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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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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翠柳和衣披着棉被,斜倚在耳房的一角,面前是烧得火热的炭盆。

    按说,贴身婢女应当是在房外守夜的,不过沈月然道,她睡眠浅,容易惊醒,又道翠柳手脚动静大,生怕扰了她的好梦,于是把翠柳赶去一旁的耳房。

    耳房虽小,却是极暖和,翠柳睡得正香,突然感到一只手在扭她的脸。

    吓!

    扭脸?!

    她攸地睁开眼睛,挥起双拳,胡乱打去。

    拳打脚踢中,待看清来人,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反应这么慢,若是换了别人,早把你的假面撕了去。”

    卫奕翘脚坐在她身前,慢悠悠地道。

    田恬甜这时已经完全清醒。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无异,才扁嘴道,“卫大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嚣张。”

    卫奕哑然失笑,“我嚣张?是你睡得太熟了,还道我嚣张。”

    田恬甜走下床榻,大拇指和食指掂起卫奕身上的白色锦袍。

    “我是说你穿得太嚣张啊。”

    “那么大的雪,你只穿一件锦袍,要不么这么嚣张啊,卫大人,让人瞧着都冷!”

    “反正我不冷。”

    卫奕一本正经,“你若冷,披着棉被来说话。”

    田恬甜当真披着花花绿绿的棉被坐到卫奕身旁。

    “卫大人何时回来的?”

    她面朝卫奕,张大嘴巴,打着哈欠问道。

    卫奕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田恬甜,本就被田尘开宠得没什么规矩,这会儿戴着假面,更是百无禁忌,哪里有半分世家女的形象?

    “今个儿刚到。”

    他微微侧过了身子。

    “今个儿刚到,今晚就来找我,说明卫大人对我田恬甜很惦记嘛。”

    田恬甜促狭地笑道。

    卫奕白她一眼,目光顺着耳房的窗口飘到隔壁的厢房。

    “她——”

    “这阵子可好?”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眼线() 
田恬甜笑道,“好,怎能不好?”

    “卫大人临走时安排好一切,沈姑娘怎能不好。不过,前阵子周岸则提前回来,倒是把人吓得不轻……”

    “周岸则提前回来?”

    卫奕面色一凛。

    正如沈月然猜测的一般,他的确做了很多事,包括周岸则成亲后第一天就被派往应天府。

    他以应天府兆王爷之名,向金满堂订下一批金饰,并指名要求周岸则现场督工。

    去年年底,兆王爷因为金箔碗成色不足一事,曾经对金满堂很是不满,虽然最后水落石出,是由于白世纲的监守自盗,可是兆王爷还是抛下一句狠话。

    凡事治本,必先治身。金满堂的衰败,必先从人开始。

    这一次,金满堂再次收到来自兆王爷的订单,自然不敢怠慢半分。兆王爷道现场铸造,便由着他的性子,现场铸造。兆王爷指名周岸则督工,便不顾周岸则刚刚成亲,应允他去。

    卫奕当时的小算盘打得很溜。

    周岸则长期在柜面,对工艺方面是不熟悉的,派一个不熟悉工艺的人独自负责一件必须做好的事,只有一个结果,就是工时一延再延。

    他曾与兆王爷商量,能拖则拖,至少一个月。不料,不待他从天水回来,周岸则已提前回到周家。

    是兆王爷忘了和他的约定吗?

    不会。

    兆王爷虽然性子疯颠,喜好不同于常人,却是个极重信义之人。由于金箔碗一案,二人结成忘年交。这是他第一次向兆王爷开口,兆王爷不会失信于他。

    若不是兆王爷失信,便是周岸则做了什么令兆王爷提前放人。

    做了什么呢?

    这个周岸则,似乎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田恬甜见他面色阴沉,接着道,“不过只是虚惊一场。”

    她把之后的事情详细道来。

    卫奕闻之,眉头更紧。

    躲得了第一次,躲得了第二次,往后怎么办?

    要知道,人家俩才是正儿八百的夫妇,睡在一起再正常不过。他就算再思虑周全、神通广大,也不能整日里待在周家盯着人家夫妇俩日常起居啊!

    这始终是个大问题!

