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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谋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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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这么一个闷亏,霍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得知秦征被心仪已久的女生拒绝,霍晟像是跟他示威,转过头就将她追到手,并高调地在校内秀恩爱,怄得秦征爬墙逃了两天的课。

    得知她跟霍晟暗度陈仓,秦征大概比意中人被抢更怒更难受。回想他当时那狰狞又凶狠的模样,她心中有愧,不自觉就贪杯了。

    当秦满枝又一次将手伸向酒杯,一条手臂倏地横了过来,看着如此熟悉的手型,她不需抬头就已经猜到来人是谁。

    把香槟推到一边,霍晟才说:“再喝下去,就不怕待会醉着举牌拍得倾家『荡』产?”

    许宥谦闻声转头,语带双关地说:“她的家产可不容易倾『荡』。”

    霍晟何等聪明,不消半秒便读懂其中深意。他嘴角微沉,目光凛冽地扫了许宥谦一眼,硬邦邦地说:“你心心念念的钟小姐在a区第一排坐着,你再不过去叙旧就没机会了。”

    听了这话,许宥谦就得意不起来了。饮掉最后一口dry martini,他连招呼也没打,就密着脚步往a区走去。

    这位钟小姐让秦满枝好奇万分,她实在很想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有这样的本事,能让许宥谦提提名字就丢了三魂七魄。

    尚未找到目标人物,秦满枝的脑袋已经被强行转了回来,霍晟单手掐着她的下巴,略带不满地说:“少管闲事。”

    秦满枝别开脸:“都说你管不着!”

    霍晟这次干脆摁住她的后颈,霸道地制住她的脑袋:“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管得着。”

    秦满枝瞪着他,压抑着情绪骂道:“混蛋!”

    霍晟将人拉近,凑近她低语:“刚才保安组组长汇报,外头好像有可疑人物蹲守。”

    温热的唇若有似无地掠过她敏感的耳垂,这看似是恋人间的亲密举动,只有秦满枝才知道霍晟说得有多咬牙切齿。她心头一跳,故作镇定地撇清关系:“这场派对名流如云,吸引几个记者过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好是这样。”霍晟松开了她,“进得了场的都不是泛泛之辈,你要是想搞事,最好先想想怎么收拾残局,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好说话。”

    秦满枝反唇相讥:“事实上,你也没有多好说话。”

    似乎想到了什么,霍晟似笑非笑地望向她:“说不好就做,动口不够就动手,总有解决的办法。”

    意会到他话中含义,秦满枝又恼又羞,贺凯还在吧台后调着酒,她连抬眼的勇气都没有。她气冲冲地跳下高脚椅,拒绝再跟这个讨厌的男人多说半句。

    贺凯正面无表情地将冰块夹入摇酒壶,见状,霍晟慢条斯理地呷了口酒,微不可察地扬起唇角。直至再有宾客过来喝酒,他才将小费丢在吧台,心情舒畅地走向会场。

    拍卖环节在几分钟前已经开始。作为这次活动的组织者,施雅被邀致辞,秦满枝静静地看着那位高贵优雅的城中名媛,真不敢相信这样优秀的女人居然是为人所不齿的第三者。

    霍晟悄无声息地坐下来时,年轻貌美的礼仪小姐正端出第一件拍卖品作展示。秦满枝连眼尾都不瞧他一眼,她低头看着拍卖品名录,希望能够找到让自己感兴趣的拍卖品。

    巧舌如簧的主持人刚做完介绍,场内就有纨绔子弟举牌投拍。霍晟对此显然兴致缺缺,他翘着二郎腿,没有半点参与的意思。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恰好看见隔了几个座位的宛乔与沈博延,他隔空朝他俩点了点头,就当是打了招呼。

    今天沈博延临时有场排练,被一耽搁就晚了到场,为此宛乔还半真半假地发了点脾气。沈博延自知理亏,明明答应六点到宛宅接她,结果临近七点才匆匆忙忙地赶过去,害得心急如焚地干等了一个小时。

    为了哄回小女友,沈博延承诺一定会不计代价地将她的胸针拍到手。

    宛乔心里高兴,表面却装出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肯定花不了你多少钱,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那胸针又不是什么稀奇宝物,说不定到时候就你一个傻子举牌。”

    沈博延憋着笑,还真顺着她的话调侃:“那我叫晟哥也竞投一下,这样大概没那么难看。”

    宛乔嗔他:“喂!”

