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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的秘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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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方行舟叹了一口气,若真是藏拙,又何至面对妖族尊者,而毫无反抗之意。

    况且方行舟自认看人极准,除了先前阴沟里翻船了几次,未认清身边挚友竟歹心暗藏,但那也是有同门之情蒙蔽在前,面对外人之时,青玄门大弟子从未有过走眼先例。

    他看得出,薛怀南这人……

    是真的傻。

    变化之术听起来虽玄妙,如修行者而言不过入门之法,山野小妖开了灵智尚能化形,更何况有法器相伴的人?

    “你生前即为将军,兵家阵法可会?各类武学又了解几何?“ 青玄门弟子摇了摇头,可若是真傻,又如何来得这身气势,先前又如何道出布阵之道?

    天下武学派别错综复杂,而归根寻源都是那修习者最初对天地人事心有所感,习武便是一个悟字,这也正是修道根本之所在。

    青玄门先前便有先辈以武入道,习至大乘,若一人能冲锋陷阵,又通晓兵法,必定悟『性』极佳,岂有愚钝之理?

    矛盾,甚是矛盾。

    一通问题劈头盖脸砸下,让薛老将军原本就不大清醒的脑袋更是『迷』糊。

    “等等,等等,你这问的我晕头转向的……” 薛怀南伸出一只手将方行舟往后推了推,挪出个能起身的地儿,又快步走到溪流边以掌为瓢,舀起水泼向脑门。

    他素来与修真之事八字不合,一听这玄门道理就犯困,瞧着那阵法更是头疼,恍惚间竟是不睡了过去,还睡得深沉。

    真是怪事。

    “呼……” 溪水清凉,为提神醒脑好物,看那残余水珠顺着额前碎发滴落,打在鼻梁与前胸,薛老将军才觉得畅快些许。

    “你方才可是问我兵家之事,习得几分?” 薛怀南转头看向青玄门弟子,心里头琢磨着这所问为何,思来想去也『摸』不清这没头没脑的一通,索『性』不管不顾,照实而答。

    “我在世时,无人及我。” 他说。

    并为空话,也非虚言,南至云疆,北至长原,天下之大,天下无一人再担得起镇国公三字。

    黑甲银枪,镇国□□,守这大魏,有他便足矣。

    至少当时薛怀南是这么认为的。

    无人能及呀……

    思及他方才察觉出的那些蹊跷之处,方行舟垂下眼眸。

    “小法器,若一人与天有感,生而便带着能通大道的骨相,且悟『性』也极佳,那你认为又是何缘故能使得他连化形都无法习得?”青玄门大弟子摇了摇头,他对薛怀南了解并不算太多,除却发妻之事那人未有隐瞒,余下皆是含含糊糊。

    来历如何,所遇如何,瞧薛老将军说那些话时的神『色』语态,便知他不愿旁人知晓过多。

    “或者我换个问法……” 方行舟瞧着3028似也一头雾水的模样,便将猜想如实告知,“你家将军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薛将军平日经脉运行顺畅,方才我触碰之时只觉得真元流转晦涩,待到他醒来之时才恢复如初。“ 那一下接触极为短暂,若非真元陡然运行,犹如洪水冲闸,十分突兀,方行舟也不会留意到个中暗藏玄机。

    “不可能,我一直留意着薛老将军的状况,除非……” 3028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它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寒意,提醒着法器事有蹊跷,好似有谁刻意提醒它一般,给予警醒。

    “不知你们可否听过隔天锁?” 青玄门弟子再次一手点上薛怀南大『穴』。

    一朝成仙,凡人登天,一锁相隔,永隔机缘。

    天道择有缘之人参悟,民间虽言人定胜天,而真正逆天者,纵观三千世界,也不过寥寥数人,由此可见,天缘何其重要。通俗点说,便是入了天道的眼后,便可生得了一副好骨相,修行起来自是事半功倍,与常人不同。

    可这天能给骨相,却不能真正给予生者心『性』,若一人得天缘,亦引灾祸,便会有掐算出先机者,视线截取此人得道机缘。

    方行舟所言的隔天锁便是其中一手段,不取人『性』命,却于人大『穴』处设下禁止,若想调动灵气参天悟道,便会使人头晕目眩,难以凝神继续。

    “大道无情,福祸与它而言,不过是修道者所经历练……” 此处林青木翠,风光宜人,圆球看着前头那草那溪,又将视线转往薛怀南那处,可这黑咕隆咚得眼底,却什么也未印下,“妖也好,仙也罢,皆左右不了天道本源……”