    沈月然啊沈月然,你不仅为难自己,也在为难本官啊!

    卫奕暗自叹气。

    田恬甜瞧着卫奕愁容满面的模样扁了扁嘴。

    难怪卫大人不开心,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心爱的姑娘躺在别人家的床榻上?

    真不知这两个人在想什么?

    明明互相关心,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却就是宁愿两地相思。

    她若往后寻着了她的心上人,才不会让那个他如此难过。

    “卫大人,周岸则这阵子不是有病就是有事,整日里早出晚归,忙碌得很。”

    “而且,他与那梅采玉似乎有了嫌隙。之前瞧着梅采玉对他可上心呢,巴不得时刻占着他,讨好他,可这阵子梅采玉总是躲在房里,也不主动去找那周岸则了。”

    “有一次,周岸则拿着一份手信去探梅采玉,还特意命小厨房烧了两道菜送去。我与荷香都以为二人和好了,谁知,二人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茶杯摔地的声音。然后,周岸则甩门而去。”

    “反正,周岸则一时怕是顾不上沈姑娘那边,卫大人不用太担心。”

    田恬甜善解人意地安慰道。

    “哦。”

    卫奕轻哼一声,算是应答。

    说来说去,所有的一切全是权宜之计啊……

    他略感沮丧,目光再次飘向窗外。

    不过一刻钟,庭院里的积雪居然又厚了一指,来的时候只到小腿,这会儿怕是要到膝盖了。

    这场雪,真是不小。

    “有何困难定要告诉我,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我也会时常来探你。”

    趁着道路未阻,天未大亮,他起身告辞。

    田恬甜想了想,道,“困难倒没什么,就是这场雪下得大了些,金絮居的炭火本就有限,还要两房平分。沈姑娘前几日又把房中的炭火分给我这边的耳房一些。她虽没说,不过我估计她那边的炭火怕是撑不过雪融。卫大人,您看能不能弄些炭火来?周家虽非王候,门禁却是极严,吃穿用度全是从金冠居那边分拨,所以,就是有银子也买不了东西。”

    卫奕点头,“好,待会儿送来。”

    田恬甜一怔。

    “待会儿?”

    她探头看了看窗外白化化的积雪,行路已是困难,又怎么做到待会儿送来一包炭?

    “是,待会儿,不会超过半个时辰。”

    卫奕肯定地道,再次抬脚。

    “还有——”

    田恬甜又想起一事,“近来沈姑娘似乎因为周家小少爷……”

    “我知道了。”

    卫奕回道。

    这件事好办,解铃还需要系铃人,沈重的忿意因他而起,只有他能化解。

    “知道?”

    田恬甜不解。

    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辗转从金鼎阁那边打听到周承乾因何事冲沈月然发脾气,卫大人今个儿才抵京就知道了。

    莫非——

    她旋即恍然。

    “你在周家安插的眼线不止我田恬甜一个,对不对?!”

    田恬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好气的是这卫大人居然留有一手,好笑的则是这卫大人对那沈姑娘的态度。

    明明心中是势在必得的踌躇满志和不容有失的紧张在意,表现出来的却是听之任之的淡然和若即若离的情意。

    “卫大人,你可真奸诈!”

    她跺脚道。

    卫奕提了提唇角,不置可否,推开房门。

    “卫大人,你既如此在意沈姑娘,为何不去瞧瞧她?”

    田恬甜追出去一步,扑面而来的寒气令她缩了缩脖子。

    卫大人既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耳房,自然也能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厢房。

    他做的一切全是为了沈姑娘,为何不去看看她……

    只是,她还没有问完,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雪是白的,地面是白的,屋檐是白的,卫奕的锦袍也是白的,田恬甜只觉一瞬间,人就不见了,地面没有脚印,屋檐上也没有。

    她怔怔地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忘了时间。

    这样大的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卫大人,也是第一次见到……

    待感到从脚底传来的寒气,她打了个喷嚏。

    她吸了吸鼻子,见天色尚早,正想回去再眯一会儿,一个足量炭包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

    “谁说我没去瞧?”

