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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的秘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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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叶片处于将亡未亡之际,勉勉强强抱着枝头汲取些养分,却不想忽有外力而至,断了最后一丝生机,如今它们也只得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叶片凋零这类微不足道的小事,本就发不出一丁点声响。

    “对这个世界而言,我就是那道风,吹的猛些便吹『乱』天道法则,这也是为何末等世界无妖无魔,一旦妖魔作祟又无外力护着,这片叶子便不再能寻到。” 身为鬼仙,齐容轩不能动凡人,也不可随意使用术法,便是与百通神对上,也须以自身之力维持天道。

    “百通神也知晓这一点,所以它并未真正动过手,仅是以心魔诱导凡人,唆使他们去作恶。”

    这妖物存着在末等世界作威作福的心思,并非是要毁了这里。

    未至齐国之前,薛怀南本以为不过来是与妖魔痛痛快快打上一架,待解决这作『乱』小妖,便能将他们在人间捅的篓子补上。可陵墓间齐容轩一番解释,又让他知晓这件事情与朝政关联密切,如今看到齐容轩在天道下束手束脚,这件事情更如白面落灰,黑的白的搅和在一起,让老将军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念大魏,便自始自终保持本心,将自己当作凡人,修行仅是为了获取更多功德,圆球说的那些将军也未放在心上,忽然面对这些三千世界大道说,薛怀南一时只如雾里观花,不清不楚。

    齐容轩是何等精明?往薛老将军面上一瞧,这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不用掐算也能知道个大概。

    “你若不明白这些,日后也难去上等世界。要知越往上走修行者越多,只不过缺了地府这份机缘,他们要成大道,需靠自己寻到由叶子去往根的路。” 历江华与他说起薛怀南时,二人皆是对于老将军这份执念无可奈何。

    心『性』坚韧,认准一个事情就从未有后悔之时,老将军如一头蛮牛,朝着他心里头那个地方前行,即便一路上撞得个头破血流,也要回到那片故土,只因那片江山上留有遗憾。

    如薛老将军这般,既清明,却又易入执。

    “这还是让我听到云里雾里。我不明白这天道既是脉络,为何它能找你麻烦,却又连一道雷也劈不上百通神?” 薛怀南见齐容轩将自己比作疾风,但他却是看见这叶子逮着风往死里揍。

    九十九道天雷,世仇也不过如此。

    “个中缘故有些复杂,大致说起来要分两点。” 齐容轩此时倒真有教导徒弟之感,但想想薛老将军那『性』子,这想法他也就放在心里转转,不论从哪一方面而言,薛怀南这样的徒弟他皆受不起。

    “其一是因那百通神本体为上界妖魔。” 齐容轩伸出一根指头在老将军眼前晃悠,“末等天道仅能束缚凡人,上界小妖即便只剩一缕邪气,此方天道也奈何不得他。”

    实际上,天道也曾惩戒过百通圣教内与邪魔为伍之人,但它既动不了妖魔本体,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妖物信徒遍布天下。

    劈完一个掌权的,后头又跟着一堆人想往上爬,权势之下,天道惩戒又算什么?再则那百通神能将阴阳说到颠倒,黑白说至混淆,也能将雷罚曲解为他意,传至天下。

    末等天道做的也憋屈,它罚多少,百通神就忽悠更多凡人与它对着干,即便天上一道雷将当今王上炸成烟灰,那妖物也能立刻找人将位置顶上。

    “其二,它与我本出同源,皆源自地府法规,按人间说法则是此间天道与我算同僚。”看着薛怀南似乎明白了些,齐容轩又伸出第二根手指,先前雷劈齐轩王,是因凡人受制于天道,如今劈齐容轩,则是算准了齐容轩念着地府规矩,不敢还手。

    “而那百通神则生于阳规,这天道本就势弱,如此一来对上百通神更无办法。”

    3028听着齐容轩与薛怀南解释这最浅薄的东西,一时只觉自个回到了黄泉炼器阁,它任职任的晚,千百年间在阁内听着教导仙人为新器灵们讲述同一份道理,便是圆球再心系大道,也不免昏昏欲睡。

