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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时光深几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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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忆他的，他之所以把东西寄给她，何尝不是为了和好，她的东西，他又怎么舍得扔掉。
连那一个水瓶，他都留到现在。萧然看着桌子上放了一个星期还没打开的纯净水，苦笑一声，继续埋头。
那么，既然不能为食量，那化悲愤为力量吧！为了下次见面，不再有难言之隐。
她不懂挽留，即便是挽留也小心翼翼，那么他等，他可以去偷偷的看她，却不能频繁的找她。
……
“感觉我当时挺傻的，傻得冒泡，没有一点浪漫情怀，我可以去你城市打工的，为何却偏偏跑得更远。”
“我想，大抵是我不愿意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模样。”
暮光微倾，便已过六月，那条名叫光阴的小河渐渐远去，没能把牵挂的人带回身边，反而更加遥远了。就如这世间的相遇总是美好的，可也往往需要时间来沉淀。
六月底的那几天，萧然的学校放假了，而林言还有十几天。萧然没有回家，而是跑出去打暑假工。
林言知道，通往两地的车费，住宿，吃饭都是钱，他来就势必要付出，所以她尽管想要他来陪她，也尽数默然。
那段时光，是难熬的，亦是可贵的。林言盼他休假，可一周也只有一天。平时又不好打扰，偶尔趁吃饭时间多聊两句也怕萧然不能休息。
只是那个男孩，那么累，却要照顾她的情绪，一样的陪她熬夜，不肯浪费一点时间来休息。
林言有一次从周鹏那里知道，他连洗衣服的时候都把手机放在能看到的地方，每回她一句，他就要不停的把手擦干。
往往衣服还没洗完，穿着的衣服却湿了。
而她，不理解，甚至跟她闹，因为他不能陪她。
在家就意味着空闲时间多，而时间多就意味着会无聊。她找他，他从来不会说在忙，林言不知道就是这短短的几句话，他又是怎么从上班时间挤出来回她的。
“还记得你和别的男生合唱了一首歌，我很嫉妒，却又奈何五音不全，每天发疯的小声哼着歌曲，只为和你也有这样一首歌，能在我不能陪着你的时候，陪你。”
回忆是带笑还是伤感的？林言突然不能分辨，现实的世界还停留在四月，并没有过去多久，而她，像是失去他很久了。
林言终于明白了室友是拿来干什么的，周鹏的存在，让她知道萧然每天都做了些什么，今天和旁边的女孩说了几句话？又想她没。
“等等风景等等来时的仓促，旧时相识今生顾。款款烟雨款款乱红千秋，只与你朝朝暮暮，未知又何妨……浪迹的风，是你给的承诺……如果回忆无伤，就握紧我，等风吹来。”
声音很小，传不出几米远，也不好听，带着一贯的低沉，只是却是他唱的。
在厕所。
很好笑吧！为了给她唱歌，都跑到厕所里去了。林言甚至于能想象萧然出来被调侃后，红着脸的样子。
后来萧然也给林言唱过很多次，只是这次却是林言记得最清楚，也觉得最好听的。
他一向是行动派，不光能为了她跑，文笔还犀利。却抵不住她的漠然。
轻轻地，轻轻地，痴痴的念旧着，梦见了，被遗忘的。
林言拿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听，又轻轻的哼着，这是他没唱完的，亦是他想跟她合唱的。歌是林言发给他的，风景旧曾谙。
他总是爱吃醋，只要跟她有关的，他都会记在心里。往大的方面说是小气，往小的方面却是——在乎。
所以，他是酸的。
只是他们终究没能合唱，朝朝暮暮谁想？口中的未知又何妨，信念坚定。却是，谁又是被谁遗忘了？
“歌没唱成，你却问我出生年月，那么仔细，我当时就想，你这是在给我们配生辰八字？”
“是不是因为你弟带了个女朋友回来，你父母也在帮他们看，所以，你也在看。”
“我五月二十的，我爱你，看，都注定了，肯定是最配的，金牛和摩羯也是。”
“你却说，八字还没一撇呢，才没有看，也不会看。”
