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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敏贵妃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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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实在是被她的君臣之说给气到了,这才下旨让她回去学规矩。
谁知道她还真兴冲冲地回去了。
皇帝恨恨地磨牙,浑身发散着冷肃的气息。
谭晨状着胆子提醒道:“皇爷,该用晚膳了。”
“不用,让他们撤下去。”皇帝不耐烦地揉着额头。
“这不用您的身子怎么撑得住呢”谭晨苦着脸道,“您要是实在心烦,用完膳,让纸砚过来回禀一下不就行了。”
至于回禀什么,那就看皇帝在为什么心烦了。他们做奴才的,可不敢随意揣测。
“你去让纸砚过来回话,笔墨,让他们把晚膳呈上来吧。”皇帝捶捶额头,站起身。
用完晚膳,纸砚已经在偏殿候着了。
皇帝漱一漱口,让他近前回话。
“贵妃回去后都做了什么?”
监策处,说白了。
监的是文武百官,策的是皇帝本人。
纸砚掌管监策处,自然准备着皇帝想知道的消息。
他一问,纸砚就拱着手回道:“贵妃娘娘给庄前阁老请了安,其他的,并没什么。”
“可有痛悔之心?”皇帝一双凤目微挑,凛凛看过来,令人心惊胆战。
纸砚咳嗽一声,“这个奴才不知。”
皇帝冷哼,“不知?是没有吧。”他愤愤一拍椅手,“就该让她吃点苦头。”
呵,狠话说得溜,您倒是舍得。
谭晨一撇嘴,还得上前劝道:“皇爷息怒。”
“皇爷息怒。奴才虽然不知道娘娘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娘娘问庄公子讨了个主意,说是要自己雕个镇纸呢。”纸砚连忙挑好听的说了。
皇帝面色缓和下来,“是给朕的?”
“这个奴才不知。想来是给皇上的。”纸砚笑道。
皇帝背着手踱了几步,像是自言自语道:“今晚月色倒是不错。”
皇帝都给了话头了,不接话的那能混到今天?
笔墨抢先谭晨一步道,“正是这个说法。月上柳梢头,要不皇爷出去走几步?”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说去哪里走走好?”
笔墨摸了摸鼻子道:“这个奴才可不敢胡说。自然去皇爷想去的地方了。”
皇帝哼笑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让他们伺候着更衣,换了身天蓝色镶银边直裰,手里拿一把折扇,正是翩翩公子,清贵俊逸。
谭晨他们都换了身不起眼的灰色袍子套上。
纸砚吩咐手下的侍卫,也换上灰袍,护卫在一旁,在西宫门那放了辆马车,载着皇帝就出发了。
第八十一章 故意()
庄家早就关了门,所幸纸砚提前让手底下的人过来喊了门,知会了一声,皇帝才得以一路顺畅地进去。
庄父他们也清楚,皇帝此行呢,大概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因此呢也就装着不清楚,自顾自地歇下了。
皇帝手里翻来覆去摆弄着那把折扇,那股纠结的心情隔着扇子都能感受到。
庄昭住的院子叫做絮院。南园满地堆轻絮,愁闻一霎清明雨。这个意头实在不怎么样。
皇帝刷地打开折扇扇了几下,停下来问谭晨道:“朕这么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妥?”
皇帝爷这是又要上面子了。
谭晨道:“皇爷您是明君,明君嘛,总得有容人之量。您瞧贵妃娘娘既然都有悔过之心了,您不妨原谅她一遭,这是您大度。”他笑着一拱手,连笔墨都不得不承认,这个马屁拍得好啊。
笔墨憋着笑附和了一声。
皇帝虽然知道这些话都是哄他的,但是不得不说,哄得到点子上,他也就笑纳了。
他让谭晨等人守在门口,自己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还亮着灯,想来是还没歇下。
庄昭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把手里的话本子放下,懒懒道:“白茶,让你准备的香丸放好了吗?”
