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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敬你是条汉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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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奇怪;血呕出来;剧痛竟逐渐减缓,小歪知不能再此地久留,她强撑着对阿苗的尸体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摇晃站起,从洞口钻了出去。

    通过这几日的闲逛,小歪很熟悉山寨里的道路,对寨子外的世界却一无所知;森林茂密;她在黑暗里跌跌撞撞摸索前进;觉得自己快迷路走进死胡同时,周围突然起了风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直接落在她身边将她拦腰提起,“瞎跑甚么!找不见你,吓死我了!”

    小歪实在没有力气也没有精力计较为什么自己不见会吓死薛贤,她伸手推他,忍着身上的不适说,“放开我。”

    “别闹!乖乖跟我走。”薛贤带着小歪跃至半空,灵活地穿梭于高大树木之间,他把她往上提了提,“你可真重。”

    小歪破天荒没有和他贫嘴也没有笑,轻咳一声,“来得是什么人,你要带我去哪儿?”

    “是白桢。”薛贤咬牙切齿,“招风耳那家伙果然把弟兄们出卖了。全寨子武功最差的就是你,我不来找,你今晚就得死在这密林里。你跟我走,我们就此离开,去洛阳。寨子里愿意追随我的人会在二十里外的镇子等我,我们此去汇合即可。”

    小歪虚虚按住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又是一阵咳。薛贤终于发现不对劲,停在树上,掰着她的肩膀仔细打量,“你怎么了?”

    “我受了重伤,跟着你只会是累赘,你快走吧。白桢即便捉了我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我没能力保你的性命。”小歪太难受了,憋着一口气,不让薛贤打岔,一次性把话讲完,“白桢武功高强无人能敌,他若是追上来,你肯定就跑不了,这些天承蒙大哥照顾,我心中感激。青山不改路,绿水长流,今日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薛贤本来不信,在她脸上摸到一手血,再并指贴在颈部一试,果然气血乱涌,一看便是身中剧毒又受了重击,命不久矣。他气极,怒道,“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小歪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给我报仇,再拖下去不仅你走不了,老子还要被你连累遭人活刮。她再问一遍,“你走不走?”

    薛贤实在是条重情重义的好汉子,坚持,“我带你去药王谷找神医,他定能治好你的伤!”

    小歪猛提一口气,一声暴喝,“寨子里的土匪头子在这里,快来捉拿他!!!”

    追击声顿时往这边来。

    薛贤眼睛都瞪圆,“你!”

    在风声叫喊声杀戮声里,小歪听到熟悉的呼唤,“阿林,是你吗?”

    小歪闭了闭眼睛,没想到黎濯居然也来了,转念一想,她失踪,能够推测出她是被这群土匪绑走的人也只有他了。

    她再次推了薛贤一把,已经很没有力气了,“大哥,你快走吧,以后我在金陵活不下去了,就来找你,到时候大哥要是发达了,可别不认我啊”

    薛贤的手指一直贴在她的脖颈处,此刻感觉到她的气都乱了,这一别不知还能不能活着相见,他紧紧抱了小歪一下,“我等着你活着来找我。”

    他小心地将小歪放在树下,让她靠坐在树干上,正要起身,一道凌厉掌风兜头压下来,躲无可躲,又担心命悬一线的小歪受波及直接殒命,只能抬手接了这一掌。

    薛贤能当上大当家,一向自诩武功不差,却差点被这一掌打得跪在地上。林中树木被这一掌带起的狂风吹得飒飒作响,周围一圈细小的树木甚至直接拦腰截断,薛贤不得不两手相抗,才得以保全自己的手臂。

    身体往一侧退开,他扫了来人一眼,本以为是风采名动金陵的公子白桢,来者却蒙了一只眼睛,一件黑色大袍子。薛贤自然而然把其当成白桢的手下,感慨此人武功几乎能跃进武林高手前十,不敢恋战,趁对方关心小歪死活无暇他顾之际,一击即退,飞快消失在密林深处。

    黎濯抱起小歪,她在他来前已经陷入昏迷,他切了一把脉,当即大骂了一声,从宽大袖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丸,一刻不敢耽搁,捏开小歪的牙关给喂了进去,手掌贴在她背上,往几处大穴打进几注真气。

    如此忙活半晌,后方的白桢都快追上来了,小歪的气息才终于趋于平缓,情况稳定下来。

    黎濯收了手,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膝弯,把人打横抱起来,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恨铁不成钢地说,“中了那种毒还敢强行催发功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傻的不要命了?”

