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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你要对我负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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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们的刑侦大队长,很不在状态!

    “傅队,您怎么看?”

    他依旧看着窗外,愣愣地出神。

    “傅队?”

    “嗯?”傅知延恍惚回神,一脸茫然。

    “傅队,这两起无头案,我觉得可以并案,您怎么看?”段晓军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傅知延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屏幕上,倏尔,一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分析之后,他否决了段晓军并案的提议,仿佛刚刚的状态不佳只是暂时的,一旦进入工作,他还是他,那个永远沉着稳定的傅知延。

    云淡风轻,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后来傅知延状态越来越诡异,半夜十二点,穆琛被连着的几声枪响给震醒,一个激灵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确定了耳边回响的的确是枪响之后,他慌忙从值班室里跑出来,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摸』枪然后拉警报,跑到大厅,方才听明白了,那枪声是从训练场上传来的。

    搞什么!这大晚上的还在练靶,没这么扰民的啊!

    最近局里来了几个刚毕业的愣头青实习生,很是不懂规矩,穆琛决定借此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们一番。

    怒气冲冲走到练靶场,穆琛一脚踹开大门,怒喝一声:“干什么!现在是能打靶的时……”

    他话音未落,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正中了前面的一环靶心,黑乎乎的枪口还在冒烟。穆琛赶紧捂住耳朵,被震得有些晕晕乎乎七荤八素的。

    看清楚了,开枪的人,是傅知延。

    穆琛一下子没了脾气,惊愕地看着他:“傅队,你这是……”

    傅知延熟练地换了弹匣,看向穆琛:“来得正好,陪我训练。”

    “那不成……傅队您也别再打了,这要是被举报了,说您扰民,咱们都得被处分。”

    傅知延愣了愣,问:“几点了?”

    “快一点了。”

    傅知延看了看手里的枪,显然有些诧异,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这么晚了啊。”

    “是啊,您快别练了,早点回去吧。”穆琛说完,走出了练靶场回了值班室。

    两个小时后,他下班路过傅知延的办公室,竟然还亮着灯。

    不是吧!还没走哪!

    穆琛推门进去,只见傅知延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黑『色』的枪,零件全部拆散,然后拼装,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分分钟便重新组装好,接着继续拆散,然后再度拼装……

    穆琛严重怀疑,从靶场出来,他就一直在摧残这把枪。

    好端端地,干啥跟枪过不去呢?

    穆琛端了一杯热茶,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傅队,怎么,心情不好?”

    他面无表情沉声应道:“嗯。”

    穆琛吹了吹茶叶面,漫不经心地问道:“小丫头跟你闹脾气了?”

    没有小丫头了。

    傅知延心里一阵刺痛,沉默不语,继续面无表情地装卸手里的枪,穆琛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女孩子嘛,心眼小,得哄着疼着,你疼她,百般柔情似水都是你的,你要是像对咱们男人这样,没事大嚷小吵的,铁定能好几个月不搭理你……我看叶嘉那丫头啊,什么都紧着你,稀罕得不得了,你是男人,跟人家服个软,还不就和好了,至于这大晚上的,在这儿自个儿伤心吗?”

    她稀罕的不是他,似水柔情也不是对他的……过去的一切,什么喜欢啊爱啊,都不是他的。

    傅知延拿过穆琛手里的杯盏,一饮而尽。

    “烫!烫!你慢点喝!”穆琛连忙喊道,“什么事儿啊这叫。”

    烫倒是没感觉,就是苦,舌尖萦绕的,都是茶水的苦涩味道,这种苦还说不出来,没办法倾泻,只能一层一层地萦绕在心间,一圈圈地挥发,漫遍全身……

    他战友逝世前曾经跟他说过,你是人民的守护者,你代表的,就是正义,如果你的心不能像钢铁一般坚硬,你就无法承受这世间万象的苦难与蹉跎,无法与那些黑暗中的豺狼虎豹斗争。

