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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敏贵妃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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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妃心神一松,头就有点晕,一听这话就骂道“猪油蒙了心了,这样栽赃殿下。依我看,说不定就是齐王对皇上心怀怨恨,想要一箭双雕。”
皇后眼神闪了闪,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们说再多也没有用,就让皇上去查吧。”
亲手查出自己儿子想要杀了自己的证据,他才会信。
“娘娘,我能去看看太孙吗?”
皇后摇了摇头,“你回宫去,把宫门锁了,这种多事之秋,你必须在东宫坐镇。实在有人有事要出东宫,一定要有你的签令,明白了吗?”看太孙妃心神不宁的样子,她道,“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让庄氏去伺候吧。”
庄氏稳重干练,太孙这边,正需要这样的人。
太孙妃应了一声,让林嬷嬷搀着回去了。
一回东宫,她就下令封锁宫门。
“请庄氏来见我”太孙妃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只得请了庄昭来。
庄昭匆匆赶来,一听这事,心里就是一惊。
“明日你就去伺候太孙吧”太子妃轻叹了一声,若是可以,她宁愿自己去。
照顾受伤的太孙,多好的机会啊,却要这样拱手让人。
庄昭毫不犹豫地应下了。
回去后立马让白茶收拾了几件衣裳,还带了些游记话本。
万一和太孙没话说了,还可以看看书。
因为太孙妃说只是伤到了手臂,庄昭还以为伤不是很重呢。
结果一看,太孙小半个手臂的肉都被刮了下来,伤口深着呢。
庄昭当时就有些懵,“怎么伤得这么重?”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伤口,“疼吗?”
太孙看到她怜惜的眼神,噗嗤一笑,“心疼爷了?”
本来是逗逗她的,谁知道她居然点了点头,抱怨道,“殿下也是,这么重的伤,还不当一回事。”
太孙看着她,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傻样。”
庄昭噘嘴,拿手戳了戳他手完好的地方,“殿下才傻,这时候不装病弱,坚强给谁看啊?”
太孙一噎,冷道“我还不屑于用那种方式来邀宠。”
庄昭长长地哦了一声,太孙皱眉看她,总觉得她在嘲讽自己。
“殿下受伤是事实,要不是殿下身子强壮,还能这么活蹦乱跳?”庄昭帮他提了提被子,弯腰轻声道,“殿下这样,皇上一片拳拳爱护之心,要怎么办?”
太孙深深看了她一眼,庄昭一字一句道,“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行了,容爷想想。”太孙闭上眼,脑中一片纷乱。
他看不起齐王那种故意求皇帝关注的手段,但是不得不承认,皇帝确实因此更偏爱他些。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啊……
太孙的手抽动了下,慢慢地握紧了。
皇帝寝宫。
大太监原忠轻轻凑到皇帝床边,弯腰道,“陛下,陛下。”
皇帝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竟是没有睡着。
他看了看时辰,离早朝还远着呢,不耐烦地问道,“什么事?”
原忠低声道,“太孙殿下那边传来消息,殿下发起了低烧,太医说是伤口发炎引起的,要是烧退不了……”
皇帝当即坐了起来,怒斥道,“混账东西,都是怎么伺候的。”
原忠忙跪下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帝走下床,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踢了他一脚,“还不快伺候朕更衣。”
原忠擦了擦汗,手脚利落地替皇帝换好衣服,心道好在捡回一条命。
皇帝行色匆匆地来到太孙这边,几个值班的太医正凑在一起商量对策,见到皇帝来正要行礼,却被皇帝打断了,
“行了,不必行礼了。太孙到底怎么样了。”
皇帝大马金刀地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太孙的额头。
太孙勉强睁开眼,看见是皇帝,挣扎着要起来,被皇帝按住了。
“病这么重,快别动了。”皇帝神色复杂。
太孙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太医忙道,“殿下烧的重了,有些失声,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皇帝沉下脸,“怎么突然烧起来了”
太医颤颤巍巍道,“回皇上,太孙的手伤得实在重了,发炎是避不可免的。情况严重的话,还有可能反复。现在只能先照着愈合的药方开,内服外用一起,也许有效。”
皇帝怒道,“什么叫也许有效?不过是发个热,怎么就退不下去了呢?”
