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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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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魔教少主柳拂烟昏迷的这段时间以来,教内不知捉来了多少大夫,有人熬夜拼命翻阅医书,都无法查找出他昏迷的原因,以至于被当成废物丢弃在猪圈前。
魔教教主从不肯放弃一线希望,柳拂烟是他培养出来最完美的容器,他为了突破先天之境已经废了那么多的力气!如今眼见着再过几年便能实现这个愿景,可柳拂烟居然气晕了过去。
在柳拂烟晕过去的那一日,他有尝试进去,可惜却不能运转体内的内力。
简而言之,昏死过去的柳拂烟和平常人一样,对他没有任何作用。魔教教主整日看着
教主死死盯着面前这个大夫,仿佛要看出点什么才肯满意:“当真能救醒拂烟?”
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个小大夫,教主隐隐觉得对方模样和自己养到大的柳拂烟有那么些许的神似。
柳拂烟露出一抹嘲笑:“反正我的命都掌握在教主手里了,教主要是不信,现在便处决我吧。”
左护法听到这里,就知道没有办法继续对他下手了,他垂着眼睛,教人看不清神色。
但不用看柳拂烟也知道对方是多么讨厌自己,要不然也不会想出这么恶劣的法子想让自己死在魔教里。
教主眸光终于从柳拂烟身上挪开了,他沉着嗓音说:“既然如此,本教主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叫什么名字?”
柳拂烟停顿了几秒:“樊沉。”
他附身的这个人名叫樊沉,一个可怜又傻缺的大夫,从小浸染在药草堆里,对药材有一种天然的执着。被魔教左护法抓过来的时候还固执着要把手里一颗贵重草药拔了,充分证明什么叫你抓任你抓,草药最重要的指导思想。
但是樊沉最终还没来得及拔掉那颗草药就被左护法的一巴掌呼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樊沉就记住了那个把自己打晕过去的左护法,并一直心心念念着那颗珍贵的草药。
那可是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草药,就这样毁于一旦,心中憋气的樊沉气得跑出去找到左护法,劈头盖脸的说了一连串那颗草药的重要性。
左护法本来只是随便驻守山头,看到上山采药的大夫就回魔教,并没有留意这件事。可正是樊沉不上道的惹怒他,左护法才发现对方略有几分肖像柳拂烟。
从那个时候开始,左护法就决定除去这个人了。
可是恰逢樊沉也被选进新一轮医治柳拂烟的人选里,才只能用这种方法处理。
魔教教主微微勾起柳拂烟的下颌:“樊沉,名字倒是还不错,但你若是治疗之外再乱碰少主的身体,便卸去一只眼以儆效尤。”
失去一只眼睛还有另外一只,倒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柳拂烟睫毛微微颤着,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教主,能给我一间房先处理一下伤口吗?不然没多久便会高热惊厥的。”
魔教教主失神了片刻,对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竟又让他想起了躺在床上的柳拂烟。
魔教教主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手下的触感格外的细腻,他心思回转片刻:“允了,左护法,你带他下去先疗伤吧。”
左护法此刻想抽死柳拂烟的心思都有了,他格外后悔当初居然没认真看对方的相貌就把他带回魔教来。
乍看还不觉着像,看久了以后,总觉得在他身上能瞧出柳拂烟的影子来。
左护法掩下眸中神色,恭敬道:“教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照顾樊大夫的。”
当魔教教主如风般离去时,左护法的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他的手抵在对方的脖子处,冷声道:“贱人,为了拖延死亡时间,装得还挺像样的。”
霎时气息不通,喉咙难受得要死。
柳拂烟尽力的说:“左护法你其实并不想少主活下来吧?不想让他带在教主身侧”
脖子里的力道蓦然一松,左护法脸色难看的盯着他。
很明显,柳拂烟戳中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从一开始,左护法就不喜欢那位一直跟在魔教教主身边的少年。
只不过教主实在太过宠他,自己也不能把这份不喜欢暴露出来,这样做只会惹教主生气,也会把自己置于不安全的地方。
“我可以帮你,咳咳”
左护法冷笑一声,眼神阴嗖嗖的:“你有方法?”