    小歪靠在他怀里,无知无觉,平静犹如安睡。

    小歪醒来已经是第五天的清晨,她躺在将军府睦元堂自己的床上。

    锦绣值了一晚上的夜,正困得不行,趴在床沿边打瞌睡。小歪浑身无力,躺的骨头都要酥了,本想翻个身,却把锦绣给吵醒了。这丫鬟居然一下子从蜷坐在脚踏上的姿势跳成直立,怔怔看着睁了眼睛的小歪,好一会儿后,终于反应过来主子是真醒了,跳着跑出去,一路撞翻凳子磕到桌子,千难万险跑到门口,“铃铛!快去告诉老将军老太太将军夫人,小少爷醒了!”

    小歪闭上眼睛,得,又是铺天盖地的嘘寒问暖问这问那。

    整个将军府的人几乎都涌进睦元堂,想要确定荻秋濠真的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人实在太多了,大家都是关心则乱,七嘴八舌的问题也多,要是全回答完,这条命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小歪不得已顶着惨白的一张脸,装出多说一句话就要晕过去的病态,才把大家都吓跑,在老将军的呵斥下,不敢轻易涌过来打扰她静养。

    独许西雅一人留了下来,坐在床边不停抹眼泪,她也不知道害自己的孩子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究竟是哪个,颠三倒四的埋怨起人来,“上次你爹请的是个什么庸医,居然说你没事,还开了完全不对的药给你吃,险些赔了整条命进去”

第81章 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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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侯一走;看热闹的也都散开了。小歪拿扇柄恶狠狠地戳海盗的腰杆,恶声恶气地问,“谁是你徒弟!”

    海盗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和自己一比,略显小矮个儿的她,没回答她的话,反问道,“你不是少爷么?怎么混到大街上来给人算命了?”

    小歪也问,“你不是和瞿家小姐讨报酬去了,怎么还穿得这副德行?”

    海盗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是比之前稍微利索些的黑袍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说;“瞿小姐想留我在她家,为她所用;我没同意。”

    “为什么?”

    海盗低头看她,脸上的胡子都贴歪了,黑痣也要掉不掉;模样十分滑稽;他忍了笑意;随口胡诌道,“她家太大;人太多;我住不习惯。”

    这句话小歪倒是相信的。瞿苒是梁国大功臣瞿璜嫡女;帝赐康宁郡主封号,皇后的亲侄女,有自己的府邸,比一般亲王的女儿还要尊贵几分。单是瞿苒每年所领的赏赐俸禄就已经十分丰厚,何况海盗去的是瞿家大宅。

    一想到自己穿成一穷二白的女n,和女主一比哪儿哪儿都寒碜,小歪觉得胸闷,撇嘴道,“你算个命还算得挑三拣四起来了?”

    “对,我就是这么挑剔。”

    小歪:“”

    “不说我了,说说你,好好的少爷不当,怎么开始干骗人的行当?”

    小歪瞪他,“谁骗人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海盗侧身坐在小方桌上,桌子本来就被马文侯拍得摇摇欲坠,这会儿海盗那体重压上去,直接寿终正寝,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歪:“哈哈哈哈!”

    有种出了那一百两银子的恶气的痛快感。

    可是等她哈完,又为要赔桌子钱而惆怅,今天花了那么多钱,还一个铜板没进账呢!

    “你赔!”小歪指着案发现场,先发制人。

    海盗看她时而高兴时而惆怅,变换个没完,总觉得自己要是赖账,她就要哭出来了,于是话到嘴边就变成,“好,我赔。”

    小歪呆了呆,不敢相信他居然答应得这样痛快。

    小歪在茶馆发挥伶牙俐齿好说歹说花了五十文钱赔了那张桌子,海盗付钱后一直跟着她,刚才的话题被小方桌一事打了岔,他还没问到答案,不想就这么走了。

    小歪被他问了第三遍,有些不耐烦,“我缺钱不行?”

    海盗很吃惊,“缺钱就跑出来算命?”这算是什么挣钱手艺?他想了想,压低声音,“你是真知道那些人的命运,还是连蒙带猜?”

