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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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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那随从回来,向阿沾点了点头。阿沾说“让人埋到乱葬岗子去,打扫干净这里,再给王爷多送些好的得用的人来。”
这时,晓雲和阿杏从楼里走了出来,她们完全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她们谁是晓雲,谁是阿杏。却见其中一个,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了,那就应该是不舍得与沅王妃分别的阿杏了。
果然,那哭过的女孩儿,走到楼前,跪下磕头不止,哭着说“王妃见见阿杏呀!见见阿杏吧!”
我心里一酸,这必定是王妃梅氏不肯再见阿杏最后一面了。急忙走上前去蹲下,把阿杏抱在怀里。安慰她说“都是大人之间的事,与阿杏无关的,你是好孩子,王妃心里必定是记得阿杏的。”
晓雲也走过来,抱住阿杏“妹妹,跟姐姐回家吧,那里有好多好朋友。”她拿出手帕,替阿杏擦着眼泪,笑着说,“逍哥看见你准高兴,我告诉他我不会跳舞,他就天天问我那个会跳舞的去哪里了!”
我听了晓雲这话,向周斯年做了个鬼脸,悄声笑道“看你以后还乱点鸳鸯谱吗?这么小的孩子”想起云遥,心里一阵难过,忍不住又想出言埋怨,终究身边人太多,不想扫了他的脸面,遂作罢。
周斯年却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轻轻叹息一声,走到阿杏身边,说“阿杏,起来走吧,爹爹带你回家。回有爹娘,有兄弟姐妹的家。”
有晓雲领着,阿杏很快融入了周府的孩子群中,相处久了,就发现阿杏和晓雲很容易区分,阿杏腰肢绵软,多愁善感,晓雲则更像个男孩子。两人走过来,雄赳赳的说话很干脆的那个,准是晓雲,羞怯怯袅袅婷婷莺声燕语的,不用说就是阿杏了。
再就是在书房里碰到的准是晓雲,在蔺澄泓那里遇见的,准是阿杏。
由于江南周府是仿着京城周府建造的,所以,江南周府里面,也有一个采文院。只是江南周府开始建造时,依云院就用来软禁木燕飞了,所以,江南周府里没有依云院,而是采文院的面积大了一倍,院门外面没有大路,直接出门就是荷花池。
蔺澄泓很喜欢阿杏,阿杏也非常喜欢蔺澄泓。这对师徒,就这么定下来了。并且蔺澄泓厌倦了以往的生活,躲在采文院,除非府里有事由请他,不然他连采文院的门都不肯出。因听说他好男风,连给他找个伴的想法都没有了。阿杏,就算是蔺澄泓的关门弟子了。
把后院的荷花池旁边的四个花园改造,书院与武院就有了着落,武院由阿宾负责,他一如既往的,非常认真的请来了在江南的师兄刘思源,郭槐,石景阳来做教官,还到处打听师父许巍然的下落。
请许巍然来教小孩子当然大材小用了,周斯年的用意,还是希望许巍然能来做军队的总教头。周斯年的师父,也就是许巍然的师兄,就是现任羽林军总教头的阮秉文。
三个师兄弟所在的刘家,郭家与石家,都是江南的世家大族,除了这三家,还有现任礼部尚书孙博宁所在的孙家,是江南四大家族。
江南孙家,自从孙望舒死后,孙博宁由于与武修能不睦,在李朝宗面前渐渐失宠。又由于子孙都放在了外省,有心无力,渐渐失去了江南第一大族的位置。现在,孙博宁又把小女儿嫁给了新贵镇王李俊茂,希望通过姻亲关系,加深与皇族的联系,奈何孙望恬并不得宠。
除了这四家,新崛起的还有阿宾所在的芮家,芮伊鸣共有兄弟三人,大哥就是阿宾的父亲芮伊松,老二是芮伊鸣,老三名叫芮伊臣。芮家来自太阳城,十五年前周斯年在江南设江南会馆,总管杨翕,副管就是芮伊鸣。
杨翕因情事不顺,一直懒于置办自己的家业,而芮伊鸣却把大哥和三弟都带到江南,安家落户,置田置地。周斯年是鼓励太阳城部众在太阳城外置办家业的,太阳城太小了,没有那么多的地给那么多人种粮食吃,只能不断向外扩张。民以食为天,有了地就有粮食,有了粮食心中不慌。比如芮家在江南的田庄出产,多余的就一律首先供给太阳城。
刘思源,郭槐和石景阳,年龄就像他们站在一起时的个子,如台阶般整齐的分别是十七岁,十八岁和十九岁。青葱一样嫩的三个少年,再加上十六岁的阿宾,武院引来了众多小丫头的关注,特别是对面的采文院,小歌舞伎们有事没事总喜欢在院子门前露露脸,希望能碰到他们四个中的一个。
