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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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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以为然的说:“没回去就是对得起人了?她们两个只怕也是青春妙龄吧?要这样到白头吗?皇上的宫女年龄大了还要放出去呢。”
“放出去那边谁管?”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说,“现在只能是两个小的制衡大的,这些年虽然我不在,一切都是相安无事,还是不要打破的好。”
“怨气是一点点的滋生的,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在为你守活寡,换了我会恨死你的。”
周斯年笑道:“你是你,她们是她们,不一样。”他看我不解,解释说:“她们本身就是周家家奴,你说要放她们出去?他调侃的说,“会出人命的,殿下。”
我摇摇头,太阳城这种忠心,我可能永远不会懂。不去想这些事,专心喝面前的雁肉汤。
木青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匣盒,周斯年笑道:“这个阿沾,倒是很有眼力劲,给夫人送了一只白狐做围脖,看看?”说着,打开盒子。
竟然是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狐狸,两颗乌黑滴溜溜的眼睛弯了弯,毛茸茸的尾巴高高地翘起,身子娇小可爱。
我心里柔软的不得了,伸出双手接过来抱着,抚摸着小狐狸雪白光滑的身躯。
“阿沾送来的?”我最近忙着年下灯节,晕头转向,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个有点羞涩的少年猎户,问周斯年:“你帮阿沾办好凭了?”
周斯年笑道:“大年下,都忙着过年呢,谁有空办这个,过完灯节再说吧。”我看他的样子,是准备给阿沾办凭了,得意的笑道:“你不是说阿沾有问题吗?可查出什么来?”
周斯年撇了我一眼,说:“你不要这么高兴,他的问题就是他太没有问题了。”我夸张的叹息说:“有问题的不行,没有问题的也不行。”
他撇嘴看我抱着小狐狸玩耍,不屑的说:“一只狐狸就把你买住了?”
我“嘿嘿”笑着,把小狐狸的脑袋对着他:“这可不是一般的狐狸,瞧这神情,这样子,和我家相公一模一样。”
他差点一口汤喷出来,我哈哈大笑起来,把狐狸递给木青,吩咐她抱下去好生养着,说:“做狐狸有什么不好,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做狐狸可以不守寡,更不用守活寡。”
他不高兴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我不再说话,默不作声的吃饭。周斯年看了我几次,最后说:“这样吧,等有空闲了,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她们,要是她们愿走,我不拦着,行了吧?”
我这才笑起来,点点头。
吃过午饭,喝完茶正要去歇息,周杨进来,报说龙禁卫指挥使来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他的身后,还好,这次指挥使大人没有跟着就进来了。
龙禁卫指挥使这次没有戴面具穿软甲,也不再是青衣小帽的打扮,他穿一身浅绿锦衣,外面罩着黑色的毛毡斗篷,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脸如桃杏,姿态闲雅,瞳仁灵动,水晶珠一样的吸引人。
他对着周斯年款款躬身:“卑职给国公和公主殿下请安。”看着他楚楚动人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心里惋惜,假如我不知道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龙禁卫指挥使该有多好。
龙禁卫这几年臭名昭著,坊间更是把指挥使传成了一个青面獠牙的魔鬼。民间艺人的故事里面,龙禁卫从来都是迫害大臣,蛊惑皇上的恶魔,很多妇人更是拿他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子。
周斯年笑道:“多谢,指挥使请坐。”指挥使谢了座,优雅的脱掉斗篷,递给同来的小厮,撩起衣摆,坐在周斯年的下面椅子上,木青给他端上茶水,木青不像其他丫头那样,上完茶后,偷眼看客人,而是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周斯年说:“指挥使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指挥使笑着说:“国公真是爽快人,那卑职就直接禀明国公了。”他笑起来很好看,细长的桃花眼弯弯的,这杀人魔王,竟有几分女子的娇艳。我心里一动,那少年阿沾,在某些地方,似乎和指挥使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听指挥使说:“多亏公主提供的线索,龙禁卫抓获了一个绑架贩卖少女的团伙,为首的正是郑雨娟。”我失望极了:“你确定他们只贩卖少女吗?”