柳拂烟素白的衣袍不仅泛着浓浓的血味,而且粘稠的血迹让人越发感觉到寒冷。
柳拂烟冷静的开口:“先帮我解开铁链,送我去房间处理伤口,我知道你讨厌少主,我会帮你的。”
左护法这才将手铐解开:“那本护法便给你一个孝敬的机会。”
泽天灵里面的秘法历代只有魔教教主才知道,关于柳拂烟身上的秘密左护法一点也不清楚,一直以来都以为城主是真的爱上了他,才会不肯娶妻。
何况柳拂烟宛若金丝雀般在教主宫殿里生活着,自己哪怕再厌恶他,面对他的时候还是要客客气气,把一切的不悦咬死在肚子里。
柳拂烟也是第一次发现,左护法对自己的恶意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巴不得自己早点死。
柳拂烟依靠着脑海里属于樊沉的记忆,将桌面上的药瓶抵在鼻间,轻轻嗅起药瓶里的气味。
曾经柳拂烟只觉得不同的药气息味道不一样,有些略苦涩,有些则含带芳香。
可此时,他竟然能通过嗅来分辨其中有什么成分,甚至清晰的知道这些对应着什么功效。
雄土鳖,血竭,胆南星
这是金疮药的配方,没有掺进其它的东西,左护法没有害自己。柳拂烟这才给自己处理伤口,将黏连的衣袍解开需要莫大的勇气,哪怕拿热水浸泡过的毛巾按压了几秒才拉开,也有丝丝入体的疼痛。
左护法在门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不耐烦的在屋外问:“好了没!”
柳拂烟皱着眉头道:“很快便好了。”
且不论自己身上被鞭打出的那么多处痕迹,褪去衣袍上药也需要仔细处理,哪里可能这么快就弄好呢?
左护法催命呢!
他堪堪给伤患处打好结,屋外的左护法就因为不耐烦闯了进来。魔教里很少有耐性很好的人,大家都是在刀剑上活下来的人,更何况左护法所有的温柔早就留给了教主。
左护法双手环胸:“怎么那么慢,你快点!”
柳拂烟披上外袍,然后随意将披风往身上一搭,左护法就从怀里拿出一瓶白瓷小瓶子:“既然你刚才说会配合我,那么就请你分剂量将这瓶药粉掺进少主的药碗里。”
柳拂烟心底一沉,面上神情未变:“这个是?”
“长时间服用,可让人在睡梦中直接死去,由于是分剂量,很难查找出死亡的病因。”左护法这话仿佛就在说天气很好一样,人命之于他而言,远没有教主重要。
好不容易摊上柳拂烟昏迷不醒,他怎么可能放任他继续清醒,然后重回教主身边呢?
柳拂烟接过药瓶,小心拧开瓶盖往鼻前轻轻一嗅:“这种东西起码要服用许多瓶才能见效。”
这种东西吃一点没关系,但持续服用超过一年,就能让人心跳渐渐减弱,直到再也不会跳动。
很恶毒了,而且看左护法的样子,应该被他用过许久。
“没错,我的身份不好出入少主的寝室,你倒方便很多。”屋外早已被左护法收买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有人会误闯进来。只听左护法冷漠的说着:“以那么少的剂量服用一年实在太长了,本护法已经让人私底下给少主服用了一个月了,现在我想让你加大药量,加快进度毒死少主。”
“那样教主若是心血来潮,一查便会暴露,这种药只有在安全的剂量范围内才不会被人发现。我有个更好的方法,从此少主再也无法接近教主半步。”
从没有一次柳拂烟会那么庆幸回来了,要不然连自己被毒死都不知道。他深深呼吸了一次,以防止想把手里的药瓶砸到左护法脸上的冲动。
左护法问:“什么办法?”
“你先带我去看看少主的住址,到时候我在跟你说。”
少主的屋子被重兵把守,单单从殿外走到屋子里,就遇见了不下一百个人,怨不得左护法会这么小心翼翼的下药。
这个地方哪有轻易下手的机会?
