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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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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说“陛下疼爱云遥,胜蓝一向都是感恩在心,若是这孩子在这里让陛下忧心,不如胜蓝带她回去如何?年哥身体所限,北归不便,胜蓝却是可以常来常往,以后,会经常带云遥回来探望陛下的。”
我的话刚一说出,云遥那边身体一凛,呆住不动。
李朝宗点点头,苦笑道“朕正想说这件事,想不到你却与朕想到一块去了。”
云遥激动的小脸绯红,跑到李朝宗面前跪下,哭着说“云遥不走!云遥不要离开陛下!”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云遥,轻轻喊着“云遥陛下日理万机,你在这里,不是增加陛下的烦忧吗?以后,娘亲会经常带你回宫来探望陛下的”
云遥激动的哭喊着“我不要跟你回去!我不要你这个娘!我只要跟着陛下!你们要是逼我,我就去死!”
我惊愕又伤心的看着云遥,仔细回想着我们曾经相处过的短暂的时光,除了撇下她只带着云逍离开,其他时候我没有伤害过她呀。
可这件事现在我也无从解释,留下云遥,是迫不得已,可之所以迫不得已,全是因为李朝宗。
我默默的流泪,看着发疯般的云遥。周斯年在身后拍拍我的背,开口对云遥说“云遥,你这样吵到陛下了,小声点。”
云遥这才停止哭泣吵闹,可也不肯回到我们身边,李朝宗专门让人给她设的座位上,而是返回李朝宗的身边,坐在他的后面。
李朝宗说“这件事先暂缓吧,过几天就是青蝉武院的比武,朕决定这次由俊茂来主持,你们江南推荐的人也不少,去看看吧。”
周斯年答应着“是。”
李朝宗又说“这几天,处理一些家务事吧,京城虽然离江南远,可只要打着你们旗号的,都要管好。开善堂本是好事,若被人趁机中饱私囊,岂不是花钱买恶名吗?”
周斯年正色回答“是,斯年一定好好整顿家务,不让陛下忧心。”
李朝宗点点头“你是明白人,不需要朕多说,去吧。朕是真的乏了。”
周斯年犹豫良久,走到李朝宗对面,小心翼翼的说“陛下,让臣为您请个平安脉吧,这样臣才能安心啊。”
李朝宗愣了一下,呵呵的一笑,把手伸出来。周斯年的手轻轻搭上李朝宗的手腕,眉头轻微的皱着,过了一会儿,笑道“陛下是吃的陈院判的药吧,这脉理走向,一看就是这位医痴的套路。”
李朝宗轻轻拉住了周斯年欲拿回的手,轻轻叹道“斯年,多少年不给朕诊脉了?怎么今天却想起做这个?”
周斯年郑重的说“陛下,以后,请让陈院判其他的事都放下,专心为陛下调理身子吧。同样的药,不同部位,效果就不一样,熬药更是关键,火候掌握不好,有时候反而会有相反的药效。除了陈院判,别人只怕掌握不好。”
李朝宗的脸色慢慢凝重,点了点头,失落的说“斯年,为什么非要离朕而去?朕真的是很想把你再调回来。”
周斯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他,李朝宗笑起来,挥挥手“去吧!朕说笑的,老虎岂能当猫养?以后朝局有变时,不要忘了你我的情义就好。”
我看了看云遥,她低着头,仿佛察觉到了我在看她,把她的小身子,完全藏在了李朝宗的身后。周斯年扯了扯我的衣袖,我只好失落的从皇宫出来,周斯年对正失魂落魄的我说“咱们去看看陈院判吧,这么多年没见妈妈了,去探望探望吧。”
我以为他是要带我散心,无精打采的说“不了,乏死了,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吧。”
他却幽幽的说“再不去,只怕陈显仁会有他担不了的干系呀。”
我听他这么说,猜到了什么,大惊失色的看着他,历史又要重演了吗?“是有人想毒死皇上吗?”
