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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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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心的点点头,又不安的说:“我也不怎么回去的,就这么把花都铲掉吗?听老许说,漫山遍野都是”
他拍拍我的手:“不要紧,你知道你说你不喜欢那片阳光之城,我心里有多难过吗?现在罪魁祸首总算找到了。”
他又释然的笑了:“我说不是如梦害你,现在信了吧?”
我撇撇嘴,酸溜溜的说:“把你心爱的女人撇清白了,好开心是不是?”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又小心眼儿了不是?现在觉得好些了吗?听声音,这中气还是不足,是不是饿了?”
我摇摇头,“不想吃东西,我心口这里似有烦恶的东西堵着上不来。”
“难受就先躺躺。”他看着我,慢慢的说,“今天在薛府多亏你走了,不然会出事。”
我紧张的看着他:“出什么事?年哥你知道,杜凌君逃跑,和我没有关系,是朝凤公主她陷害我。”
周斯年冷笑:“这对母子,真是坏到家了,朝凤公主在皇上面前陷害你,杜凌君就在军前陷害你。”
他看了看睁大眼睛,张着嘴巴看着他的我,一字一句的说:“他在西北,对所有的人说,你曾经和他私奔过,丢了的云福,因为是他的女儿,才被扔掉了。”
我觉得眼前发黑,一口恶气从胸中喷涌而出,那口烦恶之气,被带动着向前,嘴里一阵腥臭,似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涌出,吐出一口发黑的血块,内里的烦恶彻底没有了,轻松无比,趴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
周斯年递给我一杯茶:“漱漱口。”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吐出,他又拿香片放在我嘴里,把木青唤进来,把地上的痰盒端走。
“现在好些了吗?”他平静的问,“想吃东西了吗?”
我顾不上这些,焦急的语无伦次的哭着对他说:“年哥,他瞎说你知道的,云福”
他拍着我的背,声音温和平静:“我知道,我知道。今天我在薛府,都替你澄清了,以后没有人敢胡说八道了。”
“已经有人在乱说了吗?”我羞愧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把脸埋在枕头里,真想闷死算了。
他依旧抚着我的背,安慰着:“别哭了,我一点都不信这些,杜凌君被假死药毒害,心智有点癫狂了,大多数人不信他说的,你放心就是了。他恨我杀了他全家,为了报复我,心里早就把你们那点兄妹情义忘记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又不放心的问:“真的没有人再说这些事了吗?”
他点点头:“真的。”
我感激的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抽泣着说:“谢谢你,年哥。谢谢你信我,谢谢你帮我。”
他怜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些,可不这样,你那口血痰就上不来,现在好多了吧。”
我失神的点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好多了,可浑身没力气的很我怎么会吐血啊?是不是我快要死了呀!”说着,自己被自己的话难过的要死,又哭起来。
周斯年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一脸无奈:“你当然没力气的很,你看猪栏里的猪,少喂一顿比你现在还哼哼的紧呢,你至少还有力气哭”
不待他说完,我一下子坐起来,抬手就打过去。他笑着抓住我的手,把我从床上拖起来:“瞧瞧打相公的时候多有劲啊,起来吧!去吃饭。”
“年哥,他们母子是想赖我放走杜凌君呢,想拿我当替罪羊。”待我吃饱喝足,坐在妆台前梳理头发时,终于想起了另一件让我忧心的事。
“这些闲篇子往事我早就禀报皇上了,他心里明镜似的。”周斯年嗤之以鼻的笑着,“正找不到这个放走杜凌君的人,你姑母就跳出来认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如梦被囚()
“可她是皇上亲姐姐呀,薛家现在要皇上找出那个救杜凌君的人,他总不会把自己亲姐姐交出来吧?”
周斯年冷笑:“薛家?天下是皇上的,还是薛家的?他薛存威想是疯了,看不清自己的处境。他被围幽州,眼巴巴的等着朝廷救援,还敢这么嚣张。”
我傻傻的看着他:“皇上肯定是要救幽州的,不然契丹人就会打过来了。”
“那是当然,不过,得让薛存威多顶一段时间,最好威策军和契丹人都差不多完蛋的时候,再让镇安军顶上去。”他小声笑着说,“让李俊茂建功立业,是皇上的心意。”
“等着吧,先让他们蹦哒几天。”
几天以后,天蒙蒙亮,还没有起身,木青就过来报说,如梦来了。
“这么早?”我惊讶的问,急忙起来,“现在在哪里歇着?”
