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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学姐,小鲜肉接招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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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带走,我不想耽误她。”

    裴雅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伸手捂住嘴唇,伤心的冲出了病房。

    安利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表示不可思议。

    聂岑父母面面相觑,聂父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舒夏急道:“儿子,等你五十岁了,爸妈还不知道在不在这个世界了,你不让我们抱孙子了吗?”

    聂岑冷笑,“呵,我连我自己都管不了,还要什么孩子?妈妈,与其让孩子出生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还不如不要生。”

    “你的幸福除了白央,就没有其他了吗?”舒夏忍不住低吼,胸中升起怒火。

    聂岑语气淡淡,却坚定不移,“是。但凡有丁点儿机会,我都会把她重新找回来。”

    “你疯了吗?当年是白央不要你的,她已经结婚了,你还找什么找?聂岑,我告诉你,我不准你破坏别人正常的婚姻生活!”

    舒夏情绪失控,急得聂父按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了,那端聂岑眼皮掀了掀,不为所动的说,“白央离婚了,只要法律上她具备结婚的条件,我就可以娶她。你们所在乎的传统,我不在乎。”

    “聂岑你”

    “就这样,挂了。”

    聂岑不想再谈下去,他话音一落,安利便迅速切断了通话,不再给舒夏发飙的机会,安利朝聂岑竖起大拇指,“arno,为你点赞!婚姻是自由的,你的观点与勇气,我太喜欢了!”

    “你喜欢有什么用?我父母虽然在国外生活多年,但思想还是中国的老传统,无法改变。尤其是我妈妈,在她眼中,门当户对才是最好的婚姻选择,苏苏又是她看着长大的,所以她不遗余力的撮合我们,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聂岑累了,他说着缓缓闭上了眼睛,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说。

    安利双手环胸,十分不解,“arno,白央小姐负心薄情,你为她嗯,值得吗?”

    “值得。”

    “why?”

    “你不会懂的。”

    聂岑声音越来越小,在沉睡过去之前,他呓语了几个字,“白央来看过我吗”

    安利嘴巴张了张,想说没有,但是发现聂岑已经睡着了。

    而此时此刻,住院部综合楼外面,白央却踯躇不前,心中忐忑。

    她在酒店等到这个时候,实在是等不下去了,想打电话询问安利,又生怕安利报告给聂岑,惹得聂岑生气躲她,教她更加不好找人。

    所以,她承受不住煎熬的来了,不论聂岑病情好坏,她想要一个确切的消息。但是,近乡情怯般,来了,反而又不敢进去,聂岑伤重时情绪是脆弱的,他会舍不得她,可是他一旦稳定下来,以他的骄傲,恐怕就会冷冻她。对于他的脾气,她很了解。

    “白央!”

    突然,一道尖锐的女音穿透耳膜,白央一惊,不及看清来人,脸庞上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她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

    裴雅苏单手叉腰,谩骂的话语劈头盖脸的砸向白央,“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你有男朋友你还缠着聂岑干什么?你男朋友知道你水性扬花吗?天底下的男人是不是死绝了,你非要跟我抢男人!”

    “聂岑怎样了?”白央缓缓抬头,她呼吸很重,目光紧锁着裴雅苏,声线发紧。

    裴雅苏下巴扬得很高,银牙咬出几个字,“只要没有你,小岑哥会活得好好的!白央,我劝你别犯贱了!”

    “听你的意思,他度过危险了,那就好。”

    白央点头,她神色平静的说完,慢慢退后,在裴雅苏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陡地出腿,将裴雅苏踢飞,紧接着“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白央收腿,走上前,弯腰“啪啪”回敬了裴雅苏两巴掌,她语气漠然无温,“我欠了聂岑,但不欠你任何,你没有资格辱骂我,更没有资格打我!裴雅苏,真正不要脸的人是你,明知聂岑不爱你,还像一只讨厌的苍蝇似的,整天黏着聂岑,你知道什么是自知之明吗?现在换我来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逼我,否则我会不顾一切的抢夺聂岑,哪怕搅得聂家鸡犬不宁!”

    裴雅苏眼冒金星,感觉自己浑身都散了,而且头晕目眩,“白央,你,你”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加倍奉还!”

