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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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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的阿福和云簸一起拉着手进来,周斯年抱起云簸,放在自己腿上。长叹一声:“看来,以后能跟我们一心的孩子,就只有云簸了。”
我不安的看着他,周斯年无可奈何的说:“皇上把云逍云遥弄进宫,也是为了给胜弘培养另一个我出来,死心塌地,想翻盘都翻不了。”
我冲他笑笑:“那就不翻盘嘛,现在这样也挺好。府里也不是铁板一块,义父那边防不胜防,跟着皇上,总比跟着义父强。”
周斯年表情复杂的看看我,苦笑着说:“好啊,那就成全我这忠义之名吧。”
江南的战争打了好几个月,集合了地方武装,正规军和龙禁卫的力量,这伙贼人失去了山户的支持,下山抢劫的路也被封死,最后大部分被消灭在他们盘踞了多年的在大山,只有极少数人逃走。
皇上下令嘉奖所有江南事件中的有功者,官员和将军们都官升一级,周斯年这次被加封食邑一万户。
还有一个好消息,青蝉武院的金素衣,智勇双全,在最后的战斗中,力战匪首,并斩之。青蝉武院因此大为露脸,在首席的保荐下,金素衣提前离开青蝉武院,到御林军任职。
周斯年听到这个消息,只是狐疑的一笑:“杀了?真是可惜。又不知道有多少秘密随风而去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匪首,不以为然的说:“战场那么凶险的地方,对方又是穷凶极恶之徒,能杀了就不错了,有本事你去呀!”
周斯年不置可否,说:“我还是坚持我自己的看法,对金素衣,不要太相信。”
阿沾回京述职,岳芳华陪着他一起,来到周府拜望。阿沾身穿软甲,白皙的皮肤依旧,英姿飒爽,和岳芳华站在一起,真正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
看到自己撮合成了这么美满的夫妻,我心里也被幸福弥漫着。
只是,阿沾带来的消息却令人沮丧,他审遍所有落网的匪徒,却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女孩儿。
岳芳华说:“公主一定要找有牙印的女孩子吗?会不会随着时间加长,印记会逐渐消失那?”
听了岳芳华的话,我心里黯然,的确,那天晚上那么黑,我又是那样一种状况,咬到什么程度我自己也不知道。
还能不能找到阿福?悲伤,失望,夹杂着对云逍云遥的思念,我无法控制的泪流成河。
周斯年默默的走到我身边,把我揽在怀里,我就这样默默的靠着他,把脸埋在他衣服的褶皱里,默默的流着泪。
许久,才想起阿沾夫妇还在旁边,很不好意思的坐正身体,周斯年的衣襟已被我湿了一大片。
周斯年对阿沾说:“阿福长的很像公主,料想那牙印也不会完全长平滑了,总会有些痕迹的。”
阿沾说:“是,卑职一定尽全力去寻找,请国公放心。”
我愣愣的看着他,等阿沾他们走了以后,我奇怪的问:“你是怎么知道阿福长的像我的?我不记得自己说起过。”
他说:“你对义父说过吧?我听阿杏说的。”
我傻呆呆的摇摇头,仔细的回忆:“没有。”然后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盯着周斯年。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盯着我,虽然以前就有所怀疑,但现在坐实了,还是觉得悲伤与愤怒。。
第一百三十章 义父与阿福()
我猛的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周斯年一把拉住我:“干什么去?”
我使劲甩他的手,要把他甩开,哭着喊着:“我要去问问他,把我女儿藏到哪里去了?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想干什么?!”
周斯年使劲把我拉到怀里,低声但严厉的说:“你冷静点!你这样跑去质问他,会害死阿杏的!”
我才不稀罕什么阿杏,我只想着我的女儿。他口口声声说爱着母后,这么快就找了现在的女人,还起一个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名字来装模作样。
我吼道:“你放开我!我才不管什么阿杏!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见异思迁!要不是你,阿福不会丟!现在,你义父又把阿福藏起来!还有皇上,你们都要抢走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不是你们手里的工具!”