    小歪撕掉胡子抠掉痣,把衣服穿回正常样子,这才慢慢回答,“半知道半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

    “你猜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海盗扶额,忍住想揍她一顿的冲动,换了个问法,“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小歪斜着眼睛看他,摇着扇子,吊儿郎当,大步往前走,“天机不可泄露也”

    海盗追上去,“你不用多说,告诉我一句就好。”

    小歪哼了一声,“你不是会算?这会儿怎么不算了?”

    海盗大男孩儿似的挠挠头,“我也是靠推测,再加卜卦。可我看你连卜卦要用几枚铜钱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确定那个丑胖子,会在一年半后死?”

    小歪突然停住脚步,“推测,你会推测?你骗过很多人对吧?”

    “这怎么能叫骗”

    “有多少人信你?你挣的钱多么?”小歪打断他,“你是老手,应该有很多经验的吧?”

第82章() 
宝贝儿补订阅前面章节就能看了哈;么么哒小歪的脑子转的飞快;琢磨该怎么回白桢的问题。仇是一定不能结的;自己必须得装出十分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的坦然,而且不为瞿苒的美貌所动;才能捡得一条生路。

    书中没有这一出,所有台词全靠现编,幸而一本百多万字的古言大长篇看下来;满脑子都是古人拗口的句式;小歪在台阶上站直身子,也不挪动,努力装出一身正气;微抬下巴看向白桢和瞿苒。

    “不过举手之劳。这位姑娘衣着华丽;一看便知从小金贵;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摔下去。姑娘若无甚大碍;在下便告辞了。”说罢拱了拱手,抬脚就要下楼。

    瞿苒见此立马上前一步,不顾白桢还拦着,想要和小歪搭上话;“还请问公子贵姓?”

    小歪答不是不答也不是,思忖一瞬后;回头露出帅气一笑;亮出一排白生生的牙齿;“做好事不留名;我叫雷…锋。”

    “”

    小歪不再逗留;迅速出了门,随从阿蛮傻愣愣一大条站在客栈大院门口,身旁是两匹高大的马。阿蛮一见小歪出来,赶紧招手,“少爷!”

    小歪将热情洋溢扑向自己的彪形大汉挡住,快速说,“出了点意外,你再等我一下。”扔下他去了后院。

    昨夜下了雨,后院潮湿泥泞,黑色的泥土被马匹踩得坑坑洼洼,两个半大的孩子正挽着袖子刷洗马匹。小歪逮了一个问,“后面可有上二楼的梯子?”

    孩子指了指墙角窄小的楼梯,平时他们通过这条道给楼上的客人送热水。小歪说了声谢,提了短打前袂,三两步上了楼。她倒是想扔下行李直接走人,但行李中有一样要紧文书得送到皇城去。

    托原主家族的福,让荻秋濠以男儿身混了个不大不小的官,此番外出为的是一桩公务,任务不轻不重,正好卡在做不好就掉脑袋的坎上。若是跑了,只怕不等白桢动手,顶头上司就能让她身首异处。

    小歪摸回原房间,荻秋濠性格豪爽直率,不喜拖泥带水,一向轻装出行,除了文书之外,只得一套换洗衣裳,她把衣裳叠好打了个包裹,却发现危及性命的要紧文书不见了。

    她并不知文书长什么模样,翻遍整个房间以及周身上下,半张纸都没找到,刚刚被男主吓出一身汗打湿的内裳又湿了一次。

    真是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小歪打开房门,想要问一问附近的人,恰好撞见店小二上楼送东西,小歪赶紧给抓住了,“这位小哥,你可曾见到有什么可疑人进过我房间没有?”

    “客官这是说的什么话?”店小二笑得向日葵般灿烂且问心无愧,“我们店里最是安全,哪里会有甚么可疑的人。客官可不要栽赃嫁祸于小店呀!”

    小歪急得跺脚,“我是真丢了东西!”

    店小二尖嘴猴腮却力气挺大,硬是把小歪抓着他胳膊的手给掰开了,理了理抓皱的衣裳道,“客官丢了甚么?”

    “一张纸!”

    店小二:“”

    “不是,这我就不大明白了,无平白故的,别人偷您一张纸做什么?客官莫要戏耍我了,店里忙着嘞!”说着就滑鱼似的从小歪手中溜出去,三两步下了楼。

    小歪急的要哭。

    她关了门下楼找阿蛮,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我的东西,顶顶要紧的那个东西,在你身上没有?”

