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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么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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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杭清话峰陡然一转:“不过你们是我边姽的人。别说是二十万,两百万也是值得起的。”
靳刖的心跳快了快。
啊原来他还是值价的啊。
“因为今天超出了时间”
杭清的话说到一半,宋惩之突然开口打断了他:“我们也不是很蠢。之所以会被拐走,是因为那两个人戴了鬼屋里的面具,突然在里面将我们吓住以后,就把我们用麻袋扣住了。里面光线昏暗,人很多,尖叫声也很多,我们的呼救声根本没人听见。”
杭清挑了挑眉。
宋惩之不自觉地紧盯住了他脸上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
他不自觉地想。
真好看啊。
“所以呢?这就可以成为借口了吗?”杭清轻嗤了一声:“如果没有我,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蠢就是蠢,弱小就是弱小,需要什么来做借口?还有,你不该打断我的话。”
宋惩之却突然麻溜地跪了下来,一手抱住了杭清的小腿:“请您责罚。”
杭清:
反派在他的调。教之下变成了抖m吗?
还没等杭清适应这个冲击,靳刖突然跟着跪了下来:“请您责罚。”
杭清:
这是都崩坏了吗?
主角受居然也跟着求责罚?
杭清压下心底复杂的想法,冷声道:“呆在这个屋子里,哪儿也不许去,今天你们的晚饭没有了。仔细想一想,现在的你们到底多么令人瞧不起。作为玩意儿,都无趣。”
杭清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同时也真的转过身将门锁上了。
他还能怎么惩罚呢?
他也很绝望啊。
也不能真下手抽啊!
那就只有关禁闭了。
屋子里的靳刖脸色发白,而宋惩之却是诡异地涌现了喜色。他仔细地打量起了这里。男人离开他们的那段时间,就每天睡在这里啊
第三个反派(6)()
宋惩之和靳刖到底还只是十来岁的少年;经历这么一天的玩闹和惊吓,体力和精力都已然到达了极限。这时候;摆放在一旁的那张属于杭清的大床;对于两人来说诱。惑力就极强了。
“你困了吗?”靳刖低声问。
宋惩之点了点头,拔腿就朝那张床去了。
靳刖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你疯了吗?边姽肯定会生气的。”
宋惩之眼底却反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口中道:“那有什么关系?他只说我们不能吃晚饭;但没有说我们不能睡觉。你不累吗?”
靳刖有些犹豫:“那、那也要先洗澡;不然会弄脏的。”
宋惩之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说完他就先钻进了卧室里配备的浴室。这间浴室很是宽阔,宋惩之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抓起了一旁的浴巾这是边姽用过的吗?
“你干什么?这里面有新的。”靳刖突然出声叫住了他。
宋惩之皱了皱眉,将浴巾丢开;转而接过了靳刖递过来的新浴巾。少年人洗澡很快。宋惩之飞快地洗了个干净,裹着浴巾就冲了出来,不过他倒是有特别注意;没有带水出来
他敢睡边姽的床;却不愿意弄脏了边姽的屋子。
宋惩之小心地走到床边,小心地躺了上去。等躺上去那一瞬;宋惩之忽然有种仿佛拥抱了男人的错觉,他忍不住紧紧抱住了怀中被子,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等靳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宋惩之,你要死吗?”靳刖忙上前扒拉了一下他的肩膀。
宋惩之靠在枕头上;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睡觉”
“你把脸埋进去干什么?”
