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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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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不是没有对战过,薛朗、百里湮两人皆是饕餮,却没有说以内力凝聚出来的兽形能把另一个人的兽形给撕裂的道理!
南予估摸着眼前这厮是不是已经入了快要晋级梼杌的阶段?
薛朗和百里湮都是三十多岁才入的饕餮,百里湮若是没死造化尚且不知,但薛将军如今已是四十岁的年龄,仍旧停在饕餮一阶上无所精益……
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竟然已经要准备入阶梼杌了?!
果然如九方越所说,仙门古宗里的许多弟子天资不知道高了五国中的气韵修为者几个档次。
快要入阶梼杌的天才,又是高自己一阶的饕餮,幻字诀还没练到家自然收不了这等高手,和薛将军自己尚且险险打成平手,眼前这个人……该怎么办?!
更遑论……自己使鞭子不过是随性乱打,然而他手里的重刀却已经是使得出神入化。
重刀?
南予猛然惊醒,不去细想还没发现,他方才脱刀回鞘的全部手法——不就是东华辰的招数吗?!
她的思路转得极快,但霜月华的刀回得也快,正想到此处,两把重刀又再次同步横切旋转,追着南予砍来!
看来这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方才拿缚灵鞭追着抽了他一鞭,如今这招追着砍多半算是回敬了。
既然想通了他的招数,就没有躲闪的必要了。
南予把缚灵鞭别回腰间,右脚向后跨了一步,将两团绸花咬在嘴里,侧身迎上直冲面门儿来的重刀……!
这个无异于找死的动作不仅惊掉了江岸上观战的一干看客的牙,也惊得坐在船舱内雷打不动的白发青年心头一震,抬眸看向对面的人,匪夷所思,“她这是要干什么?”
对面的人没有空理会他,凝神静气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握住茶杯的手不自觉收拢,重刀离她只有三尺距离……可他也不知道南予这个姿势是要干什么?!
第193章 16。千钧一发()
千钧一发。
千钧一发?
去他娘的千钧一发,小爷就算好了等你来!
就在重刀离她不过三尺之遥时,南予嘴角一勾倏地纵身跃起,空中翻身之际双手居然撑上了上头那柄旋转中的重刀?!
下一刻,南予借力翻身腾空落定,引得江岸上的看客惊叫得差点儿跌进水里……那白衣少年!竟然站在了重刀上!
南予蹲在附着一层气韵的重刀之上,一手握在刀柄上,一手撑着刀背,随着长刀的回旋直冲霜月华而去!
霜月华目眦欲裂:这人,居然利用他脱了手的刀能再转回来的招式把她自己送到他面前?!
没错,南予就是看中了他这一手招式和东华辰的左手剑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都是把脱了手的刀剑利用气韵和惯性再给带回手中。
重刀已然要飞到他面前,趁他惊呆的瞬间,南予迅速拔出腰间的缚灵鞭照着霜月华的脸抡下去。
后者一惊顺势退后作挡,等了片刻却没感觉有鞭风驰来,他再抬眸看去的时候惊险躲过一柄飞来的重刀!
而南予已经握住他另一柄重刀和原本在他腰间别着的绸花,站在五里外笑意盈盈地看他。
“你诈我?!”
霜月华咬牙反应过来,她方才作势要甩他一鞭不过是个幌子,只为了趁他躲闪之际抢了她站着的那把刀,而另一把刀则会按照原来应有的轨迹朝他回旋过来!
他自己出的刀自然知道力道,倘若自己方才再慢一步,腿就没了!
虽然惊险至此已经无暇去想其他,但霜月华还是忍不住在内心惊叹:他这把流霜刀的重量可以抵得上一只鼎,她竟然能如此轻巧的拿起来?!
得了个新武器,南予翻来覆去的摩挲打量,吊儿郎当地同他打趣儿,“这刀甚是不错,你既然喜欢诗茵若,不妨把这把刀送给她作定情信物?”
霜月华没心思跟她插科打诨,更没心思跟她再磨下去,此时只想着诗茵若半个时辰前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跟他说那个南予有多嚣张狂妄,有多欺负她,又有多嫉妒于她的身份地位要置她与死地!
他要速战速决!