    沈博延连忙投降服软:“不叫了不叫了,谁也不能跟我争当这个傻子。”

    宛乔在暗处掐了他一把,脸上凶神恶煞的,掐他的手却没使几分力。遥遥望见坐在霍晟身旁的秦满枝,她惊奇地“咦”了声,低声对沈博延说:“秦姐姐换发型啦。”

    沈博延点头,接着中肯地评价:“好看。”

    宛乔也觉得短发的秦满枝特别有味道,她有点心动,试探着对他说:“要不我也剪个同款吧?”

    “你不适合。”沈博延耸了耸肩。

    宛乔问他:“那样的短发,需要像秦姐姐这种气场强盛,连霍晟都降服得了的女人才hold得住?”

    沈博延担心再次被掐,于是小心翼翼地挪远了点:“这可是你说的。”

    这边的气氛轻松愉悦,而秦满枝和霍晟那边则要沉闷得多。翻看过拍卖品名录,她宁可自顾自地玩游戏,也不愿搭理身旁的男人。

    最终是霍晟沉不住气,碰了碰秦满枝的手臂,他问:“有没有看上什么东西?”

    秦满枝有心跟他唱反调:“我买不起。”

    她愿意开口回应,霍晟一高兴就说:“我给你买。”

    秦满枝不领情,她倨傲冷漠地拒绝:“不需要,我担心以后还不起,得肉…偿。”

    霍晟的额角隐隐跳了两跳,被堵得说不上话来。这时恰好轮到宛乔的胸针上场,瞧见秦满枝坐直了身体,他也跟着朝那端望去。

    相比于名画古董,这枚胸针就显得平平无奇。旁人可能看不出什么,但霍晟却知道宛乔为它可谓下了重本,镶嵌在上面的,全是宛忠平送给她的南珠,而旁边那些花花绿绿的点缀,不是翡翠就是宝石,还是带证书的。这样的好物做成胸针,实在有点暴殄天物,不过宛忠平并不在乎,只要女儿高兴,他就觉得值回票价了。

    这样的小饰品,竞拍时都是一万一万地加,有几个少『奶』『奶』可能看出了名堂,都追赶着加价咬住不放。

    期间沈博延也有举牌,看着竞价越来越高,宛乔十分得意:“我的胸针可抢手了,已经十二万了!”

    话音未落,拍卖官那激扬的声音骤然响起:“钟小姐出二十万,二十万!”

    钟美芝第一次举牌就引起了小小的『骚』动,大家对她似乎不太熟悉,有人交头接耳地打探她的背景。

    秦满枝闻声抬头,对于钟美芝背对着她,她只能看见一道妙曼的背影。坐在钟美芝左侧的无疑是许宥谦,而做在另一端的,竟然是跟她有着过节的舒雯。稍稍深思,她就猜到许宥谦口中那位故人,想来就是这位一鸣惊人的钟小姐,不然的话,他又怎会肆无忌惮地携伴出席。

    正想得入神,拍卖官的声音将她拉回:“许先生出三十万!”

    众人尚未反应过来,拍卖官又高喊:“沈先生出四十万!”

    坐在第一排的许宥谦靠近钟美芝,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而钟美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随后放下了牌子。

    这时霍晟再度举牌,拍卖官已经激动到破了音:“许先生!五十万!”

    秦满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似乎不觉得自己造成了什么样的轰动。她不解地问,“你没看见他很想拍下胸针哄你妹妹高兴吗?你搅什么局……”

    将牌子拿在手上把玩,霍晟毫不在意地说:“我高兴。”

    不远处的沈博延又想举牌,宛乔眼疾手快地摁住他的右腕,低声道:“算了算了。”

    沈博延却不想放弃,他语气轻快地告诉宛乔:“最近在股市赚了一笔钱,多举几次都不成问题。”

    宛乔却说:“没用的,霍晟那家伙肯定跟你死磕到底,你意思一下就好,别跟那疯子硬碰硬。”

    沈博延笑了:“晟哥这么疼你,连我这个当男朋友的也甘拜下风。”