“都放好了。好在出来的时候顺手拿了一袋,主子是要送给谁?奴婢好挑挑放哪个香囊里头。”白茶摆出一溜串香囊给她看。
庄昭挑了个蟾宫折桂的,“这个意头倒好,就这个吧。梁师兄正好今年要科举,想来会喜欢的。”
“主子是要给梁公子的?”白茶惊讶的声音传来,皇帝的脸就是一沉。原本放在门上的手又收了回来,站在外头听她怎么说。
“是啊。哥哥说明天让他带几块好玉来。不能平白收了他的礼,想想这香丸有价无市,没准梁师兄会喜欢。”庄昭把香丸装进去,抬头刚想说什么,就瞥见窗边有个黑影。
这么晚能进到她院里还大咧咧站在窗边的,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她抿唇一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
“说起来,也好久没见梁师兄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装完香囊,托着腮慢悠悠道。
白茶吃吃一笑,“梁公子俊逸……”她还没说完,就被嘭地一声开门声给打断了。
她转头看到是一身常服的皇帝,慌乱请安道:“奴婢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庄昭脱了鞋坐在炕上,歪头打量着他,身姿挺拔,玉冠一束,还挺像个潇洒多情的公子哥。
皇帝也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乌发散落在肩上,杏脸透着粉色,眉黛微垂,别有一番妩媚春色。
她鹂音婉转,半扬眉作出惊讶的神情,“皇上怎么突然来了?”
皇帝瞥了一眼白茶,冷声道:“你先下去。”
白茶看向庄昭,庄昭微微点头,她这才退下,替两人拉上门。
皇帝走道炕前,高大的身姿挡掉了烛光,背着光看起来脸黑得像墨一样。
她扬起头,露出无辜得眼神。
皇帝俯下身,“你胆子不小。朕让你回家是学规矩的,你居然敢和外男厮混。”他咬牙切齿,实在是恨极了,“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他凑的这么近,说话的气息都喷到她脸上,她又忍不住岔了神,眼角泛起淡淡的霞粉。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生生被她换了味道。
两下里无人说话,屋里火烧的又暖,平生出一股暧昧纠缠。
她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拉,他没防备地被她拉倒在炕上,庄昭翻身,细长的腿一跨就坐在他腰上。小脸微仰,很有些得意的道:“什么厮混。这叫计策。要不然皇上能来得这么快?”
皇帝被她一下弄懵了,脸也绷不起来起来了。他扶着她的腰,语气有些危险,“计策?你对朕使计策?”
她含娇含笑,手点上他的唇,“要不是皇上配合,我这计策也生不了效。”所以呢,就不要再嘴硬啦。
她这是知道了他的在意,笃定了他不会罚她呢。皇帝哼一声。
这恃宠而骄的架势和之前一幅打定主意要守心的样子可完全不同。
他道:“都想通了?不会再和朕做什么君臣吧?”他提起来语气还是不怎么好。
庄昭趴下来吻了他一下,娇娇软软地表示:“肯定不会了!”
既然问题解决了,就得来谈谈惩罚了。
皇帝一个使力就把她压在了身下,还小心护着她的头发不被压到。
“那你让朕这么生气,这笔帐,怎么算才好?”他含笑道,视线像会说话似的,从她泛红的脸到脖子再到……
第八十二章 小惩()
屋里暖和,她自然穿得轻薄。素色衣裙下明艳的宝蓝色抹胸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她捂着脸羞答答地道:“都听皇上的。”
很好。
皇帝扬眉一笑,把她翻了个身,把罗裙往上一掀,顺手把她的亵裤扒了下来。
她感觉到皇帝的手划到臀部,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刚想让他把灯吹了,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才感受到些微的痛意。
她捂着臀部,一脸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皇帝的手还扬在半空中,面色有点发窘,显然没想到声音会这么大。
“你、你欺负人。”庄昭回过神来,换了副哭腔半真半假地道。这娇滴滴、欲泣未泣的语气分明是找欺负来了。
皇帝的手慢慢放到她被打的地方,替她揉着,眼神中饱含的意味让她脸更红了。
“朕替你揉揉。”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手揉着揉着就开始往前面移动。