    况且齐容轩这树的比喻,着实让它难受,闭上眼全是在天道后花园受罚时的场景,真是想想就让球绝望。

    但当阳规这二字钻进圆球脑子里,小东西瞬间又精神起来。

    “那百通神这事该归天庭管!成天在别个法则里参一脚,几千年里又是放云又是下雨,正事到不见他们干。” 土生土长的地府球对此表示义愤填膺。

    天道法则一分为二,天庭为阳,地府为阴,阴阳法则本相依相存,但正如齐容轩所言,如今两处已分别张成为不同的参天大树,法则虽需相持恒,但天上地下那两处人则皆认为自个能掌真正大道,先前还因此大战过一场,只可惜最终还是未争出个结果。

    这也是为何如今天庭与地府老死不相往来,只互相在对方所掌管的世界中使绊子,个中渊源要论下来,那梁子或许得从万年前的阴阳论道说起。

    如今地府人士大多与圆球一般,天道二规能认,天上那群人……

    不好意思,大家不熟。

    “天庭与地府这旧情牵扯太多,如今说与你家将军听,怕是又让他一头雾水。” 薛怀南刚『摸』清修行门道,对于天庭与地府的印象怕是依旧停留在那些民间故事中,如今一法器与一鬼仙说起这事,齐容轩又见薛老将军眼神放空,明显是未将这些听到心里去。

    恰好这时,小和尚领着主持朝他们这处行来。

    “若是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回地府来找我便是。” 齐容轩就此将话题打住。

    眼下,如何将百通神这事圆满解决,才是需要他来头疼的问题。薛老将军虽骁勇善战,但肠子到底是太直了些,对上国与教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实属难为他。

    其实若换一地府人士来处理百通神,也不会有齐鬼仙这般顾虑。这正如薛怀南所在的佳人部,只要怨气能消便好,用什么法子上头也不会太过在意,只是捅出的篓子需自个来承担。

    三千世界,何止三千。

    万物轮回,枯叶凋零,于仙人眼中再正常不过,他们讲究将事情回归本源后,变为功德簿上一份份功过来算,末等世界这份功德,也许仅对薛怀南这类初涉修行者有些吸引力。

    然而于齐容轩而言,齐国这片叶子是他的来处,无论如何也得将生前那份太平保下,即便那座都城终有消亡的一天,龙椅上坐着的或许又会换作他国人,但这份盛世也需由人来终结。

    毁于妖魔,他不允。

    “修行那些我不懂,但你心里担忧着什么我却能看得出来。” 薛怀南拍上齐容轩肩头,曾经直面老将军铁掌的圆球见此场景,真是心中一阵颤抖。

    “这地方对你而言应是极重要的,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齐容轩这位鬼仙究竟是何『性』子,薛老将军或许不能完完全全说个透彻,但他却懂得一个道理。

    每人心中皆藏着一个大魏,那是来处。

    大千世界,万般风光,薛怀南清楚无论他将要见识多少盛世,最美的那片江山永远只有一片。

    他既懂这份执着,便无论如何也要护着齐容轩的大魏。

    护着这片他也曾挥洒过热血的地方。

霸主再临 04() 
,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小徒弟寻来时; 慧觉正替丫丫掖好被子,晚上见这小姑娘睡得不踏实; 老和尚便守在一旁; 坐在床沿上说起几个故事; 他许久未哄过孩子,也不知道脑子里记得的那些东西; 小姑娘是否爱听。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许是白天哭得累了,又或者是老和尚念经式的语调令她心安,即便慧觉说的那些陈年趣事皆落了灰,丫丫听在耳里,那自清晨响至午夜的啜泣也渐渐平息。

    当小姑娘沉沉睡去时,明月与老和尚皆是松了一口气; 天上一轮瑶魄将清冷藏下几分,那点溜入房中的月光轻柔且绵长; 溶溶月『色』似罗衾笼着屋子,织成一副幔帐,将忧愁挡在外头,护着长夜里难得的安详。

    昭远推门进屋时,脚步也放轻几分。

    慧觉瞧见他这小徒弟夜半来寻; 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若在屋内商谈怕是要扰人清梦,老和尚当下摆手示意; 又指了指外头; 引着昭远往院内走。

    “师父。” 昭远唤了一声; 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开口,踌躇一番后倒是将解释都给压在心头,小小少年索『性』直接将那枚玉扣递予老和尚,静待其反应。

