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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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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的张大嘴巴,子衿现在是当今皇后的姐姐。就算不是,滑掉的孩子也是周斯年的。他总是碎碎念自己的家族传承,可这件事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我失落的叹息:“看来这如梦姐妹,真是甚得年哥的心了,这么大的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启程回京()
“也不是悄无声息的过去的,也查了很久,虽然都知道是她们姐妹下的手,可就是没有证据。结果,”她苦笑一声,“她反而挑唆城主,说是我们害死的子衿,这是要置我们几个于死地呀。
多亏城主不听她的,只是把我们这些女人都放出去嫁人。因奴婢与婉兮是最早跟着城主的,她越发看不得我们好,先是硬让婉兮嫁给老许为妾,又说奴婢伤风败俗,不能嫁给表哥,此例不可开”
清扬擦了擦眼泪,“恰好这老芮死了老婆,就这么胡乱的嫁了。她又让人把奴婢与表哥的事告诉婆母,让奴婢在芮家待不下去。老芮只好把奴婢送回来,直到婆母去世。婉兮性烈,抵死不从她的安排,宁肯为婢,也要跟着城主。多亏老许是晓得事理的,见婉兮不肯,不愿相强。就这样,我和婉兮就留在城主身边,跟着城主离开太阳城到了京城,总算离了她的眼。后来的事,夫人也都知道了。”
我叹息说:“想你们与如梦姐妹也没什么仇冤,得饶人处且饶人,要说怕你们抢男人,男人都说随你们自去嫁人了,非得拆散你们有情人不说,还要让你在婆家待不下去。这可真的是见不得别人的好了。”
清扬抹泪不止。我接着冷笑说:“早知道她们姐妹有这个规矩,我就不该劝着城主成全杨翕和梦如,她们自己说的,此例不可开嘛!”
清扬惊讶的看着我:“她们姐妹,有这事?怪不得那杨翕总也不娶亲。”
我说:“那个梦如,看着倒是还好,有个真性情,那个如梦,”我摇摇头,“还记得青青吗?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越是装着正经的,越是那狐媚子。虽然不见得都是这样,可道理还是有那么几分。”
清扬摇头叹息说:“以后,我们家老芮,少不得与她打交道,这个女人,可是个面善心恶的人。”
我苦笑道:“是啊!看看我,这不是都被人赶到这里来了?”
清扬奇道:“这不是反了天么?一个妾侍,这么猖狂,不要说夫人您是正经的皇家公主,就算是普通人家,也没这个道理。”
我无奈的说:“有什么办法呢?年哥信她,还觉得她可怜,我这还没有说什么呢,天天教训我,说我是正室夫人,应该大度什么的,可我在岛上那么久,也没见她来给我请个安递个茶。年哥看人下标准,我还有什么好说?只好躲开了。”
清扬不以为然的说:“夫人不要怪奴婢多嘴,夫人这一走,不就把城主让给那个贱人了吗?城主对夫人的好,我们这些下人们可是看得清呢,那如梦又算得了什么?多半是那个小贱人会小意体贴,男人也爱听个体己话。依着奴婢说,夫人以后啊,对城主也要软一点,绵一点,多顺着他点,这样,城主就不会想着那小贱人了。到时候还怕收拾不了她?”
