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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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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消失在那片白茫茫覆了些许雪痕的草地中了。走得这样匆忙; 肯定山下的战事十分紧急了,若不然,他还会送我回去,看样子,我得赶紧找到诸葛他们,这一场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战事; 似乎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偷偷『摸』『摸』回到了宅子,刚进门宋婉便红了眼睛; 她握着我的手,一路将我拉进房中; 又着急的对着我左右检查; 看到手腕上的伤痕; 不禁泪珠儿落个不停。我紧张的给她擦擦脸,又自顾嘲弄,“没事; 宋婉,欲成大事,必先苦其心志,你看我不是毫发无损吗,这点小伤,我还是能扛得住的。”宋婉却不理会,拿了清水帮我处理干净,又抹上了『药』膏,裹了纱布包起来。她的头发很长,低头的时候正好落到我的肩膀上,那一双手原本是写字读书的,如今她却好像刻意避讳,总是做着不相关的事情。“原本我是想去找陈棉救你的,那日到了傍晚都未归,我便觉得你是出了事,可我跑到将军府的时候,府上管家非拦着我不让见,秦将军跟夫人回娘家省亲,仁平郡主在东宫并未归家,那管家便是自己做了主张,也并未去通知陈棉。那个时候,我怕再耽搁,你的『性』命便会更危险,所以便没了法子,跑去找了贤汝。”宋婉在跟我说事情,她知道苏贤汝的身份,所以也知道为什么我跟他分庭而立,可是,宋婉不知道我对他的小心思,就连一丝丝都不知道。她可能以为我对陈棉藏了什么诡异的心思,所以才会安心住在他安排的宅子里,或许还能把我想的忍辱负重一些,尽管陈棉娶了两个如花美眷,可我还在苦苦等他回心转意,所以,此刻宋婉的脸,略微有些泛红,替我难受,还是替我叫屈。“宋婉,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帮谁。”宋婉『揉』了『揉』胳膊,反倒轻松起来,“阿缺,事到如今,谭怀礼趁东宫到皇上那里拜寿的节骨眼,起兵造反,谭怀礼拥兵自麓山而下,一路直奔皇宫,京城里各道关卡,无一不为之开门放行。众人只以为皇上应对无措,白白让谭怀礼抢得先机,谁知道待谭怀礼攻到城墙根的时候,忽然而来的御林军瞬间围攻麓山兵马,秦观亲自领兵,徐威副将,二人左右开弓,将麓山兵马连连击退。一时间,保皇一派如同瓮中捉鳖,将谭怀礼的军队困在城墙附近,居高临下,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机,眼看就要兵败如山倒的谭怀礼,又势如破竹一般跟前来支援的兵马汇合到一起,接连撤退三十里地,退回到麓山成待守之姿。”原来如此,谭怀礼的援兵应该是大梁那一撮兵力,或许还有大周暗中窜托的一伙势力。两兵相接,实力相差悬殊,如今谭怀礼固守麓山,保皇派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麓山自本朝开国以来,就是风水宝地,地势险峻,树木葱郁,坐北朝南,前有长河流过,所以大魏的皇陵,都安置在麓山一脉,谭怀礼狡猾,将兵力集中在麓山,保皇派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冒然上去惊扰先祖清静。两军打了两天,现在都在原地驻扎休息,秦观领了御林军围守在麓山山脚下,便原地不动,只待谭怀礼粮食匮乏,按捺不住投降下山。谭怀礼心里的算盘更是精,坐拥麓山,如果举事成功,那么直接承麓山风水,慰大魏先祖,名正言顺推贤王之子登基,实权握在手中,不论成与不成,首当其冲的,都是苏贤汝。此番行动不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大梁从旁相助,已故贤王之子又有不少江湖势力,虽然现在退守麓山,可此中玄妙甚多。先皇在世之时,曾经对沐贵妃宠爱有加,所以皇陵的天大秘密也顺便跟她说了,沐贵妃又疼爱自己的儿子,贤王便也知道,贤王知道,大周便一清二楚。大周握着这个秘密,连同谭怀礼一起在山上伺机而动,不到最后时刻,她绝对不会将这个事关自己和儿子生死的大事和盘托出。