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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你要对我负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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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家在首都,过年当然要回家啊!

    叶嘉一瞬间千头万绪,愁肠百转,绞着衣角,憋了良久,低声问他:“什么时候走?”

    “明天。”

    夜风拂动窗帘,沙沙作响,叶嘉看着桌上那一大包年货,感觉有些寂寥。

    果然……过年什么的,最讨厌了!

第29章 他守护的万家灯火(2)() 
“你饿不饿?”叶嘉深吸了一口气,说着便要往厨房去,“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身后,他温热的大掌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饿。”他将她拉回来,放到身边,“咱们,待一会儿。”

    他宽大的身形,坐在小椅子上,很不和谐,她家里的一切仿佛对他而言,都太小了,叶嘉站在他的跟前,他的双腿打开着,差一点她就要被他环进双腿间了。他坐着,她站着,他稍矮了一点,手还握着她的手腕,似乎也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说,待一会儿。

    他的手顺势往下,从手腕,移到了手掌,五指间,轻轻地摩挲,似乎要将她掌心的纹路,都熟悉一遍。

    叶嘉的心开始没有章法地胡冲『乱』撞。

    “叶嘉。”他又唤她的名字,声音低醇。

    她喜欢听他唤她的名字,一听到,全身都软了,酥了。

    他把玩着她的手:“其实……挺担心的。”

    她又挪着步子,朝他走近了一步,整个人,都站在了他的封锁圈内,被他紧紧包裹着。

    “你担心什么?”她问这话的时候,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脸红成了烙铁。

    傅知延身影一僵,没料到她会有这样一个动作。

    那样突兀,又那样的顺其自然。

    他很快接受了这样一种亲昵的姿势,这本就应该是情侣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

    他很享受这样的接触,也享受那小小的一个她,蜷缩在他怀里的感觉。

    “我这个人,其实挺无趣。”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指灵活地绕上了她耳际下垂的一缕发丝,然后一圈一圈,缠绕着指尖转了起来,她的心,也绕着他的手,缠绵百转。

    “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很单调,看书,上课,案子……不会说逗趣的话,也不会带你玩,你现在还年轻,我怕你会觉得……我没意思。”

    老干部的担忧,其实不无道理。

    一个八〇前头,一个九〇后头,隔着一个改革开放啊!

    傅知延这个人,严肃是常态,不管做什么,一本正经有板有眼,就连抱着她,都是正正经经地抱着,一只手牵着她,另一只手环在肩上,不该『摸』的地方,不『摸』。

    可是叶嘉还记得,龙哥落网的那个晚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痞坏,霸道,对她上下其手,丝毫不留余地,将她牢牢禁锢在他的世界里,可那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傅知延,是一个有修养的正人君子。

    不知道床上的傅知延,会是什么风情……

    想着想着,就歪了。

    “叶嘉。”他又唤了她一声,将她从一些很污很污的幻想里拉了出来。

    “嗯?”

    “……”

    哦,他说怕她觉得没意思。

    怎么会没意思啊,和他待在一起,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知延哥,男人和女人之间,最有趣的事情,我们都还没有做,我怎么会那样想呢?”

    傅知延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嘉脸泛着红晕,低着头,勾起嘴角,无声地笑。

    气氛在这一刻才开始发酵,空气里酝酿着暧昧的因子,不断地膨胀。

    正如他身体的某一处。

    果然……是疯丫头……

    “知延哥,你今晚……留下来?”叶嘉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微若蚊蚋,“可以吗?”