    宛乔心明如镜,她慢悠悠地提醒:“她才不是为我而拍的,你可别忘记那枚胸针到底是谁做的。”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那枚胸针最终成了霍晟的囊中之物,竞拍失败的沈博延好脾气地道贺,而宛乔则嘲讽满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就过去挽秦满枝的手。

    拍卖环节结束,众人纷纷离座,举步往舞池走去。宾客在他们身畔穿梭,霍晟做出一副护着秦满枝的姿态,轻巧地将宛乔挡开,末了还责备道:“人这么多还撞过来。”

    看着他那占有欲十足的样子,又想想秦满枝对他的态度,宛乔就莫名地愉悦。她虽然看得通透,但也没有道破,重新回到沈博延身边,她笑眯眯地说:“秦姐姐,你今晚特别漂亮。”

    秦满枝还没应声,霍晟已经开口:“少说这种客套话。”

    宛乔不服气:“才不是客套话,你没发现场内很多男士都盯着秦姐姐看吗?待会儿要是你走远点,肯定很多人来请她跳舞,不信你就试试看。”

    “无聊。”霍晟臭着脸回应,过后还真的紧跟在秦满枝身边,未曾出过五步之遥。

    宛乔和沈博延在舞池跳舞,秦满枝兴致不高,于是坐在边上看热闹。贺凯发来短信时,霍晟就在她邻座坐着,她一时没防备,短信的内容就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幸好也不是什么秘密内容,里面就一句话——等下送你回家。

    蔡经理为她安排了车子接送,秦满枝不需要麻烦贺凯特地走一趟。正想婉拒他的好意,坐着身旁的男人突然凉飕飕地说:“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当着霍晟的面,秦满枝还是将拒绝的话输进对话框,按下发送键,她说:“你不喜欢接近你妹妹,我可以理解,但贺凯只是你的员工,你该不会管得那么宽,连我跟他有什么都得过问吧?”

    看见秦满枝发送的那句“不用了,谢谢”,霍晟的心情不自觉好起来,即使秦满枝的话夹枪带棍的,他也自动忽略:“想回去了没?我先让司机备车?”

    秦满枝用同样的话拒绝他:“不用了,谢谢。”

    霍晟嘴角一僵,方才的好心情一扫而光。

    片刻以后,秦满枝的手机再度响起,贺凯又发来短信——我有话跟你说。

    怕是担心她不答应,贺凯转瞬再发来一条——很重要。

    对着屏幕思索了数秒,秦满枝从座位站起来,离开了霍晟的视线才回复:“等你工作结束,我们停车场见。”

    秦满枝原以为贺凯要等宾客散尽才能离开,贺凯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下半场开始不久就带着她溜了。

    当时霍晟正跟几个富商祝酒,秦满枝看他忙着应酬,也不想惊动他,于是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会场。

    由于走得急,贺凯连制服都没换下。他微微扬起脖子,随手扯开领带的温莎结,关切地问:“累不累?”

    秦满枝摇头,随即低声询问:“行动顺利吗?”

    贺凯脚步微微一顿,语中有几分无奈:“跟我待在一起,你是不是只会想到公事?”

    秦满枝反过来问他:“你所说那很重要的事,难道不是公事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停车场。贺凯替她打开副驾驶室的门,秦满枝则说:“司机在外面等我。”

    贺凯抿了抿唇:“那到车上谈,外面风大。”

    秦满枝这才上了车,贺凯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很挫败地说:“看来你连半点机会都不打算给我。”

    轻微的尾音在车厢中回响,秦满枝心头一颠,脑袋『乱』糟糟的,表面上还要竭力保持镇静:司机已经等我半个晚上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他白等呢?”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送你回家。”贺凯淡淡地说。

    秦满枝的笑容有点勉强,她试图阻止:“师父……”

    “师父?”贺凯打断她的话,“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满足这种关系的。”

    唇瓣动了动,秦满枝想说什么,舌头却像被冻住一样,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霍晟似乎不需要她表态,深深地吸了口气,他语气恳切地说:“满枝,我喜欢你。”