    那时二位帝君于炼器阁内而坐,执子对弈,一黑一白,转瞬千年。 3028知晓,帝君手谈,实为论道,棋如星罗,盘如星轨,二位帝君则是于纵横间将大道推演。

    它悬在江华与陆生上方,虽将看不懂下方棋局,却是将二位言语听在心里,哪怕参悟个一星半点,也足够法器收益。

    那时3028时常因有所感悟而闭关修行,醒来之时,下方仍是未完的棋局。

    如今想来,却是有许多话『迷』『迷』糊糊间自它耳边掠过,像是微风吹拂,带起一丝涟漪,留下些许痕迹,却又不见踪影。

    “你我之道虽出同源,却相差甚远……” 陆生之言,隔雾而来,飘飘渺渺,听不大真切,寻不得踪迹。

    仙也好,妖也好,皆非天道本源……

    3028隔着千年,端详起下方二位帝君。

    不知为何,当年眼里看不见的,耳中听不清的,此时犹如身临其境,帝君之言,字字清晰可闻,仿佛有谁拿去它眼前那层遮挡,使得过去种种历历在目。

    历江华素来比崔陆生要好动一些,未达帝位前如此,执掌一方权势之后亦如此,二人修行之时便为好友,论道期间,通常是他耐不住枯寂,放下琢磨之心,转为与道友言语相谈。

    圆球并不知其中过往,只记得崔帝君少言寡语,无问便无答,便是作答,也惜字如金。那天,似是为数不多的,陆生帝君率先开口的一次。

    “虽说天庭地府各执一方天道,也皆以正统自居,争来斗去万余年,也都忘了除那三位与天道同生,余下皆在天道成型后方才开了灵智。” 崔陆生一颗黑棋夹于两指之间,又悬于棋盘之上,只是不见落下。

    历江华以手肘作撑,支着自己脑袋,又百般无聊的把玩起垂落的发丝,在无旁人之时,他从来都是这副散漫的模样,这也怪不得他日后总是逗弄扶绫波,帝君本身如此,便也最爱戳破旁人端起的那副正经架子。

    “你是想说我们起源于天道,就也该顺应天道,不该拘着它?” 崔陆生并非首次提及此事,江华之反应也不如过往那般激烈,一只手支得麻了,他便又换了个姿势。

    他说:“天道本源那玩意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旁人是福是祸干它屁事,若我们不拘着,莫说三千世界,地府也迟早玩完。”

    “你早已知晓我并非怀有此意。” 陆生帝君顿了顿,索『性』收回手,将棋子放入盒中。

    此时二者已无心棋局。

    “浮泽生而慈悲,颜骨诞生于烈火,因此『性』子暴烈,你我二人也『性』格迥异,故所参之道皆有不同。” 崔陆生提及之人,便是四方帝君。

    ”

    天道法则一分为二,地府属阴,天庭属阳,地府之人眼中,四方帝君即执掌地府,便也与天道平起平坐。

    却不知晓,便是四位叠在一块,也凑不出个天道全貌。

    “师尊常言他座下四人可承他衣钵,可如今看来,我们皆未能如他所愿。” 崔陆生看向桌边石刻,那东西瞧着就如同一块原石,便是仔细端详,也仅能在上头找出一道极浅的印记,好似被谁无心划过那般。

    “我们皆看不透。”

    天道本无情,仙妖人魔一视同仁,即便地府天庭替天道算清小世界的帐,天道本源到头来也要论功过算清天庭地府的帐。

    可怜地府与天庭为了谁为正统而争论不休,殊不知两者于本源眼中,与那三千小世界也无二差异。

    故而也不会对这两处手下留情。

    “师尊他看透了大道无情,知晓福祸与它而言,不过是修道者所经历练,妖也好,仙也罢,皆左右不了天道本源……”历江华伸出一指在棋盒里拨弄,数百枚白玉块碰撞间发出清冽声响,“但他若真看透了,也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若真看透,便不会加以阻挠,大道无情,有因有果,种因得果,从不网开一面。