我看了清扬一眼,想这清扬真是恨毒了如梦。清扬也察觉了,“夫人别怪奴婢这样,当年被她这样害的还少吗?夫人与城主的别扭,说不得也与她有关。”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一动,以前,像武修成这样的人都是常有来往的,可周斯年从来不会在意阻拦,更不会提面首之类的重话。那天说的那么难听,说不定就是被人挑唆的。不由拿起那个如意瓶闻了闻,里面的香味淡了许多。
清扬又说:“夫人,您是正室,城主是很讲究尊卑次序的,那女人竟然不知死活,还敢进京,皇城根上,天子脚下,守着皇后,她的歪心思,也该有报应了。咱还就怕她躲着不敢出来够不着呢。真是抢男人抢的不要命了。别为这种蠢女人生气。”
我笑起来,“好了,我才不生气呢,以后,咱们只让别人生气,咱们自己不生气。”
下午,看着芮伊鸣开始忙着让人打包,装船,把新鲜的蔬菜,水果,粮食等搬入底舱。时值早春,越往北走越是天寒地冻,底舱在地下二层,是个天然的大冰窖,可以储存很多东西。
我们连夜上船,武修成和云旗都赶过来,武修成带来的三百军士和我们船上护船的武士,住在一起,编成班次,轮流巡逻。住在底舱上面的地下一层的船舱里。
上面的最外围,只有三个舱室,云旗的妾侍阿桃,在上岛不久,就得病死了。现在,他孑然一身,本想安排他与蔺澄泓同住一室,周杨和周桐占一间,让武修成单独居住。可蔺澄泓与云旗不睦,只好让武修成与蔺澄泓住在一起。
再往里面走的四间舱房,分别住着如云和绿竹,清扬和尤宁,以及其他女孩子们。
最里面的舱室,就是主舱室了,里面还是保持着我们从京城来江南时的样子,另外又加了个小儿睡床,我和美淑,还有云簸阿福住在里面。
我歉意的对武修成说:“船上总是窄武将军凑合一下吧。”
他笑道:“不打紧,和蔺先生住在一起,方便我们下棋。”
他话是这么说,可深夜我还是透过窗棂,看到他在甲板上走来走去。想来是不习惯与人同寝吧。
甲板上每隔一会儿,就会有武士来回巡视的身影,每次看到他,他都要被盘问。终于,当他被同一拨人第二次询问时,他不耐烦的问:“要不要我写块牌匾,挂在脑门子上?看个夜景也总是被打搅。”
我偷偷笑起来,武士的尽职尽责让我安心,回头看对面床上的云簸和阿福,已是睡得熟了,美淑也在旁边沉沉睡去。
我又趴在窗户上看了一会儿,回想着当年我和周斯年一起趴在这里看入侵者时的情景,暗自感伤,连窗棂都是同一个,人却少了一个。
我暗暗下决心,这次回京,见了周斯年,一定不再离开他,再也不离开。
正想着心事,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在两队武士巡视的空档,悄无声息的往船舱而来。
甲板上的武修成,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察觉。。。。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尤宁()
我心里一惊,这个身影,像极了云福,难道竟是她悄悄的跟过来?我急忙穿上衣服,走了出来。
周桐在船舱门口当值,看到我,躬身行礼,低声道:“夫人要出去吗?待属下把绿竹叫起来跟从。”
我犹豫了一下,如果那个小身影是云福,那她就是从沅王府偷跑出来的,如果我带着绿竹出去,怕她会害怕不敢现身。
正犹豫间,门外传来武士的低喝:“什么人?出来!”
周桐听到,对我说:“夫人请回吧,外面只怕有事。”说完,拔出佩刀,就往外走。
我被他拔刀的声音吓得心颤抖了一下,急忙喊住周桐:“你别去!就守在这里!”周桐只当我是害怕,只得站住,半开了舱门往外看。
只听到很霸道的一声“喵”,一只很肥壮的黑猫,从暗影里跑出来,一双眼睛如绿宝石般,闪闪发光。
一个孩子突然从我身后冲出来,尤宁只穿着睡衣,瑟瑟发抖的跑到门口,焦急的喊着:“肥仔,过来!”
清扬从后面撵过来,手里拿着尤宁的棉衣,着急的给尤宁披上,想把尤宁拉回来。尤宁挣扎着,嘴里还是焦急的喊着,“肥仔!肥仔!”
武修成总算听到声音跑过来,一把抓住黑猫,递给尤宁,把他从门口拉进来,责怪的说:“怎么带猫上船?还是只黑猫!”
尤宁不吭声,抱着猫,怯怯的看着我,欲言又止。清扬歉意的说:“这只猫从小跟着尤宁,他舍不得奴婢把它放在底舱的,想是夜里底舱太冷,才跑出来。”
我不能相信我刚才看到的只是一只猫,想再出去看看,就打发眼前的这群人说:“算了,一只猫罢了,我没这么多忌讳的,让尤宁抱进来吧,底舱太冷了。你们都去睡吧,我出去透透气。”
武修成说:“正巧,我这里正看江景呢,总是被打扰。”他回头对周桐说,“我来陪着公主,你们不用跟着了。”
周桐看看我,我点点头,和武修成一起走出门,寒风萧瑟,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把身上的银裘披风拢了拢,戴上风帽。
这份寒冷让我更加担心我看到的那个小小人影,就在甲板上四处寻找起来。
武修成狐疑的问:“你找什么?”