    他年纪尚小,对于暗庄之事虽有所了解,可未活在那个年代,便也不知慧觉所想。

    玉扣静静躺在昭远掌心,小小一枚圆扣不过两指节大小,衬着月『色』,映在老和尚眼中,却比冰轮更亮几分。

    齐王暗庄,暗护齐王。

    慧觉未能想到如今还有一天能够再见此物。

    “阿弥陀佛。” 良久,慧觉低头诵出一声圣号。

    自后山行至前厅,需穿过一条石子路,树影婆娑,和着微风摇曳于脚下,老和尚缀在昭远后头,一老一小踩过脚下碎石,踏过混着泥与碎叶的小路。

    慧觉将万千思绪关在脑子里,任由一双脚向前走着,这条路他走过几十年,闭上眼也知尽头在哪,今夜再踏上时,却又觉得前头那片地雾茫茫的,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不知里头有什么等着他,也不知自个还能做些什么。

    一如几十年前般,他以为自己要刀口『舔』血一辈子,却接了任命削去青丝,褪去俗世苦忧,做了庙中僧人。待齐轩王驾鹤西去,慧觉又认为这和尚或许要当上一辈子,直至他身披袈裟入了土,西天上或许还能有他一袭位置。

    他没有觉得做和尚有什么不好,也未觉得归顺于暗庄又有何不妙,若非靠着当年习来的一身本事,现下老他骨头一把,又如何与歹人周旋,护下这些孩子?

    慧觉只是未料到,便是他佛前苦修几十年,到头来也未曾参透造化二字。

    人这辈子,不走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晓后头还会发生些什么。老和尚到了门前,却未进去,他站在院内隔着一道半开的门,视线与里头那位青年撞了个正着。

    前厅内,齐容轩在打量慧觉,老和尚也将这一男一女两名来客细细观详。

    “全禄。” 青年忽地念出二字。

    这一声,叫的清晰,听在慧觉耳内却又似自天边而来,越过茫茫云层,带着湿意与『露』气钻入老和尚耳内,朦胧间刺得他一个激灵。

    天下福事何其多,无外功名利禄全。

    是了,发丝未断之前,他确实用这名字活了十几个年头。

    全禄这人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好在老天多余物件虽一样未给,却为他留下个聪明脑子,又给了副灵活身子,他靠着这份聪明劲学会妙医玄毒,又仗着身手轻巧习得暗杀之法,年纪轻轻已在暗庄本部有着无量前途,虽见不得光,却也算应了名中二字。

    可圣德寺主持偏偏挑中他做弟子。

    他那师父原本也效命于暗庄本部,却被上头一纸文书调至国寺,穿起僧衣念起经,敲着木鱼撞着钟,暮鼓晨钟之下活了大半辈子,全禄曾见过主持一次,但也仅是匆匆一个照面,却是不想临到交接之际,竟是向上头请示将他这不通佛理的人接入寺中。

    “做和尚,可还好?” 门内,齐容轩问他。

    既顶着全禄这个名,与红尘俗世便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本无心入佛门,偏偏上头命令违抗不得。

    入寺头几个月年,确实过的不太顺。

    “很好。”听见这个问题,老和尚含笑合掌,那双曾经染血的手已浸满檀香,他不知这话是对着齐容轩说,还是对着已故去的师父说,又或者是将这个答案说与自个听。

    “做慧觉,很好。”

    年轻时慧觉不懂为何师父挑中自己,但庙中岁月确实让他静下一颗飘『荡』的心,他无家无根,无依无靠,天下虽大却寻不到一个来处,守在一个地方吃着皇粮,日子过得虽算好,心里那片地仍有些空『荡』。

    如今以佛为父,以庙为家,很好。

    圣德寺原为国寺,齐轩王仙去后逐渐走向没落,诺大一暗庄,因上头那位新王圣心难测,也由内崩析瓦解,彼时慧觉刚接任主持一职不久,瞧着那树倒猢狲散,心里头却是想着若他仍是暗庄本部一员,在这栖息的地界没了后,他这只无源鸟又能飞往何处。