    她又一次循着这个傲娇的声音望去,白雪茫茫。

    “

    (。)

第二百八十三章 封门() 
沈月然只觉昨晚睡得格外香甜,美梦一场接着一场,若不是今早的阳光太刺眼,她都不愿睁开眼睛。

    她披着外衣,走到窗前,才发现那刺眼的光线一半来自晨光,一半来自白雪。

    厚厚的积雪已经没到膝盖,雪却还没有变小的趋势。

    这场雪下得,估计十天半月都出不了门。

    也好。

    她搓了搓双手,目光落在那副才绣了十分之一的屏风上。

    大雪封门,刚好落得清闲,静下心来把屏风绣完。

    这边净过面,那边翠柳一路小跑进来,双手掂着竹篮。

    “好冷,好冷。”

    翠柳口中嘟囔不停,“还没化雪都已经这么冷,回头融雪时岂不冻死人。”

    沈月然抬眼看了看她手中的竹篮,装的全是木炭。

    翠柳用火棍挑了挑炭火,又将木炭倒入盆中,已经奄奄一息的炭火再次冒出红光。

    “我这边不冷,倒是你那边,别再添了。”沈月然道。

    翠柳笑道,“夫人莫要担心,今年的炭火足够,谁也冻不着,翠柳有分寸。”

    沈月然笑笑,没再多言。

    她整理过妆发,拿起针线,搬张小杌子,坐到屏风旁,双手灵巧地穿行开来。

    雪一连下了三日,化雪却用了七日,直到黄栌地面完全干透,已是半月之后。

    这半月间,沈月然几乎没有外出,每天坐在杌子上一绣就是半天,累了就歇会儿,醒了继续绣。

    雪停的那一天,金鼎阁的素梅嬷嬷奉江沛文之命,踏着厚厚的积雪来金絮居瞧了瞧。素梅嬷嬷道,天寒地冻的,最好都别出门,两位姨娘若是有何需要,回头她一道捎来。

    她向素梅嬷嬷要了些丝线,梅采玉则要了几本古书,《石氏星经》、《周髀算经》、《乙巳占》之类有关天文星象的著作。

    她好奇地问梅采玉要这些书做什么,梅采玉瞥她一眼,没好气地道,“闷得慌,研究研究这个时空的星座。”

    素梅嬷嬷如约送来丝线与古书,她与梅采玉二人一个忙刺绣,一个忙星座,各不干扰。

    同样被困在金絮居的还有周岸则。

    不过,周岸则要么自己待着,要么去梅采玉那里,就是没有再踏进她的房间。

    她一方面觉得讶异,一方面也认为预料之中。

    那一天,她当着梅采玉的面,揭露出同食红枣和银鱼会致命的事实,之后梅采玉的种种表现令她相信,陈氏之死,梅采玉事先并不知情。

    一来,陈氏同服红枣和银鱼已有五年之久,是在梅采玉知道周岸则是丛浩穿越而来之前。

    二来,梅采玉若与周岸则是同谋,那么,当她冷不防地说出陈氏之死的秘密所在,梅采玉应当和周岸则一般,表现得若无其事才是。而不是面若死灰,让周岸则也瞧出了她的失态。

    而且,梅采玉后来与周岸则的各种吵闹、冷战,也充分说明她的愤怒与委屈。

    自己心爱的男人,居然利用自己的姐姐,害死他的娘子,这种事情,搁在谁身上,恐怕都难以接受。

    而周岸则,想必也是心中有愧,不敢再踏进她的房门,生怕再次刺激到梅采玉。

    这叫什么?

    沈月然一边刺绣,一边心道,应该叫歪打正着,还是一箭双雕?

    她原本只是灵机一动,想试探梅采玉对同食红枣银鱼一事是否知情,不料,却轻轻松松地令周岸则退避三舍。

    意外的收获。

    半月后,屏风只剩下些许扫尾的工,她走出门外,踩在微硬的泥面,用力地深呼吸。

    雪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混合着泥土的气息,似乎还有淡淡的枝叶香气。

    日子过得真快,第二场雪后没几天就是年关,过了年,春天就来了。

    她正憧憬,周承乾一脚踢开金絮居的大门,咋咋乎乎地跳进来。

    沈月然一见是这小祖宗,心头一惊,垂头就向屋里走去。

    惹不起,躲得起。

    谁知这周承乾三步并两步就拦在她身前。

    “你莫走,乾儿是特意来找你的。”

    沈月然双手合十,絮絮叨叨。

    “小少爷,月然知错了,当初轻许诺言是我不对。您小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我往后再也不敢说下没有把握的话了。”

    周承乾哈哈大笑,道,“你在说什么,乾儿怎么听不懂?”