木青看了看周斯年,回答说:“在前边府里。”
周斯年皱眉问:“怎么从前边进来了?不是说过女眷走后面的门吗?谁领她进来的?”周府的家臣武士,都是从太阳城来的,很多没有成亲的家臣武士,为了方便,都在前边府里宿歇,所以女眷不走前门,是不成文的规矩。
“姨娘来的早,也没有给这边报信,她是自己来的。”
“兴许是找不到后门呢?从哪个门进来不是一样的?”我对周斯年说完,又对木青说,“让人给她们安排饭,歇息好了来见城主。”
周斯年笑道:“见不见我倒也罢了,主要是来给夫人献茶。咱们家里,得有尊卑纲常。不然,小姨妹不答应,夫人的叔叔婶婶也会骂的。”他夸张的叹息一声,“夫人的娘家太厉害,我这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扶持之人,只能仰夫人鼻息,看夫人脸色过日子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知道他这话是学我素日爱叨叨的,现在又出了杜凌君的事,他这是在宽我的心呢,心里温暖,取笑他说:“明明是你家哥哥不依你,看你不知礼,教训你罢了,赖我头上。”
如梦过来,笨拙的献茶,她没做过这种小意的事,兴许心里还很委屈。我心里叹息,放着太阳城里的土女皇不做,非得跑到京城里来做这委委屈屈的妾侍,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和皇后结仇了吗?以为倚仗孩子,就能一步登天吗?
我心里原本打算,我在京城她在太阳城,相安无事,可她又跟着周斯年到京城。我心里想着,要是我躲你躲到京城你还不放开嘴,我就让你这个不给人留退路的女人想回头都不能够。
我接过茶,对清扬说:“清扬,让人把姨娘扶起来,她有身子,凡事都要小心些。”
如梦这才看见清扬,吃了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清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作答,而是让人搬了把椅子,吩咐如梦的小丫头六儿:“六儿,把姨娘扶起来坐好。”
我笑着对周斯年说:“清扬是我刚到周府,年哥你给我配的侍婢呢,用了一圈人,最后还是觉得清扬仔细。我就让清扬做了咱们府里这后边的管家了,你看行吗?”
如梦大概也知道自己得罪清扬得罪的惨了,这时插嘴说:“城主”
刚一张口,周斯年横了她一眼,回头对我说:“府里后边的事,你做主就是。”
如梦讪讪的坐着,周斯年对清扬说:“夫人说让你管家,那你就管起来吧,夫人刚才也说了,姨娘有身子,凡事小心点。”
等清扬答应着,周斯年又对如梦说:“让清扬领你去依云院歇着吧,你身子有孕,不要外出,特别是不能去前面,京城规矩多,和太阳城不一样。你不懂,以后就在依云院呆着,不要出来。”
我插嘴说:“你院子里的花,年哥说我闻了会有性命之忧,所以,给你都换了,你去看看,如果不喜欢,让他们再重新给你换过。”
如梦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看向周斯年,好像要说什么,周斯年却抢在她的前面说:“花是我让人拿走的,这种花不是北地之花,你既然来了,理应多适应京城才是。你去歇着吧。”
我瞪着周斯年,他没有提依云院将要落锁的事,是要将这恶人让我来做吗?做恶人也就罢了,可这如梦能心甘情愿被我锁起来?我咳嗽一声,对周斯年说:“年哥,还有你上次提到的,皇后娘娘要你做的事”
周斯年却依旧含糊的说:“一切都由你来安排吧,”他对如梦说,“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以后你有事找夫人就可以,我很忙,没有空理家里的事。”
如梦答应着走了,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容,她可能压根就不知道,我和周斯年在说什么,也没有询问的意思。我不由叹息,只怕在她心里,周斯年是不会害她的,是一心为了她好的。所有的坏事,所有的恶,都是周斯年身边这些女人在和她过不去。
周斯年看着如梦离开,起身要到前边府里办公事去了,他现在公事很忙,大仗在即,李俊茂将军的镇安军,粮草物资,全部由周斯年来筹措调运。后续还有大批的军队要开赴前线,粮草物资的调运,现在是重中之重。皇上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急召周斯年回京,让他这个挂名宰相,重新拾起实责,协调四方。
