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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女儿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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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向着秘书小姐一瞪眼,意思是。怎么不提前把资料送来!
年轻的棕发秘书很委屈地低下头,意思是,特殊时期。忙不过来,有什么办法?
加文还待再逗逗自己的秘书,新的应聘者已经轻轻敲门,走了进来。
事后,加文敢对天发誓,那一刻。他是真地想吹口哨地。天知道。他当时一是口气没回上来,所以这声口哨。才不得不胎死腹中了。
这真是个精彩的小姑娘,神秘的东方人种,乌黑如星夜的瞳孔,还有细致婉约的眉眼,再加上那修长轻盈地身姿……是的,请原谅一个英国绅士对于东方女子外貌的形容用词太过粗泛无力,毕竟,那片土地太神秘了,对于那片土地上最具特色地那些人们,英国绅士加文形容不出那种气质,也是很正常的。
“你是中国人?”这是加文问的第一句话。
“我是中国人,先生你好,我叫白潇。”东方姑娘回答着,在说到自己是中国人时,她的表情显得很自豪。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读音太别扭,还有,她的英语口语真是不怎么样,走调太严重了。”这是加文当时地想法,他判断着,这个女孩来伦敦地时间肯定很短,不然她的英语口语不会这么糟糕。
“你好,白,你对伦敦地第一印象怎么样?”加文的精神终于在长期的委靡当中提了起来,他现在有些兴奋,所以他的问话开始不着边际。白潇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道:“伦敦是一座交错在历史与现代当中的城市,她的晨雾也非常美丽,当然,如果她的空气能再清新一点,就更好了。”
加文的心中开始有了惊奇之意,因为这个东方姑娘的回答竟然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热爱伦敦,他也认为伦敦非常美丽非常有文化底蕴,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喜欢直爽不作伪的人。
如果这是她思考衡量过之后的答案,那么她的洞察力就非常恐怖了,如果这确实是她心中所想,那么她将赢得加文先生的好感。
“你们中国有一个很有名的人,叫乐。伯,据说他很会挖掘人才,如果有一天,你碰到了像乐伯一样的人,你会怎么样?”
可怜的加文先生,那是伯乐,不是乐伯。
白潇这次迟疑了一下,然后笑道:“我会让他知道,他的眼光确实不错,因为我是人才,让人发现了,就不会失望的人才。还有,加文先生,伯乐不是人的名字,而是一个代号,他的本名叫孙阳。孙阳是中国古代人,因为出生地的地名叫伯乐,所以后人才以伯乐代称他。”
“你们中国人的习惯真是奇怪。”加文睁大眼睛,耸耸肩膀,“可是我不喜欢光顾着说话而没有行动能力的人,我这里招收的是动漫工程师特助,而不是中国通或者哲人之类的。”
“我相信自己能胜任这份工作,并且通过对贵公司和助理职务的一些了解,做了一个初步的工作计划,计划表附在资料当中,大致的意思是……”白潇侃侃而谈,神色自若,条理清晰。
可是话还只说到一半,加文又打断了她:“可是……白,你在专业比试考核中,成绩只是刚刚及格而已。”
PS:今天一路狂飙八百里,差不多跑了半个湖南,小墨终于回到了家中,最近的忙碌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很抱歉,最近更新不稳定,明后天俱二更补上,在年前这一段时间里,争取能够有爆发的时候^^现在很困了,先养精神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二十三回:千里
白潇最后还是得到了这个机会,坐在返回宣若公寓的公交上,白潇回想起应聘的经历,就既觉得幸运,又觉得好笑。
“不只是你的成绩并不好,还有,你的在读学校……请恕我见闻寡薄,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学校,你应该知道,在这里,你的学历是不被承认的。”同许多的面试主管一样,加文的问题非常尖锐。在白潇还没来得及对自己仅仅及格的笔试成绩给出解释时,加文又抛出了另一个让白潇无法反驳、甚至难堪的话题。
湘省大在国内,虽然算是有名的重点大学,但在国际上,却很难得到承认,这一点,要白潇怎么说?