    “说实话,前阵子乾儿是特别地恼你,那滋味就好比说好给乾儿一颗糖,乾儿都塞进了嘴里,你又把它夺走一般。”

    “可是前几日,雪还未化透,那个叫沈重的就送来一封书信,约我外出一见。”

    “我见到他,他二话不说,耍起刀法,只见招招畅快,式式淋漓,令乾儿大开眼界。他道,他那日只是误会,才把你和乾儿赶出去,如今误会解除,他问我是否还愿意和他一道玩耍。”

    “我立刻就道,愿意。你也知道,我在这里整日里不是与丫头下人们玩,就是与周玉珊那个疯丫头玩,他们要么不经打,要么不敢真打,好生无聊。”

    “可是沈重不一样,乾儿觉得和他一道玩耍才是真的玩,不是哄着我、捧着我玩,而且,他又懂功夫,会刀法,正好也可以教乾儿两招。”

    “所以,乾儿今日来找你,是来道谢的。”

    “真的?”

    沈月然睁大眼睛,握住周承乾稚嫩的肩膀。

    太好了!

    沈重的转变令她喜出望外。

    不过一场雪的工夫,沈重居然能够体谅她,还懂事地找到周承乾和解,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

    “真的。”

    周承乾咧嘴笑道,别扭地扭了扭肩膀。

    “我往后不会再拿枣核吐你,也不会再嘲笑你。”

    “我与沈重是好兄弟,你是沈重的姑姑,就是我的姑姑。”

    沈月然感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小魔王一旦画风大变,令人无所适从。

    周承乾找到沈重这个新朋友,别提有多高兴。两个同样热爱功夫的男孩子,碰到一起,习武,玩耍,竞技,不亦乐乎。

    沈月然时不时地做些可口的小点心送去,一来一去,与周承乾混得极熟。

    二人熟了之后,闲话间,沈月然问他几个问题,他全都如实回答。

    (。)

第二百八十四章 选择题() 
沈月然问他那一晚为何要装腹痛。

    他面上一红,垂头道,爹爹很久没在娘亲这边吃饭,不想他来了就走。

    沈月然恍然,不由一阵心酸。

    这个周承乾看似顽劣,却也有敏感的一面。

    周忠则与江沛文的关系不能用“差”来形容,却绝对谈不上“好”。看起来相敬如宾,实际上十分疏离。

    尤其在吴十娘一索得男后,周忠则的倾向更加明显。

    周承乾不惜装病来求得周忠则的停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怜爱地揉了揉周承乾的脑袋。

    大哥只是太忙了,你只要听话、懂事,他有空儿就会来探你的。

    她安慰他道。

    谁知,周承乾闻之“听话”二字更是紧皱了小眉头。

    听话!听话!我就是不愿意学工艺,就是不愿意学算账,就是不愿意读书!他们为何全要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周承乾满腹委屈。

    沈月然大笑。

    这个年纪的孩子,无论家境与出身,叛逆却是如出一辙。

    她唤来沈重,让沈重把如何拜卫奕为师的经过说了一遍。周承乾大惊,拜师习武还要默书?

    沈月然道,那是当然。胸无半点儿文墨,只会耍刀弄棍,这样的人与流寇有何区别?要想拜得高师,必然也要识得文墨。

    沈重也附和道,我原以为默书很难,可是真的静下心来,发现并不难。小少爷比我的天赋高,一定更容易。

    周承乾受到沈重的鼓舞,痛下决心,往后也要与沈重一道默书。先识字,再学本事。

    沈月然与周承乾相处得日益融洽,有一天,她提起了中秋拜月。

    周承乾道,中秋拜月那一晚,他也去了拜月堂。

    沈月然问他,可还记得那晚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周承乾道,那晚拜月堂人多口杂,娘亲特意叮嘱丫头们牢牢盯紧他们这几个孩子,只得在五十步以内玩耍,不得走远。他怕无趣,于是提前带了几只蛐蛐,整晚与周玉珊她们斗蛐蛐,不曾留意发生过何事。

    当晚令他有印象的,除了戌时的拜月仪式,就是有个小道童拉肚子,大伙儿忙着找三叔。

    沈月然暗自思忖,周承乾的话倒是佐证了吴十娘的话,那晚的确出现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她又问道,可有印象都谁去找三叔了?