周斯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不停的拍着我的背,说:“我明白,我明白,对不起,对不起。”我挣脱不开他,只能趴在他怀里,“呜呜”的哭着。
他说:“你现在去问他,他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知道在他手里,是好事,他不会伤害阿福的,那个阿杏,只是有一点点像母后,他就对阿杏那么好那么信任,你相信我,义父对母后的感情是真的。”
我平静了一些,抽泣着看着他,他勒的我快喘不过气来,鼻子又被塞住,张开嘴,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手劲松了下来,平静的说:“我们慢慢找,阿福肯定是藏在某个地方,她肯定生活过的不错,你说是不是?”
我黯然神伤,悲伤的说:“云逍云遥也过的很好,不是吗?时间久了,他们都会离我们越来越远。”
周斯年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停的拍着我的背,我却知道,他不仅是在安慰我,也在安慰他自己。
我们身处高位,在外人眼里权倾朝野,实际上却步步惊心动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全。
我们相携走出门去,外面骄阳似火,夏天又来了。各种花儿绽放笑脸,香气四溢。木容走过来,手里拿了把油纸伞,遮在我的头顶上。
远处的树荫下,如意的阿福和云簸坐在秋千架上,如意在旁边轻轻推着。阿福越来越漂亮,云簸虽然越来越淘气,却跟阿福很好,抓着阿福的胳膊不放手。
我心情好了许多,对周斯年说:“云簸和阿福看起来真好。”周斯年笑笑:“是啊,周府还是有很多可爱的孩子的。”
我幽幽的说:“年哥,你再纳几个妾吧,让她们给你多生几个孩子。”周斯年摇摇头:“别说这些没有用的了,我现在不想要那么多孩子。”
我笑着掐他的胳膊:“你就不能说你除了我谁都不爱!”他笑着不说话。我加了点劲,他还是不肯说。我又加劲,他笑意更深了。
我泄气了,再加劲我自己都舍不得了。只好松手,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看看是不是把他掐伤了。
他按住我的手,笑着说:“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样没有办法又心疼的样子。”看我要撅嘴生气,他揽着我,轻轻的说:“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爱别人。”
我靠在他身上,为刚才埋怨他害阿福失踪后悔不已,怎么总是这样伤他的心呢?想说对不起,又怕他刚好了又招他难过,只能加倍温存让他开心。
“我们去半城山庄看看吧?”周斯年说,“看看杏子熟了没有。”
我点点头,对木容说:“你不要跟着了,帮着奶娘照顾云簸,不要让这个院子以外的人靠近他们。”
木容答应一声,把伞递过来,周斯年接住,我们一同打一把伞,往半城山庄而来。
杏林甜香依旧,可物是人非。
我们在杏林边上站了一会儿,一起往杏林走去。突然,青光一闪,剑气袭人,天地间一下子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一个纤长消瘦的身影随着青光,飘然落下,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剑,一把没有出鞘的剑。没有出鞘的剑,剑气却让我这不懂剑术的人觉得寒气森森。
“指挥使!”我惊叫,“这是为何?”随着我的这声惊叫,周府武士迅速赶到,挡在周斯年的面前。
“退后!”周斯年喝道,“护着夫人退后!”武士依言扶着我后退,我依旧喊着:“指挥使,发生了什么!这是为什么!”
指挥使说:“国公心里有数,不用卑职多说。”他手上寒光一闪,剑已出鞘。这炎炎夏日,仿佛瞬间变了季节,我觉得浑身发冷,上下牙齿不停的打着寒战。
周斯年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指挥使的手。那是一双可怕的手。
周斯年软剑迎风挥出,一道银色的寒光如蛇一般直取指挥使咽喉。剑还未到,逼人的剑气已笼罩指挥使全身。
我哭喊着:“不要打!停下来!”脑袋急速的思索着,周府这么多武士保护半城山庄,指挥使从哪里进来的?心念一动,周斯年分明也知道指挥使来找谁,可这次与上次不同,指挥使已经拔剑,这样打下去,难道周斯年要和指挥使同归于尽吗?
我心里一沉,首先想到的是宫里的云逍云遥,大喊着:“指挥使!我知道洞是谁挖的,你停下来!停下来!”
