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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计划进行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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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的假肚子可以摘了,这繁复的衣裳也可以脱掉,我让人重新给你换件衣袍。”

    肚子摘是不可能摘的,除非等到十月瓜熟蒂落。

    “不过假肚子的手感很真实,你拿什么垫的?”

    衡溱压根就没想过这肚子是真的,单靠肉眼看这肚子圆润可爱,可他一直以为这肚子的手感很绵软,认为是衣袍卷好塞进去的。

    可手下的触感

    “砰!”

    客栈的房门猛然被推开,流江山庄的庄主和庄主夫人就看到这幕刺激场面,当即心率骤升,喜悦扑面而来。

    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溱儿满脸温柔的抚上那隆起小腹,没错了,他们估计要有孙子了。

    柳拂烟下意识抬起头,正巧对上庄主夫人眼含热泪的双眸。庄主夫人看到他也是一愣,眼睛立刻眨了眨,喜悦化为不可思议,磕巴道:“你”

    这也太像了吧。

    庄主夫人意识到什么,赶紧把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

    庄主同样错愕,但他比庄主夫人要稳重些,很快就平静下来。庄主一手抵唇,审视着自家儿子,难得严厉的怒道:“衡溱,我可没教过你玩弄别人家闺女吧?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父母说,若我们没发现,你是不是要等孩子生了才告诉我们?我们知道你喜欢阿烟,可你不能做出这么混账的起来!”

    衡溱这回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第163章 第四个孩他爸() 
自从了解衡溱的手是被自己养大的长子寻来杀手砍掉之后,庄主夫人彻底陷在悲痛之中;她无论如何都没想过长子会做出这样的混账事!

    只能庆幸溱儿性命无虞。

    庄主夫人心疼极了;试想正常的人突然断了手臂;这是多么巨大的打击啊!可在这样的情况下;衡溱却显得格外平静。

    能这么迅速平稳心态的原因是什么;庄主和庄主夫人都能猜到原因。

    他们极为感谢这出现在他们孩子中的阿烟,他们心中都明白是阿烟的到来才让衡溱心态能那么平缓。

    但阿烟离开了;辜负了期待,也伤透了溱儿的心。

    庄主夫人轻抿着唇,千言万语化为一束视线,绕在柳拂烟身上打转。

    她不忍心自己的夫君继续说教,赶忙拉着庄主道:“别说了,溱儿,你跟娘亲出去一下;娘有话跟你说。”

    庄主是极为宠爱衡溱的,当严厉话语一出;心底已经后悔了,可衡溱行为实在很过分;不出口训斥实在憋得慌。

    衡溱当场便皱着眉道:“父亲,娘亲;你们都误会了;他就是阿烟,这是和我闹着玩呢。”

    “穿成这番模样当情趣?溱儿,你这喜好有些过分了。”这种嗜好有些过头了;更过分是还配合着弄这一出。

    衡溱挥开袖袍,掩饰着不愉的内心,毕竟被误会成变态的滋味并不好受。

    除此以外,跟在自己身侧陪同而出的侍从偷偷打小报告这件事,让衡溱的不愉快达到了顶峰。

    空气中的气氛显得紧张,柳拂烟站起身,发丝自然垂落在肩膀上,多了几许柔弱,可那眼神里锐利却又跟那许柔弱没有任何关系。

    那不是属于即将为人母的温婉女子的目光

    莫名其妙的,庄主忽然觉得衡溱说的话或许是事实。

    柳拂烟指尖搭在桌上,轻轻敲击着桌面,另外一只手扯在衣领口,将喉结暴露在庄主同庄主夫人面前。

    他用低沉嗓音道:“庄主,我确实是阿烟。”

    柳拂烟没像五个月之前那样称呼他们了,他们之间太久没见,或许在他们心中,自己不过是玩弄感情的渣男,轻而易举抛弃他们的孩子。

    庄主愣怔望着柳拂烟脖子上的喉结,干涩且不自然的干咳两声,道:“你怎么回来了?五个月的时间,我还以为你同衡溱已经”

    一切尽在不言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庄主也不像从前那般喜爱柳拂烟了。

    在柳拂烟无缘无故离开那么久的时间里,看到自己儿子因为那么一个人这样黯然神伤,那滋味不好受。

    既然柳拂烟这个人没那么靠谱,那若是跟自己的孩子在一起,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要再次伤害衡溱的心。