小姑娘身娇体软,哪里摸起来都很圆润,皇帝也好久没碰过她了,这一下撩得两人都情动不已。
正是情意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温香软玉,皇帝当然不想走,但是明天还有早朝没办法,他在她肩头烙下一吻,起身道:“朕明日让纸砚来接你回宫。”
她本来都昏昏欲睡了,一听这话,就是一个激灵。
“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就多住几日好了。”她半披着锦被,刚受过雨露滋润的脸,嫩的能滴出水来。一双杏眼带着恳求,皇帝只得松口,“再住三天,不可再多了。阿令他们可想你了。”提到儿女,皇帝总是柔和的。
“好。”想到女儿,庄昭也只得妥协。
他扣完盘扣又坐了下来,隔着被子把她抱住,两人又缠绵了一会,皇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一走,庄昭就让白茶备水沐浴。
“主子不等一等?”白茶有些难以启齿,受孕这回事吧,她跟着庄昭也听了一耳朵,时间越长,几率自然也更高一些。
“不必。我这趟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得问母亲要个避孕的方子。”庄昭轻声道,态度冷静自如,“等太子再大一些,再要个孩子也不迟。”
她对太子之位并无想法,又何必瓜田李下,惹人猜忌。
别人生个男孩倒不妨,唯独她和皇后不能生,否则以太子的出身,将来大家都尴尬。
她沐浴完,白茶刚好把药煎好端进来,附耳道:“奴婢怕有人听见,没敢惊动夫人,这个方子是之前郭嬷嬷留下的。”又退回原处大声道:“主子说有点咳嗽,奴婢特意煎了碗梨膏您尝尝。”
庄昭好笑地看她一本正经地做戏,端起碗喝了几口,苦涩发寒,实在是令人恶心。
良药苦口利于病,她默念了几遍才喝完。
皇帝回宫时就已经不早了,才刚睡下就到了早朝的时辰。
之前一场家宴的风波闹得太大,皇帝虽然不惧这些大臣,但他们叨叨的个性实在令人厌烦。
他无奈之下只得先让英王出来了。
几位王爷怎么说也是叔叔,皇帝也没怎么难为他们,英王换一身衣服,把胡子一刮,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了。
他一出现,倒是堵住了一些人的嘴。
皇帝受了众臣之礼,抬手道:“众卿家免礼。”
他含笑看了眼英王,“英王叔风姿如月,不减当年。”
“哪里哪里。”英王笑道,“多亏了皇上的吩咐,臣才有如今这般。”他叹一声,“只是几位王兄不知感恩,勾结北夷,犯上作乱,实在是……唉,将来实在无颜面对父皇啊。”
他这一句话,基本也表达了皇帝的态度。
几位王爷作乱,那是铁板钉钉的罪名,谁也别想再改。
何况是和北夷勾结,这更是罪加一等。
几位王爷和皇帝不管怎么斗,这都是大符自家的家事,你扯上北夷,那就是叛国。怎么着,为了一个皇帝的虚名,引狼入室也不顾了?
“英王所言甚是。”镇国公附和道,“几位王爷此举,视同卖国,实在愧对先帝。如今王爷们虽已伏法,可封地上几万将士,也不可等闲视之。皇上……”他还没说完,王阁老抢先一步道:“皇上,这些将士都是我大符的兵将,贸然出兵,恐令他们寒心,不妨先通谕全国宁王等叛逆之名,倘若不知宁王等人行径的,自然弃暗投明。咱们也既往不咎,若是不知悔改,再行攻打也不迟啊。”
镇国公侧过身子看了王阁老一眼,似笑非笑道:“王阁老与我政见难得有一同的时候。”
王阁老干笑两声,等着皇帝最后的定论。
第八十三章 聪明【二更】()
皇帝叹一声,“到底都是叔叔们,走到这般田地,实在非朕所愿。”他摸着龙椅的把手,沁人的冰凉传入心中。
“就按王阁老说的办吧,太傅。”他喊了声谢安,“这事就交给你来办。”
“臣领命。”谢安拱手。
皇帝嗯一声,接下来没什么大事,他就顺势下朝了。回到干乾宫,皇后早就等在里面了。
她身上还带着一股药味,估计是伤口还没好。皇帝难得有些愧疚,“你怎么来了。”语气很是柔和。
皇后笑笑,“年节将至,国宴是大事。听说还有北夷的人要来,有许多事情我都不懂,想和贵妃商讨一下吧,总也不见人,想请皇上拿个主意。”
“这事啊”皇帝收回手,“你总要学着做起来。到底是皇后。”
皇后有些烦躁,抱怨道:“怎么没学,您是知道的。自从我做了皇后,一向尽心尽力。可有些事情,譬如说……”
皇后还没举例子呢,皇帝就觉得有点头疼,“好了好了。你辛苦,朕知道。”他沉吟了下,“贵妃,朕让她回庄家住两天了。有些急事,你去安和宫请教老娘娘吧,那些不急的先搁着,等她回宫再说。”
说的轻描淡写,皇后可不会就这么过去,她自己还没回去省过亲呢,这下又被贵妃拔了头筹。
“既是省亲,怎么没人来知会我一声。到现在我还只当贵妃在宫里呢。这样的事情,倘若多了,我还怎么管理后宫?”