自古修建皇陵的,基本上修好皇陵便要死去大半的人,而侥幸没死的,都活活被埋在下面做了陪葬,皇陵入口看似简单,可进去之后机关重重,稍有不慎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也是历代皇帝用来保全尸身的法子。皇陵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很多都修葺了密道直通城外,也不知道这是皇帝的什么心思,也可能是为了让一些修陵墓的人不要死于非命,有善心大作的皇帝刻意为之。可是,至少现在,大魏修缮皇陵的人,还没有一个活着从密道口逃生,这是个秘密,只有历代皇帝才能掌控的秘密。换而言之,大周知道,那么现在的皇上,肯定也是知道的,至于他知不知道大周知道,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果成功,大周杀皇帝而泄当年灭门之恨,连同密谋的诸葛二人,陈天霸等人,都不会放过,最重要的,她要亲手杀死幕后策划者,董婉,也就是孝慈太后。若不是孝慈太后跟他哥哥起兵造反,先杀皇帝,再杀七贤王,哪来他儿子现在的江山。如今自己反而站到了反叛这一面,情景恰似当年而更胜当年。“宋婉,那我去帮陈棉了,你看可好?”我拉着她的手,从前我是宋家公子的时候,不曾跟她这般亲密,恢复了女儿身,这样做又觉得有些不太习惯,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总觉得跟她没几天可以相聚的日子了,总得珍惜。她脸上颇为不解,“阿缺,你非要跟着去掺和吗,这两个人,你帮哪一个都对,帮哪一个又都不对。贤汝虽然举反叛大旗,到底是我们一起长大的,虽然小时候他对你冷冷淡淡,可人却是很好,爹娘活着的时候,就把他当亲生儿子,你跟他一样,只不过,脾气比他差了些,所以才会一直被爹不喜。你若帮了陈棉,那么便是彻底跟贤汝断绝了关系,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她思量再三,始终是在为我考虑。“五姐,我还等着做太子妃呢,才不会管他是谁,挡了我的路就要被铲开,何况有我没我,又起不了什么天大的作用,我若是不去帮陈棉,日后他不是更瞧不上我。”“你自己都说了,帮与不帮,根本没什么用,那你为何非要趟这个浑水,陈棉的太子妃,怎么也轮不到你的,你还是早点断了念想,等风头过去,咱们搬离这宅子,离开京城,也不回长陵城了,找个地方安安静静过日子,听到了没?”宋婉只觉得那两个女人都是我惹不起的,殊不知我根本就没打算去惹。“五姐,我在京郊找了一处宅子,位置虽然偏远了些,可到底便宜,而且很大,有个院子,还有个花园,当然,现在里面都是杂草,将来我跟你一起过去住可好,到时候给你找个如意郎君,你织布来他耕田,我给你俩做饭吃。顺便帮你们带孩子,想想都觉得美。”把脑袋枕在宋婉的膝盖上,我憧憬着那看似很近却遥不可及的梦,那个梦里,虚虚幻幻,有她,却不一定还有没有我。宋婉捋着我的头发,就像以前苏绣给我梳头发一样,苏绣说我的头发太过茂盛,所以我的脾气跟『性』子也随了这头发,张牙舞爪毫不收敛,满街跑不说,还爱戳打别人,整个长陵城没有不被我打过的,还有打我的更是不计其数。我就是苏贤汝的反面教材,每次抨击我的时候,必然要拿苏贤汝来做良好榜样,他什么都好,只是命不好。“阿缺,你会没事的,过了十八岁生辰,五姐给你重新做一身衣裳,去去晦气,那京郊的宅子,你要跟我一起我才会去的,莫要现在打发了我,你那点鬼心眼,我若是还不知道,这十几年白当你姐了。”宋婉够义气,可我不能不顾她的安危,上次被梁媛他们绑了,要不是命大,现在有可能被关在麓山要挟山下的保皇派了。能不能要挟还不一定,陈棉肯定会救我,凭着我厚厚的脸皮来说,他不会看着我死无动于衷的,只要诸葛二人从中不要『插』手,不要左右他的思想,陈天霸等人不找人提前让我命丧黄泉。半夜诸葛卧龙派了徐威来接我,想不到这个时候我的身份还如此重要,能挪动大军副将徐威来亲自接我。到达山下营地的时候,虽然夜深,可陈棉等人还围着地形图纠结,诸葛卧龙在侧,陈天霸和诸葛青云据说在宫里护驾,此番行动,秦观功不可没,若是以后封赏,子凭父贵,有这样一个父亲,将来仁平郡主必然是大魏皇后。回头看见我,陈棉脸上似乎轻松不少,眼神变得柔和许多,他执剑画向麓山一脉,诸葛卧龙凑上前来,跟着点头。“不错,麓山山形奇特,如折扇打开,背后不易攻上,正面交锋与我们更是不利,他们所在位置对我们的动向一览无余,若我们冒然出兵,一来会陷入谭怀礼布下的陷阱,自投罗网,而二来,那里也是皇陵正门,臣怕惊扰了祖上,难辞其咎。”