    白央的性格,从来都是有仇报仇,绝不让自己吃亏,哪怕对方是聂岑的青梅竹马。她甩下她的座右铭后,气势的转身离开。

    她不傻,这个时候她不会羊入虎口去找聂岑,送上门被修理的蠢事,她才不干。

    毕竟,她出手不轻,而且挺狠地加倍奉还了。

    只要知道聂岑平安,她想,今晚她可以安心睡一觉了,等到明天再来探望吧。只是,直到走远了,还能隐约听见裴雅苏的哭声,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哭得嘶心裂肺。

    白央默默苦笑,裴雅苏的痛,可以无所顾忌的表现出来,而她的痛,却深埋在心底,扎了根,拔不出来。

    翌日。

    聂岑的情况有所恢复,精神比昨天好多了,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他向领航员道了歉,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差点儿搭上领航员的命而歉疚不已,领航员大方的原谅了他,问起他当时心神恍惚的原因,他却摇头不答。

    安利在旁暗暗叹息,他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他不明白聂岑和白央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是聂岑看起来好可怜,他要不要帮老板把白央偷偷叫过来呢?虽然今天聂岑嘴上不再说什么,可心里定然是想见到白央的,否则昨晚昏睡之前也不会问那句话了。

    思忖一番,安利悄悄出了病房,拨了一通电话给白央,“喂?你在哪里?你不关心arno了吗?他想要见你呢。”

    “聂岑想见我?”白央正在赶来的路上,她提着一罐小米粥,意外于安利传达的信息,不敢置信的又确问一遍,“真的吗?他亲口说的吗?”

    安利耸耸肩,“当然。但是你最好不要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多顺着点他,不然你又会很惨的。”

    “好,我知道啦,谢谢你噢。”白央开心坏了,她拿出随身包里的纸笔,“几病区几号病床?”

    “二病区四楼vip1病房。”

    “ok。”

    挂了机,白央兴奋的猛催出租司机,“快点儿师傅,开快点儿!”

第145章 037: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17)() 
护士换了药,量了体温,发现聂岑扎针的手背明显浮肿,不免紧张,“漏针了。”

    “没关系,重扎一次。”聂岑温和的微笑,安抚这个年纪不大,看起来挺可爱的小护士,“你大胆下针,我没事。”

    “换护士长扎针吧,这一早上都扎了好几针了,水平不行,也别拿我哥做实验啊。”一旁的裴雅苏不满的插话,她死皮赖脸的没有走,只是暂退了一步,答应聂岑一旦他伤愈出院,她便不再缠着他。

    小护士闻听,顿时越发紧张,结结巴巴的道:“对,对不起,我,我去找护士长。”

    “不需要,既然护士长派了你,就”

    “聂岑!”

    忽然门口一声雀跃的呼唤,打断了聂岑的话,病房中的人纷纷寻声望去,聂岑的视线,穿过层层障碍,对上一张笑语嫣然的小脸,他唇角的笑意缓缓僵凝。

    白央的开心,丝毫不加掩饰,她关上门,快步走进来,举起手中的保温盒,语调轻快,“聂岑,你看,我借用酒店厨房亲自为你熬的小米粥哦,养胃补身,特别好喝。”

    “白央你你还敢来!”裴雅苏呆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勃然大怒,“滚出去!”

    “苏苏啊,你怎么啦?我是来看望聂岑的啊,你为什么生气呢?你的脸”白央扭头,瞧到裴雅苏戴口罩的模样,不免心里发笑,表面上却装作很关心的询问,不待裴雅苏发火,又故作恍然大悟,“噢,我知道了,你是担心病房里的病菌会传染给你,所以才戴口罩的!”

    裴雅苏气得险些昏过去,她一把扯下口罩,向聂岑告状,“小岑哥,你看看,我的脸肿了,是白央打的!”

    聂岑云里雾里,半响才回过神来,他瞟一眼裴雅苏,果然两个脸庞都肿了,他眉心一蹙,目光落在白央脸上,白央满不在乎的翘起嘴角,大大方方的承认,“她的脸是我打的,我敢做敢当!”

