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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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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道歉,那边也不是不通情理,许总道:“不碍事,你帮我擦干净就可以了。”
酒打在他的大腿上,已经渗进了裤子里。与他同来的人开始玩笑,说多大的事,帮许总擦干净就好了,那女生也跟着起哄。
我说我们这里有备用的衣裤,我可以帮许总拿一套来,至于这个,送去干洗之后,很快便能还给您。
他根本就是故意,又哪里肯让我这般应对。正纠缠不下,便听见同事劝阻客人的声音:“佟少,不好意思,今天这个区已经包场了。”
“佟少想玩,便是天王老子也得让着。”好嚣张的口气,却让我隐隐有些期待。
紧跟着便听见脚步声,打头那位,正是佟岳。依然戴着墨镜,看不出眼里有些什么情绪。
“钟董,不在远茂费心即将到来的股东大会,倒是很有闲情来了这里。”佟岳闲闲的开口,随意往台桌旁一靠,墨镜收了,折在手里,目光炯烔的望着钟董。
“这位……莫不系佟少?”许总倒有些眼光,一时也忘了要我擦裤子的事了,起身朝佟岳而去:“幸会幸会,我是香港汇东的许襄林。”
枉费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我悄悄退出去,拿了抹布将桌几擦净,又送了两瓶酒过来。
佟岳已然被迎到了沙发上,那三名女生被驱到了一边,钟董的脸色很有些难看。
我退到了阴暗里,看许总使尽浑身解数和佟岳套关系,却被他一同进来的人格开,脑门子上都沁出细汗来,那模样倒挺解气。
“刚刚出了什么事?”佟岳没开口,方才呵斥我同事的人便出声询问开了。
许总扫了我一眼,估计怕在佟岳面前毁了形象,摆手说没什么大事,服务员笨手笨脚,打翻了酒,正想让她帮着擦干净。
“哦,这样。那请继续!”佟岳起身拉了拉衣襟:“我就过来和钟董打个招呼。”
临出门时望了我一眼。
他会提出三个月二十万的建议,想必对我是有些兴趣的。但我没料到,他非但不阻止,反倒让我们继续……
我咬了咬唇,将方才一并拿进来的袋子递给了许总:“这是为您准备的裤子,烦请您换上,我在一小时之内将您的裤子洗好熨好送回来,您看?”
“惠(废)话怎么辣么多?让你擦你就擦!要我教你怎么做服务生吗?要是在我们公司,我早炒了你八百遍!”许总很生气,想必是本该站在佟岳那边的,却被他亲眼目睹了和钟董的交易,被佟岳当场拆穿,把气尽数撒到了我身上。
“我替你擦要不要?”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柄匕首插在许总搭着手的沙发扶手上,钉着他的袖子,让他动弹不得。
这道声音很是熟悉。我惊喜的发现,着一袭黑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和大大的墨镜的男人,竟是许久未见的——左旋!
许总的声音颤抖着,脑门子上的汗愈发密集,成串的往下淌,却还要维持他的尊严:“你、你是谁?”
钟董也吓得面如土色,却很快就回过神来,指着我问:“你愣在这里做什么?你们会所的保安呢,快,去叫人来!”
我趁机便脱了身,脑子里还在不住的想,左旋,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他是原本伤好之后就来了t市,还是跟着我来的?
我才退出去,就被人攥住了手腕,佟岳正倚在墙上抽烟,他是不是一直关注着里面的动静,在等待我开口求助?
吐了口烟圈,佟岳慢悠悠的问:“你不跟我联系,是想傍上里面那胖子一样的人?”
呵,还真是执着。我试图把手解救出来,但甩了几下甩不开。他又道:“我比他有钱!但是我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三个月,一百万!”
“佟先生,请放开我!”我还是这里的服务员,而他也是这里的顾客:“里面发生了些事,我需要去找保安和经理来处理。”
我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清醒得不能再清醒,谨记着自己的工作本份,而事实上,我巴不得让左旋好好的吓唬吓唬许总,最好能吓破他的色胆!
