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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皇帝的女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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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德五年,他死在雁门关外,被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贯穿胸膛,箭上淬了致命的,很快他便失去意识,临死前,他忽然清醒的意识到,这是别人早就布好的陷阱,不难猜到是谁想要他的命,那个要杀他的人,忌惮他势力,时刻担心他会威胁到他的位置,所以,对他痛下杀手
死后,他的魂魄被济苍剑所摄,一直藏在剑中,被龙庭放入剑匣带回长安城,最后,挂在王府的兵器房中。
一日,济苍剑被他的堂兄李祈安取出来佩戴在身上,直到长剑饮了第一个人的血,他的魂魄便冲破束缚逃了出来,终日飘荡在云都王府的上空。
那个被杀的人,正是他的阿娘城阳公主,李祈安不仅仅承袭了他的王位,还霸占了他的王妃,杀了他的母亲,他和堂兄之间并不亲厚,他也从未将他当做过对手,可他最终却死在一个这样他看不上眼的人的手里。
得知一切真相之后,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报仇雪恨,他要将这失去的一切都夺回来,然后他终于回来了,回到他十八岁这年。
城阳公主进来后,见床榻上的儿子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头顶,她倒是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快步走到床榻边上坐下,看着儿子眼睛红了眼睛,哑着嗓子道
“我的儿,你可终于醒来了,让阿娘可担心死了”
崔清漪和秦夫人等人也跟着进去了,她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落在床榻上的李祈宁身上。
尽管李祈宁这张脸她看过无数次,可每次都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似乎太好看了些,他的肤色白皙,如同打磨光滑的美玉,眉如墨裁,凤眼狭长,挺直的鼻梁,薄唇颜色略淡,紧紧的抿着,脸也一直绷着,崔清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了片刻,触到他的眼神,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总觉得祁宁表哥好像变了,身上隐隐透着一股子冷气。
李祈宁容貌生的极好,这是整个长安城都公认的事情,又出身显赫,是先帝最宠爱的外孙,如此身份已经让人艳羡了,他又没有半分纨绔子弟的恶习,饱读诗书,雅擅音律,又承袭了云都王习武的天赋,练得一身好功夫,虽然年仅十八岁,已冠居“长安四公子”之首。
直到听到阿娘的声音,李祈宁才从回过神来,他的将目光缓缓转过来,看向床榻前的公主,阿娘慈爱的眼中泛着泪光,为他彻夜担忧,脸上透着一丝倦色,想起上辈子阿娘为了他们父子二人操碎了心,最终还被李祈安一剑杀死,他喉头瞬间被堵住了一般,嘴唇动了动,艰涩的开口
“阿娘我没事”
城阳公主听到儿子叫自己,喜极而泣
“彘奴,我的孩儿,没事就好,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可让阿娘怎么活啊”
崔清漪等人见李祈宁躺在床榻上,身上也没什么伤口,又能正常言语,已经没事了,一颗提到嗓门眼的心终于落下了,龙庭拧着的眉毛也渐渐舒展开来。
第4章 少年时()
李祈宁上辈子最不喜欢长大之后阿娘时不时的叫他的乳名,重生后听到城阳公主无意识的就叫出来,他听着并没有反感,心里头只有一丝丝暖意在流淌。
不知不觉的将目光朝崔清漪兄妹二人望过去,瞧见二人憋着没敢笑出声来,他知道这二人定然是在嘲笑他的乳名难听,若是换了从前,他定然会恼羞成怒,阿辞他舍不得打,至少当场一个拳头朝崔成瑾招呼过去了,可现在,他只是将目光从秦夫人三人身上慢慢的掠过,最后停在崔清漪的脸上,久久未动。
雁门关外,本以为是天人永隔,谁知道还有下辈子,让他终于再见到她的面,上辈子两人的情分只到兄妹的份上,可李祈宁知道,他日日夜夜,无法忘怀,铭记于心的人,并非他的妻子霞霓公主,而是他疼宠着长大的小表妹阿辞,只可惜上辈子她爱慕的人一直是李承宏,所以他便将这份感情藏于心底,一辈子也没有说出来。
崔清漪见他怔怔的注视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她以为他在生她和四哥的气,想想他刚才醒过来,她们兄妹二人就嘲笑他的乳名了,也真是不应该,便敛了笑意,小声的说道
“祁宁哥哥,你醒来了可真好,我们这是为你高兴呢!”
