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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女相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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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感慨道：“这辈子所得的悟性太低了，如果有机会，下辈子我能够修炼，一定要努力做个能够决定自已命运的人！”
霍仲天笑了笑，沉默不语。
东风见状，忍不住道：“师父，这辈子你还没过完，就开始操心下辈子的事了么？”
“我”她语塞，想了想，自己也觉得可笑，不禁幽幽地叹了口气。心底隐隐觉得担忧，一连串可怕的事就要发生了。
国运堪忧，北方的宋军又败了！
东风灭国的预言又进了一步，兴衰自有定论，似乎大家的各种的努力皆化为泡影，有心救世，无力回天。百姓们必定要经历覆国大难，接下来大宋境内战乱不断，尸横遍野，生灵涂炭。
她一想到那凄凉的景象就觉得纠心，疼痛得无法言语。
如果以一个之力能够挽救天下苍生，那该多好？这样，她愿献出自己的一切！可是，神也无法救世，何况一个普通人！
“别想了，生死自有天命！”
霍仲天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会心一笑。
第165章 交易（）
清秋当着东风的面微笑着，尴尬地缩了回来，柔声问：“儿茶姐呢，你可有没有再见过她？”
东风微微一怔，这段时间光顾着为师父伤心，竟好久没见过她了，两天前问老破的时候，他奇怪地说在“悦来居”并没有看到她。当时，还曾想什么时候去找找，想不到竟耽误了。
“没有，自从上次在这里分别后，我就一直没见过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东风想到这儿，有些惴惴不安。
霍仲天伸手阻止道：“最近你别妄动，千万不要私闯‘悦来居’。李守望此人爱摆弄迷魂阵，阴险狡诈，一不小心就会中他的圈套。”
“嗯，知道。”东风转身走出门。
清秋望着他的背影，一团阴霾浮上心头，担忧道：“凭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么听话才对！”
霍仲天扬了扬眉头，想了想，轻声问：“要不要我跟着他去看看，在那奸相没回来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地好！”
“霍大哥，那麻烦你了！”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
霍仲天深情地望了她一眼，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扭头跟了出去。
清秋追到窗口，远远地看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心中充满温柔地感动。她低下头，揉了揉自己被牵过的手，还有对方手指间残留一抹余温。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一个个场景，相遇，相知，同甘，共苦，嘴角挑起，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想得竟有些痴了。
脖子忽地一冷，她脑中一片空白。
“谁？”
心头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扭动僵硬，麻木的脖子，回头看到了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苍白的肤色，腥红的嘴唇，刺目的对比，显得那双眼睛寒气咄人。充满种诡异的色彩，像看到了一具被河水浸泡过的尸体。
她本是个美丽的女子，看一眼，让人觉得心头颀慰，可是，此刻看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除了心头发紧，毛孔打战。
“庄然，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来就来了，看看你！”
她回答得轻描淡写，就像个随便串门的故人，口气之中显示出一丝慵懒。她抖了抖袖子，露出嫩长的手指，抹了下垂下的青丝，低吟吟地叹息：“数日不见，你越发地清丽动人，难怪教主也被你迷住了。”语气之中，充满一种羡慕，嫉妒，失望。
清秋惊讶她的表现，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庄然情绪很不对，一丝愤努，难过，更多的是失望。