    傅知延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口干舌燥。

    “我晚上,还要去局里一趟,明天要走了,很多案卷需要整理,还有年终的总结也要递交,新来的几个警员也需要……”

    他心慌意『乱』地解释很多,其实叶嘉脑子里也很热,什么也没听明白,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她坐在他的腿上,明显注意到他的身体有变化了。

    几句话,就被撩起来了,好敏感的男人。

    “所以……”他总结,“不行。”

    嗯,叶嘉其实也没想今晚就能吃了他,她就是忍不住,见他一本正经又温柔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撩他。

    叶嘉坐在他腿上,和他腻腻歪歪地抱了好一会儿,终于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知延哥很难得主动来我家,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

    傅知延其实也饿了,念着她的手艺,他的心就飞到她这儿来了。

    叶嘉蹲下身从厨房的柜子里掏出一个密封的小瓦罐,瓦罐里是她一个星期前空闲时捣鼓的臊子,用的是砂鼓子银炭文火煨炖出来的,买了海鲜回来,用鱼骨和虾壳熬汤,海鲜做出来的肉臊子,然后装进了小瓦罐里封好,放在阴凉的柜子里,陈放一段时间,再开启,香气『逼』人。

    傅知延已经被香味引诱进了厨房,见叶嘉拿出一个小罐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做担仔面的肉臊子。”叶嘉解释,“你知道四川的担担面吧,上面要淋一层臊子,口味绝佳。”

    “嗯,我吃过的,你要做担担面吗?”

    “其实也不一样,这是台湾的担仔面,和担担面异曲同工,不过臊子的原料,是海鲜。”叶嘉用筷子从瓦罐里拈了一点臊子出来,递到傅知延面前,笑道,“尝尝。”

    傅知延配合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筷子。

    叶嘉看着他的舌尖,红红的,啊!好诱人,她好想把他吃掉啊!

    的确,臊子入口即化,透出浓浓的一股鲜香的海味儿来,和四川的麻辣又是不同的味道。

    “好吃。”他说。

    “鲜吃有鲜吃的美,陈放一段时间,回味更加悠长,你今天来的时机正好,此刻的臊子,正是等待入味的良辰。”叶嘉一边解释,一边将臊子倒出来,放进一个小碗里。

    傅知延看着她,感觉这个女孩身上,颇有种说不出来的底蕴,虽然爱玩爱闹,但此时此刻的她,低垂眼眸,不急不缓,烹饪珍馐美味,灵魂是极静极厚重的,仿佛手指尖便承载着一个民族代代流传下来的……舌尖的那点子味道。

    傅知延回头,就看到窗台边挂着一排水面,她的厨房小小的,可是好像什么都有,全国各地的风味儿,都囊括在她的厨房里。

    待锅里的浓汤已经滚泡,叶嘉回头问他:“肚子饿吗?”

    傅知延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就算不饿,闻着厨房里的香味,他也饿了。

    叶嘉伸手摘下一捆挂面:“那我给你多做一点。”

    面条很筋道,此刻火候更重要,叶嘉时不时就会调火,手里的筷子不断地在锅里翻旋着,将面条煮出最适宜的口感。

    厨房里的叶嘉,美得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此时此刻,她不再只是他的女孩,更像他的女人。

    他想用自己的世界,包容她,安抚她,而她,同样用女『性』天然温柔的绵绵情意,灌溉着他的土壤。

    叶嘉将煮好的面条挑出了锅,盛在碗里,然后将煮好的热腾腾的臊子淋在面条上面,将长发撩在耳后,俯下身,闭上眼嗅了嗅。

    好香,海的味道。

    她刚一起身,就感觉身后一双手搂在了她的腰间,身体一僵,他的头,已经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然后,一记轻吻,落在她的侧脸。

    他的嘴唇很软,也很烫。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轻柔地摩擦着她的耳垂,“想要吻你。”

    酒吧里,冷『色』调的灯光映照着陶荻苍白的肤『色』,她手握着话筒杆,静静地坐在舞台上,独自演唱着黑夜的寂寞。

    微微一个侧头,目光落在了最远的吧台处,那个男人的眼眸很静,就像一池多年不动的静潭。

    他似乎很不适应这种场面,脸上有极不自然的表情,带着一点好奇,又带着一点防备。不知道他在那里坐了多久。

    陶荻数着,从她这一首歌开始演唱到结束,已经有三个女人端着酒杯过去与穆琛搭讪,不过说不上一两句话,女人便悻悻地离开。他的模样,倒是说不上有多帅,但是好歹一张面无表情的冷沉面孔绷出了强势的男人味儿,加上无论多少件衣服都掩不住的健壮身躯,让他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显得尤为出众。