    庄主夫人其实也是这样的想法,可终究还是自己孩子的喜欢才是最重要的,她忍不住道:“阿烟,你这称呼可太生疏了。你这段时日究竟去了哪里,一封书信都不传来,我们也是很担忧的,下次你若是要离去,可得记得修书一封寄回家中。”

    柳拂烟能料想到他们的顾虑,他扭头看向衡溱,却发现明明嘴犟着说不愿跟自己有过多来往的衡溱此刻衣袍下的手指隐隐收拢。

    衡溱这是在紧张吧,真是个口是心非又容易原谅人的家伙。

    柳拂烟传送到这个时间点的时候,极为担忧衡溱会跟自己老死不相往来,可现在却不紧张了。

    喜欢一个人,即便那个人的借口又多么蹩脚,也仍是会下意识去相信。

    庄主扯了一把庄主夫人的衣袖,眼神示意她不要开口。

    柳拂烟已经辜负过他们的期待,若是下次也这样伤害衡溱怎么办?

    “阿烟,你究竟是不是真心爱衡儿的,我相信你心里是有数的。若当真是爱他的,你就算是离开也会记得修书回来,而不是凭空消失这么久,连个音信也没有。”

    从庄主的这句话里,柳拂烟听出了满满的不信任感。

    “我知道您不信任我,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确实给衡溱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我能向您保证,今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庄主试图从柳拂烟的眼里看出不诚恳,这样才有理由让他离开衡溱的身边。

    对于衡溱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庄主总是希望他能过得幸福,而不是跟变了个人,在家突然注视着一个地方怔怔发呆。

    可是庄主却无法从柳拂烟这双眼里看到任何虚伪成分,语气中的笃定和诚恳令庄主沉默。

    他是希望孩子幸福的,他也知道衡溱有多么喜欢阿烟。

    既然这样,不妨给他们一次机会,若是衡溱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他便也满意了。

    庄主夫人揪着庄主的衣袖,眼神示意庄主开口说同意。

    阿烟确实让她和夫君失望了,可仔细想想,若是衡溱的过错让阿烟难受的逃离了呢?这段时日,哪怕他们想问具体的原因,衡溱也总是闭口不语,眼中闪现过得痛苦令他们无法继续询问。

    这次阿烟既然回来了,她也可以旁敲侧击一下,知道他们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闹成这样子。

    庄主严肃的瞅了瞅柳拂烟和衡溱两个人,点头同意道:”好,我便信你一回,换件衣袍,同我们一起回庄吧,还是同以前那般唤爹娘,别生疏了。“

    庄主嘴上不说,但对柳拂烟这身装扮还是很嫌弃的。

    衡溱沉默的看了看柳拂烟,半响道:“是该换一身你来的匆忙,身上也没带替换的衣物,我们回去再换。“

    回庄的路上,一行人都显得很沉默,庄主不知如何搭话,夫人见衡溱他们没说话没互动,直觉他们之间出了问题,当下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路过的风景和热闹人海都显得毫无吸引力,衡溱余光偷偷打量着柳拂烟,面上却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连牵个手的意思都没有。

    柳拂烟知道衡溱是闹别扭,他能察觉到对方正在打量自己。在这种时候,自己必须主动起来,柳拂烟毫不犹豫的握住衡溱的手,在对方错愕的眼神里微微一笑:“怎么?不能握?”

    这人一向主动极了,衡溱原本偷瞄的余光立马收了回来。

    庄主夫人见了,总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和夫君二人出来的匆忙,竟是连马车都顾不得准备,听说那客栈近,干脆急匆匆赶过来。