家学里面现有的学生,有云逍,云簸,晓雲,阿杏,还有尤宁和阳斌,再加上老许的小儿子许怀萌。阿沾的女儿虹英,偶尔也会来凑凑热闹。。
第二百五十五章 怪人()
在刘、郭、石、孙四个家族里面,唯有孙家是以为主业的,适逢乱世,重武轻文,就算是孙家,也有了让子孙习武的想法,看到周府内的武院,江南孙家的掌舵人,孙博宁的哥哥孙博文,托着侄女婿李俊茂的关系,要送孙儿孙齐光来学武。
孙齐光今年六岁,是孙博文的小儿子孙望鸢的二儿子。孙望鸢本人却是个人,其师何既明,是这江南有名的大儒。只是性子清冷,看淡了这乱世的朝代更迭,更嫌恶了世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嘴脸,隐居江南的山林之中,悠哉悠哉,自得其乐。
重新走进这座大山,青山依旧苍翠,天石山依旧光秃秃的。改变的只是上山游览的人不同,随着山民被改造为村民,也就没有了山民与村民的交易场。
在孙望鸢的陪同下,我带着云逍和云簸,还有晓雲与阿杏,在阿宾等一干侍卫的护卫下,远远的避开那座又丑陋又诡异的天石山,顺着另一条杂草丛生的石阶小路,去看望那位何既明。
这条怪石丛生的小路,是山上村民上下山的主要通路,我们现在乘坐的滑杆,是附近村民的主要生活来源之一。
走在最前面的是带路的孙望鸢,这人三十岁上下年纪,脸白黄须,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倒是和堂妹孙望恬有几分相似。孙家人大多数是这种长相,只有死去的孙望舒,完全随了孙博宁夫人刘氏的大眼睛。
刘氏是刘思源的姑母,江南四大家族,与其他地方的大家族一模一样,互相通婚,盘根错节。
孙望鸢的后面,是云逍和云簸两兄弟共乘一架滑杆,两人不停的打闹嬉戏着,云簸依旧是性情平和,云逍却不同,处处透着霸道与不讲道理,真不知道他这几年在皇宫,是怎么待下来的。旁边有美淑与另一个女护卫宝璐分在两边护卫,不停的为他们二人劝架,捡云逍掉下来的东西。
他们兄弟两个后面,是晓雲与阿杏,这姐妹俩就不同了,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两人穿着同样的绿色衫子,梳着相同的发髻,好在她们没有相同的首饰,那个头上戴着绿玉簪花步摇的,无疑是阿杏,另一个只用了一根竹钗别住头发的,自然就是晓雲了。绿竹和如云一左一右守在她们旁边,听她俩说话,不时发出来“咯咯”的笑声。
我是走在最后面的,不知从几何时,只要带着小孩子出行,我是一定要眼睛能看到他们,才能心安。
阿宾和清扬走在我旁边,阿宾组建的这支公主卫队,有二十个人,轮流当值。可我出门的次数实在有限的很,他们都是活泼好动的年轻人,想方设法的不愿待在府里,所以平时就编在周斯年卫队里面,只有我出门时才专门陪同我。
周斯年也非常喜欢阿宾,不仅指点他习武,还总是督促他,要推荐他与他的师兄一起,参加今年青蝉武院的比武。作为芮家的长房长子,阿宾也不可能局限于只做周府侍卫。
青蝉武院今年的比武,由镇王李俊茂亲自主持,听说李朝宗会到场观战。李朝宗对义子李俊茂,可算是寄予厚望。
现在,这二十人的公主卫队,分走在队伍两侧,作为警戒。石阶路很窄,滑杆从中间通过,已经把整个路面都占据了,好在石阶两旁还有青草地往外蔓延,那些侍卫们走在青草地上,发出“沙沙”的踩在砂石上的声音。还有滑杆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再加上前面孩童的嬉戏声音,美女的“咯咯”娇笑声,倒也是温馨悦耳。
行至一处低矮的小瀑布,只见瀑布下面的溪流清澈见底,一指长的鱼儿游来游去。
云逍大叫大嚷着要下去洗脸,小解我皱起眉头,洗脸可以不让去,这小解只好让人停住,吩咐美淑好生的看着云逍。
谁知云逍在小溪里洗过脸,直接撩起衣衫就要在小溪里小便,我急忙喝止,可云逍动作很快,还是尿了一半。
“谁呀!”随着一声怒喝,一个头发凌乱的脑袋从灌木丛后面冒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着一双如孩童般滴溜溜的小眼睛,皱着稀疏的眉毛,从路边露出头来,他大概一直都在这里,只是路旁的灌木丛挡住了他的身影。
坐在前面的孙望鸢听到声音,惊喜的回过头来,“老师!”