她不悲哀,也从来不看轻自己的学校,只是有点心酸。现状如此,不是几个人几件事可以改变的,这是整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问题,而她也没有忧国忧民的伟大情操,个人之力如此弱小,她只能尽量做到无愧于一个中国人的气节。
“只要给我机会,你就会知道,我的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并不比其他任何学校低一等。”白潇仍然争取,“假如这个世上仍有伯乐,我相信他也不会不给任何奔跑的机会,就去断定那匹马的等级。”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大就值得考虑了。”加文忍不住想要去掏雪茄,当然,最后顾及到主考官的形象,他的手还是空空地从口袋里放了出来。
“我只是在给自己争取一个最大限度发挥自己价值的机会罢了,相信自己,勇往直前,并且有着坚定的意志,乐于勤奋学习,这些成功者必备的基本素质我都拥有了,那么,我有什么理由不敢去自信呢?”
加文稍一沉吟,笑道:“你们中国人不是都讲究含蓄吗?小姑娘。你的大话却吹得很顺畅嘛。”
“先生,我在推销自己,这个时候,当然不能退缩含蓄啦。”白潇灿然一笑,牙齿白白亮亮。“含蓄也只是传统美德之一,在特定的时候,中国人同样懂得主动直白地去讲述自己的优点。比如,中国有个典故叫毛遂自荐。说的就是古代一个门客向主家自我推荐。并为主家赢得极大利益地事迹。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目的本来就是应聘,当然更要大胆地说,我能行!”
“你说你是在争取一个最大限度发挥自己价值的机会,你认为动漫设计助理刚好能发挥你的最大价值吗?”加文话锋一转,绕过这个话题。又挑出了白潇前面地回答来提问。
“是的,我喜欢动漫设计这个事业,带着兴趣来工作。我会享受工作,并且发挥出自己120%的能力。而我目前的水平又不允许我从事独力地设计,所以我认为,设计助理正是目前最能发挥出我最大价值地工作。”
“享受工作,小姑娘,我喜欢你这句话。”加文笑眯眯的。“我希望你不要辱没了这句话。也希望你不要辱没了你的学校,当然。更加不要辱没了你的祖国。我讨厌那些总拿自己国家信誉胡乱挥霍的人。”
加文站了起来,他向白潇伸出右手,做握手状:“白,我给你这个机会,我也希望,自己带出了传说中地千里马。”
这个世界,果然是要敢于尝试的。
白潇心情很好地跳下公交,然后横过马路,迈着轻快地步子向宣若的公寓走去。这是她到伦敦地第10天,这几天她跟着宣若跑了不少地方,也大致见识了伦敦的风情,当然,她一空闲下来就在寻找一些招聘信息。就在昨天,宣若又飞回了国,说是要处理一些事情,而她暂住宣若这里。
生活真是美好,白潇打开房门,正轻松的感叹着,小客厅沙发上半躺着的一个人却又让她怔住了。
这是一个男人,身子歪歪斜斜地靠在宣若火红的皮沙发上,头发凌乱,眼睑半阖,一只手搭在衣服半掀的腰线上,另一只手无力地从沙发边沿上垂了下来。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垂出沙发地那只手上,鲜血顺着指尖正缓缓地牵着长线往下滴落,重点是,这人模样虽然狼狈,但却明明白白,正是方秋卓!
白潇忙将门关上,几个大步跨到方秋卓面前,皱眉观察他。
他的脸色非常灰败,眼睛底下地眼袋和黑眼圈都又深又重,他的身上甚至散发着一股馊味和腥味混合着的奇怪味道,而他的眼睛正无力地半张着,他似乎,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死了没?”这是白潇见到重伤的方秋卓后的第一句话。
“没……”一个字,都仿佛用掉了方秋卓积蓄了大半天的力量。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白潇半蹲下来,认真地对上方秋卓的眼睛。
方秋卓嘴角牵动,像笑更像哭,脸色难看极了,这次,他却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你伤在哪里?”白潇视线在方秋卓身上扫动,最后落在他被左手掩住的又肋上,“这里?枪伤?”
方秋卓垂下眼睑,眼睛闭得只剩一条缝。
“不能去医院是吧?方秋卓,你说,我是不是要趁火打劫呢?”