我也说不好我在找什么,甲板上一览无余,除了隔一会儿就会经过的巡逻武士,什么也没有。那个小小人影只是闪了闪,我想是不是真的是我看花眼了,真的只是一只猫?
只能含糊的解释:“我好像看见一个小孩子跑到船上来了,天这么冷,可不要冻坏了,得找到她。”
“那让军士们都去找找吧。”
我急忙说:“不用了,军士们去找的话,一个小孩子,会吓坏了的,藏起来就不好找了。”
武修成疑惑的看着我,说:“既然这样,那只猫是底舱跑出来的,我陪着你去底舱看看吧。”
我却犹豫了,去底舱要经过下面军士住的地方,不方便。而且,深更半夜,我与武修成孤男寡女的去一个人也没有的底舱,要是有心人想编什么故事,只怕能编得很难听。我不想再有什么事让周斯年误会。
“算了,明儿个天亮了再看吧,十有**是我看错了。那么小的孩子,她哪里会有这个本事呢?”
武修成笑道:“这倒也是,有人从我身边经过我会听不见?”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乐,不由好奇的问:“武将军这么晚了不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听我这么问,表情凝重起来,说:“北方战事吃紧,契丹眼看着就要打来,我可能要上战场了。”
我心情一紧,巴巴的看着他:“皇上急召年哥回京,不是也想让年哥去打仗吧?他身子不好”
武修成笑起来,善意的安慰说:“公主不用担心,国公不是武将。”
我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他不是怕打仗,是去不了,对吧?”武修成很有力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他去不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他连自己的去处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周斯年?皇帝的心意是最难猜的。
因而冲他感激的笑笑,宽慰他说:“契丹人也不一定就能打过来,薛家兄弟的威策军那么厉害,一定能挡住契丹人的。这样就都不用去打仗了。”
谁知他脸上露出怨毒的神色:“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契丹人了。无论他们能不能打过来,我都会请求陛下,把我放在能杀契丹人的地方,我要杀光这群没有人心的恶魔。”
他咬牙说完这些话,身子在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他和契丹人是怎样的恩怨,不敢再说,怕更加刺激他,笑着说:“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他没有说话,默默回房。
第二天一早,我把清扬支走,暗中留意着尤宁,果然,这小家伙抱着他的肥仔,披了两件棉衣,怀里还揣着什么,四下里张望着,若无其事的往下一层舱走去。我悄悄的跟上他。
他很机灵,很快就发现了我,就只在下一层舱领着他的黑猫转圈,这里是军士与普通武士,杂役住的地方,除了几个舱门关着门,大概是值夜的人在睡觉,其他舱室都是空的,走廊里也没有人。
他转了几圈就要往回走,看到我,很恭敬的行礼,然后,就想轻手轻脚的从我身边绕过去。
我抓住他,他挣扎着想跑,我叹息说:“尤宁啊,小孩子在底舱里太冷了,会冻死的。”
尤宁像撒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倒,坐在地上,抱着他的肥仔,愁眉苦脸的说:“我知道,可是妹妹不让说,她说怕船上的人不让她在船上呆着,她想搭船去找她娘。”
“搭船找她娘?”我心里疑惑起来,莫非那个孩子不是云福?放下一半的心,问,“她娘是谁?”
“她说她娘在京城,她和她娘走散了。”尤宁央求的看着我,“夫人,您不会不让妹妹在船上吧?她可小了,要是把她撵走她去哪儿啊?她说她只有娘一个亲人了。”。。。
第一百九十章 晓雲()
我蹲下来,肥仔的眼睛在白天成了一条细线,依旧绿盈盈的,正歪着头打量着我。尤宁爱怜的抚摸着它:“我想把棉衣还有吃的都给她拿过去,还有肥仔。妹妹喜欢肥仔。”
我看着尤宁,为清扬有这么善良的孩子感到欣慰,上天是最慈悲的,他不会总是让你失望,总会给你一件让你觉得活着有意义的东西的。我温和的对他说:“谁说我不让妹妹在船上呆着了?你领着我去把妹妹找回来,我让她跟你住一个舱室,你们一起跟肥仔玩,好吗?”