“叶如依,再这样就没意思了。”佟岳放开我,把烟掐灭了,扔在一侧台子上的烟灰缸里。
对于他的话,我不做回应,径直去找了保安和经理,果然,这一拖延,左旋已经离开了。许总对我的投诉,并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这里虽然是会所,但却有极规范的制度,也正因为这些制度和保障,我才来这里工作,当然,薪水也是一个部份。
一个班,上得我心猿意马。我根本不知道左旋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更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直到下班之后,我才拨了数年前,左旋出事之前的那个号码,谢天谢地,竟然接得通。
“出门左拐,第六根柱子后面。”电话才通,他便说出了具体位置。
我兴高采烈的奔过去,远远的便见风衣一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如果说在沐市叶家的这几年,我有什么不想忘记的,那便是左旋和沈迁悠。一个是我的好友,一个是,我心存愧疚的人。
幸好,他还活着!叶清朗说他没死,说他的伤都痊愈了,果然不是骗人的。眼前的左旋,好端端的,没有缺胳膊,也没有少腿,还像天神一样,在我有难的时候从天而降。这样的惊喜,大过于一切。
105岂能说忘就忘?()
地上有一堆的烟蒂。我竟不知道左旋也爱抽烟。印象中的几次见面,他身上都是清清爽爽的,没有我最讨厌的烟味。
我在两步外站定,有点不敢相信他真的出现在t市,在我的眼前。
仍然是那个装扮,想起来他是避着醉风堂的,想必沐市也是不能再呆。隔着墨镜,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最后听到的和他有关的消息,是为了救我,被姜意洲一枪击下了清江。我有些颤抖的张嘴,却不敢再叫出“左旋”两个字。
“怎么?不认得了?”他缓缓的走近,声音略显低沉。
我扯了扯嘴角,试图给他一抹笑,却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顺着他的话题接道:“当然认得,不过,我现在怎么称呼你?”如果醉风堂知道他还活着,会不会给他带来不便?左旋这个名字,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用的了罢。
他耸耸肩,无所谓的笑:“清哥,他们都这样叫我。”
倒是符合他的形象气质。这个称呼便又让我想起初次见到叶清朗的时候,表哥把他当成了“青哥”。
“有三点水的清?”我确认了一遍。
“嗯。”他把外套脱下,披在我肩上。我退了一步,他跟过来,外衣不偏不倚,仍然覆住了我。“走吧。”
“去哪?”
“半夜三更,你确定要在大街上叙旧?”
“哦”
左旋开了一辆捷豹,车速却很稳。我坐在副驾位上,看他专注开车的模样道:“听说你被姜意洲一枪打下清江,我伤心死了,还发了一场高烧,好在你现在安然无恙。有没有很疼?现在恢复得怎么样?有落下后遗症吗?”
他不答话,只腾出一只手揉上我的发顶,似乎我问的都不过是小菜一碟。可分明那样的惊心动魄。
“我好了,别担心。”也就只得这六个字。
我不甘于沉默,又问他怎么会来了这里。
左旋毫不避讳:“听说你在这里读大学。左右没有地方可去。”
这话让我微怔,便又想起他出事前,曾经提过让我当他女朋友的话,彼时只当他是玩笑,又心在叶清朗身上,未曾正视过。但眼下,即便我和叶清朗简短的交往后分了手,可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立即就接受一个人。
我哦了一声道:“你之前说,说,让我当你女朋友的话,都是玩笑罢?啊,我当是玩笑啦。说起来,起初我还真挺崇拜你的,但你知道,崇拜和爱有区别,就像我很喜欢钟汉良,但我不可能爱他。”
“嗯,钟汉良还不错。”他闲闲的接口,我怔了一下,很难得有异性和我讨论我喜欢的明星,一时被带歪了话题:“对啊,你也喜欢他?”
左旋摇头:“我喜欢的人喜欢,特意去看了他的电视剧。”
话题又绕了回来,我深深的松口气:“你有喜欢的人啦,真好。对了,你喜欢的那个女生,是不是也特别能打?是醉风堂的人么?”
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摇头。
我哦了一声,又继续猜测。他伸手来揉我的发,低低的道:“不是、你,你不要有负担。”
哦,想来是这一年多出现了别的女生,这样最好,我一口气彻彻底底的松了,心情也飞扬起来。便又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你喜欢的女生也在t市?”