“……”方秋卓嘴唇微微张开,可是却只吐出了一点完全不成调的声音。
“方秋卓,情丝丹的解药在哪里?”
“好吧……”白潇笑了,“虽然你很阴险,很狡猾,并且像个铁公鸡一样一毛不拔,甚至还拿毒药限制我,但是我却不能见死不救。我说……方秋卓,遇到的是我这样的人,你挺幸运的。”
一边说着,白潇已经走到杂物间将宣若的急救箱翻了出来。
打开急救箱,取出凝血剂和消炎散,白潇一手拨开了方秋卓的左手。
那里,血液暗红,一个小孔森森地刺人眼,甚至肉眼可见一颗子弹正卡在了两根肋骨之间。
白潇倒吸一口凉气,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异物卡在肋骨上,这得有多痛?
麻利地敲开一小支葡萄糖液体,也不管方秋卓能吞下多少,白潇就直接往他嘴里灌去。灌完葡萄糖,白潇向他的伤口喷出凝血剂和消炎散,然后拿一快棉纱布按住伤口,说道:“别装死啦,就这点伤,你至于这样吗?快说,子弹要不要我来取?”
二十四回:疗伤
白潇拿出镊子和酒精灯放到方秋卓眼前一晃,一脸平淡地说出了恐怖的话:“我说实话,我完全没有受过任何医务训练,子弹我是能帮你取出来,不过,就像是从机器娃娃里取出一个多余的零件一样,我也就这水平。所以,清创缝合之类的,别指望我,还有,夹出子弹的过程中,碰坏了你的骨头啊、肌肉啊什么的,也别怪我。”
方秋卓终于将眼睛瞪大了,精亮精亮地看向白潇,他一提气,急道:“你……别……乱来!”
白潇手顿住,嘴角勾了起来,似笑非笑,微侧头道:“你还能说出话嘛,怎么,怕了?方秋卓,你不是杀人不眨眼吗?好啦,你忍忍,很快就过去了,昔日关羽刮骨疗毒,还兼棋路不乱,现在你不就是在骨缝里取个东西嘛,也就一咬牙的事。”
她又敲开一支葡萄糖液体,往方秋卓嘴里灌去,这次方秋卓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巴吞咽,没让液体漏掉多少。
“你……取子弹可以,但是……不能乱来,我指导……你……”方秋卓灰败的脸上升起一丝古怪的红晕,他轻轻喘一口气,“取出子弹,包扎好,其它的,晚点我自己会处理。”
“好。”白潇燃起了酒精灯,握住镊子,在幽蓝的火焰上缓缓烤着,“你受伤了,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她似乎很随意地问。
“宣若离开了,而你在这里。”
“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伤害你?”白潇笑带讥诮。
“上次情丝丹毒性发作,你有……试过不服解药吧,滋味怎么样?”方秋卓又轻轻喘了口气。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白潇猛将视线对上方秋卓的双眼,目光灼亮逼人,而她放下酒精灯,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方秋卓伤处,另一只手举着镊子,对准了方秋卓的伤口。“现在我已经离开了唐家,你也知道我究竟是什么人,唐贤,他也知道了,你觉得。我还可以帮你做什么?”
“我习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意思是,永远也不会给我完整的解药?”白潇的声音沉了下来,细细的,像小兽磨牙。
方秋卓沉默。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白潇不再理会方秋卓那些什么指导不指导的。一镊子下去,从伤处找到那颗子弹,就夹住了使劲往外拔出。
方秋卓闷哼一声,身体猛然一抖,双腿不自觉地微微蜷曲。
淋下几十毫升双氧水。白潇用另一个镊子夹住一块纱布就往方秋卓伤口处擦。他的伤处已经开始泛白,白中又沁着细细的血丝。
再洒上消炎散,白潇夹住几块浸过生理盐水的纱布塞到方秋卓地伤口里。然后覆上一块大棉纱布,用医用胶带将纱布与他的皮肤一贴合,便算是将他的伤口初步处理了。
“你这是谋杀!”方秋卓倒抽着冷气,疼得呲牙咧嘴,指责得咬牙切齿。
“我就是想杀你!”白潇一瞪他,提着装双氧水的小瓶。悠然道:“不知道这水能不能喝。喝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方秋卓本来因为过度疼痛而泛起些红的脸色又在瞬间白了几分,他小心吸口气。叹道:“你很好,我晚点就会离开,只要你在这之前保证我地安全,我就把解药给你。”
“你什么时候离开?”