    暗庄虽散,里头那些人若是愿随了新王招安,便去了百通教任起职;若不从,运气好些还能逍遥田间,运气差的那些因知晓太多辛密,早已被咔嚓处决。

    他运气称得上好,却又不好。

    慧觉因早早接手国寺事宜,早已不问暗庄本部那些事,圣德寺虽与暗庄为一体,大多数时候仅是为了巩固民心,确保庙中僧人心无二意,如此一来他虽未因牵扯太多而与齐轩王一同上路,但也随着百通教兴起,而不得不瞧着圣德寺逐渐落魄。

    “庙中僧人呢?” 齐容轩虽知晓个中缘由,却仍是要问上一番,他若不闻不问,慧觉也难以与他交心,二人目标一致,便莫要一开始生了嫌隙才好。

    慧觉走入屋内,寻了个位置座下。

    “遣了。” 他到底上了年纪,身子骨不如从前那般硬朗,若是能歇息一会,便不愿多站上一时。

    “百通教欺人太甚,贫僧一人在山头待着就好。” 慧觉倒也实诚,活了这么写岁数,是敌是友,他总能瞧出个端倪,若非如此也无法守着自个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眼前这青年既无心害他,如实回答又有何不可?

    况且,这人又携玉扣而来。

    慧觉说的是那数十年前的事了。

    那时山上缺粮少食,底下人碍着百通教名头不敢往上送,存着『逼』死一干秃驴的心,慧觉总不能让山上所有僧人陪着他一同吃糠咽菜,靠着后山长着的那丁点食粮过活,于是便将庙中老少皆送出圣德寺,好歹能在外头混上一口饱饭吃。

    他这一待,就是几十载寒暑。

    曾经也有些上了年纪的僧人不愿离开,慧觉也不强求,他那时年纪最轻,便成了超度之人,待老前辈一一故去后,为其在后山添上新坟,后来青灯古佛下仅余他一人诵经之声。

    每逢一段时候总有庙中故人前来,但多数时间里,皆只有慧觉一人独守空山。

    虽孤寂, 却问心无愧。

    仔细想来,若他仍是全禄,待暗庄散后,漂泊于世间寻不得来处,他不愿;与百通妖人为伍,更是可耻。

    如今这般,已是最好的结果。

    “既打算一人守着圣德寺,为何庙中又多起弟子?” 齐容轩说着这话时,眼神打量起昭远。

    小少年不知话头为何转到他身上,一时神经绷紧,他这般小大人总是爱将事情揣在心里,学着老和尚一般面如止水,却到底是年纪太小,无法真正将所思所想藏得严实。

    齐容轩知道,他在紧张。

    慧觉不知眼前这位青年用意为何,一时也有『摸』不清头脑。

    既不知深意,照答便是,藏着掖着倒更费功夫。

    “昭远原本为京中天远将军独子,一家因百通妖人迫害被屠,仅他被老仆所护,那老仆以其孙代主避开百通教耳目。” 说起旧事,慧觉心有不忍,“而他们主仆二人则是逃至山中,正巧碰见贫僧。”

    再看那立在一旁的小少年,听及灭门之仇面上也未动怒,薛怀南听及将军二字望向昭远,天远称号若是世袭,那这位少年祖上还与他有些渊源,他为齐国征战那会,军中便有一位天远将军。

    这一眼便自那双眸子中看见了火,可这火虽烧在心里,却未燃在面上,薛怀南心下对这位将军独子更是欣赏几分。

    仇,能使人疯癫,也能使人沉着。

    心『性』坚毅者,属于后者。

    “你恨百通教。” 薛怀南走到昭远跟前,俯下身,将那位小少年的眼神看得再清楚一些,“可有想过报仇?”

    前有齐容轩一番话意味深长,后有慧觉提及他所负家仇,昭远一时思绪万千,未能留意屋内状况。那位劲装女子靠近时,他并未察觉,忽地听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僧人不禁往后倒退几步,直至离了薛怀南三尺远,仍心有余悸。

    他自幼耳濡目染,随着父亲一同习武,被慧觉收留,长居圣德寺后修行仍未落下,倒是在昔年暗庄之人的指导下更进一步。

    再兼昭远被一番遭遇『逼』出个谨慎心思,即便分神也该留意到有人靠近。

    然而此时,他竟未发觉。

    昭远打量着这位神秘来客,又想着她所问的那句话,一时不知从何开口,是问她那身功夫?又或是回答那个问题?

