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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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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的地方?”
这里毕竟人多,我想找个可以和他独处的地方好好说说话。说来也怪,起初我只觉得他神秘,之后便觉得他熟悉,不知道这股熟悉感缘自哪里,现在靠得这样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柚子香气。除了叶清朗,我没有在谁的身上闻见过这股味道。或许是这种感觉让我希望能离他更近一点儿?
啊,有一个这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也很酷?
088我把你当成左旋了()
“跟我来!”左旋酷酷的转身就走,我回头看了看,邱樱去拿纸笔还没有出来,如若看不见我,会不会出什么大事?
左旋在前面头也不回:“我通知她了。”
我满脸神奇,他后面长眼睛了么?他会读心术么?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在想什么?
难得有这样近距离和他接触的机会,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小跑着跟了上去。
凉亭西面,绕过那幢三层楼高的木屋,往右行了约莫百米,便见一座现代建筑。左旋在前面带路,步子迈得不算大,我也得以喘匀了气。
电梯直上顶楼,一共十六层。到了顶楼才讶然发现,这里竟是一座巨型的玻璃房。入口处赫然写着三个字“望星台”。
我之前住在醉风堂,并没有来过这里。我以为我对醉风堂熟悉,其实不然,他刚刚带我走过来的路,我之前并没有走过。
从门口向里张望,便见里面放了好些设备,有些是望远镜,有些我不认识,甚至都未曾见过。
我不敢往里走,便在门口处张望,试探的问:“这里,不会是醉风堂的机密室吧?”
“不是。”左旋回答都言简意赅,径直走到窗边架着的数台望远镜前朝我招手:“来!”
我只是想找个话题和他多呆一会儿而已,他竟然真的带我来了这望星台。我也只是胡乱一问,他竟然认认真真的给了答复。
我颇为激动的朝他走近,他已然调试好了望远镜,让我凑过去看。其实我对天文知之甚少,只是觉得看星星是一件很浪漫的事。
凑近了看,我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索性退了一步道:“我还是比较喜欢用肉眼看。”我略为羞窘的仰头望了望星空:“呀,这里真是观星的好地方。”
左旋也不勉强,随手指了指一旁的休闲桌椅,我步过去,坐在一个吊篮里。左旋去开了空调,很快暖气上来,整个人都觉得舒服极了。
“这是什么时候建的?”我不想沉默,生怕一沉默他便会离开。
“二十多年前。老堂主为堂主夫人建的。”左旋回答了我,起初只觉得他声音熟悉,随着他说话,便觉得语气也似曾相识,下意识便问出了口:“我们,是不是认识?”
“见过两次面,一次‘宣夜’,一次省城的‘逸清欢’!”不知道他自何处变出来一块糕点递给我,上面点缀着两颗红艳的樱桃,让我一见便胃口大开。
我哦了一声接过糕点,略有些失望,随即又神采飞扬起来:“连这次就三次了,也算是认识了!我叫叶如依……”
“我知道!”他在吊篮对面的转椅上坐下,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隔着那张面具,我竟觉得这目光也是相识的。见我看他,左旋移了目光:“为什么跑出来?”
我毫无遮拦,说我不喜欢那个场合,不喜欢姜意洲逼我跳舞。我咬了一口糕点,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事实上,我是专门来见你的。省城之行后,我无意中听邱净和邱樱兄弟说到你,说你受了重伤后失踪,我一直担心歉疚,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不会出事。”
“和你无关!”左旋双腿交叠着,闲散之中透着优雅。
“他们都说冬至聚会是醉风堂一直以来的传统,作为醉风堂的一份子,我想你一定会出席。果然!”我笑了起来,便觉得仰望着他时,连他背后的星光都更加绚烂多彩。
他没有答话,就只是那么坐着,目光灼灼的望着我,想来,左旋是一个不喜言语的人。得不到他的回应,我便又只能自己找话题,随手指了一颗星道:“那颗心一定有故事。”
“说说看。”所幸,他蛮有兴致。
我信口胡诌了一个类似于牛郎织女的浪漫爱情,偷偷打量他,便见他嘴角噙着丝笑意,我瞬间觉得丢脸,便听他道:“故事很精彩,难怪堂主会特意找你听故事。”
呃……姜意洲来古玩店听故事的事,他怎么会知道?他和姜意洲不该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么?我微窘的低下头去。他站起身来:“时间不早,我送你回去。”
时光总是易逝,我翻出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22:30,这个时间,宿舍楼早就上锁了,我晚上该去哪里借宿?都怪我,一见偶像就情难自已。
“嗯?”察觉到我的异样,他低下头询问,我硬着头皮:“宿舍门上锁了。”
他轻笑了一声:“那,送你回家?”