心思一起,他手心凝起一片金泽,浑厚的气流在周身流转,他身后如滚滚尘烟扑来般厚重地隆起狰狞的金色饕餮!
巨兽张狂扑来,南予眸子一沉,举起重刀挡在胸前,已经要升为梼杌的淳厚气韵就这么冲击在重刀上,南予心口翻涌起一阵压不下去的血腥。
“南予!我倒要看看究竟能不能收拾得了你!”霜月华低喝一声,再推出一层金光,气韵又浓了一倍!
南予咬牙凝神,气墙筑起,在饕餮的生吞活剥的攻势之下,她竟将麒麟再次凝聚起来!
打不过归打不过,能喘口气也是好的,南予就趁着麒麟抵挡攻势之时咽了喉咙口的血,吞吐了好几口气,此时举着重刀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
再加!
霜月华又推出一层金色光芒,气韵再次浓了一倍!
“啊……!”这回有麒麟都招架不住了,南予全身都在气墙压迫之下颤抖,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一般剧烈咳嗽,鲜血涌出喉咙口,站的地方已经被涌出的血侵肆了一片!
她双膝越来越弯,重心越来越低……!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个正值换声期的少年,“两位,绸花在这位公子手中已有一炷香时间,胜负已分,再打就是不给我家主子面子了。”
第194章 17。就差一点()
还差一点!
就差这么一点!
但陈国前任国师绝对不是好惹的人,此时要是再打下去必然得罪于他!
南予……只能再找机会收拾了!
霜月华咬紧后槽牙猛地收手,利用气韵吸起两把重刀背在身后,转身飞掠离去。
有些机会上天只给一次,这次收了手,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
譬如霜月华和南予,前者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到南予的时候,自己已经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不仅不是她的对手,天资卓绝的他还只能被压着打。
周遭的气韵猛地全数消散,南予踉跄几步颓然地跪坐在地上,两手捂住脖子猛咳,涨红的脸上全是溅起的血点,嘴畔的血泽越咳越多。
“咳!咳咳咳、咳!”
方才出来的那位少年走到她身边蹲下,把手里的水递给她,“这是我主子给你喝的,你快喝吧,喝了好受些。”
南予就着这个姿势去喝他手里的水,几口灌下去果然好受了很多,不再咳了后她茫然地坐在船板上又缓了片刻,竟觉得自己好像什么伤都没了。
狐疑地看了这个少年一眼,南予淡定把碗放回他手里,“替我谢谢你主子。”
少年愣了愣,“反正你得了三团绸花,左右是要进去算上三签的,你可以自己去道谢。”
南予起身拍了拍灰,“我只是手痒想干个架而已。”捡起掉在她脚边的绸花,递给少年后在江岸一片唏嘘声中抬脚就往船下走。
“诶等等!”少年从怔愣中猛然回神,握紧绸花追上她,满脸凶狠,“你不能走,这个命你必须算!”
南予低头皱眉,好言相劝道,“这是为何?我不算你家主子不是正好落个清闲吗?!”
少年扯住她的衣角,“反正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南予念着他不过是一个屁点儿大的孩子,再次好声好气地劝慰道,“你放心,是我自己不想算,你主子念在你长得这么可爱的份儿上是不会怪罪于你的。”
“你别啰嗦了!跟我进去算就是!”少年正值换声期的嗓子再次冲她不耐烦地吼道,“别把我当小孩儿哄!”
被吼的这位笑脸一垮,这么一说两人就算是彻底谈崩了,操起袖子南予打算同他好好讲解讲解何为“我只是手痒想干个架”。
还没打到他身上,少年已经猛地跳开三步远,南予扬手要追上去打,抬头间却见船舱里出来了一队身着黑衣戴着面具的侍卫,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团围了。
“姑娘夺得绸花,主子恭请姑娘进去算上一卦。”
其中一位侍卫上前一步抱拳开口道。
南予险些失声咆哮:这个国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小爷不想算还有强行给她算的?!
