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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个狐仙做夫君-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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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拜的何尝不是自己的旧伤。她若不拜,又不得安心下棋,此一时,非彼一时。灵术,他胜如初一筹,棋艺还是如初更甚。起初那一招,就是练如初教他的,如今他又来教路陆,正应了那句:万事皆入轮回?

    他松开她手时,那清风扶画的浅笑,宛若前世未了的约定,咫尺,千里。那笑,似落叶般跌入深渊,跌在她心池里漾起点点涟漪,绚烂,遥远。

    木良绪偶尔对路陆有些亲呢的动作,都是情急之下的。比如,先前她魂不守舍胡乱下棋的时候,他扶了她手腕。其余时候,他都俨然师尊的坐在路陆身后。

    遇到难解之处,木良绪指点一二,路陆便能迎刃而解。如在云端的梦,仿佛又回了指尖。她与他,只在咫尺之间。

    百余着之后,白子险胜。

    “陆陆,陆陆……”路陆隐约听到沛纳川的声音在远处唤她。那声音远在天际,不晓得木良绪和鬼谷子听见没有。

    棋下完了,路陆正想问封神台的事情。木良绪谦和有礼的浅笑,又遥遥的从云上飘来,“时候不早了,改日再来。”他抬手在路陆眉心轻轻点了一下。

    路陆眼前一黑,什么梅园,什么仙翁,一样一样的都不见了。她睁开朦胧睡眼,见一张乌漆嘛黑的黑桃K,板正了坐在床沿。

    “怎么就回来了。”她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头痛,又有些懊恼。

    “怎么,还不想回来?”乌漆嘛黑的黑桃K沉脸问她,“见谁呢?非得梦里去见?”

    能不好好说话不?她心情不好,他还来招惹她……!

    没问到封神台的消息,路陆心里毛躁躁的。一想到沛纳川要陪她入封神台,她又发不起火来。“去见鬼谷先生。到了清溪鬼谷,绕了个半时辰小路才找到鬼谷先生住处,陪他下了局残棋,就被你吵醒了。封神台的事情,没问。”路陆妥妥的像只腌萝卜,被霜打了无数遍的腌萝卜,半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下个棋,你脸红什么?”沛纳川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咬得极重。

    这,要让他知道她为木良绪红了脸,他会不会沉郁了一身墨色,不日不理她?

    还是,别提木良绪为好!

    “哎,下棋我怎么下得赢鬼谷先生。羞愧难当,不该脸红吗?”还真是,说谎不带脸红的?不算说谎吧,下棋下不赢鬼谷子是事实,羞愧难当也是事实,哪一句算是说谎呢?

    ……

    路陆揉着太阳穴,头痛。沛纳川瞪了她一眼,坐到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给她揉了揉风池穴。“我以为你梦魇,才将你喊醒的。谁知道你那么不听话,一入睡就入梦去见了鬼谷先生。一夜没睡,又损耗精气入梦,你不头痛谁头痛?”

    “劳神费力的,什么都没问着……”路陆噘着嘴,不高兴。

    “你蠢呗。”沛纳川什么时候学会损夫人了?

    “要不我再去一次。”路陆蹦起来跪坐在床上,古灵精怪地冲沛纳川笑笑。

    “头不痛了?”沛纳川沉沉的一张扑克脸,乌漆嘛黑。

    “痛。”路陆委屈得,蔫蔫的又趴沛纳川怀里去了。先前蹦起来时,你不委屈,不头痛……?

    沛纳川扶她躺在腿上,给她揉揉头上的穴位,语气平和了许多,却不淡然,“凡是皆有机缘,强求不来的。”

    “那你别去封神台了,我把孩子置换出来,行不行?”路陆乞求的眼神望着他,“孩子养在金莲里也能长成。你若有事,我那千儿万吧年要怎么过?!”

    沛纳川摁在她头上的手指一顿,沉凝的眸光落在她眼眸深处,“你愿意把孩子置换出来?”

    “嗯。”路陆反手握了他的手在手心里,“我想留着孩子,但我更怕失去你。”

    沛纳川反握了她的手,他终究要让她伤心,“对不起,路陆。我不配做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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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大洋彼岸倒来的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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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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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封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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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相思很苦,别让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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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命里注定的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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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来与你道一声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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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恭迎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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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洗尘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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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为了盟约,还是为了她?() 
死寂般的忘川河畔,一抹暗红映着血色,像是特地为赞美死亡而来。

    “肇新。”一抹月白,点亮了沉寂的忘川,顺带连死亡都亮了。

    “跟女人喝酒很没劲?”阎君瞧了眼身旁的段花容,重新眺望着忘川对面辽阔的原野。

    “是啊,没劲。跟你来看看风景。”段花容顺着阎君的眸光望去。“你也是跟女人喝酒喝得没劲?你跟路小陆喝茶都喝得神采奕奕的,怎么这就没劲了?”