我摇头:“不想回去!”想到叶清朗,心内便又是一阵钝痛,自那日之后,我有近半个月没有回家也没有见他了。
“怎么?”他倒显出了几分关切。
我低低的叹了一声:“不想见到一个人。”
左旋怔了一下,复又坐下,似乎做好了倾听的打算。
“其实也不对,我应该是想见到他的。”这段时间,即便我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父亲的案子上,和田信元走得近了许多,可还是抵挡不住对他的思念。
“唉呀,好乱!”算了,和他说也未必就能解决问题,我起身道:“今天能够见到你,我很开心,时间不早,我也的确该回去了。”
左旋说送我,开的是一辆捷豹。即便是走在路上,他的面具也未曾摘下,只戴了一幅超大墨镜挡了半张脸。对于他的真容,连醉风堂的人都未必见过,我就更不敢奢求,便只安安静静的坐着。
“不回来预备去哪里?”左旋打着方向盘问。我想了想,让他送我到卢顺路。我打算到秦爷爷的店里凑合过一宿。
从醉风堂到卢顺路有一段距离,虽然见到偶像很开心也很满足,但随之而来的是疲累,以往在学校,我通常是十点就上床休息的。
我试图说话来分散注意力,左旋先我一步,让我闭着眼睛休息片刻,到了他叫我。
他一直也没叫我,直到次日大天亮,我悠然醒转,看着天花吊顶,不知身在何处。
房间里的摆设我是熟悉的,我猛的坐起,这根本就是我的房间!
我明明让他送我到卢顺路,我明明只想在秦爷爷的店里过一夜的,我怎么会到家里来?我试图去回忆昨晚的经历,隐隐约约记得他问我,卢顺路哪里?我说就是卢顺路,估计是没法儿跟我沟通,最后他好像说了句“回家”?
我是有多累,他明明有叫我,是我困得不想睁开眼睛。等等!昨晚,是不是还发生了些什么?
我倒回床上,被子蒙上头顶。记忆慢慢回放。我坐在副驾位上,头一直点,最后被他按到肩上,我似乎还说了梦话,应该是骂叶清朗的梦话,骂他花心大萝卜,骂他明明不喜欢孟倾,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然后车子似乎停了下来,然后……
我双手捧着头,努力回想我迷迷糊糊中发生的片断。左旋的脸好像越来越近,他把墨镜摘了,那双清亮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我,然后,我的唇上传来了触感,柔柔软软,温温暖暖!
这不会又是我的春、梦吧?!像是真实,又像是虚幻,究竟他有没有亲我,似乎只能左旋一个人可以做出解答。但,不可能的,算上今天,左旋也只和我见过三次面,他怎么会吻我?
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梦见和叶清朗接吻也就算了,毕竟我喜欢他,我们相处的时间也长,可梦见左旋……我以后会不会还梦见和其他人?我怎么能这般滥情?
我在床上躺了好一阵儿才在看医生与否的问题上做出决定,如若近段时间之内我还出现这样的梦境,我就去看医生!
