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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是你呀-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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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簸说:“爹爹,孩儿等您和娘养病回来再成亲。”
周斯年笑道:“傻小子,你以为人家虹英没有人抢吗?那柳宜修天天往致远山庄跑……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他戏虐的笑着看向我,说,“当年你娘不想嫁我,我还要想办法把她折回家呢,更何况你们这有情人?等来等去,等到最后都是空。”
云逍在旁边说:“是啊,阿簸性情平和,将来必定多子多福,孩儿这里,却是近几年不想再娶,即是爹爹挣下的王爵,原该我兄弟二人同享才是。等哥哥没了,定将王爵传于云簸。”(。)
第三百二十八章 谁反悔,谁唱戏()
他这话一出口,周斯年和云释同时脸上变色。这个云逍,依旧说话太过随意……这里明明站着兄弟三人……
云簸笑着对云逍说:“大哥说哪里话?王爵自来由长子继承,怎么能传给兄弟呢?弟弟愿意跟随兄长,为兄长效犬马之劳。”
云逍也知自己方才失言,可要他说出兄弟三人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再则他觉得云簸与自己一母同胞,都是嫡出,自然可以共同拥有王爵,云释只是个庶出的小儿子,凭什么与他们平起平坐?可兄弟共享王爵的话已出,不好再收回,现在云簸这么一说,正好解了他的尴尬。
他高兴的一拍云簸的肩膀,说:“好兄弟!大哥毛毛糙糙,就缺你这心眼又好又细心的好弟弟辅佐。”
他这个“心眼好”几个字,让周斯年抬起头来,多看了他好几眼。云释当年训猫害我的事,所有人心知肚明。
云释这时跪下说:“爹爹,孩儿想跟着您……和娘回太阳城看看我娘的坟,可以吗?”
他这话说的好生绕口,李沫儿听出端倪,对周斯年拱手道:“王爷既然明日要走,不如今个儿向陛下请旨,将爵位传于小王爷,明日举行授爵典礼如何?”
周斯年道:“好,那就有劳指挥使回去向皇上与太后禀明了,斯年今天,就不外出了。”
李沫儿拱手退出,房里只剩下我们自己家里人。云释还是照常跪在地上,等着周斯年回答。
周斯年摸了摸他的头,暗暗叹息。说:“云释,你的娘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怎么说到你娘的坟了?”他笑了笑,“也是,也该修坟了,回去以后,就由你来为爹娘修一个合葬的墓吧。”
他这是答应要带着云释回太阳城,还要他来修我们的墓地,我不知为何心里有隐隐的不安,可也知道云逍的态度触到了周斯年的痛处,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肯把云释留给云逍了。
云释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眼里有着隐隐的怨愤一闪而过。我心里一惊,再看云释,已经换上了一脸的孝顺,看着周斯年:“是,爹爹。”
云逍与云簸对望了一眼,云逍对云释笑着说:“三弟,你是大好男儿,真的想回海岛呆着吗?跟着哥哥吧,哥哥教你武功,等你长大了,给你官做,好不好?”
云释睨了他一眼,笑道:“哥哥还是等以后再说这些事吧,说早了将来的事谁知道呢?”
他这话不仅是云逍勃然变色,连周斯年都变了脸。他看了看云释,冷冷的说:“你回去收拾行装吧。”
云释对周斯年行礼退出,众人默然,都看着周斯年的脸色。我看他神色不愉,劝道:“他们哥几个言差语错,你就别多想了,”我转头对云逍和云簸说,“你们出去吧,让你爹爹歇息。”
云逍和云簸黯然退出,我心里有些不安,跟着他们出来,说:“你爹爹身体这个样子,可是什么事都经不起了,你们都好好的听话,按爹爹说的来做,云释我们带走,你们哥俩,好好的治理江南,照顾好云遥和胜煜。”
云逍欲言又止,云簸说:“娘身子也不好,照顾爹爹自己也要多休息才是,多带几个得用的人去吧。像芡实和扬波,周杨和周桐,都带去吧。”他想了想,又说,“宾哥还说想来探望爹娘呢,让他也跟着娘去吧。”
我笑道:“我们是去退休养病,没得让他一个将军跟去做什么?亏你想得出来。”
云簸还想说什么,我止住他们哥俩:“好了,你们回去吧,你爹爹自己在屋里呢。”说完,没有理他们又说了什么,径自回了房。
他们方才的话,周斯年听了个正着,说:“阿宾想跟着,就让他跟着吧。横竖时间不会太久,你有个实心实意又能干事的人在身边,我也放心。”
我听了他的话,心惊肉跳,声音颤抖的嗔道:“什么时间不会太久?你夏天都会觉得不舒服,咱们哪里还会回江南?肯定是要在太阳城住下去了。阿宾全家都在江南,让他去太阳城做什么?”
