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时光深几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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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很久，是她做得不对，萧然每天都要上班，怎么能不累。他一天能睡几个小时？林言算了算，就算七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那也才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何况六点过就要起来，晚上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

　　　　“睡了吗？”

　　　　“我知道错了，别生我气好吗？我们不闹了。”

　　　　两条短信石沉大海，林言不知道是该等萧然还看到，然后看他回复的语气再说话。还是，就这么算了。

　　　　夜里寂静得鸟都不会叫一声，林言借着手机发出的光亮，也看不出她被子和蚊帐上面小鹿的颜色。虽然她知道是蓝色做底，棕色的小鹿。

　　　　这是和萧然的同一款，有一次视频，萧然突然神秘的问她，你说要是一个人的床位，被子都是同一个位置，同一款产品，是不是姻缘天定。

　　　　当时林言还不知道萧然打什么主意，后来才知道萧然是说他们。确实，她和萧然的床位都是进了门的左手边第一张床，现在被套都是同款，颜色和图案一点不差。

　　　　萧然还说过很暧昧的话，问她睡觉朝里还是朝外，林言说朝外。萧然就说他朝里，正好睡在外面护着她。

　　　　这么些时光来，萧然所做的，林言又怎么不放在心里。他一次次千里迢迢的来她的学校，不就是怕她孤独吗？可是她呢？为他做过什么？一个拥抱都不曾主动。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才拨了电话还没几秒钟，林言就听到了萧然的声音，有些迷糊，像是被吵醒的样子。可是，这更让林言难过。从萧然嘴里跑出来的不是冰冷的“喂！”“打电话给我干嘛？”而是问她怎么还没睡。几乎是秒接电话的萧然，林言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没睡，还是即便是睡着了，依旧在等着她。

　　　　“睡的，睡不着，先看短信。”

　　　　萧然确实是睡着了，不过他睡眠比较浅，很容易因为一点声响醒过来，看到短信的内容，萧然回了消息，又加林言好友。

　　　　“嗯，和好。别想了，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好，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删了我，竟然不加我好友。”

　　　　“我加的，是你太快了。”

　　　　“好吧！早知道就慢点，等你加我好了。”

　　　　“睡吧！睡吧！晚安！”

　　　　碎碎念不断的响起，却无声无息。这一晚，萧然连睡着都是带笑的。

　　　　只是，失而复得的东西还能回到原样吗？又能维持多久？

　　　　萧然没想到竟然只是一晚。

　　　　skbshge

第七十五章　如果有一天我删了你（）　
如果有一天，我删除了你，不是你不重要了，而是我发现在你的世界里真的不缺我，我多余了。

　　　　如果有一天，我删除了你，不是我不想你，不再爱你，而是我痛到无法呼吸，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忘记你。

　　　　？　　　　　如果有一天，我删除了你，不是我太无情，而是我不想再猜测，你是否爱我，活在你的世界里，却忘了自己。

　　　　当初好不容易才从陌生人变成熟悉的恋人，如今重新变成陌生人，一切回到了原点。只是我明白：要抚平一条伤口，要忘记一段往事，要不想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断了和他的一切联系。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做不到洒脱，分开以后还能跟做朋友。因为我爱过你，所以我明白你在我心里扎根太深，早已相思满树。因为我爱过你，所以也要放过你，放过我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萧然很开心的回味了昨天林言说的话，想象着下一次见面会是怎样的情景。开心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中午，萧然去饭堂打了饭，然后静静地坐着吃。

　　　　偌大的食堂看不到一个熟人，穿着同样的工作服也很难认出，何况萧然近视度数还不低。看着餐盘里的两菜一汤，份量很少，萧然想这伙食真的很差，他都瘦了不少。

　　　　手机震动，萧然看着林言发来的网络话题，一时间心情烦躁，没了食欲。

　　　　“论女生换男朋友如换衣服的速度。”

　　　　“异地恋的成功率是多少？”

　　　　“想说什么？”萧然发了一条消息，昨晚林言深夜打电话给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很高兴，真的。

　　　　“没啊，就是给你看看。”