尤宁狐疑的看着我,“真的吗?”大概又觉得这样不礼貌,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知道我说了不算,可我答应过妹妹,让她坐咱们的船去京城。”
我笑着说:“真的,你娘知道,这条船我说了算。我同意妹妹坐咱们的船去京城。不过不能在底舱,会冻死的。”
尤宁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他把肥仔一把塞到我怀里,站起来,往底舱跑去。我在后面紧紧跟着他,可他跑的太快了,等我到底舱时,他已经完全不见了人影。望着堆积如山的粮食蔬菜,我只好放弃寻找他,在舱门口等着。怀里的肥仔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可它不是狗,除了长的威风,一点用处也没有。
不多时,听到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然后是尤宁的声音:“夫人!夫人!不好了!”
我急忙循声奔过去,远远看到尤宁吃力的抱着一个小孩子跑过来,那孩子衣衫单薄,还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破了,一只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用手帕包着,脸脏的已经看不清楚模样,头发上,却分明别着一支小小的蝴蝶步摇。
我心里疼得要命,犹如万箭穿心,这个孩子,竟然真的不知不觉中随我们上了船。昨夜这么冷,她是在底舱度过的吗?这底舱我只是在门口站了这一会儿,就觉得寒意刺骨,她昨夜说不定是在底舱太冷熬不住才跑上去找我的。要是昨夜我没有那么多顾虑就好了,假如我跟着武修成下来寻找,哪怕让别人来找也好啊!这样昨晚就能找到她,她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现在得想想怎么安置云福。所幸孩子已经脏的看不出模样,船上也没有人知道云福的真实身份。他们就算见过云福的,也只知道云福是我从致远山庄带回来的养女,名字叫作云杏,并且已经送到沅王府去了。
尤宁已经跑到我身边,小脸涨的通红,急急的说:“她身上好烫”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别怕,把妹妹抱到我舱室里去。”
云福发着高热,不停的咳嗽。美淑给云福号过脉,又翻看了她的眼皮和舌苔,说:“是冻着了,性命没大碍,不过,她不能睡在这间舱房里,会过病气给公子的。”
尤宁急忙说:“让她睡我房里吧,我睡地下就行。”
清扬在旁边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对尤宁说:“你也是孩子,过了病气也不行。”
最后盘算了一圈,还是由如云和绿竹空出她们的舱房,搬到我这里来,让美淑和云福住进她们的舱房,由美淑来照顾云福。
美淑给云福洗了脸,吃了一惊,回头想对我说什么,我对清扬说:“这个孩子是尤宁发现的呢,尤宁喊她妹妹,就让他们认个义兄妹吧,这也是缘分。”
清扬笑着说:“一切由夫人做主,不知这孩子叫什么?”
我看着尤宁,尤宁说:“她只知道自己叫晓雲,姓什么,家住哪里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娘在京城。”
我看着尤宁担心的小脸,笑着对他说:“不要紧,先在咱家住着,慢慢的替她找家里人,真找不到的话,不是还有你这个哥哥吗?”