说着,不由分说的把他从榻上扶起来,把他拉到大床上,盖好被子。这时候真的觉出他很虚弱了,以我之力,也能把他拖拽过来。我心里莫名的害怕,半辈子这么有力的靠山,好像突然之间,就要塌陷了。
周斯年也察觉到了,虚弱的说:“胜蓝,这段日子,别人看我把事情都交给云逍,是我在培养接班人,实际上,我是真的不行了。”他眼睛直的瞪着上方的帷幔,喃喃的说,“皇上!陛下!我的好兄长!我躲了你一辈子,追随了你一辈子!终究是要下辈子也追随你吗?”
我泣不成声,紧紧的抱住他,吼道:“不许胡说八道!不许胡说八道!你是我的!你走了,我怎么办?”
周斯年抱住我,爱怜的用脸蹭着我的脸,“胜蓝,我舍不得你……可是,回去,只怕云释……会对你不好。我怕护不了你周全……要不,你……不要去了?跟着儿子们?”
我拼命的摇头,泣不成声:“不要!不要!你再说一句,我现在就碰死!”
周斯年拍着我的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爱怜的说:“好,死也死在一块,来世,咱们还做夫妻,你愿不愿意?”
我连连点头,哭着拉着他的小指说:“咱们拉勾,谁都不许反悔!谁反悔,谁来世唱一辈子戏!”
周斯年笑起来,认真的和我拉勾:“你说了算,谁反悔,谁唱戏,另一个去捧这个唱戏的。”
他轻轻的拿过手帕,擦干净我脸上的泪痕,抚摸着,端详着。笑道:“下辈子,会不会这样?你做了歌伎,我在台下扔上一贯钱给你,让你给爷再唱一个?那干脆再买回来做妾好了。”
我生气的捶了他一下,说:“你当我是说着玩玩的吗?都过誓了,你死我也死,我才不要给你做妾,我要做妻,唯一的妻!”
他宠溺的把我揽在怀里,答应着:“好,咱们买回来做妻,或者不买回来,我就捧着你,给你买花,买好东西。下辈子我还要使劲儿挣钱,因为得捧你呀。”(。)
第三百二十九章 试探()
我被他又气哭了,着急的说:“你总是打岔!我是认真的,”我伤心绝望的趴在他的怀里,哽咽的嘟囔着,“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他无奈的拍打着我,轻轻的安慰着:“什么死呀死的,兴许我回了太阳城,就死不了了,让你后半辈子只能伺候我。”
我搂住他的腰,抽泣着,“我愿意伺候你。反正,你要是想死的时候,知道得带上我走,就算是到了阎王殿,你也得逃回来,不然我就会跟着你去了。”
第二天,圣旨就到了,李沫儿进房里来探望周斯年。他叹息说:“卑职只觉得王爷看起来不太妙,却没有想到这么厉害。皇上,真是有一双穿透人心的眼睛啊。”
他说的这个皇上,自然不是那个还在蹒跚学步的李胜煜。而是英明神武的李朝宗。
周斯年笑了笑,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他对我说:“胜蓝,拿我的如意来。”
我依言从架子上取下那个莹润欲滴的如意,递到周斯年手里。周斯年抚摸着,对李沫儿说:“还记得这个如意吗?”李沫儿不语。
周斯年自顾自说下去:“当年为着这个如意,皇上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那么严厉的训斥我。指挥使还抽了我一鞭子,呵呵。”
李沫儿调侃的说:“是,打那以后,卑职就知道,王爷是动不得的。为了这一鞭子,卑职被打了一顿军棍。”
周斯年呵呵笑起来:“瞎说,那是你自己违反军纪,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沫儿笑着摇头,也不辩解,玩笑让两人很亲密,李沫儿转身坐在了周斯年床上。笑道:“王爷现在拿出这个如意,是想向卑职炫耀吗?”