    所以在傅知延过去漫长的时光岁月里,他活得很硬,极少出现多余的情绪,那是不合时宜的,会影响状态,更不会说,或是对谁敞开心扉,他将自己封闭起来,成了后来的傅知延。但是现在,他所铸造的坚固堡垒,似乎正在渐渐瓦解,她像毒『药』,像腐蚀剂,一点点地侵入他,融化他,将他吞没。

    傅知延有时候甚至都在想,被这样一个小女孩儿吞噬掉,那种感觉,应该会很不错,他全身心地属于她,在她的温柔与缱绻中沉溺,不问世事不问来日,这样就很好。

    不然怎么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

    “我说的,你听见没有?”穆琛见他又失神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去跟人道个歉服个软,一准儿能好。”

    傅知延扔掉了手里的枪,没装配完整的碎零件散落一地。

    “别说了。”他声音很冷,面『色』更沉。

    “怎么了?”穆琛注意到,他是真的不对劲。

    “分手了。”

    “你把人家甩了?!”

    “她把我甩了。”

    穆琛愣了愣,然后微微一笑,显然是并没有太当一回事:“女人啊,就是这样,整天分手分手挂在嘴边,说白了不过是想让你多陪陪她。你啊,别太难受了,听我的,去找她,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一准儿还跟以前一样好。”

    傅知延摇摇头,声音略有些沙哑:“不是这样,是她……她爱的人,不是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某一处,像是突然被撕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这种皮肉的撕裂伤过去也曾受过,一样的痛,可是痛法却不一样,这种痛,一直都在,隐隐约约好几天了,现在更是被引了出来……

    难受了几天,傅知延的情绪开始转向愤怒,凭什么,说喜欢的人是你,要分手的人也是你,海誓山盟的人是你,说断就断的人也是你,他就像一个傻瓜,被耍得团团转!偏偏,她还做出一副痴心错付的悲痛模样,弄得倒像是他的不对了。

    他有什么不对,他早就提醒过她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给过她时间,让她好好考虑斟酌,好好地认识他,究竟是不是她喜欢的样子,还是自己心里幻想出来的人……那时候她那般坚决笃定。

    现在想来,只怕也真是年纪小,不懂他的意思,更不懂他的心思。

    她终究还只是个小女孩,他能怪她什么呢?

    这几日,傅知延的心里,真是千回百转,愁肠百结,什么都想透了,又什么都弄不通透,只能兀自伤怀,一个人在孤独的夜里失眠。

    一失眠,就开始装卸配枪,听着手枪零件冷脆的声响,方才能稍稍能填补他心里的空虚,枪是他的兄弟,是他最亲密的伙伴,不会背叛他,不会离开他……

    期末最忙碌的时候,叶嘉还是问程遇搞到了一天的休假,学校里,她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那一晚之后,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见到傅知延。

    一开始,她沉浸在大哥哥离世的悲哀之中,这么多年,迟来的眼泪似乎要为他流干了,后来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才恍然发现,原来她和傅知延,已经分手了。

    那个她曾经那样喜欢的男人。

    可是她喜欢的人……真的是他?

    时光给不了她答案,她只深信,只能笃定,多年所爱之人,必定是用尽生命拯救她的人。

    心里的阴云,一直散不去,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难以喘息,生命中所有的快乐仿佛都被那一场大雨冲刷洗尽。

    一旦停下工作,停下手里的事情,她的脑子里,就会情不自禁浮现他的脸,他温柔的笑,他恼怒的质问,他待她种种的好……

    无数个夜晚梦到他,梦到他冬日带自己逛的故宫,仿佛披上了银装,梦到他在她的耳畔温柔地说,想念鹿州的雪,想念夏天的风,她还梦到许许多多的大雨之夜,雨水滴滴答答,自心涧流淌……梦到他与她在河畔夕阳下的亲吻,仿佛有一生那么久,他的唇,他的拥抱,他的信誓旦旦和他的情有独钟……