我乍一听孙望鸢的喊声,没有回过神来,还是阿宾反应过来,说“夫人,这位莫非就是何先生?”
前面孙望鸢已经下了滑杆,宝璐把云簸抱了下来,晓雲和阿杏也开始让人落杆。阿宾急忙吩咐轿夫落杆,把我搀扶下来,那何既明悻悻然的看着孙望鸢给自己行礼,云逍却跑了,美淑要抓住他,他气急败坏的吼着“人有三急,要尿裤子了!”
众人只好由他去,孙望鸢给我们介绍介绍说“这位是家师何先生,这位是胜蓝长公主殿下”
何既明拱手行礼“老朽见过公主殿下”
看起来恭敬的何既明,却头发凌乱,一身布衣,赤着双足。我微微一笑说“先生,现在天气正是寒冷,足部受冷,可是容易生病的。”
何既明如孩童般咧嘴笑了笑,说“小老儿正在这里抓鱼,你家公子却在那里撒尿,这不,把鱼吓跑了!小老儿只顾着抓它们,这才没顾上穿鞋。”
阿宾听他“撒尿,撒尿”的说个没完,心中不忿,开口讥诮道“久闻何先生一代大儒,今日一见,果然比我等粗人斯文啊。”
何既明不理睬阿宾,转过头去坐上一方大石,慢慢的去穿他的鞋袜。
孙望鸢很歉意的望着我说“家师一向如此,学问却是极好的,公主莫要见怪。”
我说“孙先生不用担心,胜蓝没有见怪,想何先生是有大才的人,岂是我们这些俗人的眼光可以衡量的?”
那边云逍从小树林里小便出来,手里提着一只灰色的小兔子,很得意的举给阿宾看。。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天石山腹地()
阿宾不由赞叹的对我说“夫人,逍少爷好生了得,这兔子别看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云逍却说“也不是,本来冬天兔子才好抓。这里一点都不好玩,在京城,下过了大雪,皇上会带我们去抓兔子,它们的小短腿会陷进去,放狗一咬,就抓住了!”
听他说江南一点都不好玩,我心里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之意,可很快就没有了,小孩子懂什么?万一朝局发生变化,云遥是女孩子还好说,可云逍作为周斯年的长子,实在太惹眼了。
何既明已经穿好了鞋袜,转过头来认真听云逍说话,笑道“这小公子说的有理,论打兔子,这江南不如京城,若是讲吃兔子,那江南就更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云逍一下子就把他手里的灰兔抱在怀里,嚷嚷着“这次谁都不许吃我的兔子!”
云逍在皇宫里时曾经打到一只兔子,却被跟着去的侍卫给烤来吃了,结果云逍不依不饶,告到李朝宗那里,最后李朝宗让那些吃兔子的侍卫给兔子建坟,念经发送,云逍这才罢休。
我的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牵挂心酸,李朝宗真的很疼爱云逍云遥,可我却误会他对云遥有非分之想想他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做那种不伦之事?更不要说云遥那么小
于是我吩咐阿宾,帮云逍抱好他的兔子,回去找笼子装起来,好生喂养。
谁知何既明在旁边笑道“公主此言差矣,想这兔子,不是一般家中驯养的家兔,它本是属于这山野的,公主却让人把它关起来,与其这样生不如死,倒是真的不如一把火烧了吃来得痛快淋漓。”
云逍听了何既明的话,认真的考虑了一会儿,说“先生说的是,那云逍现在把它放了就是了。”说完,他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兔子的头,松开手,那小兔子迟疑了一下,最终飞快的跑进了灌木丛中,那道灰色的小影子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云逍沮丧的看着兔子消失不见,心疼的快要哭了,我急忙拉着他来到何既明身边,对何既明说“何先生,这是犬子周云逍,方才孩子顽劣,让先生见笑了。”
何既明却大大咧咧的笑道“人有三急,撒个尿有什么顽劣的?”