    穆琛手边的杯子里满上了黄澄澄的啤酒,一口便喝了大半,陶荻的一颗心静不下来,她唱完最后一首歌,便匆匆下台,朝着他走去。

    像穆琛这样的正派人,来这酒吧,总归不可能是为了找乐子,已经连着第四天了。

    陶荻的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

第30章 他守护的万家灯火(3)() 
刚一下台,面前出现的家伙让陶荻脚步一顿,原本上扬的嘴角渐渐冷下去,看着他,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

    面前的男人一身西装,约莫四五十来岁的样子,鬓间有微霜,但模样却是丰神俊朗。

    “带你回家。”

    “滚。”

    陶荻毫不留情地骂了一声,与她擦身的瞬间,他用力揪住了陶荻的手腕。

    “听话。”

    “放手!”陶荻用力挣脱,可是他手腕的力气很大,她挣脱不开,只能凑近了他,压低声音,“在这里,大家都难堪,我是不怕的,可是陈先生,你真的要在这里和我撕破脸?”

    陈先生冷峻的眼神扫了她一眼,终于不甘地放开了手,就在陶荻因为他突然松手的惯『性』险些摔倒的时候,身后一个男人坚实的手臂稳稳地托住了她的腰。

    陶荻回头,看到的是穆琛的脸,面无表情,硬得好像一块石头。

    陈先生打量着穆琛,同样,穆琛也在看他,两个人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某种力量也仿佛正在博弈。

    陶荻用手抓紧了穆琛的衣袖,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然后立刻松开,与他保持了几步的距离。

    “谢谢。”她礼貌得完全不像她自己。

    而穆琛并没有在意她刻意的疏离,冷冷地看了那男人一眼,转身,抓着陶荻的手走出了酒吧。

    陶荻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了,她回头看了陈先生一眼,他神『色』复杂,原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穆琛一直把她带出了酒吧,来到大街上,冷风瑟瑟,室内外的温差让衣着单薄的她打了一个喷嚏,鼻子上泛起了红。

    穆琛没有二话,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大衣,笼在了陶荻的身上,稳稳地将拉链拉上来,将她锁在里面。只『露』出了一张小脸。

    全身都是他的体温,她竟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那人是谁?”穆琛开口问。

    陶荻目光移向别处:“能不问吗?”

    穆琛沉默,可他还是想知道,抓心挠肝地想知道。

    不是时候,一切都不是时候,错误的时间,几个人尴尬地碰到了一起,陶荻的心冷得打哆嗦,最不堪的回忆,却与他的温度交织在一起。

    “你是来找我的吗?”陶荻抬头看向他,“四天了,别以为我看不见。”

    “跟你没关系,我是来听歌的。”穆琛沉着脸,说完这一句,转身踱着步子离开了。

    陶荻看着他的背影,手拽紧了衣角,要是换了任何一个时间,她铁定能追上去。

    但是现在……

    底气有点不足。

    新年将至,酒吧歇业的最后一天,陶荻早早地下班了,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刚刚走出酒吧大门,一辆银白『色』轿车出现在眼前,她的心用力一扯,仿佛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秘密,那些永远不可能愈合但却又可以自我麻痹的伤口,再度『露』出血淋淋的狰狞面孔。

    轿车喇叭响了一声,似在催促。

    陶荻咬咬牙,终于还是上了车,轿车启动,呼啸着……转出了街区,上了大路。

    穆琛站在转角,手里还拎着口袋,看着轿车远远离开的背影,心莫名其妙地揪扯着,生疼。

    陈牧山,鹿州a集团总裁,三十八岁,陶荻念大学的时候,与他交往过一段时间,不出三个月便分手了。

    他能查出来的,就是这些。

    至于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只有时间知道了。

    车停在了郊区高级住宅区的一栋三层别墅前。

    陈牧山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燃起了一支烟。

    “今天是我的生日,没别的要求,回来陪陪我。”

    她冷笑:“生日快乐。”

    “呵。”

    她强烈地压抑着身体里上涌的恶心感,依旧不动声『色』:“不过说起来,我们都已经分手了,你过生日,把我这么个前女友带回来,没意思吧?”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陶荻,我喜欢你,这份殊荣,外面多少女人,想都想不来。”

    陶荻推门下车,弯下腰,站在花丛边,觉得一阵恶心。

    她想吐,一看到他的脸,听到他的话,她就反胃。

    陈牧山也下了车,站在边上,远远地看着她:“我就这么……让你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简直恶心得要死!

