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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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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啊,厌恶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无尽放大缺点,任何模样都是使人厌恶的。

    太后见不惯柳拂烟坐在床上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一种嘲讽,似乎诉说着对自己的轻蔑。

    所以她要教训柳拂烟,把他从床榻上拉下来,让他跪下来认错。

    姬烨华已经先太后一步拽住她的左手,打算将她拉开,太后心中愤恨,右手猛然拽住被褥一端打算将其扯下。

    被褥猛然被拉下大半,柳拂烟赶紧拽着剩下的被子不愿放手,他可不想让太后把自己看光。

    可惜被褥已经被拉下大半,柳拂烟本就穿的单薄,余下的被褥只挡住了他下半。身,那隆起的肚腹因为坐姿的缘故愈发明显,太后的眸光须臾之间变得很古怪,她死死的抓着被褥不放,死死盯着那圆润肚腹。

    哪有年轻男子挺着将军肚的道理,而且这圆润弧度,怎么都像是怀孕。

    可是男人岂会怀孕,难道他不是男人,只是喜欢女扮男装的感觉?除了这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柳拂烟模样本就秀气,说是女扮男装倒也没有违和感,那般灼目的视线落在他的肚子上,柳拂烟做不到忽视,只能用另外的一双手挡在身前。

    太后除了震惊之外,已然说不出任何话,她突然放手,被拉扯的被褥像被抛弃一般落回地面。

    柳拂烟将被子扯了回去,挡住身前,原本隆起的小腹被掩盖在被褥之中,再也看不出痕迹。

    许久之后,太后才从震惊中回过味,带着难以言喻的语气道:“怀孕这个消息倒从未透露出去,看这弧度,怕是四个多月了。既然有了皇嗣,就该安心养胎,不要整日霸占皇帝,若是胎气不稳,容易流产。”

    虽然非常厌恶柳拂烟,可她厌恶不了他肚子里的那团肉,一时之间任她有多浓烈的怒火也只能熄灭。

    太后非常在意龙嗣。

    柳拂烟:“”

    姬烨华双眼含着复杂,站在床榻之前,太后怒容逐渐平息,双眼望着柳拂烟的肚腹处,似乎要盯出个花来。

    陈御医慌乱的赶来了,进入殿宇前,他看到贵妃远远坐在冰凉石凳上,双手轻轻抚摸小腹,无声的用唇语说了一句:“不能承认。”

    陈御医的脚步放缓,他告诉自己要放轻松,太监将御医迎进门,然后将厚重的红木门关上。

    “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太后在意龙嗣,便道:“既然御医来了,那就替鸯妃诊脉,陛下和鸯妃不懂节制,可别殃及到龙嗣。”

    陈御医松了一口气,没敢多想,连忙上前打算为坐在床上的柳拂烟诊脉。在来这里的路上,他设想过无数种情况,最糟糕的莫过于他和贵妃的事情暴露了。

    可按现在的情况看,至少他是安全的。

    不过鸯妃怎么会怀孕,听贵妃说他原是伎子出身,被赵王送进宫给质子,皇帝给他们举行了婚礼,然后突然就回到了宫中。

    见御医真的上前要给柳拂烟诊脉,姬烨华冷笑着道:“站住。”

    御医步伐一顿。

    “朕让你为他诊脉了吗?做贼心虚,才会迫不及待的想给鸯妃诊脉,贵妃的味道不错吧?”姬烨华一把将他随时携带的药箱扔到地上,陈御医双手冰凉,余光落在地上的药箱上,看着跌落出来的瓶瓶罐罐,心中一阵发悚。

    “怎么了!怎么就发那么大火?”

    “他和贵妃暗结珠胎,企图混搅皇室血脉,朕是来惩罚他的!母后倒好,还让他为鸯妃看诊,一点儿都没把朕放在眼底。”

    姬烨华如此信誓旦旦,而陈御医脸上血色已然褪去大半,额头隐隐渗出冷汗,而他强忍着不安,强装镇定。

    太后沉默着:“贵妃深知后果,怎么可能犯下如此大错,陛下许是误会了。”

    太后不愿相信。

    “哦?”姬烨华道:“证据缺失,母后不愿相信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朕只能给母后瞧瞧证据了。”