起床下楼时我才想到一个更为奇怪的问题,左旋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哦,是了,他想必问过邱净或邱樱。
叶清朗正巧自房间出来,看上去神清气爽,想是晨练结束洗了澡的缘故,亚麻色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干透。
“起来了。”他朝我打招呼,仿佛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嗯。”我脸皮薄,在那个早上亲吻他的那件事上,也算是肇事者,做不到像他这样坦然,还是略微羞窘。
“昨晚去了醉风堂?”想是见到了左旋,我点头:“醉风堂冬至聚会,姜先生之前约过我。”
“我记得你推拒了的。”他喝了口牛奶:“因为左旋?见着他了?”
我点头,话题绕到左旋身上,减轻了和他之间的尴尬,但思及那个梦,我脸颊还是不受控制的发热。
“他,怎么样?”
“啊?”
“左旋,怎么样?”
“很好!”
“唔”
“你也见到他了吧?昨晚是他送我回来的?”
“咳、咳”他正喝牛奶,许是喝得太快,呛了一下,最后点头,算是给我肯定答案。
说到这里,我想我似乎必要对那天早上的失误做个解释,即便回到原点,我们还是一家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那天早上,我把你当成左旋了!”他一直知道我对于左旋有别样的心思,这么解释合情合理。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端了杯碟去厨房,侧身的刹那,眉梢微微飞扬。
089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和叶清朗似乎又回复到最初时的模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们之间,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
冬至过后便是元旦,刚到学校就被田信元叫住了,他望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接近给了他误导,但为了接近田武,我只能任由这种状况发展下去。
田信元斟酌了片刻还是出声邀约,想和我一起跨年。十四岁、十五岁的跨年都是和叶清朗一起过的,说实话,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他一起过每一个跨年夜,但那根本不现实。我答应了田信元。
这周照例是住在学校的,只是叶清朗的电话渐渐多了。而且时间掐得很准,甚至在课间都有接到他电话的时候。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就问一句刚刚课堂上讲了什么。我不想说,他便以检查我功课为由,逼我复述。一直以来都霸道无比的叶清朗!
偶尔会说要来接我吃饭,声称学校的饭菜不好,没有营养,说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听他这话,我便会想起来初潮的那次闹的大笑话,自然就更不愿出去,随意找了一两个借口避过去了。
这天却是接到了左旋的电话。自冬至那夜之后,他就凭空消失了,原本也就是交集甚浅的两个人,我见到了他便已解了那层神秘面纱,是以接到他的电话,我十分意外。
电话号码是我从未见过的,他的声音也略显出几分清冷,乍一听,和叶清朗有几分相像。
“叶如依。”他连名带姓的叫我:“跨年夜有安排吗?”
我愣了一下,完全搞不明白当前的节奏。左旋还在等着,没有听见我的回应,又问了一声。
我抱歉,说是先约了田信元。那边倒也没见得失望,只笑道:“也没有别的事,只是一个人忽然觉得孤单了。”
我怔在那里,我一直以为左旋应该有“左旋”以外的身份,他会有自己的圈子,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爱人。但“孤单”两个字灼烧了我,想起十二岁初到姑母家的时候,我也是孤独的。
我勉强笑道:“你可以找个女朋友,据我所知,醉风堂里很多女生都仰慕你。”这是我的由衷之言,正如你在追星的时候,并不是希望每个明星都能和你在一起相守终老,而是希望看见他幸福。
“就你好了。”左旋清冷的声音带了些笑意,微有颤音。
“没想到你竟然会开玩笑。”才见过我三次面的左旋,即便我再怎么崇拜偶像,也不会盲目到以为他是真的喜欢我。我话一出,那边沉默了片刻,最后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最后说既然你有约,那就玩开心点儿。
听见他的叹息,我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便觉得情绪也一下子低落了。
跨年夜这天,田信元组织了一场烟火表演,就在沐市最大的广场上。
焰火呈现出了我的名字,“叶如依,我们在一起吧。”这是田信元在数年之后,极为正式的表白,不是喜欢你,也不是我爱你,而是说“我们在一起吧”。如果不是我心里有人,我想会接受这样的一场初恋。
围观的人很多,我的拒绝出不了声,四处都响彻着在一起的声音。我看着田信元,他眼里都是真挚和期盼。我一直以为,当初和他说得很明白,但过后他根本没当回事,仍然和我们在一起,只是从来未曾表白。这段时间我和他接近,便以为我心扉全开,所以做了这样大的一件事。
我低下头来,低声说要去趟洗手间。他眼底的光华一刹那隐去,随即点头。
这也算是一种委婉的拒绝,广场的洗手间在最角落里,从我所在的位置走过去,需要穿过很多围观的人群。我走得略为艰难,大约走出去六七米远,便觉手臂一紧,被人紧紧揪了过去。
惊愕扭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本能的想推开他,但被他搂得极紧。挣扎着回头望去,田信元似好容易透过众人交错的身影看见我,疾步追了上来。
我想喊,但很快被捂住了口鼻,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是被颠醒的,看上去路很不平。睁开双眼的时候,田信元就坐在我身旁,紧紧的护着我,他贴着我手臂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车内很静,该问的问题他应该都问过了。我复又闭上了眼睛,他们完全是冲着我来的,我得罪过什么人?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左旋,因为我拒绝了他的跨年夜邀约,这些人的做事手法,颇有点儿黑道的味道。会是他么?