指挥使说:“在雨娟歌坊找到的人,只有少女。那郑雨娟招认,心月茶楼是她的联络点,买进和卖出都是同一伙人,在茶楼谈妥,另找地方交易。联络暗号,就是郑雨娟唱出不同的歌谣。木姑娘,”他说着,看了周斯年一眼:“和这个郑雨娟是同一个师父,多亏公主好耳力,竟能听出她们的歌声同出一辙。”
周斯年一直在不动声色的品茶,听到指挥使提到木燕飞,放下茶杯,插嘴说:“木燕飞是木先生的徒弟,指挥使的意思,是这个郑雨娟也是木先生的徒弟?木先生还真是桃李满天下。”
指挥使说:“卑职惭愧,当年让木先生早早的死了,很多事都没有查清楚,这个木燕飞,又在国公羽翼之下,不好冒犯。”
我暗自懊恼,这个木燕飞,害我女儿现在生死不明,现在又被龙禁卫以此要挟周斯年。真是个天煞孤星。只是不知道,这龙禁卫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章 江南势力()
因而一脸无辜的笑着说:“是我因为喜欢听木家妹子唱歌,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纳进府里,指挥使有所不知,我那妹子行走世家大族,很多公子王孙都想接她进府呢,可没听着谁说她是钦犯呀。”
周斯年不露声色的笑道:“公主平时喜欢听曲,也喜欢和伶人来往,这些皇上都知道,申斥过也不改,现在都懒得管她了,没想到这坏习气还能帮龙禁卫查案子,还真是意外收获。”
指挥使依旧是一脸如春天般温暖的笑容,声音如小桥流水:“公主想是牵挂幼女,才让龙禁卫有了亲近的机会,不仅公主牵挂,皇上不久前提起,也是嗟叹,责成卑职,一定帮助国公与公主找到小姐。”
周斯年说:“既然有皇上的恩旨,那就有劳指挥使了。”指挥使谦卑的笑道:“能为国公与公主效劳,是卑职的荣幸。”
周斯年摆摆手,笑道:“指挥使需要周某做什么,尽管说。”指挥使说:“听说国公前些日子进山了?”周斯年的笑意更浓:“果然周某做什么都瞒不了指挥使的眼睛。”又话锋一转,“这山里的山户渐成气候,和去年比起来,似乎又增加了不少。他们啸居山林,终究会尾大不掉。”
指挥使说:“国公的意思,是要清剿?”
周斯年撇了他一眼:“不是只有杀人才能解决问题。这些山户,做梦都想过正常人的生活。逼良为盗,逼良为娼,杀了盗和娼,难道就没事了?”
指挥使收敛笑意,认真的说:“国公教训的是,必须从根子上整顿才行。现在,江南势力有三股,黑白两道和太阳城的灰色势力。而且,江南的黑白两道,都会卖国公一个面子。卑职说的没有错吧?”
周斯年“呵呵”一笑,“指挥使这么说,可是抬举斯年了。”他收敛笑容,认真的说,“指挥使把江南分成黑色,白色和灰色,听起来好像这三股势力各玩各的似的,指挥使是这样看江南的吗?”
指挥使身体微微前倾,头微微低垂,以一种谦卑的姿态,对着周斯年:“卑职实在愚笨的很,还请国公指教。”
周斯年说:“指挥使抓了郑雨娟,可知这郑雨娟是什么人?”
指挥使说:“卑职不知。”
周斯年不满的说:“指挥使既然是皇上派来整肃江南的,就要认真的履行职责,现在说话拐弯抹角,是搪塞皇上吗?”
指挥使谦卑的说:“卑职不敢,只是郑雨娟所供实在牵连过广,这郑雨娟,俨然是江南官员共同包养的女人,难道这江南的官员,都如此不堪?”