“言言，还看呢，你都看一整天了，我们去跑步好不好，陪我散心。”杨婷婷一脸担忧的看着林言，又是周末了。
可这一周，林言抓着本子不放，连睡觉都抱着。
她们不想林言这样，不管是重新拿起还是一如既往的放下，她们都支持。毕竟对于萧然来说，林言在她们眼中更亲密。
大学四年早已经过半，萧然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个过客。
当然，除了唐清。
抬头，却是一片昏暗，原来又过去了这么久。林言看着这薄薄的几十页纸，已然过半。
他们的故事还有多长？走完呢？又该如何？以其说是萧然在回忆，更多的却是她，只是他记性真的很好，总能记住最能勾起她记忆的话。
只是，她啊！
“哎，你说怎样才算喜欢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什么？”
“你今天干嘛了？做实验？怎么样，难不难。”
那时候，林言总是对萧然好奇，不停的追问萧然一天干了些什么，要他说给她听。
萧然很有耐心，总是不厌其烦。
“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我觉得喜欢一个人首先是要有好感吧！像好奇他的一切，有说不完的话想跟他说。”
当时林言想都没想，说，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那时，是十一月份，他们才认识一个月。
“好。”
skbshge
第十八章 如果情缘是一杯酒（）
如果情缘是一杯酒，你会坠入谁的梦中？
体育场坐落在正门的左手边，从外面的车路上看到的却是一个四层拱形，像一个甲壳虫，整体呈蓝色。可惜现在是晚上，看不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样子。
体育场上稀疏的人群在跑动，或慢或快，也有倒退着走的。
更多的人却是在草坪里坐着，三三两两，一眼看去，都是情侣。偶尔传来的打闹声十分引人注目。
此刻，跑道上有四人并排着小跑，听沉重的呼吸声已然快到极限，昏黄的路灯并不能看得完全，却是吸引了一众男生的目光。
师范学院里女生较多，其单身的却男生更多，往往女生都是名花有主，还不在身边。
“行了，行了，休息会，跑不动了。”杨婷婷摆着手，直接往草坪里一坐，就不起来了。
四人自然就是杨婷婷她们，其实她们也常来跑，只是四人一起就少见，学校里也有这样的任务，鼓励学生锻炼。
四月的夜晚还是有点冷，偶尔会有一阵风，让人禁不住一哆嗦。夜幕点缀着点点星河，一眨一眨的，林言就这么躺着。
她和萧然唯一一次也是像这样，静静地躺着，只是她不愿意去回想，那段有他的日子。
他们之间总是她反悔，那个男孩每一次竭尽全力的计划着未来。可是，没几天，林言又开始害怕，她怕时间，他是要比她早出来两年的，她知道那个男孩一旦认真就认死理。她怕他们以后不在一起会耽搁他。
他们的家也隔得那么远，远嫁是每一个父母都在担心的问题，而她，又该怎么办。
两年啊！他曾经说正好这段时间可以先出去工作，那样等她出来就不会还一无所有。
娶她，又怎么会让她吃苦。
“言言，累了就放下吧！这样的感情会很苦。”杨婷婷坐在林言身边喃喃自语。
林言懂，每一次吵架最厉害的不是她，杨婷婷吵架会很凶，只是当时说的狠话又会在几天后变成了温柔的妥协，她们五年了，怎么能轻易放下。
而，唐清呢，她们吵架又是他男朋友更新着各种自嘲的话语，说不清是谁挽留谁，可最终，还是没能分开。
她呢？吵架了会沉默，会故意说伤的话语，也会杳无音信。
萧然不曾有过抱怨，他每一次的低声下气不是为爱卑微，而是太爱了。这一场爱情是她闯入他的生活，却又是她固执的要走。
曾经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容她的小脾气，每一次都是他先低头，林言还记得每次他们和好之后。他都会以一种很无奈的口吻问她，下一次可不可以换你低一次头。
这么久了，他没再给她打电话，发信息，是次数多了之后厌倦了吗？
也对，她都不找他，还要求别人做什么。
萧然的表情林言都记在脑海里，只是她任性的，固执的等着。
……
“来一箱啤酒。”
天冷了，烧烤升温，啤酒又冰冻自己，大概就是最好的透心剂。
热了眼泪就被蒸发，冷就就冰冻起来，思念的苦楚何必让他人知道。