    “小岑哥,你要给我作主啊,白央不仅打我耳光,还踢我肚子,踢得我好痛!”裴雅苏满腹委屈,当即梨花带雨。

    安利不知道这俩女人打架的事,此时左瞧瞧右看看,完全傻眼儿了。

    聂岑竟是没有表情,眼神淡漠的像是个听故事的陌生人,他语气冷然,“下次打架不用动手了,直接动刀子,我去拘留所看你们。”

    一句话,令两个女人齐刷刷的低下了头,再不敢废话半个字。

    聂岑侧眸,吩咐小护士,“继续吧。”

    “我,我还是去找护士长!”小护士也被吓着了,转身便跑。

    聂岑抿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重新投向白央,带着负气的情绪,他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看你呀。”白央有些懵了,她瞅了眼安利,又茫然的眨眨眼睫毛,不太确定的说,“不是你让我来的么?安利说你想我了,所以”

    聂岑觑了觑眼,正待审问,安利已脚下生风似的逃出了病房,但此举无疑证明了是他自作主张,并不是聂岑的意思。

    白央登时尴尬,她干笑两声,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没话找话的说道:“聂岑,粥还热着,我先给你盛一碗吧。”

    “出去。”

    “嗯?”

    聂岑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冷地没有半分温度,“我叫你出去!”

    白央原地不动,倔强地做着无声的抗议。

    “小岑哥叫你出去,你没听见吗?”裴雅苏尖锐的泼冷水,她憎恨的眼神十分可怖。

    白央忍着没吱声,但是空余的手,不动声色的按在了胃部,故作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果然,聂岑眸色一紧,道:“苏苏,你先出去,我有话跟白央说。”

    “小岑哥!”

    “快点儿!”

    裴雅苏气死了,跺了跺脚不情愿的离开,她虽然仗着有聂母撑腰,聂岑也从小疼她,但她毕竟心里清楚,白央对于聂岑,远远比她重要的多。

    病房里没有了闲杂人等,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明显发生变化,白央的心跳不由加快,但她鼓起勇气磨磨蹭蹭的向聂岑挪移,她不知道自己最终想要怎样的结果,究竟是和还是散,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舍不得离开这个躺在病床上刚刚做完手术的男人。

    聂岑神色依然寡淡,他冷眼睇着她,嗓音低沉,“胃疼?”

    “呃,有一点儿。”白央心虚的小声回答。

    “去挂号,检查一下。”

    “不用了,可能早饭吃得太急,休息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你确定?”

    “嗯!”

    聂岑扭头看向右边床头柜,吩咐她,“暖水壶里有刚接的白开水,柜子里有纸杯,你自己动手。”

    “好的。”

    白央点点头,很听话的倒了杯开水暖胃,她一边小口嗫水,一边察言观色猜测聂岑的心思,可惜聂岑始终冷冷淡淡的,直到她喝完了,他才又问她,“你和苏苏怎么回事?为什么总打架?”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呗。”白央轻描淡写的说道。

    “时间、地点,谁先动手?”

    “昨晚在医院外面,裴雅苏先动手的,我总不能傻站着不还手,白白挨打吧?”

    聂岑墨眸一眯,语调异样,“你昨晚来医院了?”

    “嗯。”白央点头,老实的交待,“本来是想见你的,可是不幸遇到了裴雅苏,打了一架后,我就回去了,万一她报警了,我还得蹲派出所。”

    聂岑无言以对,他瞪了她片刻,才又气又无奈的道,“你伤哪里了?”

    “伤了脸啊,裴雅苏一上来就甩了我一个耳光,我连防备都没有!不过,呵呵,我还了她双倍,还多送了她一脚,让她知道无事生非的下场!”白央控诉时的表情,完全与裴雅苏相反,一如她率真的性子,面容生动活泼。

    聂岑头疼,每次都是这样,裴雅苏屡教不改,白央有仇必报,结果两败俱伤。顿了顿,他问,“疼么?”

    白央摇头。

    聂岑道:“我会收拾苏苏的,你以后见了她,尽量不要跟她起冲突,打架这种事,万一失手就麻烦了。”

    “嗯。”白央应下。

    他平和的情绪,对她的关心,令她心中窃喜,以为他的气消了,不再赶她走了,谁知,他忽然话锋一转,“你走吧,我说过我们不需要再联系了,以后各自生活不再交集。”

    “”白央楞住,无措的睁大了双眼。

    聂岑面容淡淡,“你忙你的婚事,我上海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也会回去加拿大。”

    “我”白央慌了神,想到分离的那六年,她不安的问他,“你走后还会回来吗?”