他神色凝重的摇摇头,“皇上的脉象,没有中毒的迹象。陈显仁是按肺痨来给皇上治病的,可他却不知道,有一种来自西域的虫,碾碎了以后,无色无味,这种虫本身无毒,人吃了以后,脉象极似肺痨,可如果真的按肺痨来治,却正好药理相冲,皇上原本有可能只是受寒,现在却越治越厉害。”
陈显仁却不在家,陈夫人听了我们的话,紧张的手直发抖,连连的说“这也太歹毒了,这也太歹毒了!”。
第二百六十章 育婴堂里的小偷()
我连忙搂住陈夫人,说“妈妈不要着急,现在咱们不是已经察觉这事了吗?年哥有办法的。”
周斯年点点头,要了纸笔,写下一纸药方,递给陈夫人,说“妈妈,这个药方,劳驾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一定要速速交给陈院判,把事情告诉他,要他必须放下所有的事,亲自拣选药材,亲自熬药,亲眼看着皇上吃下去。一应用具,必须他亲自检查。只要按这个方子吃上几天,就能解这种虫毒,这两天我会经常进宫给皇上诊脉,会来随时加减药物,切切。”
陈夫人也是在这杀人不见血的皇宫里长起来的,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去以后,马上镇定下来,恨恨的说“老身这些年天天在宫里,什么没见过?怕了这群小毛孩子?竟然把主意打到我陈家来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说完,收拾停当,吩咐车夫给自己套车,和我们一起走出门去,气定神闲上了马车,前往皇宫。今天,陈显仁在太医院当值。
看着她的马车绝尘而去,我啧啧叹道“妈妈真是老当益壮。一点都看不出,是刚刚知道这么大事的人。”
周斯年呵呵笑起来,扶我上了马车,睨了我一眼,讥道“你以为都像你,因为一个小女娃子的吵闹,就当着皇上的面哭天抹泪。”
我不服气的说“你哪里知道啊,悠悠摆出一脸的嫌弃,这云遥还这么不懂事,多么好的机会啊,她要是不闹那么一场,咱们就把她接出来了。”
周斯年冷笑道“嫌弃我女儿?想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吧?喊她一声皇后娘娘,她还真以为自己麻雀变凤凰了?以为生了个男娃子,就有仗持了?胜弘那一点子毛孩子,想掐死他的有的是,没有我太阳城给她做后台,她在宫里一天也活不下去。以后,她再敢酸鼻子酸脸,我就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记住,谁是主,谁是奴。”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解气的很,气鼓鼓的说“就是嘛!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给人说过好话”
周斯年笑起来,揽住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咱不生气。这不,接下来你就可以好好做主母耍威风了。”
我抬头看看车窗外,马车沿着大安街一路往西飞驰,却没有去往周府,而是继续一路向西而行。
虽然时值盛夏,可大安街上树木茂密,树冠如绿色的华盖般遮住了街道,形成一条林荫大道,异常的清凉。
再往西,就是太阳城的育婴堂了。“我们现在就去育婴堂吗?”我问,“不需要先查查?”
周斯年不以为然的说“让谁查?贼喊做贼吗?等你查完,他们也藏完了。”
阳斌从小生活在育婴堂,他那样病态的怕受饿只能是挨过很大的饿,才会成了那副样子。育婴堂会把孩子饿成这个样子,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沿山路蜿蜒而上,进入密林深处,可以看到一大片的青瓦红墙的院落,这里就是育婴堂了,是一个很大的三进院落,最外面的院落,是会客与育婴堂管事们住的地方,第二进和第三进院落,分别住着男孩子与女孩子。
马车跑到育婴堂门口,前面的育婴堂安静的像是睡着了。大门里面,院子正中有棵银杏树,枝叶茂密,绿树成荫。微微的山风吹拂,树叶哗啦啦的响起。
四周的山谷也是树木参天,除了一片蝉鸣,什么声音也没有。“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一股山泉在林壑间淌过,浪花四溅,留下一串叮叮当当。
周斯年敲敲马车内壁,周桐过来,问“城主,属下现在过去叫他们开门迎接。”
周斯年摆摆手,说“去后院。”
马车悄无声息的掉头,顺着育婴堂的外墙,向后院跑去。
后院也没有人看门,大门紧闭,透过大门的栅栏,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只穿了一件青色的粗布裤子,光着露出一排排肋骨的前胸,正用他细的像麻杆一样的胳膊,抡起一把斧子,在砸后院的大锁。
一个强壮的小厮跑过来,像拎鸡子一样,把那个孩子拎起来,就要往里面走。
周桐过去喝止“站住!把门打开!”