周斯年冷笑道:“这些年,指挥使的人渗入各个衙门口,江南的官场是不是不堪,指挥使应该是第一个知道才对,而不是要来问我这个在家养病的闲人。”
指挥使垂下眼睑,抱拳躬身说:“国公教训的是,卑职唐突了。”周斯年轻松一笑:“指挥使不用这么客气,周某还是能担点事的。”
指挥使说:“国公是大度的人,那卑职就有话直说了,冒犯之处还望国公多海涵。”
周斯年扬起眉毛笑了笑:“请讲。”
指挥使说:“这魏杜两家,树大根深,现如今,虽然主干被除,枝枝蔓蔓,却蜿蜒不绝。特别是江南这片富庶之地,鱼龙混杂,离京又远,”说着,他低下声,“皇上希望国公能在寻找小姐的同时,把这些枝枝杈杈,一起打扫干净。”
周斯年不露声色的问:“小女失踪,与魏杜余党有关?”指挥使说:“这江南的班底,都是当年魏杜时期的,他们盘根错节,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上一直想动他们,又顾虑江南离京太远,不好把控。”他顿了顿,又问,“这郑雨娟的歌坊,国公可知后台老板是谁吗?”
周斯年不露声色的说:“这江南的歌坊舞社,都有官家背景,雨娟歌坊是龙头老大,后台老板,自然是这江南总督了。”
指挥使笑起来:“国公心里明白,又何必总是考卑职呢?卑职惶恐不安啊。这俗语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江南总督武修能,是半年前才赴任的,这里一窝子的地头蛇,像一团麻,大有架空武修能的势头。”
我在旁边听着他们谈话,渐渐的脊背发凉,冷汗一点点渗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皇上这是要对江南下手了。
周斯年说:“这歌坊舞社,本是民间的玩意儿,江南这里,却要官办,说到底,还是钱财惹得祸。”
指挥使一笑,说:“国公真是明白人。这江南人口绑架买卖这么猖獗,与这班贪官污吏有很大的关系。卑职相信,打击了这群硕鼠,与雨娟歌坊来往的那批人口贩子,就会浮出水面,”他说着,脸转向我:“到时候能找到的,就不会只有少女了,那些失踪的婴儿,只怕会都有了去向。”
不得不承认,他这话的诱惑力太大了,无法抗拒。我不由咽了一口唾液,热切的看着周斯年。
周斯年说:“肃贪腐是必须的,无论牵涉多少人。江南这样的富庶之地,却有大批百姓亡逃山林,卖儿卖女,这不正常。”他自嘲一笑:“看来我这江南巡查使,是不能只拿俸禄不干活了。”
指挥使嫣然一笑:“国公忧国忧民,实乃社稷之福,黎民之福。”
周斯年笑道:“指挥使不要只忙着给我带高帽,该查的案子,继续查就是,这郑雨娟,知道的很多。顺藤摸瓜,一层层往上捋,有什么困难,只管来找我。这回,不要让犯人再早早的死了。酷刑需有度,对付女人,蛮力是不行的。”
指挥使继续用他谦卑的态度答应着:“是,”犹豫了一下,又问:“太阳城在江南也是树大根深,不知有什么禁忌?”
周斯年笑道:“太阳城与官家来往,一向有度,不该赚的钱,从来不赚。没有什么禁忌,指挥使不用顾忌太多。”说着,他的眼神凌厉起来,“若是真有违反城规,见利忘义者,也请指挥使告知,我也一定会清理门户,以儆效尤。”(。)
第一百二十一章 江南总督()
指挥使恭敬的回答:“是,卑职这就去办,卑职告辞。”站起来拱手一揖,就要离去。
周斯年喊住他,“且慢!”笑着说:“阿沾好身手啊,送来的大雁很好吃,狐狸也很漂亮,公主很喜欢。过两日,让他来给公主磕头领赏钱吧。”
指挥使不好意思的笑起来:“雕虫小技,让国公见笑了,国公这前后也赏了他不少了。”又对我说,“公主喜欢野味,改日让他再打一些送来,这阿沾,打猎是一把好手,爬山钻洞也是一绝,公主有需要,尽管差遣。”
他说“爬山钻洞”,让我的心里一动,想起瀑布后面的人影,那个瀑布,是阿沾看似无意的带我们去的。指挥使笑意盈盈的深深一揖,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周斯年:“那瀑布后面,真的有人。”
周斯年“嘘”的一声,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我也紧跟过去,外面空无一人。
他轻轻叹息一声,拉着我走出来,关上门,我们一起慢慢向后院走去。边走,他还回头又看了一眼前厅。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高大巍峨的前厅在江南湿雾朦胧的冬日里静静的矗立着,这里戒备森严,暗哨林立,我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不解的问:“年哥,你担心谁偷听?”
