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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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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卫大人居然说得好象完全不记得她这个人一般。

    一定是她!

    那个披着沈月然皮囊的元小诺!

    一定是她在卫大人面前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令卫大人如此干脆地拒绝她。

    当初,丛浩也是先认识她才认识元小诺的,结果她却成了第三者。

    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梅采玉拿出信笺,摊开递给卫奕,道,“采玉能不能请求卫大人看完这封告诫书再考虑要不要收回刚才那番话。”

    她与丛浩共事多年,丛浩不可能不认识她的笔迹。

    卫奕接过信笺,草草过目,道,“本官替百姓谢谢梅姑娘苦心。”

    “就这样?”梅采玉脱口而出,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不是丛浩?

    卫奕“哦”了一声,将香囊递给梅采玉,道,“就这样。本官还有公务繁忙,就此告别。”说着,抬脚离开。

    梅采玉不甘心。

    “漾漾动行舫,亭亭远相望。”她大声吟道。

    她第一次送丛浩去机场,二人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拥抱亲吻,她目送他过安检,待他安全到达目的地后,发来的报平安信息只有这十个字,暗合她的名字。所以,她没有忘记,他更不可能忘记。

    卫奕充耳不闻,脚步不停,身影很快消失在围墙之内。

    不是他。

    梅采玉心中五味杂陈。

    不是他,那么丛浩在哪里?

    如同大海捞针一般,要去哪里寻找?

    她感到一阵颓然,目光落在香囊上,却又大怒。

    她狠狠地把香囊摔到地上,并用脚踩了两下,昂首离去。

    梅采玉走后,一直隐在巷角窥视的吴兆言走出来,拾起香囊,自言自语,“人美,身娇,手又巧,送上门的都不要,难道真如外界传言那般?”

    琢磨间,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吴校正。”

    他循声望去,收起香囊,敛起神色。

    “三少爷,这么巧。”他招呼道。

    来人是金满堂周家的三少爷周岸则,也就是前阵子周家大老爷周廉安与周家大夫人江燕学特意去江淮接来的周家庶子。

    周岸则年方二十有三,生得白净,五官儒雅,一表人材,无奈身子不好,总是病怏怏的模样。周岸则早年娶妻江东陈氏,成亲多年,一直无所出。周家姑母劝他纳妾为周家延续香火,谁知他一心体恤陈氏,惟恐妾室先有身孕,往后母凭子贵欺负了陈氏。他道,反正他也从未被周家承认,延续香火一事就由不曾见面的两个哥哥承担好了。

    此事传到周廉安和江燕学的耳朵中,二人都不好受。

    周廉安当然是一心想接这个不曾亲近过的庶子回京,当年是怕人笑话他年轻时犯下的糊涂事,才一直由姑母养着。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哪有不惦记的道理?何况,如今金满堂的生意越做越大,也的确需要一个自己人帮衬。所以,在听到周岸则道“反正从未被周家承认”的话,他感到一阵心酸。

    江燕学则是心虚。

    其实当年周廉安与艺伎生子,她有脱不了的干系。当年的她如同如今的陈氏一般,久婚未出。她心中恐慌,生怕周家有了纳妾的打算,保不住往后长嫡母的位置,于是生出借腹生子的念头。她相中艺伎无依无靠,年轻,单纯,模样又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于是将之介绍给周廉安。二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很快打得火热,谁知命运就是这般作弄人,江燕学却在这时发现自个儿有喜了。

    估计是紫薇化科,主生贵子,她开孕开得晚,两年连生两子,令周家长者笑得合不拢嘴。只是二子周孝则月子还没出,艺伎挺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找来了。

    周家彼时已凭制金手艺在京城站稳了脚,成为有名的望族,坚决不肯承认艺伎及她腹中的孩儿。周廉安那时又刚刚接手金满堂,不愿生出岔子,于是装聋作哑。江燕学更不会说半分好话,她已有两子在手,周家地位稳若金汤,怎么可能再要一个自个儿相公与艺伎的孩子?