车子颠簸着驶进了一片树林,穿过树林,有一幢别墅。我很有些惊讶,既有别墅,为何道路都是不平的?莫非是带我们走的小路?别墅里的是什么人?真的是左旋么?
车子在别墅前停了下来,田信元先下车,也许是和他们达成过什么协议,我们双手双脚都没有被绑住。他要来抱我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
别墅里的装修很豪华,大厅里铺着波斯地毯,地毯的尽头,一男一女正在喝酒。女的坐在男人怀里,双峰正挤压着男人,那股媚态,让我微微脸红。
“叶如依,我们又见面了。”温菱摸了摸男人的脸,柔声哄道:“七爷,你说会替我兜着的哦?不然,我可是很怕堂主的呢。”
仍旧是一身唐装的七爷挥了挥手,仿佛我不过是一只蝼蚁。
在冬至聚会上,我就听见温菱回来的消息,任谁都知道,温菱的暨盛集团在醉风堂的介入后破产,温菱在省城依靠的任超云被醉风堂铲除,温菱侥幸躲过一劫,如今回到沐市来,必定是实施报复。我以为醉风堂的管理不至于如此松懈,他们得到温菱回沐市的消息,一定会上报给姜意洲,姜意洲也一定会做出些处理,然而,我似乎猜错了。
温菱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见缝插针,知道七爷和姜意洲面和心不和,所以选了七爷做靠山。
“七爷说,他替堂主物色了个不错的对象,两者联姻对于醉风堂有莫大的好处。所以想让你消失!”温菱转向七爷,撒娇的求证:“是吧,七爷?”
七爷挥了挥手,任由她处理。
我真是恨死姜意洲了,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扯进他的圈子里来?那个该死的冬至聚会,我根本就不该出席!
“你们别乱来!”田信元挡在我的身前。温菱轻佻的想挑他的下巴,田信元猛的一挥手,将她挥开几步。也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七爷手下的人立即围了过来,拉住田信元甩到地上,拳脚很快落在他的身上。
我奔过去,想护住他,却被他死死的护住,那些拳脚的声音很大,一听便知道他伤得不轻。
我咬着唇,心里有多恨,却又不敢表露分毫,我知道急不得,理了理思路缓缓开口道:“温小姐果然是好兴致,在七爷面前也敢如此放肆,可见七爷有多宠你了。”果然,七爷嘴角微抽,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他的自尊心,温菱也太不识时务。
温菱笑道:“七爷如何宠我,无须你来指摘。倒是你,死到临头,有什么遗愿?”
我扶着被打得全身是伤的田信元,心生不忍。我亏欠他的越来越多。“放了他吧,和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可没有请他。”温菱慢条斯理的走近田信元,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有交代,田信元尽管满身是伤,脸上却干干净净的,此刻再也没有还手之力,任由温菱托起他的下巴,细细审视。
远处七爷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心下一突,弄不好,今天田信元也会死在这里。我挥开温菱,啐了她一口:“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未婚夫!”
