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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观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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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谁曾想他却替我解开了束缚,一手环抱住我,轻声说道,“睡,睡了就不疼了。”然后我的记忆都没了,可能已经被挖了双心,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要是被挖了双心,怎么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重新投胎了吗,还是我灵气十足,怎么都死不了。胸前的那颗心还在跳,稳健有力。倒忘了问问他要救谁,真是有些遗憾。可看他能把一切付出的份上,估计是他最在意的人了,知道了又能怎样。我的记忆恢复了,他的呢,是否也记起了些什么。这到底是记忆还是空梦一场,我又有些恍惚,所以不知不觉间,竟然又睡了过去。苏贤汝,苏贤汝,九世伤情,不得善终。这句天谴像厉咒一般回响在我脑海里,不能这样,是我自愿给他双心的,谁还想要了他的『性』命。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唐一白正在院子里赏花喝茶,还跟一旁的一男一女聊着天。神清气爽,难道战事已完?我扶着那门框,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不由得让我紧紧抓住不敢松开,“姑娘醒了啊。”那个叫莺莺的女子先发现了我,面上十分惊喜。接着唐一白也跟着回过头来,看到我的时候面上一惊,继而恢复以往的欠揍表情,起身笑道。“几日不见,你倒是好看了许多,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反正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我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终究还是气血不足,停了下来,一脸阴鸷的看着他,“一切都结束了?”“昂,结束了,都结束了。”他说得轻巧,可我怎么听都觉得有很大问题在里面。“谁赢了,谁输了,谁死了,谁活着?”我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伸手拿了一杯茶赶紧润了润嗓子,这才觉得好些了。“你问的太多了,我先答哪一个?”他似乎打定了心意跟我周旋,我却觉得现在很是烦躁,尤其是不知道那人是生是死。“他还活着吗?”想起苏贤汝受的那一掌,我就有些失魂落魄,那厉咒缠绕着我,更让我无时无刻不再记挂着他。“你问哪一个,谁?”他还在绕弯子,“哎哎哎,你喝了我的茶水。”他将我眼前的茶水拿了回去,重新倒了一杯给我。“明知故问,苏贤汝。”我说的恶狠狠,他恍然大悟一般,继而拍着大腿说道。“早说啊,有我在,他肯定死不了啊,受了他母亲那一掌,若不是唐门的护心丹我带在身上,还真是棘手。不过他自己身子也好,吃完『药』竟然跟着他母亲又去杀了孝慈太后,你说厉不厉害!”孝慈太后被杀了?我震惊万分,皇城里面杀了太后,还能活着出来吗?“不光孝慈太后,就连她的哥哥,也没逃出活口来,只是,这个消息现在都被瞒着,普通百姓是万万不会得知的,巫奇那多帮助了他们,一路逃了出来,并无大碍。”说到最后,他稍稍稳了语气。“那你为何不帮他们,因为谭怀礼?”唐门此番,虽说出手相助,却没用十足的力气,完全是过来凑热闹玩的。要不然,不会想法子把我救出来,而我,也实在不知道他为何要救我,又如何又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让两人守在下游,捞起了我来。“当然,我总不能帮着他们报完仇再把谭怀礼傻了,总的来说,我们跟谭怀礼并无深仇大恨,没必要弄的你死我活。可他们不一样,谁能想到那位夫人心那么大,还想着保大魏江山呢。”“夫人怎么样,也还活着?”大周那『性』子,估计是受灭门之灾影响,变得刚烈极端,完全听不进旁人规劝,拉着苏贤汝非要报仇才好。可她终究是名门之后,自小的环境让她知道,忠君爱国,虽然跟孝慈太后和皇上有不共戴天之仇,可不想殃及国之存亡,这样,才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谭怀礼不会容她们,他们也不会容忍谭怀礼剑指大魏。