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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粉涩年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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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哥,谢谢你带我免费去旅行。”我试图让自己开心一些,不让眼前的人看出端倪。
“可不是免费那么简单。”姜意洲笑得跟狐狸一样。“如意,你这次,是去帮我的。”
“啊?”
他朝我眨眨眼睛:“我过年三十一了,一般这个年龄是被逼婚逼得最紧的时候。”
“呃……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忍着全身的酸痛站起来,想着去泡个澡。姜意洲在身后道:“前天不是你说的,要和我交往来着。”
“我那是气话!”我觉得这个很有必要强调,于是认真的对他说:“姜大哥,谢谢你收留我。但是我……”
“好了!一大早愁眉苦脸的,我知道你的心思!”他转过身嘟喃了一句:“看来我还是把叶三那小子痛揍一顿好了。”
腊月二十九,姜意洲陪着我去叶清朗那里收拾东西。
他正好在家,昨晚喝得不是一星半点,这会儿看着,整个人一股子颓废。
我和他打招呼,说打算搬去姜意洲那里。他说他搬吧,左右无霜也要置个住处。
我心里一疼,指甲刺破了手心。想起昨天整个过程,他都喊着“宝贝”,他心里的宝贝,只有她一个人。
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姜意洲已然一拳打了过去。叶清朗没有防备,鼻子生生的挨了一下,便有鼻血流出来。
我慌了,虽说这一拳我也想挥出去,可到底还是心疼。连忙拿了纸巾递给他,又叫住了姜意洲。
我说不用了。我搬出去就好,这套房子,你过户给了我,不过,这几年我爱你,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需要给我任何的补偿或馈赠,房子,你收回去吧,我不要!
我顿了顿,深深的吸了口气道:“连同你,我也不要了!”
毕竟在这里住了这么几年,我东西还挺多。强忍着眼泪把大的小的全都塞到纸箱里,一箱一箱封好了,姜意洲安排了人搬出去。
我连一个钮扣都没有留下,因为他用不着留念。
从此,我和这里,和他,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这么想着,竟没有一丝解脱的快慰,反倒心像撕扯着一般剧疼。
126美得像画()
大年三十一早启程去香港,姜意洲有私人飞机,想来我这是第二次乘。第一次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我歪着看白云变换,在这三万英尺的高空黯然神伤。
姜意洲拿了围棋过来,问我有没有兴趣?
那些迟早都是要遗忘的,与其伤心,不如伤神。
我的围棋技艺还是叶清朗教的,说起来,在一起的这许多年,他教会了我很多,包括,爱情!
“要小心了。”姜意洲见我走神,出言提醒。
我对着面前的白子被吃死了的围棋,无力回天之际,放弃挣扎,歪了头问他,当时有没有把我当枪使?
我那些猜测全都说得通,姜意洲特意把那串小叶紫檀珠送给我,无非就是为了向外界宣布,我之于他的重要。借此灭了杏花会!
姜意洲反问了一句:“你说呢?”随着最后一个字落棋,我的唯一生路被堵死。
“你输了!不专心的后果!”姜意洲靠在椅背上,今天没有特意穿白,而是穿了件灰色的开司米羊毛衫,配了条卡其色休闲布裤,看上去不似以往那般高高在上充满仙气遥不可及。
“我棋艺本就比不得你。再说,你老谋深算……”
姜意洲在我额头上用力敲了一下:“你还真听信外面说的?”
“不然呢?”他是商人嘛,总归是以利益为先导的。
“我之前就解释过,你现在还问,心里显然是不信的,那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好了。饿不饿?吃点东西?”
话题转移得真快,我撇撇嘴。
姜意洲拿了食物过来,精致的小蛋糕,看着就很有食欲。
“尝尝看。”他递到我面前,略微紧张。
我仰着头看他:“别告诉我这是你做的?”
“今早起得早,想着你在飞机上会饿,就做了点儿。放心,绝对不是黑暗料理。”他笑得温润。
我伸手接过,挖了一勺,含糊不清的道:“姜大哥,你多金、温柔、帅气、擅厨……”
“要不要考虑真和我在一起?!”姜意洲接话:“既然我这么好的话。”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觉得像姜意洲这样的人,爱情永远都是放置在最末位的,他要的,或者说能和他匹配的,必然不是我这样的小女生。
“好不好吃?”换了话题,我也就更自然了些,猛点头:“好吃,32个赞!”