    来的途中,她心中充满奇怪,她知道衡溱是真的对阿烟情根深种了,也想通透自己孩子喜欢男人的事情。

    可侍从今日一脸发生大事的样子进门,跟她说衡溱在外头有了孩子,她都是稀里糊涂压根没缓过来,以至于脸上的震惊没法消下去。

    要不是传递这个情报的是庄里的人,她都不会去信。

    好在确实是场误会。

    见他们终于握上手了!庄主夫人欣慰的松口气。她相信很快衡溱就能恢复成先前的性子,现在也只希望他们能好好的在一起,别再闹这样伤人的别扭了。

    衡溱能感知到对方的微凉的手心,柳拂烟还是一如既往能激起自己心中的涟漪,从看到他之后,那种复杂情绪就侵袭着脑海。

    说实话,听到他的解释后,这委屈怀疑的五个多月通通都释放完了。

    听起来挺悲哀的,但柳拂烟确实就有能力让自己不恨他。

    等着邀功的侍从早就迫不及待了,一回到庄,便用眼神偷偷打量着夫人她们的神色。

    庄主说:“你们许久不见了,便回屋里好好叙叙,晚膳回正厅这里吃,大家一起聚聚。”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么久时日未见,总得留人小两口点时间好好叙旧培养感情,他也还想询问今日跟在衡溱身侧的侍从些许问题。

    柳拂烟本就想和衡溱好好叙一下,培养一下疏离的感情,闻言露出浅浅笑容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确实失踪太久了,我不能在失踪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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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第四个孩他爸() 
衡溱将柳拂烟拉到树荫底下,太阳温柔夺目的光辉洒在树上;留下斑驳光影。

    柳拂烟背靠身后绿意葱葱的大树上;棕色大树有一人臂弯那么宽厚;在庄里生根数十年;见证着衡溱从牙牙学语到如今青年的模样。光影从树叶中的间隙中流出;将那份温柔斜落在柳拂烟的侧颜上,更是平添了美好。

    此刻给衡溱的感觉;就像是清晨睡醒时听着鸟叫声一样,太过安逸舒服了。

    衡溱原以为自己会有许多的话要去询问,可真见到他,那些话却显得非常贫瘠,令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憋了许久,衡溱才说:“你不会再回到玄火阁了吧?也不会再和你阁主见面,你偷的这些解药;真的可以足够了吗?”

    “不会回去了。”

    再一次得到保证,衡溱整个人都显得轻松很多;他露出笑容道:“那就好,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骗过我太多回了,心难以悬下来。”

    衡溱并不是纠结在一件事上会纠结很久的人;只不过烟蛰是他爱的人;才显得那么患得患失。

    “你的真实身份,我从未跟爹娘提及过,你就如之前那般跟他们相处就好。”

    衡溱爱意值实时更新中;当前爱意值九十,请继续努力。

    衡溱的爱意值上升的快,柳拂烟身上的压力总算消散了一些。

    他毕竟离开了整整五个月,衡溱但凡绝情些,这爱意值就会一直僵持着。他倒是拖得起,可腹中的孩子每日都在成长,怎么可能一直掩饰得住呢?

    今天庄主及夫人,包括衡溱也都只是以为他换了装束,故意在肚子上塞了衣物,造成腹部隆起的假象罢了。

    柳拂烟知道系统惩罚的恶劣性质,才不想因为这个原因又掉进系统的惩罚里。

    “好。”

    衡溱见他回答的乖巧,左手忍不住抬起,抚上那被太阳照得温暖的发顶,那姑娘才会高高盘起的发髻在衡溱身上一点儿都不显突兀,这衣服也确实该换了。

    但说实话,他的屋里却没有柳拂烟的衣袍了。

    触景生情这词在柳拂烟离开后,衡溱彻彻底底体验够了,忍受够这种痛苦后,他干脆让人将柳拂烟的衣袍从自己房里搬出去,就怕会想到他。

    衡溱道:“一路风尘仆仆过来,我让仆人备好水,你先泡澡将这身风尘都洗净。我待会就让仆人将衣袍给你送过来,恩?”

    即便屋里没有属于柳拂烟的衣物,可若多一些时间,他就能趁着柳拂烟泡澡的时间里准备好,让他看不出半分异样。

    柳拂烟自然是同意的,他最怕的就是当着衡溱的面换衣服,那绝对是分分钟就被拆穿了。

    若是泡澡,他可以在里面换好。

    至于腹中的孩子,只能让他委屈一些了。

    投身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确实都很苦命,尚未出生便承受着常人不会经历的事情,等到出生,有必然经历失去爹爹的事实,少了个能疼爱的人。

    但柳拂烟想到了一个更安全的方法:“衣服我就先回屋里拿,这样还省些事情。”

    但若是那样,柳拂烟就会发现,他的所有痕迹在衡溱屋里都消失了。

    衡溱不愿这种事发生,他下意识放下手,人在紧张的状态反而会快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应对的方法,他道:“你都消失了五个月,衣物早就不合适了,你回来,我总得让你穿新衣,旧衣服有什么好穿的?”