崔成瑾也不敢再笑,在一旁一个劲的点头。
听秦夫人说,李祈宁生下来不久后,每日吃了奶就睡得十分香甜,长得又白又胖,沉甸甸的比同龄的其他孩子足足要重一半,像只笼里的小猪仔似得贪吃嗜睡,先帝听说此事之后,十分高兴,因为他已有大名,于是金口玉言给小外孙赐了“彘奴”这个乳名,向来光风霁月,金尊玉贵的世子爷,若真有人生污点,便是这御赐的乳名了
因此从前,和他最亲近的兄弟姐妹们偶尔也拿这个笑话他,通常他会暴跳如雷,将笑话他的人给揍一顿,崔清漪知道他纵然不会揍自己,也会拿她四哥开刀
谁知,李祈宁并没有发脾气,反而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目光仍然默默的看着自己,宁静的像春夜的月光。
李祈宁生的极好看,那张脸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浓墨般的长眉下,是一双狭长的凤眼,眼尾弧度上扬,睫如密羽,浓黑修长,茶色的瞳孔透着眩目的华美光泽,分外惑人,若是换了其他人被这样盯着,定然就把持不住了。
好在崔清漪看他这张脸已经多年,只觉莫名其妙,脸上露出几分不自然之色,正要说什么,外面忽然匆匆走入一名侍女,上前屈膝行礼道
“公主,世子爷,外头大郎君领着五皇子到了院子里,说是要来探望世子爷的伤势!”
李祈宁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之时,目光从崔清漪的身上收回,他垂着眸子,掩住也眼中的冷意,掩在绸被下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上辈子,他坠马之后,李承宏也在今天过来探望他,如果他没记错,他昏迷之时,太子已经派人来过了。
他是先帝的外孙,时常出入皇宫,和皇子公主们向来走得近,李承宏也是众多皇子中,和他交情最好的一位,他将他当做好兄弟,助他登上皇位,可最终他却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既然老天爷给了他重活一辈子的机会,此番,他定然不会让他如愿。
城阳公主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五皇子李承宏是她的侄儿,自幼聪明机敏,能言善辩,又善于讨好圣人,加上其母又是宠冠后宫的苏贵妃,因此天子对这个儿子极为喜爱,可城阳公主却不甚喜欢他,只觉得自己这个侄儿圆滑世故,工于心计,长安城内有传言他私底下笼络大臣,豢养门客,自家儿子又是一根直肠子到底的性子,她担心儿子吃亏,私心里也不希望两人走的太近。
城阳公主微蹙柳眉道“就说世子爷身子不适,今日不能见客,请五皇子走吧!”
秦夫人一听公主拒绝李承宏后,她眸光微动道
“殿下,此事不妥,既然到了门外,便让人进来吧,毕竟是皇子,若是拒之门外,不知道的还以为王府蔑视天家”
如今云都王手握三十万大军兵权,威震西北,让西域诸国不敢轻易来犯,他统领的这支军队是整个秦国最精锐的,骁勇善战,势不可挡,西域诸国闻风丧胆,此次吐蕃犯界,也被云都王打的节节败退,不时有捷报传来府上。
云都王很快便会得胜归来,天子对云都王府已有了忌惮之心,若城阳公主拒见李承宏,岂非明摆着不给圣人面子,只会增加天子与云都王的嫌隙。
城阳公主护犊心切,思虑不周,情有可原,但是现在还不是王府和天家闹僵的时候,即便他要为上辈子王府死去的众人报仇,也不能急于一时,李祈宁克制住心中翻滚不住的恨意,对公主道
“阿娘,姑母说的对,让五皇子进来吧”
城阳公主只得让遂了他的意。
不多时,侍女便领着两个男子以及一个书童从屏风外走进来,崔清漪等人齐齐看过去,紧接便看到一个天青色直裰的青年领着一个十八九岁,身穿象牙色宝相纹直裰,头戴玉冠的俊美男子到了眼前。
那青年看到李祁安醒来了,似乎有些意外,眼中亦露出一抹复杂之色,只不过此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李承宏身上,即便他神色有些异样,也没有人发现。
见到五皇子,除了城阳公主之外,其他人皆要行李问安,此时李祈宁也从床榻上起身了,龙庭见他掀起被子下地,上前要去扶他,李祈宁低低的说了一句“不必”,龙庭便不再上前,站在原地跟着其他人一起行礼,李承宏微微颔首,示意众人免礼,然后给城阳公主请安
“姑母,侄儿给你请安”
城阳公主点点头道“宏儿不必多礼”
她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异样,并不曾多说什么,然后将地方留给李承宏等人,自个和秦夫人领着屋内的下人都出去了。
等城阳公主一走,李承宏便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扶住李祈宁的肩膀,脸上带着关切之色
“祁宁,你身上的伤还好么?”