七爷是看不惯姜意洲维护我,但如果我有未婚夫,我不会和姜意洲有任何的瓜葛,他是不是就会放了我们走?再不济,也不会连累田信元。
田信元听见我的话,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我握住他的手,一脸的心疼。演戏这件事,也不是太费力,即便他只是我的朋友,看他满身伤痕,怎能不心疼。
“他是你未婚夫?”七爷饶有兴致的步过来,“小丫头片子,别给我耍心机!”
“七爷,我怎敢在您面前耍心机?我姓叶,是叶重培收养的女儿!他,是沐市最大珠宝商田武的儿子,我们门当户对,年龄相合,家里早已为我们订下亲事,只是我年龄还小,未向外界宣布。”
七爷略有松动:“冬至那天,姜意洲在演戏?!”
我点了点头:“我只是救过他一命,仅此而已!”
温菱见局面急转直下,拉住七爷的手臂道:“七爷,这丫头鬼精得很。上次在省城,对徐老板也使过手腕。您不是不知道,姜意洲把从不离身的串珠都交给了她,上次更是因为任超云动了她,整个杏花会都会铲平了。要说姜意洲对这丫头没有什么,打死我都不信。”
我恨恨的瞪着她,好容易松缓下来的局面又因为她的一番话而紧张起来。温菱的目的和上次不一样,今天她只想置我于死地,必定不会通知醉风堂的任何人,没有外援,我再无法自救的话,便只能死路一条!
090左旋死了()
田信元也反应过来,对七爷说,我们也不想被姜意洲困扰,所以打算等我高中毕业就出国留学,如若七爷要为姜意洲安排婚约,他们去安排便是。
七爷在思索,田信元又道,如若今天不放我们走,如依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姜堂主会怎么样,单单叶家的势力,就不能不考虑。
温菱皱着眉头:“你拿叶家威胁七爷?”
“不敢,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七爷不放心,我们大可以春节一过便出国去。”田信元这是权宜之计,我自然不会当场拆穿。
七爷权衡再三,让手下放我们走。自别墅出来,才算是松了口气。可这里是郊区,只有淡淡的月光,我们的手机早就被温菱搜走,此时无处求助,田信元又被打伤了,在这树林里依旧是危机重重。
田信元让我走,我不同意。他是被我连累了,我怎么能独自离开。
“我看温菱满眼的戾气,只怕会背着七爷做出些什么事来,你先走,联系我家人来接我就成。”田信元说得也在理,我思索再三,决定先离开树林,找个地方打电话求助。
但我还没来得及跑,便听见车声传来,一束车灯直直的扫射过来,一时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车速非常快,田信元所料不差,温菱根本没有打算让我活着离开。
我还做不出反应,车已到了跟前,却是被一股外力猛的一推,才避过一劫,却不料那处是坡,这一推,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往下滚,荆棘和树枝划过我的脸,我试图停下来,但速度太快,根本什么都抓不住。
这样也好,我被推下来,至少田信元会是安全的,温菱不会拿他怎么样。如此想着,便由得惯性将我带到山下,最终一头撞在了石尖上,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医院,叶清朗坐在病床前,双唇紧抿,眉头紧皱。见我醒了,探手过来问我怎么样。
他一定十分生气,也许以后都不会让田信元再和我联系,看他黑沉着的脸就知道。我有心和他开个玩笑逗逗他,避开了他的手问他是谁。
果然,叶清朗变了脸色,也不告诉我他是谁,转身就找医生去了。
医生进来说,我滚下山坡撞坏了脑袋,排除脑震荡的可能,估计是失忆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原本我只想逗逗他,却哪料到他完全听信了医生的话,双拳紧握着送医生出去。
他这样紧张,我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待他进来,先和他说清楚的好。叶清朗再进来时,神色恢复了正常,很平静的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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