宋惩之听完;转身又埋了埋枕头;瓮声道:“我想闻一闻边姽身上的味道啊”
“边姽身上哪里有味道。”靳刖说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涨红了起来,“你、你自己睡,我去、去沙发上。”
宋惩之“嘁”了一声,然后更用力地将头埋了进去,等到仿佛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扬起头来,换趴为躺。
那一瞬间,宋惩之脑子里飞快地划过了一个想法——要是边姽也在一旁就好了。
宋惩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脸上也不经意地红了红。自己是疯了吗?宋惩之将被子抱得更紧,随后强迫自己闭上了眼入睡。
夜色朦胧
房间里的呼吸渐渐变得轻了起来。
两人从来没有这样的安眠过。
客厅中,杭清冷着脸推开了面前的茶水糕点,女佣战战兢兢地道:“先生,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
“嗯。”杭清这才起身往上走。
女佣们齐齐松了一口气,这副模样落入其他手下的眼中,他们不由得暗暗嗤笑一声,果然是些没见过世面的,见主人不过露个冷脸便惊吓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见到主人发火的时候,还不得吓死?
杭清皱着眉上了楼。
他没想到自己做了个那么蠢的决定。就算是关禁闭,也应该将宋惩之和靳刖关到小黑屋里去才对,怎么当时就将他们留在自己的卧室里了。他们进去了,自己该去哪儿休息啊?偏偏话已经发下去了,现在杭清也不能转身去将门打开
杭清只能临时让女佣收拾了另外的屋子出来。
这别墅中,就那间卧室最让他满意,现在想一想自然觉得可惜。
尤其是当杭清进到新屋子里,洗过澡后却突然想起,他的睡衣、浴袍,都在那间卧室里,杭清便更觉得宋惩之和靳刖这两人实在欠抽了。杭清随意裹了浴巾在腰间,便去睡了。
这一日折腾得他也累了。
边姽虽然平时也会训练,但这具身体因为常年宅在别墅中,加上边姽睡眠极其糟糕,脾气又不好,所以身子骨并不算强健。
杭清躺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他照旧是早早就醒了,杭清揉着抽痛的太阳**,心里暗暗将看心理医生提上了日程。他虽然不需要,但边姽太需要了,而且有些心理疾病过于严重的时候,就已经影响到生理,需要服用药物了。
杭清从来都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更何况就算传出去,毁了名声的人也是边姽。
想到这里,杭清才觉得心头舒服多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地上放着昨天换下来的衣物,他当然不可能再穿上身。要知道昨天在游乐园里,那么多的人挤来挤去,感觉浑身都洋溢着汗味儿再穿上身就太可怕了。
于是杭清围着浴巾就走了出去。
门外有女佣正在做清洁,突然见杭清出来,忙惊慌地抬起了头,而等看见杭清作什么打扮的时候,女佣更是惊慌地一个屁股墩儿摔了下去。
杭清身材匀称,虽然个子还不及一米八,但却胜在腿长,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倒是一股满满的少年感扑面而来,任谁看见他这副模样,都不会觉得他是快要三十的人。
“他们醒了吗?”杭清问女佣。
女佣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知道。”
杭清瞥见了女佣害怕得剧烈颤抖的身体,也就不指望能从女佣的嘴里问出来什么了。他吩咐道:“让厨房准备早饭。”说完就立刻走向了自己的卧室门外。
门是紧闭着的。哦对,他怎么忘记了?他昨天走的时候还顺手给锁上了。
杭清打开了门锁,推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人似乎受了惊,一下子坐了起来,只是怀里还抱着被子,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惺忪睡意。沙发上的人也跟着坐了起来,脸上的睡意就更浓了,眼睛都还有些睁不开。
杭清微微皱眉。
宋惩之昨晚睡在他的床上?
但是随即想一想这两个孩子也没什么别的选择,睡在他的床上倒也不奇怪。只是靳刖恐怕没宋惩之那样胆大,于是便只睡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该起了。”杭清冷声道。
两人齐齐打了个激灵,同时清醒无比地朝杭清看了过去。这一眼,叫两人都呆了呆,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两人恐怕已经摔出口子来了。
杭清克制住了上前的冲动,淡淡道:“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
两人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额角都多了一处淤青。宋惩之先笑了笑:“没、没有。是不小心您,您怎么来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
靳刖脸上倒是闪过了喜色,只是在瞥见杭清的打扮的时候,靳刖忍不住红了红脸。而宋惩之脸上的不舍则是表现得有些明显了。
杭清看了一眼宋惩之。这反派攻不会是让关出毛病来了?他没看错?宋惩之的脸上是不舍?