指挥使听到我的话,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可周斯年步步紧逼,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剑笔直刺出。指挥使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周斯年冲天飞起,他的软剑很长,现在仿佛化作一道银蛇,与他的人合而为一,只看到半空中一大一小两条银蛇,向指挥使逼去,摧得枝头的树叶与红杏飘飘落下。
指挥使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随着树叶飘落。周斯年凌空倒翻,软剑突然化做了无数蛇影,向指挥使当头扑了下来。
指挥使的周身,都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并且,现在他周身都被蛇影裹挟,我眼花缭乱,不知道哪一道才真正能发出致命一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地下城()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指挥使手里的剑,不偏不倚迎上了周斯年的剑锋。就在这一瞬间,满天蛇影突然消失无影,周斯年的剑仍平举当胸。指挥所的剑也还在手中,剑锋却已被周斯年的剑折断。
他静静地望着周斯年,周斯年也静静地望着他。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但连我这不懂武功的人都知道,指挥使已无法再出手。指挥使的剑法急如闪电,就因为剑锋破风,其势方急,此刻剑锋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响。只怕再打下去,他也是无法再伤人给剑喂血的了。这破了指挥使的规矩,在他那里,就是输了。指挥使的手缓缓垂下,他沮丧的把剑扔在地上。
周斯年亦收了剑,两人平静的拱手见礼。指挥使遗憾的说:“看来还是国公技高一筹,卑职不如。”
周斯年笑道:“哪里,我只是沾了兵器的光。”他慢慢的拔出剑,寒光四溢。我心里一阵抽搐,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周斯年的剑,却原来和母后留下的那把差不多的品格。母后那把是义父的手笔,那看来周斯年的这把也是,义父不愧是兵器大家。
指挥使赞叹不已:“好剑!”周斯年深情的看着剑,眼神痛苦,最后他“铮”的一声,决绝的把剑合上,仿佛要把什么人,什么事都合在这把剑里。
周斯年对指挥使说:“指挥使能从那石阵里出来,这才是真本事,斯年自愧不如,我输了。”
我喘息了片刻,把砰砰直跳的心安抚好,这才走过来,站在周斯年身边,埋怨道:“原来你们是在比武,白让我担心了。”
指挥使好像刚看见我似的,微笑着说:“吓着公主了。”我如释重负,心下轻松,笑着问:“你们在说什么石头阵?”
周斯年说:“咱们府里,哪里还有别的石头阵?就是你刚才说的洞啊,就是这个洞大了一点。”
我正后悔刚才的莽撞,现在周斯年的话,当真是洞心骇耳。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我刚才说洞的事了吗?”
指挥使笑道:“说了,卑职听见了,卑职再次感谢公主,大义灭亲,又一次给卑职提供消息。”
我气急:“什么大义灭亲?我方才什么也没说,更没提到什么人。”说完,转身就走,周斯年拉住我:“不是你说的,指挥使是我找来的。”
我停下来,不解的看着他。他心痛的轻声说:“去看看,你就明白了。”我看着他痛苦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往杏林深处走去。
“义父建了一座地下城,里面机关密布,我只能找龙禁卫帮忙,”他边走,边低声对我说,“知道地牢为什么那么臭吗?”他没等我回答,愤怒的说,“因为里面死了很多人,为了建这个城,他抓了很多苦力,从那个通道运进来,城修好了以后,这些人都被杀了。”
“地下城?那阿福被藏在里面吗?”我听他说的心惊肉跳,一边走着,一边焦急的问着。
周斯年望向指挥使,指挥使说:“地下城里的人都跑光了,只有你发现的那些尸骨,”他转向周斯年,“消息泄露了。”
周斯年脸上现出吃惊的表情,皱着眉头,瞪了指挥使一眼,没说什么。指挥使说:“国公,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吗?周府不是铁板一块,任何有机会的人都有嫌疑。”
周斯年不搭理他,这时也走到了杏林翁的木屋旁边,木屋出乎意料的完好无损,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走进去才发现并没有完好无损,昔日放桌椅的位置,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大洞,一架梯子竖在那里,方便人的上下。
我皱起眉头,对指挥使说:“这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么?以前坐那个凳子我能下去,现在这个梯子,我是下不去的。”
指挥使笑起来,嘴角咧出好看的弧度:“如果公主与国公不介意,卑职愿意为公主效犬马之劳。”说完,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卑职抱公主下去。”
不由想起当初他用木棍引领我前行的日子,如果,那次我没有坚持住,会死在这双好看的手之下吗?