    可怜艺伎,独自流落河岸边,借着水草的掩映,生下一子,取名岸则之后一命呜呼。周家姑母一生未嫁,独居多年,见此心生怜意,悄悄带回岸则,连夜赶赴周氏江淮老家。周家长者事后听闻,无奈人已离去,也就作罢。就这样,京城旧士都知道周家有个三子在江淮,可是谁都不敢提及。

    不提及并不代表忘记。随着年纪的增长,江燕学对当年之事愧意渐深,又听闻周岸则道出“母凭子贵”“妻妾相争”的话,知道他已听说当年之事,心中更是唏嘘。

    如今过去二十多年,周家长者相继离去,只有周廉安生母邬元英仍旧在世,老太太吃斋念佛,是个慈眉善目的主儿。于是,周江夫妇二人商议,向大夫人请求接回岸则。老太太思虑几日后答应了,但是约法三章,一不能称父子,二不能上族谱,三不能入金满堂账房。。。。

第七十四章 休假(万更求首订!)() 
周氏夫妇原也没想那么多,只盼接来岸则,各自了却心头余念,见老夫人点头,便连声答应,即刻赶去江淮接来岸则一家。

    吴兆言曾与周岸则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并不清楚周岸则今日特意来府衙后巷是为何事。

    周岸则提了提唇角,未曾开口,捂住胸口咳出两声。

    吴兆言不禁皱眉,“你这身子一向如此?”

    周岸则抱手道,“多谢吴校正关心,岸则这身子是天生的,让校正见笑了。”

    吴兆言哼道,“什么天生后生的,说到底都是病!即是病,岂有治不了的道理?你以往在江淮,地偏人稀,医术匮乏,治不好的病说是天生的就罢了。如今到了京城,仁济堂、传世堂、百晓堂,名医名馆多得是,你若再抱着什么天生的态度,不懂得瞧病,那就让人笑掉大牙了。京城不比江淮啊。”

    被吴兆言一通抢白的周岸则没有动怒,反而自嘲道,“吴校正说得是,京城不比江淮,京城是龙脉汇聚之地,岂能与江淮相提并论?京城医馆多,大夫多,类别也多,不像江淮,一个大夫不分男女老幼、不论全身上下哪儿都能瞧。岸则来京多时,还每每有懵圈之感,有时就是想去瞧病,都拿不准上哪家医馆找哪位大夫。”

    吴兆言哈哈大笑。

    周岸则道,“三日后是小侄儿满月,老爷特意于周家后花园设宴款待亲朋好友,想必校正已经收到请柬。不过老爷唯恐怠慢了校正,让岸则再来通知一番,请校正一定赏脸。”

    周岸则口中的“小侄儿”是指周家长子周忠则小妻吴十娘一个月前诞下的孩儿,承袭周家“承”字辈,取名“承坤”。周岸则发妻江氏生有一儿周承乾、一女周天娇,如今小妻又诞下一子,周家人十分高兴,大宴宾朋。

    吴兆言点头道,“回去告诉周老板,我一定准时赴宴。”

    说完,抬脚起步间,听周岸则小声嘀咕,“出门时还特意问过白管家安民巷子在哪儿,怎么说会儿话的功夫就又忘了。”

    吴兆言心道,土老冒儿。

    周岸则抬眼看他,脸红红地道,“校正,京城真真不岸则转了几日,连个大貌也没摸着。这不,临出门时刚向白管家问过的路,这会子就又忘了,看来下回非得画张图不可。岸则闻校正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不知校正得不得空儿,待会儿能不能指点两步,省得岸则再走冤路。”

    吴兆言想了想,道,“这会儿怕是不行,不过午时倒是能空闲出个把时辰。”

    “那敢情好。”周岸则道,“岸则正好在附近办事,不如岸则午时还在此处等候校正可好?”

    吴兆言点头应允,二人约定,不再多言。

    眼看到了年底,天气渐暖,大街小巷的年味也渐浓,各家有各家的事务,日子忙碌而平静。

    户部接到赵显阳的上书,派来司农排查集市店面。司农检查过后,合格的店面就贴上红色标识,查出问题的店面就贴上黑色标识,百姓一看颜色,一目了然,不再胡乱猜测。

    待排查过后,已是腊月初十。沈月然不敢耽误一刻,再次忙碌起来。只要不到腊月二十三,就还有生意可做。既然有生意,能赚一些就是一些。

    沈日辉来送过一次年货,有腊肉、有灶糖、有年画,他道如今在金满堂干得不错,周家管金库的老管家白世纲非常器重他,好些个跑腿的活儿也交给他做,所以,工钱又丰厚不少。那一次,沈重也跟着来了,孩子长高不少,眉宇间与沈日辉越发相像。