    “是啊。喝了一席酒,都听不到她喊我一声‘哥哥’,没趣得很。”阎君玩笑,眼神还却还飘忽在天的那一边。

    这是阴阳交接的地界。在冥界,世界都是反的,水北为阴,水南为阳。

    “有你这样的哥哥真好……!明知道慕徵心术不正,为何非得履行盟约破解她的封印?”段花容扭头瞅了瞅阎君,又望向了远处。“陆陆说得对,她那幽冥司的公主,不是亲生的。要是亲妹妹,谁舍得拿去换别人性命?”

    阎君拎起酒壶灌了口闷酒,眸光瑶瑶的飘在远方,“你是在埋怨我了?”

    “我哪敢啊?我的阎君!”段花容咬着壶嘴,小酌了一口,很不惬意。

    阎君卸下面具,坐在黄沙之上。他飘忽在天际的神情,为他俊美的侧颜笼上了淡淡的神秘,一如他摸不透的思绪,时而飘忽,时而冷峻。

    “五千年前,也是在这儿,我、木良绪、慕月兮、练如初,我们签下了忘川盟约。那是我见如初的第一面。她笑得很甜,柔中见骨,笑里自带三分英气。她说话不多,但字字见血,极有主见。”

    “那场盟约,原本要来的是练如羽,不知为何他派了个小姑娘来。谈了一夜,木良绪和慕月兮都没能让我签下盟约。那小姑娘一开口,三言两语说完,我签了,毫不犹豫地签了。她让我签盟约的前提,就是与人皇共谋盛世。那是唯一能让神祗不反对的条件。”

    “盟约之后,海玡城跟我交涉的是练如羽。后来,又跟她守过一回忘川。再后来,我便很久没有见过如初。再见她时,她只剩了一缕残魂。带她来的木良绪也没好到哪儿去,三魂只剩了一魂。”

    “因为如初,我跟木良绪在忘川河畔大打出手。引得忘川水逆流倒灌,破了归墟与忘川的界限,不得不调路家军来筑阵防守。我一怒之下,封印了木良绪的魂魄。”

    “此后,我花了两千年,整整两千年……我用白虎灵为她补魂。送她回归墟做郡主,再将她托付给路家。你见过我这么稀罕她的哥哥?”

    “她能有事,我还不得赌上幽冥司去救她?”

    他淡淡的笑着,喝着酒,眼眸里隐约有几分迷离。阎君啊,阎君,你醉的是酒吗?

    段花容微微侧脸昵着阎君,八卦之火在心中熊熊燃起。哥哥?你就当自己是哥哥吧……

    “你为练如初修魂,是为了盟约,还是为了她?”段花容嘬着小酒,问得轻飘飘的。

    阎君顺势躺在地上,枕着小臂仰头倒酒。他想都没想,“都是”俩字已脱口而出。

    “慕徵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她可是灭了成汤的功臣。”段花容向来不爽慕徵,怪不得他埋怨。

    “能让我放手签下忘川盟约的人,她能斗得过,我认她做妹妹。”阎君眼尾的笑,颇有深意。“为她修魂,耗了我两千年的修为。我能放任慕徵为所欲为?谁是谁的机缘,还说不清呢。”

    段花容笑笑,“我谢谢你,没把沛纳川送进封神台。”

    “送沛纳川去封神台?她从此以后再不叫我‘哥哥’了,我要如何是好?”阎君瞧向段花容,笑得意味深长。“你也是有妹妹的。”

    “……”段花容心尖上震了一下。“是。我,是有个……妹妹。”

    阎君脸上一抹轻笑掠过。

    “阎君,阎君……”远远的,木念儿拎着袍子小跑过来。

    “我的阎君诶,您让小的好找。”木念儿抬手往额上抹了一把,假装擦个汗。听说人死了以后,活着时的习惯都会带到阴间来。他额上明明没有汗,抹一把汗,大概是他生前的习惯。

    阎君扣上鬼面,瞧着木念儿,没说话。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他急成这样,“汗”都急出来了。