“行了，不准喝了。”陆言希抢过林言的杯子，夹了一块鸡翅放在林言的碗里。
看着林言这样，他宁愿不要她请他吃这顿饭，尽管是他惦记了很久的。
接到林言的电话，说请他吃饭，陆言希高兴得立马扔下了游戏，不顾江湖海一脸幽怨的眼神。
“给我喝，你不是一直记挂着那一顿饭吗？现在吃个够。”林言伏在桌子上，嚷嚷着去拿酒瓶。
“言言，不要这样。”杨婷婷拉着林言，不让她喝了。
杨婷婷又怎么不知道林言平时都不喝酒的，啤酒也都只是一两杯就醉。唐清和李佳没来，她本也不该掺和进来，只是看林言情绪又不对，不放心她一个人。
“想喝尽管喝，喝死为止，我不奉陪了。”陆言希愤怒的把酒瓶摔在地上，引得周围的人一阵侧目。
看着林言这样，他知道他本不该生气，冲她发脾气，只是，为何她总看不到身边陪伴的他。
从答应做朋友的那一刻起，这一场她所期待的恋爱失望了，可，为何林言还是看不到他。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
“麻烦你送她回去。”
“你也吼我，只有他不吼我。”林言沙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陆言希握紧拳头，为了他，你就这么糟蹋自己，曾经那个红着脸的女孩，去哪了？
难道，所有的爱情都要建立在痛苦上才这么刻骨铭心吗？
他不再转身，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只有他不吼我。”细细的声音回荡在夜空。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被一只大手轻轻地拍着，像揉小猫咪一样，轻易的把林言的头发弄得一团糟。林言抬起头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男孩，熟悉的眉眼，只是少了一抹笑容，脑海里的记忆像潮水一样呼啸而来，淹没了一切。
“嘿嘿，你不吼我。”
“阿言啊！我也吼过你的。”萧然把手挪开，看见她笑真好。
曾经的他总是会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看着在阳光下的女孩。她有着小虎牙，白皙的额头，稀疏的刘海挡不住总是让它跑了出来，她的侧脸会笑，无论从什么方向看过去都像是在抿着嘴羞涩的笑，那是什么时候了？为何这么遥远。
一边的杨婷婷张了张嘴，不知道萧然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一直都在。
“麻烦你了，送她回去。”
萧然起身，坐在座位上，夹起那块鸡翅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曾经他也和她吃过烧烤，只不过鸡翅他一块都没吃。现在，他想吃了。
可，也失去她了。
“曾经你说你会，跨出九十九步，只希望，在你伸出双手的时候，我会勇敢的把手交给你，踏出那一步。现在，这个誓言还算吗？”
林言歪着小脑袋看着萧然，小脸晕成了一朵红玫瑰，眼睛水汪汪的，娇艳欲滴，吐字倒是一如既往的清晰。
“萧然，你把我的鸡翅吃了，你要对我负责，嘿嘿。”
“你醉了。”
杨婷婷在一边瞪大眼睛，这狗粮也来得太猝不及防了。
……
陆言希走到一半，又急忙往回走，刚才他是冲昏了头，她那样子明显是醉了，他只是不愿意看到她不开心。
他还没累，还没看到她幸福，她怎么就先失望了。
你说你想看他眼里的世界，却不知道我的世界只有你。
“来了，坐下来一起。”
陆言希看着这个坐在桌子旁的男人，这么问，他是料定自己会来，林言不在这里，肯定是回去了。
他有些不理解，萧然竟然没送她回去？还有心情在这吃东西。
“你怎么在这。”
“吃东西，不吃浪费了，我早就饿了。”
陆言希看着萧然心安理得的吃着林言盘子里的鸡翅，他夹给她的。现在，只剩下骨头了，只是旁边又多了一盘。
“抽烟吗？”陆言希也坐了下来，把烟盒往萧然怀里一扔，就径直给自己点了一根。
“挺大方的。”
萧然看着烟盒，没动作，却笑着说道。
“没火？”陆言希看着萧然。
“不会。”萧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很开心，拿起啤酒就狠狠地灌了一口。