李祈宁抬手抱拳对他道了声谢
“身体没什么大碍,劳殿下关心”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面却在冷笑,别看五皇子年少,可这装模作样,内里藏奸的本事和他那贵妃母亲如出一辙。
当年若不是他的花言巧语哄得崔清漪对他动了心,嫁给了他,他护她心切,想要帮她登上皇后之位,不得不让整个云都王府为他卖命,无论如何,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将心爱的女子拱手让人了。
李祈宁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冷色。
李祈安是云都王兄长李浑的儿子,他的大堂兄。
李潇天生神力,气盖山河,兄长却十分平庸,一生毫无作为,李浑体弱多病,年近三十才娶妻,成亲之后,房中贪乐掏空了身子,没多久便去世了。
李祁安长到七岁,大夫人也去世了,云都王夫妇便将长房的唯一血脉抚养长大,不过李祁安寡言少语,他和这位堂兄虽然是同一个府上长大的,可自幼并不亲近,直到死后他方才明白,此人早就被李承宏给收买了。
崔成瑾见李祈宁神色淡淡的,对李承宏似乎有些冷淡,便在一旁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殿下,你就放心吧,祁宁身子骨强壮无比,区区一匹烈马岂能伤的到他,过几日,他便又是生龙活虎的!”
李承宏的目光一偏,朝他看过去,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
他虽然是对着崔成珺说话,可眼角的余光去一直留意着崔清漪。
若是没记错,这位当是崔家二房的女儿,打他进来之后,他的目光便被她吸引住了。
上次见她,还是去年的马球比赛上,这小娘子站在人群当中,虽然一张脸分外的好看,可稚气未脱,和女童一般,只一年的功夫,她的身子便抽条似得长了,胸前鼓胀胀的将衣襟撑起来,体态纤细玲珑,脸蛋也长开了些,眉眼间带着少女独有的妩媚天真之色。
他除了意外,还有一丝的心动。
崔清漪察觉到李承宏的目光在注视自己,也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男子目光中的意味,只觉得这个五皇子和煦如春风,温文尔雅,虽然不及李祈宁长得好看,可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两人眼神交汇,崔清漪倒是没想什么,反倒是李承宏,被她那双水润娇媚的凤眸瞧了一眼,竟然浑身一酥,心口有些发热。
李祈宁留意到了他的动作,崔清漪年纪还小,自然不明白此人的意图,他神色微冷,朝崔成瑾使了个眼色。
崔成瑾是个习武之人,性子活泼,说话直率,不过并非没心眼,妹妹被五皇子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崔家可不愿尚主,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一步,将翠清漪挡在身后,朝李承宏拱手道
“殿下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祁宁表兄的!”