那小厮这时才看见门口停着的车队,并未惊慌,急忙放下孩子,拿过腰上挂着的一串钥匙,把大门打开。
周桐用眼示意前面的侍卫,那侍卫接着拿带着刀鞘的刀,逼住了那个小厮。
我和周斯年下了车,我想去扶起趴在地上的那个小孩子,周斯年拉住我,对周桐说“把他和那小厮捆在一起。”
说完,径自向院内走去。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众侍卫把那小孩子捆起来,那孩子只低着头,不吭不声的由着众人摆布。疾步赶上周斯年,诧异的小声问“那个孩子”
周斯年说“那孩子的手心里满是石灰,这院子里又没什么工程,他这手里的石灰从哪里来?这孩子不是育婴堂的孩子。”
我感慨说“哇!年哥你可以再兼任一个大理寺卿的职位了。”
周斯年呵呵笑起来,说“经的事多了,就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能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后院与前院不同,没有树木,只有三排红砖青瓦的房子。听到院子里的响动,一群穿着夏布短衫的男孩子从房里慢慢的走出来,迷迷瞪瞪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群孩子虽然说不上面色红润,唇红齿白,但也没有瘦的像方才那个孩子的模样。
这让我安心不少,吩咐周桐“把方才那孩子带过来,让他们认认,看看是这院里的孩子吗?咱们不要冤枉他。”
那个孩子被带了过来,怯怯的不敢抬头,周斯年向周桐使了个眼色,周桐用带着刀鞘的刀,扬起了他的下巴。
我惊奇的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孩子,他居然是有胡须的!他只是一个个子很矮的成年人!
那个小厮被松了绑带上来,他战战兢兢的向我跪倒“公主殿下明鉴,这人是个偷儿,只因身形像个孩子,不是第一次来偷东西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育婴堂里的罪恶()
我奇怪的问那小厮“这里无非就是个育婴堂,有什么东西值得这偷儿一次次的来偷?”
小厮说“小的也不知道,小的只知道,这后院的后两排房屋,是这育婴堂的仓库,里面有什么东西,小的也不知道。”
我问那那偷儿“你到这里来,是想偷什么?”那偷儿却只低着头,不肯回答我的问题。
周斯年让周桐先把那什么话都不肯说的偷儿带走,然后对我说“我记得你说过,那个阳斌,原本是叫阳十九?这名字怎么来的?”
我说“阳十九的意思,就是阳斌是育婴堂收进来的第十九个男孩子”
周斯年笑道“从五年前就收到第十九个男孩子了?”他对那小厮说,“所有男孩子都在这里吗?”
小厮看了看眼前的孩子,回答说“是的。”
我惊愕的说“不会吧?去年我到这里来接阳斌,看到有很多孩子,还有小婴孩”
小厮抬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周斯年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你对面站着的,是长公主殿下,难道你还怕自己想说的事,连公主都不能庇护你?”
那小厮沉了沉,鼓足勇气,说“不是小的不相信公主,而是这里的生意都是驸马爷的,公主并不怎么管,这里的管事,都是驸马爷的人”
周桐让人找了两把椅子搬过来,又烧水泡了茶,撑起凉棚。周斯年缓缓坐下,我看了他一眼,用扇子遮住脸,趴在他耳边悄声笑道“原来坏人是你”
周斯年呵呵笑着,也趴在我的扇子后面,悄声回说“我记得你昨晚在榻上喊的是&039;好人&039;啊?”我被他羞极,坐正身子,悄悄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他一把。他隐忍笑意,正襟危坐说“公主殿下,这驸马打着长公主旗号开这育婴堂,问题不小啊,你可要好好审理一下,不要被他利用了才是。”
那小厮紧张的看看我,又看看周斯年,像是在猜我们的关系。我说“你不用这么多顾忌,现在这育婴堂的问题已上达天听,任何人都无权包庇!隐瞒真相,就是欺君之罪!”
