨他们,因为他们背叛了他,想要逃跑;一种则是怜爱地看着他们,再温柔地给他们上药,企图再度获得他们的信任与依赖。

    可唯独没有眼前这样的表现。

    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神色冷淡而平静,没有发疯,也没有令人感觉到诡异的温柔。

    宋惩之倒是开口了,他讥笑道:“只要不留在这里,什么地方都好。”

    靳刖忙白着脸拉了他一把,生怕宋惩之触怒了杭清。

    “可以。”杭清冷声说。

    靳刖再度愣愣地抬头望着他,宋惩之却是嗤笑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杭清的话。

    听到这声嗤笑,杭清伸手捏住了宋惩之的下巴,强迫宋惩之的目光对上了他的脸:“你很不服气。但这也改变不了你们很弱小,弱小到能轻易被人捏死的地步。”杭清要改变自己的形象。边姽是变。态的,但他要模糊这个形象,重新树立起强大的形象来。

    宋惩之冷着脸道:“杀人没有那么容易”

    杭清微微眯眼,手移到了宋惩之的脖颈处:“那你可以试试。”

    靳刖一把抓住了杭清的手腕,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不”

    杭清本来也只是装装样子,他很自然地收回了手,宋惩之骤然没了支撑,还差点脸朝地摔下去,靳刖一把扶住了他,宋惩之晃了晃身体倒是稳住了。

    杭清将这一幕收入了眼底。

    难怪长大以后,宋惩之虽然已经变。态,但心底始终都还记得主角受给予他的短暂的光明,于是在重遇主角受以后,宋惩之就拼了命地想要得到主角受,而在正牌攻和主角受在一起之后,宋惩之为了阻断两人的感情,一度杀了不少人,引起了社会巨大的恐慌,更疯狂的是,他还将警局炸掉了,并且将主角受抓走折磨了很久这样的剧情当然引起了不满。

    所以才需要改剧情,改变反派攻。

    杭清这才又重新拿起伤药。

    只是他再上药的时候,动作是毫不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他重重地按在了靳刖额角的伤口上,靳刖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杭清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像是嘲讽:“连这点痛点都忍受不了,你哪里来的自信能从这里逃出去”

    靳刖白了白脸。

    宋惩之也没再说话。

    杭清收回了手,看向了宋惩之:“你也受伤了?”

    宋惩之没动。

    “脱了衣服。”杭清道。

    宋惩之依旧没有动。

    如果是边姽,这时候会温柔地搂住他们,甚至落下眼泪来。他们会无比清楚,那只是边姽又一次神经病了而已。那时候的边姽越是温柔,就越是可怕。

    而杭清是干脆粗暴地抓过了一旁桌上的剪刀,剪刀很大,那是边姽用来剪窗台上玫瑰花花枝的。杭清就捏着剪刀贴近了宋惩之,宋惩之浑身一僵,大概以为杭清要用剪刀折磨他了。杭清垂下眸光“咔嚓”。

    宋惩之身上的衣服被剪开了。

    咔嚓、咔嚓声音接连响起。

    很快,宋惩之就光。溜。溜地跪在了杭清的跟前。

    杭清往他下。身瞥了一眼,啊,这个年纪的反派好“小”啊杭清很快收回了目光。

    宋惩之已然傻了眼,脸色甚至微微涨红了起来。他该是觉得恶心的。但是面前的人,似乎一改过去的作风宋惩之有一瞬间的迷惑,不过很快就恼怒了起来。对方是要用新的方式来折磨他们吗?脱得光光的,往上浇滚烫的水吗?