    阿蛮从今早起就被自家少爷这一出接着一出弄得稀里哗啦,脑子里全是混乱的漩涡。“没有啊,少爷从不放东西给阿蛮保管。”

    小歪最后的希望就这么熄灭了。

    她以头抢地,开始认真思考此刻自刎后灵魂得以回到现代的可行性有多大。

    阿蛮被她的表情吓了个半死,“少爷,你怎么了?什么东西不见了?!可在房间里仔细找过?”

    “仔细找过了,每一寸地方都找过”小歪挂在阿蛮的肩膀上,心如死灰欲哭无泪,“阿蛮啊,我丢了要命的东西,我要死了”

    一旁来往众人看到方才在大堂里英雄救美的小伙,此刻搂着长相粗犷的随从,口中直呼要死要活,不禁欲言又止,纷纷露出诡异表情来。

    没想到小哥不爱美人,好这一口,人不可貌相,果真人不可貌相,啧啧

    小歪没注意观众的目光有多奇怪,她满心都在纠结到底是赶紧回家找当大将军的爹想处理办法,还是留在这里抓紧时间找出窃贼。

    可她并不是什么狄仁杰包青天名征探柯南,她连最简单的逻辑题都做不出来,哪有那个智商在这鱼龙混杂的大客栈找薄薄一张纸?

    小歪觉得自己是真的触了众神的逆鳞,受尽报应,才会在穿越后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遇到这么多糟心事。

    “阿蛮,你先回家,告诉爹,说我把文书弄丢了,让他先想好办法。”小歪吸吸鼻子,眨了眨眼睛把眼泪咽回去,小声说,“我留在这里继续找,若是找不到,我会回去认罪。”

    阿蛮大惊,“这怎么行,少爷呦”

    嘹亮的嗓音过于提神醒脑,小歪没想到阿蛮还具有嚎丧的功能,眼睛一瞪忙去捂他的嘴。

    身后突然多出一种介于无形与有形之间的压力,一个沉如闷鼓夹带混响的声音响起,“借过,麻烦让一让。”

    小歪忙转身,身后小山似的站着个男人,举着跟挂了布片的竿子,正是方才在大堂笑话她糊弄人的“独眼海盗”。小歪没有猜错,这人果然有一米九几,又一脸络腮胡,一件宽大黑袍,黑压压的把视野挤占得满满当当。

    “对不住。”小歪和阿蛮让开道路。

    独眼海盗往前走了几步就停住了,在大袖子里掏了半天,两指夹住一本烫金小册子,递到小歪面前来,“是你的么?”

    小歪:“”

    独眼海盗慢吞吞地说,“适才掉在桌下,若不是你的,我就收着了。”

    小歪饿虎扑食地抢了过来,打开扫了一眼,页脚落的印鉴正是荻秋濠到达全聚豪前去过的县郡。小歪鼻子一酸,差点冲海盗叫爹。

    海盗扫了她一眼,“果然是你的吧。好生收着。”

    小歪将其小心贴胸放好,对海盗千恩万谢。

    “谢就不必了。”海盗还是不紧不慢的语速,“我这人生平只得两个爱好,一是行医旧人,一是算命。”

    “嗯?”小歪眨眨眼,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说起兴趣爱好。

    “你的命格很奇特,观你面相,今日或有不测。公子还是莫要出门,且在客栈再住一日,明日再上路不迟。”

    海盗的声音太有魔力了,同样收入耳蜗,别人震动的是耳膜,他却能让心弦也跟着颤起来。不过要不是因为他和全聚豪的人长得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小歪会以为他是全聚豪雇来骗人住宿钱的傻子。

    “为什么?”小歪笑着问,“我怎么就知道你算的是准还是不准?”

    “我算一卦向来很贵,今日与公子投缘所以免费送一卦,公子若是不信,我也无法。”他颔首一礼,做了个与外貌十分不符的斯文动作,转身就去了。

    “诶!那个那个等一下!”小歪摸了摸钱袋,追上去走在海盗身边,“你能不能帮我算一算,我方才在大堂接住那位姑娘身边的公子今日是否出门,去往哪个方向,还会不会回来。”小歪迎着海盗露出来那只黑眼睛的目光,诚恳地说,“不白算,我会给钱。”

    海盗:“一卦五两。”

    小歪知道五两是个什么概念,差点跳起来,“你怎么不直接去抢!”