周斯年没有说话,看我发呆,抱起我跳下去,放在地上,在我耳边不满的低声说:“色心不改,别犯傻。”
我瞪他一眼:“胡思乱想什么呀?”
指挥使这时也跟了下来,他是云淡风轻的从梯子上下来的,边走边说:“瞧,这就是无用功,能下来的不需要,下不来的也用不了,这帮人做事,真是不过脑子。”
我没有理他的这些自言自语,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往右走无疑是当初我离家的方向,现在那个方向已经没有亮光,看来已经堵死了。
我惊奇的是左边,居然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通道,可当初我掉下来时,这里是一块完整的石壁。
通道狭长而干净,可越往里走,越是气闷溽热,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再也走不动了。
指挥使笑道:“里面还长着呢,要不怎么说是地下城呢?卑职送公主上去吧?”
他分明是有话要和周斯年说,可周斯年看起来不想和他说话,我擦了一把汗,说:“不用了,我能坚持住。”
周斯年说:“这么大的城,指挥使不会是靠脚走完的吧?这里可以通马车了。”
指挥使意味深长的“呵呵”一笑,说:“国公看来不是第一次来啊。”他说着,嘴里发出一种很轻微的“呜呜”声,不一会儿,一个人影飘然而至,这人一身黑色劲装,脸上戴着面具,身材瘦长纤细,从面具露出的些微皮肤看,他是白皙的,应该也是秀气的。
不禁感叹,这李朝宗,连挑选龙禁卫都那么任性,全是一个模样的。
指挥使对那人说:“准备一辆大车给公主,不要慢待了贵人。”
那人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功夫,一阵“嘚啵嘚”的马蹄声响,一辆大车出现在眼前。由一批小小的枣红马拉着,大车上铺着半旧的织锦缎坐垫。
指挥使笑着说:“公主请。”。
第一百三十二章 说错话的指挥使()
我坐上大车,指挥使摒退左右,亲自牵马,他们两个在前面走,我坐在大车上边看着四周,边听他们说话。
地下城以青砖铺路,两边的墙壁上新插满了火把。我们这样一车外加两个人走在路上,一点都不觉得拥挤。走不多时,面前渐渐开阔,可是却越来越热,恶臭味越来越大,想到这是腐尸的气味,就觉得恶心。
渐渐的,路边开始出现一个个的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垂挂着铁链,铁链的尽头,深深的嵌入石壁里,地下铺着潮湿的稻草,有的稻草腐烂了,黑乎乎的粘在地下,不时有老鼠出没在地笼中。
我看着这些可怕的笼子,不敢想象自己曾经在里面住过十几天。看着前面周斯年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寒意。
地笼的对面,是一间间的小屋,站在门口,就能闻到一股冲鼻的药味,辛辣,呛得人想掉眼泪。
再往前走,居然出现一条地下河,河里有几条独木舟,舟里,居然还有吃了一半的大饼,在这么热的地方,大饼的颜色很新鲜,一看就是不久前丟在这里的。饼的主人肯定走的很急,好像事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突然得到消息,扔下正吃着的饼就跑了。
地下河上空,吊着不知什么树木的老根,晃晃悠悠,一看就是曾经很多人抓住它荡来荡去的渡河,才把它们拉的这样柔软。
看来,这个地下城曾经很热闹,人很多,只靠几个独木舟,不能满足地下城人们的出行需要,还要走上空。
地下河上现在被新架起了木桥,新鲜木料的气味很大,多少压住了冲天的臭气。马车咯吱咯吱的走在桥上,时不时有水滴,从上面的山崖上滴下来。
过了地下河,再往前走,地面又干爽起来,恶臭气也淡了许多,指挥使回过头来,笑着对我说:“前面有个出口,可以上去透透气。”
果然,行不多时,前方出现天光,推开门口遮蔽的树枝,我们终于出了地下城,感觉就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眼前郁郁葱葱,山风习习,让人心旷神怡。
指挥使指指前方一处高大威严,错落有致的建筑,说:“公主认出那是什么地方了吗?”