云逍听说,哈哈大笑起来“先生说的是,以前我在宫里,连皇上都不管我怎么说话,偏生回了家,娘亲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我目瞪口呆,难道方才不是何既明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指责云逍的吗?现在却成了我的不是了。
何既明从小溪旁边拎起水桶,水桶里有大大小小的鱼儿七八条的样子,对我说“寒舍就在前边不远处,都跟着我回去喝鱼汤去!”
我为难的看着他手里的七八条鱼,又看看我们这一行好几十个人,想了想,笑着说“不如我们先去,让这些年轻人再抓些回去如何?”
何既明呵呵笑起来“公主这是怕小老儿管不起饭吗?等到了我那豪宅,公主就明白我们有多少饭了!”
这不一会儿的功夫,“寒舍”又变成了“豪宅”,我没有再说什么,孙望鸢更是一脸对老师俯首帖耳的样子,因他说家在附近,本想步行前往,可孙望鸢却悄声对我说“公主和小姐们还是上滑杆吧,前面的路不那么好走。”
我依言上了滑杆,孙望鸢随侍在何既明身后,何既明领着云逍,其他人都重新上了滑杆,云簸想跟着哥哥走路,被何既明一把抱上了滑杆。
何既明和孙望鸢在前面带路,在前方路口一拐,脱离了大路和现在正行走的路相比,方才经过的石阶小路真的是大路
这里荆棘密布,怪石峥嵘,时不常会有一条小溪,或者只能算是小水流在脚下流过。并且越往前走,绿意越少,石头却越来越多。
我心中疑惑,这隐居之人,有那么多青山绿水不住,却住在这石头阵里?
想到石头,不由心中一惊,在这山里转了这么久,我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急忙问身边的阿宾“这可是往天石山走?”
阿宾点点头,答道“是啊,前面不远,就是天石山。”
“那天石山不是一块天外飞石吗?总不能何先生是住在这里的?”
空山静寂,我这句话被前面的何既明听见了,他转过头来笑道“公主此言差矣,这天石山从外面看,确实是一块石头,可公主去过它的腹地吗?”
“腹地?”
“是啊,小老儿以前也像公主这么想,直到想找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归隐,以便时时向朋友炫耀哈哈,就找到了这天石山的腹地。”
我仔细的回想,当年我和周斯年来这天石山时,确确实实的只看到一块石头,太阳城那么多人搜查了天石山,却没有人提到天石山有什么腹地。
而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天石山下的山谷里,上次和周斯年还有义父来的时候,却肯定没有来过这里。
悄声问阿宾“这里是不是在江南城的西面?”
阿宾笑着说“是啊!”他看我疑虑重重,笑着说,“夫人不用担心,属下是在江南城长大的,这天石山来过不是一次两次,只是这天石山腹地,不曾留意过就是了。再说,咱们这么多人呢,这些兄弟,和我一样,都是这土生土长的江南坐地户”
听他这么说,我心安不少,想想还是提醒他一句“听不少人说在天石山透着古怪,你多注意一些。”
阿宾笑着点点头,说“属下看还要再走一阵子,夫人靠一靠歇息一下吧,城主专门嘱咐过,不能让夫人累着。”
我听他这么说,不由心中温暖,依言躺下,阿宾脱下披风,盖在我身上。披风上有这大山里树叶的香气,和着一点少年人喜欢用的薄荷清香,不一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恍惚间,我好像又到了上次那个一片白色的世界,阿宾站在我的床前,把一束花插在花瓶里,仔细的整理好。。
第二百五十七章 奇异的洞口()
旁边传来清扬的声音“你这孩子,她现在又没有醒过来,总买这些花干什么?浪费钱。”
阿宾笑道“伯母,虽然晓雲没有醒过来,却在喘气啊,喘气就能闻到花香了。”
晓雲?是在说谁?我吗?