深吸一口气,南予睨着眼前抱拳说话的人,一边儿思忖着里面那位如何在不出船舱的情况下就知道她是个女人,另一边儿想着这位陈国的前任国师为何非要给自己算命。
抿了抿唇,南予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错开双眼抬腿往船舱内走去。
第195章 18。白发青年()
船舫内的陈设别有洞天,倘若说这个国师的副业是给人算命的决计不会有人相信,只因这里面的布置处处皆见雅致二字。
那少年捧着三团绸花,将南予带到了船舱的二楼,随后一言不发地关上门走出去。
南予坐在椅子上一边儿喝着似乎是刚沏好的茶,一边儿打量着四周的景致。
墙上和进来看到的一样,挂着绘了花鸟鱼的画、苍劲有力的题字;房内四角点着熏香,丝丝缕缕的绕起青白色的烟;正对着她的不远处有一座屏风,绘了君子兰,而屏风下边儿也正好放置了一盆君子兰。
她的面前有一张沉木做的长桌,上面放了一个八角的宝盒,似是八卦阵一类的玩意儿。
屏风后面似乎还有一扇木门,能够通向另一间房,南予挑起眉正偏头看着,忽然有个人影从那扇门中走出来,关上木门绕过屏风站定在自己眼前。
南予缓缓抬头,入目的是满眼皑雪的白色。
眼前站定的是一个男子,一个极为温润俊逸的男子,负手站在那里,给人一种芝兰玉树的感觉,素白的锦裳,白皙如纸的肌肤,看起来像是很憔悴。
单从面容上看,大约是二十多岁的年纪,因此极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他不适时生出的满头白发。
南予站起来和他对视了片刻,慢吞吞地找了个话题,“那碗应当不是水那么简单的罢,多谢你相救。”
白发男子微微一笑,单手做了个让她请坐的手势,自己也在她对面坐下了,“救你的不是我,不过感谢我替你收了。”
两人对坐在长桌前,白发男子在她匪夷所思的目光下拿过了桌上的盒子,“在下顾休思,陈国前一任国师。”
“南予。”南予学着他自我介绍。
却见顾休思的嘴角勾起一抹十分古怪的笑来,“我知道。”
南予一顿,抿唇又加了一句,“锦焱国人。”
“我知道。”
“职业是……”
“我知道。”
“……其实我今儿来抢绸花就只是日子无聊了想干个架而已?”
“我知道。”
南予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觉得这个天儿没法跟他聊下去了。
正好,他已经解开了加持在盒子上的封印,一座八角宝塔萦绕着白光从盒内缓缓耸起。
顾休思拿右手指尖轻轻一挥,刹那间,成千上万道白光从塔内窜出,围绕着盒中精巧的宝塔以光束的形态流转,越转越大、越转越快。
片刻后,南予看见那成千上万道白光已经将旋转的弧度扩大到了整间屋子的大小,且白光在旋转中渐渐凝聚成形,像是……像是算命用的签!
待到所有的白光凝成两指宽、一尺长的签呈环状静止悬浮在空中后,顾休思才将视线移到南予身上,“南姑娘,抽一签吧。”
南予压下心头的惊诧,伸出手随意触碰了一支由白光凝成的半透明的签,发现自己竟可以握住它,她把手头那支递给顾休思,挑眉道,“就它了。”
顾休思噙着笑礼貌接过,却在翻过签的那一瞬间陡然收住了笑意……倘若他没看错,南予一把就抽中了亡命签?!
第196章 19。看重姻缘()
顾休思低眉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签良久,最后眸色晦朔不明地看向南予。
“姑娘命格奇特,抽中的乃是空签,也叫无字签,意味着你命中无签……但也有另一种说法,无字签又叫亡命签……意味着……”
最后觉得怎么说都不对,轻轻抿了下惨白的唇,顾休思轻叹一口气,“在下惭愧,我这盒中藏了繁世万万签,唯有此签在下不会解。”
倘若不是念他是个病秧子,南予险些笑着反手甩他两巴掌——
堵着小爷来抽签的是你,小爷抽了说不会解的也是你!
不会解就罢了,为了衬托小爷的衰劲儿你还特意强调一遍亿万支签中就小爷抽中的这根儿你不会?!
假如不是顾休思此刻的神情当真称得上一个正儿八经,这么一段儿想下来南予堪堪以为这厮是不是在故意耍她?