小厮紧张的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我对周桐说“让人守住前门和二门,前边不许出去,这边不许过来,万一有人硬闯门,不管是谁,一律拿下!”
那小厮听到这里,终于天人交战完毕,说“小的也是去年春天才来的,前边的事小人不知道,只知道从小人进来起,这里的孩子,长到十三四岁就不见了,前边院里的女孩子,更是如此。小人心里疑惑,却不得要领。后来,前边的一个管事,喝醉了酒,要糟蹋前边院里的一个女孩子,另一个管事拉住他,说,说这种雏儿,值钱着呢”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当初开办育婴堂,只是想着要给这些孩子一个温饱,却忘了养大的孩子何去何从的问题。以至于让人钻了空子,居然干起这买卖人口的勾当来。
那小厮继续说“去年秋天,长公主突然说要来育婴堂视察,管事的就让人到街面上搜罗小乞丐来充数。依小的愚见,他们这是虚报孩子数目,冒支冒领。其实那些乞丐,很容易看出和院里的孩子不同,可公主急匆匆的来走了一遭,又急匆匆的走了就连公主带走的那个孩子,都是来充数的孩子”
我再次傻眼,怪不得阳斌会有那种毛病,竟原来是个小乞丐。多亏晓雲看出这阳斌有问题,让周斯年留下他,不然,送回这育婴堂也是被撵出去的命运,他那身板,断是不会好起来了,岂不作孽。
那小厮又指着那个偷儿被带走的方向,说“那个偷儿,就是从那时候起,总是来偷东西,可他的确不是那些冒充的孩子里的一个。”
周斯年这时候插嘴问“那些小乞丐,后来去哪里了?”
小厮回答“这个小的不知道,小的,只是个看门的”
周斯年点点头,问随行的周桐“他说的,可都记下来了?让他看看,没有不妥的话,就签字画押吧。”
周桐答应着,把一份文书交给周斯年,周斯年看了看,笑着说“周桐,这些年写字进步不小啊。拿给他看看。”
周桐把文书拿给小厮,小厮很仔细的从头至尾认真的读了一遍,指着一处,对周桐说“这里,方才小的是说不知道那仓库里有什么小的只是个看门的”
周斯年笑道“你这个看门的,识得字不少,能把这么长的文书看完,还能发现文书中的不妥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哪里?父母是干什么的?”
那小厮听到周斯年猛地一问,接着惶恐不安起来,怯怯的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的人,欲言又止。
我吩咐周桐“把人都带到外面去吧。”
周桐明白的答应着,带着人走后,那小厮看周斯年还坐在那里,依旧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你放心的说吧,有什么事告诉我与告诉他都是一样的。”我安慰那个小厮。
小厮这才答道“是。”他定了定神,擦了擦脸上的汗,周斯年倒了一杯茶,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他惶恐不安的接住,忙不迭的道谢“谢谢”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周斯年,连说了好几个谢,最后说“谢大人!”