这时,门口进来几个人,有一个小伙子说“华先生来探望晓雲了。”
他说着向一旁躲开,周斯年竟然走到我床边来,他也留着和所有人一样的短头发,清扬站起来,把椅子让给他,他坐下来看了看,问“这是一直都没有醒过来吗?”
阿宾回答“是啊,不过,昨天眼珠动了动,应该是快了。”
周斯年点点头,说“我过段时间要出去参加一个活动,不能经常过来探望了,一切都有劳各位了。”
清扬说“华先生说哪里话,这已经多亏了华先生给找了条件这么好的医院,不然这么昏迷着,可有得罪受了。”
周斯年说“晓雲一直都是我的影迷,她这次也是因为我受伤,我做这些也都是应该的。”
接着,一切归为白色。好像一道白光在我眼前闪过,梦里的情景,渐渐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了。
我昏昏沉沉的醒过来,睁眼看时,只见土地平坦开阔,房屋整整齐齐,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塘和桑树竹子之类。田间小路交错相通,村落间能听到鸡鸣狗叫的声音。人们来来往往耕田劳作,竟像是一个小村落。
我惊奇的问阿宾“我们到了哪里?”
阿宾也正惊奇的看着这一切,何既明走过来,得意的说“公主殿下,这里就是天石山腹地。”
我下了滑杆,惊奇的看着这一幕,何既明笑道“三年前我找到这里时,这里是没有人烟的,这些人都是陆陆续续的搬到这里面来的,房舍也是后来修建的。”
三年前?我回想着,三年前正是朝廷派大军来剿灭这江南匪患之时。武修能因此官居右相,文聘接任江南总督。
到了一处青瓦红墙的两进宅院,这里就是何既明的家了,邻居们见何既明家有客人来,纷纷你送几只鸡,我送一篮鸡蛋,还有人拿来酒和鱼,这些人举止言谈都甚是清雅,民风之纯朴,真是让我都想留下来不走了。
何既明说“公主不要以为我们这些人是在这里偷税漏税的,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是有功名在身的学者,不是普通乡民,是不用缴纳赋税,服劳役出工的。”
我点点头,这些文人找了这么一块宝地隐居,难道这何既明还担心周斯年会让人到这里来收税吗?只是不知道,这天石山腹地,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义父用人力所及?
因而问道“先生来到这里时,是怎样的光景?”
何既明呵呵笑着“小老儿方才见公主经过洞口时睡着了,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没有?”
我回想着方才的梦境,可只记得一片白色,其他什么都是模糊的,因而答道“的确是做了很奇怪的梦,只是现在一点都记不清楚了。”
何既明点点头,“这就是了,那个洞口,小老儿也是无意中发现,在那里睡觉,会做奇怪的梦,只是醒来就记不得了。以小老儿愚见,这些梦,要么是前生,要么是来世,这天石山,当真的是古怪的很。”
说着,我们重新来到那个洞口,这是个很大的洞口,是以我们的滑杆进来一点都不局促,我仔细的看着这洞口的边缘,“这洞,是人力开凿的。”
“人力开凿?”何既明惊奇的看着这个诺大的洞口,“公主看来是见过和这个洞口差不多的痕迹了。”
何既明真不愧是高人,他虽然没有见过京城的地下城,躲在这荒郊野外,却能凭着别人一点点的情绪变化猜到发生的事情。
这个洞口,大概是义父开凿,打开以后才知道别有洞天。
我幽幽的说“我知道有机关术的高手,可以运用机关开山挖地,这个地方,大概也是如此。”
何既明点点头,说“公主说的应该不错,老朽找到这里时,是无意碰触机关,才打开了这个洞口,里面却不是现在这般光景,而是一些方方正正的石匣子,像是住过人。后来,老朽找来村子里的民壮,他们过来,把这些石屋子敲碎,用来盖房子了。”
我默默的抚摸着洞口的石壁,地下城已经永久封闭,这个洞,就是义父留在世上给我们唯一的念想了,他自己恐怕也想不到,这里会成了这样一个避世的桃花源吧。
这时只见云簸拉着晓雲跑过来,躺在洞口,对晓雲说“快些睡着啊,说不定能做梦梦见你是我媳妇呢。”
云逍在旁边,看着云簸与晓雲闭上眼睛,竟似真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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