周斯年把如意递给李沫儿,亲热的笑着说:“老哥哥,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个送给你,留个念想。”
李沫儿竟然比周斯年年龄大,这个却是我没有想到的。这个不老的妖精,不知道多大年岁。
李沫儿不笑了,说:“王爷想留念想,不该是这件东西。”
周斯年不解的望着他,把如意放在枕边,笑道:“好啊,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只要我有。”
李沫儿说:“王爷当然有,”他的目光一凛,手如闪电,插向周斯年双目:“留下眼珠子!”
我吓坏了,不顾一切扑上去,一边大喊着,“来人!”周斯年吓得大叫:“胜蓝!躲开!”说时迟那时快,我这一挡,指挥使的双手已到我胸前,他变指为掌,一巴掌打在我的肩头,把我扇到地上。
这一巴掌虽然不重,可肩膀上火辣辣的,摔在地上半边身子都动弹不得。我忧心如焚,恨自己跟着周斯年大半辈子,没有跟着他学个一招半式,现在他刚刚病倒,我们就只能这样任人宰割。
我着急的抬眼看李沫儿,他却没有继续进攻周斯年,周斯年有心无力的看着我被人打倒,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这时,听着外面的门“咣当”一声被撞开,周桐从屏风后转了进来。周桐吃惊的看着李沫儿,待要拔刀,但周斯年就在李沫儿的触手可及的地方,周桐只能沉声道:“指挥使,家主一向待你不薄,这是为何?”
李沫儿看起来竟有些像犯了错的孩子,不知所措的说:“王爷,我以为你这样又是和小时候那样做样子骗人,故意试探你的,真对不住……”
周斯年生气的说:“我拿你当朋友,念你孤苦伶仃没有家人,让你可以这样自由出入王府,没想到倒是方便你乘人之危下黑手……你殴打女人,也是试探武功吗?”他说的急了些,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我试探着站起来,地上铺了厚厚的毛皮地毯,我也没受很大的伤,走到周斯年面前,帮他拍着背,扶着他躺好,盖好被子,又让周桐把他方才闯进来时撞开的门关好。
我悲愤的说:“当真这个世道变成这样了吗?年哥刚刚病倒,你就这样打上门来,欺周家无人了吗?”
李沫儿说:“卑职方才解释过了,这些话王爷最是明白,昔日在辰王府,卑职没少吃王爷这装模作样的亏,我哪里知道王爷这次是真是假?”他不怀好意的笑着说,“王爷,王妃娘娘可是实诚多了,要是娘娘歪在地上愣是不起来,卑职方才给娘娘磕头的心都有了。”
周斯年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知道你小心眼儿,到现在记得那一顿军棍的仇,可胜蓝惹过你吗?殴打女人,真是让人不齿的很。”
李沫儿呵呵笑着,走到我面前跪下:“卑职孟浪,得罪王妃,求王妃责罚以安王爷之心。”
我懒得理他,虽然摔倒的半边身子隐隐作痛,可是怕周斯年担心,也不敢表露出来,只侧着身子不说话。
谁知李沫儿那里“刷”的一声抽出佩剑,周桐吓得抢上一步护在我和李沫儿之间,只听李沫儿手起剑落,左手上的小指掉了下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他自己给自己点穴止血,对我说:“王妃觉得这样可以抵方才卑职那一巴掌吗?这件事可不可以就此打住?”
我傻呆呆的抓住周斯年的手,手足无措的点头:“算了,算了。”
李沫儿一笑,说:“那请娘娘借卑职手帕一用,可好?”
我急忙把手帕递过去,希望这个瘟神快些离开,让周斯年歇息片刻。李沫儿接过手帕,把断指处包好,拾起地上的断指,站起来走了。
周桐歉意的说:“他经常来,属下就不曾留意,城主不要紧吧?”
我说:“不要紧,你留意了也会这样,他以前都不这样,没想到他今天突然疯,这是欺负年哥生病了吗?”