“嗯。”
“哦~~你之前说什么因着我在这里念大学才来的,分明是在逗我。”我嗔了他一眼,左旋倒丝毫不在意,径直将车开到了我家楼下。
我和他道别,他兀自停了车,与我一同搭乘电梯上楼。
他在t市随机找的落脚点,是我对面单元,可我明明记得,早上去上课,出门时还和对面楼的女生碰过面,啊,难不成,那个女生就是他喜欢的人?这,真是太巧了!
“我饿了,可有东西吃?”他在我前面迈出电梯,站在我家门口。
想着他女朋友估计不在家,他又才帮过我一场,于情于理,都该做点什么来报答,何况只是一碗宵夜,我把他迎进门来。
他四下里打量着,点头说还不错,挺懂得照顾自己的。
我说那是,不是有句话说,自己不坚强,懦弱给谁看?
“唔,有点道理。所以要自力更生去兼职?”他窝进我客厅的单人沙发椅里,略显出几分疲惫:“还是叶家虐待你?”
“蕃茄鸡蛋面可以吗?”再见左旋,竟是变得罗索了,我扬了扬手里的材料,顾左右言他。这两天因回忆起沐市的事,情绪一直不太高,也忘了去采买,冰箱里只得一颗番茄和两个鸡蛋。
“嗯”
左旋到底是聪明人,并不见追问,便透过厨房的磨砂门看我忙碌,偶尔问一两句话,都是无关紧要的,譬如暖气费、学校的课业、同学、同事等等琐事。这种感觉,也不算太差,至少,在这t市,我有个熟悉的朋友可以聊聊天。
一碗面煮好,他已然休息得差不多了,却是坐在餐桌前不开吃。
他还戴着口罩,怎么吃?如果摘下口罩的话,必然会被我看见他的长相,而这个,于他而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即便再信任我,出于做他这行的小心谨慎,也不会在我面前现出真面目。
“你先吃着,我去换身衣服。”
我进了房间,远远的见他摘了口罩慢慢吃面,他的吃相倒和叶清朗一般优雅,即便是面条,也难以听见哧溜之声。
又是叶清朗!我这几天是着了什么魔?
再出来时,左旋已经离开了,碗被刷得很干净,放在厨柜里,桌面上也很干净,看得出来,是个不喜欢麻烦他人的人。和这样的人做朋友,会省事不少。
第二天没再见着他,倒是放学回来,竟然发现冰箱都是满的。我惊讶的看着冰箱,惊异到以为遇见了田螺姑娘,冰箱上贴着淡黄色的便利贴:“作为昨晚蕃茄鸡蛋面的报答。”
敢情这满冰箱的食物,都是左旋买来的?他怎么会有我的钥匙?
我猛然想起昨晚回来的时候,钥匙随意丢在桌子上就进了厨房,他趁我不注意偷偷印了模子去配的?好像特工的感觉。
我赞叹了一声正要煮饭,便有人来敲门,左旋穿了一身居家服斜靠着我家门框:“方便蹭个饭吗?”
我想问他女朋友不在家?又觉得这样问不太礼貌也显得过于小气,于是改口道:“当然,菜是你买的,”
我侧身让他进来,开始准备晚饭。左旋竟然挤进厨房来打下手,俨然和我十分熟悉的样子。原本我以为像他这样的人,会拿枪拿刀,却断断不会拿铲拿勺,出乎意料,他的刀功非常厉害。
我笑他:“看得出来,被你女朋友练出来了。竟然刀功这么好。”
他微微一愣,没有戴墨镜的那双眸子清亮清亮的,把切好的菜装盘,点头道:“她的厨艺不错。”
“唔”我点头,“她长得也很漂亮。”对面那个女生,是我的直属学姐,在我们学院就十分有名气,爱慕者也多。
“嗯,长开了之后还不错。”他转过身去拿调料,因着和我靠得极近,一转脸便碰到了我的额头。
这种情景似曾相识,我怔怔的立在厨房的暖灯之下,过了许久才想起他是左旋,才一点一点的回过神来,借着问话的功夫掩饰自己的失态。
“你们怎么认识的?”