“属下以为,固守还是目前最重要的手段,只要守到谭怀礼弹尽粮绝,不愁他不下山来,若是他下山,肯定士气大受打击,到时候我方兵将神勇,取胜便是轻而易举。”徐威跟着附和,他一直不赞同直攻而上,认为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可是诸葛卧龙显而易见,考虑的方面更多,这时,他对徐威反问道。“若他们以破坏皇陵为由,要挟我们退军呢,到时候我们退还是不退?”秦观听了脸『色』微变,这个问题他一早也想到,无论是守到兵败,还是攻到兵败,对皇陵来说肯定会受到不可挽回的破坏,就算皇上现在不说,日后天平盛世,保不齐他想起来算后账,那可是有关皇族命脉的陵墓,谁敢轻易毁之。这个谭怀礼,老狐狸就是狡猾。他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等陈棉意见,他是太子,若是他下的命令,到时候就算有什么错,也该是他来担着,皇上不会怪罪,不只是他,此时,营帐里的人几乎都在盯着陈棉,这个唯一能拿得了主意的人。见此情况,我挺身而出,大义凛然道。“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陈棉似乎没料到我会开口,他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复太子之威,一脸嫌弃道,“你在旁边听着就好,这里的人比你聪明的多得是,不要在这里凑热闹。”我笑笑,“这里人是比我聪明的多,也比我作战经验丰富,可是,没有人比我去麓山更为合适,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去做使者,跟他们先沟通一下。。。。。。”“不行!诸葛大人,你接着说。”陈棉厉声打断了我,没准备让我接着说下去,旁边的那几个人不以为然,他们知道陈棉说这话有维护我的嫌疑,于是诸葛卧龙慢慢悠悠开口,那两撇小胡子跟着翘了起来。“太子殿下,不如听宋缺说一下,毕竟,这个僵局不可能一直维持,我们总得出面打破这不上不下的局面。”陈棉双手本是负于身后交握而立,此时忍不住抽到胸前,一手拔出『插』好的长剑,一手端于腰侧,“看见没,这柄长剑我拔了几个月,才能准确的扒出来,可是要想『插』回去,也不是三五日的光景,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派你上山谈判,我大魏是没有人了吗。不论谈好谈不好,传出去都有损君威,你在旁候着,没有我的传令,不要再开口了。”这让我很着急,其实我的本意是假意作为使者前去谈判,实则鼓动苏贤汝他们赶紧找个机会下山跑了,山下地形我大体了解,哪里兵严,哪里将少,至少能争取个活命的机会。可是正如之前预料的一样,陈棉的相护反而坏了我的美事,他这样拦着不让我上山去,我怎么去跟苏贤汝会面呢。这个时候去说服大周和苏贤汝,乃是天赐良机,『逼』到最后万不得已,才能让他们选择出应该做的事,而不是一心想要报仇。之前我已经密信给了柳素,劳烦他帮忙把宋婉接到京郊,那处宅子,我早就买了,只为有朝一日发生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宋婉得活着。“太子殿下,我与苏贤汝相熟,自小一起长大,对他的习『性』自然再了解不过了,他又是谭怀礼举事的关键,若没了这个由头,师出无名,谭怀礼必然军心大动,无论派谁过去,都不如我这个人更合适了,你再考虑考虑,晚了,皇陵遭到破坏,一切都就晚了。”陈棉歹声歹气,恶狠狠地警告我,“你别再开口说话,逝者已逝,无论皇陵多么雄伟,留给后人的也只剩下祭奠与怀念,生者为大,若实在不得已,我们大可以直攻取其『性』命。选派百人冲锋队,于下半夜偷偷溜上山,擒贼先擒王,将谭怀礼拿下,一切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结束了。”他刻意避开了最关键的人,他没有提到如何处置苏贤汝和他姨母大周,就算他不提,诸葛卧龙他们不会再仁慈一次,留他们母子『性』命,以绝后患是必然的。他这样说,做臣子的,也不便再说什么,各自吩咐了几句,回了营帐去休息了。“你留下,在我营帐里睡。”手刚触到帘子,那人忽然扭头叫道,外面的寒风呛了我一口凉气,我脸上有些意外,孤男寡女,怎么同居一室。“不太合适。”我站在那里,略微有些酣然。“你这个样子,没人对你有兴趣,放心,我只是怕你脑子抽风,自己偷偷溜上山去,别逞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宋缺,你对他未免也太好了。