几个太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
第六章 太子()
皇帝看他们这样,冷哼了一声,指着年纪最大的刘太医道,“你来回话。”
刘太医心惊胆战地上前道,“回皇上,太孙殿下中的毒虽然及时清理了,却仍然对身体造成了损伤。比平常人要愈合的慢一些,日后就算痊愈了,调养也要精心一些。”
皇帝年纪也不小了,头发都半白的人了,一听这消息,有些撑不住,身形晃了晃。
原忠忙扶住他,“皇上保重龙体啊。”
皇帝挥手让他退下,鹰隼紧紧盯着刘太医,“朕只要一句话,太孙能否痊愈。”
刘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磕头,结结巴巴道,“臣、臣死罪。殿下最好的情况也、也、也只能恢复到比常人弱一些。”
皇帝认命般地闭上眼,眼角的皱纹全都显了出来,一下子像老了十岁。
“去开方子吧。”他替太孙掖了掖被角,哑声吩咐道。
太孙闭上眼,掩住眼里的愧疚。
庄昭在侧殿留意着动静,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第二天一早,庄昭来伺候的时候,太孙还闭着眼。
庄昭在床边坐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抓住了手。
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殿下醒了?来人,拿洗漱的东西来。”
小太监端了牙盐和漱口水来。
庄昭的一只手还被太孙攥在手里,她无奈地看了太孙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
太孙冷哼一声,还反了她了,手越攥越紧。
庄昭呀地叫了一声,特别娇特别娇地抱怨,“疼呢。”
太孙看了小太监一眼,小太监连忙放下托盘出去了。
庄昭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
太孙缓缓放开她的手,让她伺候着漱了口。
庄昭拿出一本游记,道,“殿下躺着这么无聊,妾身给你念书解解闷吧。”
太孙虽然因为对皇帝的愧疚,有点迁怒庄昭,但是自己也觉得没意思。自己做的决定怪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
想明白了,太孙点点头,然后庄昭就开始念,念得特别认真。认真到太孙越听就越走神,心思早就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太孙心道,这种声音哪里适合读这种游记呢。应该适合读……太孙想到那个启蒙的时候小太监偷偷呈上来的话本子,只觉得背上贴着软缎面的地方又热又痒。他打断她,指指嘴,示意自己要喝水。
却发现她不去桌上倒水,而是去外间吩咐小太监了一句,“去把皇上吩咐人弄得东西端来,殿下口渴了。”
小太监端来一盅东西,很快又退下了。
庄昭端起玉碗,舀了点出来,太孙闻到一点奶香味,皱眉盯着她伸过来的勺子,怀疑地看着她。
她笑得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忘了和殿下说呢,太医说人乳最养身体,叫殿下日日服用一盅,痊愈得快呢。”
羊乳常见,人乳却不,服用人乳难免让人觉得有违人伦。
几年前齐王养了一位奶娘,差点被御史骂死。
结果齐王一哭什么想念母妃,聊以慰藉,皇帝的心就软了。
齐王母妃为皇帝生了一子三女,生三公主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当时齐王也才是个半大小子,皇帝自然要疼爱些。
就像太孙一样,若不是太子和太子妃相继病逝,皇帝亲手带他,哪里有现在的情分?
皇帝可不止一个孙子。
太孙有些意外,皇帝之前对齐王服用人乳也是不赞成的,只是不忍心责罚齐王而已。现在居然为了自己破了例,看来是真疼爱他了。他不免动容,喝起来也没那么不能接受了。
用过一碗,剩下的太孙示意庄昭用了。
庄昭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怪,就不想用了。但是太孙还看着呢,她放下勺子,拉着他的手撒娇道,“殿下,这个味道怪怪的,我不想用。”
太孙刚消下去的火又被她勾了出来,都怀疑她是故意的了。
这嗓子,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太孙痛并快乐地想着。
“殿下、殿下?”庄昭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默不作声地太孙。
太孙一向脾气温和,她都习惯了,平时说话有点放肆,太孙也很包容她。不过一向和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最可怕。
难道自己惹他生气了?