　　　　很快林言就回了消息，萧然看了一下时间，此刻已经是下课时间，下面不知道林言是不是也在吃饭。想着，萧然离开座位，把餐盘放在该放的位置，走出了饭堂。

　　　　外面的阳光很是刺眼，萧然眯着眼，好一会儿视野才清晰，外面是一条宽广的大街，车子快速的驶离街道。道路两边是两排树，还泛着绿色。

　　　　萧然走到休息室，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想了想，摸出两枚硬币，又买了一瓶饮料，这才回林言消息。

　　　　“你在给我打预防针？”

　　　　“没有啊，就是单纯的给你看看。”

　　　　“林言，你忘了昨天晚上你说了什么吗？你忘记那天你在笔记本上又写了什么，要是以后不再一起，我不会纠缠。你说的我都懂，不要再给我打预防针了。”

　　　　萧然揉了揉眉心，很是烦躁，周围的人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有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也有和萧然一样玩手机的。这短短的吃饭时间，所有人都是快速的吃完饭，然后玩一下，休息一下。不再是像学生一样，有固定的午休时间。

　　　　“我想我昨天是不是太冲动了，都说分手了，还又跟你说那样的话。”

　　　　“你……”萧然越来越发现他不想再这样聊天了，听不到语气，看不到表情，真的好累。

　　　　“我说真的。”

　　　　“你就这么不看好我们的爱情吗？”

　　　　“嗯！”

　　　　萧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透心的凉，是不是他太过于在乎，才会这样。昨天晚上的电话为何才到中午就变了。不知道看了多少遍聊天记录，萧然站起身，快要时间了。

　　　　“滚！”

　　　　……

　　　　一边的林言看着这一个没有一丝一毫感情的话，她都能想像萧然此刻的心情。第一次萧然跟她说这样的话，她发的那些其实只是让萧然看看，因为她一直害怕要是哪一天分手了，萧然会看不开，会伤到他。

　　　　她自问自己会看得很开。

　　　　看到这条一个字的消息，林言心里难受，也是硬气的回了条消息。这样的情况是谁都没想到的，林言想的是分享一下，她觉得说得很对，爱情就是这样，走不到一起的很多。可林言不知道的是，萧然又怎么不懂，他知道这样的爱情很难，也知道要是没有他，林言可以找一个在学校的男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吃饭。

　　　　萧然本身就有一种焦虑感，更有一种亏欠感。可是林言一次又一次的说这些，萧然又怎么能没有脾气。大概就是应了那句话，突如其来的脾气，是积累了多久的委屈。萧然的这一次脾气，却是从第一次吵架就积累在心中的。

　　　　夜晚来得很是缓慢，萧然等了太久，下午上班时他都心不在焉的，忙着这边就忘了那边，还被老员工数落了一番。更是时不时拿出手机，想看看林言是否会跟他道歉，只是只有一句话。

　　　　“滚就滚。”

　　　　这是离萧然发的那句，将近十分钟才发的，萧然很早就看到了，只是他没有再回。一下午却是不知道看了手机多少遍，希望林言能说一句安慰他的话。

　　　　拿着铁棒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机器凹槽里的细铁屑，萧然全副武装，只不过身上也是沾上了很多细铁泥，时不时伸出带手套的手在曹里捣鼓一番。这就是实习生的苦楚，脏活累活都是你的。

　　　　“嘶！”

　　　　萧然倒吸一口凉气，放下铁棒，摘掉手套看着手背上脱了的一块皮，此刻正在流血。心里咒骂几句，又忍不住叹气，正是撞在机器上弄的。

　　　　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此刻红色的血迹在白皙的手背上看起来格外的显眼。萧然快速的戴好手套，心不在焉的工作着。

　　　　“手上的伤怎能有心里的痛。”萧然自嘲的说道。

　　　　回到住的地方，萧然把今天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顺带周鹏换下来的，一个小时之后，拿出来晾在了阳台上，寝室里依旧只有两个人。萧然看了日期，一月十号，他在想，辞职还有必要吗？

　　　　之所以辞职就是想陪着林言，才想着去她的城市，分了？他还有必要吗？

　　　　出去买了几张创口贴，一连贴了三个，排成一排，整个手背占了一半。躺会床上的萧然有些无聊，看着床头放着林言送她的笔记本，拿起来看了看，里面自然是一个字都没有。林言说要是舍得就写了然后送给她，萧然拿起笔，却半天落不下一个字。