“她不喜欢抽烟的男生，不许我抽。”
谁都不知道，在萧然眼里，林言说得最动听的情话，却是这一句。
不许抽烟，不然pass掉。
陆言希看着萧然，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林言的一句话他都能记住这么久，为何，他们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烟不抽，酒能喝？”
“适量。”
“哦！”
“如果情缘是一杯酒？你会坠入谁的梦中？”
“啊？”陆言希不明所以。
“她问我的。”萧然把烟扔回给陆言希，看了一眼陆言希一眼，已经熄灭的烟头正躺在桌子上，果然他是喜欢她的。
“那你怎么说的。”
“如果情缘是一杯酒，我不会坠入谁的梦里，我只要你在我梦里，那样，我才不怕失去你。”
“够煽情，不过你不能对着我说，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终于知道了，她喜欢你这样浪漫的。”陆言希笑了。
“不不不，她最不喜欢煽情了，他只喜欢实在的，呵呵！”
“我一直都挺嫉妒你的，因为她的心在你那。”
陆言希也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指着胸口说道。
“我也嫉妒，嫉妒你们这里的所有人，因为你们眼里能看到的，我却看不到的。”
陆言希一愣，笑得更开心了，这是嫉妒他在林言身边？嫉妒他随时能看到林言？比起他说的，这个倒是实在，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去他娘的，明明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才是他的优势。
“有意思！”陆言希觉得萧然挺可爱的。
“走了，明儿还有事，得赶回去。”
“走吧，走吧。”陆言希莫名的心情好了许多，突然站起身吼道，“你还没结账。”
“她答应请你吃一顿饭，做到了，你上次说给接我风洗尘，还没做到。”萧然头也不回，声音却是传了过来。
“靠，你一点都不可爱，斤斤计较。”陆言希骂骂咧咧的，不过还是去结账。
异地恋的我们看不到对方，听不到对方的语气，连一句话都要仔细揣摩，我笑了你不知道，你哭了，我也不知道。
还是你看不到我们未来的希望，不想再不是单身，却过着单身的日子。
所以，如果情缘是一杯酒，我宁愿开怀畅饮，不为坠入谁的梦里，只为能与你一起再踏遍那我们相识的足迹，在那百子桥兜兜转转的日子里，回首我们曾欢笑的过往。
人生寂寞凭谁意，潺潺流水，奏相思一曲以慰风尘。
还记得，谁记得，终于不记得。
skbshge
第十九章 我好像梦到他了（）
如果有人问林言，萧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林言想，她大概是答不出来，因为这是她的秘密。
回到寝室的杨婷婷招呼唐清和李佳，费力的把林言扔回床上，对着唐清和李佳就一阵诉苦，说她今天也没招谁惹谁啊，东西没吃上，怎么就吃了一把狗粮，噎死她了。
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李佳也佩服两人的脑洞，大叫这狗粮撒得太及时了。
“那他没答应？也没走？”唐清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就叫我把言言送回来，他在那坐着吃东西，我嘞个去，简直是腻歪够了。”
杨婷婷一脸的嫌弃，爬上床就和她男朋友开视频，只是那碎碎念一直回荡在寝室。
唐清无言，也搞不懂萧然是什么意思，还有，来学校了也没找林言，难道又是像上次一样呆呆的坐着？还是想通了，再来看她一眼。
这一夜，注定有很多人无眠。
林言却做了一个好梦，梦到她回家了，她的父母在家做了她最喜欢吃的红烧茄子，还有玉米粥。弟弟妹妹也在，总是跟她抢。
还有，她梦到了父母说，只要他对你好，你也喜欢，我们不反对。
还有，梦到他来了，还是带着笑，还是喜欢摸她的头，把玩着她的头发。
还有最重要一点，他竟然敢抢她的鸡翅吃，还说她醉了。