我的心疼了一下,那里是皇家道观大高观。
曾经,只要玉玄机不在宫里,我都会去大高观,看那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似仙似魔的玉玄机,高坐讲台之上,衣炔飘飘。用他空灵的声音,为下面的三千弟子,宣讲各种道家典籍。
这样一个不染尘埃的人,是被凌迟处死的。曾经非常的恍惚,奇怪李朝宗会这样处死玉玄机。要把他一片片的肉切下来?他是肉身组成的吗?
指挥使依旧在继续他们刚才的话题,他软磨硬泡,想派人进入周府,查找叛徒。周斯年不以为然:“谁说这个人一定是叛徒?我太阳城没有叛徒。”
指挥使无奈的笑起来,指指脚下:“国公,您府里发现这样一个直通皇宫的地下城,若不是皇上的爱宠,一般人只怕刚才不会只是比武而已。”
周斯年停下来,眼睛炯炯发光,像是一堆火,要把对面的指挥使烧死,咬牙说道:“地下城是你发现的吗?皇宫的地道,是通向这皇家道观大高观的,它通向周府吗?”他用手指戳着指挥使的肩膀,“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发现地道,这样的失职,是谁仗了皇上的爱宠还能在这里胡说八道?”他冷冷的笑着,“不是比武?好啊,我们再打过,指挥使的剑还没有喂血呢。”
然后又讥讽的一笑,扬起眉毛,右侧嘴角微微上扬:“我忘了,指挥使的剑被我弄坏了,回去以后,我赔你一把好的。”
指挥使躬身:“卑职孟浪了,国公息怒。国公一向是国之栋梁,中流砥柱,是皇上倚重的国家重臣。”
周斯年冷哼一声:“今天太热了,”他看看不停的扇扇子擦汗的我,“公主怕热,今天到此为止。”说完,一把抓过指挥使手里的马缰绳,把我坐的车子转了个头,气呼呼的钻回地下城,往回走。
这里实在太热,空气中的臭味传来,我觉得恶心难受,硬撑着坚持,刚才也没仔细听他们说了什么,指挥使跟在车子后面,一言不发,脸上有难得的愧色。
一直走到通道变窄,大车不能上前,周斯年才站住脚,把我扶下来,也不理睬身后的指挥使,又从地道口的梯子走上来,出了木屋,天色已近黄昏,有凉风习习吹来,夹杂着杏子的甜香,我深呼一口气,总算把那股恶臭从胸中挤出,内里的烦恶也少了不少。
指挥使跟在身后走过来,不甘心的拦住周斯年,跪下说:“刚才是卑职说错话,亵渎了国公,还请国公责罚。”
周斯年冷笑道:“责罚谁?你?不敢当,你起来吧!”
指挥使不肯起,周斯年绕过他就要走,我看他们僵在那里,又不知道他们是怎样闹僵的,急忙拉住周斯年,又对指挥使说:“指挥使,天色已晚,在敝府用过晚饭再回去吧?”
我这是一句谦让之词,原想指挥使会一番推辞后告辞离开,没想到指挥使却说:“卑职遵命。”
指挥使站起来,周斯年依旧向前走,只是不走的那么快了,看指挥使跟的不那么紧密时,我拉着他的胳膊,悄悄问:“怎么了?”周斯年叹气,无奈的苦笑。
周斯年不想带指挥使回府,晚饭定在半城山庄,席间指挥使一直都在看周斯年的脸色,没敢多说话。
我打圆场说:“想指挥使无论说了什么,总也不会有恶意,刚才都已经道过歉了,年哥不会记在心里的。”
指挥使感激的对我一笑:“公主说的是,卑职一介武夫,不会说话,说错了什么,国公责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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