庄昭看了眼白白地人乳,考虑着要不要一口喝完。
太孙回过神来,在她手心写道:不想吃让人端下去吧。
庄昭甜声道,“殿下最好了。”
太孙在她手心里挠了挠,惹来她清脆的笑声和求饶声,心情顿时舒畅了。
在庄昭的“精心照料”下,太孙很快退了烧,声音也回来了。
但是太医嘱咐他身子弱,不能见风,于是还是只能躺在床上,偶尔让庄昭扶着在屋里转转圈。
皇帝隔三差五就来看他一回,太孙发现,他印象中声如洪钟,无所不能的皇爷爷,真的老了。皇帝走起路来都有些委顿,头发也有些斑白。
太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皇帝却很看得开,“朕早就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了,老还不是正常的?”他略有些感慨,“有些事,也到时候了。”
太孙心神一凛,刚想说什么就被皇帝打断了,“这些天,都是你宫里的庄氏在伺候?”
伺候?她比爷还逍遥。
不过在皇帝面前还是要给她挣点脸面的,太孙点头。
“是啊,辛苦她了,日后孙儿会赏她的。”
皇帝捻了捻胡须,“是要赏她,她祖父也算为你做了件大事。”皇帝话里还是对庄阁老的识时务很是满意,“庄敬中昨天上折子乞骸骨,朕准了。他算是给这些老滑头们带了个头。”
他既然下决心要传位给太孙,自然要替太孙铺好路。
这些老臣都是跟着他十几年的老人了,个个都跟人精似得。太孙年纪尚轻,一个压不住,都是祸患。可是贸然罢了他们的官吧,又怕寒了臣子们的心。
庄敬中这一道折子,可算是了了皇帝的心头大事,皇帝都得承他的情。
太孙眼中眸光微闪,神情触动,“有劳皇爷爷为我费心了。”
皇帝疼爱地看了他一眼,“傻小子,皇爷爷不为你费心还有谁为你费心?”
“朕打算在端午宴上宣旨立你为太子,典礼就安排在五月,到时候你的身子也应该调养的差不多了。”皇帝絮絮叨叨道,太孙则不时含笑点头。
原忠看在眼里,觉得有几分心酸,又有几分欣慰。
大符,是要换主子了啊。
传来齐王因急症病逝的消息的时候,太孙正在看折子。他伤养得差不多了,皇帝有心让他开始接手政务,就让人拿了些不要紧的折子来给太孙阅看。
他批注的手一顿,幸好没有毁了折子。
看来皇爷爷还是心软了,没有公布齐王弑君犯上的罪行,只是处置了齐王。不过也可以了,到底是自己叔叔,太孙也不想做得太狠。
倒是太孙妃得知的时候和林嬷嬷抱怨了句,“看看,这样了,还是护着。”
林嬷嬷陪着笑道,“我的娘娘啊,哪里是皇上护着齐王,这是护着皇家的脸面呢。何况殿下马上就要封太子了,这点事算什么?娘娘该担心的不是这些,还是应该先把安氏处理了。”
安太孙良人是齐王的人,这也是上次闹得风风雨雨的时候,皇后查出来的。一直碍着齐王,不好明着处置她。如今齐王都已经去了,也是时候该除了她。
太孙妃还是有些不忍,“非要杀了她不成?”好歹是条人命。
“斩草不除根怎么能行呢,娘娘日后登上凤位,这样的事情可少不了。”林嬷嬷撇嘴,后宫的女人哪有简单的,就自己主子这个心计,怕是能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太孙妃对于日后还有些茫然,她想想不出自己成为皇后的样子,会想现在的皇后娘娘一样,让皇帝敬重,让众妃俯首吗?她的心微微有些火热,权力不仅仅是对男人,对女人也有极致的诱惑。
她很想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她,董明珠,担得起皇后之位。
“让人去做吧,就说,安良人久病不愈,又听闻太子遇刺的消息,撑不住去世了。”太孙妃随口道。
没了齐王在皇帝面前挑拨,皇帝哪会去关注一个良人的死活。
林嬷嬷领命去了,她找了两个专门负责这个的小太监,让他们去送安良人一程。自个儿在安良人房间外守着。
李迎躺在床上,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女声。她吓了一跳,忙喊自己的宫女水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刚刚是谁在喊?”