    天色变暗,宫中的灯笼逐一点燃。

    殿外的场地上,亮如白昼,任何一个人的神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贵妃被人蒙了面,有专门的侍卫看着她,不让她离开殿宇半步。十余位从宫外来的大夫逐一跪好,低头不敢看圣颜。而正中间跪着贵妃的贴身宫女,从母族里带过来,是贵妃最不设防的人。

    “母后可得看清楚了”姬烨华从身侧太监手里取出一物,抛在被绑起来的陈御医脸上:“这贴身的肚兜是在陈御医屋里搜出来的。行了,你们都起来吧。接下来,你们一个一个替贵妃诊脉,然后谁都不要告诉别人,各自在宣纸上写出贵妃怀孕多久了。”

    贵妃不愿伸出手腕,可侍卫按住她,强迫着她伸出手。诊脉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很快十多位大夫心底便有了数,纷纷在宣纸上落笔。

    “将写着答案的那面举起,让太后好好瞧瞧。”

    宣纸上的答案很明显了,无一例外都写着——近一月身孕。

    贵妃宣布怀孕的时间,距离现在可不止一个月,而自那以后,皇帝便再也没有去过贵妃宫中留宿。

    这个孩子,明显不是皇帝的。

    “母后应当是不知道吧,当初说贵妃怀有身孕的,便是这位陈御医呢。”像是嫌打击不够大,姬烨华继续说着,视线落在了贵妃贴身宫女身上。

    “接下来,就由你告诉太后,贵妃究竟怎么让御医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隐瞒实情,甚至愿意献身来掩盖事实。”

    贵妃的眼睛由于被蒙住了,所有其他的感官更为明显,她甚至能听到现场的抽气声,不用看都能想到现场究竟是什么样子。

    更让贵妃奔溃的是,她听到了自己贴身宫女的声音,她怎么敢背叛自己!

    贵妃的情绪波动太大,她大叫着,想将这叛主的贱人狠狠揍一顿,按着贵妃的侍卫不免用了力才固定住贵妃。

    贵妃失去了往日的矜贵,俨然一副尖锐的刻薄模样,显得极为可悲,她仍是大喊着:“你住嘴!本宫不许你再说了!”

    贴身宫女落下了眼泪,声音苦涩的说:“娘娘,奴婢说的是事实。”

    “行了。”太后疲倦的揉了揉双眼,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孰是孰非都看得透彻。

    哪怕不愿去承认,可诸多事实摆在眼前,根本容不得她不信。

    贵妃情绪波动太大,这孩子本就是她强行要来的,三个月内更是危险期,需要悉心呵护。

    贵妃正处于崩溃状态,哪里能在意肚子的绞痛,直到血水顺着大腿留下来,染红了衣袍,才让人察觉到不对。

    “陛下,贵妃这是小产征兆啊!”

    可救还是不救,却是一个问题。

    在场的人都听的明白,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野种,压根不是皇帝的血脉。

    陈御医是第一个冲过去的,贵妃肚子里是他的孩子,索**情都败露了,要杀要剐他也都悉听尊便了。

    这个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掉。

    “娘娘,莫要在动了,微臣这就为您施针保住孩子。”

    在场的都是大夫,陈御医拿起其中一位大夫的药包,颤着手去翻找合适银针。

    早已有人询问姬烨华是否需要阻止这一切。

    “没关系,他既然要保,就让他将孩子保住。”

    贵妃并不配合,她已然感知到肚中绞痛,但她对这个孩子并没有浓厚的感情,更遑论这个孩子并没有尊贵的血统。

    事情已经暴露了,这个孩子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留着难道要让他出生吗?

    生下来,活生生承受流言蜚语,她做不到。

    “流便流了!既然事情都暴露了,本宫也没有留下他的必要了,野种留着也是祸害。”

    贵妃的话语让陈御医的脸色愈发苍白,拿着银针的手颤着,他隐忍的咬着下唇:“娘娘这是我们的孩子。”

    噤声屏息,当事人承认事情可比别人指证要刺激多了。在场的诸位看着皇帝的目光不由多了几分同情,而太后则是难堪不已。

    贵妃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陈御医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血水流了一地,贵妃疼的跌坐在凳子上,残忍的说:“没了更好,你觉得呢?”