在她的心中，本以为像霍仲天这样的人，是不会为美色所迷。他一直聪明睿智，踏实沉稳，做事从容不迫，待人温和有礼。他应该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男人。
虽然她背叛他，不代表她不尊敬他，佩服他，甚至心底还有一丝丝畏惧他。
可是，当她看到他拉着柳雅兰的手时，那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心中不禁一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就跟当年听到那个负心男说要娶别的女人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不是深爱着清秋吗，为什么变了？
连他都这样，这世上还有忠诚的男人吗？
庄然久积的愤怒被唤醒了，在胸中挤得胸口难受，她直直地瞪着清秋，目光变得阴狠，逼问：“你为何要勾引他？”
清秋诧异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回答：“我没有！”
“哼，狡辩！”庄然眼角抽动，用极度阴冷地口气问，“你说，如果你变成像我一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妖怪，他还会不会喜欢你？如果，你的手变得阴冷得像死尸的手，他还会不会喜欢去拉？”
清秋吓得浑身发抖，转身想逃，没跑几步，撞到桌角疼得弯下身子，眼角泛着泪花。她嘴里一遍遍地喃喃：“不要我，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庄然的手悬在空中，冷笑：“能给我个理由不那么做么？”
“我不是柳雅兰，我是清秋！”
“什么？怎么可能？”
庄然倏地划过飘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死死地盯着她的这张脸，追问：“你有没有骗我？怎么会这样？”
“当年在龙阳城，我挨了火一掌，临死之际，霍大哥替我换了肉身”清秋仰头触到她犀利的眼睛，吓得颤抖，撇开目光央求，“看上他救你这么多次的份上，放过我？”
庄然愣在那儿。
“我不是怕死，可是，我怕他伤心！”
“呵呵”庄然阴险地怪笑，别有意味地道，“这样就更有趣了，你可以亲眼看看，他是否对你是真心的！”说着，毫不犹豫地举俯身，咬向了那嫩滑的脖子。
清秋疼得快要昏厥，强打住精神，扭头看着她，想要推开，可以手碰到那身体比冰还冷，指尖差点粘在上面，僵硬得缩不回来。
“放心，我不杀你，只是让你变得像我一样，哈哈”她站起来，抹了下嘴巴，得意地笑起来，颀赏着地上的清秋，像一个高明的匠人，看着自己完美的杰作。“我多么渴望亲眼看到教主见到你变了模样的表情，不知道是惊喜呢，还是惊吓！”
清秋勉强站起来，晃了两晃，浑身像被冲了盆冰水，牙根颤抖，手指僵破，她倦缩起身子，搂着自己的双肩，断断续结地道：“如果如果变成像，像你这样怪物，我，我宁可死！”
“哼，那只是你的选择，与我何干？”庄然轻蔑的抬起头，望向窗外，自言自语，“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难得做了一件令自己开心的事，感觉真好！”
清秋却一点也不开心，甚至难受得要命！
身体上越来越冷，快了冻成冰块的感觉，跟死了一模一样，可一想到霍仲天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会伤心，更难过！
“不要，我不要”她喃喃着，肚子里有一股热气翻腾，如同冰天雪地里的一堆篝火，暖着肚脐眼的地方，仿佛黑暗之中的一缕烛光，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庄然回过神时，看到她在垂死挣扎，不由叹息：“真顽强！可是，苦苦挣扎有什么用，不过更痛苦罢了！”
清秋从乌黑发紫的嘴唇里逼出三个字：“我不要！”
她不愿变成妖怪！
上辈子就不愿意，更何况现在？
庄然伸手拂过她飘飞的长发，怜惜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就是命！可惜呀，天很快就要黑了，我不能留下来看好戏了，真可惜呀！”她站起，飘然跃出窗户。
清秋躺在地上，弯曲着身子，眼前一片昏暗，她感觉到肚子中那鼓热气越来越弱，仿佛就要熄灭。
终于，她闭上了眼睛。
天阴沉沉，没有一丝阳光。冰天雪地，寒风呼啸而过。
她孤身一人走结冰的河上，赤着双脚，穿着一件薄如蚕丝的衣服，身材若隐若现，整个人不停地瑟瑟发抖。
远远地，她看到个岸边树林边有个人，雪白的身影与周围融在一体，几乎分辨不出来。他默默地坐在一团火堆边。
她心中一阵颀喜，加快了步子，差点摔跤。
走得近时，她才发现是个白衣少年，长相俊美，身材纤长，神情如冰雕般庄严，细长的眉毛下镶着一双湛湛有神的眼睛。
他长得有几分像汉光月，神情却一点也不像。
他抬起头望着她，眼神冷漠，抿紧了嘴唇。