眸子一耷南予凉凉睨过去。
顾休思不经意抬头看到她戳在自己身上的眼珠子,似乎也反应过来自个儿这一套整下来很是有戏耍她的嫌疑。
气氛委实微妙了。
略微生硬的轻声咳了咳,顾休思下意识往屏风后的房间看了一眼,紧接着嘴角抿出一丝说道不清的笑意,“南姑娘别急,你夺了在下三团绸花,自然允你抽三签,好把前程姻缘皆算个齐了不是?”
姻缘二字被莫名其妙的咬了重音。
这话虽然听着有那么点儿暧昧调侃的意思在里头,但胜在诚意挺足。
南予收回戳在他身上打量端详的眸子,转而抬头看了眼悬浮在空中的签,为避免方才的事件重演,她这回特意端正态度向前走了两步。
左右手同时举高各捞了一支递给顾休思,瞪着他依旧噙着如沐春风般笑意的俏脸,南予狐疑蹙眉,“你们算命师也跟本妓一样都兴职业微笑这玩意儿?”
顾休思嘴角过于明显的笑意略微难堪地敛了起来:有你这么揣着一副正儿八经叫别人下不来台的么?
尽管顾休思接她手里那两签的时候已经收敛了笑意,但南予却仍旧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倘若没有猜错……这厮对她的姻缘很有一番兴趣?
没有猜错。
顾休思的确对她的姻缘很感兴趣。
拿三根手指轻轻捻住这两支签,不禁感慨自己在离开了陈国国师这个职位一年之后,他还是头一次将签端详得如此认真仔细,惟恐看错天机。
“且不说南姑娘命数如何,这几株桃花倒是开得甚好。”顾休思嘴角浮起的纨绔与戏谑的笑意与方才的截然不同,且有越来越甚的趋势。
左右不晓得他究竟是在笑个毛线,南予干脆搬了个板凳过来坐下,撑了下巴挑眉道,“你且还是说说命数如何罢。”
她姻缘这玩意儿于顾休思而言多半有毒,讲不得,一讲起来就笑得恍若神经病。
顾休思一愣,“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归属吗?”
南予递给他一个“你说呢”的表情。
“……好吧。”顾休思再次几不可见地瞥了眼屏风后头,最后也坐下来和南予平视,极为费解而又轻缓地吐出疑惑——
“南姑娘,不瞒你说,每个人在我盒中的塔内都占据着一层广袤无垠的空间,我的神思可以进入这个空间去窥见你们的过去未来。”
“但是你过去的那一片空间沾染血腥太重了,重到我的神思完全不敢侵入,惟恐在空间的血雾里迷失。”
“这么浓的血雾非上万人才可筑就。我不太理解,你身为秦淮妓子,过去的十八年里,为何杀了……上万的人?”
第197章 20。脑子清奇()
此言一出,南予抿着唇沉默许久。
最后,她拿出她作为一名秦淮妓子的职业微笑淡定道,“本妓在秦淮这片儿干一个行业久了,总得琢磨一些让自己干起来不那么枯燥乏味的副业出来罢。”
一直带着悲天悯人的表情等着她从头讲些煽情故事的顾休思愣是被清了一片灵台:你不妨再不按套路走一些?!
没等顾休思追问下去,南予掏了掏耳朵接着道,“你方才的意思是,我的命数你也一概看不到了?”
“这倒不是……”顾休思摇了摇头,蹙起眉将手里其中一支签递给她,“我能从这支灵签中看出来,你一月之内必有妄灾,身受苦痛折磨不亚于你过去十八年所受的任何一次,或涅槃、或灭顶,且看你自己的造化。还有,务必提防毒仙宗的人。”
“妄灾……?”南予毫不在意地蹙眉疑惑道,“可你方才还说我是有姻缘的,倘若我在妄灾里死了,又哪儿来的姻缘?”