    即便与天道同岁,惊才绝艳之人,最后也只得以身殉道,求得地府一线生机。

    “不过是假装看透,仍心有不忍罢了。” 江华帝君嗤笑一声,“咱们是他带出来的崽子,坐在这等了千年,就为了防着天道下一步动作,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一切先待浮泽归府。” 崔陆生闭上眼,稍作休息。

    对弈许久,也到了养神之时。

    黄泉炼器阁内本昏暗无光,仅有上方一盏法器照明,昔年天庭地府遭受百劫凰火,地府虽有师尊相护,挡下大半天道之怒,却也满目疮痍,他也因此被灼伤双眼,落下眼疾,唯有在这盏法器下,才能以目视人。

    可依旧是身为仙人之躯,却连看个棋盘都费劲。

    人间有言,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却不知天道一怒,岂止生灵涂炭那般简单。

    过去之事,地府再也受不住第二次。

    “天道若要再以那人为剑,我们便从他眼前隔开这天。” 历江华垂下眼,“现在只剩下我们……”

    “也只有我们了”

    一朝成仙,凡人登天,一锁相隔,永隔机缘。

    是了,它家将军生而便带着能通大道的骨相,且悟『性』也极佳,虽命中带煞,却也得人度化,一路走得平稳,何至于连大道得门槛都『摸』不进去。

    原来从一开始,天道机缘便与他相隔。

    回想先前,赐下功德却又借灾祸消耗功德,给予问道机缘却又阻绝机缘,兜兜转转这一圈都是为了什么?

    “你在看什么?” 薛怀南见那法器盯着自个发呆,却又未真正看着自个,眼底空『荡』『荡』一片,也不知走得什么神,不由伸出一掌,在圆球眼前晃悠几下。

    “方道长,你从哪里听来的隔天锁这东西?” 3028并不傻,自个能莫名其妙回忆起千年前的所发生那段往事,还能将字句都听个清楚,这并非它能力所及之事。

    隔天锁这一词又出现的颇为蹊跷。

    试问,若连时时刻刻关注薛怀南的它也无法发觉其身上隐藏的秘密,只当将军是悟『性』极差,方行舟又如何能在一触之下察觉端倪?

    “这……” 青玄门大弟子思索再三,却是回忆不起自个是从何处知晓隔天锁一事,最终只能抱歉地摇了摇头,“也许只是先前听门中先辈偶然提及,才隐约有所印象,可要说具体来处,我竟一时无法想起了。”

    “所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薛怀南觉得小法器哪里有些不对劲,而且这并非是情绪上的转变,他虽不通人情世故,却也非麻木不仁,朝夕相处几十年的圆球有何差错,他总是能瞧出些许。

    3028蹭了蹭薛怀南掌心。

    看看薛老将军这根木头还能想着它,还算有些心。

    这是地府给它安排的主人,先前虽不喜,但看在功德的面子上,也未与他翻脸,打打闹闹几十年,走过几个世界,虽然到后来一点功德也没落到账上,却也留下了相伴之情。

    心里总想着当薛怀南他爹,最后没成想老将军倒真成了至亲挚友的存在。

    岁月啊,这玩意是把刀,能把糙汉子在它心里也磨成佳人。

    “没事将军,只是看到了一些天道想让我看到的东西。” 3028一头扎进薛老将军怀里,对着那顽石般的肌肉一通『乱』砸,好似泄愤一般,一边砸一边嚎啕大哭。

    “我就是个普通的地府公务圆,干嘛让我拿阴谋剧本……”

    或许天道是想借3028与方行舟之口,让薛怀南发觉地府对他动的手脚,却未料到……

    “还要黑江华帝君!也不想想我家帝君那般风光霁月人物怎么会玩阴谋?天道一看就不安好心!”

    什么隔天锁?

    封了将军机缘,江华帝君肯定是有苦衷的!