这事呢,一开始皇帝是没让人声张,是为了庄昭的名声。现在改口说省亲,皇后那里倒确实应该知会一声。可她这么直拉拉地来质问皇帝,皇帝又未免不太高兴。
本来想说“管不好,就别管了”了的,可这话一出什么分量,皇帝自己也知道。这是说皇后不堪为后呢。传出去,这皇后无能,废是不废?
到时候又是一场风波。
皇帝道:“这事是朕不好,也没想开省亲的头,没必要大张旗鼓的,搞得人尽皆知,有什么意思。”
皇后的心这才略略舒缓些,也好,这件事越少人知道,她也不会显得那么丢脸。
“那就好。照我说,每个月都有召家人进宫说话的规矩,何必非得跑到外头去,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毕竟是妃嫔。”皇后酸一回也就罢了,“那我先去老娘娘那了,皇上一同去吗?”
这时笔墨在一旁道:“皇上,两位殿下早醒了,正闹着呢。”
皇帝担心两个孩子,就道:“不了,朕改日再去给老娘娘请安吧。谭晨,你送皇后过去。”
皇后扫了一眼笔墨,这才出去。
阿巽和阿令一贯是由奶娘照顾的,庄昭不在,晚上睡觉倒也没什么。
可白天,庄昭是一向陪着他们玩的。这一不在,几位奶娘都不敢擅自做主,跟他们玩。这下两个人就不依了,你一声我一声地哭得热闹极了。
皇帝过来抱着阿令哄了两下,小公主才慢慢停下哭声。一双眼睛简直和皇帝一模一样。
“朕的小公主长得真好看。”皇帝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眉眼,轻轻一笑。
阿令一不哭,阿巽哭着哭着也觉得没意思,水润过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皇帝。
“贵妃平日里都是怎么做的?”皇帝扫一眼养娘们。
其中一个回话道:“娘娘说公主殿下还小,只帮着练翻身,太子殿下就帮着练爬了。”
“哦?怎么个帮法”皇帝抱着阿令,饶有兴致地问道。
他的手法不算正确,但阿令没有表现出不适,养娘们也只当没看到。
“就拿个小玩意儿,最好是带铃铛的,在前头晃,让殿下跟着往前爬。”她恭敬地回道。
皇帝觉得挺有意思,让笔墨拿了个金铃铛来,把阿令先交给养娘抱着,自个儿去逗阿巽。
铃铛上还雕着狮舞绣球,看着很是精致。
皇帝捏着红绳放到阿巽眼前。
阿巽小胖手往上一伸,要去抓那个铃铛。皇帝的手就往上一提,让他够不着。
阿巽专注地盯着那个铃铛,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慢慢地就能把脖子仰起来了。再一会,就能挣扎着翻个身了。
他这翻身是突然一下子就来了的,皇帝都没准备好,他就腾一下翻过来了,吓得皇帝赶紧去看他。
他顺势就把铃铛握在手里,往嘴里一塞。
皇帝连忙抠出来,“这傻小子,什么都吃。”话里却满满地都是骄傲。
在皇帝看来,自家小太子又有毅力又聪明,实在是棵好苗子。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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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竹马()
也不知道庄晋跟梁御说了什么,梁御第二天午后就带着玉来了。
庄昭有些讶异,“这么快。”
“怎么着,你又用不上了?”庄晋挑眉,笑得促狭。昨晚上的事,大家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少来,你跟我一起去。”她起身整了整衣服,拉着庄晋一道去见梁御。
梁御坐着慢慢品茶,听到外头下人请安的声音才抬起眼,入眼一抹天水碧,身姿绰约,凹凸有致。他起身行了揖礼,“梁御见过娘娘。”
庄昭忙去扶他,“梁师兄多礼了,又不是在外头,不妨事的。”声音还是一样的动人。
梁御放在袖子里的手慢慢握紧了垂下来,这才看向她含笑的脸,淡雅娴静,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光韵。
他也不免一笑,“礼不可废。”
庄晋道:“得了,咱也别多客气,如晦,玉呢?”
