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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敏贵妃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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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泠走到窗边瞅了瞅,那道单薄的身影还站在门前呢。

    “还没,她也太死心眼了。”

    “慎言!”白茶斥道:“她怎么说也是主子,怎么说话呢?”

    “奴婢该死。”白泠忙屈膝请罪。

    庄昭淡淡一笑,“罢了,你拿我那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子的鹤氅去给周容华,再传我一句话:请她务必仔细身子。”

    “奴婢遵旨。”白泠有些不情愿地去寻衣服了。

    白茶把棋盘收起来,嘴里道:“白泠平时不是这么个性子,今儿倒奇了,遇着周容华跟吃了火药一样。”

    庄昭抿了口茶,漫不经心道:“有什么话就说。”

    “只是觉得奇怪而已。”白茶笑一声,“还有一件事得叫主子知道。”

    她附身在庄昭耳边耳语了几句。

    庄昭抚着茶杯的手一顿,“难道是她?”

    “主子?”白茶疑惑地喊了一声。

    “还记不记得当日我与皇上争吵?”庄昭眼中闪过几分了然,“皇上居然知道梁师兄的名讳。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我和娘说话的时候殿里伺候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不知谁是他的耳目。如今看来,多半就是白泠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这么出众的人,我早该想到的。”

    她说完才惊觉自己前后两次对这事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一致。

    当初那种被怀疑的屈辱似乎早已烟消云散。

    她自嘲地笑笑。

    “娘娘,奴才笔墨,求见娘娘。”笔墨在外头高声道。

    “进来吧。”她应道。

    笔墨进来给她请安,庄昭笑道:“怎么这么多礼,以后直接进来便是。白茶,给他杯热茶暖暖身子。”

    笔墨喝了口热茶,从嘴里一直暖到身上,他笑着作揖:“谢娘娘的赏。不敢白喝娘娘这一口茶,奴才来是有事禀告娘娘。皇上方才小睡了一会,刚刚才醒,娘娘是不是过去请个安?”

    看来是他自作主张过来禀告的。

    庄昭想了想道:“也好,等我换身衣裳。”

    她换了身掐金海棠红袄裙,外罩着猩红毡斗篷,玉润的脸掩在斗篷后,看上去分外白皙。

    路上刚好遇到白泠回来。

    “你辛苦了,回去歇着吧”庄昭俏丽的眉目在斗篷后面若隐若现,“东西都收下了吧?”

    “娘娘恩赏,周容华自不敢辞。”白泠回完话又道:“奴婢不累,就让奴婢跟着伺候娘娘吧。”

    “哎哎哎,你这么勤快,倒显得我懒惰似的。”白茶笑嗔了她一句,“真真是个劳碌命!娘娘让你休息你就去吧,这儿有我呢。”

    白泠只得应下了。

    周采薇带着一名贴身侍女站在雪地里,时不时拢一拢身上的斗篷,往手上吹一口热气。

    站在门边的小太监不忍地过来劝了好几回,可她都笑着摇头谢过了,倒是让她的侍女小萄去廊下歇着,但小萄说什么都不肯。

    几次三番,小太监也不再说话,只是背着叹息了几回。

    “贵妃娘娘吉祥。”

    小太监一嗓子喊起来,周采薇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脚,勉强行礼道:“臣妾见过贵妃娘娘,娘娘吉祥。”

    “起来吧。”

    看见那抹红在她面前停下,周采薇越发把头低了下去。

    “周容华随我来吧。”她莺声婉转,即使听过几次,乍闻之下,还是令人惊艳。

    白茶虽然不赞同,但是既然是主子的主意,她是绝不敢出声反对的。

    原本以为周采薇会很快答应下来,结果她居然摇头拒绝了。

    “外头风寒,娘娘请进吧。若是皇上想见臣妾,臣妾自然有面圣的机会。若是皇上不想见臣妾,臣妾即使是借了娘娘的光也无益。”

    最重要的原因,她却说不出口。

    宫里人都说她长得像贵妃。她不瞎,人家能看得出来,她自然也能看出来。

    那又怎么样?

    只要能得宠,甭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她的本事。

    她一直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是她也知道,这话,不过是粉饰颜面之词,为她的不堪找一番说辞罢了。

    今日,倘若她和贵妃一同进去,有贵妃珠玉在侧,皇上还能看得进她吗?