    曾经敬仰的天道说反就反,帝君脑残粉这种东西,当真无法办法用常理来形容。

第67章 物竞天择 08() 
待圆球顺好了气; 将那场帝君手谈时道出的内容一五一时与薛怀南交待出; 老将军面『色』一点变化也未有,反而隐约透着点如释重负。

    3028心里如何纠结不谈; 薛怀南本人倒是对这件事情看得很开; 或许是尚在阳世之时身居高位,眼前身后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算计; 但与年轻时那会非得抖个明白不同; 后头他那官封的越大,心也就越大。

    并非是他疲了乏了,不想争不与争; 只是这朝中文武百官,; 还不算那些与皇亲国戚沾亲带故的; 笼统下来大大小小摆作一块,怕是没有上万也有成千; 他若每个人心里藏着的那些小心思都得捋一遍,这一年到头; 也甭想在做其他事情。

    于是兵法有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匹夫一个; 有什么能让天道惦记?” 薛老将军将那狼皮一捋; 把方才落上的枯草碎叶扫了个干净; 再凑近细细观摩方行舟布下的阵法; “便是它在惦记着; 我又有何惧?”

    莫非还得让他成日提防着,担着惊受着怕,最后与青天白日勾心斗角?

    当真窝囊至极。

    闻老将军所言后,地府法器并未搭话。它与薛怀南相处近千个日夜,若要说起薛怀南脾『性』如何,它虽不敢称全然作数,但那也是十中有七□□。

    战场上那风风火火是他,暴跳如雷还是他。

    『性』子刚烈如牛,丁点亏也吃不下,一时得按兵不动也是为了日后那场数倍相还。

    所谓兵来将挡,不过是那将已磨好刀守在门口,就等着不长眼的将千般算计从肚子里掏出摆在案上,于是正好撞上老将军枪头。

    若薛怀南真如先前所言那般,他心中对天道丁点芥蒂也没有……

    对不起,那怕是个假的镇国公。

    “将军,我现在倒希望你发发脾气。” 圆球虽先前哭闹一番,又极力为历江华辩解,但它心中也知晓,不论背后有何缘由,地府这头招来薛怀南,终究是带着目的,“你发完脾气,闹一场斗一场,或是抽我几下,我这心里倒还更好受些。”

    它虽也被蒙在鼓里,但到底是它奉了上头命令,带着魂牌去寻薛老将军生魂。

    人间地府几十载寒暑,既已将对方视为至亲,便容不得自个会为薛老将军带来灾祸。

    “我同你置气作什么?” 薛怀南觉得有些好笑,“先前砸你一下都嫌我火气大,如今倒盼着我来抽你?”

    这都什么『毛』病?

    “毕竟也是我……” 3028话说一半,便消了声,有些事情它知晓了,就难以再道出口,总觉得再回想前头那些事情,他撺掇着老将军修习仙法追寻大道那事,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膈应。

    它整个球都颓的紧,嘴里又嘀咕了些不成调的字句,最后千般情绪都纠结成了那句……

    “是我将你引入这场局的…”

    圆球忽然觉得人情世故这事当真是三千世界最难的东西,至生出灵识以来,千百年间它统共就熟识三仙加一人,如今就这加起来不到五个数的熟人都能扯出一堆事。

    做球,难!

    “只是觉得本该如此……” 薛老将军拍了拍3028以作安慰,后面这话不晓得是对地府法器解释,还是对自个的提醒,“我活着那会便不信求仙问道,只知天上顾不着人,地下管不上事……”

    若九天之上真有神仙,那为何白骨残骸下山河仍凋?声声泣血也换不回安宁?

    保家立国靠的是什么?是刀,是枪,是一个又一个呆子傻子,前仆后继的去做这辈子神仙没帮他们做成事!

    “我不信神仙能有好心,会替人了结遗憾。”

    所以当薛怀南到了地府,也时常会想,这样一个既不拜仙也不求佛得人,攒功德修成鬼仙或是重返重返阳间这等好事如何轮得到他?

    “于是你说,天道想算计我,历江华那头也隔着我,我这心才踏实下来。” 薛怀南脸『色』扯出个笑,老将军脸上少见这般神『色』,无奈又自嘲,“天道地府是有所图……”

    有所图便好,有所图便不比先前那井底的月亮。

    太圆太亮,却可看,不可及。

    饼画的太大,便不安心。

    “将军你可别这么想。” 3028瞧着薛怀南似乎对还阳这事完全不抱有期望,内心暗自焦急,它知晓薛老将军能忍下一次又一次折腾,全是为了回到那年的云京,便也不想他彻底没了念想,当下解释,“天道与帝君会如何,我虽不知晓,但地府六司招魂任命这事,可是实打实的在我脑子里头。”