李承宏这才回过神来,他刚才过于冒昧的眼神恐怕崔成瑾已经看到了,只得尴尬的收回目光,点头道
“那就好”
接下来,李祈宁便说头还晕想要歇息,明显有谢客之意,李承宏一时也没察觉出他的不同,只得告辞,依然是李祁安送他出王府。
第5章 少年时()
龙庭扶着李祈宁躺下来歇息了。
崔家兄妹以为他当真是累了,崔成瑾在床榻旁边踱步,见李祈宁闭上眼睛了,心中也生出一丝异样感来,总觉得李祈宁有些不对劲。
他虽然是崔家的儿子,可自幼跟着云都王习武,儿时每年也要在王府待上三四月,他和李祈宁同榻而卧,一起练武,比一般表兄弟的关系都要好,因此李祈宁的为人他是最清楚不过了,他总觉得李祈宁有几分深沉难测。
不过可能真的摔重了,身子不舒服才会有些异常,他转过来这样一想,打消心中的疑虑,低声道
“那你好生歇着,我和妹妹先出去”
崔清漪看了李祈宁一眼,目光落在他白玉般的俊秀脸颊上,她和兄长有一样的直觉,李祈宁和李承宏一直关系不错,为何今日对五皇子却如此冷淡呢?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正琢磨着,忽然间李祈宁的眼睛猛地睁开来,虽然唇色苍白,可眼中却透着锐利的光芒,崔清漪心中一惊,他看了她一眼后,便对不远处的兄长说道
“阿瑾等等,那匹照夜玉狮子如今在我王府的马厩中”
崔成瑾一听到“照夜玉狮子”几个字,顿时眼睛一亮。
崔成瑾平生有两大爱好,除了兵器就是骏马,他早就听说,此番大宛国进贡了一匹千里神驹,名曰“照夜玉狮子”,通体雪白,未有一丝杂毛,神骏非常,是极品中的极品,传言此马在夜间,浑身发出银白的光芒,因此才得了这个名,他一直就想看看。
三天前,皇上将此马赐给了李祈宁,他当时就十分兴奋,心想这下终于有机会,目睹这匹传说中的神马了,可还没高兴多久,就听说李祈宁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他们担心着李祈宁的安危,哪里还顾得上来看马?
若是李祈宁不提出来,他险些就忘了。
崔成瑾听后,搓了搓双手,转头朝着妹妹一本正经的说道
“阿辞,你先在这儿等等,四哥去后院的马厩中看看这畜生到底长什么模样,居然还能你祁宁哥哥掀下马背”
自家四哥是听到马便忘了妹妹,崔清漪无奈的答应下来
“好,四哥可要快些回来!”
“四郎君,属下陪你一起去吧”
崔成瑾迫不及待的往外走,龙庭在后喊了他一身,连忙跟上他的步伐。
两人走后,屋内便只剩下崔清漪和李祈宁。
两人四目相对,李祁宁慢慢的平复了心绪,冷静下来,她还小,即便自己对她满腔深情藏在心底,她也是未知的,若是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自然会吓到她,他朝崔清漪招招手道
“阿辞,你过来”
崔清漪应声过去。
“坐”
李祈宁躺着身子,用眼神示意她坐在旁边的小杌子上,崔清漪乖乖的跪坐在上面,李祈宁侧过身子来,他此时不曾束冠,白皙的俊脸贴着乌黑的发丝枕着磁枕,越发衬得那张脸白皙如玉,温润有光
“祁宁哥哥,你还痛不痛?”
两人隔得近,李祈宁的目光仍停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神清澈无方,无忧无虑,不是多年后,那个被困深宫失去自由,处处身不由己的皇后。
那时候,李祈宁常常后悔,为何当初就不能鼓起勇气告诉她自己的心意,就算是强取豪夺也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过既然老天让他重活一辈子,他自然再不能错过她。
心潮再次起伏不定,将思绪敛了敛,声音保持着平静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
崔清漪见他看起来十分精神,丝毫没有倦色,那么刚才她心中猜测的并没有错,李祈宁对五皇子的确是心生嫌隙了,眼前的是自小就疼爱她的表哥,崔清漪无需在他面前掩藏心事,她用手托着下巴,眼珠转了转,说道
“祁宁哥哥,你分明不想歇息,适才为何要对五皇子说谎?是否你这次坠马和他有关?”
