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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攻略-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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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楂除了能够开胃健脾,还能活血化淤、消食化积。举一个渗人的例子,家里炖肉时常常要放入一些山楂干,可以加速肉的成熟,使肉质更加软烂。而怀孕初期的妇人大量食用山楂,无疑相当于向肉汤里投入大量的山楂,引起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流产。
夏依依以为的不舒服,事实上是怀孕初期的症状。
而她后来以为的腹痛、腹泄、血块,事实上正是她流产的症状。
而单纯的她,被杜灵初和郎中联手欺骗,她的身子早已在数次流产中变得越来越虚弱。
杜灵初!
她膝下没有儿子,只有女儿,生怕夏依依诞下儿子后抢了她在金尊阁的地位,所以对夏依依数次痛下毒手!
夏依依大吃一惊,从杌子上跳起来,将山楂一颗一颗地重新捡起来。
“月然,你怎么了?”
“不是说得好好的,为何发起脾气来?”
“这是姐姐的好心,若让姐姐知道该不高兴了。”
夏依依责怪她道。
沈月然抓起夏依依的双手。
“依依,别捡了,别捡了。”
“别再吃这些山楂了。往后二嫂送来山楂给你,你表面上收下,私下里一颗也不要吃,把它们全都藏起来。”
“你相信我,为了你腹中的孩子,这一次,你要相信我!”
夏依依大惊,脱口而出,“孩子?月然,你究竟在说什么?”
“是的,依依。”
沈月然心痛不已,抱住眼前呆若木鸡的夏依依。
“依依,你不是病了,也不是虚弱,你是有喜了。”
“你相信我,你的不舒服不会持续太久,只要捱过这一个月,你就会知道真相。”
“一个月?”
夏依依喃喃。
“对,只要一个月。我只要你一个月不吃山楂,不吃二嫂送给你的任何东西。往后,我还会以试菜之名,每日里派翠柳给你送来调理的小食。你只要相信我一个月,一个月过后,自然明白我今日究竟在说什么。”
一个月后,夏依依的早孕症状会逐步消失,胎气也越加稳固,再加上一直不出的葵水,不用她多说,夏依依也会明白发生了何事。
夏依依想了想,莞尔一笑。
“好,我相信你。”
“反正多年来我从未有孕,你要的一个月,对我来说,谈不上损失,也真的算不得什么。”
(。)
第二百九十二章 摊牌()
从金鼎阁走出来,沈月然心事重重。
又是一桩孕事。
比起梅采玉的突如其来,夏依依的显然不止有意外,还有恶毒。
她以为,她与梅采玉同日嫁进周家,昔日的夙敌一旦相见,怕是会把周家当成战场斗得你死我活,不料,真正的凶险根本不在明处,而是暗处。
她想起夏依依道出的“反复发生过多次”,心头更是一阵绞痛。
她与梅采玉曾经有过生死的争斗,也未曾动过半分伤害无辜的念头,杜灵初仅仅为了一己私欲,就不惜造下如此大孽。
亏她还出身诗书世家!亏她还是两个女儿的母亲!
她一定要为在夏依依讨回公道!
这样想着,脚下一滞。
杀死绿苏的真凶仍旧没有查到,目前的疑点集中到夏依依和周孝则的身上,她是否又感情用事了?
并没有停顿太久,她又重新抬脚起步。
无论夏依依如何,孩子总是无辜的,这样才不是感情用事。
梅采玉也同样适用。
她快步赶回金絮居,已是戌时。
她随意吃了些东西,先去梅采玉那边。
既然已经传到周老太太那里,想必已有一个多月。这个时候正是关键,她去瞧瞧,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
大门紧闭,她轻叩房门,无人应答。
“这个时候会去哪里?”