左旋停了手里的动作,大概是觉得我问得太多,径直打断了道:“你炒吧。”
他竟然介意我问他这些,估计还不习惯和我说私事,索性便住了嘴。炒了几个菜出来,我让他叫女朋友过来一起吃,他脸色有点难看。
我想了想:“那个学姐,我认得。是我直属学姐,你不好意思的话,我打给她?”
“学姐?”
“你女朋友啊,住在对面的那个。”
叶清朗眼眸沉下来,顿了片刻道:“她去实习了。”
哦,原来如此,才会到我这里蹭饭吃。
吃过饭一起看电视,我削了水果端来和他分享,一面吃一面吐槽主持人的妆和嘉宾的作,他在一旁一言不发,时不时递水果到我嘴边。
我实在看不下去,换了台,宫斗大戏,女主被人陷害,我哧了一声:“叶清朗,这电视是不是太搞笑了,那女主傻啊,明明是被陷害的……”
递到面前的水果掉到了地上,左旋弯下腰去捡,扔在垃圾桶里。我愣了愣,回过神来,我方才似乎、好像、大概叫出了那个名字!
我尴尬到不行:“那个……”
“嗯,我得出去了!”他好像有事,放下水果盘,起身离开。
我怎么会突然喊出叶清朗的名字,莫非我魔怔了?可是回想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和当初和叶清朗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像。他和叶清朗是认识的,难道就因为这一点,我就把他当成叶清朗了?还是隔了太久没见他,我太过想念?
关门声传来,我把电视声音关小了,双腿抱着膝。
因想起叶清朗,一时情难自禁,在这样的寒夜里,竟然浮上心头的,都是他曾对我的照顾,即便后来知道那都是假装。
可毕竟是爱过的,又岂是说忘就能忘?
106看上和喜欢不一样()
左旋不知道在做什么大事,那天之后,一连几天都没见着人。我照例是一三五到台球会所去上班,中间由于排班的关系,休了一天,隔了两天才去。
按着往常在更衣室换了衣服,裙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拉链卡住了,花了些时间才拉上,正打算出来,便听见一阵呼喝声传来。
同事被吓得尖叫,领班正在劝阻,哄闹声很大。
我才想探出头去,便有人抵了进来。嘴被捂住了,穿着制服的女生。正是周小茼。
我从入职这家会所以来,和谁的关系都好,又都不密切。工作时间大多只是顾好自己所在的区域,但和她分在同一个区域的时间最多,久而久之,对她也就多了些了解。真正和她走得最近的,是在一个月前,那天下班后我在公交车站等车,远远的就见对面有人被打。我一时冲动跑了过去,被打的正是周小茼。
她有一个交往五年的男朋友,实实在在的人渣,家暴、劈腿、酗酒,样样都来。每每喝醉了就打周小茼,她被逼得没有办法,和他提过多次分手,但每次打完了,渣男都来道歉,周小茼顾念着多年的感情,每每心软原谅他。
这天他来找周小茼拿钱,说找了工作要请朋友喝酒。周小茼薪水还没发,一时拿不出来,再者这么晚,担心他请朋友喝酒是借口,也不太愿意给,一来二去就吵起来了,渣男对着她就当街暴打。
也许是之前看多了姑母被打我却无能为力,那晚见到周小茼被打,我抓起路边的砖头奔过去照着他额头就拍了一砖。
原本这种事我不该过问,但是我实在看不下去。渣男被我拍得额头流血,捂着伤口指着周小茼说,你他妈等着瞧。
周小茼就是从这次开始和他断了往来的,再之后,我们的关系仍然不好不坏,只是比普通的同事多那么一丝熟悉。
这会儿她朝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紧接着,外面便传来男人的怒吼:“你们工号0523的臭丫头在哪里?”