    陈御医想要这个孩子,可他只能沉默着,然后轻轻将手中银针扔掉,说:“好。”

    太后疲倦不堪,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她不忍继续看下去,便提前离开了。

    这场闹剧以贵妃流产画上了结局。

    姬烨华体谅贵妃刚流产,只是将她打入冷宫,夺去她的头衔,将凤印收了起来,而陈御医终生流放边疆,不得回京。

    那日的事情迅速传到了宫外,皇帝被戴绿帽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成了饭后谈资。而权势滔天的贵妃母族经此重创,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做人,再无往日风光。

    没过多久,贵妃吊死在冷宫中的消息传了出来,德妃恍惚的同时,不由唏嘘的庆幸自己没干什么事情。

    姬烨华忙的焦头烂额,几乎没多少时间去陪柳拂烟,大部分时间柳拂烟都在自娱自乐,吃着糕点,看看风景散散步,或者听听别人聊天。

    太监讨好的笑道:“鸯妃娘娘,这是您要的兔子。”

    柳拂烟接过篓子,里面果然装着一只大白兔,看着手感就很好,白乎乎的毛蓬松极了。

    “不错,赏!”柳拂烟笑眯眯的摸了把兔毛,从兜里拿出银子放在太监的手心中。

    “谢谢娘娘。”太监受宠若惊。

    “摘几片菜叶子过来吧。”

    “奴才这便去摘。”

    柳拂烟提出篓子里的大白兔,将它放在殿外的石桌子上,一手顺抚着兔毛,一手喂它绿油油的菜叶子。

    手感真不错,想必肉一定也鲜嫩可口。

    “小家伙,跟我晒会儿太阳吧,容我想想,该给你取个什么名儿”

    柳拂烟正想着,有道阴影便落在石桌上,紧接着一双手便捂住了柳拂烟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姬烨华是谁?

    他忙完了?

    柳拂烟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无奈:“陛下,您可真够无聊的,还不把手放下?”

    姬烨华放下了手,他原意只是逗逗他,并不打算惹人恼怒,他的视线随意的扫过那只大白兔,眼底带了几分笑意。

    这人倒是会消遣时光,还让人寻了兔子来玩儿,不过这兔子倒是和他有几分相似了。

    都是那么可爱。

    姬烨华的声音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他轻轻低着头,咬着柳拂烟的耳畔说:“我要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要不要听听?”

    柳拂烟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兔子吃菜叶子的速度很快,在柳拂烟愣神的时候,就将他手里的菜叶子吃完了,直到兔子的毛触到柳拂烟的手指上,柳拂烟才回过神来。

    “当然要听。”柳拂烟捉起大白兔,将它塞回了篓子中。

    “小心点,起身别那么快。”姬烨华见他唰的站起来,眼底闪过几分担心:“慢慢来。”

    胎动已经越来越频繁了,若是动作幅度过大,孩子就会在肚子里踹来踹去,动作力度虽然不算猛,总归不太舒服。

    更何况,还是慢慢来安全。

    柳拂烟提着装兔子的篓子,动作明显慢下来:“好的,听你的。”

    来到殿内,姬烨华将屋子里的人通通叫了出去,然后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周后便举行登基大典,到时候我便能同你离开皇宫了。”

    柳拂烟听到后,唇角上扬,他跨坐到姬烨华的腿上:“真的吗?终于解决好一切了?我们可以离开了,那真的是太好了,我还是喜欢唤你烨华,而不是那么冷冰冰的陛下。”

    姬烨华笑道:“你这个人倒是不会安分,哪儿都会坐上去”

    “你不喜欢么?”柳拂烟捧住姬烨华的脸,低头吻上去,指尖滑过他的脸庞,带着些许温暖。

    “喜欢,当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为了这个登基大典,宫里所有人都很是忙碌,可在这忙碌之中,却隐藏着不安分的危险因素。

    哪怕姬烨华一己之力压制住了朝臣,确认好了登基的时日,可惜总有人心中愤愤难平。

    就算皇帝要禅让帝位,也该是赵王才对,怎么能越过赵王转而找上郡王呢?