姜意洲笑起来,眉眼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很少做,幸好手艺没退步。以前茜茜最爱吃这种小蛋糕。”
“茜茜?”有一些八卦来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连假装对叶清朗给的伤害不在意也更容易一些。“你初恋?”
我印象里,姜意洲的感情世界十分的干净,他当五洲国际的总裁,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希望他能出些绯闻,但很可惜,没有!现在听见这样的一个女性名字,我自然会想到这一层上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他敲了我一下,笑道:“我妹妹!”
“啊?”姜意洲还有妹妹?他不是只有个弟弟姜意枫么?
“她和意枫是同胞,和我同父异母。”他在我对面坐着,满脸笑意的看我吃得香甜。
“她叫意茜?”
“唔,聪明!”
“从来没听说过她。”
“她在香港陪大妈。”
“大妈是谁?”
“我爸的大老婆。”他食指弯出一个弧度,替我擦去嘴角的残渣:“我爸有三个老婆。我妈是老二,意枫和意茜的妈妈是老三。”
我惊愕的睁大眼睛,随即又觉得有钱人家的风流债司空见惯,更何况姜意洲的父亲还是醉风堂的老当家,我实在不该大惊小怪。
我想起了那串手珠:“你爸爸一定最爱你妈妈?”
姜意洲想了想道:“他哪一个都爱。我妈是醉风堂上一任长老,唔,就是类似于七爷那样的人物,的女儿。他很善于走心理战术。和我妈的恩爱,不过是在醉风堂营造一种氛围罢了。事实上,我妈生下我的第三年,他就和意枫妈妈在一起了。”
“我妈郁郁而终,我被接去了香港由大妈抚养,他和意枫妈妈双宿双栖。算起来,他陪伴得最长时间的,是意枫妈妈。但要说到最爱哪一个,估计是他自己吧。”
我没想到姜意洲这样温润如玉、云淡风轻,又掌管着醉风堂和五洲国际的人,竟然有着这样的家庭。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姜意洲笑道:“大妈待我很好,她膝下无儿女,把我当成了亲生。我每年都要回去陪她过年的。”
我很难去对别人的爱情提出什么样的置疑,何况还是上一辈的人。于是只能换了话题:“那,茜茜在哪儿?”
“在香港陪大妈。她小学毕业就去了香港,和意枫在一起的时间很短。比起意枫,更粘我。”说起茜茜,姜意洲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对抢走了他爸爸的女人生的孩子,没有丝毫的怨恨。我很想看看抚养他长大的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教出这样的男人。
飞机着陆后,上了一辆加长房车。姜意洲想了想,叮嘱司机在前面的花店前停下。
姜意洲望着我,我愣了片刻,随即想到这是初次到他家里做客,于情于理,都该准备些礼物,昨天心情不太好,今天又走得太急,没有时间去准备。花倒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花,想着问问姜意洲的意见,他正望着那边包装好的玫瑰出神。我想起来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一路上隐藏在心底的疼便又开始漫延。
“姜大哥。”我对他的称呼一直都用的这个,他这个人真真假假,最终还是不想要闹些不必要的麻烦。“大妈会喜欢哪个?”
我指了指怀里捧着的马蹄莲,姜意洲点头道:“这个就很好。”
我对花了解得不多,只是一眼看过去,觉得这花清新高雅,比之百合更清丽,比之香石竹更脱俗,得到姜意洲的赞同,还是嘴角微扬着让店员帮忙包起来。
大妈住在靠海的一幢别墅里,我们到的时候,有个女孩子兴奋的奔出,老远就喊着:“大哥。”
这就是意茜了。找得很漂亮,约莫和我一般大的年纪,却比我天真烂漫。她揽着姜意洲的手臂,一转眼看到我,惊讶道:“这是……大嫂?和我差不多大耶,大哥,你老牛吃嫩草……”
“没大没小。”姜意洲拍了她一下,对于她的称呼却不更正。
姜意洲说来香港这趟不是带我免费旅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于是被误会了也不敢声张。
“大妈,我哥带了嫂子来。”意茜很雀跃,托着我的手自来熟的介绍自己:“我是姜意茜,你叫我茜茜啊。”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于是笑笑:“茜茜。”
她笑得开怀:“走,我们进去。”
姜意洲在后面笑着摇头:“茜茜,如依一来,我就不受欢迎了。”
茜茜停下来,等着姜意洲走近了才又挽上他的手:“谁说的?大哥你是最受欢迎的。你不知道,我和大妈眼巴巴的等你来,等得多辛苦?”