    “陶荻,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清楚。”陈牧山不动声『色』地说道,“如果不是那件事,也许我们会结婚,你会成为我的妻子。”

    他深情的模样,她根本不想多看一眼。

    “陈牧山,求你放过我,可不可以。”陶荻站直了身子,退了几步,远远看着他,嘴角掠过一丝苍白的笑,“我真的不喜欢你了……”

    陈牧山被她不在乎的表情激怒,两步上前,伸手直接掐住了陶荻的脖颈,凑近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信不信,我今晚……就可以办了你!”

    “我不是处女。”陶荻突然冷笑了一声,迎上了他野兽般凶狠的目光,“早就不是了。”

    陈牧山的手骤然收紧,陶荻的脖子被他桎梏着,身体开始缺氧,她用力地呼吸,肺部发出嘶哑的呻『吟』,脸『色』越渐苍白,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宛如一头垂死挣扎的鹿……

    终于在最后的瞬间,陈牧山松了手,陶荻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汲取着他周围的浑浊空气,眼泪鼻涕跟着流了出来,狼狈不堪……

    “那个叫穆琛的,你想跟他?你觉得他能保护得了你吗?”陈牧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嘲讽,“信不信我分分钟捏死他。”

    陶荻冷冷地抬眸,定定地看着他:“你敢吗?”

    陈牧山突然笑了起来:“小荻,你还真是天真得可爱啊!以为找个条子,就能保护你一辈子?”

    陶荻没有说话。

    陈牧山是一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男人,生日晚宴是家庭简餐,红木的长桌上,灯影烛光闪烁,映照着两个人结了冰的脸。

    陶荻已经换上了一件新衣服,陈牧山替她准备的,白『色』的泡泡裙,脖颈上系着一根白丝带,手上还戴着白『色』的绸质手套。

    像一个精心打扮的洋娃娃。

    陶荻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将自己打扮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陈牧山是个很敏感,且带有一点神经质的男人,如果不乖乖听话,后果可能很糟糕。

    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她真的很喜欢他,他很温柔,对她百依百顺,她在他的庇护下,骄傲得像个公主。

    如果不是那件事,也许,如他所说,她真的会嫁给他也不一定。

    后来陶荻主动提出分手,陈牧山并不同意,但也没有『逼』她太紧,这么多年,他了解她的『性』子,宁折不弯,他也害怕,太过激烈的行为会毁掉他们之间最宝贵的感情,所以他由着她搬出去,反正不管她去哪里,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等这几年,收尾的工作做完,我就带你出国,咱们俩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生活。”陈牧山持刀切牛排,动作优雅矜贵,不可否认,三十八岁的他完全不显老态,很年轻,模样好看,斯文大方,很容易让女人着『迷』。

    陶荻知道,陈牧山做的事,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是正经的生意,他怎么一天到晚琢磨的……都是跑路?

    陶荻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我不走。”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吃好了,我走了,陈先生,祝你生日快乐。”陶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起身离开。

    幽暗昏『惑』的烛影下,陈牧山将刀叉重重地『插』在了带血的牛排上,隐忍着,沉声道:“你还记得大学的时候,那个姓林的家伙吧。”

    陶荻身影微微一顿,长指甲狠狠地嵌进了柔软的手掌心,深深凹陷下去。

    那是在她与陈牧山交往两个月后,一个音乐学院的男孩子,开始疯狂地追求陶荻,陶荻拒绝过几次,说自己有男朋友,不过那个男孩似乎并不在乎,依旧纠缠陶荻,陈牧山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