我听他说完,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北方战事吃紧,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坊间的传言更是可怕,说那些契丹人都是魔鬼,见人就杀。但传说归传说,战事在遥远的幽州,除了负责镇守西北的薛家与王家,其他人都觉得战争离自己很远。
于是我轻松的说:“我说嘛,战场在西北,皇上召你回来做什么?你身子怕冷,又不能去西北,再说西北是他们薛家和王家守着的,和咱们没关系”
他不满的说:“契丹人要是打进来,他会先问你姓什么吗?亏你还是李家公主,值此国难,说出什么西北是归薛家镇守,与自己无关的话来,寒了前线将士的心,小心皇上治你的罪。”。
第二百章 长老的预言,太阳花()
我被他说的羞愧难当,小声说:“人家是担心你嘛,你身子不好,不能去西北。&;”
他又气又好笑的拍着我的脑袋:“我想去打仗也没有哪个将军要我呀,那里那么冷,我只怕一去就趴下了,去了能干什么?没得成了别人累赘。还是好好的在京城,做好后援,为皇上看着这京畿重地吧。”
我连连答应着,打了周斯年出门去,这才转过山坡,穿花度柳,抚石依泉,往依云院而来。
这一路都是曲径通幽,怪石林立,曲折游廊。饶是我走的这么慢,可等我到了依云院时,这里的吵闹还没有结束,老远听到如梦的哭闹声:“为什么把我锁起来?走开!走开!”
我走近了看,不由摇了摇头,清扬背地里嘴上恨如梦恨的紧,现在却像个没脚蟹一样,张皇无措的看着坐在门槛上的如梦。一大群人围着张牙舞爪的如梦,却都不敢近前。清扬看见我来了,如逢大赦一般:“夫人,奴婢和她说了,这是城主的意思,她不听她有身子,奴婢不敢硬来”
我不屑的看了坐在门槛上的如梦一眼,说:“怎么,怀了孩子,就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吗?连城主的话都不听了?你跟了城主这么些年,见过他被人挟制吗?小小庶生子,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好说,一帖红花就没了。”
如梦一下子转过脸来,恨恨的看着我:“什么城主的话,都是你的主意吧?你敢”
我笑道:“我不是不敢,而是不屑为之。这周家,有脸的没脸的,死掉的孩子,死掉的女人,撵出去的,留下来的,热热闹闹,也不过乱一场。”
我转动着自己手里的戒指,瞥见如梦的手臂上,戴着那条牙雕手链,继续慢悠悠的说:“这大内皇宫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看多了这些事,累。做事情干脆利落一些,才是最省心的,比如现在,你不听城主的话,我只要把你抬进去,锁上门,就万事大吉了。”
然后,对左右的两个武士说:“把她抬进去。”
两个武士上前,就要来拉扯如梦,如梦说:“慢着!我怎么不听城主的话了?城主只是说让我不要去前面,没有说要锁我。我要去问他。”
我笑道:“他在京城不仅仅是城主,还是我李朝国公,是宰相。国家大事那么多,哪里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想见他,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帮你说两句好话,兴许他会来看看孩子,顺带着看看你。要是孩子没了呢”我叹息一声,“我也没什么由头让他来了不是吗?”
然后又对左右武士说:“怎么这么久了还在站着?还要等城主来话吗?”
那两个武士急忙去架如梦,如梦急忙站起,站在了院门里面。她指着我,恨恨的笑起来:“你别得意,长老说了,经不住太阳花的女人,是会给太阳城带来厄运的,你不会有好结果的,长老早看出你经不住太阳花了,城主也知道,他没告诉你这些吧?”她冷笑着,“那是他防着你呢,不要以为花搬走了就没事了,他最听长老的话了,他无非是忌惮你娘家就是了,看着吧,他迟早会不要你的。”
我心里寒战了一下,笑道:“无稽之谈。”
看着依云院的房门落锁,门口有了武士看守,我放下心,又微微有了不安,问清扬:“我怎么没见过太阳城长老?做什么的?”