    于是,几位明面上认同了郡王作为下任皇帝的官员联合了起来,决定将赵王从天牢之中救出来并瞒下来,在登基大典那日去闹。

    赵王在天牢之中自然听闻了不少事情,身为皇帝的弟弟,青霄国尊贵的王爷,赵王在天牢中的日子并不难熬,他有单独的屋子,里面衣食都不缺。

    自从沉漾离世之后,他浑浑噩噩了许久,对周围许多事情都提不起太多兴趣。那天被皇帝打入天牢前,他确实想过将姬烨华入宫行刺的事情告知皇帝。

    可后来,看着皇帝没出意外,赵王也就歇了心思,老老实实在天牢中待着。

    沉漾死了,生活也没了意思。

    “赵王殿下,您知道陛下要离郡王为皇帝吗?这事我们都不同意,就算陛下禅位,于情于理都该您来当这个皇帝。所以我们决定将您救出来,到时候百官一定纷纷往您这边倾。”

    “哦,那你们可以离开了。皇帝立谁当皇帝,本王都无所谓。”赵王一点兴趣都没有。

    官员惊呆了:“您确定吗?一国之君的位置,赵王殿下,你不能让给别人啊!”

    “陛下自有他的道理,身为臣子,你们该相信君主的选择,行了,别打扰我下棋了。”赵王的面前是一盘棋子,对面无人,他在跟自己下棋。

    “陛下纯粹是为爱疯了,鸯妃也不知给陛下种了什么蛊,竟能让陛下选择禅位,陛下这样子,我们岂能相信他。哪怕郡王才华横溢,可那又如何,我们还是推举您当皇帝。”

    赵王拾着黑子的手微微一顿,捕捉到了关键:“等等,你说陛下禅位的理由是因为一位妃子?”

    “对啊,这么荒唐的理由,当真是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

第124章 第三个孩他爸() 
赵王手中的棋子跌在棋盘上;他豁然起身;如同恶狼般死死的盯在穿着朝服的官员上,隔着铁栏杆;他道:“你确定自己说的是实话?陛下怎么可能爱上后妃!”

    他知晓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后妃而决定禅让皇位;这决计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那么富有野心,怎么可能放弃让人垂涎欲滴的皇位呢?那可是万人敬仰追捧的位置;如此弃之如敝履,怎么可能是他的皇兄。

    官员心急如焚的说:“赵王殿下,下官们说的千真万确,绝无欺骗的意思;若您不跟着下官们离开,那么皇位真就成了那位郡王的囊中之物了。”

    “对啊!”另外一名官员劝道:“陛下被鸯妃冲昏了头脑,您难道能放任不管吗?”

    鸯妃”赵王的睫毛微微扑眨着,他垂下眼作深思状;刚想问宫中何多了这号人物,脑海中突然闪过遮着脸;穿着后宫妃嫔衣袍的女人

    就像电闪雷鸣一样,赵王双手开始颤抖,荒诞的念头疯狂冒出来。

    沉漾漾鸯

    沉漾死去没多久;皇帝就重新纳了后妃;说是千百宠爱集其一身都不为过。

    “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怨不得他要遣散后宫,甚至想要禅让帝位。”赵王突然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修长手指捏握成拳。

    这声音渗人,让前来意欲带走赵王的官员们心中生寒。

    赵王心中逐渐生出怨恨。

    这一切都是一场骗局,皇帝早已发现沉漾在他府中,却一言不发,那些在宫外寻人的禁卫军,不过是皇帝布下的幌子,意图迷住他的眼。

    很早以前,他就看出皇帝喜欢沉漾了,可他没料到,皇帝竟会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用假死的方式带走沉漾,让其成为后妃,带着炫耀的心理宣他入宫,又怕他发现让沉漾蒙上面纱

    当真是好计谋!

    赵王的笑声仍未歇,唇角却是下压着,半响后,他才阴阳怪气的道:“你们说的有道理,皇位怎么可以留给郡王坐呢?”

    官员长吁一口气。

    很快便到了登基大典那日。

    宫中早已布置好了一切,郡王穿着连夜赶制出来的龙袍踏在紫禁城之中,等待着仪式举行。

    彼时,姬烨华也穿好繁复的龙袍,他早已想好离开宫后要带柳拂烟去哪儿了,要去秀美之地待产,之后娩下孩子出了月子,便去别的地方好好逛逛。

    姬烨华迫不及待的想结束这一切。

    与此同时,柳拂烟正收拾着衣物,待登基大典结束他便会同姬烨华离开,不收拾妥当怎么能行呢?