    梅采莲终于等到京城名医欧阳邈云游而归,动刀切除了额前的肉瘤,只是留下一块疤痕。即使这样,梅采莲也十分高兴,欢天喜地地憧憬着赵安扬年后从码头返工见到她的情景。

    梅长生得到酥饼的做法,味道却总是不尽如人意,他催促梅采玉再去京郊看看,仔细看那椒盐饼馅到底是个怎么配法。梅采玉吞吞吐吐、磨磨叽叽地去了几次,每次却都负气而归。

    自己做的衣裳,比外边买来的还要合体美丽,她倒是坏心办了一件好事。

    不过有气之余,也有收获。

    沈月然大方地为她做了一件石榴红直裙,并仔细地绣上了牡丹花纹,她别别扭扭地试穿后,却不愿意脱下来,大小合适,样式漂亮,而且应时应景,真真是一份不错的心意。

    人人都沉浸在年关的气氛之中,只有一人,仿若置身事外,仍旧汴京府、卫府两点一线的生活,整日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案卷之中。

    腊月二十三,卯时,卫奕准时推开敛尸房的大门,空无一人。

    是啊,整个汴京府都休假了,连师父都回家过年了,这里除了守门的衙役还有谁。

    他照例拿起明晃刺眼的解剖刀,照例在碰到尸身后怎么也刺不下去。

    他又感到一阵翻肠倒肚的恶心,放下解剖刀,冲出敛尸房。

    过罢年,师父就该正式致仕,可他还是

    心烦意乱间,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这个家伙,他沉下脸。

    “姚进谦!”他喝道。

    姚进谦讪笑着跑出来,“主子何事?”

    何事?卫奕黑脸。

    这阵子姚进谦总是神神叨叨,吞吞吐吐,有话不敢说的模样。他平时忙碌,懒得理他,今日正好拿他出出气。

    “你是不是有事瞒我?”他开门见山。

    姚进谦冷不丁儿被问,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叩头,直呼“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没有”,那就是“有事隐瞒”了。

    卫奕连唬带吓,“我这般问你,定是掌握了证据,你若说,按自首处理,你若不说,我也能查得出来。只是,若让我查出来,后果哼,你自个儿想!”

    姚进谦跟在卫奕身边多时,当然知道主子的本事。他哪里敢隐瞒,一股脑儿地将他在红枫林中打了沈月然一掌的事统统道来。

    说完后,他道,“那晚,主子让小的送两位朋友回去,小的探头一看,吓一跳,谁能想到主子的朋友正是红枫林中的女子!小的生怕那女子认出小的,于是包了个严实。回去后,小的把此事对秀儿说,秀儿却不依小的。她道若不是主子,小的和她如今恐怕还要流落街头,哪有眼前的安稳日子?她道小的若存了私心,对主子有所隐瞒,就是不忠不义之人。”。。。

第七十五章 上门(万更求首订!)() 
“小的原没想那么多,只是一时露怯。后来听秀儿一言,越想越有道理。主子给小的吃,给小的穿,还把秀儿安置在绣庄,小的若再瞒主子,真是天理难容。

    主子,小的就这么大点出息,为了这件事好几日地翻来覆去,就是不知该如何向主子开口。请主子开恩,请主子莫怪,小的若是知道那女子是主子的相识,说什么也不会下手!”

    听完姚进谦一番话,卫奕知道他应当继续黑脸,训斥姚进谦一番往后莫要冲动云云,可是,他的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直到变成一阵阵爽朗的笑声。

    是她!

    原来,红枫林中戳穿吕天生骗术的女子是她!

    那个他认为鬼灵精的女子是她!

    他只觉得心底最深的角落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喜悦感染,整个人开心得不能自已。

    是巧合,还是缘份?

    他第一次感到惊喜。

    一种令他无法从容、无法平静的惊喜。

    姚进谦则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卫奕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情态。

    他恐慌极了,忙不迭地叩头,“主子莫要吓唬小的,小的知错了,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出手伤人,小的这就找那女子认错去”

    卫奕终于止住笑,抚了抚前额,白了姚进谦一眼,嘟囔道,“什么女子女子的,人家有名有姓!”