    话已经说得那样直白,秦满枝就算想装傻,也没办法再绕回去。她向来伶牙俐齿,此际却结巴起来:“师父,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很认真。”贺凯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稍稍稳住情绪,贺凯又说:“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激进的,但是今晚看见霍晟这样对你,我实在没办法再等。满枝,放弃他吧,在他面前,你不该这样被动挨打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又恳切了几分:“我跟他不一样,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对上那道灼热的目光,秦满枝内心泛不起半点波澜。沉默许久,她才叹了口气,颇为不忍地说:“对不起。”

    秦满枝自问不是迟钝的人,贺凯对她有意思,她也不是毫无感觉的。每当他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试探自己,她都会不着痕迹地挡回去,她以为他明白自己的选择,没想到最终还是弄得这么难看。

    得到这样的答案,贺凯早有心理准备。直至亲耳听到她的拒绝,他才发现再多的准备,也无法缓冲这一瞬的冲击。他用力地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突起:“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秦满枝低头不语。

    贺凯自嘲般笑了笑,用陈述的口吻发问:“还是因为霍晟对不对?”

    听见这个名字,秦满枝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到底也没说什么。

    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贺凯却自顾自地说下去:“他到底有什么好?这种男人,你这样死心塌地地对他,值得吗?”

    “不值得。”秦满枝轻声说。

    贺凯一喜,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又将他从天堂拉回地狱——

    “可我也不能跟你在一起。”秦满枝一脸平静,“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

    贺凯终于按耐不住,连声音都不稳:“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我不会接受你的。”秦满枝态度坚决,没有半点转圜的余地。看着贺凯受伤的表情,她于心不忍,于是又放软了语气对他说,“我没什么好的,不值得你这样待我,更加配不上你……”

    猜到她话中所指,贺凯沉声说:“我不介意。”

    秦满枝倏地安静下来,她望向贺凯,而他继续说:“由始至终,你都在顾忌孩子的事对不对?”

    此话一出,秦满枝的脸白了几分,她咬着唇,好半晌也说不出话。

    端详过她的神『色』,贺凯才说:“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孩子根本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听了这话,秦满枝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贺凯这时反而冷静下来,他理『性』地与她分析,“就算我继续帮你压住消息、秦征那边继续替你善后,也很难像以前那样瞒得滴水不漏。一方面,孩子已经三岁了,他需要活动、需要交际,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将他藏起来。另一方面,你跟霍晟接触过密,很容易会『露』出马脚。要是你无意间说了句不该说的话,他心血来『潮』一深究,说不定就会发现端倪。这件事若被霍晟知道,你的太平日子就要到头了,他不跟你争抚养权倒好,要是真跟你争,你又打算拿什么来抗衡?”

    秦满枝觉得荒唐:“你的意思是,我还争不赢霍晟?孩子终究不属于我的?”

    贺凯点头:“这是必然的,他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我劝你还是尽早跟他划清界限,你越不远离他,他就会知道得越快。”

    想到孩子将会被抢走,秦满枝就浑身发冷,任贺凯怎么唤她,她也充耳不闻,神游般地开门冲下车。

    与此同时,霍晟和许宥谦正在酒店前庭话别,当秦满枝脚步凌『乱』地走过时,他们都第一时间发现了。

    察觉霍晟的心思已经被勾走,许宥谦停住未曾说完的话,懒洋洋地催促:“还不追?”

    话音未落,霍晟就提步追过去。秦满枝一身长裙,脚下还踩着高跟鞋,他轻而易举地赶上了她,二话不说就拽住她的手臂。

    秦满枝心绪不宁,回头看见霍晟,她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霍晟本想质问她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掉了,意外地感觉到她在轻抖,他锁起眉头:“你怎么了?”

    秦满枝下意识挣脱,霍晟不放手,她更是歇斯底里。她挣不开,就扯他的衣服、抓他的脸,奈何这男人身手敏捷,她费尽力气也讨不了多少便宜。

    两人似在较劲,谁也不肯退让。当秦满枝又一次朝自己脸上招呼,霍晟终于失去耐心,钳住她的手腕反扣到身后,她还想顽抗,他干脆将人揽入怀中,用双臂把她牢牢锁住:“闹够了没有?”