她小声嘀咕着,转身离去。
返回自己的房间,不由“啊”了一声。
周岸则坐在桌几旁,面前摆着几碟小菜,自斟自饮。
倒把这个人忘了。
沈月然暗自责怪自己粗心大意。
她挤出一个笑意,欠身施礼,“相公。”
周岸则抬眼,含情脉脉的目光从她的头打量到脚。
“你回来了。”
他柔声道。
沈月然莫名打了个寒颤。
周岸则越是温柔,她便越是害怕,恐慌。
她一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外。
“相公难得一来,月然再去做两道小菜来。”
“不用了。”
周岸则起身,拉住她。
“已经吃饱了,不用你忙活。”
“今个儿是元宵灯节,我特意来等你,你且坐下,咱们夫妇二人一边吃酒,一边说会儿话。”
沈月然无法脱身,只得讪讪地跟着周岸则在桌几旁坐下。
周岸则重新拿出一只杯子,倒满酒水后递给她。
“方才去哪里了?”
他随意地问道。
沈月然的双手放在裙摆下,暗自紧紧扣住。
“做了些汤圆,分别给各位夫人送去。每到一处,会说些闲话,结果说到了这会儿。”她老实答道。
周岸则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举杯道,“有劳娘子费心,为夫敬你。”
沈月然端起酒杯,小抿一口。
周岸则一饮而尽,倒上第二杯酒水。
“说来你我成亲已有数月,如此面对面饮酒谈天的机会却了了无几,一来是我前阵子实在太忙,二来么,与采玉也有几分关系。冷落了你,是我不对,来,为夫再敬你一杯。”
说罢,他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沈月然无奈,只得也端起酒杯,饮下半盏。
“不想说什么吗?”周岸则放下酒杯,问道。
沈月然这才回味过来,周岸则方才是在道歉。
她轻声道,“相公不必自责,月然能够体谅。”
周岸则仰面大笑。
“体谅?好一个体谅?”
“月然,你来说说,你是体谅我穿成了一个庶子,还是体谅我忍了你这么多时?”
沈月然心头一惊。
“相公今个儿这身行头穿得极好。”
她言左右顾其它。
“哈哈。”
周岸则再次大笑。
“小诺,不得不承认,你比前世变得聪明许多,也有趣许多,和这样的你在一起说话,当真令人开怀。”
沈月然头皮发麻。
她早就知道,周岸则或许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元小诺,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周岸则居然会当场戳穿她。
她与他相处多年,不会不了解他的性格,他绝不会做无谓的事。
所以,他今日摊牌,目的何在?
“相公。”
她偏过头去,“你在说什么,月然听不懂。”
她决定先不动声色。
周岸则笑道,“听不懂没有关系,听得见就行。”
“小诺,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你为何会嫁给我?一开始,我以为是复仇。你看,前世我那般待你,后来在天台上又打算把你推下去。虽然最后咱们三人都穿越了,我并不是真正意义杀死你的凶手,可毕竟我还是向你伸出了双手。”
“所以,我以为你是恨我的。你同意嫁给我,是因为发现我是丛浩,是因为你想报复。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想错了。”
“你若想报复,大可以趁着新婚之夜与我亲热时,给我一刀。你若想报复,大可以打着周岸则妾室的旗号四处出丑、作乱,令我在周家抬不起头来。你若想报复,甚至可以把这金絮居弄得乌烟障气。意外的是,你什么都没有做,反而是处处谦让,不与采玉发生正面冲突,令金絮居上下一团和气,人人赞你大度。主动在周家维人,与吴十娘交好,与江沛文结善,与夏依依来往,就连周家的小少爷如今都被你收服去,人人赞你能干,和气。把这金絮居收拾得利利索索,干净整洁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那几个金字阁,令人进出间皆是享受。你做的一切甚至给我一种错觉,你愿意再一次做好我的妻子,你还爱着我,对吗?”
沈月然抬眼。
“你是这样认为的?”