    但其实要整理的也没那么多,无非是三四套换洗的衣服,供生活所需的银票,还有没打上宫里痕迹的一些首饰,以防不时之需。剩下的便是一袋水和包好的糕点,全部东西不过是两大包袱,带走也很是方便。

    整顿完毕,柳拂烟揉了揉有些酸涩的后腰,打算坐下喝点水歇一歇。

    突如其来的喧闹声就像石子落进水中,掀起阵阵涟漪。赵王不顾宫人劝阻,直接踹向门扉,目光落在柳拂烟举杯喝水的动作上。

    下一秒,柳拂烟就不停咳嗽起来,饮下的水呛在喉中,让他不咳便不顺畅。

    柳拂烟身前是桌子,正好挡住了他的腹部,今日柳拂烟挑了身方便出行的衣袍穿着,袖口并不宽大,而最近温度也升了一些,衣物没往日那么厚重,若真站起来,定能瞧见隆起的小腹。

    在常人眼中,这至多是吃多导致的将军肚,怎么也不会想到怀孕的份上。

    可赵王不同,若被其瞧去了,第一反应便是怀孕,那麻烦就大了。

    柳拂烟这一呛,直接就把肚子里平平静静窝着的孩子给弄得开始动起来。孩子的手脚已经发育很不错了,踹起来很有存在感,弄得柳拂烟边呛边凝重的蹙起眉。

    赵王痴痴望着柳拂烟的脸庞,是了,就是他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如梦魇般弄得他无法安睡的柳拂烟没死,他还活着。

    恍如隔世的同时,内心不免染上了窃喜。

    见柳拂烟被一杯水呛得那么严重,赵王忍不住上前,意欲拍拍他的肩膀,试图缓和被呛着的柳拂烟。

    “别碰我!”柳拂烟被赵王突如其来的举措闹得连咳嗽都忘记了,他侧了侧身,压根不想赵王碰触自己:“离我远点。”

第125章 第三个孩他爸() 
赵王的心情就像是有人泼了他脖子一层雪一样;让他极为抑郁;他低沉道:“本王偏碰,你奈如何?”

    说着他就从背后抱住柳拂烟;柳拂烟身体僵硬;却毫不犹豫的将赵王意欲贴到身前的手死命握紧:“你抽哪门子疯?”

    赵王眼底填满了受伤;他尚未察觉到柳拂烟腹前的隆起,只以为是他抗拒着不让自己接近罢了;但这足够让赵王心中不好受了。

    “皇兄碰得你,本王便碰不得你了么?”

    手被柳拂烟紧紧握住,赵王舍不得抽出手,只能靠在柳拂烟的身上;他仍是不满足的轻轻咬上他的耳畔。

    耳朵被人咬了,柳拂烟身处孕期,本就比寻常时候咬来得敏感,他蹙起眉;想要侧头远离他。

    “本王的触碰就让你那么厌恶么?”赵王感知到柳拂烟的动作,觉得遍体身寒。他曾得到过沉漾;正因如此,现在沉漾越是远离他,他这心中的怒火便越严重。

    “还望殿下自重。”柳拂烟不愿回答他的问题;甚是奇怪对方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是已经关进天牢了么;从来没说过将赵王放出来啊。

    “自重?”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赵王低声笑了出来,眉目间的阴沉却没有消失半分:“你都让皇兄碰了;为何本王碰你不得?弄得好像你多清白似的,出身低贱的你能有多清白啊?”

    “你不是移情别恋姬烨华了么?怎么决定跟皇兄私奔了呢?你回答我啊!你都能跟皇兄在一起,为何不能和本王在一起?你不是爱过本王三年么!”

    似乎只有这样残忍恶毒的言语,才能平息一些心中的忿忿不平。

    赵王知道今日是登基大典,当日带他离开天牢的官员一直等着他去破坏这一切,让郡王无法登基成功。

    可是他却没有见到沉漾。

    只需深思便能明白,柳拂烟定是留在了后宫之中,没有来参与登基大典,说不定正准备着离开皇宫。

    他当下便来到了这里,破门寻找柳拂烟,结果却发现他连让自己碰一下都不肯。

    柳拂烟不由侧过头,赵王离自己实在太近,他情绪饱满,这一连串的话语就跟烟花爆竹一般,极为刺耳。

    他不由道:“赵王殿下何必动怒,我跟陛下没有半分关系,倘若你是因为这生气,大可不必。”

    “那鸯妃是谁?你不过是搪塞本王罢了,本王不会放手了,你合该属于本王。”他再也不想看着柳拂烟离开自己了,那种滋味太痛苦。

    登基大典会举行很久,他占有了柳拂烟再去那里并不晚。他真的等不下去了,他必须和柳拂烟酣畅淋漓的来一次。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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