    她在这里苦站半日,要的,绝不是这样的结果。

    无论贵妃提这个建议是无心也好,是故意也罢,她都不能答应!

    庄昭看她态度坚决,也就随她去了。

    作者的话:

    皇帝暂时还死不了=…=但是也活不长。

    他死了才能显出女主的能干呀(^o^)/~(。)

一百零三章 病中() 
“你来了。”皇帝散着一头黑发靠在床榻上,看见她来,展开一个清淡的笑容。

    他朝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微曲,带着几分可怜。

    她小心翼翼地牵起他的手,在床边坐下,若无其事地道:“外面好大的雪,想必过后就会放晴了。等皇上痊愈了,咱们去也学着风雅,去湖心亭游一回,再叫他们温酒烤肉,想必一定很痛快。”

    他温柔地笑睇她,目光似春水一般在她脸上流连,“温酒烤肉啊,听上去倒是不错。”

    “是啊。”庄昭垂下眼,有些害怕看见他的目光。

    皇帝说了两句话,喉咙就又开始痒起来。他闷声想忍住,却还是失败了。

    谭晨忙递上帕子让他掩着口。

    他咳完,把帕子捏起来丢到一旁,强笑道:“这场病真是来势汹汹。老娘娘说得对,你怀着孩子呢,不要在这呆久了,快回去吧,朕这里还有谭晨他们伺候呢。”

    庄昭坐着不动,“臣妾不走,就在这呆着,”

    皇帝压下眉头,沉声道:“听话。”

    还想吓人,也不看看现在自己弱鸡似的,谁怕他。

    她安然坐着,侧头吩咐笔墨,“去问问皇上的药煎好没有。”

    太医院说起来高手云集,真到用的时候,一个个推三阻四的,连个药方都给不出来,深怕惹祸上身。

    这次还是太医院两位院判联合起来开的方子,所有太医都无异议才拿去煎的,大概也是本着出了事谁都别想逃的精神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再去取点干净的雪水来,拿干净的帕子浸湿了拿过来。”

    皇帝一倒,倒渐渐显出她的威严来了。

    平日里撒娇弄痴的,仿佛不晓世事的菟丝草,要人宠着怜着才能生存,真遇到风雨,才恍然发觉她根本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皇帝苦笑两声,也就随她去了。

    “娘娘,药好了。”笔墨从食盒里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药,先舀了小半碗自己喝下,剩下的让人温在小火炉上。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笔墨才哈着腰道:“药可以用了。”

    庄昭把药端给皇帝,看着他一饮而尽,又递过一盏茶让他漱口,趁替他擦嘴的功夫问道:“药渣什么的都存起来了?”

    “回娘娘的话,都按例存起来了,随时可以调阅。“笔墨道:“太医们也一直候在宫里,问话什么的也都方便。”

    庄昭唔了声,“让内廷司把火都给足了,别冻着他们。”顿了顿又道:“让于寒寺带着药方过来,本宫有话问他。”

    皇帝躺在床上,听她安排调动,又觉得有几分新奇,嘴角噙着笑逗她,“叫于寒寺进来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看得懂药方子?”

    谁知她却点头,“医理之道,母亲曾特请名师教过我,略懂一些。”

    后宅**,最有效的也最无法提防的,无非就是下药。

    甚至每个贵女出嫁时,都会备上一副“良药”。

    当遇到某些人时,这药就发挥作用了。

    要防这些手段,自个儿首先得懂,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当然,这也是她为做主母而做的准备。

    若是早知会入宫,大概也不用学了。

    在宫里头下药,那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皇帝哑然,半响才笑道:“你还有多少本事是朕不知道的?”

    她把他的袖子卷起来,露出一段手腕,反问道:“皇上又知道我多少本事?”庄昭抬起眼,认真地道:“皇上,臣妾入宫不过一两年,你要是真想了解臣妾,恐怕还得再活个十年八载的。”

    皇帝哈哈笑出了声,又牵动起喉咙里那股痒意,他笑完才认真回道:“好,就冲你这句话,朕也得再活几年。”

    庄昭等他平复完才搭上脉,诊了一会就有小太监道:“皇爷,娘娘,于大人到了。”

    “让他进来。”庄昭把皇帝的袖子放下来,帮他提了提后面的大迎枕,和皇帝一道看着于寒寺垂着头趋进来。

    “臣于寒寺见过皇上,贵妃娘娘。皇上、娘娘吉祥安康。”

    皇帝笑咳道:“于寒寺,你看朕这样,像是吉祥安康?”