    靳刖在一旁也涨红了脸。

    毕竟是十岁的孩子了,年纪说小也不小了,他们已经有了初步的对身体的私密认知。

    杭清拿起药,微微躬腰,开始给宋惩之上药。宋惩之一直都停直了身板,杭清擦不到某些地方的时候,就会用力摁一下宋惩之的伤口,宋惩之不自觉地弓了弓腰,杭清就可以顺利擦到被他遮住的地方了。

    靳刖出逃,宋惩之前去帮忙,负责抓人的是个变。态。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好过。靳刖受的伤都是脸上的,宋惩之受的却都是身上的伤。杭清瞥了一眼他渐渐开始泛白,并且渗出冷汗的脸。

    “你骨折了?”杭清问。

    宋惩之没有回答,显然是不愿意屈服。

    杭清也不在意。

    反派这样的小狼崽子,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对他产生好感度。

    杭清将他打量了一遍,然后伸手捏住了宋惩之的右手胳膊,微微一用力,宋惩之死死地抿住了唇,抿到唇色都泛着白就为了压住喉中的痛呼声。

    “不分轻重的小孩子脾气。”杭清冷声道:“就这样,你们还想脱离这里?你要是不说出来,我也没有发现,你的这只胳膊以后就再也拿不了重物了。”

    宋惩之狠狠地瞪住他,没有说话。

    杭清收回手,坐直身体,拿起一旁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很快就有家庭医生来了。

    家庭医生看着满地碎了的衣服,和跪在地上的两个孩子也没觉得意外,毕竟边姽经常将人弄伤。

    家庭医生蹲下身检查了宋惩之的手臂:“在这里处理不了,得去医院。”家庭医生说完就没再说什么了。他知道,边姽不可能让这孩子离开别墅的,以后这孩子的手臂恐怕注定就要断着了

    “去备车。”杭清这话是对外面守着的手下说的。

    手下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杭清这才懒洋洋地看向了宋惩之和靳刖:“你们不是想出去吗?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外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说完,杭清脸上浮现了冷意:“让你们看一看,就你们这副脆弱无助的样子,在外面能做什么。”

    宋惩之依旧目光恨恨,倒是靳刖发起了呆,脸上表现出了几分复杂。

    很快,车备好了。

    杭清扫了一眼宋惩之:“瞧你这副狼狈的模样”他的话里极尽嘲讽,不过在话音落下之后,杭清伸手用张毯子将宋惩之裹着抱了起来,然后他就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跟上。”他冷声吩咐靳刖。

    靳刖这才像是被谁按下了开关一样,忙爬起来跟上了。

    他们坐上了车。

    黑色的小轿车很快驶出了别墅区,渐渐地,离别墅越来越远靳刖扒住了窗户,他紧紧地盯住了窗外的景色,恨不得立刻飞出去。而宋惩之就显得要克制多了。当然,他也很难去看窗外。毕竟杭清将他放到了自己腿上靠着,同时一手按住了宋惩之的脑袋不让他乱动。

    很快他们就到了医院。

    这次还是杭清亲手将宋惩之抱了下来。

    宋惩之难堪地皱起了眉。

    他知道,来到外面会有很多人,尤其医院里会有很多人。而他们却会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杭清一手护住了宋惩之的脸,大步进了医院电梯,别人只以为他是抱着急症的孩子,没有谁多想,也顶多是被谁多看上两眼而已。

    而宋惩之则只能看见杭清挡过来的手掌。

    能看清杭清那只修长如玉般保养极好的手。

    边姽很有钱,所以在这家医院很轻易地就安排好了诊治。杭清抱着宋惩之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让他将宋惩之平放在了一旁的小床上。

    靳刖目光熠熠地打量着周围。

    虽然医院里没什么好看的,但是这里有着那么多的人,那么多陌生的摆设,这些都是和别墅里不一样的,这让靳刖感觉到了希望。

    而宋惩之是在杭清挪开手之后,才得以看清病房里的景象。

    他们听见杭清轻描淡写地与医生说:“我的两个孩子打架,这个不小心摔断胳膊了”

    医生竟然也没多问,上前来查看了伤势之后,宋惩之就被推进了另一个房间。杭清坐在外面,静静地等待着宋惩之出来。

    靳刖小心地打量了一眼杭清,然后走到了窗户边,见杭清没有反应,靳刖才敢扒住了窗户,渴望地朝窗外看去。他想要过正常的生活

    “看见了吗?你都看见什么了?”杭清的声音突然在靳刖的背后响起,靳刖吓得变了脸色,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杭清伸手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强迫靳刖稳住了身子。随后杭清伸手指了指窗户外的景色:“你看,那对母女在哭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哭吗?”