尤宁高兴的连连点头。
美淑在旁边听我们这一问一答,没有再说什么,默默的熬了药,喂云福,现在又成了晓雲了,美淑喂晓雲喝过药,照顾她睡下。
看着女儿的睡颜,明白了这孩子的苦心,她不想留在沅王府,云杏这个名字就不能再叫,她就重新给自己起名为晓。晓,是晨曦微亮,是希望,是一切的开始。我暗自叹息,云福,云杏,晓雲,还是晓雲这个名字好啊。
我私心里不想叫女儿为阿杏,母后生前看似风光,实则命运多舛。义父的那个名字也叫阿杏的妾侍,听说怀了义父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滑胎死了。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滑胎,却没有人去深究。
我琢磨着要不要给沅王爷写封信,以免老人家担心。最后决定对不起沅王爷一次了。小孩子的样貌变得很快,在府里藏上个几年,就不是原来模样。让我把拼了性命跑回来的晓雲再送回沅王府,这太伤晓雲的心,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要说沅王爷,我准备连周斯年都暂时瞒着,这半年晓雲的样貌变化了许多,他不一定能认出这是那个大长和国的小郡主。我叹息,如果告诉了他真相,无论是佳慧还是云福,只怕都不见容于他。还是等朱圣教和契丹的事都完结了,再让他们父女相认吧。
我把面前的三个人都打发走,轻轻掀开晓雲的上衣,却发现以前万试万灵的凝肤霜,对晓雲身上的牙印没有任何效果。我惊讶极了,想可能是没有连续使用的缘故,就又拿出凝肤霜,在晓雲的肩上轻轻的按摩着。
晓雲在睡梦里,不停的呓语,我仔细听了听,她说的,竟然是“蓝儿,蓝儿!”我的心停跳了一下,诧异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个世上,只有最亲的亲人这样称呼过我,父母,奶娘,还有义父。
晓雲昏昏沉沉的睡着,睡梦里还在不停的咳嗽。我想,是不是我听错了?还是凑巧了?
再往北走,虽然天气是一天天转暖的,可奈何北地寒冷,渐渐的,窗棂上开始有细小的冰凌花。又是这倒春寒的天气,挂念周斯年的身子是不是能撑得住,也担心着,万一他认出了晓雲,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
第一百九十一章 北方战事吃紧()
还有不到两天的路程就到京城了,晓雲在美淑的照料下,高热已经退了,只是还是咳嗽不止。她的乖巧懂事到了让我吃惊的地步,只要身边还有其他人,就不会喊我“娘”,只有在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对时,才会喊“娘”。
她忐忑不安的问:“娘,晓雲舍不得你走,才会偷偷的跟着,晓雲是不是给娘惹事了?你不生晓雲的气吧?”看着孩子迅速消瘦的小脸,因为咳嗽涨的通红,我心疼极了,也没有任何责怪她的理由。这孩子冰雪聪明,大概已经感知到谁是她的亲生母亲,拼了命也要跟来。
我安慰她说:“既然跟来了,就安心的在这里呆着,现在还有一些麻烦事,你听娘的安排,等这些事都过去了,咱们一家就可以团圆了,好吗?”
晓雲懂事的点点头。
我走到蔺澄泓的舱室,他和武修成正在下棋。他们下了一路的棋,恐怕心情是不一样的。蔺澄泓对一切都是云淡风轻,无可无不可。而武修成,则分明是把对方当成了契丹,每一场棋,他都拿来做一次战前的演练。
他们看起来一时半刻下不完这盘棋,我只好坐在旁边等候。武修成说:“公主是来观战的吗?”
我哪里有心情观战,正暗暗着急,听他开口询问,急忙抓住机会,说:“我找蔺先生有点事要商量。”
蔺澄泓听说,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把身子转向我问:“公主有何吩咐?”
“蔺先生再收个徒弟可以吗?”
蔺澄泓笑道:“这样的小事不用商量,公主吩咐就是。”
“这个孩子不能让国公看见,她是尤宁的义妹。”
“好。”
“先生不问为什么吗?”
“不用,等下船的时候,让她和我的弟子们一起走就可以。”
我感激的向他微微鞠躬,想要站起身来告辞,武修成笑着说:“别着急走嘛,多大的事值得这么整天操心忙碌?我陪公主下盘棋如何?”
我明白,这两天忙着照顾晓雲,思前想后的纠结撕缠,已经很久没有笑脸了。歉意的对武修成说:“马上就要下船了,我去看看各处是不是都妥帖了,武将军也收拾一下吧,将军上岸后到敝府小坐片刻如何?”
武修成说:“不了,修成下船后要直接去皇宫见驾,如果军情紧急,就要马上走了。”他看着我,平静的笑笑,拱手道:“公主多保重。”
我心里很难过,这么温暖的,让人开心的武修成,可惜契丹人不会为了这个,就对他手下留情。
“去了哪里,总要给个信呀。”我依依不舍的说。
他迟疑了一下,温和的说:“好,修成遵命。”
终于到达京城,远远的,就看见老许带着一帮人在码头相迎。
和武修成道别,看着晓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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