0523正是我的编号,但我不记得得罪过谁。我紧皱着眉头,周小茼也不好跟我说太多,一把拔下我的名牌别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掐了掐我的手心,拉开门步了出去。
更衣间的门惯性使然又被带上,透过缝隙,周小茼有意掩了胸前的名牌。这一举动轻易就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当先一位揪住她,用力拉下她的手,名牌最显眼的那几个数字显示出来。
“带走!”之前怒吼的那位挥了挥手就要把人带出去,领班不住的哀求也无济于事,有同事从惊慌之中清醒过来说要打电话报警,被那人回头一记眼刀吓得手机掉在了地上。
眼见着周小茼被带走,我也顾不得其他,冲出来拦着,指着周小茼的名牌说那是我的。
领头的疑惑,我说可以问领班,或者随便找份班表就知道,0523是杨若音,他们手里抓着的是周小茼。
“还有班表这东西。拿来给老子瞧瞧。”领头的退出更衣室,就在外间随间挑了张桌坐下,等着领班拿班表。
经理急急忙忙的赶来,又是递烟又是赔礼,对方就是不说所为何来。待领班拿来了班表,领头的左看右看看不明白,拍的扔在桌上问,四天前负责c区的服务员是谁?
四天前是周一,c区向来我负责。那天我也印象深刻,正是钟董和许总的那个场。我大概知道他们所为何来了。
“钟董找的你们?”许总是香港人,不可能认识t市当地的地头蛇。许总应邀出席,起初被佟岳扫了面子,之后又被左旋吓破了胆子,和钟董的合作便自然告吹,可无论是佟岳还是左旋,似乎都是为我打抱不平。在不能报复佟岳,左旋又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我便成了池鱼,必得遭殃。
我一出声,便不用领班再回答,当先的那位眯着眼睛打量我,涎笑道:“倒有几分姿色。那边说了,只要人活着,怎么玩随便我们。”
经理过来拦着不让他们带我走,那边有同事报了警,会所自己的保全人员也围在一边,今天这情势,若他们真要带我走,想必就是一场械斗。
“我们无心和会所过不去,这是私人恩怨。”领头的那位撇清关系。但说到底,我是因为服务客人才会惹出这些岔子,再者,会所本身也是有这方面的关系的,如今这伙人堂而皇之进来抢人,经理脸上也不太好看,便又是相持不下。
约莫又过了近十分钟,便又有客人远远的进来。当先的一位,远远看着有些面熟,走近了才知道是徐盛志。
徐盛志身侧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佟岳,而另一个,我没见过,但光看长相,便知道是出来混的。两道浓眉,一脸凶相,更让人惊讶的是,竟然没有左耳,右耳上戴着大大的耳环,显得十分怪异。
领头的见了他,立即起身,躬着身子迎过去,叫了声达哥。
达哥扫了我一眼,问徐盛志:“这就是徐老板的妹子?”
徐盛志点头,达哥朝我走来,抬脚就踹在挟着我的那人肚子上。
“给我滚!不看看这是谁的人!”达哥声音冷厉,那领头的吓得屁滚尿流,跌跌撞撞的就往外走。还真是一物降一物,方才看他那样子,多么嚣张。
徐盛志靠近我,懒懒的打招呼:“小叶子,又见面了。”他上下打量了会所一眼:“早说你在这里工作啊,我好让达哥帮着关照关照。”又看向佟岳:“不过也不太坏,至少我知道小岳喜欢上了什么样的丫头。”
佟岳面上不太好看,冷哼了一声:“是看上,不是喜欢,两者有区别!”
徐盛志摸摸额头:“哦,是,看上和喜欢不一样。不过,是谁一听说这丫头被人骚扰,就甩了一手牌要走的?也怪我,太爱凑热闹,丢给你一个人摆平就好了。云达,既然来了,打一场?”
徐盛志和达哥搭着肩进去了,我还怔怔的回不过神,谁向他们通报的?佟岳安排了人在这里?可他明明知道我的工作时间,要见我,他直接来就可以了,哪里还需要安排人?可如果不是他的话,又会是谁?
我想不出个所以然,佟岳擦过我身旁,冷着脸道:“我看上的东西被人惦记,心里不舒服。”
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心底立即就还了一句:你才是东西!嘴皮都没动一下,只低眉敛目送他们进去,之后又听从经理的吩咐送了酒过去。
周小茼和我一起。
念着她之前一心为我,心里暖了几分,和她一起进去的时候,低声说了谢谢。
佟岳今天下了场子,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打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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