    “小公主来了,自个儿来的,一个人都没带,去慕徵公主的洗尘宴了。”木念儿急得,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昨儿个才为慕徵公主折林少主,我怕小公主压不住火,跟慕徵公主吵起来,赶紧出来寻了阎君。”

    阎君和段花容互看一眼,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回了阎王府。

    阎君以为后院早已闹翻天了,等他回去,却是一团和气。

    路陆带了礼部官员,送了慕徵各种奇珍异宝。衣食住行都让礼部按慕徵的要求去办。封慕徵为和煦公主轩辕黄帝大祭司。宣旨时慕徵不跪,也没有要接旨的意思。她是青丘王族,除了狐帝,只有神祇有资格封她。路陆这样的黄毛丫头,她怎么会瞧在眼里?

    宣旨完毕,路陆命史官记了一笔。慕徵想不接旨,是想让史官再记一笔“抗旨不尊,枉负圣恩”?礼物也好,迁就也好,她不都一一受了吗?这封号受了,就认了白鹭浦的君主。不受,就是千古骂名,白鹭浦的史书一样会带入青丘。

    慕徵拧不过路陆,冷着一张脸,福福身勉强算是接旨。

    阎君和段花容从侧门进来,悄悄入了席,仿佛先前出去晃荡的不是他两。

    路陆对慕徵赏赐、册封,阎君一样一样的都瞧在眼里。他端起酒樽,挡住下巴一半的轮廓,隐隐的能瞧见些高傲的神情,那是为他妹妹助阵的高傲。

    慕徵将狐君封赏的册子随意扔在案上,闷闷不乐地给自己斟着酒。

    瞧着慕徵不痛快,段花容单手托腮,侧身背着慕徵,偷着乐。

    路陆以茶代酒,举杯为慕徵庆贺,“这一杯敬和煦公主。公主归来盟约重修,实乃阴阳两界之大幸,亦是狐族之幸,归墟之幸。”

    慕徵举杯,笑里似有谋划,似有和解。阎君瞧着有些不安,就这手里的酒樽做了个陪客,“公主此次回来没有神旨,不必背负太多,凡事尽力即可。”言下之意,是你不必把白鹭浦祸害成殷商。慕徵不傻,怎能不懂?她微微抬了抬酒樽,算是敬了路陆,敬了阎君。她眼中的锋芒,稍微收敛了几分,却多了点儿隐忍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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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小狐狸,妖孽样,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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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相思债() 
对林纾予,路陆始终有愧。无若愚走后,她垂头走到霍弃跟前,想跪下跟他请罪,“先生……”霍弃扶住她,没让她跪。路陆没跪,也没往下说话,长睫上却闪烁了几点晶莹。

    路陆在白鹭浦已哭了大半日了。她再掉眼泪,沛纳川心头更加愧疚。他拾起荆条举过头顶,噗通一声跪在霍弃跟前,“霍先生……”

    霍弃慌忙躬身扶住沛纳川,“沛大人何必如此?!路陆和林纾予,老朽都视如己出。一个儿子,一个女婿,老朽让你负荆请罪了,岂不是厚此薄彼?”

    还是霍弃这声“女婿”好用。沛纳川果然不再勉强,站端了拱手行礼,恭敬地喊了声“先生”。那声先生,他随路陆喊的。虽然是苦笑,但他唇角总算噙了点笑意。

    霍弃脱下外衣给沛纳川披上,请他上岛。

    无际海,没有波澜,没有生气,漾漾一海深邃全是死寂般的墨蓝,遥遥的与天际的铅灰混成一色。那墨蓝之上,曾围着上百艘鬼船,有云朵,有林纾予,有他们尚未养成形的孩子。现在,云朵没了,林纾予没了,无际海依然墨蓝,依然深邃。

    渡船上,沛纳川搂了路陆在怀里,让她将脸埋在自己胸膛。“别看了,看了又要伤心。还有孩子在呢?”他说着,低头在路陆发顶落下个轻吻,望着这片海他知道她会想云朵,会想林纾予。路陆抬头,映入眼帘的竟是沛纳川脸上那翻了皮肉的伤痕,血淋淋的,触目惊心。她抬手用指尖轻轻抚过他伤口旁边的红肿,哽咽着点儿哭腔问他,“很痛吧?对不起……”

    沛纳川的指腹压在路陆唇上,截了她的话,“怎么是你说对不起?这是我欠你的,也是我欠林纾予的。不过一点皮肉伤而已,用点药就好了。”他越是这样说,路陆那眼泪掉得越是厉害,总觉自己亏欠得太多。他赶紧捏她的脸蛋儿逗她,“你是怕为夫毁了容,配不上你?”