他认为有这种可能?她想笑。
不是大笑,是冷笑。
笑的人是周岸则。
“是的。”
周岸则自嘲地摇了摇头,“有一个瞬间,我是这样以为的。我以为,你还是元小诺,还是那个只会忍让、只会付出的元小诺。我以为,你不会恨我,你只会用爱包容我,理解我,等待我,就像你前世做的一样。可是我错了。时隔六年之后,你早已不是以前的你。你变了,性子变了,你的心也变了。”
沈月然不语。
或许在丛浩的眼中,她就是一个只会对他笑,只会说“好”的洋娃娃,所以,他才会如此对她。
(。)
第二百九十三章 贪心()
“其实,你前世没有真正地了解过我,今生也没有。”
“我前世不离开你不是因为爱你,我今生不爱你也不是因为恨你。”
她幽幽地道。
话说到现在,她实在不吐不快。
周岸则提起唇角,“你终于听懂我的话了,不过,我却听不懂你的话了。”
沈月然叹息一声。
“前世,我不同意离婚,我每天等你回家,我甚至放下自尊求你回家,那时的我也天真地以为,我是爱你的,我是因为爱你才如此卑微。可是经过这七年,我明白了,真正的爱情只会使我倔强地抬起头来,而不是可怜地低下头去。能让我卑微的理由绝不是高尚的爱情,而是我不堪的懦弱。”
“丛浩,我得感谢你,你照顾了我五年。我们结婚五年,我没有为生计发过一天愁,没有吃过一次苦,没有捱过一次累。虽然我也为丛家付出很多,可是,比起大多数女人来说,我算是幸福的。”
“我原以为这种幸福是有基础的,可是后来我知道了,这种幸福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它的代价就是我的翅膀。我原也有双翅膀,可以飞翔,可以进击,可是五年的‘幸福’生活却使它们在不知不觉中退化,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忘了有这样一双翅膀。”
“所以,当你背叛我时,我恐惧至极。不是害怕失去你,而是害怕失去你给予我的那一种生活——衣食富足,平静安逸。”
“我不离开你,渴望与你重归于好,只是因为我害怕改变,我没有力量面对改变。我以为只要我假装不知道就可以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我以为只要我不同意离婚你就会继续与我粉饰太平,然后我就可以继续去过以往那种富贵的生活,在物质享受中,一次又一次地麻痹自己。”
“可能是天意,穿越而来的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当我再见到你,你已经变成人人皆知的周家庶子,受尽耻辱。你问我恨不恨你,我当然恨。为什么不恨?你曾经伤害我,甚至打算杀死我,我怎么能不恨你呢?我不是一个圣母,能够以德报怨。”
“不过与恨相比,我对你更多的却是怕。丛浩,我害怕你,你感觉到了吗?你一定感觉得到,对不对?你曾经问我,我为什么总躲着你。因为你太可怕了。我不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我不知道你下一步会去害谁,就像你现在坐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
周岸则一向平静自持的面色终于有了波动,一只手拍在了桌面上。
“我在想什么,别人不知道,你元小诺怎么会不知道?”
“我本是天之骄子,是丛大胜的独子,是金胜的合法继承人,一场穿越,却成了周廉安养在江东的庶子!这么多年,我究竟在图谋什么,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沈月然似懂非懂。
“你是说你想要的是金满堂?”
周岸则的目光中突然多了一丝玩味。
“你说呢?本来就是我的,何来想要一说。”
他端起酒杯,小口慢饮。
沈月然恍然。
贪婪的人大抵如此,认为任何东西原本就是他的,所以,他才会不停地“拿”。
“你既然想要的是金满堂,为何要害死陈氏?”
“如果说前世的我听到了你和宋婷的秘密,那么今生的陈氏又碍着你什么了呢?”
沈月然问出心中的疑问。
周岸则看向她,像在看着她,又像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陈氏不病,我如何回京城?”
“陈氏不死,我又如何把你娶进门?”