    于寒寺忙请罪,“微臣失言”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皇上是天子,受上天庇护,必然是福寿绵长,这区区小病,不足挂齿。这皓月还有个阴晴圆缺呢,何况是皇上的龙体。”

    “你倒会说话。”皇帝挑眉道:“方子呢,呈上来吧。”

    于寒寺双手拿着药方,恭敬地呈给谭晨,再由谭晨交给皇帝。

    皇帝从小学的就是治国之道,这医理之术显然又超出了他的所学,因此他也就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就把药方给了庄昭。

    庄昭细细看过一遍方子,才道:“守成有余,效力不足。于院判,这可不像是你开出来的方子。”

    作者的话:

    昭昭是个好姑娘,技多不压身(捧脸

    小仙女们多和我留言沟通,我一个人好寂寞/(tot)/~~(。)

一百零四章 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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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微臣……”于寒寺额角浸出了汗,拱着手结结巴巴道:“皇上、皇上龙体为重,闪失不得,因此微臣用药谨慎了些。”

    严格来说,于寒寺这么做这也不能算有错。

    不过,还是要敲打一下。

    庄昭晾了他一会,等他的汗都湿透了前襟才笑道:“暖阁里头热,于院判穿这么多,想必是头昏脑涨了,笔墨,带他去醒醒神吧。”

    笔墨会意地带于寒寺“醒神”去了。

    皇帝笑着点点她的鼻尖,“于寒寺倒是真可怜,你吓他做什么。”

    庄昭不以为然,“他可怜?——为了不惹祸上身,用药如此胆小,效力是有,可对病症而言,无法根治,拖个三年五载的,小病也成了大病,这大病,就更加无力回天了。都说医者仁心,也不知道仁在何处。”

    两人正说话的功夫,有人在外头探了个头进来。

    谭晨瞥见了,悄悄走到外头,“什么事,说吧。”

    “周容华站在外头许是受不住,晕倒了!”

    谭晨皱起眉头,“真晕了?”

    “真晕了。”

    “那就挪回去呗。怎么着,还得在干乾宫给她找个房间住?”谭晨说完就要进qu,被小太监拦住了,“公公且慢,不是奴才多嘴,这周容华怎么说也是主子,咱们提一嘴也不算过分吧。”

    谭晨深深看了他一眼,“周容华给了你什么好处了,嗯?”

    “瞧公公说得,奴才还能为那点银子折腰?那不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奴才瞧着周容华也得宠过一段时间,未必没有翻身的可能,这才……”他笑着哈哈腰,“当然还要看公公的意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吗?说得也有道理。

    谭晨晲他一眼,“行了,在这等着,我进qu问问皇爷的意思。”

    他弓着腰进qu,觑着皇帝的脸色,慢慢道:“禀皇爷,刚才底下人来报,说是周容华主子在门外晕倒了,来讨您一个示下。”

    “周容华?”皇帝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怎么在门外?”

    “方才您与老娘娘说话时周容华就到了,后来您歇下,奴才们劝容华主子离去,可容华主子不肯,奴才们也没办法。”

    皇帝闻言一怔,好一会才道:“让人把她送回去吧,再请太医去给她看看。”他语气柔和地吩咐,“她的心意朕都明白了。快过年了,让她好好调养身子吧。”

    谭晨连声应是,偷偷看了一眼庄昭的神色才退下。

    皇帝忍俊不禁道:“难得他还知道看你的脸色。”

    庄昭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皇上有闲心,还是多歇歇吧。”她知道皇帝是在故意逗她,白了他一眼道:“万花丛中过,难怪皇上精力不济呢。”

    皇帝眼里含笑,“朕为什么精力不济,还不是没法子,身边有这么个勾人精魂的,朕可真是把持不住。”

    油嘴滑舌的,又显出当年的风流模ang了。

    不知道骗过多少个小丫头。

    庄昭哼了一声,转了个话题道:“快午膳的时辰了,我叫他们上膳吧。”

    “也没什么胃口,让他们随意上些就是了。”皇帝咳了声,“上些绵软的就好。”