    “爱恨贪嗔痴恶欲皆牢笼。” 思来想去,昭远抛出这么个似是而非的回复。

    话刚出口,他瞧见面前女子嗤笑一声。

    “这话太假,且说些真话……” 薛怀南又往前靠近几步。

    “……你想不想找上那群百通妖人,将昔日那些仇统统还给他们?”

    恨?若恨了,那便是有违佛道。

    爱恨贪嗔痴恶欲皆牢笼,可昭远心中清楚,即便他将佛经倒背如流,对着那尊佛像念上一千次,一万次,念到如同刻在心上一般……

    他也逃不出那牢笼。

    “家破人亡,如何不恨?” 眼前这人自打进了屋便未曾开口,昭远瞧她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好似发呆一般,也不知为何会对自己忽然起了兴趣。

    那双眼睛下,一切隐藏皆无从遁形,昭远与薛怀南对视片刻,微微撇过头想让那份不自在淡去些。

    “那我帮你。” 薛怀南忽地笑了,他瞧着小少年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将方才那番话重复一遍。

    “若你恨,你想报仇……“

    “那我来帮你。“

    薛老将军倒是从未料到,昔年在齐国欠下的那份人情,如今还能以这般方式还上。或许真如扶绫波所言,有些事情上天早已注定好。

    齐容轩与慧觉二人先前留意着薛怀南那头的动静,齐容轩倒是才想起当年薛老将军挂帅时,朝中大将因他那时还是女儿身而有所不服,胆子大些的将那心中所想直言不讳,胆子小些的则暗中结成团使下绊子,起初仅有一位天远将军因淮娘才能出众而真心视其为统帅。

    如今兜兜转转,倒是让他俩遇见天远后人,即便是能掐会算,齐容轩也心中也不由感慨万千。

    “你呢?” 借此机会,齐容轩问起眼前这位老和尚,“心中可有恨?”

    厅中摆着一方香炉,此时无风无波,便可见袅袅轻烟直上。

    人心若似檀香,仇便是那阵如风,风一吹那心也就『乱』了。

    想他大半辈子诵经拜佛,求得不正是心静心安?

    “恨。“ 慧觉合目道出一字,他终有负于佛。

    妖人横行,民不聊生,王非贤王,国已不国。

    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便他心静又如何?

    这世道『乱』了……

    “若说我此番前来,是为与你共议灭教之事,你当如何?“ 齐容轩终是将来意表明。

    圣德寺原本暗庄分部,寺内弟子虽有普通僧人,却也有半数弟子为暗庄效命,当年慧觉将庙中老少遣散,却与其中一些暗中保持联系,虽不频繁,但也是一份助力。

    若非如此,也未能将丫丫救下。

    如今,齐容轩需要这份助力。

    “此言当真?” 慧觉所言之时仍紧闭双目。

    “此言当真。” 齐容轩的目的从未变过。

    “灭教灭教,何种程度才算灭?” 虽身居深山,依着那些故人情报,老和尚自是知晓如今百通教根基如何之牢。

    灭教,等同于逆王。

    既携玉扣而来,这青年当真清楚他自个在说些什么?

    “妖道不死,不休;齐王不灭,不休……” 齐容轩闻言一笑,他话音未完,却是将视线转向薛怀南,曾经的齐轩王心中清楚,老将军最能知道接下来那句该如何说。

    “天下不太平,不休。” 薛怀南『摸』上昭远那小脑袋,却是想起第一次在齐国凯旋归来时,他策马游街,沿途所见之景。

    那时的齐国虽还未一统天下,百姓眸子里却是有光的,而那光中映着盛世太平。

    闻言,慧觉陡然睁开眼,似有利刃出鞘,伴着虎啸龙『吟』,唤醒那份几十年藏于佛音檀香间的血『性』。

    “若有所需,宝刀未老。”

    他这把老骨头,终还能有拼搏的一天。

霸主再临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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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那间屋子灯盏未灭; 薛怀南隐隐瞧见个人影映于窗前; 细看下来发现是齐容轩正伏案疾书。谋略之事,下了战场老将军一刻也不愿多想,人各有所长,不论阴谋阳谋; 哪一谋交予齐容轩都更为牢靠。

    思及此,薛怀南也歇了烦扰齐鬼仙的心; 独自一人离开院子,依着圆球指引行至庖厨。他借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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