他揽住我的肩,轻轻说:“这件事涉及面太广,只怕皇上的意思,是要把江南这班本地官员统统换掉,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必须慢慢来,一个一个吃掉,所以,绝对不能走露风声,不能让人知道皇上的真实意图,以免生变。”
我点点头:“我明白,我谁也不会说。”周斯年严肃的说:“包括义父。”
我不由瞪大眼睛,他看我瞪他,笑道:“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这才放心,问他:“那你还给阿沾办凭吗?”他笑着说,“办,当然要办,不仅给他办,他的那些乡亲,谁想办,查明真实身份,只要能办的,一律给办。”
“你是想把山里的良民筛选出来,剩下的就是穷凶极恶之徒,对吗?”
“对。”
“那个瀑布后面,确实有人,对吗?”
“现在可能没有了。”周斯年心事重重,深深叹息。
“为什么?”我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迅速把那天发生的事过滤了一遍,心里又开始痛起来,“不会吧?义父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我们去看看,好吗?”我恳求着。
周斯年停下脚步,摸了摸我的脸颊,眼睛里充满了怜爱:“你别去了,山高地陡,你不会武功,万一有什么事,跑都跑不了。”
他说的是实情,我去了也做不了什么,反而是别人的累赘。点点头,说:“你也别上去,水冷。”
他笑了一下,点点头,眼睛像繁星一样闪着光芒。继续揽着我的肩膀向前走:“江南总督武修能请我们明天去赴宴,我本来不想去,现在看,不去不行了,赴宴就要回请,你辛苦操持一下吧,好在外面有杨翕。”我答应着。
我们走回房,云簸睡的正香。周斯年捏捏他的小脸,说:“别总惯着他,让奶娘带他吧,你身子不好,别太劳累。”
我看着云簸平躺在摇篮里,心都被他的胖脸暖化了:“我不累,如意也没有不带云簸。”
周斯年摇头,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你还是改不了的老毛病。别娇纵下人,每个人都有他们该呆着的位置,你把她们捧的找不着北了,最后吃亏的还是她们自己。”
我反驳说:“要是你安分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现在只怕命都没有了。皇上还不是一路娇纵你?要不然你哪里有今日。”
“你说错了,胜蓝。”周斯年认真的说,“我每走一步,都是踏实的踩在自己的位置上,飘在云端,是最危险的。只有确定脚下的台阶是落在实处的,我才会踏上去。”
我抬头看着他:“所以,无论别人开出多么优厚的条件,都不能诱惑你背叛皇上。”
“是,前路不明,不如退守。”
江南总督武修能,让我想起四句诗,“为人洁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他是武将出身,也是李朝宗一手提拔的心腹。
江南总督府这日前厅和后厅一起开席,宴请在江南的所有王公贵戚,高官权臣。周斯年集公爵,驸马和权臣的身份于一身,我们刚到总督府,周斯年就被武修能亲自上前,接到前厅正席。
我也被武夫人接到后厅落座。眼睛余光一撇间,看到指挥使如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仿佛要把天地暖化。
后厅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常,看到我们过来,纷纷过来见礼。武夫人挨个介绍着:“这位是户部侍郎夫人……这位是江南别驾夫人……这位是江南将军夫人……这位是……”
然后是小姐们过来行礼,不得不说,江南美女如云,这些公侯小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其中,以总督府的表小姐,户部侍郎孙博宁之女孙望舒,最为出色,风流婉转,姿容清丽,仪态万方。
孙小姐是武夫人的娘家侄女,武夫人听到我夸赞孙小姐,遗憾的说:“本来该到了选妃的年龄,可皇上这些年都不选妃,让适龄少女自行婚配,望舒眼看年纪见长,老太太有意让她配犬子,若不是婚约未定,今年她就不能来我这里了。”
我想,这只怕是这位孙小姐的福分呢。因而说:“武公子才来江南半年,就成了江南四公子之首,想必是文韬武略的俊秀人物,孙小姐能嫁武公子,又能经常和亲人团聚,这是福气。”
武夫人笑着说:“公主所言甚是,等开了春,犬子完婚后就要随他岳父去崇文书院读书,还要烦请公主与国公多多照看他们小夫妻。”
我说:“夫人客气了,哪里说到照顾了?如果他们小夫妻不嫌弃,经常到弊处小坐,在一起说说话解解闷才好。”武夫人高兴的答应着,又叫过孙小姐来重新行过礼,让她陪着我说话,安排妥当,这才去忙着招呼其他女客。(。)
第一百二十二 情缘()
孙望舒的风流婉转似乎来自内心的愁肠郁结,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总有一种深深的忧郁在里面。
她看四周没有人注意我们,怯生生的问:“公主殿下能经常遇到皇上吗?”我听她这么问,似乎话里有话,反问:“孙小姐见过皇上?”