    周承乾想了想,道不记得,很多人都去了。

    沈月然不死心,又换了一种问法。

    有谁没出去找三叔?

    周承乾掰起手指头,太祖母整晚烧香念经,当然轮不到她去。祖父与祖母主事仪式,自然不能去。爹爹击鼓,娘亲与二婶一道带着嬷嬷们布置祭品,也没有去。其他人,他没有留意过。

    沈月然点头。

    如果说吴十娘的话她信七成,那么周承乾的话则是九成。

    中秋之夜于她而言事关重大,于周承乾这个小孩子而言,就是一个无趣的斗蛐蛐之夜,所以,周承乾用不着撒谎。

    这样看来,她的嫌疑人名单里又可以排除两个人,一个是江沛文,一个是杜灵初。

    那么,只剩下两个,周孝则和夏依依。

    原本找不到头绪的一团乱麻,如今变成一道只有两个选项的选择题,她忍不住心潮澎湃。

    年关将至,外出游玩的吴兆容与沈日辉终于返京,二人带回来的行李整整装了两辆马车。

    沈日辉一下车就张罗着给沈月然捎点年货去,沈重道,姑姑如今是周家的三姨娘。

    沈日辉与吴兆容皆是大惊,二人没有想到,离家不过几个月,沈月然居然就把自己的婚事就给订了下来。

    沈日辉大怒,直道一定是周家骗了自己的妹妹,要去周家要人。

    吴兆容心虚地拦下他。

    沈月然突然拿出一笔不菲的金银珠宝,让她与沈日辉外出游玩,结果,她却趁这空当儿把自个儿嫁了,所以,那笔银子原来是——

    说好听的是聘礼,说不好听的不就是卖身钱!

    而她这个大嫂居然把小姑子卖身的钱全部挥霍在游玩上了。

    沈日辉若是知道,不敢把她骂死也得把自个儿怄死啊。

    吴兆容拉住沈日辉,劝说道,这事一定有误会,沈重一个小孩子说的话不能相信。再说周家是大户,不能得罪。他一个大汉贸然上门,只会被赶出去。要不让她先去打听打听再说。

    沈日辉一屁股坐在门槛上垂头生闷气,道,你若要去,现在就去,我就在这等着你。

    吴兆容知道他是真的恼了,不敢再磨蹭。她这边抬脚,那边看着吴兆言赶着马车,慢悠悠地来了。

    “没有误会。”

    吴兆言显然已经听见了吴兆容夫妇俩的对话。

    “她就是嫁进了周家,嫁给了周岸则。”

    “沈重说得没错,她如今是周家的三姨娘。”

    吴兆言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沈日辉腾地一声从地上立起,随手拿起一把扫帚就向外跑去。

    “这个死丫头,瞧我不打死她!”

    “爹爹临终前对她道,不可为妾,她如今倒好,瞒着咱们不声不响地把自个儿嫁了不说,还是周家的庶妾?!”

    “周家除了有银子,还有什么?!”

    “她不能嫁人,不能嫁人!”

    沈日辉激动不已,语无伦次。

    吴兆容连忙冲吴兆言使眼色,要他一道拦下沈日辉,谁知吴兆言只视而不见。

    “就是,姐夫去问问她也好,周家除了有银子,还有什么?”

    “而且,周家有的,她就没有吗?谁不知道你沈家兄妹俩才是这京城最富有的人!”

    吴兆言面色阴沉。

    自从在京郊摔碎宫灯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沈月然。

    不见,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他恨沈月然。

    是她告诉他,这个世上不只有利,可她最后却为了“利”把自己嫁了?!

    荒唐!

    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相信什么情什么爱。

    他要的,只有利。

    沈日辉如同被当头棒喝,原本还犹如蛮牛一般向前冲,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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