    沈、月、然。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忘记了。

    姚进谦更是不知所措。

    主子刚才那是什么表情,是嗔怪吗?

    他懵懵懂懂,顺着卫奕的字面意思机灵地改口,“小的失口,应当唤作沈小姐。”

    沈小姐?

    卫奕皱眉。

    倒不如粉姐姐来得亲切。

    粉姐姐和灰公子。

    他心中一哂,扬声道,“备马,启程!”

    他想见她,一刻也不能等。

    经过近半月的忙碌,到了二十二,饼铺的生意终于告一段落。沈月然与绿苏累得精疲力筋,双双撂倒,一刻也不想动弹。可是,当姐妹俩裹着被褥数银子的时候,二人又兴致勃勃,盘算着明个儿早起再去赶个年前最后的小年集,买够年货,欢喜过年。

    次日,二人睡到辰时才起,妆容一新后,这边刚落上院门锁,那边碰上卫奕与姚进谦主仆二人。

    四人相见,各有各的形态。

    绿苏不用说,自然是小脸兴奋地通红,“灰大人”“灰大人”地唤个不停,崇拜的目光恨不得将卫奕生吞活剥了。

    姚进谦心虚地跟在卫奕身后,只等着主子一声令下,他就赶紧叩头认错。

    主子除了命案发生,何时有过说走就走的情况,可见这沈小姐对主子有多重要了。

    卫奕与沈月然二人则齐齐愣神。

    卫奕脑中甚至有了短暂空白。

    眼前的女子素面白净,利落精致,明媚动人。

    那种感觉,就如半年前在文池县衙后花园,于一抹温暖晨曦中转身,见到她长身安然的模样。

    他有些恍然,两次初见她,似乎都是在她落魄之时,可是,转眼间,她又两次都能从尘埃中蜕变开来,变得让他认不出。

    惊艳,却又不仅仅是因为样貌。

    更为重要的是,这样的感觉,她给了他两次。

    沈月然则是因为卫奕的到来乱了阵脚。

    他径直走来,绝对不是路过。

    所以,她该搁置计划迎客,还是声明有事送客?

    她一时犹豫不决。

    “卫大人今日到来何事?”

    她决定先问过再说。

    卫奕回过神来,却又语塞。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日来得实在仓促。

    一大早,两手空空,顶着门就站在了人家门口,说是做什么都说不过去。

    他面上一红,反问道,“你要出去?”

    沈月然扬了扬手中的布袋,道,“是。”

    谁知,一个“是”字未落地,一旁的绿苏摇头又摆手。

    “刚回来!”绿苏脆生生地道,她怕她的灰大人走了。

    卫奕皱眉,看向她,又问道,“你要出去?”

    “是。”

    “刚回来。”

    两个答案同时落地。

    沈月然忍无可忍,狠狠地瞪了绿苏一眼,绿苏红了脸,垂头不敢吭气。

    卫奕提了提唇角,第三次问道,“你要出去?”

    沈月然刚想再吐出一个“是”字,转而一想,不对。

    卫大人可是神探,怎么可能连绿苏的小心念都不知道。

    既然知道,一连三遍地明知顾问是为何?

    她恍然想到文池的瓜果宴上,他明明有话说却就是不开口的模样。所以,眼前的他也是不想走却又不肯明说,只会一个劲儿地问到她主动将他迎进门为止?

    她有些哭笑不得。

    卫大人缉凶挺灵,怎么在某些事上矜持又幼稚。

    不过,看来今天的赶集计划是要泡汤啰。

    她道,“原本是想赶场小年集,想来也没什么可买,卫大人请随民女入院。”

    卫奕满意地点点头。

    他来就是想见她,她若去赶那什么集,他怎么办?