终于,柳拂烟和床上的自己只隔了几平方米的距离,中间被一道帘子给阻挡住了。
这屋里便有教主的亲信,也许是留在这里照顾并监视来屋里的大夫的,对方询问:“护法好,这位大夫怎么称呼?”
来这儿的大夫不下三十也有五十了,着实没那么好记名字。
“免贵姓樊。”
左护法意味深长的说:“那我先出去了,樊沉,本护法在屋外等你。”
教主亲信拉开帘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自己便呈现在了柳拂烟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唧唧一直吞我的作者有话说,瘫倒。
感谢觅九寻的手榴弹,破费啦,抱住么么。
感谢=3=的手榴弹,都蹭一蹭抱一抱~
第29章 第一个孩他爸()
柳拂烟眸光一缩;那么近距离的看着自己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手自然的垂在被褥的两侧。
长时间没照射到皮肤的脸庞略显苍白,但能看出是被精心照料过的;嘴唇并没有干裂的痕迹;也许不久前便被人拿着湿巾擦拭过。
他就这么静静躺在宽阔的床榻上;一副酣然入睡的模样。
柳拂烟下意识的往前走去两步便被教主亲信拦了下来,他警惕的说:“樊大夫;您不能贸然上前,进行治疗时您要把每一步的步骤都告知我。教主说您已经有治疗的方案了,让我务必配合您,并且记录下治疗方法。”
柳拂烟认识这个人;对方是从小跟在教主身边的柳泽,这名字是魔教教主赐下的取自泽天灵的第一个字。
小时候柳拂烟曾跟他一同玩耍过,对方天赋很好,一本功法交给他;再去指点几番便能学会。
后来对方就被调去执行任务了,自己也成了玩物一样的存在;便再没了交集。
此刻看着他冷漠神色,柳拂烟心里的复杂还是无法言说的。
谁也无法料到柳拂烟会昏睡那么长时间,而且抓来的众多大夫里没有一个能保证柳拂烟能清醒的。
他们无一例外的回答都是:“少主体征正常;只是受刺激从而导致丧失求生欲;这种昏迷只能靠少主自己选择要不要醒了,短则几天,长的话也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魔教教主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吸收转化了;随着柳拂烟的昏迷时间越多,他的脾气也越发的喜怒无常。
他每日都会抽夜里的一个时辰看望柳拂烟,有些时候还会亲自帮他按揉四肢,以防肢体因为长时间不曾运动而萎缩。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拂烟附身在樊沉身上说出能在半月内让少主清醒,对于魔教教主来说无疑是荒漠里的绿洲。
哪怕明知希望渺茫,还是选择去相信,去试试。
这也是他暂时放下杀念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柳拂烟缓声说:“我想先给他把脉,看看今天的身体状况。”
柳泽这才放下手,盯着他说:“樊大夫请吧。”
柳泽一直盯着柳拂烟把脉,当他收回双手时,便道:“少主身体如何?当真能半月内治好么?”
“只要你按我说得法子做,准没错。”
哪怕不知道,也要装作自己知道的样子来。柳拂烟心底清楚自己除非跟系统商量,要不然这具身体估计会永远醒不过来。
人体有三魂七魄,他的魂魄都离开身体了,怎么能醒呢?
他占据在他人身体里,像旁观者一样重新回来,柳拂烟收回望着床上自己的眸光,说:“少主会昏迷这么多日是因为深受刺激造成的。”
柳泽皱眉,这个他早就知道了,这么多大夫的口供说得基本一致,面前这个叫樊沉的不会是为了多活几日瞎说会救的吧?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差了许多:“这个我知道。”
“嗯,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少主不只是昏迷那么简单。”柳拂烟严肃的眸光让柳泽一怔:“这话怎么说?”
“正常人的身体里有三魂七魄,而少主因为受到严重刺激,体内的魂魄缺失了。这听起来很玄学,更接近于话本里的故事,但这一切真的存在。”
“普通大夫看不出深层原因,只能看到最浅显的表面,所以少主一直都没被唤醒。”
柳泽听到这里神色中的轻蔑才少了几分,他担忧的望着床上的少主,说:“那现在要怎么做呢?要不要去抓几个茅山道士?”