    再后来,那个男孩……就失踪了。

    很长一段时间,陶荻追问陈牧山,而陈牧山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想到他的身份,他的势力,还有他不为人知的生意,陶荻害怕了,她不敢想象,如果陈牧山真对他做了什么,那……

    她发现,自己对陈牧山,并不了解。

    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了根就很难拔除,因为他始终不愿说出那个失踪的男孩的去向,警方的调查也无疾而终,终于,陶荻向陈牧山提出了分手。

第31章 跟他回家,见爸妈(1)() 
爱情让人年轻,傅知延感觉,年轻的叶嘉又把他带回了曾经的十八岁,青涩,懵懂,冲动,一腔热血而又急躁鲁莽。

    傅知延已经离开三天了,叶嘉整个人都像是冬日里被风雪打蔫了的植物,提不起精神。连着三天,都在吃担仔面,却食之无味,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那晚,傅知延挑起面条,轻轻吹散热气,然后呼噜呼噜香喷喷地吃面条的场景。傅知延回了首都,但每天都会有信息过来,有时候一天一条,有时候连着两三条,内容不多,大抵是一些感受和心情。

    叶嘉闲来无事,便会拿着手机,翻看他给她发的信息。

    “首都的雪很大,有机会你来了我带你去看雪后的故宫。”

    “雪停了,很安静,我在书房,一盏灯,无眠。”

    “几个朋友约了郊游,想去什刹海尝尝荷叶粉蒸与河鲜冰碗。”

    叶嘉倒是不知道,傅知延坚硬冷漠的外表下,内心这么柔软,他会说想念鹿州的飞雪,想念夏天的风,想她的担仔面……反正就是不会直说想她,甚至被叶嘉直白的言语撩得上了火,他也只会说今夜要失眠了,不会说想和你做。

    与傅知延谈恋爱,叶嘉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的校园,男生女生传递情书的画面……

    叶嘉是在年二十七的时候接到陶荻的电话,电话那边,她的声音似乎很急:“小嘉,你不是一直说,想要出去旅游吗?现在收拾收拾,姐带你出去玩儿。”

    “哎?”叶嘉睡得『迷』『迷』糊糊,“……现在啊?”

    “嗯,现在,机票我都定好了,十点,两个人的,去首都看故宫、十三陵,还有啥啥颐和园,赶紧的,别磨蹭。”

    叶嘉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梦到故宫了?”

    “少废话你整天心心念念啥的我还不知道哪!快起床来机场,我在这儿等你。”

    “不是……陶荻姐。”叶嘉『揉』了『揉』眼睛,还有点懵,“马上年三十儿了,这时候出去旅什么游啊?”

    “三十儿怎么了,难不成你还要回去陪你那扑克脸的舅妈过大年啊?反正都是一个人冷冷清清,不如跟姐出去玩儿。”

    “怎么会突然这样急?”叶嘉有些疑『惑』,“别是在躲谁吧,你那个纠缠不清的前男友?”

    陶荻似乎并不想说这个话题,胡『乱』地“嗯”了一声,道:“到时候陈牧山打电话过来,你给我接,就说跟我在外面玩儿。”

    果然,是要抓她当挡箭牌。

    “陶荻姐,有什么事你跟他好好说,多大人了,别一言不合就闹出走。”

    陶荻站在机场大厅外面,戴着墨镜和口罩,左右张望着,生怕陈牧山突然出现把她给抓回去,这种事她不敢告诉叶嘉。

    “少废话了,来不来?不来我自己走了……”

    叶嘉心一横,牙一咬:“等着!”

    机场,叶嘉见到陶荻,一脸懵『逼』。

    她带了一个超大号的拉杆箱,身上还大包小包地提着背着,站在换登机牌的地方等叶嘉。

    叶嘉就拉着一个小号行李箱,带了两件换洗的衣服,惊讶地问陶荻:“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陶荻摘下口罩,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怕冷。”

    这个理由,好像并不能说服叶嘉。

    陶荻走过来拉着叶嘉:“行了行了,走吧。”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叶嘉没动,难得地严肃了起来,“杀了人,跑路?”

    陶荻一巴掌招呼到叶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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