    海盗扭头就走,“那免谈。”

    “等一下等一下,有话好说。”小歪拉住不让他走。

    按书里情节,白桢和瞿苒接下来会往皇城金陵去,大路就那么一条,小路又不安全,她多留一天错过同行倒也好。小歪怕的是楼梯上那一处误差会引发蝴蝶效应,她留下来了,白桢他们会不会也留下来,实在不好说。

    按那脑洞开得乱七八糟的作者的尿性,书里写了那么多不人不鬼的怪物,这不曾在书中出现的海盗一身“我曾经很牛逼,我现在更牛逼”的巫师打扮,万一他真的能算中呢?自己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得珍惜一切可以保命的资源啊!

    小歪咬咬牙,问阿蛮要了五两银子——因为她拿不准五两到底有多少,怕给错了——“给你,你且算来。”

    海盗又看她一眼,觉得这面相俊俏又英气的小公子实在有趣得很,明明是并不认识那对同行男女的模样,却对他们避如蛇蝎。他装腔作势咳了一咳,“雷公子且随我寻处无人之地,好行卦卜卦。”

    小歪头皮一炸,“你叫我什么来着?”

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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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腔热泪在流氓们朝她的方向走过来时全部收了回去。

    一个黑脸大汉在另一个招风耳大汉耳边说;“大哥,就是这俩人,今天公然在仙乐坊门口摆摊。”他伸出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挣的可不少。”

    招风耳见黑脸指的那俩人在他们进来后不仅不起身;还一根面条不浪费地把碗里的东西吃个精光,心头涌起一股闷气;三两步走过去,抬脚踩在条凳上;欺身靠近,“胆子不小。”

    小歪喝了汤,没找到帕子;正用手背抹嘴,督促黎濯把碗里的肉片捞干净;招风耳都到眼前来了;她不怎么怕,能屈能伸地赔笑;“这位大哥,我们事先不懂规矩;擅自在仙乐坊摆摊儿;小本生意不容易,你看我兄弟俩吃个面都吃不起加双份肉的;要不;大哥原谅这次?”

    好话她会说;要她掏钱,绝对没有。

    招风耳不吃这一套,怒拍桌,“老子管你小本生意大本生意,这个地方归老子管,你要做生意就得交钱!”他的语气可拽可拽,肩膀上一根粗壮的狼牙棒呲着寒光,另一边耳朵上挂了个铜圈圈,嘴巴一张,露出不知在哪场架里打得缺了牙的口腔。

    模样太滑稽了,杀气不怎么有,反而满满的喜剧效果。小歪实在没忍住笑,黎濯直觉她那张嘴又要吐出惊世骇俗的话了,强行捂嘴都没来得及,这坑货已经笑着嘀咕了出来,“天子脚下,莫非王土。怎么就证明这地界儿是你的,你在上面撒尿了做记号了?”

    黎濯发誓,下次再和这人一起出来,一定要先把她的嘴给缝上!

    小歪犹嫌不足,可能是向梁静茹借来的勇气,她居然接着说,“我靠本事挣来的钱,凭什么要白白给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黎濯拉起缩在角落的面馆老板,抓紧时间询问,“请问这附近的哪家棺材卖的比较便宜?”

    白桢骑着马在路上走的好好的,他被瞿苒赶出来,心情不好,要去仙乐坊听两首曲子调节心情。经过一家面馆,一道人影毫无预兆地从面馆窗户飞出来,落在他的马蹄前,马匹受惊,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白桢死死抓着缰绳,好险没让马蹄直接落那人身上。

    好容易安抚了坐骑,白桢一边拍着马脖子,一边抬头去看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原地没爬起来的人。对方颤巍巍伸出一只手,声音嘶哑,“公子,救命,里面有强盗抢劫啊”

    病急乱投医,竟然生出向白桢求救之心的小歪也发了个誓,再也不在这崇尚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古代乱挑衅人了。

    众强盗一致认为魁梧的黎濯是老大,群起而攻之。小歪空有个“我看起来很厉害”的架子,实际没比柔弱书生更禁打,一戳就破一碰就倒,被黑脸大汉一脚踢的飞出来,一阵剧痛中感觉胸骨都裂了。

    白桢心里有个疙瘩,听不得“强盗”、“贼人”、“劫匪”等词语,听到这样的求救,当即摘下腰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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