水波替她倒了杯安神茶,揉着眼回道,“主子听岔了吧,哪里有什么声音。”
李迎侧耳仔细一听,窗外只有细细的风声。她心神不宁地喝了几口茶,“可能确实是我听错了,行了,你下去吧。”
水波接过茶杯,见李迎仍有些惊魂未定,就说“要不奴婢给您点柱安神香吧?”
李迎随意点了点头,又睡了下去,伴着安神香的气息一觉睡到天亮。
第七章 端午()
安氏的离去,没有带起任何一丝波澜。
宫里自从皇帝遇刺以来就一直沉寂着,好不容易太孙痊愈,又要举办端午大宴,正是活泛起来的时候,谁也不敢在这时候去扫主子的兴。
李迎想起自己昨晚上听见的女声,脸上一片煞白,再不敢待在屋里。就跑到芷兰院去和张碧玉说话。
张碧玉递了杯温茶给她,眉目柔和,轻声安慰道,“你别怕,她是病逝,与你有什么相干呢?”
李迎听了她的话却更害怕了,紧紧抓着张碧玉的手,心里发毛,“我和她就住在一个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怎么能不怕”她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张碧玉一听她哭,头就一抽一抽地痛,她耐着性子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知道宫里最忌讳这个的,你在我这说说也就算了,出去可不能乱说。”
李迎抽抽噎噎地,话也讲不完整,含糊道,“我、、我都听见她、、喊我了。”
张碧玉面色一变,看了眼低头伺候的青青,不悦地打断她,“又胡说。我看你是发了癔症了,水波,扶你主子回去休息。“
水波应了声是,扶起只是哭的李迎,回了竹兰院。
张碧玉疲倦地往后一躺,什么话都没力气说了。
青青见状关切地道,“主子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奴婢听说女人缺了气血,就会时常困乏无力。若真是如此,主子可得好好调养,不然的话,子嗣方面可就难了。”
“这时候请太医,多招人眼。没得扫了大家的兴,还是算了吧。”张碧玉不欲多事。
青青想起张碧玉迟迟未来的换洗,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因为太孙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太孙妃就派人接了庄昭回来,还和和气气地对她说,“这段日子辛苦庄妹妹了,等端午过后,我再赏你。”
一个“赏”字让庄昭心里有点堵,她勉强笑道,“多谢姐姐”
太孙妃满意地一笑,“行了,你也累了,回吧。”自从那日被林嬷嬷提了醒,太孙妃的架子越发端了起来,处事也有点大家的样子了。
庄昭福了福身,慢慢退了出去。
一回到汀兰院,庄昭就让人烧了热水,好好沐浴了一番,洗去了一身酸痛。
白茶拿毛巾先把她的头发擦干,再拿小熏炉给她烘干。
“主子可知道安太孙良人病逝了?”白茶待在汀兰院里听了不少消息,见庄昭回来,就挑了紧要的讲给她听。
庄昭想起之前自己的猜测,莞尔道,“齐王走了,太孙妃刚好清理门户。这下,太孙妃算是练出来了。”她想起今日太孙妃满脸笑意地噎自己的时候,有些感慨,“我们日后,可得小心些了。”
白茶有些心疼庄昭,千娇万宠出来的女儿家,本来该是主母的,如今却成了妾,平白低了人家一头。纵是日后封了妃,嫡庶始终有别。
烘干了头发,庄昭就想小憩一会,谁知竟听见门外传来李迎的声音。
李迎不悦地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大声道,“庄姐姐,是我,我来找你说说话。”
庄昭有些莫名,她和李迎的关系向来不是很好,平白无故地,为什么要找她说话?但她始终是太孙良人,把她拦在外面,面子上也过不去。只得换了身衣服,让白茶领她进来。
李迎相貌本就出众,这次被安氏的事情一吓,整个人都清瘦了些,多了一份楚楚可怜。她含着泪喊了声庄姐姐就不再说话,只是哭。
既然她不说话,庄昭也不好多问,只能低头喝茶。
喝了半盏茶,李迎才开口道,“庄姐姐可知道安姐姐病逝的消息了?“
庄昭把玩着自己最喜欢的汝窑梅花杯,漫不经心道,“略有耳闻。”
李迎一股脑地道,“自从安姐姐去了后,我每天晚上都听到有人在喊我,像是安姐姐的声音,我跟娘娘和张姐姐说,她们不信我,都说我得了癔症“,她一把拉住庄昭的手,颤声道,”庄姐姐,你会信我的,对吗?”