    秦满枝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眼眶,她死死咬住唇,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霍晟一见,满腔烦躁瞬间变成焦急,他手忙脚『乱』地拍着她的背:“哭什么,是不是贺凯欺负你?”

    重新投进这温暖又宽厚的怀抱,秦满枝有种想哭的冲动,惶恐夹杂着伤感,她连声音都带着颤音:“只有你惹我哭,就是你欺负我!”

    听了她的控诉,霍晟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认错:“知道了,全世界最坏最可恶的人就是我。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大晚上随便『乱』跑,这里车多人杂,出了意外有你受的。”

    在他的安抚下,秦满枝渐渐平复下来。意识到两人的举止过于亲密,她立即从他怀里钻出来,原本环在他腰间的手,也像触电般收回。

    霍晟垂眸注视着她,似乎想从细微的表情探出个究竟。

    秦满枝心虚地躲开他的眼睛,低头盯着地面,她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走错路而已。”

    这样蹩脚的理由,霍晟自然不相信。他清楚秦满枝的『性』子,若她不想交代,任谁也撬不开她的嘴,思及此,他没有追问,只说:“走吧,坐我的车回去。”

    秦满枝抬头张望,很快就觅到蔡经理为自己安排的车辆,于是再次回绝霍晟的好意。为了让霍晟安心,她拨了司机的手机让他到前庭来接,之后还对他说:“真的有人送我回去。”

    司机很快将车子驶过来,将车子稳稳地停在秦满枝跟前,他下车为她打开后座的门。这是蔡经理的专属司机,平日经常接送领导出席重要场合,倒认识不少人物,看见霍晟,他便不亢不卑地唤了他一声。

    这声招呼引起了霍晟的注意,他虽然不认识司机,但却认得眼前这辆车。他目光一冷,看着秦满枝弯着腰坐进后座,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使了几分蛮劲关上车门。

    跟霍晟在一起那阵子,秦满枝几乎养成了不用秦征资源的习惯,如今这一举动,无疑是站到了霍晟的对立面,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秦满枝搭乘别人的座驾离开,而霍晟沉着脸走回来,在旁看戏的许宥谦气定神闲地说:“原来这世上也有霍大少爷搞不定的女人。”

    心情不爽到极点,霍晟冷冷地还击:“彼此彼此。”

    想到他们各自的处境,许宥谦有感而发:“说来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你跟秦征势不两立,我跟钟厉铭水火不容,可偏偏都『迷』上了死对头的妹妹,真是天意弄人。”

    霍晟抿着唇,许宥谦掏出一包香烟,顺手给他递了根:“你别不承认,我看得出来,你还放不下秦满枝。你霍晟是什么人啊,圈里谁都知道你寡情薄义,分了手就翻脸不认人,要是真对秦满枝没感觉,你会多管她半点闲事么?”

    借了个火点燃香烟,霍晟深深地吸了两口,还是不表态。

    许宥谦也不在意霍晟回应与否,他似是跟霍晟讲道理,又像是为自己感慨:“女人这种生物,无情起来也是很可怕的,美芝就是一个例子。我追了她一年又一年,她对我还是那么冷淡,上个月她跟一个金发碧眼的设计师吃饭,我憋不住说了她两句,真的两句而已,她就消失了整整两周,要不是你把邀请函送到我手里,我现在还不知道她的下落。”

    抖了抖烟灰,霍晟半眯着眼说:“听说当年你害她连孩子都丢了,这么混蛋,我是女人也不原谅你。”

    提及伤心事,许宥谦脸『色』黯然:“我要是知道她怀了孩子,就算被钟厉铭活活气死,也不会碰她一根指头。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换作是你,每次做…爱都戴套,你也不可能猜到自己会中奖吧?”

    霍晟沉沉地笑了声:“到底是做得多激烈,连套子都抵不过你的蛮劲?”

    许宥谦也笑,不过那笑声有点苦涩:“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总之就是很邪门。当我知道那孩子的存在,他已经化成了一滩血水,你知道我那会儿有多绝望吗?我宁可她背着我偷偷把孩子生下来,也不愿让她承受这样的痛,失去孩子的遗憾,我为她做得再多也补偿不了的。”

    听了这话,霍晟终于敛起笑容。许宥谦伸手捶了捶他的肩,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兄弟,作得差不多就成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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