清扬说:“夫人别把她的话放心里,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人真在意长老说什么了,城主更是不信这些。几个一百多岁的人,早就是老糊涂了。她也就是心坏,看你经不住那花,故意这么说吓唬你。”
我点点头,想周斯年确实最不信鬼神的,忌惮娘家之说,也不过就是乍一听我公主头衔的想当然罢了。我苦笑,这个女人,又哪里知道这前朝后宫的大戏了?因而说:“好好看着她,别短了她的吃喝用度,她再坏,肚子里的孩子都是周家的,这是年哥最看重的,千万不要出了事。”
清扬答应着:“是,奴婢明白。”
隔壁传来琴音袅袅,婉转清丽,闻之忘俗。我笑道:“我们这番吵闹,扰了蔺先生的清净了。”从木青手里接过给晓雲的妆盒,打跟从的人回去,往采文院而来。
在这样的翠竹深处,梵香缭绕,琴师蔺澄泓一袭红衣,正低头轻抚琴弦,绕梁余音思醉影,仙子飘炫荡箴言。
这翠绿深深里,这么一抹大红,让人眼前一亮,仿佛不在人间。
我站住倾听了一会儿,在袅袅琴音里,拢紧外面的银裘外袍,长裙轻提,缓步走下台阶,头上的金海棠珠花步摇随着步子轻轻摇摆。
自从晓雲说最爱步摇,我的头上就开始有了各式各样的步摇。
在他的对面不远处的秋千架上,有一个粉色的小小人影,却是晓雲。她依旧穿着家常的粉色裤褂,头上挽着双髻,还带着那支蝴蝶步摇。正跟着采文院的女先,小声读着“萧何定律,叔孙制礼”
采文院有专门教女孩子的女先,谁喜欢学,可以随时请女先来教。没有固定的功课,她们是学歌舞的女孩子,不是她们必须要做的。
看到我走过来,她们停下,女先施了一礼,走了。我笑着对晓雲说:“病还没有好,过段日子再吧,你还小呢。”
晓雲开心的笑着说:“躺着怪没意思的,阿晓就出来了,听着先生弹琴,跟着女先,太有意思了。尤宁哥哥也经常过来给我讲书呢。我能不能跟着尤宁哥哥去上学呀。”
我听了她的话,既开心又讶异,说:“你喜欢?那太好了,你是女孩子,等你再长大些,我给你请最好的女先来教你吧。”
晓雲指指围墙,悄声问:“那边住的就是爹爹的妾吗?她来的时候,我看见她戴着和咱们一样的手链了。”
我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偷眼看向蔺澄泓,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们的谈话充耳不闻。。
第二百零一章 谣言()
我笑着对晓雲说:“咱们去你房里吧,我给你拿来了好东西。”
在晓雲的小小卧房,我打开拿来的妆盒,帮她重新梳头,把原来那支蝴蝶步摇拿下来,打开盒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步摇和耳坠。宠溺的对阿晓说:“阿晓,这些都是走起路来会晃的呢,都给你。今天咱们戴哪一个?”
云晓惊喜的问:“都是给我的?这么多?”
我笑道:“这哪里就多了?等有更漂亮的,我再给你拿过来,你喜欢什么,都跟娘要,好吗?”
她说:“阿晓想让娘多来看看我,能行吗?”
我心想,横竖如梦被关起来了,不用担心她使坏,于是点点头说:“能行,娘有空就来看你。”
我又拿出凝肤霜,看她挑选了一支珊瑚珠海棠步摇,插在发髻上。脑袋晃来晃去,小脸兴奋的满是红晕,嘴角微微翘着,却不露齿。
我笑着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肩膀,凝肤霜的效果却不尽如人意,那两个牙印,依然清晰的印在她的肩膀上,不要说完全去除痕迹,连边缘的线条都一点没有模糊。
心里暗自懊恼,凝肤霜是天寿节时,李朝宗作为对众人寿礼的答谢,给每个皇亲国戚都赏赐了两瓶。
凝肤霜的功效应该是很强的,里面的药材都很难找,有几味更是要在极寒之地的雪窟里才能找到。为了配这匹天寿节需要的凝肤霜,太医院死了好几个人。
我腹诽着,不会是正巧我的这一瓶不是这一匹新配的,而是放了很久的东西吧?要么就是因为配的太多太医院偷工减料?为什么没有效果呢?