“还没到这个必要,少主的魂魄应该还在魔教游荡,只要连续喝十五剂的招魂汤药,少主的三魂七魄会彻底归位。待喝足二十剂汤药,便可以清醒了。”
柳拂烟镇定的说完这句话,便朝柳泽招招手:“给我笔墨纸砚,我将招魂汤的方子写给你看。”
柳拂烟彻底将不明白也要装明白进行到底,乃至于柳泽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觉得很有道理。
也是啊,哪有那么多大夫围在一起却不能将昏睡已久的少主救醒的道理呢?少主被那么多针扎过穴位,要是单纯的病早就能被刺激醒了。
所以少主原来是魂魄离体,才导致这么久以来都没清醒。
柳泽倒不怕柳拂烟要药方上使坏,且不说他的性命握在教主手里,教中就有专门的人审核药方,若是出了问题,也能第一时间销毁。
柳泽拾起那张被墨汁浸染的纸张,用内力将上面的字迹烘干,折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怀里,毫不留情的赶人:“辛苦你了,如果少主能醒过来你就是大功臣,到时候跟教主提什么要求教主都会欣然应允的。等检查好药方后,我会让人过来询问你这个药的具体使用方法,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柳拂烟平静的点头:“好。”
这间屋子柳拂烟很熟悉,便是自己曾经睡觉的地方,那张床榻下面有个机关,打开以后便会出现密室。
今天他进来的时候特意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发现派来这边驻守的人更多了,这对他来说很是不利。
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身体偷出来也是一个问题。
外面已经下雨了,丝丝冷意直射心扉,左护法凝神望着远处的风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猛然旋身:“你出来了。”
他其实不用守在外面,但由于对方说的话,便神使鬼差的留了下来。他倒是要听听对方怎么帮自己处理掉那个名义上的少主,实际上的教主心爱之人。
柳拂烟道:“嗯,这里说话不方便,烦请护法带我到一处隐蔽的地方。”
左护法最终带柳拂烟来到自己在魔教的一处幽静的小院里。
有婢女亲自给左护法和柳拂烟各自泡了一杯茶。然后轻手轻脚的掩门,将安静的空间留给他们。
左护法等着柳拂烟开口,他倒是要听听面前这个大夫能说出些什么。
柳拂烟说:“您不喜欢魔教少主,想致他于死地的原因我猜想是这样的”
“您不喜欢他占据了教主的视线,据我所知少主和教主之间纠缠不休。您应该是喜欢教主吧,不然也不会这么仇视少主了。”
这句话一出,左护法手里的茶杯都被捏爆了,瞬间瓷片落了一地,而左护法的手指间落下了猩红的血来。
左护法浑然不在意自己受伤的手。
左护法一直都明白自己心底的心意,他掩盖了多年的事情就这样被一个大夫看得清清楚楚,亏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左护法一字一顿道:“你怎么发现的?”
柳拂烟看着他的手,心底觉得有些可笑,他平静的说:“凭感觉。”
“呵”左护法深吸了一口气:“你既然知道了实情,那么本护法也不瞒你,正是你想的那样,柳拂烟不能留下来。”
教主这么多年来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唯独枕边人从来没有更变过。
柳拂烟何德何能,能得到教主这么全力以赴的爱呢?左护法一直觉得想要获得什么,就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
可是柳拂烟努力过什么了?为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让自己这么羡慕对方呢?