“天黑就走!”
“已经快天黑了,最多一个小时以后……”白潇将急救箱收拾好,又继续翻找宣若的小药箱,“可是,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方秋卓微一沉默。
“你不用坚持为自己留条后路了吗?”白潇森冷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就该知道,我这样的人绝对有与敌偕亡的勇气。你别逼我,我地生活希望本来就不多,你如果非要再给我添一道永无可能解脱地枷锁,那我就是拼着不要解药也要先让你下地狱!”
“如果后路变成火海,那我还留着做什么?”方秋卓苦笑,“我怕了你了,好吧,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解药其实早就给你吃了,以后都不会发作。”
“玩笑?”白潇冷笑,“你当日是怎么逼我的?”
方秋卓还未答话,白潇神色却是一缓,摇头叹道:“你是受雇于沈错的吧?唐贤要抢的那个东西,也是沈错的?”
方秋卓眉毛耸动,眼中异色一闪而过。
白潇嘴角缓缓上翘,笑道:“看来是啦,不过,沈错让你给我喂毒药了吗?”
方秋卓眼睑半阖下,轻叹道:“你怎么知道地?”
“我不知道,只是诈你一诈而已。看来,果然是这样了。”白潇从宣若的小药箱里拿出一小瓶东西,握在手里,走到方秋卓面前,“我一直在想,你会出现在唐贤的庄园里,出现在我地面前,究竟是偶然还是蓄意。现在看来,世界上果然没有那么多巧合,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方秋卓又瞪了瞪眼,无奈道:“白小姐,你不觉得你太自作多情了吗?”
“不。”白潇很认真地道:“如果是沈错让你来的,我不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我不是瞎子,他怎么样,我很清楚。只不过,方先生你自由佣兵做得太自由了,我却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说,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呢?”
“呵呵……”方秋卓干笑两声,“沈错以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不过现在嘛,大家都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样呢?”
“这个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我只想知道,你想怎么样?”白潇摊开手掌,露出小药瓶,“这个是乙烯雌酚,你知道是什么吧,雌性激素,你说,如果你一次吃下一整瓶,会怎么样呢?”
二十五回:因由
夜路走多终遇鬼,龙游浅滩遭虾戏,这就是方秋卓现在的心情。
他来错地方,看走眼了。
“我不怎么样,现在是,你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可以了吧。”方秋卓苦笑道。
“你们抢的那个东西,有多重要?”白潇将手中的小药瓶捏紧了,淡淡地问。
方秋卓有些诧异,白潇居然不问他们争夺的究竟是什么?
仿佛能听到方秋卓的心声,下一秒,白潇就接着道:“我不想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这种事情,陷入和风险是成正比的,我只想知道,你们争夺来去,对我,究竟有什么影响?”
方秋卓稍事沉默,似乎是在思考。
白潇又道:“你们的这些事情,本质上,跟我是毫无关系的,为什么会纠缠上我,仅仅是因为沈错曾经表示过对我的特殊感情吗?”
“那你认为是什么?”方秋卓反问一句。
白潇脸色猛就一沉,开始去拧手中小瓶的盖子。
方秋卓蹙眉撇嘴,叹道:“这件事情跟你确实没有关系,我们关注上你,却是因为另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沈错或许知道,也或许,并不知道。”
白潇神色不变,而心跳,却渐紧了,她感觉到,方秋卓就要揭开另一个惊人的秘密了!
“沈错委托了我两件事情,一是保护你的安全,二是为他将一件东西带到英国来,对于这两件事,第二件的重要性我非常明白,而第一件,我就感到好奇了。我好奇,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竟至于沈错这样的人物都跟我说,保护你是首要的……”
“我不是要听这个……”白潇声音低低的。似乎自语,而转瞬,她眸光又是一厉,“说重点!”