孙望舒的眼神迷离起来,仿佛陷入回忆,很快又恢复正常:“小女子只是在三年前偶尔见过还是辰王的陛下。”
她掩藏不住的少女相思:“他当时到我家里去做客,有一面之缘。后来,他就登基做了皇上。”
后面的故事可以猜想了,孙望舒不忘李朝宗,等了三年希望能进京选妃,长伴君侧,可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孙望舒不得进宫,李朝宗的身边人,又有几个幸福的呢?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宴会完毕后回府,讲起武孙两家的联姻,周斯年摇摇头:“孙家是这江南的大族,子侄辈在江南做官的也不少,武修能有他夫人是孙家人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又要娶孙家的姑娘,这不太妙。”
我不以为然的说:“武修能本来就是孙家女婿呀。”
“因为他是孙家女婿,皇上才让他来江南打开局面,现在他来了半年,一团乱麻,还要和孙家再次缔结婚约,皇上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
我黯然,这孙望舒小姐,走到哪里,婚姻都脱不了的和政治挂钩,这也是人的命运不是?
我走到周斯年面前,把手攀上他的脖颈,烛光下他的眼睛如水,皮肤上闪耀着温柔的光芒。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眼睛里闪耀着小鹿一般快乐的光,依然倾国倾城:“想说什么?”他薄唇轻启,吐气如兰。
“你俯下身来,我告诉你。”我看着他的眼睛,醉倒在他的眼波里。
他俯下身,却没有听我说话,柔软的唇吻住了我的唇,好久好久,直到我喘息不止,才放开。
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年哥,我想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和你在一起。”心里祈祷着上天,再给我们几世情缘。
周斯年眼里有晶莹的泪光闪过,他轻轻的说到:“傻瓜,我真的有这么好吗?”
第二天一早,周斯年就进山了,他临走前再次嘱咐我,不要对义父讲他进山的事,没事的话,陪着义父说说话。我从他的眼神里理解了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看着义父。
这让我心情很坏,今天很冷,又担心周斯年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
义父来到江南,还保持着以往的生活习惯,他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喜欢独来独往。可我今天想和义父说说话,不是为了看着他,而是单纯的就是想跟他说话。
我来到义父独居的小院,他和邱泽歌一样,不喜欢被人服侍,所以院子里除了义父,没有其他人。
“义父,义父!”我边往里走,边喊着。
“在这里。”院子里传来义父沉静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义父正坐在院子中央的阳光下闭目养神。
他的眉毛和胡子被阳光染上一层光晕,雪白的袍服上亦有斑驳的树影,神色宁静而安详。
不知为什么,只要看到义父,就会有非常强烈的安全感,来自父辈的安全感。“爹爹!”我充满感情的呼唤了一声,坐在了他的旁边。
他睁开眼睛,冲我温和的笑了笑,问:“斯年不在家?”我点点头,说:“他有公事,出去了。”心里在琢磨,假如义父问我周斯年去哪里了,我要怎么回答。
可义父没有问,只是笑着说:“我就知道,斯年要是在家,你也不舍得来陪爹爹。”
听他这样说话,那一瞬间,我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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