“快滚。”杭清催促了一句。
就围着浴巾,站久了他还觉得裆。下漏风呢。
宋惩之的目光小心地扫过了他,然后才点着头和靳刖一块儿出去了。杭清转头看了一眼床,也不知道宋惩之睡觉是什么姿势,上头像是怼了个狗窝出来似的,被子都团在了一块儿。
杭清半天没听见关门声,他不由得回头去看了一眼,就见宋惩之扒在门边,眼巴巴地看着他。
“关门。”杭清冷声道。
宋惩之这才合上了门。
杭清揉了揉额角,这反派攻不会是脑子病了?
当然,杭清也只是腹诽两句。他取出了衣物,转身进了浴室,等洗澡后出来,才慢条斯理地换上了衣服。
等出了门,就有女佣上楼来,还红着脸不敢看他,口中低声说:“来了位龚先生,说是要找您说些事。”
龚先生?那也就只有龚添了。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现在几点了?”杭清问。
“七点了。”
那不是还早吗?杭清心头疑惑地下了楼。因为看龚添穿衣打扮不同,而且之前这人还是来过别墅里的,外头的人也不敢拦,就先将人请到了客厅里了。等杭清洗漱完下楼,宋惩之、靳刖和龚添就在客厅里坐成了个三角。
宋惩之和靳刖面色严肃,活像是遇上了什么大敌一样。
唯有龚添听到脚步声后,就立刻转过了头。
因为是清晨起来,加上现在天气渐渐热了,杭清上身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衬衣,将他的腰线清晰勾勒了出来。龚添眼底的光芒一动,随即就见他笑了笑,道:“早上好。外面在飘小雨,不考虑加一件衣裳吗?”
对于才认识堪堪半个月的人来说,这样的话还是显得有些亲近了。宋惩之和靳刖都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得而有些微妙,甚至可以说是难看的。
杭清并没将两人怪异的神色看在眼中,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扣上了脖颈处那颗疏漏掉的扣子,喉结顿时被隐没在了黑色的领口之后,一股禁。欲的味道立刻升了起来。
杭清往外瞥了一眼,似乎是能隐隐瞥见落下来的雨丝。那就更奇怪了。这么早,还下着雨,龚添居然来了。也只有什么大事才值得他这样了。
杭清走过去坐了下来。
龚添低声道:“还没吃过早饭?等你吃过再说。”
杭清点点头,让女佣将食物摆到了跟前来。宋惩之和靳刖等到杭清动了筷子之后,方才动了手。龚添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虽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因为没睡好的缘故,杭清的胃口并不是很好,只简单吃了些以后,杭清就放下了筷子,他看向宋惩之和靳刖低声道:“你们去那边吃。”
宋惩之和靳刖这会儿却如出一辙地装起了傻,都低着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
在这里吃也没什么关系,杭清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龚先生今天来是什么事?是查出什么来了吗?”杭清抿了一口茶水,抬头问龚添。
龚添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紧紧地盯住他,低声道:“你应该喝一些更暖胃的东西。”
杭清没说话,脸上的表情甚至都没有作出半点变化。
龚添好歹也是这个年纪的男人了,当然丝毫不会因为杭清的冷淡而失望。靠着两三句关心的话,就指望对方露出感动的神色来,那还不如做白日梦来得快。
“你不吃了吗?”龚添又多嘴问了一句。
“嗯,不吃了,胃口不大好。龚先生请说,也让你久等了。”
龚添英俊的面庞上闪过了丝丝笑意:“没有久等。嗯,是那天那个人贩子的事。”说到这里,龚添才收拾起了笑意,变得正色道:“这个人背后还有极其严密的组。织行为,他们故意使用聋哑人作为到各地下手拐卖的人,因为聋哑人一旦被抓住,招供判刑都是个难题。”
杭清并没有从边姽的记忆中搜寻到这些,看来边姽都不太清楚那些贩卖人口的组织究竟是如何运作的。而此刻光是从龚添口中听到一部分,杭清就已经觉得有些可怕了。
龚添的脸色骤然严肃了起来:“那个丢失了大半个月的女孩儿,恐怕很难找回来了”
大概是因为龚添口吻太过沉重的缘故,一时间杭清心底也有些不大舒服。
不
并不是找不到的!