    过去所有的甜蜜,现在就像鲠在心口的一根刺。

    也许过几天就好了,也许一辈子都好不了。

    叶嘉走着……脚步就停滞住了,不远处,傅知延猝不及防地闯进了她的视野里。

    天很蓝,周围很静,连风也没有。

    这个世界很安静,也很干净,仿佛因为他的存在,连阳光都柔和了几分,落在他的身上,勾勒着他修长有型的线条,笼出一层薄淡的光晕。

    闷热的空气被吸进肺里,疼痛开始蔓延,他穿着白衬衣,身影挺拔依旧,永远的夺目耀眼,楼上不少女生都伏在走廊护栏上,朝下面探看。

    鬼使神差地,傅知延似乎是有所感应一般,回头看了她一眼,叶嘉连忙躲在梧桐树粗壮的树干背后,『露』出小半边脸,偷『摸』地望过去,太阳下,他刚刚所在之处,已经空无一人。

    叶嘉深长地呼吸着,弥补心里空出的那一块。

    他还是他,近在咫尺,遥不可及。

    是她主动放弃他,所以不管多难受,必须受着……

    教学楼外面的小花园,叶嘉终于等到了苏米,她穿着t恤短袖和牛仔短裤,戴着大框的眼镜,齐肩的头发已经垂至胸口,叶嘉连忙从长椅上起来,远远地冲她招了招手。

    苏米疾行的脚步渐渐缓了下来。

    姐妹俩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说过一句话,有时候在街上无意碰见,苏米也只是低头,匆匆离开,不理叶嘉。

    见叶嘉朝自己走来,苏米有些不自然地将眼睛移向别处。

    叶嘉看见她手里的透明笔袋,很大方地朗声问道:“要去考试吗?”

    “嗯。”苏米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我等你考完。”叶嘉看了看时间,“两个小时?”

    苏米继续点头。

第39章 真相,竟是这样残酷(3)() 
“快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考完之后,记得来找我啊!”叶嘉说着又坐在了长椅上。

    苏米加快了步伐朝前面走去,没走多久,却又回过头来看向叶嘉,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闷闷地说道:“姐,你到前面的『奶』茶店等我吧,这里……蚊子挺多的。”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叶嘉心里升起一阵喜悦。

    “你好好考试,别担心我了。”叶嘉冲她扬了扬手,示意她快去。

    苏米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地朝着教学楼跑去。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不该那样对叶嘉,她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她想去找叶嘉,只是抹不下脸面来,现在叶嘉亲自来找她,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她还是姐姐,始终关心照顾她的姐姐。

    这一堂课考公共外语,外语是苏米的强项,又因为担心叶嘉久等,她做得很快,考试进行到将近尾声的时候,身后一个小纸团突然飞了过来,苏米的心猛地一颤,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她回头看了一眼,后排的一个体型纤瘦,戴着蝴蝶耳钉,打扮还挺『潮』流的女孩,冲她眨了眨眼睛。

    苏米惊心胆战地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的是:“选择题答案,谢了!”

    让她把答案写下来扔给她……

    苏米被吓得手都在抖,她是一贯的好学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当然监考老师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发现了苏米情况不对劲,站起身,朝着苏米这一条过道走来。

    苏米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憋红了脸,咬着牙,心一横,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报告老师,有人给我传小纸条!”说着她扬起了手上的纸团,递给老师。

    老师接过了她手里的纸团,看了看,狐疑的目光扫了眼苏米,然后落到了她后排的那个女生身上,刚刚发生的事情,其实监考老师已经看在了眼里,现在证据有了,她让苏米坐下来继续答题,二话没说,收走了那个女生手里的试卷,走到讲台上,记下了她的名字,准备全校通报批评。

    那个女生大咧咧地直接起身,气冲冲地摔门离开教室,走的时候还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苏米一眼。

    苏米惊魂甫定,好不容易挨过了两个小时,她第一个交了卷走出教室,一路狂奔,朝着小花园跑去。

    然而刚刚走到花园小径,刚刚那个戴蝴蝶耳钉的女孩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苏米停下了脚步,防备地看着她。

    她的身后,又出现了两个女生,都戴着耳钉,脸上化着浓得抹不掉的妆,看打扮模样,都不是善茬。

    蝴蝶耳钉女孩走到苏米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好学生?”