“谭怀礼败了?”我试探着问他。“败了,对啊,一早就知道他必败无疑,只是那老东西心思太多,隐忍这么多年,也没能弑君夺位,这就是命啊。不是他的,强求不来,是他的,跑都跑不了。”我松了口气,看样子陈棉应该无事。“秦观领着那么一大群御林军守在山下,他肯定跑不出来,更何况,巫奇那多跟夫人他们,报了仇便从皇宫冲回麓山险峰,背后夹击,给他重创,很多人偷偷下山降了,御林军攻上山的时候,巫奇那多他们已经从密道偷偷跑了。”原来如此,大周跟巫奇那多之间,远不止朋友这么简单,巫奇那多千里迢迢从南疆奔赴京城,不惜冒险帮她,也不单纯只是为了分一杯羹,搅和朝局,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那你是如何脱身的,也是走的密道?”想来大周不会带他下山,更会视他跟谭怀礼为一派,必定是他想了法子提前下山才逃过一劫。“我神通广大,跟你一样,跳了麓山,游回来的。”他简直就是在胡扯,我不由得转过头去。麓山若是跳下去,摔得不清醒不说,还能有命活着,才怪。“你怎么知道我会跳下麓山,又怎么愿意去救我?”这个问题最是困扰我,不问出来,我始终不得安生。“因为你傻啊,那河就摆在那里,我闭着眼睛一算,就知道你肯定要跳下去,你说怪不怪,我刚这样想着,你竟然抱起苏贤汝就往下跳了,真是吓人。夫人吓得大叫出声,你带了人家儿子下去,她能不跟你拼命吗,亏她反应及时,长绫出手,这才救了苏贤汝一条『性』命。之前跟你一同进京赶考,那时候就觉得你傻,没想到你不光傻,还蠢,你死了,谁会为你伤心,为你难过,还不如好好活着。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好死不如赖活着,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懂吗?”唐一白虽然面上还带着笑,一条腿甩来甩去看得我眼花缭『乱』,以前对我造下的孽,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我又喝了口茶,对他说了句,“那就好,咱们从今往后,各走各的,劳烦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之前你对我痛下狠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此别过。”“等等,按照惯例不应该是这个词啊,不应该是,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吗?你说错了。”他拽住我的袖子,一脸的吊儿郎当。我白了他一眼,“你怕是看不上我,我就不在这恶心你了。”想起他之前对我的厌恶,不禁更加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救我,难道单纯是觉得好玩,还是脑子坏了,不清醒。“哎,你急什么,我跟你说,莺莺他们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怎么还不明白,哎,我跟你说话呢,宋缺!你听见没有,莺莺他们说的就是我的心意,听见没有!”他一边喊着,一边拽着我不让走,倒有点像小孩子凑热闹。我忍不住翻了脸,“唐一白,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难道你要我相信你自己突然间转了『性』,由以前的厌恶,突然就变得喜欢了?你自己觉得可能吗?不可能,你就别拉着我玩了,我有许多事还未弄清楚,谢谢你跟朋友这几日的照顾之恩,我得走了。”“我有病,我有病还不行吗,你走去哪?去找苏贤汝,你别找他了,他人都毁了,你找他做什么?”一急之下,他脱口而出,我却当场惊在那里,半点动弹不得。他改成拖着我的手,拉倒凳子上坐下。“你别走了,留下来陪我玩好,这么多年,我还没遇到你这样傻的人可以玩,当时进京的时候就该把你带回唐门的,多省事,就是当初优柔寡断没想清楚,所以由得你进了京城。后来回了唐门,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你好玩,尽管唐门有趣的事挺多,我却总也提不起兴趣,这滋味真不好受,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们都说我犯了相思病。那,就是莺莺他们,我觉得简直就是胡闹。相思病?怎么可能,这辈子只可能别人对我犯相思病,我怎么会对你犯相思病。可是,越是这样想,夜深人静我越是想不明白,心心念念想着把你弄到手,如今终于得偿所愿,莺莺说我的相思病该解了,你别说,还真是。