她的眼中流露出哀伤，恳切的神情，颤声：“请，请你帮，帮我？”
“凭什么？我从不轻易帮人！”他扬起俊秀的眉头，面无表情地拒绝。
清秋腿一软，伏在地上央求：“我快冻死了，救救我。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他一阵冷笑，昂起头，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问：“是么，不管什么条件你都答应？”
清秋无力地点了点头。
少年这才起身过来，将她一把抱在怀里。
他的胸膛温暖得像早春的太阳，皮肤相触，仿佛连那冷得刺骨的感觉也减轻了许多。她贴得更近了些，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说的，什么条件你都会答应，那么”他如刀刻般的嘴唇角微微扬起，突然俯下身吻了她，湿热、柔软的嘴唇瞬间将她整个人往里面吸去。
眼前出现了无边无际的火海，是这个少年的眼睛，灼热得可以将一切燃烧。
清秋想推开他，手软无力，她忧伤地想：他是谁？
太阳突然划开黑幕，懒洋洋地照了下来，冰雪开始融化，大地像苏醒了一样恢复了生机。
清秋迷茫地睁开眼睛，发现他嘴角的笑意还是那么邪气，甚至连眼角也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你欠我的，迟早都会还！”
清秋刚想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精神恍惚，耳畔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停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霍大哥？”她意识突然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
屋内烛火光烁，她看到了霍仲天那张熟悉的面孔凑了过来，关切，焦急，温和。
她想也不想就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唯恐失去。
“不要放弃我！”
第166章 似是而非（）
霍仲天怔住了，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抚过那细柔的乌发，微笑着说：“傻丫头，想什么呢？”
清秋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惊慌失措地松开手，讷讷道：“我刚才做了个恶梦，好像跟一个陌生人做了笔交易，我怕，我怕”
“不过是一个恶梦罢了，不要当真。”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轻轻地拍了拍，怜惜地道，“我回来就看到你躺在地上，身子发冷，脖子上有伤口，就知道是庄然来过了。吓坏了吧？不用怕，现在没事了。”
“霍大哥，我中了妖毒，怎么会没事？”清秋狐疑地望着他，扭头看了看自己脖上的伤口，结了块小疤，上面露出一团可怕的白光，肉色浮动，像只胖胖的蚕卧在肩上。
“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是你体内的龙珠保护了你，留得最后一点元气，我才能用真气将邪毒逼到伤口处封存起来。”他暗自庆幸，深情地望着她。
如果迟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清秋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颀喜若狂，连连道：“真是太好了，果然是暖的！”
霍仲天疲倦地笑了笑，就在刚才，他看到她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吓坏了，运功的时候意念不专，逆气伤了经脉，胸口疼得得厉害。
清秋想了想，好奇地仰起头，认真问：“如果我真的变成了妖怪，你会怎么样？”
他愣了愣，沉默良久。
这是个两难的选择，禀着斩妖除魔的责任，大义当前，他必定是要毫不犹豫地杀了她。可是，关键时刻真能下得了手吗？
“呵，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记住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他轻拍了一下她的手，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眩昏，下意识地伸手按着自己的额角。他怕她看到会担心，故作轻松的样子道，“你再睡一会儿吧！那东风果然想去闯悦来居，我已经把他带回来了，正在房中休息。我怕他们打扰到你，没跟他们说你受伤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清秋感觉到他的身子有些无力，心中一紧，关切地问，“霍大哥，你没事吧？”