    路陆终于破涕笑了,勉强跟他玩笑,“胡说,男人脸上多点伤痕才显英气。”林纾予走后,她还没笑过,这是第一次。她笑了,沛纳川也释怀了许多,低头用额头抵上她的额头,一抹轻笑在他脸上漾开。

    沛纳川对路陆的好,霍弃一样样的瞧在眼里,似乎林纾予说的那话就在耳畔,“爱她,所以要看她幸福。”记忆里那柔中见骨的俊美身影,在路陆身上重现了。他簌簌的两行老泪阑珊而下。

    “先生……”路陆撇见了霍弃的流泪,轻声唤了声先生。霍弃魂都埋在回忆里了,哪里听得见?沛纳川紧了紧路陆的手,递了给眼神给她让她别出声,搂了她去船尾坐着。

    到了码头,侍从上船来请,霍弃才察觉船舱里空空如也。俩小年轻坐在船尾发呆,他独自一人被留在船头哭得老泪纵横。霍弃自觉失态,偷偷抹了眼泪下船,吩咐侍从去请路陆和沛纳川。

    “小主人,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主人,我们可想你了。”

    “少主也想你。”

    “你在岛上穿过的衣服、鞋子,少主都给你留着呢。”

    ……

    小鬼们叽叽喳喳地围着路陆转,也就路陆好脾气,不恼他们。

    沛纳川不干了,低声怒斥,“别提你们少主了,再提她又要哭了。”

    鬼都怕恶人!沛纳川黢黑一张扑克脸,围着路陆的小鬼们被他唬得大气都不敢出,立刻闭了嘴缩到他们身后去,躲得远远的。

    路陆扯扯沛纳川衣袖,柔声道:“你别吓唬他们。”

    沛纳川给路陆递了个眼神,让她别再伤了霍先生的心。

    “陆陆,纳川,跟我去看看纾予吧。”霍弃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路陆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望向沛纳川。沛纳川略略颔首,让她稍安勿躁。

    霍弃没有等他们回话,负手踱步去了靡音洞。

    几个月前,路陆就是在这里炼成的符蝠耳。那时候,为了让路陆练符蝠耳,林纾予特意用冰砖砌了回音墙。现在冰砖化了,靡音洞的全貌也看得清晰了。半球形的山洞幽暗雅致,石壁上挂了半圈桐油灯,燃的却是幽蓝的阴火,有点阴冷。天籁金钟存在角落里,映着幽蓝的阴火,泛着青铜质地的冷光。编钟旁侧一尘不染的檀木书案,漆了红黑相间的楚漆,笔墨纸砚和半新的坐毯等着主人入座。瞧那风格,估摸着是她走后林纾予布的。

    路陆在洞内巡视了一圈,没见着林纾予的身影,也没见着任何能招魂的物件,或者招魂的阵法。她去摸一摸那编钟,再摸一摸那书案,有一丁点儿林纾予的气息,却不足以招魂。她顿时慌了……“先生……”她想问林纾予在哪儿,又怕霍弃给的答案会让她失落,顿了顿,垂了眼眸扭头过去,不问了。

    霍弃不是随便玩笑的人,她没见着林纾予的踪迹,并不能说明没有。她仰头望着洞顶,将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憋了回去。沛纳川在她身侧,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她勉强挤出个涩涩的浅笑来,提口仙气,撑着自己别倒下去了。

    沛纳川搂了她在身旁,将靡音洞细细寻了一遍,仍没寻着林纾予的踪影,只隐约听到点儿水声。那水声一直都有,路陆没太在意。林纾予曾说,霍先生在黄泉尽头种的金莲能养魂,练如羽给路陆的书上也有这样的说法。想到此处,沛纳川眼眸里顿时跃起一点欣喜,牵着路陆循着水声找过去。书案背后,碗口大的一汪清泉。泉上浮着朵金莲,铜板大小,半透明的花瓣簇着金色的花蕊,花瓣里若隐若现的几丝玉白色的丝绒。金莲里,瞧不见林纾予的魂魄,却能感受到他微弱的气息。

    霍弃沉浑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暖暖的,“纾予离岛前,留了一缕魂魄存在这里。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得修几千年,魂修齐了还跟原来一样。这样也好……渡完无际海的业障,或许能找回云朵。这无边无际的业障,不管怎样也得几千年才能消磨干净。他这几千年都在金莲里无知无识地度过,能少受些相思之苦。”