这几日看着你躺在那里,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觉得人生得你足矣。”次奥,他脑子真的有病了,前几次见我都是要打要杀的,突然就情意绵绵,一脸发春,我擦了擦胳膊,简直鸡皮疙瘩掉一地。就跟陈棉之前说的一样,莫不是我真的像他们娘亲,看了就有说不清的亲切感?不想要这个亲切感,这人脑子不正常,我不能跟着发疯,为今之计,我只想赶紧出了这院子,赶紧去看看苏贤汝。哦,对了,他说苏贤汝人都毁了,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扭过头来,盯着他瞪大的眼睛,揪起他的衣领,狠声问道。“苏贤汝到底怎么了?”他转了转眼珠,又摆摆手,莺莺和那男子已经走远了,怕是看了觉得丢分,唐一白把他们支开之后,这才缓缓回答。“当着别人的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太恶心了,我实在不能想象一前一后变化翻脸这么快的人,难道进京路上对我打打杀杀骂骂咧咧的人不是他,难道当时嫌弃到银河万里的不是他,可这一脸花枝烂颤的人不是他唐一白又会是谁?“唐一白,你再这样说话,我真的要怒了!”我松开他的衣领,退了两步,等他回答。“好,好好说话还不行。苏贤汝毁了,就是表面意思,毁了就是毁了,还能怎么样?”“你倒是说清楚,毁了是什么意思,哪里毁了?”真相踹他一脚,『逼』他说快一些。“脸毁了,以后也没有可以勾引人的手段了。”他漫不经心回我,现在看起来又不像刚才那样热烈的对我,反而冷静的更像进京的时候,由此我判断,他肯定脑子有病,所以才会一会阴一会儿阳。阴晴不定。“谁,是谁毁了他的脸,怎么毁的?”那么好看的脸,怎么能毁了,我握着手心,长长的指甲似乎也扎到了自己的肉里,竟然不觉得半分疼痛。“还能有谁,回到麓山的时候,跟谭怀礼对战之时,被人划伤了脸,听说是没法看了,你之前不是喜欢看他好看吗,现在也该死心了。”他晃了晃手里的茶杯,眉眼一挑,似乎在看我的反应。这消息太过突然,我可以想象他死了,想象他失踪了,却没法想到他的脸被毁了。这样淡漠如画的人物,脸毁了,那该是多么让人心痛的事。我愣愣的往前走着,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脚步,嘴里也在念叨,我要去找他,别拦我。唐一白一跺地,狠狠骂了句,“还真是个傻子!”说着,一掌劈到我后脑勺,还真是杀伐果断,晕过去的时候,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在我上空犹自骂着,看上去十分不爽快。“找他。”说完这两个字,我似乎又睡过去了。却说那日跟谭怀礼大战,刚听到山下传来御林军叫喊,大周便过去拉着苏贤汝往皇陵深处跑去,巫奇那多在一旁砍杀,大周朝他大喊,让他过去。岂料谭怀礼脚步很快的溜了过去,一把扯过了大周,尖刀地在颈上,狠狠威胁,“王妃,若是知道你早就留了这一手,我当初怎么敢跟你合作,现在你看我要败了,想偷偷逃跑,那可不成。”尖刀往下一压,大周颈上瞬间留下血来。“母亲,谭怀礼,你先放开我母亲再说!”谭怀礼岂会听他摆布,两眼一瞪,自知此番举事失败,若是落到诸葛卧龙他们手里,定然生不如死,索『性』撕破脸皮对着他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当年若不是我派了孟瑶去你身边相助,你怎么会一路坦『荡』,直抵京城,又如何能报的了仇,你们的仇倒是报了,我的呢,我怎么办?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等这举事之成,如今败了,我一无所有,还要藏头藏尾,隐匿江湖。不,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还另当别论,你们还想偷着跑,密道在哪里,告诉我,要不然,一个都别想活,既然想要我死,那我便要拖着你们一起去死。”他已经疯了,几乎一夜之间,从万人尊敬的谭相,变成一无所有,藏头藏尾的反贼,这落差太大,导致他现在面目狰狞,手里的刀也是控制不住,屡次刺破大周的脖颈。情势十分危急,若再耽搁下去,御林军很快便会冲上山来,若是他们来了,巫奇那多和大周的人都会难逃一死,苏贤汝不禁急的往前走了几步。大义凛然说道,“谭相,我们带你一起走,你先放开我母亲。”“万万不可,我儿,我就是死,也不会带这反贼从皇陵穿过,你父亲也不会原谅我的,我儿,你带着巫奇那多他们赶紧从我告诉你的地方逃跑,先杀了这个反贼,母亲大仇已报,此生再无留恋。”她说这话的时候,巫奇那多面上的表情十分痛苦,握刀的手禁不住更狠了,他看着谭怀礼,脚步轻移,挪到他身侧,准备伺机而动。