对于警方来说,要寻找是很困难,毕竟那些满手鲜血的罪犯天生就是绕着警方走的。而他对于这些组织来说,却是正宗的高级vip客户。他要弄到那个女孩儿的下落并不难,只要他想要,那些人只会马不停蹄地送到他的跟前来。没有人会怀疑他,毕竟边姽买过太多的孩子,在那个黑暗的王国里声名赫赫。
想到这里,杭清就放下了心。
“能找到的。”杭清坚定地道。
龚添抬起头,笑着看了看他,顿觉心情好了不少:“嗯,你说得对,一定能找到的。”
杭清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总觉得自己落在龚添的眼中,似乎顿时变身成为了一个好人形象。
那头宋惩之暗暗抬起了头,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深深扎进了他的眼底。
“为了避免那边报复,你最近要小心。你把我手机号记下来,如果有事你马上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杭清的心情有些复杂。
龚添竟然觉得他需要保护?
龚添低声问:“方便告诉我你的手机号吗?”
那头宋惩之和靳刖几乎是即刻竖起了耳朵。
“好。”杭清翻出了一张名片地递给了龚添。毕竟他也不记得自己的手机号。
那张名片很干净简洁,只有两个字:边姽。后面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龚添将名片捏在手里,盯着名片上的两个字,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然后才在手机上输入了号码,顺便按下了拨号键。
杭清的手机立刻就响了起来。
很原始的手机自带铃声,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
“这是我的手机号。”龚添微微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杭清道。
杭清挂断电话,将那个号码存了下来:“嗯。”
龚添这才觉得今天自己的任务都已经完成了,他站起身来,道:“如果想问案件进度的话,随时跟我打电话也就是了。还有,今天亭子里的座椅肯定湿了,你就不要去亭子了。等天晴再出去。”说完,龚添的目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杭清的脖颈,这才转身朝外走去。
杭清站起了身:“嗯,今天谢谢你。”
龚添摆了摆手,很快就走出了别墅。
就吃饭说话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外面的雨就大了一些,龚添一走出去,雨丝就飘落到了他的头发上、皮肤上,很快龚添就被打湿了。一身湿意当然会令人觉得不快,但此刻龚添却觉得心情相当不错,心情愉悦之下,他甚至还本能地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等清脆一声响后,打火机上的火焰却被雨丝熄灭了。
龚添也依旧不觉得生气,反而忍不住捏着烟笑出了声。
顿时引得别墅外的手下侧目连连。
这人怕不是疯了?
龚添步子迈动得更快,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
等他回到了家,龚城邶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一出来就撞见龚添浑身湿透的模样,脸上却还挂着浓厚的笑容,龚城邶不由被吓了一跳:“爸,你怎么了?”
“没事。”
“你去见边先生了?”龚城邶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忙出声问。
“嗯。”
“边先生都没送你一把伞吗?”
龚添拍了龚城邶一巴掌:“滚去洗脸刷牙,该吃早饭了。”
龚城邶眼尖:“爸,你手里是什么?”话音一落,他就冲上去抢过了龚添手里的东西。一把打火机,一根快要捏断的烟,和染上烟草味儿的一张黑色名片。
边姽。
“这是边先生的吗?”龚城邶双眼一亮,不等龚添回答,他就塞进了裤兜里。
龚添脸色一黑:“臭小子!”
龚城邶却已经身手灵活地钻进了洗手间。
龚添皱着眉脱去了外套,这时候脑子里却是不自觉地想起了男人说的话——“能找到的。”当时男人的口吻坚定。
是在安慰他吗?