我不会对姨母和他动手的,你大可以安心。”我知道他不会对他们痛下杀手,可是万一她们『逼』不得已非要对陈棉下狠手呢,那个时候,陈棉还能大度到容忍要杀自己的人活命?不可能的,人到了生死一瞬间,想到的都是自己的利益。“我不上山,我怎么会上山呢,自己的腿那么短,跑不过去的,我在你这里睡,那你睡哪里?”我讪讪问道,环顾四周,只有一张行军床,再就是一张桌子,哪还有容身之地。“我睡行军床,你睡地上。”次奥,你可真行,我握着拳头,管他三七二十一,蹭蹭两下赶紧跑到那床上,掀了被子钻进去便不再动弹了。“好了,这会儿你可以安心睡地上了,我先睡,你老人家先忙。”我拉着被角,一脸小人得志,踌躇满怀的样子。“这会儿泡的跟兔子一样快了。”他说话不自觉带了些许的宠溺之意,我听得出来,却不敢再声张。熄了灯,他合衣躺倒行军床旁边的地上,果真什么都不垫,我偷偷歪过头,却被他带了个正着,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你怎么还不睡?”“那个,我没想跑。”真是不打自招,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他一脸无所顾忌,好像早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双手环抱搁在胸前。“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满意?”我纳闷,不禁嗯了一声。“我答应过你不伤他『性』命,你为何还非要上山。”我看着黑漆漆的营帐顶棚,也觉得这人真是做到极致了,挑不出一点错来,要说当初他明知我为他顶了包而不知声,我怨他恨他,可还未恨得起来,他又让我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了。这种翻来覆去的情感,着实让我心『乱』如麻。见我没出声,他接着说道,“你怕我反悔,杀了他?”我连忙摇头,知道他看不见,又补充了一句。“不是,你不会。”他嗤笑一声,“你怎知我不会,宋缺,承蒙你看得起,不妨实话告诉你,在此之前,我设想了无数个我跟他生死抉择的场面,我还想着,如果真的是我跟他必须要死一个,你会帮谁,会不会为了我舍掉他,后来觉得自己太可笑,这才断了念想。”我怔住,他却忽然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我,用我从未见过的神情坚定的对我说道,“因为你肯定要舍弃我的,所以我不能让他死,知道吗,宋缺。”我躺在那里,仔细思量他说的话,心里也是万种滋味不知如何诉说,索『性』闭了眼睛,只听他自己一个人自说自的。“若是他死了,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所以我不能让他死。”“除了你,还有诸葛他们,还有陈员外,还有孝慈太后,陈棉,你一个人,决定不了他的生死。”我明白他的心情,却不认同他的处境。“哼,你说的真对,这个想法的确在我脑子里过了很多次,我曾想着,若是由诸葛他们任何一个人不小心杀死了他,或者无意中让他死于非命,你会怎么做。宋缺,我不敢冒险,这种畏首畏尾的行径,让我觉得恶心,可这偏偏是我做的,你知道吗,都是为了你。”他说的咬牙切齿,我听了心惊胆战。每个人都想要苏贤汝的命,谁的脑子左右一摇摆,就可能对苏贤汝由无视变成敌对。“睡,我累了,不想说话了。”我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肚子上,慢慢调整了呼吸,不知不觉间,竟真的睡了过去。可我却做了个很怪的梦,梦里有个人进了营帐,对着我们吹了『迷』香,又把我横起来抗在肩上,似乎还低低咒骂了句什么,那人的轮廓很熟悉,身上味道也好似闻过,可我想睁开眼看清楚的时候,那眼皮却有千斤重,怎么抬,都不见动弹。很冷的天,很冷的手,脚也冷,脸也冷,四处都是冰凉一片,这种感觉让我骤然间清醒过来,此刻我正倒挂在某人身上,脑袋一晃一晃的撞在他腰上。那人一边疾跑,一边小声抱怨,“公子我什么时候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了,简直丢我的份。”“唐一白?”我听到他声音,立刻喊住他。“醒了?看来这『药』得改良了,给你用了那么大的剂量,醒的居然这么早。你叫还是不叫,要是叫的话我就再毒晕你,要是不叫,就乖乖在我身上跟我跑。”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也不觉得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多让人愤怒。