茜茜一左一右的挽着我们,就要走进去,姜意洲拍了她一下,说她高兴坏了,这里进去还得走上一阵,她不累也怕我累。于是一行三人便又回到了车上。
进了铁门便见一大片的草坪,阳光正好,暖融融的。南方的天气,草木只是颜色深绿了些,倒未见得有萧条之感。
远远的便能望见那套红顶房子,穿过草坪过去,便到了房子的正门,叶清朗下了车,朝我伸出手来。这本是极绅士的动作,我却犹豫了一下才把手放到他的手心。
单手抱了鲜花,茜茜在前面引路,在进门之前,便看见了一位中年女子坐在轮椅上,远远的朝我们笑得和蔼:“回来了?”
她长得不算惊艳,但面容慈善,单单这样一句话就让人感觉很窝心,我想这就是大妈了。
果然,茜茜兴奋的奔到她面前,在她膝前蹲下,指着我道:“大妈,我大嫂。”
“看到啦。”她拍了拍茜茜的手,看向我。我把手里捧的马蹿莲送上去,怎么说也是给人扮女友来的,略显出了几丝腼腆,叫了一声大妈。
大妈笑着说谢谢,抱着马蹄莲在鼻间嗅了一下赞说很清新的味道,她很喜欢,吩咐着茜茜拿去插了,转过身来问我累不累。
我摇头,从沐市到这里,也不过一两个小时的航程,坐的又是自己的飞机,路途也是随心所欲,如果说累的话,便是沐市的那些事了,而我现在,更需要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大妈便又转向姜意洲嘘寒问暖,姜意洲都一一的回答了,又问起姜意枫,说是一大早听说他们要来,亲自出去采买东西去了。
姜意洲带我去房间,就在茜茜的房间对面,一面走一面跟我介绍,说每年的除夕,他们一家都要在香港过。这是自姜爸去世之后就约定好的。他们的爸爸生前不能多陪大妈,那就他们这些做儿女的来偿还。
我看到了不一样的姜意洲,最早以前他是温润如玉的,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贵公子,之后任超云、七爷的事,他又真正显示出了醉风堂当家的魄力,如今,他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好哥哥,一个好儿子,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男人。
换过衣服再出来,姜意枫已经回来了。自从离开圣地亚之后,就没再见到过他。此时看他,比高中时代更加开朗了些,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和姜意洲一起来,见了我微微愣住。
茜茜笑他:“二哥,这是大嫂,你也像我一样惊奇是不是?”
姜意枫微微错愕:“大嫂?”
茜茜重重点头:“嗯!”
即便是假的,我也掩不了满脸的烧灼感。姜意枫比我还要大上四五岁,我……
“其实不是啦。茜茜,你这样叫我,我会有压力。”我这话一出,就让不远处指派着除夕布置的大妈笑了起来:“你们啊,千万别吓坏了如依,要是她现在跑出去,看意洲怎么收拾你们。”
大妈也在取笑我!我脸越发热腾,但不得不说,这种气氛实在很好。八岁以前,过年是我最开心的事,爸爸不用再忙工作,会有整天整天的时间陪我和妈妈。他和妈妈带我一起去买红纸,回来写春联,一起剪窗花,一起放鞭炮。妈妈走后,爸爸又当爹又当妈,却从不肯委屈我一点点,家里时刻都充满着欢声笑语……
爸爸……佟岳说不出十天给我答案,我相信他说到做到,但是,倘若这个答案和佟岳有关,他还会不会如期告诉我真相?