龚添忍不住又露出了笑容。边姽怎么能这样对他的胃口呢?
龚添走了之后,杭清的注意力才落回到宋惩之和靳刖的身上:“吃完了吗?”
“嗯。”两人忙点头。
“那就该去上课了。”
宋惩之却没有动,他睁大了眼看着杭清,低声问:“您之前在这里,天天都会和那个龚先生见面吗?”这就是男人口中的“有事”吗?
杭清没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司机道:“送他们过去,路上小心。”
宋惩之绷紧了脸,看上去像是在发怒。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杭清觉得这小孩儿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不过转念一想,今天龚添才刚提醒过他要小心。他是没什么关系,但宋惩之和靳刖呢?别人认得他,可未必会认得宋惩之和靳刖。
“走,我也一起过去。”
宋惩之绷紧的神色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甚至还笑了笑,他伸手攀住了杭清的胳膊,小声道:“一起。”
杭清扫了他一眼,只觉得宋惩之变脸的本领着实太快。这难道是跟边姽学的?
有杭清陪在侧,宋惩之和靳刖什么毛病都没了。
而一路上也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什么想象中的危险分子出现。
之后连续几日都是如此。
而这时候警局的审查也陷入了困境之中。
从一个哑巴的口中能问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才刚刚摸到人家一个窝点,那边的人就跑了,等他们过去的时候就扑了个空。
龚添再上门来的时候,眼底都还带了些许血丝,明显为这桩案子操了不少心,而去投案的艾雨再也没被龚添提起过,说明视线是真的完全被转移开了。
“坐。”杭清招呼他。
今天刚下班就过来了,而杭清也刚回到别墅,才洗了澡换上一身浴袍出来,虽然他将腰带系得很紧,但仍旧露出了胸口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龚添努力克制着挪开了目光,脸上严肃的神情也紧跟着被微笑所替代。
女佣端上了茶水。
而这时候,宋惩之和靳刖听到动静也跟了下来,只是今天他们学聪明了一些没有走到客厅里,而是蹲在了楼梯间,这个角度更好观察。
靳刖忍不住小声问:“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宋惩之冷睨了他一眼:“看着就知道了。”
“怎么样了?”杭清抱起了水杯问龚添。
他坐在沙发上,浴袍的衣摆不自觉地向两边坠下去,露出了杭清白皙而修长的腿,哪怕是随意放置在沙发上,也依旧好看极了。
龚添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而后才正经地道:“陷入僵局了,几次下手都扑了个空,而那个人贩子口中已经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游乐园的那个工作人员更是一问三不知。”
杭清转了转掌心的水杯,淡淡道:“龚先生难道没有考虑过警局内鬼的因素吗?”
“当然想过,但是我试过了,抓不出来。”龚添也很无奈,“我在景市才三年,很多事上我也掺合不进去。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杭清微微惊讶。龚添竟然就这样大方地告诉了他?
想了想,杭清出声道:“我可以帮忙的。”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龚添却摆手道:“不用了,案子虽然暂时陷入了僵局,但却不代表就此破不了案了”
杭清:
你倒是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啊!
“那你要怎么入手?”杭清问。
龚添却不再往下说了。杭清顿时会意,龚添是要动用自己的门路了,自然是不好开口对他说的。
“这几天怎么不见你出门了?”龚添突然问。
杭清突然有种感觉,好像龚添特地来这一趟,更重要的是问这句话似的。
“我要送两个孩子去上课。”
“去学校吗?不太安全。”龚添皱了皱眉。
“去上私教课。”
“那就好。”龚添低声问:“好久没在亭子里看见你了。今天一起吃个饭?”
杭清微微一怔,没能明白龚添的用意。“不了。”杭清道。
龚添脸上的遗憾之色清晰可见,他站起来,道:“那就下次。”
龚添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就只是来特地看一眼,他是不是生病了才没有去亭子一样。
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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