    苏米摇了摇头,咬着牙解释:“老师刚刚都已经看到了。”

    她缓缓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沙哑的嗓音淡淡道:“所以你就卖了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米颤颤地说道,“如果我不那样做,我们都会……”

    身后一个女生已经听不下去,直接推了苏米一把,苏米踉跄地走了几步,才站定身子,不住地后退。

    叶嘉听到动静,匆匆赶过来,正看到两个女生撕扯着苏米的头发,推搡着她,苏米咬着牙,不住地反抗,蝴蝶耳钉女生过来,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虚伪的,自以为是的乖乖女!”她恶狠狠地啐了苏米一口,“老子被全校通报批评,你现在爽了?”说完又是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彻底把苏米给打懵了。

    从小到大,苏米都是老师和家人眼中的乖乖女,她真的很乖,从来不做半点越矩逾规的事情,舅妈就像一只老母鸡,把她牢牢地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让她成长的岁月里,盈满阳光,很少接触这些校园社会阴暗面的不良少年少女,当然……除了她姐。

    看着苏米连着挨了两个耳光,叶嘉一瞬间就炸了,心里腾起一股火焰,屈身捡起地上一块大石头,掂了掂,朝着几个人走了上来。

    打架,讲究一个稳准狠,叶嘉像路人一样,朝着她们走过去,路过身边的时候,猛地出手,一石头砸在了那个戴蝴蝶耳钉的女孩脑袋上,她颤颤地回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叶嘉,脑袋上,一溜鲜血像蜈蚣一般蔓延下来。女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摸』到了血,不过她半点也没有畏惧,尖声喊道:“弄死这两个女人!”

    另外两个女生拥上来,拽头发打耳光,叶嘉护着苏米,猝不及防脸上被长指甲划出了一道血痕,就在这时候,后面几个刚刚考完试,穿着制服的警院男同学路过花园,见状,立刻跑过来分开了几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女孩。

    教务处里,叶嘉被扣留了两个小时。

    在学校打架,本来就是很恶劣的一件事,关键叶嘉还是校外人员,这就不算是单纯的校园暴力事件,甚至涉及学校本身的安全问题。

    那个蝴蝶耳钉的女生脑袋上被缝了几针,现在绑着纱布,但是态度依旧很强势,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苏米找来社会人员欺负她们。

    现在几个保安控制着叶嘉,不准她离开,那个蝴蝶耳钉女生名叫黄澄鑫,家庭很有背景,并不是那么轻易好相与的,教务处的老师考虑到追责的问题,更不可能轻易放走叶嘉。

    很快,舅妈也赶了过来,一看到叶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我让你离我们家苏米远一点!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你迟早有一天要害了我们家苏米!”

    “祸害!害人精!你怎么不去死啊!”

    舅妈什么德行叶嘉太知道了,索『性』也就闷声不理她,苏米这边受不住了,大声辩解道:“妈!不是姐姐的错!如果不是她帮我,我今天就要被打死了!”

    教务处的老师看向了舅妈:“怎么?你认识这个女的?是家里亲戚?”

    “不是!”舅妈连声否决,“不认识!社会上的混混,跟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爱缠着我们家女儿而已!”

    那黄澄鑫的母亲是个富太,似乎态度很坚决,他们家女儿从小到大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害,社会闲散人员混入校园,打架斗殴,她对学校的治安表示很担忧。

    急切的苏米不住地拉扯母亲:“妈,你说句话啊!姐真的是为了帮我!才和这帮人打起来的!”

    “她头上的伤,是你弄的?”舅妈指着黄澄鑫头上包扎的白纱布问苏米。

    苏米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那你就甭开口!”

    “……”

    “人是我打的。”一直冷眼旁观的叶嘉终于出声道,“医『药』费我可以出。”

    “得了吧,谁稀罕你出医『药』费。”黄澄鑫指着叶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你跪下来给我道歉!”