周斯年莞尔一笑,拍拍他的肩,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座位,缓缓的对他说“你放心,本官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尽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今天本官陪公主前来,是你说话的好机会,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小厮说“是,小人省得。小人是,小人是,”他吞吞吐吐一阵,又看了看周桐的确带人走远,面前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才放心的,小声的说“小人,小人名叫阿梨,以前是云旗公子的跟班。小人的姐姐,是云旗公子的妾侍阿桃。”。
第二百六十二章 来得真巧()
我和周斯年对望了一下,那小厮看看我们,继续说“小人当年跟着姐姐过活,在云旗公子的书房里做跟班,所以读了一些书。魏府出事的时候,小人跟着云旗公子在外地,侥幸逃得一命。后来,就和公子失散了,这些年一直乞讨为生去年,云旗公子回了京城,碰到小人,看小人可怜,把小人安排在这育婴堂,他当时对小人说,这育婴堂里有问题,让小人盯着点,有机会,单独回报公主”
我有点尴尬的望了望周斯年,用扇子挡住脸,小声的替云旗解释说“云旗不是不相信你可能是觉得这里的管事都是太阳城的人,你又”我灵光一闪,想出一句话来,“又那么护短。”不由想起以前如梦的种种,心中不忿起来,点点头,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话,“对,就是护短。云旗哪里敢告诉你这些事,他现在可是靠你生活,寄人篱下。”
周斯年笑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顺势用扇子打了他的脑袋一下。
这时想起阿梨在侧,而周斯年现在也没有亮出身份,急忙坐端庄了,再看那阿梨,果然,他应该是一直偷眼观察我们,现在看我看他,急忙低头,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
这让我脸红起来,他这是误会我们的关系了,我朝公主,在坊间不好的传闻颇多。正急着说明周斯年的身份,周斯年那里却开口了“云公子啊,本官和他很熟。当年他在户部做郎官的时候,本官是他的上司。是本官把他派往江南的,那年夏天,天很热。他不知就理,还埋怨过本官。”
周斯年这些话倒是不算谎话,只是他这么一说,那阿梨却一下子热泪盈眶,激动的磕头“原来大人就是恩公啊!当年,小人和云公子,多亏大人示警,才逃得生天”
周斯年摆摆手,说“这事以后不要再提。”
阿梨急忙说“小人省得,小人省得”
周斯年又问“既然你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知道的事情,不会仅限于此吧?还有什么?你尽管说出来,公主方才也说过,这些事已经上达天听,皇上命本官彻查此事,你若是再隐瞒,可就是欺君之罪,比那些买卖少女逼良为娼的恶人,还要罪加一等。”
阿梨急忙答“是。”
阿梨说“方才那人,不是小偷,他是来找他的孩儿的”他说着,站起身来,对周斯年说“小人带大人去看一个地方。”
我们跟随着阿梨,来到第三排房子的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原本应该是挂着一把大锁的,现在却被人用斧子砸落在地上,窗户也都封了起来。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这个房间里,堆满了破旧的家具,地上灰尘很厚,有许多杂乱无章的光着脚的脚印清晰的被印了下来,应该是方才那个偷儿留下来的。
屋角的一个大柜子已经被人推开,阿梨走过去,在墙面上摸索着。敲打着。我疑惑的看着他,这墙面是和着稻草做的土胚墙,墙面光滑,看不出什么特别的。不禁心累的很,难道我们被机关术高手包围了?连这个育婴堂的一个脏兮兮的仓库里,都有猫腻
正想着事情,那边阿梨似乎失去了耐心,抄起一把大镢头,一镢头砸在墙上,把墙凿了个大洞。房顶的灰呼啦啦的往下掉,我和周斯年急忙退出来,我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生气的喊“你做什么?不要命了!房子会塌的!”
里面阿梨也被呛得连连咳嗽,连连说“好了,好了!小人只想把这个墙砸出一个眼来好臭!”
不用他喊,我已经闻到了那股臭味,好熟悉的气味,这是地下城里的气味,是死人的臭味,是尸臭。
周斯年对我说“你站远一些吧,我进去看看。”我拉住他,担心的说“这里好吓人房子好像也快塌了。”
周斯年想了想,对阿梨说“你出来吧,既然是命案,让人通知大理寺来验尸吧。”
阿梨走了出来,到空地上拍打着满身满头满脸的灰,周斯年问“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阿梨说“这些人应该就是去年那些小乞丐。那个偷儿,一次次的来找,每次都是找不同的房间,刚开始小人也以为他是偷儿,后来听他呜呜咽咽的喊着&039;儿子&039;,这才开始有怀疑,是不是怕这群乞丐走露风声,所以全杀了。其他房间小人都查过,是实心砖墙,只有这个房间,墙是后垒的土胚墙,中间是空的。”
周斯年微微点头,“这个偷儿看起来有些呆傻,他能找到这里来,定是有人指点他方才被人发现了吗?为什么要砸门口的锁?”
阿梨茫然,“这个院子里只有小人自己看着,小人是听见他砸锁的声音才出来的,他以前都是偷偷来偷偷走,谁知这次这么大胆”
我们又回到前边空地,周桐过来,看看阿梨,给周斯年打了个眼色,周斯年走过去,周桐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他冷笑起来。
“胜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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