    “这点他们想必还是想得到的。”庄昭说完,招过白茶耳语了几句。

    “娘娘,于太医醒完神了”笔墨适时地站出来。

    “这会没工夫见他,让他呆着吧。”皇帝看着罗帷上绣得活灵活现的游龙,又改了主意,“等等,让他进来,给贵妃把把脉。”

    于寒寺换了身衣裳,人也显得警醒多了,他作揖请安道:“臣见过皇上,贵妃娘娘。”

    “起来吧”皇帝微微撑起身子,庄昭在旁边虚扶着。

    他打量了一下于寒寺,“于太医换了身衣服,倒显得像样多了。”

    于寒寺知道皇帝这是暗讽他之前不像样,忙回道:“微臣该死。日沐皇上隆恩,定当竭尽心力为皇上分忧。皇上的病,臣一定再开个方子,保证皇上药到病除。”

    皇帝摆了摆手,“这事不急,晾你也不敢懈怠。先给贵妃把把脉。”

    “微臣遵旨。”他诚惶诚恐地给庄昭搭了个脉,一时心里讶异她体内的寒性竟然纹丝未动,又想到庄昭刚才看完药方后说的话,试探着问道:“方才听娘娘的话,似乎略通医理?”

    庄昭微颔首,“只懂一二,与于太医比起来,实在是班门弄斧了。”

    不应该呀。

    如果贵妃果真懂医理,又想保住胎儿,怎么会不服药呢?

    若是服了药,这寒性怎么会不散呢?

    “恕微臣直言,微臣为娘娘开的方子,若是娘娘按时服用,脉象不该如此。臣请皇上允臣一览娘娘服用过的药渣。”

    庄昭看向皇帝,皇帝点点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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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五章 为何() 
于寒寺查完药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药没问题啊。

    如果不是药出了岔子的话,那就是贵妃身边有人在害她。

    他战战兢兢地把话这么一回,庄昭脑子里立刻闪现出一个人影。

    不希望自己有孩子,还能对自己下手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去把齐养娘请到偏殿,本宫亲自问她。”她冷着脸站起来,又吩咐于寒寺道:“你在这儿伺候皇上”。

    她转身看向皇帝,两人视线一交汇,皇帝微微点头,“这些事情,你全权处理了吧,切不可心慈手软。顺便让纸砚替你去查吧”

    敢动皇嗣的,最少也是个死字。

    有监策处的力量帮忙,她也更省力些。

    庄昭福了福身,慢慢退了出去。

    即使皇帝不叮嘱,她也没打算放过齐氏。

    敢动她的孩子,那就是找死。

    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她冷冷一笑,捋了捋鬓旁鸾鸟衔珠簪垂下的流苏,穿过斜廊进了偏殿。

    “主子喝盅燕窝平平心气。”白泠在屋里,已然听闻了这事,忙把一直温着的燕窝端过来。

    庄昭在堂上坐下,理了理广袖,眉目冷肃,不似往日。

    “先放着,齐氏呢?带上来。”

    齐氏被带过来的时候,衣襟凌乱,满脸的羞愤,“奴婢好歹也是太子殿下的养娘,不知犯了什么错,让娘娘这样对奴婢!”

    “大胆。区区一个奴婢,也敢对娘娘这么说话。”肖岩尖声斥道:“给我张嘴!”

    “你们敢!”齐氏慌张地外后一倒,翻身要爬起来,却被小太监按住了肩膀,拿板子扇了两下。

    因知道庄昭还要审问她,他们下手也留了力道,虽然让齐氏吃了些苦头,不过话还是能说的。

    齐氏挨了两下,歪在地上摸着半边脸不说话了。

    庄昭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旁的燕窝,拿调羹搅了搅,轻轻笑道:“齐氏,你胆子很大。谋害皇嗣这个罪名,别说你只是太子的养母,就是太子的生母、嫡母,也都担不起。”她叮地一下放下调羹看向她,“本宫倒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来害本宫的,嗯?”

    齐氏哑声道:“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婢对太子殿下一片忠心,伺候得也是尽心尽力,怎么敢对太子殿下不利?”

    “本宫说得不是太子。”庄昭加重了语气,“本宫说得,是本宫肚子里的孩子。”

    “呵呵。”齐氏抬起头,有些嘲讽地笑道:“奴婢只负责伺候太子殿下,从来未曾在娘娘身边近身伺候,又哪来的机会谋害娘娘肚子里的孩子呢?”