第九十章() 
岂料谭怀礼骤然变『色』; 张牙舞爪便举起那刀对着大周的肩膀眼看就要砍下去。说时迟那时快,巫奇那多上前一把拽出大周,左手握刀刺向谭怀礼腋下; 右侧的苏贤汝趁机上前试图夺下他的刀,受到重创的谭怀礼像发了疯一样,对着苏贤汝一顿『乱』砍,鲜血四溅,还好巫奇那多反应快速; 他上前连砍几刀; 谭怀礼终究毙命。只是,苏贤汝亦受了重伤,不光是脸上,还有身上都被砍的血肉模糊,万幸中的万幸,没有伤到要害。他们一行人; 支撑着,在御林军杀到山上之前; 从皇陵密道逃了出去。唐一白这人行事诡异,做事颠三倒四; 而且脑子也有问题; 经常对你一会一个态度; 让人『摸』不清头绪。好的时候虽说不至于甜言蜜语,可却能千依百顺,脾气温和; 不好的时候就跟吃了疯『药』的老虎,逮谁咬谁,不分青红皂白。我半躺在床上,外头飘起雪来,二月的雪,稀稀落落,掐指一算,我在这里住了已有半月之久,想来外头流言绯绯,传到我认识的人嘴里,也都是我已身亡的消息。要是宋婉当了真,该如何是好,我捏着手指,百无聊赖,自从跳了麓山,泡了长河,又被就醒之后,虽说神志清醒了许多,可身子骨却越发的容易劳累,经常走一会儿便气喘吁吁,冷汗连连,以前的宋缺连跑五条街都没问题,现在却成了活脱脱的病秧子。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尤其是,每天都还得喝他配的各种『药』,苦涩难闻,唐一白只说能够强身健体,问他具体是什么『药』,半分也不肯跟我透漏,弄得我越发心神不宁,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他不方便说出口,或是我大限将至,他有些为难。今年的除夕夜上,皇上禅位于太子,陈棉即位,国号由玄义改为玄恩,封秦将军之女仁平郡主为皇后,执掌后宫封印,国泰民安,大赦天下。因孝慈太后病故,皇宫及民间一切礼事从简,不得大肆铺张,不得喧哗热闹,所以,这一年,好似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孝慈太后的亡故,被改成了病故,其他一干人等,也分别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皇上退位之后便搬去了京郊,那里有一处避暑圣地,冬暖夏凉,还有玉石温泉可解冬日疲乏,他去的时候只带了梅妃,这个太上皇,说走就总,当真半分留恋都没有。这个皇位,之于他而言,已经困了十几年了,等到放手的这一天,也等了太久,大患已除,他人也放弃了对自己的报复,看到大周的时候,他是多么希望小周也还活着,之前自欺欺人,告诉自己,大周侥幸不死,那么小周,是不是还有生存的可能。当年陈天霸曾经发密函回京,说是已经敛藏了小周,为了保护陈棉的身份和安全,小周的死并没有惊动太多人,只是她死的那一夜,他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里的小周笑着跟他说,自己有了个孩子,他追问孩子好不好看,小周的脸突然就变得狰狞起来,指着他咒他不得好死,咒他下十八层地狱,小周让他还他姐姐全家『性』命。她恨他,怎么会笑着看他。梦醒的时候,玄义皇帝惊了一身冷汗,两日之后,长陵城传来她的死讯。伺候,他便开始专宠梅妃,对于后宫其他女子,多是应付和虚与委蛇,年少时候最真诚的喜欢,在得到小周死讯的时候,便烟消云散了。梅妃家世一般,之前未出阁时,跟小周是很好的朋友,两家经常往来,爱屋及乌的缘故,他看见梅妃,就觉得是小周还活着,他骗了自己十几年,也在心里记了她十几年。而我的除夕之夜,是跟这个叫唐一白的人度过的,简直生不如死。他一脸发…情的拉着非要出去山脚下看烟花,这种热闹对他来说非常值得去凑,可对于我这种人,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了。何况,在外头来说,我已经是个死人了。现如今我终于理解了那道士说过的话,我活不过十八岁,果真,差一天都不算,我跳到长河的第二天,便是我的十八岁生辰,你说有多巧。可唐一白根本就不是替人考虑的主,我跟他一起梳了男装,这是我病愈之后头一次出门,风一吹都能晃三晃那种体质,娇花弱柳,现在想想那些貌美女子,真觉得是种麻烦,人要是真是这个描述,可怎么活得下去。莺莺和那个叫林长风的男子早就出门去山下集市了,我跟唐一白折腾了半天,才弄好出门,其实我真不打算下去,走个路都气喘吁吁,更何况是那么长一段山路。出门之前,唐一白从袖中的瓷瓶里掏出一粒黄『色』『药』丸,迅速塞进我嘴里,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药』丸已经进了我的喉咙,顺着滑了下去,跟着他,有一天死也会死的不明不白的。