周斯年摇头叹息:“这么大的动静,云逍和云簸去哪里了?”他微微的苦笑道,“这两个孩子啊,怕我是假生病,让李沫儿来试探我了。”
我嗫嚅的说:“不会吧?他们两个都很孝顺,怎么会让外人来打自己爹娘?年哥你别理那个疯子,准是他嫉妒你在皇上面前比他得宠,看你病了,来找后账的。”(。)
第三百三十章 卸下重担()
周斯年苦笑着叹息说:“胜蓝啊,你太惯着孩子了。那李沫儿若不是有他们哥儿俩的授意,怎么会昨个才说效忠,今个儿就敢为了几十年前陈谷子烂麻子的事难?不过现如今他们翅膀都硬了,心中都是有大志向的人,不惯着也没有什么办法来管了。罢了!随他们去吧!都是该着的。”他拍拍我的手,“就是现在我不中用,眼看着让你受委屈了。”
我装着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说:“那李沫儿不是都把手切了吗?我心里已经不委屈了。”走到门口,让芡实送过参汤,喂周斯年喝下。问:“授爵仪式必须你去吗?方才被那李沫儿气着了,现如今又要搬动。”
“不妨事,”周斯年看我没有怨愤之色,心里也轻松了,“用软轿抬过去,给云逍戴上冠就可以了。只是为了给群臣看看,大小事务都托云逍,是我的意思,这样云逍做事也硬气。”
过不多时,云逍和云簸来了。二人皆面有愧色,也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藏着掖着,俱跪在周斯年床前请罪。
我生气的说:“你们对自己爹娘也这般不信任吗?你爹爹病了,这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你爹爹什么时候不是全心全意的对你们?你们要让外人来气爹爹?忤逆不孝的东西!”
两人皆跪地求饶,周斯年叹息说:“算了,我知道你们想做的事,也不是筹划了一天两天了。你们也是情非得已,你们不做,那些跟着你们的人,又怎么加官进爵呢?防着我也是该有的,这不是小事,不能凭着感情用事。”
云逍惭愧的说道:“这都是孩儿的罪过,求爹娘打孩儿们一顿出出气,也让孩儿们心里好过些。”
周斯年呵呵笑道:“你娘只要不气你们,我没什么话好说,要想心里好过些,对你妹妹好一些,还有胜煜……”周斯年不知不觉中流下眼泪,喃喃的说,“皇上,只有这一点点的骨血了……不能亏待了李家,知道吗?”
云逍肃然答道:“是,孩儿遵命。”
云逍亲自服侍周斯年更衣梳头,镜子里的父子二人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默默的看着他们父子二人,云簸过来,拉着我的手。直到云逍为周斯年戴上冠,披上紫貂大衣。
父子二人皆高贵庄严,周斯年道:“云逍,咱们朱家,是从荒蛮的小岛上一步一步走出来的,那么多人跟着我们一起走到今日。很多事情,为父本无心,可是有很多人逼我做。为了维护我的这个本心本意,死了好多我的至爱亲人。我虽难过,但不后悔,人活一世,但求无愧于己心,不要被他人胁迫就好。”
云逍点点头,说:“孩儿明白爹爹的意思,也知道爹爹最在意什么。爹爹在意的,也是云逍在意的。太阳城这几万人的身家性命,富贵荣华,孩儿任何时候,都会铭记于心,绝不辜负了他们。”
周斯年欣慰的拍拍他的肩:“你能这么想,我就安心了。还有这江南百姓,安心的过了这许多年的安生日子,让他们多安生几年吧,不要把战火引到江南。当然了,要是别人来作死,咱们也不怕他们。”
云逍都一一答应。陪着周斯年走出房门,坐上软轿。云逍骑上马,在一旁守卫护持。后面周桐和周杨也都上马,往前面大殿而去。
云簸对我说:“娘,孩儿也过去了。”
我点点头,说:“照顾好你爹爹。”
云簸点头,上马而去。
我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云逍和云簸的背影,心里难过的如万箭穿心。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少,回了太阳城,不知道还有没有归期。
这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走过来,竟然是阿宾。我站住了等他。阿宾面色沉静的走过来,看着我半晌没有说话。我待要冷冷的拒他于千里之外,又实在是心中不忍。
“夫人,阿宾已经向世子,”他笑了一下,“马上就是王爷了,阿宾已经向王爷请求,跟随城主和夫人一起去太阳城,王爷已经准了。”
我说:“阿宾,我不是不想带你,只是,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对得起他们吗?他们只有你一个儿子啊。你别去了,还不一定要待多久呢。”
阿宾无奈的说:“夫人应该知道,我与云逍关系一直不好,留下来,真的无益。算阿宾求夫人给我一条活路,带我离开,这样总可以吧?”