说闹间便开始了午餐,姜意洲对我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茜茜笑闹,说大哥偏心,以前他最疼茜茜,现在大嫂来了,茜茜就不疼了。
姜意洲被她咬着嘴唇佯怒的模样逗笑,姜意枫在一旁夹菜给她:“呐,以后大哥疼大嫂,二哥疼你。”
我再次被闹了个大红脸。
午饭后姜意洲让我休息,可我不肯给自己半点空闲,说想去看看海。
沐市也有海,清江通海。但我们住的地方离海尚有些距离,估计海景也比不得这里。姜意洲自然陪同。
冬日暖阳照躲着整片沙滩,美得像画一样。
姜意洲讲儿时的一些趣事,说刚到香港的时候,不懂得听这里的语言,也不会讲,整天都闷着不肯开口。大妈学得快,为了让他融入这里,特意请了一位广东阿姨来家里帮忙。起初也并不住这里,而是在庙街那一带。
看了一堆的tvb剧,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这座繁华大都市,我说这几天一定要每个角落都去走一遭。姜意洲说好,左右他把五洲国际交给邱净了。
说到邱净,我便想起那天夜里听见叶清朗打的那通电话。我知道不该问,可过去这么多天,心里终究放不下。我问姜意洲,醉风堂要接生意的话,是否必得经过他?姜意洲笑说,他每天要忙五洲国际的业务,对于醉风堂的那些生意,实在分心乏术,大多时候都是邱净在处理,敏锐的反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摇头,暗地里猜测,叶清朗那天拜托邱净的,究竟会是什么事?
127恨()
大年夜又是一阵热闹,晚饭后想着往叶宅去个电话,自是知道那里的电话都是李嫂接的,却不料,电话那头的第一声“喂”却是叶清朗。
我心像被扎了一下,麻麻的疼,下意识就按断了电话。过了几分钟再打过去,仍然还是他。在我挂电话前,他便出了声:“新年快乐。”
我沉默着,他的声音不似以往的清越,倒像是感冒了一般,很是沙哑。不远处叶疏痕问他是谁?叶清朗没有答话。叶疏痕说,大哥你也真是够了,要真是你的电话,还会打到家里来?你一晚上都守着电话,连饭都不好好吃,究竟是谁啊,这么重要?
我手一抖,电话掉到地上,依稀听得那头低低叫了一声谁的名字。那几个字,即便听不清晰,却也知道究竟是谁。
无力的蹲在地上,便听叶疏痕又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以前手机不那么普及的时候,你在电话旁等无霜姐也就算了,现在还这样……
当初秦无霜那般绝决的离开他,如今与他欢好之后,竟是又离开了么?他守在电话旁,竟是为了当年的约定。
便有一道声音喝止了叶疏痕,叶爷爷道,如依那丫头也该来个电话才是。
“怎么了?”姜意洲俯身替我拾起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征询我的意见:“明天初一,又是情人节。你说要逛遍整个港岛,明天去南丫岛如何?”
我没有多加思考,应了声好,收了电话。
八点多再打,便是李嫂接的了。说叶爷爷和白奶奶都在等我电话。
叶爷爷怪我不说一声就跑到那么远去,害他担心,白奶奶在一边问我,有没有吃饺子、吃年糕,我通通都说有。我扯的谎言,是和同学一起度假去了。在他们的观念里,春节就应该在家里,一家人团团圆圆,楚欣在一边说,现在的年轻人,想法和他们老一辈不一样,叶爷爷这才没再继续唠叨下去,又说我平日里和叶清朗诸多往来,便让叶清朗来听电话。
我假意称手机没电了,匆匆挂断,望着窗外的烟火怔怔出神,不知道他等到了秦无霜没有。
不多时,茜茜让我们下楼去放焰火。
茜茜热衷于这些热闹事儿,姜意枫和她一起,姜意洲推着大妈也步到了庭院里,微笑着看我们。
我挥舞着仙女棒,学着像茜茜一样蹦跳欢欣,可佯装的快乐与欢笑终究抵达不了眼底。
次日去南丫岛,走的是榕树湾。人文气息挺浓厚。在岛上行走,姜意洲的脚步不紧不慢。一路便只当是闲逛,没有特别需要赶往的目的地,我便想,若能一直这样,不用思考人生,该有多好。
之后几天偶尔出去逛,到初六这天,便留在了家里陪大妈。她喜欢养些花草,迎春花早早的就开了,热热闹闹的一片。