“不叫,不叫,得,烦你老人家放我下来,我快晃吐了。”这话一半真一半假,被他这么倒挂着,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搅得我难受。咣叽一声,他直接把我扔到地上,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感觉,他掐着腰,大口喘着气。“宋缺,你一个女的,怎么这么重,累死公子我了。”他伸手扇扇那出了密汗的脸,虽然隆冬时节,可他却好似在炎炎夏日,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揪着散开了。“是你自己体弱,跑不了多久边喊累,我哪里胖,完全正常,明明就是你弱,你还有理了。”我争辩了几句,接着伸手『摸』『摸』自己的胳膊和腿,好像真的胖了一圈。“行,我不跟你计较,宋缺,你知道我来劫你什么目的?”他挨着我坐到一块石头上休息,扭身问我。“知道,你要把我交给谭怀礼,以此要挟陈棉呗。”我说得轻巧,他一脸惊讶,嘴里叼着的草不由得掉了出来,沾了口水落到地上又被他很快捡起,重新『插』到耳朵上。“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动静这么明显吗,还是有人告诉你了,你到说说看。”他来了兴致,我去没心情跟他细细解释,这个时候,应该火速赶往麓山,要不然,等陈棉醒了,一切暴『露』,没准很快就能追来把我绑回去。“你们唐门的瘦削脸和娃娃脸都在谭相府,难道还要再明白点吗,你们唐门跟谭怀礼完全就是一丘之貉,互相勾结,当年唐门遭遇重创,是谭怀礼给与你们帮助,得以复兴,现在谭怀礼有难,唐门出于道义,前来营救,也是情理当中。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谭怀礼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唐门于水火之中呢,唐一白,你知道为什么吗?”唐一白一脸崇拜的看着我,当然我是这么想的,他是不是崇拜还另当别论,他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激动万分。“宋缺,你行啊,当初救你的时候还觉得你呆头呆脑,跟个傻子一样,现在看来,好像不止如此。”“你现在要把我送到谭怀礼那边,还是另有安排?”我警惕的看着他。“要不是我爹命我做这事,我还真的下不了手,你知道,这种行为,偷偷『摸』『摸』,完全不是君子所为,像我这么相貌堂堂,风流潇洒的公子,做出这事乃是我一生的遗憾,没办法,难辞父命。不过你放心,现在我们虽然是往麓山方向,可是,并不是要去谭相那边。你去过南疆,想必知道一人。”说到这里,他还特意卖了个关子,挑着眉『毛』等我来猜。“巫奇那多也来了?怎么可能。”我很是震惊,京城的形势,『乱』到不能一言蔽之的地步。原本以为只有谭怀礼的军队以及大梁勾结。大周的江湖势力已经让我很是意外,如今又掺和进来巫奇那多,现在的京城,鱼龙混杂,到底巫奇那多为了什么来的京城,难道单纯为了大周?“你这脑袋瓜子还挺灵的,正是巫奇那多,他跟我爹是挚友,听说有事,也跟着过来帮忙,麓山风水真好,我爹之前跟我说我还不信,今晚绕着他转了大半个山头,俯瞰而下,真是钟灵毓秀,瞧瞧,皇帝可会为自己选地方,有了这么个风水宝地,大魏江山可不就是年年都是他们陈家的吗?可惜,现在谭相在山上,万一不小心动了哪个坟头,坏了谁的风水,没准大魏气数将尽也难说。”他叽里呱啦一堆话,我却只听到一个重点,巫奇那多跟唐门还有关系。“咱们去跟巫奇那多打个照面,然后等安排就行,放心,公子虽然绑了你,还不至于要你『性』命。”“错,你没绑我,你是扛着我过来的。”我纠正了他,起身环顾四周,树木稀疏,冷风阵阵,大晚上的出来还真有些让人恐惧万分。“罢了,走!”说着,他一伸胳膊,我已经轻飘飘上了他的肩膀,再次以倒挂垂柳的方式被他一路摇晃着奔跑了起来。他就跟一头疯牛一样,没命的往前跑着,气息匀称,早就没了刚才的疲倦神『色』,浑身好像吃了三万牛肉的壮汉,这小身子板,『摸』着有肉,还是很硌人的那种肉。这里是麓山另一处半山腰的位置,背山而立,正是大魏士兵不敢上来的背面,地势险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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