顾休思点头,“正是这个意思,倘若你死了,姻缘签自然就断了。”
南予恍然大悟,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她起身准备告辞。
“等等。”顾休思抢先她一步,将手里握着的她方才抽中的第一支签递给她,“南姑娘,此签我虽解不出,但我算得到,倘若你在妄灾里活下来的话,会遇到替你解开此签的人。”
南予就着他的手低眉看向这支无字签:此时它已经褪去了虚幻缥缈的白光,不再只是气流凝聚的形态,而是如同白玉一般的实物形态。
伸手接过,南予拱手告辞。
顾休思目送她出去,又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和离去的方向良久,缓缓吐出一口气。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顾休思又忽地轻笑了一声,摩挲着南予的姻缘签,毫不迟疑地绕过屏风,单手推开了屏风后的那扇门。
房间里空旷得只摆了张茶桌,两把椅子,还有茶桌上的一套君子兰秞纹的茶具。
“你倒是挺悠闲。”顾休思噙着调侃的笑意坐了下来,“就冲着她夺了绸花抬腿就下船这点来看,你这位心上人的确是个脑子清奇的。”
茶桌后的男子着了一身底纹暗绘流云图样的白色锦裳,外面一件红色纱衣拢着,他把唇线抿得极紧,此时正素手烹茶,“她这一劫是与诗茵若有关吗?”
“是,但诗茵若只是引子。”顾休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她要遇到的,是比诗茵若可怕很多倍的对手。”
“倘若我杀了诗茵若这个引子?”
顾休思摩挲着手里的姻缘签轻笑,“陌卿,尚云城的流言可不是这样的啊,坊间传言那不是你的小青梅,你的未婚妻吗?你下得去手?”
淡淡地睨着顾休思不加掩饰的调侃笑意,君玦抿了口茶,“别扯没用的。”
顾休思叹了口气,“杀她恐怕不足以化解危机,杀了她,还会有其他的引子。更何况她留着还有些用。”
“那倘若我诛了毒仙宗满门呢?”
顾休思一愣,随即认真回道,“陌卿,别这么做。强行逆转恐会适得其反。”
此言毕,两人沉默了片刻,君玦端起茶盏手指缓缓握紧,“……你方才说她的姻缘,你看出什么了?”
“啊,这个啊……”顾休思换了个坐姿端起茶盏,撑着脑袋悠悠欣赏他微微泛红的耳尖,悠然笑道,“嗯,你这么一打岔,我也忘了我看出什么了。”
第198章 21。轻狂一世()
君玦那双妖异的眸子顿了一下,就着喝茶的姿势转过头极缓地跟他扯出一个魅惑人心的笑。
举杯欲饮的姿势,茶雾缭缭,氤氲在他承载浩瀚星辰的黑曜石般的眸中,再在如墨长眉上缱绻出妖异来,这等不轻不重的斜斜提唇简直要人命了。
“咳,不兴用美男计的吧。”急急刹住生出一截儿断袖的念头,顾休思摸着鼻尖错开眼神轻咳一声。
“谁同你用美男计了。”君玦收眼抿了口茶,“快点儿说。”
顾休思当真儿是打定了主意要急一急他,怀揣着二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悠闲表情,勾起自己一缕白发绕在指尖转着,“如你听到的无二,她那几株桃花都开得甚好。”
“哪几株?”君玦追问。
顾休思戏谑调侃地瞧着他,啧啧称奇,“哎呀呀,我认识这么多年的兄弟,竟真的到了喜欢女孩子的年纪了。”
顿了顿,他将南予抽的第二、三支签分别平行放在桌上。
“先是放出我到了尚云城的风声,逼得一干人等前来拜访,再给我出了这么个比武算命的主意,故意引她前来……为晓得她的姻缘,你委实太下功夫了些。”
“我就是喜欢在她身上下功夫,就是喜欢她,喜欢惨了,怎么?”君玦亦是噙着笑挑眉道。
“没什么。”如此直白的回答怼得顾休思只好敛了笑意调侃道,“只是感觉你在致力于成为妻奴的这条道上越走越远。”
见君玦只是抿唇浅笑并未说话,顾休思便又接过话茬儿道,“你也知道我天机参的太多,少年白头,如今不敢再随意把这些说道得太清楚了。我只能告诉你,她会喜欢的那个人,已和她相遇。”
“至于能不能走到一起,尚有隐患,而这个隐患的端口早在二十多年前就起了。陌卿,我言尽于此。”
“多谢。”君玦淡淡一笑,挽起袖子给他沏了杯茶递过去,“来了尚云城后,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顾休思双手接过茶,啜了一口才道,“大概停留个三四天的样子就会回陈国去吧,你呢?”
“我要陪着予儿,几个月后夺得破风剑,先去解了幻门上的封印,了却杨伯父心愿再作打算。”稍做一顿,他又道,“一月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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