“是什么『药』?”虽然明知他不会害我,可吃下莫名其妙的东西,总想问个明白。“十全大补丸,吃了便是,我们唐门的稀有之物,你也不用感激我,回头跟我一起回唐门,此生再不出来就行。反正我都跟人说了,你已经死了,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为了保护新帝,不幸命丧黄泉,就差给你封个名号以供阅览了。对了,你五姐早先去了京郊,别说,你买的那块地位置极佳,眼光不错,回头我们省亲可以去那,你五姐人细致,打点的那里花样百出,她不知道你的死讯,亏你有心,她早的走,现下还没收到你的死讯。”我实在听不下去他在这畅想美好的未来,一扭头,率先跨出了门去。他却一直不紧不慢贴着我走,惹人心烦,山下的光景虽然比住的地方热闹,可比起京城还是差了许多,新帝为逝者守丧,又不允许百姓们太过招摇,所以这里的集市,只看见摆了满街的物件,那些商贩却没有敢叫卖的,人不少,生意确实冷冷清清。“不是带我出来看烟花吗,怎么没一个放烟花的。”压根就没人敢放,我估计京城往南数里之外,都不会见到烟花沫子。刚说完话,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骤然天降,他从后面给我绑了一下,随即拍拍手道,“这下好了,谁都认不出你来,走在路上也安全。”是个面具,『摸』上去光滑无比,只是那鼻子似乎尖的有些吓人,光是用手『摸』『摸』就觉得形状异常,肯定不是正经玩意,我伸手想要解下来,那人一把拦住。分外得意的绕着我转来转去,“这不是挺好看的吗,这是凤凰,多好看,我瞧着这么多鸟里面,就这鸟最配你。”“你确定这不是乌鸦,而是凤凰?”我十分不相信他的鬼话,哪有那么尖鼻子的风皇。他从身后掏出一提盖了布的东西,稍微撩了撩边,神秘兮兮说道,“走,我带你去山半腰放烟火,热闹热闹。只是,这面具你得带着,要不然,被不相干的人认了出来,我这苦心都就白费了。”唐一白身上有股『药』香味,想来是经常制『药』的缘故,他走路的样子让我想起陈棉,两个人不知道哪里像,可总是能够不知不觉把他俩联系到一起。我们两个走路的时候,我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因为有些脚步声时停时进,可是我一回头,又都没发现什么异常,继续往前走,那脚步声便又再响起。唐一白笑我多疑,到了半山腰的时候,我找了块石头躺上去,翘起腿来想要休息,那人不解风情的一脚把那石头踢开,力气很大,直把那石头踢得翻下山去。薄薄的雪迹,冷冷的夜『色』,我半坐在地上,冰凉一片。唐一白跑去把烟花摆了一排,又回头冲我笑笑,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谭相府的苏贤汝,那个晚上,灯火下的他,白皙淡雅,一个回眸便让我牵肠挂肚,只是他的脸毁了,我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要是有可能,我真想把自己的皮肤换给他。这个想法跟梦里的人参草一样,她给了他双心,而我还想给他我的肌肤,只为恢复他如玉的容颜。正想着,前面的烟火突然间直窜上天,数排的亮光,璀璨的绽放于黑『色』天际,随声砰砰的声音,那烟火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开到最后,那里已经一片烟气,我咳嗽了一声,脸上的面具让我不舒服,何况这里渺无人烟,只有我们两个,于是我偷偷解了下来,放到旁边。次奥,果然是只黑乎乎的乌鸦,唐一白还骗我说是凤凰,我一跺脚,那烟花窜的更高,万千焰火之下,唐一白站在那里,不躲不避,一双眼睛兴奋地盯着我,挥手挥脚。“宋缺,跟我回唐门。”去死,我还要去找我的苏贤汝。我哼唧了一声,决定再住几日,等身子大好些,便起身去寻我的心上人,问问前世的恩怨,他可还记得。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日更三千,为了活命。周末了,你们都去哪里玩啊说出来让我嫉妒一下

第九十一章() 
“哎; 陈棉,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秦川提起裙摆; 那人却跟兔子似的,转了个弯,就不见了。气急败坏的秦川索『性』放下裙子,一跺脚,看着远处山上的烟花; 两眼一『迷』瞪; 蕴满了泪花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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