    靳刖又害怕又茫然。他怎么会知道?

    “因为病痛的折磨,对死亡的恐惧,还有对金钱的无力。”杭清冷声道:“你知道如果你们逃出了别墅会怎么样吗?假如你们好运,没有遇上拐孩子的人贩子。你们活了下来,顺利到了城市中心。但你们能怎么办呢?乞讨为生吗?就算你们找到了警察帮忙,他们也不会给你们变出一对父母来。你们只能去孤儿院。到了孤儿院,那里会有很多的孩子。那是个并不富裕的地方。”

    杭清拉了拉靳刖身上的衣服:“这些,都不将再属于你们。”

    靳刖涨红了脸,勉强挤出来一句话:“我、我不在乎这些。”

    “哦,是吗?可是贫穷并不仅仅代表你没有了漂亮而昂贵的衣服。它还代表你们可能吃不饱、穿不暖,当你们病了的时候,你们能做的就只有这样像那对母女那样,抱在一起无望地哭泣。病得轻一点,或许就只是留下病根。比如像今天我不带宋惩之来的话,他的胳膊就废了。病得重一点,你们就死了,你们再也不会知道光明是什么滋味儿,你们所有的抗争和拼命的逃离都成了无用功。因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说着,杭清还按了按靳刖脸上的伤口。

    靳刖疼得痛呼了起来。

    “死比这个还要痛一万倍。因病痛折磨而死,那是最痛苦的。”杭清冷声道。

    靳刖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知道害怕了?连未来都没思考过,你们就想着逃跑了?在别墅里待了这么久,还没能教会你们聪明吗?”

    靳刖咬住了唇,陡然感觉到了一阵绝望。

    也就是主角受才这么好蛊惑,如果是换做宋惩之站在这里,杭清保不齐他就会怼自己:“只要离开别墅,什么都好。”

    很快,宋惩之被推了回来,他的手臂被打上了石膏。宋惩之站在那里,艰难地托住了自己的右臂。他的脸色依旧是白的,还带着满头疼出来的汗,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个小可怜。

    杭清心底也的确软了一下。

    等问过医生,了解了注意事项后,杭清就又拿上毯子裹着宋惩之抱了出去,靳刖紧紧地跟在杭清的身边,显然对于外面未知的世界已然升起了小小的恐惧。

    杭清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道:“你们想要离开,可以。等你们成长到足够扳倒我的时候。起码你们走出去还能存活下来。那时候,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了。”

    先让人绝望,但也总要给人希望。

    靳刖在听见这句话之后,先是紧紧皱住了眉头,不过紧跟着靳刖那张小脸上就爆发出了惊人的光彩。

    杭清满意了。

    至少搞定一个了。

    宋惩之倒是没什么反应,显然他更不相信杭清的信誉,认为杭清这句话就跟放屁一样。

    他们重新坐回到车上,宋惩之依旧是被杭清按倒在了腿上。

    来的时候忍着心底的愤恨和手臂的剧痛,宋惩之一路都是煎熬的,但是受伤被处理了以后,宋惩之就放松了许多,他靠住了杭清的腿,渐渐感觉到了对方大腿上温热的触觉。

    这种感觉很怪异。

    因为边姽的那双手经常都是冰凉的,哪怕是再温柔地拂过他们,也都总让宋惩之联想到冷血的蛇类动物。

    那是一种恶心的感觉!