姜意洲和姜意枫在打网球,两个人都只穿着薄薄的运动t恤,好在这几天天气好,温度也不低。大妈坐在阳光下,望着姜意洲的身影,忽然对我开口:意洲这么多年,从来没带过女孩子回来。
我想他是被逼婚逼疯了吧,不然,也不会想到带我回来。
“看得出来,意洲对你不一样。”大妈感叹,说姜意洲因着父亲的关系,曾经是个不婚主义者,她虽然也着急,但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有对的人去打开心结。她的言下之意,我是那个对的人。
我望着网球场上奔跑的身影,感觉自己被深深的欺骗了。姜意洲早早的就宣布了要独身,又怎么会被逼婚?他是骗我来的,他知道我心情不好,用了这样的借口。
我什么都无法跟大妈说,一个想要孩子幸福的妈妈,我说不出口。
便恰在此时,手机响起,佟岳来了电话。
还是初一那天发了信息祝新年快乐,电话在今天打来,我猛然惊觉,他说的十天为期,今天是最后一天。
莫名的有些惊慌,隐约有一些什么要超过我承受的极限。
我退到僻静的地方,接了电话,果然。
“关于杨伯伯的案子,都查清楚了。”我咬唇凝神聆听,佟岳道:“幕后的那个人——”他停顿了一下,缓缓的道:“是叶伯伯!”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佟岳告诉我来龙去脉。叶勤英受叶爷爷的影响,对古玩很偏执。当时沐市有人挖出了一柄战国时期的青铜剑,按照相关的规定,需要上交给相关文物部门。叶勤英得到消息想要单独买下青铜剑,被我爸爸知道,为了防止我爸从中阻挠,叶勤英试图收买我爸,但我爸不愿意听从他的意见,坚决要把青铜剑收进博物馆。为了得到青铜剑,叶勤英设计陷害我父亲监守自盗,畏罪潜逃导致我爸在路途中出了车祸,之后扶植新的博物馆馆长,顺利得到青铜剑。
“谢谢你佟岳,你能不能把相关的证据给我?”
“你要为杨伯伯报仇?”佟岳显然猜到了我的心思。“如依,我们晚到了一步,现任博物馆馆长年前已经辞职,移居海外,找不到他。”
叶勤英做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明目张胆亲力亲为,但依着叶家的势和叶氏的钱,他随便扶植任何一个有心之人易如反掌,那个人,就是父亲之后的那一任馆长。父亲出事的时候,我年龄还小,对父亲单位的同事关系也不了解,没有想到那一重去。
“你又是如何判定,这一切都是叶伯伯所为?”我还是残留着那么一线希望啊。
佟岳怔了一下道:“我知道你不会完全相信我!三哥他比我早知道,你可以向他求证!如依,我很抱歉亲口告诉了你这样的事实。不过,叶家的身份地位,事情又过去那么久,我怕不容易办。”
三哥?他口中的三哥是谁?不,不是他!怎么会是他!可他找过邱净,邱净帮他查到了真相。所以,他原本要选择我的,却因为这个真相抛弃了我?
他为了保护家人抛弃我背叛了我?
“你说的,是叶清朗吗?”我问得艰难,每个字都吐字困难。
佟岳微微一怔,低低的应了一声“嗯”,又说佟尧身体尚未复原,他要送他去加州疗养,顿了顿道:“我很感谢有你陪伴的那段时光。再见!”
我木然的说再见,当初我在会所遇见佟岳,在雾蒙蒙的早上遇见佟岳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有这样一段纠葛,又以这种方式道别。如果不是我拿走了佟尧的小册子,也就不会引发他的病症。
可结果,却是叶勤英伤害了我父亲!那本小册子,不过是佟尧平日里的念想罢了。但那串数字和父亲所写的数字一模一样,这里面,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佟岳所说的这个结果,还是漏洞颇多,我不要相信!我宁愿相信叶清朗对秦无霜是旧情难忘,死灰复燃,而不是这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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