    聂岑嘴角轻勾了勾,溢出的笑意不明所以,“上海分公司会驻派总经理分管运营,我外婆也不在了,还有什么值得我回国?”

    白央牙关紧咬,她听得出,他在逼她,故意用这种方式逼她妥协,而她胸臆里憋着太多想挣脱束缚的情,只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用理智克制着收回。

    白血病的遗传性,如今成了压死她奋起追爱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深深的闭了闭眼,打开保温盒,盛了一碗小米粥端到聂岑面前,她舀了一勺尝了尝,然后送到他嘴边,她如鲠在喉,“不烫,你喝点儿,等你喝完我就走。”

    聂岑别过脸,垂在床边的大手,紧攥成拳。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还想重申一次,那天我对裴雅苏说的话全是假的,至于欺骗她的原因,我承认我有苦难言,不方便解释给你听。聂岑,很多时候,我比你更痛恨我自己,明知不可为的,偏偏想为之;明知可以去做的,却又束手束脚,考虑的因素太多。我很想活得简单一些,很想宁做小人不做君子,但是清醒后,我知道不可以,因为我心里有远比这些更重要的东西,我不能太过自私。聂岑,我本想留下照顾你,可是裴雅苏在这里,我没有立场,也不能对你有情,所以我不给你添麻烦了,我先回上海,希望你早日康复。”

    最后几句,白央已深度哽咽,眼前这个于她最重要的人,爱得越深,那些顾忌与苦衷便越成了枷锁,勒得她喘不过气。爱是什么?爱就是飞蛾扑火,宁愿葬送自己的生命,也不希望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能予他白头,何必赠尔深情?

    六年前,她做得决然果断;六年后,她自相矛盾,伤他伤已。

    她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疯会抑郁,也不确定哪一天会突然从高楼跳下。

    她想,或许真正到了那个时候,心,会帮她做出选择。

    所以,她开始等,等那一刻的到来

第146章 038: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18)() 
聂岑喉结艰难地滚动,喑哑的声线,透着空洞与悠远,“白央,并非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严重的信任危机。我也不想逼你,可是,你能心无旁骛的回到我身边么?你不能。所以,你过不去的,不仅仅是我这道坎儿,还有你自己内心的结。有些现实,是不能逃避的,因为它像一颗潜伏的毒瘤,迟早会瓦解我们刻意构筑的平静生活。我希望的是,我能陪你一起面对,不论有多难,至少我们共风雨,而不是任你一人孤身作战。我言尽于此,我们分开一段日子也好,彼此都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以后的路,打算怎么走。至于那个送你玫瑰花的男人,即使不是你男友,至少也是你的追求者,你自己看着办,我不喜欢你和他来往,如果你真的还想和我在一起,就请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白央抬手按了按浸满湿意的双眼,想大哭的冲动令她说不出话来,她点了点头,继续喂聂岑喝粥,聂岑迟疑一瞬,缓缓张嘴,温热香甜的小米粥从喉咙流经到胃里,暖的却是心。

    白天走了,乘夜班机,当晚便回去了上海。

    关于这一次出差,对工作的懈怠与影响,她向杨主编递交了致歉函,依据规定,她的绩效考核要扣分,幸好华哥和蒋彬鼎力求情,杨主编酌情再三,决定对她网开一面。

    只是,情路坎坷的白央,未曾料到,她与罗小晶的友情,竟也遭到了致命的毁灭!

    罗小晶找上门时,白央刚刚结束工作回到家,正在切菜,准备捣腾晚餐。

    她搬家后,暂住在了聂岑的公寓,旁的人一律隐瞒,但罗小晶这里瞒不住,所以她第一时间便通知了罗小晶新居地址,当时罗小晶几乎笑疯,揶揄她送货上门,奉献精神可嘉,还撺掇她色诱聂岑,并且把套套偷偷戳一个洞,奉子逼婚怎么的。

    此时,夜幕早已降临。

    听到门铃响,白央一惊,脑中浮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聂岑回来了,但是她算了算日子,今天是她回到上海的第三天,那么他入院才四五天,怎么就这般想着,虽然疑虑担忧,但心底里终究是喜悦的,她连忙走出厨房,快步奔到玄关处,没有查看猫眼儿,直接打开门,“聂”然而,门外站着的人,紧接着令白央一楞,“晶晶?”