我狐疑的看着他,云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可阿宾认真的看着我,我笑道:“你多想了,如果云逍计较一些事,又怎么可能同意你随我们一起去呢?”
阿宾也笑起来,说:“夫人明白儿子的心意,就更没理由拒绝了,”他认真的看着我,“云逍的意思,是让我在城主百年之后,平安的把夫人带回家里来。”
我不由悲从中来,失控的吼道:“什么百年以后?他不会死的!你没看见刚才他好好的吗?谁也不能说他会死!”
阿宾悲悯的看着我,想伸出手来安慰我,却又不知道怎么办,一脸惶惑无助的站在我对面。
我自知失态,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只好转身回房了。前面传来庄严的礼炮声,钟鼓声,号角声。所有人都在羡慕周氏父子的荣耀与权势,而我却揪心的担忧着周斯年会不会在这亢长的仪式里累坏了。
终于,前面恢复了平静,云逍和云簸兄弟送周斯年回来,我急忙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摸了摸他的额头,稍微放下心,好在没有烧。扶他躺下,又端参茶给他喝,看他神色如常,这才放心。
云逍站在一旁,轻声问:“爹爹觉得身体可好?”周斯年点点头,轻微的喘息着,说:“你去吧,我歇歇。”
云逍退出去,周斯年对我说:“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准备明天就走吧。”我点点头,“你觉得自己身体能撑得住这路上颠簸吗?”
周斯年笑道:“没事,咱们可以走的慢一些,这么多年,匆匆忙忙的走在这条路上,竟没有仔细的看看沿途风景。今天终于卸下这些重担了。”(。)
第三百三十一章 出游回南()
我点头答应着,给周斯年打开头,轻轻的按摩,说:“你闭上眼睛歇息片刻,有精神了才好陪着我到处逛逛。”
周斯年拍拍我的手,舒服的轻轻呻吟,过了一会儿,真的出了轻微的鼾声。我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心里涌起一丝希望,李朝宗曾经就是这样睡了一觉,后来就活过来的。我想要不要也熬些燕窝粥等他醒来时喝呢?可又担心他会思念李朝宗,心里好纠结。
最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让芡实去熬燕窝莲子羹,又让人在门外守着,无论是谁都不许打扰周斯年睡觉,有要紧事找云逍。
做完这些,我又蹑手蹑脚的回来,坐在他旁边,静静的看着他,希望他也能像李朝宗那样睡够三个时辰。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日头渐渐偏西,周斯年依旧平稳的睡着。我又有些担心,不知道他这样总是睡着会不会不妥。
终于,在天黑压压的上来时,他总算心满意足的醒来,一看外面都掌上了灯,笑道:“我睡了这么久吗?”
我看着他精神好了许多,高兴的让芡实快些把燕窝羹端上来,燕窝羹看起来香甜可口,我舀了一勺子,喂到周斯年的嘴里,他津津有味的吃着,我的肚子不由得咕噜咕噜响起来,才想起从早晨起来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吃东西。
他嘿嘿笑起来,亲昵的笑着说:“你一勺我一勺。”我看他像是完全好起来似的,想是不是以前太累了?现在都交给云逍,心情轻松了,自然吃得好睡得好。
这么想着,心情大好,舀了一勺放进自己嘴里,觉得自己好饿,又让芡实送来一碗,你一勺我一勺的吃的好开心。
等两人都吃饱了,我回忆着当时李朝宗的情景,把周斯年慢慢的扶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可惜外面冷,不敢出去走,总是有些遗憾。
周斯年笑道:“怎么,现在就把我当成瓷娃娃来照顾了?我今个儿心情好,看着自己儿子长大能接班,我觉得心里像是卸下千斤重担,轻松自在的很。”
我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明天就走,像你说的那样,慢慢的游山玩水,好好逛逛江南。再不管这些闲事。”
周斯年笑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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