“我没有废话。”方秋卓颇为自嘲地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沈错的委托。我当然不会想到要去调查你,而这一调查,却让我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白潇眉头皱皱,没错。她是变性人。不过在见多识广的佣兵眼里,这应该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大事件吧。
“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秘密来自于你的身份,可是你们都不知道,你竭力隐藏地东西,其实隐不隐藏也就那么回事。而一些细节,却可以让无数人疯狂。”方秋卓说来说去,总是不说重点。可他脸上的自嘲之意,却又更重了些。
白潇被他的话引得开始费力思索:“我忽略什么了?”可无论她怎么想,偏就是想不起来。她没觉得自己忽略什么了呀?
而方秋卓,他自嘲的又是什么?
“生命!”方秋卓说,“有生便有死,这从来都是自然平衡的至理。而人类自有生以来。不论是与天争斗,还是与人争斗。最终地目的,也都不过是为了生存……或许是苟且的存,或许是艰辛的存,或许是穷奢极欲地存,或许……”方秋卓地声音越见低落,“这些且不说,生物的本能,终归就是趋生避死的,长生不死之说虽然很虚无缥缈,但一代一代的人类总还是不忘向着这个方向努力……”
白潇紧紧盯着方秋卓,呼吸紧张起来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猜到了什么。
“想必你自己是很明白的,在你遇到鸡头和六麻子那几个混混地那天晚上,你不是毫发无损,而根本就是受过致命重伤!是什么,让你在一瞬之间就从濒临死亡的边缘完好的存活过来?”方秋卓忽然不笑了,惨白地脸上全是脆弱的肃然,而望向白潇的目光却闪闪发亮。
“你……”白潇尽力想要平淡地笑,可终究,还是笑得比哭还难看,“瞬间死而复生,这么荒唐的事情,你信吗?”
“我本来是不信的。”方秋卓嘴角轻轻牵动,似乎是笑,也似乎是哭,却是比白潇的笑还要难看,“可是我相信我地催眠术,六麻子重复了当时地记忆,鸡头也重复了当时的记忆……我甚至,看到过被你寝室同学当作你地遗物收起来的……那天你穿的衣服。你的上衣背后有一道刀口,裤子档部明显是被重力撞击过的。
还有,你的性别纠正手术非常成功,成功到,你术后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出院,半个月就痊愈。而你整个人基本上没做过整形手术就完美地拥有了现在的容貌,你的身体素质甚至好过绝大多数男人,你的力气大得可怕……你不觉得,这些都很神奇,很引人探究吗?”
白潇轻轻嗤笑出声,摇头道:“就因为这些,所以你想控制我?”
“你低估我的职业道德了。”方秋卓也摇头,不过他的幅度非常轻微,“沈错委托我保护你,我自然不会伤害你。我说了,情丝丹的解药我早就给了你,而那些,解药必须半月一服之类的话,纯粹就是我吓唬你,预备着将你骗上我的战船的。”
“我被耍了?”白潇也自嘲一笑,“我很好奇,你应该有千百种手段可以直接威逼我说出其中的秘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拐弯抹角?”
“威逼?”方秋卓又苦笑了,“我本来正是这样计划的,但与你接触以后,我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你会接受威逼吗?”
白潇心中狐疑,她总还觉得方秋卓话中大有未尽实之意。什么叫不可能接受威逼?每个人都有弱点,她的弱点那么明显,要威胁她,真是再容易不过了,方秋卓又还要顾忌什么?“怎么样都是没有意义的。”白潇忽然一叹,“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又荒唐又神奇,我比你还疑惑万分。”她话虽这样说着,人却在小心观察方秋卓的表情。方秋卓肯定是在顾忌什么,至于他那所谓的“职业道德论”,白潇是半点都不信。
她也在寻找方秋卓的弱点,这将是她的筹码之一。
二十六回:诈
“好啦,现在再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方秋卓深吸一口气,“我也该走了。”他身子动了动,准备离开。
“你确定你走得动?”白潇冷哼一声,斜眼看着他,“你急什么?我都还没急着要你走呢。我还有问题,你最开始说,我们关注你,另有原因,这个我们,除了你,还指代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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