他说得云淡风轻。
沈月然面如死灰。
周岸则勾唇冷笑,接着道,“这就是我与你的区别。当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穿越得落魄、贫穷,你只会逆来顺受,过一天算一天。而我不同。我不甘心,我是一个男人,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为了你所谓的自己的命运,你就能伤害陈氏的命运吗?”沈月然斥道。
周岸则挑眉,“说来也不能全怪我,若不是你前世常常对我耳提面授那些食物的相生相克,我又怎么能想到这么杀人于无形的方法。”
“畜生!”
沈月然骂道,“你既然一心想得到金满堂又为何要娶我和采玉?”
“你不是一直与何学监的女儿何叙蓉来往吗?你娶了她,岂不更有利于你在周家立足?”
周岸则笑道,“是的,何叙蓉,这是你又令我刮目相看的一件事。”
“你倒是个聪明的,竟然能从只言片语间就洞悉了我与何叙蓉的关系,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令她冷落我。如今,采玉恼我,叙蓉疑我,我倒左右不是人了。”
沈月然暗中思忖着,何叙蓉的态度怕是与王雅心有关系。王雅心肯对她坦白,估计也会对何叙蓉坦白。王雅心一向深得何叙蓉信赖,所以她的话,何叙蓉不会不听。
“哼。”
沈月然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脚踩两只船,迟早会翻船。”
周岸则不以然,一左一右,拿起桌几上的筷子与汤勺。
“筷子用来夹菜,你若用筷子喝汤成不成?”
“汤勺用来盛汤,你若用汤勺夹菜成不成?”
“女子于男子而言,就是工具。采玉只是一介饼家女出身,论出身、论才情,自然配不上周家的门楣,可是一来她知道我的底细,二来也的确有些头脑,在她的帮助下,我为周家获利许多。所以采玉就如我手中的算盘,某种时候有用,某种时候又没用。她既然对我一往情深,我便给她一个名分。一个妾室,已经足够。”
沈月然按捺不住,拍案而起。
“算盘?”
“隔壁的那个傻女人整整爱了你两世,你却把她比作一个算盘?!”
“如今她又怀了你的孩子,她在你的眼中就是一个算盘?!”
“丛浩,你有没有心,有没有心啊?!”
周岸则哈哈大笑。
“我有啊。”
“她希望嫁给我,我就娶了,她怀孕了,那就生啊,她生气,我就哄啊,我事事顺着她的意,我怎么算是对她无心呢。”
(。)
第二百九十四章 复合()
沈月然压抑住心中怒火,冷冷地道,“那么何叙蓉呢?对你而言是筷子还是汤勺?”
周岸则笑道,“男人皆好色——或者说,大多数是如此。”
“叙蓉她嘛,年纪小,心思不能说没有,但也不能说极深。我看中的是她的出身。何赛之是土生土长的京官儿,人脉极深,从十王爷之子李满死在了国子监,而他还能全身而退就可见一斑。这样的女子适合装点门面,不过若要日夜相对,就——”
周岸则指了指自己的脸面。
沈月然心知肚明。
何叙蓉肤色略黑,模样只能勉强算是中等。
“呸,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模样!”
沈月然啐道。
周岸则正色,“我这般模样如何?你第一次见我时,不也是被这般模样迷惑了吗?”
“其实不光男子好色,女子也是一样的,生得一副好面相,就是能够事半功倍。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够周旋在我、吴兆言和卫奕三个男人中间,凭的不就是你这张脸吗?”
“你——”
沈月然想反驳他,又咽回去了后面的话。
的确,卫奕曾经不止一次夸赞过她的容颜,如果没有“沈月然”的这张脸,他还会钟情于她吗?