　　　　一页页的翻开，前面是几张像相册一样的夹层，可以放一些照片，后面才是很厚的纸张。回想起这段时间来，两人吵吵闹闹的感情，萧然不知道这段感情还能坚持多久？是他先累了，还是林言。

　　　　他们终究是熬过了那一年，而这一年，还能走多远？萧然不知道。

　　　　林言不知道萧然今天下午心不在焉的看了多少遍手机，也不知道他被数落了一番，更不知道想了那么多，手还受伤了。上完课，林言只觉得心空落落的，想起萧然今天的话语，她就能想象萧然一副暴怒的样子。

　　　　林言从来没看到萧然生气的样子，只是看到过萧然沉默的样子，很是怕人。所以才会有那句话，你笑起来很好看，这句话是她对萧然说的。

　　　　她知道自己总是反复无常的，换做另一个男生肯定受不了自己的脾气，所以那句我不怕我男朋友会变心，我只怕我自己会。才会说得那么认真。

　　　　事实上也如此。

　　　　“也许我一直到现在都在伤害你，对不起。一次次让你失望甚至绝望，有点希望又把你拉回身边，然后又重重的落入深渊。”

　　　　“现在和你聊天开视频，你会想些什么？”林言还是发了几条消息，她不奢求萧然能回复她。也许正如她那晚所说的话，他们的爱情充满了心酸和质疑，对于爱情，林言始终做不到和亲情并列。

　　　　一旁的唐清把林言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段时间，她和萧然都没有联系，只是凭着空间里的几条动态猜测着双方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和陈年飞吵架了，萧然就会很简短的说一句，要好好的。

　　　　可唐清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好好的，以前她还能在跟陈年飞吵架之后，跟萧然寻求安慰。只是萧然和林言好了之后，他们就渐渐的疏离了，也许不是疏离，而是变成了默默地观望。

　　　　因为萧然和唐清都知道，在他们双方的世界里，他们都是一根***，谁接近就会点燃另一个人的怒火。

　　　　想起曾经她的牵线搭桥，做足了红娘，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自讨苦吃，不仅弄丢了一个很好的朋友，还和一个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四年的同伴有了隔阂。

　　　　“哎，你和林言怎么样了？我跟你说，这几天好像她在跟另一个男生聊得很开心。你要是不抓紧点，就错过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对她到底什么感觉？”

　　　　唐清不知道当时的那些话到底是为了什么，是真的希望萧然能重新开始，还是不想失去一个朋友。

　　　　萧然看到消息之后，直接开了视频，他不想再盯着不知道语气的话语，苍白无力。

　　　　“你呢？”萧然说。

　　　　“我怕你想多了，你一听到这个肯定又会有情绪了。”

　　　　“我有什么情绪，我能有什么情绪？我限制不了你，你想做什么，我也拦不了。”看着林言的面孔，萧然内心充满了悲伤。

　　　　“你手怎么了，严重不？”

　　　　“没事，小伤。”

　　　　“注意安全，别总是做事毛毛躁躁的。”

　　　　萧然把手藏在被子里，说了几句，就叫林言睡了，不早了。这样干巴巴的聊天，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结束了通话，萧然拿起手机，在便签上写写画画，人总是在悲伤时才会觉得文字才是最靠谱的。萧然也想不到，在后来，他所写下的如果哪一天我删了你，会是在他们恋爱的那一天。

　　　　skbshge

第七十六章　我终于失去了你（）　
我懂得最深刻的想念，不是难过到酒后哭喊着你的名字，也不是整日整夜地想你想到痛苦，想到失眠，尽管这样的事发生过。可更多的是，是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你，如影随形。渗透进生活的点点滴滴，仿佛早已不存在，却依然于午夜深入你的梦中，揭穿你辛苦掩饰的云淡风轻。

　　　　或是一个转身，一个回眸，这样简单的对白，这样熟悉地场景让你压抑到喘不过气，哭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经久不散。

　　　　你听过这样维系感情的话吗？你认可过吗？会是心甘情愿的被欺骗，还是会去坚持自己的爱。就像当初你千里迢迢的去往一个从未去过的城市，见你从未见过的人。

　　　　“我想一个人走，不习惯两个人一起。”