天灰蒙蒙的，落起了下雨。这座南方的小城又下雨了，树木掩映之间，倒映着山水青郭。
“嘶！头好痛。”
林言皱着眉头，蓬头垢面的坐在床上，看了一眼窗外，满眼的灰色调，她最不喜欢下雨了。
“几点了？”
正在下面坐着玩游戏的杨婷婷抬起头，没好气的道：“还早还早，才九点十五，还能睡会儿。”
周一的课程比较松，早上就一节课，十点才上课。
“头还痛不？”唐清道。
“嗯！”
“要不要请假，我帮你。”
林言看着唐清，露出一个笑容，“没事，过会儿就好了，等我一起。”
唐清一愣，看着林言，多久了，自从和萧然在一起后，林言就很少跟她这么亲密了。
这次跟萧然分手，唐清更是不敢去说什么，看着他们伤心，难过，唐清一直在自责。
要不是她，他们也不会这么难过。所幸，今天，不一样了。
杨婷婷头也不抬，继续奋斗。
敲了敲脑袋，昨晚的事情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闪过，好像她请陆言希吃烧烤，不过好像他生气了，后来林言好像看到萧然了，好乱。
“我好像梦到他了。”林言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太真实了。
“嗯，听到了，一直在说糊涂话。”杨婷婷抬起头，放下手机，里面的游戏正好结束。
唐清暗自叹息，姑娘，不是你梦到他了，而是他又来了，在你不知道的时间段，在你不知道的时间点，也是，在你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时候。
“曾经你说你会跨出九十九步，只希望，在你伸出双手的时候，我会勇敢的把手交给你，踏出那一步。现在，这个誓言还算吗？”
“萧然，你把我的鸡翅吃了，你要对我负责，嘿嘿。”
“你醉了。”
杨婷婷手舞足蹈，一人饰演两个角色，演得声情并茂，活灵活现，惹得唐清和李佳哈哈大笑。昨天杨婷婷也没这么具体的表演给她们看。
林言脸一红，怎么感觉杨婷婷亲身经历过一样，还是她太想他了。那句话是曾经在他们闹矛盾的时候，萧然说的。
我的城市又下雨了，你呢？
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一共来我学校五次，却每次都下雨。你说你不是雨神萧敬腾，怎么每次来都下雨，是不是想证明那句“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躲过的屋檐。”
我总说你自恋。
抱着大狗狗亲了一口，林言跳下床，刚才的一幕，却被眼尖的李佳看到了，脸上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林言莫名的有些开心。
不知道是因为昨天梦到他了，还是因为梦到父母说的话。
那么久的感情，怎么能说放就放，她只是怕以后走不到一起，会伤到他，毕竟他那么傻。
午饭过后，雨渐渐停了，看着桌子上的笔记本，林言发现她不想再打开了，她想去看看萧然是怎么回忆她的。
曾经的萧然说，他只在悲伤的时候写信给她，那么久了，肯定写了好多吧！只是也在里面吗？
再看一页，要是很悲，那就不看了。林言这样对自己说。
“我一次次的挽留，你答应了，又为何要走。”
林言笑容一僵，似乎忘了，伤他最深的人是她，而他现在肯定是死心了吧！不然为何这么久了，都不找她了。
急匆匆的拿出手机，林言才发现，他的手机号码在黑名单，消息是屏蔽的。林言不知道他打电话给她没，似乎听到那永远的“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又是怎样的感受。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
是夜，繁星点点。
陆言希独自站在阳台上，嘴边的星火在黑夜中明灭不定，浓烈的黑夜包裹着他，让寂寞无处可逃。
他终究做不到像那个男人一样，记牢她的每一句话，就如同这烟，他戒不掉。
今天他又见到她了，脑海里那个女孩张开双手仰着头的样子是那么可爱，可是那条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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