    柳拂烟仍旧不太放心的说:“那待会你直接将衣服放在屋里茶几上,别踏进屏风里面,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衡溱心里还惦记着衣服的事情,见柳拂烟松口,当下赶紧带着他去泡浴。

    得赶紧把先前柳拂烟穿的衣袍寻回来,不能让他发现衣柜里早就没了他的衣袍。

    目送柳拂烟进去,衡溱连忙回屋,寻来当初跟在自己身侧将衣袍清除出去的婢女。

    本来还在擦拭桌椅的婢女以为发生了大事,紧张担心的将手中抹布捏成一小团,小心翼翼打量着满脸严肃的衡溱。

    自己这段时间没有犯错,也没有惹少庄主不高兴吧?

    可少庄主这副表情,明显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不会是少庄主不要自己在旁边伺候了吧?

    衡溱没空废话,当即就直奔主题道:“袄袄,当初烟公子的衣袍,你放在了哪儿?”

    他已经吩咐奴仆去准备新的衣袍送去柳拂烟那里了,现在他就差屋里那一柜子的旧衣袍,他可不想让柳拂烟发现自己这么残酷的将他的衣袍全清了出去。

    那样的话,柳拂烟会伤心的吧。

    婢女懵了一下,迟疑道:“啊?少庄主,你要找回烟公子的衣袍吗?可是奴婢已经”处理差不多了。

    衡溱心底咯噔一声:“已经什么?”

    衡溱当初的状态谁都看在眼底,难得下定决心要将过去遗忘,把烟公子抛离脑海,她身为婢女自然要竭尽全力把这段过往掩埋掉。

    那些衣物总不好拿出去典当,也不好分发给奴仆使用,所以袄袄当初是直接抱出去,在不舍和抽疼中拿出火折子,将衣袍全给烧了。

    这样,少庄主就再也不会看到这些衣物,也不会被过往所困了。

    袄袄胆战心惊的说:“全全给烧了。”

    这一刻,衡溱脑海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袄袄竟然将衣袍全给烧了,这样一来,自己柜里将柳拂烟衣袍全清空的事情就会暴露。

    柳拂烟会不会以为自己对他的感情很脆弱呢?会不会因此难过呢?

第165章 第四个孩他爸() 
全烧了

    那就不可能再寻回来了,衡溱原以为袄袄会把那些衣服集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存放着;没想到却是那么干脆利落的全烧了干净。

    袄袄见衡溱神色不对;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慌张道:“少庄主;您要寻回那些衣服;是不是烟公子回来了?您别慌奴婢马上让人送新衣袍来”

    衡溱深深叹了口气,当初是他让袄袄将柳拂烟的衣袍统统清空出自己的卧室;说再也不要看到和柳拂烟有关的一切,这事情怪不到袄袄身上。

    “他是回来了,罢了,烧了就烧了吧,你退下吧。”

    袄袄懊恼的低头,当时的她见少庄主为此事难过到整个人都颓废了,她便很是气愤;忍不住便发泄在了衣袍上。

    若是知道少庄主还会追回这些衣袍,她必然不会做出烧毁衣袍的举动。

    可是

    在离开衡溱的房间前;袄袄忍不住回头问:“少庄主,烟公子这次回来了;可若是下次又无缘无故消失了,怎么办?您喜欢他奴婢理解;可若是烟公子只是玩弄您的感情;您还要被他这样玩弄于掌心中吗?”

    袄袄的担忧同样是庄主及少庄主担忧的地方,不声不响离开五个多月,甚至连一封家书都没有;实在是怀疑他是否真心对待衡溱的。

    衡溱看了她一样:“不会,他答应我这次不会再离开了,我相信他。”

    既然衣袍已经无法寻回,那倒不如把他衣柜里过季的衣袍放置在别屋里,这样他就有理由了。

    衡溱神色逐渐放松下来,决定自己亲自去给柳拂烟送新的衣袍,顺便提前解释一下为何衣柜里少了他的衣袍。

    庄主留下了侍从:“把今天衡溱遇到阿烟至始至终的所有情况详细汇报一下。”

    侍从见庄主及夫人都将人带回家了,便默认了对方小夫人的身份,十分详细道:“庄主,今天少庄主在人海茫茫中突然神色便不对了,属下顺着少庄主的视线往那头看,便看到了清秀隽永的小夫人,小夫人明显也看到了少庄主,他们在人海中彼此注目,紧接着小夫人便超少庄主走了过来,他们越来越近,终于小夫人牵起了少庄主的手”

    “等等。”庄主打断了侍从的话。

    侍从一愣,将嘴里的话全部咽了下去,他可是按着庄主说要详细一点的方式表达的。

    庄主拧眉,脸色微变道:“你的意思是,今天阿烟和溱儿的相遇是缘分?”