    但是现在宋惩之迷惘地发现,这种感觉似乎消失了。

    很快,他们回到了别墅。

    靳刖难免展露出失望的神色,因为他们如愿离开了别墅,但最后却还是回到了这里,而他和宋惩之无力反抗。

    “做些食物来,我很饿。”杭清对艾菲儿吩咐。

    艾菲儿早拿自己当了别墅的第二个主人,这时候怎么肯去下厨?她当即就支使了艾雨过去,艾雨倒是没什么二话,立刻就去了。

    但杭清却在这时候扫了艾菲儿一眼,这一眼里包含了阴冷的光芒。

    艾菲儿不自觉地颤了颤,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是边姽母亲留下来的人,边姽怎么样都不会对她下手的,并且边姽不仅不会下手,还会对她极好。艾菲儿暗自笑了笑,看向靳刖和宋惩之的时候,目光里就充满了恶意。

    艾菲儿浑然不知道,刚才杭清打量她的那一眼,就是在琢磨怎么杀了她。

    边姽手里沾过人命,原剧情里他会被警察打死。杭清本来也是要死的。所以这个时候杀了艾菲儿多一条人命,倒也没什么关系。何况杭清是真的厌恶艾菲儿。

    当反派,成为别人的噩梦是很好。但是杭清一点也不愿意去做变。态,甚至是与变。态为伍。所以杀了其他的变。态,就留下披着一层伪装的皮的他就够了。消灭变。态,人人有责嘛。

    因为杭清没有发话,靳刖和宋惩之就只能跟着他在桌边坐下。

    别墅里养的其他孩子这时候是不敢出来的。

    边姽在别墅里就如同古代帝王一样,只有他需要某个孩子陪在身边的时候,他才会让艾菲儿去将人带出来,而没有他的吩咐,谁都不能在别墅里乱走。这会让边姽犯病。没有谁愿意去这样触怒他,所以都乖觉极了。

    一时间,饭厅里就剩下了杭清、靳刖、宋惩之和艾菲儿四个人。

    饭厅外倒是守着几个手下。

    过了一会儿,艾雨和两个女佣陆续端着饭菜过来了。饭菜一一摆上桌,一些大补的则是摆在了杭清的手边。

    毕竟边姽自幼体弱,这些食物是常备在他身边的,就为了给边姽补身子。但杭清可不爱吃这些

    饭菜上桌,杭清就注意到旁边两个孩子不自觉地吸了吸鼻子,哪怕他们表现得再有气节,面对食物的时候也还是流露出了渴望,这都是因为,他们刚刚来到别墅的时候,边姽对他们很好,但之后他们发现边姽的病态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对边姽的信任与依赖,边姽心有不快,让他们饿肚子就是时常有的事了。在偌大的别墅里,小小年纪,虽然穿着好的、用着好的,但吃一顿好的饭都艰难,想要活得有尊严一些都不成。

    也难怪他们想跑了。

    杭清没有让他们吃饭,而是先自己低头尝了尝手边的补品。只吃了一口,杭清就皱起了眉:“真难吃。”他的语调很轻,但说出口的却是嫌弃的话。

    杭清将食物推给了宋惩之:“拿着吃。”随即,杭清厌恶地挪开了目光。

    宋惩之先是一愣,然后就裹紧身上的毯子,立刻用左手笨拙地拿着勺子开始吃了起来。他已经很饿了,哪怕面前的食物再难吃,他也能吃下去。

    杭清又拿着筷子尝了其它的菜色。

    简单吃了一些之后,杭清就将筷子抛给了靳刖:“你吃。”

    “真是难吃极了。”杭清冷声道。

    艾雨的脸色有些难堪,艾菲儿毫不客气地在一边嘲讽地笑了笑。杭清站起身来:“让他们吃掉了再走。”杭清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艾菲儿。艾菲儿本能地闭了嘴。