他勉强笑了笑，站直了身子往门外走，边走边道：“你先躺会，我去看看九光炖的粥怎么样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清秋本想叫住他，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走了，不觉有些失望。她望着阴沉沉的屋子，想起了冷傲的庄然，想到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男人的嘴唇，感觉到一阵心悸。
她慌忙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仿佛上面还有沾着口水，令人说不出的恶心。
不多时，门外走进来一个清俊少年，蹑手蹑脚地端着个木盘子，见她这一串动作，那羞怒的神情，不禁诧异地睁大眼睛，突然失声窃笑起来。
“怎么了，你偷吃了吗？”
清秋一震，抬头见是阎九光，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钻到被子下面，故意沉下面孔反唇相讥：“胡说，才没有呢！你怎么进门都不敲一下的，连个动静也没有？”
“呃你看呀，我双手端着东西不方便嘛！”他大大咧咧地放下碗，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嘻嘻地说，“教主让我烧点东西给你吃，我想来想去做个清淡一点的，冰糖小米粥，不错吧？来尝尝？”
清秋端坐在床上，微微恼怒地瞪着他，没有动。
阎九光眨了眨眼睛，上前几步凑过去问：“大小姐，要不要我端过来喂你呢？”
清秋连忙撇过头说：“放在那儿好了，我自己吃。你出去吧！”
他却像没有半点想走的意思，反而在桌前坐下来了，慢悠悠地说：“教主让我照顾你呢，怎么敢随便离开。何况，你粥还没喝呢，万一给偷偷地倒了，岂不是浪费我的心血。不行，我要看着你喝下去！”
清秋拿他最没办法，嘟嚷着嘴，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前坐下。她拿起汤匙一口一口放到嘴里。说实话，冷热适中，正好入口。
“嗯，你烧得不错！”她侧头忍不住夸赞道。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问：“你最喜欢吃什么？”
清秋想了想回头：“豆腐。”
阎九光得意洋洋地道：“对啦，下次等你身体稍好些，我给你烧点大餐吃吃，像那红曲米炖猪爪，香油鸡，烤溪坑鱼哈哈，我最最拿手的是做麻婆豆腐！”
清秋一见他说起来就没完，含着粥连忙阻止道，“嗯，嗯，够了，到时候再说吧！”
“咦？”他的目光落到她露出的脖子上，那条虫子般的伤口偷偷蠕动，不由地一怔，惊讶地张大嘴问：“你中妖毒了？这颜色跟我当初的不一样，哦，我明白了！难怪下午教主看到你倒在地上，脸色变得那么难看治这种毒太伤真气，我该给他也烧点东西补补身体。”
清秋停下手中的粥，眼神关切地问：“霍大哥会不会有事？我刚才看到他似乎很累，神色不对，就像快要倒下的样子。”
“嗯，肯定伤得不轻。看这颜色熠熠发光，你这毒比我当初的严重多了。”
“他现在人呢？”
“我刚才在烧粥的时候，他来过一次，说回房打坐了。你放心好了，凭教主的本事，连雷都劈不死，还能有什么事？”
阎九光虽然自己暗暗担心，却和颜悦色地安慰起她来。
清秋放下心来，专心地喝光了粥，抽出纱巾擦了一下，便道：“你不用管我，多照顾一下霍大哥吧！还有，庄然既然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说不定她还会再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想办法找个安全的去处。”
“老是躲也不是办法，呃要不，在院子里摆个阵法吧！”阎九光眼神发亮。
“一般的阵法，能挡得住她吗？”
“据我所知，锁神阵就能！那阵法是由着布阵人的修行等级来的，等级越高，能困住的妖怪越强大，所以，只有教主亲自出手才行，像我嘛就差远啦！”
第167章 半夜失踪（）
锁神阵又称四象虚境锁神阵，即用阳气十足的法器为阵眼，在东南西北四个角设定结界，开启迷魂大阵，隔离出一个空间来。此阵法比“无忧仙境”更胜一筹，在于它能凭借着施阵者的法术高低而产生不同级别的阵法，阵里阳煞极重，对付阴邪的妖怪特别有效。
庄然的邪功，源于收集尸体的阴气，沾染上尸毒，再兼练化月亮的阴邪之后，将活人硬生生地变成一个阴气十足的活死人。
阎九光眨了眨眼睛说：“这阳气十足的法器不容易找，最好就是寺庙里的炉子，古代祭天法器，受万人香火的那种。”
“你的意思是我们偷个香炉？”清秋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觉得有些扯淡。