小姑娘声音清脆娇软,如同廊下的风铃响动一般动听,看着单纯,可却聪明细腻,他眸光微微一暗,照夜玉狮子的确是匹难驯的烈马,可他这次坠马却另有原因,他上辈子并没有深究此事。
如今细细一想,昨日这匹马发狂的程度却非同寻常,仿佛是受了刺激,狂躁无比,定是有人对这匹马动了手脚。
云都王权倾朝野,李祁宁年纪轻轻又统领南衙十六卫,长安城中看不惯他父子的人不在少数,李承宏正在想办法拉拢他们父子,自然不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嘴角轻勾,她虽说的不对,可语气里也是充满了对自己的维护,这让李祈宁感到高兴,他道
“此事还未查清楚,阿辞莫要乱说,若是让你舅母知道了,她定然又要担心了”
若是传到城阳公主的耳朵里,说不定会闹到皇帝那儿去,到时候就尴尬了。
他笑的时候,和以往不同了,仿佛是冰天雪地里的一抹暖阳,虽然暖了些,可内里还透着寒意,不过她的祁宁表哥可真好看,即便是这张脸冷冷的,可若是他冲你笑一笑,心中都能开出花来。
他笑一笑,让崔清漪感觉心里头舒服多了。
看在关系这么好的份上,她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道
“既然祁宁哥哥不让我说,那我就不说好了,可若是哪一天我说漏了嘴,被阿娘知道了,阿娘又告诉舅母和舅舅的话,可就麻烦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皱眉,李祈宁一看便明白她的心思,虽然他心事重重,可此时也被小姑娘故作为难的模样逗得忍不住发笑,心中阴霾顿散,他笑道
“过几日好伤好了,便带好吃的来崔家看你!你吃了东西之后,自然就不会说漏嘴了!”
崔清漪见李祈宁这般上道,心中实在开心不已,笑眯眯的,双眸弯弯似月牙,歪着脑袋笑道
“祁宁哥哥最懂我了!”
不多时,崔成瑾便从马厩回来了,到了李祈宁的屋子里,见自家九妹坐在床榻旁边,可能是李祁宁怕她无聊,让下人替她准了一碟瓜子,李祈宁已经坐在床榻边上,正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剥着瓜子。
崔成瑾看到这一幕,微微挑眉,适才是谁说的想要歇息了,这精神好的很啊,再看看旁边的自家的妹妹,十分悠闲的托着腮,细细的手指捏着瓜子仁往嘴里送,看到这么一幕他并不奇怪,反而打消了心中适才的疑虑。
他嘴角轻勾,大概也只有自家的亲妹子,在李祈宁这儿才能享受这种待遇,不过他并未多想,因为他一直以为李祈宁和他一样,将阿辞当做亲妹子一般疼爱。
午饭后,秦夫人带着一对儿女告辞,城阳公主送几人到门外,目送马车离开了,这才进门。
从长乐坊到崇仁坊,只需半个时辰便到,未时,马车便到了崔家。
崔成瑾扶着阿娘和妹子下马,回府后,崔清漪也累了,便回了桃夭院歇息,秦夫人也回到自己的玉容堂。
崔安知这几日公务繁忙,酉时才回府,他心中记挂着自家娘子,回府的步伐飞也似得快,不多时,便进了玉容堂。
秦夫人进了晚膳后,也有些累乏,便躺在美人榻上歇息,身边的王嬷嬷见她有些倦意,便将前来问事的奴才都挡在门外,一概不许进来,因此倒让她安心的歇了一会儿。
没多久便听到屋外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秦玉容心中泛着丝丝欢喜,正要起身,那人绕过屏风径自朝她走过来了。
男人肤色白皙,虽然年已过四十,可五官俊美不减当年,长得高大挺拔,比之年轻的男子,更多了几分沉稳厚重的儒雅之气。
他一挥手将屋内的侍女都遣走了,秦夫人睁开一双妩媚的凤眼,斜睨了他一眼,他换上燕居的常服,过来俯身便握着秦玉容纤细柔软的手指,然后在她的身侧坐下,他柔声道
“娘子,世子怎么样?今日可是累坏了?”
秦玉容朝他微微一笑道“如今歇息了一会儿,倒是不累了,祁宁没什么大碍,休息两日便好了”
回来之后,她心中一直想着事情,如今丈夫回来了,她便将心事都说出来了。
今日女儿在城阳公主面前说的那些话,连她都没有想到,可女儿小小年纪,思虑却如此周全,不得不让她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如此聪明,忧的是女儿的聪明劲都没使在正途上。
她夫妻两将女儿养的娇滴滴的,琴棋书画这些大家闺秀都拿手的才艺,她一样学的不精。
受到她的影响,倒是学了些微末的拳脚功夫,可又因为性子懒散不可下苦功夫,学的也是皮毛,她倒是希望女儿能学上一门拿得出手的才艺。
崔安知听完之后,忍不住笑道
“阿辞是咱们崔家的女儿,这长安城中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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