    杭清没再看宋惩之和靳刖,他直接走上了楼。

    靳刖也并不在意杭清的口水,他接住筷子以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吃了。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饭菜已经很好了。何况十来岁正是饭量大的时候。这一桌子正好满足了他们的胃口。

    楼下是如何风卷残云,杭清是不知道的。

    他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他吃不下这样的东西,杭清是觉得真难吃。远远不如蒋墨阳的手艺不过一想到这个名字,杭清就微微哑然了。

    将这个人从脑子里抛离出去,杭清进入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他的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装修风格也很干净明亮,不拉**帘的时候,看起来还很赏心悦目。杭清看着这样的房间倒是满意了不少。至少不会睡在里头觉得压抑。杭清吃过饭后,本能地想要睡一觉,这是上个世界遗留下来的习惯。想想也没什么不妥,杭清就遵从自我了。

    只是刚在床边坐下,杭清就看见了床头放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身材窈窕,面容姣好,只是她的面庞上隐藏着浓重的阴霾。女人的眼底带着血丝,透着憔悴的味道。这当然不是因为她病了,而是因为她疯了。

    边姽之所以会如此变。态,那都是有家学渊源的。

    边姽的外婆是个正常人,外公却是个极其变。态的精神病。而这种变。态很好地遗传给了边姽的母亲,并且得以被她发扬光大,之后边姽的母亲嫁了人,病就更加严重了。她嫁的男人是个恋。童。癖,那个男人喜欢年幼的女孩儿。边姽的母亲就疯了一样地想要生个女儿。但边姽生下来长得再漂亮,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男孩儿的事实。

    边姽的母亲疯了一般地将边姽打扮成小女孩儿,想要用她来讨得丈夫的欢心。那个男人厌恶边姽母亲的疯狂,愤怒地离开了家,却在外面玩弄小女孩儿。不久,男人入狱了但边姽母亲的精神病变得更加严重了,她幻想男人还在自己的身边,她收养了小女孩儿想要送给男人。

    艾菲儿和艾雨就是当初的小女孩儿。

    边姽母亲对她们有时候很好,但有时候又极度嫉妒这些如同花蕾一般的少女。她疯狂地折磨她们,折磨结束之后,又会加倍地呵护她们。边姽同样遭到了这样的待遇。但他的内心对母爱有着极深的渴望,这么一番下来,边姽竟然成了斯德哥摩尔综合征。他跟着耳濡目染,学会了母亲的手段和脾气。

    在边姽母亲去世之后,边姽就接班成为了新的变。态。在那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多半都没办法成为一个正常人。所以艾菲儿和艾雨也有着极其严重的心理疾病。可笑的是,他们都还念着边姽的母亲。

    边姽还会将女人的照片放在床头,放在桌面上,放在走廊上

    一个幼年遭受折磨的可怜孩子,但也是个可笑的恋。母。癖。

    杭清厌恶地将照片扣上了。

    他们都是受成长环境影响而心理扭曲了的人,说起来是很可怜,但是作恶也都是真实的。

    杭清觉得自己成为了边姽挺好的,他可以终结其他的变。态,最后自己也再死掉。就再也不会有往下延续的受害者了。让一切罪恶都终结在他这一代。多好。

    想到这里,杭清上了床,盖上被子,舒服地睡了过去。

    杭清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他醒来睁开眼看向窗外,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啊。杭清感觉到了胃里传来的饥饿感。

    想吃快餐,炸鸡汉堡和可乐。

    这是杭清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念头。

    上个世界已经憋得够辛苦了,这个世界他都这么有权势了,难道还不能吃点快餐?杭清起身走了出去。

    门外的手下见他出来,还躬了躬腰。

    杭清先往宋惩之和靳刖的房间去了。这两人是住在一处的。就在二楼最右边的房间里。杭清一路走过去,半点孩子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并不是那些孩子都死了,而是他们都知道不能发出半点杂音。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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