他摇了摇头，笑着说：“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我才不是这种人！”他略为奇怪地望着她，小心翼翼地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难道我们坐这里聊天亮？”
清秋低下头，幽幽地道：“不想睡，我怕做恶梦。”
他拧起眉头，好奇地探过头来问：“呃什么样的梦，说来听听？”
她想了想，觉得难以启齿，扭捏地摇了摇头说：“还是算了吧！”
“你们女人很奇怪，一点小事就想得睡不着。如果我们教主像你这样，早就累死了！”阎九光打哈哈道。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脸迷糊。
“去睡吧，大不了，我在床边守着你啦！”阎九光乐呵呵地说，“如果真做恶梦了，就喊我的名字！”
清秋忍不住问：“你不睡吗？”
“教主有命，我肯定不能走的啦。好吧，你先睡吧！”他不停地催促道。
清秋只好站了起来，爬到了床上，和衣躺了下来。她迷茫地望着他，忽地问：“龙阳城那天你走了，我很担心你，那时候，你去了哪里？”
“我”阎九光走到床搬了条凳子坐下，慢慢回忆道，“那天我去了一个偏僻的寺院，在那大槐树下碰到了一个老和尚。我既没有问他的名字，他也没问过我是谁。我们坐在石阶上聊了很久，可是，到最后我也没想通，天黑了，我就回去了。第二天，我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又去找他了再后来，我就天天去。终于，我把那些问题想通了，就下山了”
这不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他说完时，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他默默地望着她，嘴角挑起，笑得很灿烂。
人生向前看，忘了过去，珍惜当下。
这便是那段时间他所领悟到的最有用的东西。
院子外面安静得只剩下风声，虫鸣。
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房门口，轻轻地将门合上。坐在桌前，趴在那儿，看着微弱的烛光，想起了久违的小山村，父母依稀的面孔，村口的那颗大树，一身艳红衣裳的火大家一起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没有仇恨，没有杀戳。
“九光——九光——”天空中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阎九光猛地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一张俊朗地面孔，眼神中充满焦虐，不禁失声：“教主，怎么了？”
“清秋哪里去了？”他急着问。
阎九光猛地站起来，指着床上说：“她在睡她，她——不见了？”他望着空荡荡的床，难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飞快地扑过去，用手探了探被子下面，竟然是冷的。
这意味着，她很早就不在了。
“教主，我”他自责，愧疚得说不出话，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霍仲天一把扶起他，安慰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昨晚的情况从头到尾说一遍。”
“我听从你的命令，炖了小粥给她吃，吃完了之后，她很困也不想睡，说是怕做恶梦，于是，我就留下来陪她，看到她睡着了，我才放松警惕，不知为什么也跟着睡着了唉，早知道这样，我就打死也不睡了！”阎九光惊慌失措地道，“要不，我去外面面找找？”
霍仲天想了想，阻止道：“看这样子，她已经走了很久，你现在就是跑出去肯定也看不到身影。何况，皇城这么大，没有目标，该去哪儿找？”
“可是”他想到光在家里等，更是焦燥，还不如在外面瞎撞。
霍仲天苦苦思索与她相处的细节，喃喃自语：“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没感觉到。到底是什么呢？”
阎九光走到门口，看着白茫茫的星光。
远方传来了公鸡的雄叫声，天快亮了。
他非常沮丧低下头，怨道：“想不到就这么简单的事，我也办不好！”
“九光，别自怨自艾了。最近怪事太多，连我也自顾不暇，更何况你。这样吧，你把这消息通知老破，东风。我出去看看。”
“教主，你要小心！”
“嗯，知道！”
阎九光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方缓过神，转身跑到老破房间，急切地敲门。
许久，一个粗犷地声音喝斥：“天还没亮呢，敲什么啊？”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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