　　　　“不要来了，你不来，我就不说分手。很长的一段时间。”

　　　　这就是我这几天百般讨好来的感情吗？这就是你这几天说着爱我，然后又把我逼入深渊的话吗？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又是一个夜晚，也只有这样的夜晚，萧然才有时间去讨好他的爱情。只是这样的爱情，还能存在多久？

　　　　“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多长，是不是也让你想起了那句永远有多远。林言啊！我来你就分，那么，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的心还在吗？还在我这吗？”

　　　　……

　　　　林言啊！这样的称呼很少在萧然嘴里听到过，只是这一段时间来，却是听到了不少次。因为，每一次萧然说起来的时候，就是他不高兴。

　　　　备胎。她那句话明显就是这样的意思，你不来我就不说分手，你还是我男朋友，你来了，就不是了。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都不用来了，就这样，就这样每天傻傻的，用苍白的语气跟你聊天。

　　　　可，林言不知道，这个一月份，太过于伤心。短短的几天里，他们吵架，分手，和好，再吵架。似乎前面的一年里花费了他们太多的美好，所以，悲伤才接踵而至。

　　　　林言不知道萧然会怎样想，也不知道他为了这一次和她做同一辆车，回不同的家，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只为了坐就两个小时的车？

　　　　一月十二号这天，是萧然说要来的日子，林言不知道萧然是几点钟上的车，又遇到什么没？提的行李重不重，会不会再跟她提及被撒狗粮了。

　　　　早上，中午，下午。时间似乎都过得很快，没有看到萧然发信息说他到了，也没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直到已经走了的唐清发消息给她，告诉她萧然来了。

　　　　萧然来了，又一次。很是固执，她劝不了，是因为她说话的方式不对，那样的话，只能让萧然更加悲伤，更加想当面问问一下她，还爱吗？既然他们的爱情从开始就没能有一个想象的表白，那么结束，可否当面说清楚。

　　　　唐清把林言的意思告诉萧然的时候，他还站在大十字的街道口看着这熟悉的城市。这样的街角，这样道路两旁的建筑，都是那么熟悉。尽管路边卖枣的大爷不是以前的那一个，尽管住宿的房东还记得他。可是，没了林言，这样熟悉的街角只会让萧然更加悲伤。

　　　　走上天台，环顾着这圆形的天桥，这样的一个圆像是一个点，把他和林言的关系拉回了原点。下面跑动的车辆不会为他们停留，下面行走的人群不会知道他的悲伤。头上的灰云在寒冷的冬天变得更加深沉，像是被冻得煞白的脸，看不到丝毫的血色。

　　　　“你到底怎么想的？是现在跟我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里等她。我马上到高铁站了，现在才七点钟，你还有时间。”耳边是唐清无可奈何的声音，这样固执的萧然再一次出现了。

　　　　“和你一起我也要去外面住一晚啊，我也不能去你姐那里。”

　　　　好吧，这样就是说，你不回去，要留在这里。

　　　　“林言说她回家了，现在就回去。这时候没有火车了，在高铁站还可能遇到她。”唐清下了车，进了高铁站，顿时觉得寒冷都被人群的拥挤给挤跑掉。

　　　　“我不相信她这时候还要回家，她没这么大的勇气。”萧然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拿着上次来林言送他的笔记本，背上还背着那个始终没少的书包。

　　　　在这个冷风刺骨的夜晚，这样大包小包看起来总是会有些落魄，城市的霓虹灯都照不亮他内心的黑暗。风雨桥路口，萧然停脚步，提着装着笔记本的手提袋，放在行李箱上，跟唐清打电话。

　　　　他是下午五点到的，只是两个小时过去了，萧然没能见到林言，有的只是一句，我现在就回家。赶了一天车的他没有吃任何东西，店里跑出来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肚子响个不停。

　　　　萧然多想停下来，进店里点一碗热汤面，暖暖胃。只是他都不知道是该去车站等林言，还是相信她不会走，肯定还在学校，甚至现在会不会在校园的某个角落无声的坐着。也许在图书馆，也许在温暖的寝室。