柳拂烟继续说:“确实不能留下,教主天天都会去看望少主,可见情分深沉如斯,如此一来护法你根本没有上位之日。只有将他去除,教主才能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而注意到身旁的人。”
左护法抬眸,细细打量着面前的人:“你倒是上道,既然如此,你帮本护法弄死柳拂烟,本护法许你一个好处。”
第30章 第一个孩他爸()
柳拂烟沉默了几秒后;说:“我刚好需要您答应我一件事;这件事您一定能做到。”
左护法抚平皱起的袖口,眼底颇有兴趣;说:“你说出来听听。”
面前这个人倒是和别人不一样;旁人这个时候虽然兴奋;却也不会立刻提出自己的要求。这个叫樊沉的倒好,自己前脚许他一个好处;对方后脚就顺着杆子提条件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的脑回路一直和常人不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执着于一株草药了。
柳拂烟说:“让我带着少主的尸体一起离开魔教。”
左护法眼底的和善瞬间湮灭,他眯起眸子;整个人多了几分阴邪:“带着他的尸体离开魔教?这个要求不行,你换一个。”
很少有人胆敢左护法面前猜测对方的想法,在其余教众眼里,左护法的心性极冷;从不会顾忌任何情面。
樊沉是第一个这样猜对自己想法的人,所以他许对方一个好处;但对方提的要求却着实让自己愤怒了。
柳拂烟不容分说道:“你不想让我带他的尸体出去,无非是怕教主生气查探下来发现蛛丝马迹牵扯到你罢了。而且少主的那间屋子早就被重兵把守了,但凡有风吹草动都能让别人知道;更遑论带他出去”
左护法凑到柳拂烟耳边;那只由摔杯子导致受伤的手紧紧拽着他的衣领,原本快要干涸的血立马染红柳拂烟的衣领,斑驳中透着阴冷腥臭的味道。
无限放大的脸庞凑近自己;让柳拂烟能清楚看到左护法的每个毛孔和眼底浓浓的不悦。左护法阴森森的说:“你既然清楚后果,就不要提这种要求了。”
柳拂烟不为所动,逐字逐句说:“左护法,我只有这个要求。”
左护法僵着脸,脸色难看至极:“你就不怕死吗?!”
柳拂烟轻嘲出声:“你又不可能真杀了我,教主对我印象深刻,早就记住我这个人了。对他来说我是救少主的唯一希望,您现在杀了我,很快教主便能调查出来到底是谁谋害了我,这样的话,您觉得您还能待在教主身边吗?”
左护法脸色更加阴沉,他搭上柳拂烟纤细的脖颈,慢慢的收紧力道:“你在威胁我?!你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是吗!”
柳拂烟还真不怕左护法杀了自己:“你要是能靠一己之力快速杀了柳拂烟,你也不会拖到现在了!距离他昏迷过去也有好几个月了吧!你讨厌了他这么久,恐怕早就想让他死了,而我能让他在十五天内悄无声息的死去”
“一年的时间,变故太长了,若是期间有人正好会治疗少主,从而对方从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左护法松开手,理了理对方凌乱的衣领,眸光里透着看不懂的情绪。正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他在听到柳拂烟昏迷时便盼着对方立刻去死了。
只不过柳拂烟的屋子里被重兵把手,为了不让教主起疑心,他只能寻找出最缓慢的方法。现在面前有个信誓旦旦确保能在半月内杀死柳拂烟的人,这样的结局让人心动。
左护法皱着眉询问道:“你要他的尸身做什么?”
“我从来没杀过人,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我想带着他离开魔教,想给他专门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葬了。”
左护法沉沉的盯着柳拂烟,不久后说:“本护法答应你了,只要你能在半月内杀死柳拂烟,其他都不是问题。”
柳拂烟垂下眼眸,嘴角的笑容似有胜无:“那么就多靠左护法了。”
左护法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说:“我已经在你的房间里安排了一位婢女,往后要是有事就跟那位婢女说,她会尽全力帮助你的。”
“你也可以带着这枚玉佩直接来找我,他们会带你来找我的,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柳拂烟接过通体碧绿的玉佩,轻轻点了点头。
杀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的,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弃生活的可能,他说的这段话不过是迷惑左护法罢了。
左护法根本不会让自己的身体活下来,对方深知拔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若是自己不说这段话,左护法绝不会答应自己。
只有这具身体“死”了,左护法才能彻底的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35181514的地雷,抱紧亲亲撒。
这几天的字实在太少了,我明天加油多写点!
我也好想写快点把这段剧情过了qaq大家不要着急,很快就会进入原本的支线了,写过这段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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