    叶嘉冷笑了一声。

    仗着家里的权势,黄澄鑫在学校里一贯横行霸道,教务处的老师其实也知道,这件事多半都是她搞出来的幺蛾子,但是没有人站出来给苏米和叶嘉说话,毕竟她的的确确是受伤了,这件事必须有人来承担责任。

    黄澄鑫的母亲拉了拉女儿,让她不要开口,自己站出来说道:“道歉有用的话,也不需要警察了,我看这件事,就移交公安机关处理吧,故意伤害,该怎么判怎么判,我女儿脑袋的伤口也挺深的,要是影响到智商,我保留追责的权利。”

    苏米终于忍不住站出来大声说道:“您女儿的智商本来就挺堪忧的,这也想赖我姐啊!”

    此言一出,教务处几个老师都强忍着没笑出来。

    黄澄鑫的母亲柳眉倒竖,气得发抖:“你……你再说一遍!”

    苏米正要说话,却被舅妈捂住嘴,她也看出来了,这家人有背景,不是好惹的,否则怎么连教务处的领导、老师都对她点头哈腰呢,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保护苏米,把所有责任推到叶嘉身上。

    “黄太太,您别动怒,孩子小不懂事,我先给您,还有您的女儿,道个歉。”说完她深深地对黄澄鑫和黄母鞠了一躬。

    黄母冷眉冷眼地瞅着她,高冷地说道:“这件事,终究是学校的安保措施不完善,让校外人员混了进来,你女儿是学生,我就不追究了,但是这个社会人员,我是不会放过的。”

    “应该的!早就该报警把她抓起来了。”舅妈瞪了叶嘉一眼,“社会败类。”

    时间滴滴答答,天『色』欲晚,叶嘉被扣留在教务处,等着警方过来处理这件事。

    却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他。

    傅知延穿着今天下午她看见他时的那身白衬衣,修出颀长的身形,目光疏淡,眉宇清远。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制服的男同学,正是今天过来将打架的几人拉开的警院男生。

    “傅教授,您怎么来了?”教务处主任一见来人是傅知延,连忙站起身,春风满面地迎了过去,傅知延不仅仅在学生里面受欢迎,女老师中,也不乏诸多欣赏者。

    “我带的几个学生,正好目睹了事情的经过跟我说了,觉得有必要过来,让他们把问题说清楚。”傅知延解释的时候,目光轻描淡写地扫了叶嘉一眼。

    叶嘉低着头,眼睛别向一边,不敢看他,之前本来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怎么着怎么着的德行,一见了他,倒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话说了。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不公与误解,所有的恶意与责备,她都可以忍受,唯独不愿将这些不堪,与他知道。

    “还有什么可说的,事情不是明摆着吗?”黄母环抱着双手,翻了个白眼。

    “许正,你来说。”傅知延回头,叫出了一个眉清目秀的男生。

    那个叫许正的男生走出来,看了看黄澄鑫,又看了看苏米,直言道:“今天下午考公共英语,我看到黄同学给苏同学扔作弊的小纸条,苏同学当即报告了老师,老师判定黄同学作弊,记了名字,后来黄同学赌气离开了教室。”

    接着,另外一个男生走了出来:“下午我和同学们考完试回寝室,在花园里,看到她们……”他指着黄澄鑫和她身后的两个女生,“她们在欺负苏同学,打耳光和扯头发,当时她姐姐只顾着护着苏同学,倒是还手了,不过从我们专业角度看来,应该属于正当防卫的范畴。”

    黄母气得嘴唇发抖,一把抓过黄澄鑫的手腕,指着她的脑袋,连声质问:“都把我女儿打成这样了,还正当防卫?!”

    “一码归一码。”傅知延的声音很冷淡,扫了黄澄鑫一眼,黄澄鑫立马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打架的事在后面,先处理考试作弊的事。”傅知延目光转向了教务处主任,悠悠地问,“考试作弊,公然影响考场纪律,该怎么处理?”

    “全校通报批评,在学校官网首页展示三天,然后……”她有些犹疑地看了黄母一眼,“还要记入档案。”

    记入档案,那可是一辈子的污点啊!

    傅知延没给黄母说话的机会,当即又加重了语气,厉声道:“作弊未遂,报复同学,又该怎么处理?!”

    教务主任被他突然扬起来的声音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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