梁御看一眼站在旁边的小厮,小厮忙拿出一个包裹摊在桌上,“都在这呢。”梁御道,“不知道娘娘想要什么样的,就都挑拣了几块。”
定远侯府毕竟也是有底蕴的,一出手就知深浅。
几块玉看着都是不凡,庄昭未免有些犹豫,自己备的回礼虽说有价无市吧,可那价值怎么说也比不上几块玉啊。
“娘娘可是没有中意的?”梁御一直留意着她的神态,见她眉头蹙起来,当即就道,“若是没有,我改日再送些别的过来。”
她轻轻巧巧地一笑,眉眼舒展开来,芙蓉向脸两边开。
“哪里是没有中意的,就是太中意了,不知道挑哪块好。”纤长的指尖拿起一块透着血色的,“就这个吧。”
梁御心一松,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从她入宫后,他已经很少想起这个人了。
她言笑晏晏的样子,也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才偶然出现。
到底是不一样了。
他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娘娘喜欢就好。”
庄昭道:“拿了师兄的玉,总不能白拿。”她看一眼白茶,白茶递过去一个香囊,“这些香丸是我从宫里带回来的。不是什么珍贵东西,胜在一个稀奇,师兄拿着玩吧。听说开春师兄要参加科举,在这里祝师兄旗开得胜了。”她笑盈盈地,字字都如珠玉落盘,听上去令人分外舒心。
“娘娘还是一样能言”他淡淡一笑,稳重中带了几分无奈。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庄昭这会说话的能力他可是领教过的。
庄晋哈哈一笑,“行了行了,这事办完了,如晦,你和我一起去见见父亲。我跟你说,他这几天可是上火上得厉害,你得帮我劝劝他啊。”
“那我就先走了?”她眨着眼道,“还得去问问娘雕什么花样呢。”
“去吧。”庄晋豪气地一挥手,搭着梁御的肩把他带出去了,“走,咱哥俩办正事去。”
庄昭这才吐出一口气来,微微一笑,她是真心希望梁御能过的好。
庄夫人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做,谢妍的胎,如非必要,她是不会插手的。孩子是庄家的孩子,也是谢妍的亲生,自己且珍惜着呢,犯不着她来插手。因此她每日里也只能和郭嬷嬷聊聊天下下棋什么的。
秋日里倒是有几个宴来邀她,可庄家又没什么适龄的孩子要嫁娶,去了也就跟着夸夸别人家的孩子,人还拘束,就更没劲了。
要说老夫人倒是悠闲了,还能跟着庄老太爷出去游玩,庄夫人对这点还是很有些艳羡的。
不过如今庄昭在家,她就把这点艳羡抛开了,母女俩在炕上挨着说话,亲近得仿佛庄昭没入宫前的样子。
“看着你这几日的样子,我是真觉着皇上性子好了。”庄夫人摸着庄昭顺滑的头发,微微有些感慨,“皇上宫里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五个人吧。”
这倒是,皇帝的妃嫔加起来可能还没几个小官的妾侍多呢。
“你前几日来问我要方子,我倒有些不懂。皇上子息单薄,你更该加把力气才是”庄夫人道,“皇上宠你,这话不仅我知道,满大街有几个人不知道温敏贵妃的名头?可说到底,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公主毕竟是女孩子,将来出了宫,你要靠谁去?太子吗?太子的生母已去,养母也不是你,你不过奉上意,行代养之责罢了。这是皇上怜你,想让太子和你多处些情分,可若是皇上又改了主意怎么办?到时候你要靠谁去。你知道,你爹爹,你兄长,是一点助力都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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