她没有把握。
周岸则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所以,是人,都有那么一点劣根性。女子皆好逸,男子皆好色,这是共性,你莫要把某人想像得如此高尚,也莫要把某人想像得一无是处。”
他倒谆谆教导起来。
沈月然收回心绪,定下心神。
不能被他蛊惑。
“你娶梅采玉是因为有利,打算娶何叙蓉是因为有面子,那你娶我是为了什么?”沈月然问道。
换言之,她什么都没有。
周岸则难得地沉吟片刻。
“娶你——是因为有愧。”
沈月然张了张嘴,鼻子一酸,别过脸去。
虽然她早已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感情,可是二人到底是曾经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当他诚恳地说出“有愧”二字,她能无动于衷才是假的。
她心肠软下,叹息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那时已经——”
她说不下去,落下两行清泪。
周岸则站起,俯身抱了抱她。
“当时的确不知道,在京郊看见你抱起那个孩子时才知道。”
周岸则唇角泛起一抹苦笑,“你一定非常恨我,才想起用那样的法子捅我一刀是不是?”
“你既然那时就知道我并非真心嫁给你,为何还要娶我呢?”沈月然抹去眼泪,追问道。
“小诺。”
周岸则抚上她瘦弱的肩膀,似叹息似轻唤。
“小诺,我得承认,前世,你是我认真想娶的女子,今生,你也是。”
“在金满堂见到你第一眼,我就心生好感。后来于元宵灯节偶遇,那种默契的感觉更是似曾相识。再次相遇于大哀山,你好心地告诉我食物相克,还劝我莫要自责。我那时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我知道了眼前的沈月然就是穿越而来的小诺,另一方面,我也忍不住再次对你动心。”
“你是我的。”
“前世我没能好好珍惜你,今生,我们好好地重来一次好不好?”
“小诺,我不管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我,为什么渴望嫁进周家,总之你现在已经再一次是我的妻子。”
“你放心,叙蓉那边我已经断了来往,采玉我也会妥当安置,只要你肯回心转意,我们就在周家,就在这个时空,重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周岸则单膝下跪。
沈月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在想,周岸则为何今日向她摊牌。她想过无数个目的,唯独没有想到这一个。
周岸则居然在向她求复合!
这个她期待过无数次的场景居然在她穿越后实现了!
她懵懂地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周岸则的右脸。
他没有动,只是一往情深地注视着她。
假的!
一定是假的!
沈月然心中警铃大做。
捏他都不喊疼,一定是假的!
沈月然腾地站起身,跳出周岸则的目光范围。
“不对,不对,不对。”
她双手抱住脑袋,用力挤压,好让脑子转动得快一些。
“你娶我根本不是因为你心中有愧!你的逻辑字典中压根儿就没有‘愧’这个字!”
“前世,你认为金胜是你的,所以你与宋婷一起挤走陈家右。今生,你认为金满堂是你的,所以你费尽心思。”
“你娶我,只是因为你认为我也是你的。当你意识到我是穿越而来的元小诺,你才再次动了娶我的念头。”
“你说你在金满堂对我一见钟情,根本就是谎言。”
“在金满堂,你我第一次相遇。你问我手中可有白管家的纸契,我谎称有,并说拉在了家里。其实,你那时是在试探我。只要是金满堂的熟客都知道,白管家记性很好,一向不写纸契,而我之前没有去过金满堂,当然不知道这一点。后来是陈嬷嬷无意间提起,我才恍然。你那时已经识破了我,却还装作不知,把我带进后仓”
沈月然攸地目露惊惧。
“所以,你把我带进空无一人的后仓,根本不是为了帮我,而是打算对我不利!”
“那时突然出现在我脚下的算盘,正是你打算袭击我的武器!”
“元宵节的再见钟情更是胡说!我清楚地记得,当卫大人放出白猫,引扰人群,引来灯架的倒塌时,你的第一反应是扑向陈氏而不是我!”
沈月然仿佛开挂,越说越激动。
“还有,还有。”
“当我们再次相遇于大哀山,我无意间道出陈氏之死的真相,你之后频频接近我,不是因为你发现我是元小诺,而是因为你作贼心虚!你不放心,你生怕我会再将红枣与银鱼相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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