    “娘娘,纸砚公公来了。”

    庄昭扬眉,“让他进来。”

    纸砚进来,先给庄昭请过安,然后道:“奴才已经派人查证过了,齐氏每日替太子衣物熏香时,偷偷加入了一味麝香。”

    齐氏面色一白,迫不及待地打断他道:“胡说八道!奴婢每次给太子熏得香料都是内廷司奉上的成块的龙涎香,不过与麝香同韵而已,你不要信口雌黄!”

    “奴才奉旨办案,自然不敢空口指证,奴才已经派人去齐氏屋子里搜过了,这是从她房间墙边小洞里搜出来的。”纸砚身后的小太监适时地递出一个盒子,纸砚拱拱手道:“为了娘娘贵体着想,奴才特意让人封起来了。不过已经验过,却是麝香无疑。”

    齐氏这时候反倒镇静下来,毫无惧色地道:“奴婢房间里从来没什么小洞,更别说里头藏着什么香料了,这分明是信口雌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娘娘,您想除掉奴婢,也不必这么着吧。”

    “放肆!”纸砚喝了句,随即道:“娘娘,既然证据确凿,这等刁奴断不能留,请娘娘下旨处置了吧。”

    “交给你处理吧”庄昭疲倦地松下身子,“谋害皇嗣,本应株连家人。就算为了皇上和孩子积福,本宫就不牵连旁人了,齐氏一人处死即可。”

    “奴才领旨。”

    “奴婢不服!”齐氏情绪激动地从地上弹起来,“娘娘分明是动用私刑。奴婢要见皇上,奴婢是无辜的!”

    纸砚掩了掩耳朵,往后一瞥,后面的小太监就训练有素地把齐氏的嘴堵了拖下去。

    庄昭闭起眼,倦累道:“你们都下去吧。”顿了顿又道:“纸砚你留下,本宫有话问你。”

    等他们退下,门掩上的声音传来,庄昭才开口问道:“这事,到底是不是齐氏做的?”

    起先齐氏的表现慌张,她自认没有找错人,可后来纸砚一来,齐氏反倒镇定下来,这又令她疑心,难不成自己怀疑错了人不成?

    纸砚道:“娘娘放心,事关皇嗣,奴才自然不敢大意。事情确实是齐氏做的,可是证据……奴才也确实没有找到。”

    怪不得齐氏后来的态度变化那么明显。

    他继续道:“齐氏是宫外头近来的,她托人代买麝香,这事可做不了假,买了几次,每次多少,奴才都查清楚了。只是她放在了何处,这个只她自己知道,奴才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娘娘放心,进了监策处,再硬的嘴,奴才也能撬开!”

    作者的话:

    二更会晚哟,等不及的小仙女可以明天再看,么么哒

    (づ ̄3 ̄)づ(。)

一百零六章 流年() 
“没有冤枉她就行。”庄昭有气无力道。

    纸砚觑着她神色殷殷劝诫:“主子可得保重身子才是。皇上一病,大家本就没了方寸,您再一倒,这宫里可得成什么样子!”

    庄昭揉揉太阳穴,勉力提起精神:“你说得对,本宫暂时还不能倒。”她摸了摸尚未显怀的肚子,把那碗半温的燕窝一点点喝尽了,擦了擦嘴道:“你随本宫一起去给皇上回个话吧。”

    纸砚应一声是,把手臂伸出去让她搭着站起来,仍从斜廊那走回去。

    回去的时候皇帝正在用梨羹,见她回来把碗一放,“都处置完了?”

    她接过碗放到一旁的小太监手上,在床边坐下来,“处置完了。是太子的养娘齐氏,我让纸砚带回监策处去审问了。”

    皇帝嗯了声,没有往下问。

    “皇上不问问臣妾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她语气淡淡的,又似乎夹杂着一点火气。

    “不妨,朕相信你。”他疏朗一笑,温和得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太孙。

    她一时又泄下气来,靠在他肩上抱怨:“自入了宫就事赶事的来,这一年到头都没清净。”

    皇帝替她把簪子都抽出来,放到纸砚手上,抚着她柔顺的秀发低低笑道:“傻姑娘,没空闲才好呢。要是往后日子一天天都是空,你就有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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