　　　　“你现在在哪？”听着萧然半天不说话，唐清问道。

　　　　“风雨桥。”

　　　　“吃饭没。”

　　　　“没有。”

　　　　唐清无奈，这样的萧然在这寒风里等待了两个小时，林言啊林言，你就这么狠心吗？连见一面都不肯？要是分手就当面说清楚一点，何必这样。

　　　　“我帮你说一下她。”

　　　　“别，不用了，和我说说话就好了，说多了反而让你难做。”萧然又怎么不知道此刻唐清说的话跟他说的一样，在林言听起来都是刺耳的。要不是林言一直没回他，萧然也不会跟唐清说。

　　　　时间一点点过去，寒冷的风也变得更冷了，萧然把手放进口袋，也把帽子戴好，护住早已经麻木的耳朵和脸颊。

　　　　“别傻站着了，去吃点东西，然后开一间房好好睡一晚，明天赶紧回家。”唐清心里叹了一口气，对林言的做法充满了不忿，她怎么能不闻不问，萧然做得还不够吗？为何藕断丝连，总是让深爱的人受伤。

　　　　“我要上车了，手机快没电了，等下还得打电话。”唐清补充道，她知道，她不这样，萧然是不会安心的去吃东西，找房子住。

　　　　“嗯，你忙吧！”

　　　　挂了电话，萧然拖着行李箱在街道来来回回的走，没有食欲，直到手冻得麻木了，看着时间已经指向了夜晚的十一点过，萧然才自嘲的走进了他和林言第一次住的旅店。开了一间单人间，一百多块钱，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卫生间，一台电视，一个床头柜。

　　　　什么都是单个的。

　　　　又给林言发了几条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萧然大笑，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为了能辞职，他说他身体受不了，为了能赶上这一天，他甚至拒绝了室友的同行。为了这一天，他还瞒着周鹏不让他知道。

　　　　送他他上车的是周鹏，问他到哪了的也是周鹏，最后要他好好对林言的也是周鹏。可，这一路的不辞辛苦，就只是换来在这里傻傻的等，然后灰溜溜的回家吗？

　　　　“林言在寝室吗？”萧然看着林言的寝室群，然后问了杨婷婷。

　　　　“没啊，她今天下午就回去了，你不知道吗？”杨婷婷很是诧异。

　　　　“哦！直到的，我在督匀。”

　　　　“你来你竟然不提前跟她说，她回家了结果你在这？”杨婷婷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吵架了？”

　　　　“嗯！她说我来就分手，不来就不分。可我知道她的脾气。”萧然躺在床上回复着。

　　　　“哈！你知道她的脾气？不然，我们都搞不懂她的脾气。她说那来就分，那你现在来了，就是不听她的，想跟她分手，你还懂她？”

　　　　在萧然看来，杨婷婷很是鄙视的意味。只是，他不来，这份林言心不在他这里的感情，还有用吗？

　　　　“我告诉你一首歌，你去听听，能让你放下。”

　　　　杨婷婷告诉萧然歌名，萧然知道，这是一首关于前任的歌，他发了一句谢谢，然后退了群。他不动林言吗？是的，越来越看不懂林言在想什么了。

　　　　一边的杨婷婷看着萧然退了群，有些面面相觑，看了林言一眼，挠了挠头，这坏人由她来当了。虽然和萧然没说过几句话，但印象还是不错的。那时候的她很是羡慕林言，每天在寝室里都能听到他们谈话，她男朋友就很少这样。

　　　　“我从来不担心我男朋友变心，我只怕我自己变心。”这一句话，似乎还回荡在耳边。只是，是应了景吗？

　　　　林言躺在床上，她知道萧然来了，　她知道不去见他，他会很伤心。她也知道萧然此刻一定很累，只是她还是没去见他。看到萧然退了群，林言想，萧然一定死心了吧！

　　　　他不是不会疼，那一颗伤透了的心，会碎的。

　　　　“不要再给我打预防针了，你说的我都懂，比你还懂。伤透了，我会走，不会再纠缠你，不用你赶。”耳边似乎也回荡着萧然曾经跟她说的话，那么，这一刻是死心了吧！

　　　　这个群是她拉萧然进来的，要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