庄昭被她的指甲一划,手上就多了条血痕,嘶的抽了声气。白茶忙道,“李主子,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主子的手放开。”李迎的宫女水波也在一旁劝哄,李迎这才把手放开了。
庄昭看她的精神有些不太对劲,不敢惹她,只能顺着她的话说,“我当然信你了,你看我现在刚回来,等我歇一歇,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李迎双眼无神地喃喃道,“对、对,你现在太累了,我们明天再说。”
庄昭松了口气,肃声吩咐水波,“好好照顾你家主子,若有什么事,就去禀告太孙妃娘娘。若是出了什么好歹,你可担当不起,明白了吗?”
送走了李迎,白茶马上吩咐看门的小太监。“下次李太孙良人再来,就说主子不在,明白了吗?”
庄昭待在房间里摸着那道血痕,若有所思。
白茶进来看到了,忙翻出玉肌膏给她抹上,边道,“李主子前几日还好好地,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奴婢看着倒像是真得了癔症呢。”
庄昭轻嗤,“癔症有可能,不过人为的可能性更大些。“
白茶惊讶地啊了声,“可是太孙妃娘娘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庄昭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何况,想要害李迎的,可不一定是太孙妃呢”她更怀疑是张碧玉,毕竟张碧玉和李迎的感情这么好,要想下手,多的是机会。在加上太孙马上要变成太子了。太子嫔只能有两位。她自己照顾太孙这么久,封嫔是理所当然地。
张碧玉不如李迎受太孙喜欢,着急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若真是她下的手,那太孙妃是被她瞒过去了呢,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往后几天,庄昭都待在房里没有出去。听说李迎冲撞了太孙妃,被太孙妃关了起来,轻易不许外出。
很快就到了端午宴的时候,庄昭换了身芙蓉烫金大袖衫,挽了个随云髻,鬓上星星点点缀着一片梨花。耳朵上戴着上次皇后赏下来的梨花。
走往正院的路上刚好遇到张碧玉,她一身天水碧绣兰花对襟襦裙,耳朵上也戴着皇后赏下的那对珍珠流苏耳环,脸上圆润了些。两人眼神微微一撞,相对行了个礼。
两人并肩往正院走,张碧玉笑道,“好久不见庄妹妹了。”她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走得很稳。
庄昭不动声色地退开她半步,保持着这个距离和她说话,“这几日乏得很,所幸娘娘宽厚,免了我们的请安,这才偷了些懒。”太孙妃这几日确实忙得很,无暇顾及她们。
张碧玉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娘娘宽厚。”
走到正院,太孙妃早已换好了命妇朝服,头上戴着小凤冠,整个人都透着雍容华贵。
“见过娘娘”两人整齐划一地行礼。
太孙妃矜持地点了点头,“行了,时辰也差不多了,走吧。”
两人等太孙妃往外走了,才一左一右地跟上。
端午宴按照以往的惯例办在禾绿殿。禾绿殿四周都是莲池,轻风一吹,不仅凉爽,满殿还都是荷花的香气。
太孙妃领着她们走进去的时候,皇帝还没到。皇后和太孙分别坐在龙座两侧。
三人齐齐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殿下吉祥。”
皇后慈祥地一笑,“吉祥,都吉祥。”她扫过低着头的张碧玉和庄昭,目光在她们的耳朵上停了一瞬,问太孙妃道,“不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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