    路陆晶莹的眼泪,终于滑过了笑靥如花的脸庞,滴落在金莲花间,转瞬间又隐没了踪迹。

    芙蓉轻笑,珠泪落,惹得金莲次第开。这,又是一笔相思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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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半面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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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使计策“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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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先生在万象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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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忘川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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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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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狐帝玺印现世() 
比路陆更冷的是沛纳川,英俊的黑桃K温度骤降至冰点。那一瞬,整个常青院都要冰封了。

    此时,能码着一脸怪笑跟路陆逗趣的,只有段花容了,“那通天的姐姐,手里捧的是青丘皓月狐帝的玺印。拿着这玺印,在狐族的地盘上,大概是可以横着走的。”他假笑一回,又道,“在白鹭浦让不让走,还得你说了算。”

    常青院是马蹄状的席位,十八张长老椅在狐君左右排开,沛纳川、段花容一左一右坐在上路陆身侧。在常青院堂下站着,就被长老们高高在上的威严围了半圈,甚是压抑。少有人愿意无故擅闯常青院,除了堂下两位。

    路陆听着段花容说话,抬眸瞧了眼堂下两位,让她们稍安勿躁。随后,她低头侧身避开众人目光,跟段花容耳语两句,“青丘皓月狐帝是谁?他不露面,带个玺印来是要怎么地?”她常听他名号,却少有打听他事情,听说他为守忘川阵前散了自己魂魄。这,怎么又来了他的玺印?

    段花容抖开他的破折扇摇了摇,轻描淡写地笑笑,“皓月狐帝……?你太祖爷爷那一辈儿的,早翘了辫子。他本尊早见不着你了,她们捧着玺印来,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你收了那玺印,得跟你太祖爷爷一个辈儿。到那时,我和纳川都得喊你祖宗。”这哪是什么悄悄话,整个常青院的人都听见了。

    沛纳川的扑克脸,险些笑破了相。

    路陆扭头去瞧沛纳川,征求右长卿的意见。沛纳川颔首,跟路陆互换了个眼神。他的意思,路陆全然明了,冲堂下吩咐道,“与两位姐姐赐座。”

    手持权杖的女巫入了座。捧着玺印的女巫站在她身后,头埋得脸都瞧不见了,就是不坐。从她出现在常青院起,就一直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下埋着无限卑微。老女巫身旁那椅子就这么空空的,显得有些颓然。如此等级森严的部落,落在路陆眼里,就跟黄雀逮了蝉似的,她心中想了一万种方法,要吞了这份点心。来的女巫,不是朝圣雪的部下,是丰沮早期的分支九凤堂。丰沮没落之后,各地巫族,数九凤堂最为兴盛。如今玉门天角尚在修复,若能吞了九凤堂,何愁拿不下巫族?

    此时,上座的是狐君,不只是路陆。被迫坐在权利顶端,想法偶尔些霸道,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何况路陆古灵精怪的想法,本就霸道。

    路陆拂袖膝上,端正出几分王者天下的气度来,向堂下二位道,“二位带我皓月狐帝玺印前来,意欲何为?”

    老女巫手持权杖起身,向路陆躬了躬身,行礼道,“臣下贸然入境,望君上恕罪。”

    路陆垂了眼眸睨她,“本君若要治罪,也不过罚坐而已。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都讲了吧。”

    老女巫又是一鞠躬。这女巫礼数如此之重,与朝圣雪的桀骜不驯大相径庭。路陆暗自揣测巫族四分五裂散落各地,到底是谁背叛了谁?朝圣雪更像是叛出宗族的那一方。此等心思,路陆按下不表,耐着性子笑笑,听老女巫细条慢理地讲话。

    那女巫鞠了躬,平身,慢悠悠地大巫师姿态说话,“复祭轩辕坟的事宜,不知狐君定下没有?其中最重要的一环,恐怕尚需臣下进谏,狐君才能明白。”说到此处,又是一鞠躬,那双苍老深陷的眼睛深深地望着路陆。

    路陆的耐心快被她磨完了,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子,坐正来,斩铁削泥似的道了一个字:“讲。”

    女巫顿顿地点头,慢悠悠地又道,“千百年来,祭祀人皇,都需青丘狐帝亲献祭礼。如今复祭轩辕黄帝,务必要请狐帝还朝。”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哗然。

    青丘狐帝一向是九尾狐王族继任。国无二君,狐帝还朝,狐君又当何去何从?况且九尾狐王族如今早已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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