    沈月然打开院门,然后又想起什么,对卫奕道声“大人稍等”,独自进屋。

    绿苏见沈月然进屋,得了个空儿,嘿嘿地冲四处打量院落的卫奕傻笑。

    “灰大人,你今个儿怎么弗不穿官服了?”她问道。

    卫奕一怔,垂头看了看身上的石青宝相花纹锦袍。

    “穿锦袍不好吗?”他问道。

    “弗不四是,弗不四是,灰大人穿什么都好,灰大人穿什么都好”绿苏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灰大人怎么弗不戴官帽了?”绿苏又问。

    卫奕假装没听见,看向别处。

    “灰大人,绿苏那天在公堂,一心记得汤当粗初在文池的教训,一句发话都不敢吭,就连大人走出来,绿苏死使尽劲捂住自个儿的嘴啪巴,才没有说出哇来,嘿嘿,绿苏棒不棒”绿苏自顾自地向卫奕描述她的心情。

    卫奕干咳一声,侧了侧身子,看向姚进谦。

    姚进谦暗笑,主子在向他求救呢。

    他忍住笑意,一拉绿苏,道,“你不是要去赶集吗?走,我刚好有空,我俩一道去。”

    绿苏不乐意了,她甩手,“水谁要和你一道去?人家还有发话和灰大人梭说呢。”

    姚进谦才不管她有话没话,连拉带拽,“我要和你一道去行了吧,你要是不走我就抱你去”

    绿苏惊叫,“无辣赖。”

    “不走就抱!”

    “无辣赖,放叟手。”

    “抱了”

    眼见二人打打闹闹地走出院落,卫奕抚额浅笑,终于清静了。。。。

第七十六章 作客() 
不一会儿,沈月然走出来,见只有卫奕一人立在院落。

    “那二人去集市顽去了。”卫奕主动开口。

    二人的确去了集市,他只是隐去了前因,不算撒谎,他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

    沈月然没有多想,道,“去吧,年前最后一个集,转转也好。”

    然后她侧身,“寒舍简陋,多有怠慢,卫大人请进。”

    卫奕走进小屋。

    这的确是一间简陋的房间,暖阁、屏障、帘幔、雕梁、多余的摆设,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间,方方正正,一眼就可览下全貌。

    可是,他却莫名觉得舒服。

    他的身份决定他必须面对死尸,面对血流成河的案发现场,面对各式各样的污物,所以,履职之外哪怕有半分的脏乱,他也不能容忍。

    他喜欢温馨而又整洁的环境,就如这间小屋一样。

    东西不多,却都很实用。无论桌几还是用具,全都擦拭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细节之处,更是能透露出主人的心灵手巧。

    抬眼望去,一条布单倾泄而下,遮住了内里的视线,只露出床榻的四脚。

    他这才恍然她刚才进来做什么了。

    提前遮住床榻。

    请他入室是为尊敬,有所避讳则是界限。

    一个懂得分寸的女子。

    沈月然拿出瓷碗,斟上一碗茶水,拘促地道,“卫大人请坐,没有杯具,只好以碗盛茶,大人莫要介意。”

    卫奕落坐,看向面前的瓷碗。

    他是不曾使用瓷碗喝过茶水,可是干净透亮的白瓷,澄净的茶水,配上精巧的瓷托,他也丝毫不觉得被怠慢半分。

    他端起瓷碗,一饮而尽,道,“甘甜入口,还有吗?”

    沈月然不禁莞尔,之前的怯意一扫而光。

    她斟上第二碗,笑道,“谢卫大人赏脸。”

    卫奕示意她在对面坐下,道,“往后只有你我二人,你不必称我为大人。”

    沈月然一怔,令她心头一动的不是不必称大人,而是“往后”两个字。

    卫奕接着道,“其实,我今天来是向你道谢的。”

    沈月然接道,“大人救了”

    在看到卫奕不悦的眼神后,她改口道,“卫公子接连救我两次,还我清白,应当是我感激才对。”

    卫奕不置可否,将红枫林一案道来。

    沈月然没有想到在她走后,红枫林中居然上演了如此一幕爱恨情仇。她听完不禁感慨,“真是个丧尽天良的假道士,倒是可惜了董来宝,年纪轻轻的,全因为仇恨二字断送了!”

    卫奕叹道,“吕天生的确死不足惜,董来宝伏法也是罪有应得。”

    不过沈月然马上又咧嘴笑道,“成全了姚进谦与张秀儿一对璧人倒是可喜可贺,民女就是再挨上一掌也是值得的。”

    卫奕也笑道,“不止那一掌,当初若不是你在红枫林中利用枫叶有五裂、七裂的常识误导了众人,我也不会那么快就锁定董来宝的嫌疑,令他当众认罪。说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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