想着还是没有坚持使用的缘故吧,因我不方便天天往采文院跑,所以凝肤霜也就没有坚持给晓雲用。
想到这里,释然了些,又挑出些凝肤霜来,给她轻轻按摩着。只听她说:“娘,什么是私奔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动作也停止了,问:“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话的?”
晓雲看我严肃的样子,有点怯生生的,说:“就是那边那个女人,她嚷嚷的好大声,晓雲不是有意听到的。”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嚷嚷这些个?”
“阿晓也不知道,后来听清扬姑姑说,城主有话,这些都是造谣,有传谣者割舌头。那个女人说大街上人人都在传,难道都割了舌头?清扬姑姑说,城主只管太阳城,你要是再提一个字,我现在就割你舌头。那女人就没再说。”
我失魂落魄的听她说着,背后的冷汗一点点渗出,这原是我想简单了。或者是我不敢去想罢了。我与杜凌君外出这段日子,都发生了什么,只要杜凌君想污蔑我,我百口莫辩。
这样的消息是坊间最津津乐道的,李朝宗宠爱娈童的故事,那般镇压都没有用,依旧被添油加醋讲得不堪入目。直到李朝宗渐渐开始往后宫塞人,这样的故事才渐渐的不那么多了。
我越想越绝望,他是皇帝呀,都堵不住悠悠众口。
不由得垂下眼泪,当年的任性,不仅仅是我自己自食其果,还会连累整个周家,整个皇族蒙羞。果真我这个经不住太阳花的女人,会给太阳城带来厄运吗?
晓雲看我流泪哭泣,瞪大眼睛,小眉头皱起来,像极了周斯年,问:“娘亲,这些都不是好话对吗?那个女人欺负你对吗?”
我拍拍她的脑袋,擦了擦眼泪,勉强笑道:“娘没有事,你离那个院子远一点,别招惹那个女人,明白吗?”
晓雲点点头:“阿晓明白,阿晓不给娘惹事,”她的小眉头又皱起来,“不过阿晓不怕她!”语气坚决,像周斯年,更像母后。
我笑了,是的,母后统治后宫那么多年,我们母女怕过谁?
“阿晓说得对,我们怕过谁?”
离开阿晓的房门,走到门口时,蔺先生已经不在了,一直大黑猫却耀武扬威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更加神气的小身影。
我不由莞尔,听清扬说,尤宁天天来看妹妹。
那小身影看到我,还有几分羞怯,他背上背着一个小布包,我笑道:“尤宁跑到采文院来温书了?”
尤宁害羞的说:“晓妹妹喜欢,让我把书拿来和她一起温习。”他迟疑着问我,“晓妹妹能到学堂念书吗?她学的可快了。”
尤宁今年六岁,在江南时已经开蒙,来京城后,就直接入了京城太阳城义学。为方便太阳城子弟,太阳城在各地都有义学。
我犹豫了一下,阿晓这么爱,单是女先哪里能教的好她?迟疑的说:“可阿晓是女孩子呀!”
尤宁看出我的迟疑,连忙献计说:“可以装扮成男孩子嘛!”
我拍拍他的脑袋,没有说行还是不行:“你可要保护好妹妹呀。”他大概是以为这样就算答应了吧,欢呼雀跃着抱起肥仔,跑进院门。
回到房里,周斯年已经回来了,躺在矮榻上,呆呆的看着窗外,连我走进去都没有听见。我看他心事重重,走到他身边,轻轻的喊着:“年哥!”
他这才回过神来,看见是我,笑了笑:“回来了。”我点点头,看他不开心,试探着说:“如梦安顿好了,我特别交待清扬,一定要照顾好她,你放心就是了。”
他却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好像对这件事一点都不关心,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心里的依恋一点点扩大,当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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