    罗小晶不似往日像拍时尚大片的打扮,也没有了平时矍铄的精神,她穿着白色运动服,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完全素颜,满眼泪水,满目恨意的盯着白央。

    “晶晶,你怎么了?”白央心惊不已,伸出手去拉罗小晶,“来,先进来再说。”

    谁知,罗小晶狠狠地甩开她,并且咬牙切齿的道:“白央,我真是看错你了,枉我当你是我最好的闺蜜,可是你呢?遽然害我爸爸!”

    “晶晶,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啊?”白央茫然,她完全不明状况。

    罗小晶冷冷地道:“你半年前做过一篇财经新闻稿,是不是?”

    “半年前?”

    “你自己看!”

    一张旧报纸甩到了白央脸上,她皱了皱眉,拿下报纸翻看,确实是江都时报出的报纸,而半年前她确实在财经栏目任职,并且独立策划了罗尼科技有限公司与业内对手公司的暗黑竞争内幕稿件,因此还获得了报社的嘉奖,被评为当月优秀记者。

    只是,这与罗小晶的父亲有何关系?

    罗小晶适时的提醒她,“我爸爸是罗尼科技有限公司的ceo,你明白了吗?你的这一期稿件,现在成为了对手打压我爸爸的关键证据,他因此卷入了一场商业官司,面临着严重的后果,你知不知道!”

    闻言,白央震惊地僵在原地,她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啊,晶晶”

    “你不要叫我!”

    罗小晶情绪无法控制的几近歇斯底里,她指着白央,眼泪珠子迅速掉落,“我把你当姐姐一样看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

    “我们的友情,到此为止!”

    罗小晶转身离去。

    白央百口莫辩,她捏着报纸,身体沿着门框缓缓滑落

    深夜十点。

    上海霓虹正耀。

    罗小晶一身性感妆扮出现在了兰桂坊酒吧。

    邀约的人在十五分钟后姗姗来迟,一个大腹便便,发际线形成明显分水岭,凸了半个脑袋的已近中年的成功型男人。

    “袁总,您请坐,感谢您赏光!”罗小晶热情的迎上去,满面笑容。

    男人大喇喇的打量她,眼中浮起色光,“小罗啊,你今儿个可真漂亮!”说话间,他握住罗小晶的手,有意摩挲了几下。

    罗小晶脸色微变,却只能干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暗暗抽回了手。

    袁总“呵呵”笑了声,在包厢的沙发上坐下,并拍拍身边的位置,“小罗,坐近点儿方便谈事儿。”

    “呃,好。”罗小晶有求于人,除了顺着对方,也没办法甩脸子,她坐过去,倒了两杯红酒,“袁总,我敬您!”

    袁总接过酒杯,却没有立刻喝,而是一手搭上罗小晶的肩膀,笑着说道:“小罗啊,平时我约你都是很难的,怎么今晚这么主动?我猜,你该是有事儿托我办吧?”

    “袁总,您真是智慧,我平时是太忙了,所以呵呵,我们先喝一杯,其余事儿慢慢谈,怎么样?”罗小晶厌恶极了这个总想打她主意的老男人,但今时不同往日,她拒绝不得,只能委屈求全。

    男人噙笑,长臂将她揽得更深了些,“行,先喝酒。”

    白央一直在通电话,她把情况汇报了杨主编,又联络报社的法律顾问,探讨咨询有关罗父的案子。

    杨主编查了报社档案资料后,安慰白央,“别担心,不会牵扯到你的,我们完整保存了你当时采访罗尼科技公司几位领导者的录音和视频,还有被罗尼公司解雇的核心员工所爆料的内幕,你只是完成了记者的义务和责任,将事件如实报道出来而已,”

    “主编,我不是在担心我自己,而是哎!”白央眉间涌上深深的愁云,她想挽救这份被撕裂的友情,想尽可能的帮罗父摆脱官司。不论结果是否改变,至少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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