    “属下觉得可能是小夫人亲自回来寻少庄主的。”

    庄主的面色这才好转,他点着头继续说:“你形容一下阿烟的装束。”

    若是这身衣裙是遇到衡溱时换的,那便说明自家孩子的嗜好确实奇怪。

    侍从奇怪的道:“小夫人穿的衣裙,庄主您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庄主皱着眉,如果这不是衡溱的嗜好,那阿烟有这喜好也太过奇怪了吧。

    重逢穿着衣裙,可不像阿烟的作风,难道是阿烟遭遇了什么事情吗?

    “本庄主知道了,阿烟和衡溱不是意外重逢就行,往后你也不必喊他小夫人,叫他烟公子就好。”庄主能接受阿烟和衡溱在一起,却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娘们兮兮的换上女装。

    侍从愣了愣:“啊?不唤小夫人吗?那烟公子腹中的小主子您承认吗?”

    庄主倒是希望能有孙儿出现,可柳拂烟是男人,庄主只能压抑这种奢望:“阿烟只是男扮女装罢了,根本不存在小主子的事情,可不要乱叫了。”

    侍从懵了:“属下知道了。”

    柳拂烟浑身泡在温暖的水中,这段时间的劳累似乎也随之离开。骤然承受着六个月多的身体也开始适应,柳拂烟趴在水池边,微微眯着眼等待奴仆将衣袍送来。

    正在这时,门扉突然被推动,耳尖的柳拂烟听到声响倏然睁开眼睛,道:“你将衣袍放在茶几上,然后关门,不要再进来。”

    衡溱脚步一顿。

    他将手上的衣袍放在茶几上,默不作声的转身关门。

    听到关门声,柳拂烟又静静等待了几秒,才小心翼翼的从水池里出来,极为警惕的拿起褪下的衣裙挡在身前,越过屏风将茶几上的衣袍拿在手里,准备回到屏风里面将衣袍穿好。

    柳拂烟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带着安抚性质的摸摸小腹,便开始准备将衣裙的布料撕开,裹在自己的小腹上,让小腹再也看不出半分隆起。

    门外的衡溱等待着柳拂烟出来,他原本是打算送衣袍的时候顺便将过季衣袍被搬出房间里的事情告诉柳拂烟。可衡溱没想到一进去就听到柳拂烟在赶自己出来,索性在外面等待,打算等他从里面出来时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在等待的过程中,衡溱听到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衡溱不由皱眉,转身推开浴室的门,冲进去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柳拂烟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手上缠绕的愈发带劲了,疼痛让他脸色极为苍白,额头上隐隐渗出冷汗。

    由于心中极度慌张,柳拂烟语气很冲:“你别进来!你给我出去!”

    他还没缠好,衣袍也还没换,衡溱一旦进来,一切便会暴露,他又要被迫接受系统的惩罚。

    他不要这样子!他只想平平安安的把腹中孩子产下,然后去复仇,他已经坚持到这个地步了,决不能出岔子。

    衡溱听出柳拂烟气音不稳,唯恐出问题的他哪里听得进柳拂烟的话,当下就要冲进去。

    柳拂烟一手将尚未缠好的布料打了结,一手撩起衣袍披在身上,以最快速度遮掩好一切。

    衡溱很少见到柳拂烟满眼凌厉的样子,在印象中只有自己断手的那一次。

    可即便满脸凌厉,衡溱还是在他苍白的脸色中看出了不对劲。

    衡溱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在外面等你的时候听到衣料撕裂的声音,生怕出了问题。”

    柳拂烟平复着痛楚,道:“没事,阿溱你在门外等我一会儿就好。”

    衡溱如何能相信柳拂烟的话,那一脸苍白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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