    功德够了就能还阳,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只是薛怀南并不这么认为。

    “球,你先前一直说天道自有定数,什么事情它心里都有个谱,已经发生的便是天道注定,无法改变。那我问你……” 老将军原本搭在3028头顶的手向下了几分,他将圆球托在掌中端至与自己视线相平处,“那我问你……”

    “若你是天道,你可容我还阳之后再篡改命数?“

    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可伐定山河,牵扯到的岂止是一国的运数……

    那还不单是还魂,若依圆球所言历朝历代时间随自个挑,脑子里装的东西也不一点不落的带走,若一经历千百次附身之人有这样的选择,那下界天道又如何能容得下他……

    如何容得下这人呼风唤雨,逆天改命……

    这番话犹如晴天惊雷,迎头劈下。

    天道不可违,天命不可逆,有因必有果,这些都是地府之人清清楚楚记得的□□。

    3028哑口无言。

    “可……可能是天道准你用攒下的功德抵消改命牵扯的因果呢……“ 许久,地府法器才如梦初醒,抓着最后那点子法规辩解道,”你先前虽杀了宣王,可后来还是辅佐齐容轩助天下按时归一,这一缺一损下,天道不也没难为你吗?“

    “反而……反而功德还更多了啊!“ 3028言辞激动,不知是想说服薛怀南,还是说服身处地府的自己。

    千百年修行所遵循的条例,怎么能有与六司运作相违背的道理……

    “你的意思是,天道是让我攒够功德,然后再一次逆它个够?” 薛怀南大笑几声再问圆球,“它不是无情吗?还能提前打好关系开小灶的?”

    便是那些鬼仙也都只敢等自个老老实实等修成正果后,才敢日后在三千小世界放肆几分,将捅的篓子用功德补上,先前依旧不敢造次。

    将军知晓这事难与圆球细说,否则他在3028先前反复强调天道无情这事的时候便会将心中困『惑』道出,只是此时既已提及,便不好让其含糊带过。

    索『性』解释个清。

    “球你想想,轮回司让咱们去消怨,怨气这东西天道能控制吗? ” 老将军不明白这地府规矩里的曲曲折折,条条例例,或许正是因为这糊里糊涂与不清不楚,才能让他先前有所怀疑,“天道控制不了才得让咱们来,而它就拨着算盘珠子算功德这笔总账。”

    “若生魂还阳改了命数,会引出多少新的怨气?”

    镇国公从不认为自个是个大善人,若他在世,当年的账得一笔一笔算,债必要一笔一笔讨。

    定当伏尸百里,血流成河!

    奖赏功德让轮回司替人消怨,又让那消怨之人还阳再引出更大的怨气……

    若真如此,反反复复,如此循环,天道估计得变成天缺。

    缺心眼的缺。

    最后的解释又被杠了回去,3028再次对这颠覆它所有认知的一席话沉默以待。

    薛怀南一顿天道来天道去的,先前都是自个将这两字含义珍重介绍予老将军的圆球难堪至极,情绪低落下甚至想摇着镇国公一阵咆哮。

    可惜薛怀南脑袋有3028两个大,生了个球样它还长不出手。

    激动之下,圆球只能跳起来砸薛老将军脑门。

    妈的有完没完,非得把话说绝了再摧毁掉球生价值观才行?

    “怎么就没见你以前这么热衷于扒拉天道和咱们间的关系呢……” 帝君手谈时那番言论使得圆球知晓,天道与帝君间关系并非同地府所言一般齐心,如今薛怀南又将矛盾之处为它挑明,便是它再自欺欺人,也不好再辩解什么。

    自修行以来所恪守的东西,忽然就有所动摇,万般无奈纠结心头,最后之变成一声。

    “我列个艹!”

    3028决定暂时当一个没有素质的球。。

    “纠结完了吗?” 薛怀南挨劈头盖脸了顿砸,却是眼皮子也没眨一下,他倒是不计较这些,谁真心待他谁假意相迎,都是心里头清清楚楚的东西。

    圆球既肯将天道刻意让他看见的事全盘托出,他便也愿将替佳人部卖力后的那些怀疑一一表明。

    一球一人这番交情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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