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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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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还是女的？”问话的是话特别少的莫雨，不过这孩子话少，但是却总能戳到关键点。
“……”王烨沉默良久，突然坏笑着说：“你猜？”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楚子萱走了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不过这个人可不是什么敌人而是莫雨的师父，姑且算是王烨朋友的恶人谷谷主雪魔王遗风。
王遗风从容的拿了一瓶酒，一脸平静的八卦：“听说，你刚刚伤害了慈航静斋现任斋主的心？”
王烨口中的酒一下子就喷出来了，一脸看怪物的眼神看王遗风：“你在哪里听到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王遗风本是开个玩笑，但却没有想到王烨反应这样大，心中却反而猜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知道的故事了。但王遗风到底是个高冷的人，所以他没有继续八卦，反而平静的说：“啊，我只是看到那位斋主刚刚流着眼泪跑出去了。”
王烨松了一口气，似有些抱怨的说：“女人的心真是难懂。”
王遗风有些嫌弃王烨：“你的心也很难懂，听说，你把谢渊那老匹夫的徒弟拐来了？”
王烨没好气的瞪了王遗风一眼：“还不是为了你那宝贝徒弟。”
“做的不错。”王遗风嘴角的微笑，显然证明他心情真的不错。
“该说多谢夸奖？”王烨真的觉得王遗风这个堂堂恶人谷谷主正经方面还真的比不上他的死对头谢渊。
第二日四个人本是打算一起上路的，但王烨却收到了一个神秘的飞鸽传书，看印记却是阴癸派的邀请。王烨不知道婠婠死了没，但他也有意愿验证下自己的武功，所以他便让王遗风先带莫雨和穆玄英回恶人谷，而他则是打算去会会阴癸派的人。
王烨以为自己会看到一把年纪仍旧貌美如花的婠婠，或者是阴癸派那年轻貌美的后人，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看到的那个人，是传言中已经死去的人。
武则天——或者说，叫她武曌更加合适。
第74章 将军王（）
将军王
从战神殿出关，王烨深深的感觉到了何为物是人非。
而今再次见到武曌，王烨恍惚有一种，也许一切并未变过的错觉，当然，只是错觉。
王烨记忆中的武曌是美得，明明身为帝王之尊但仍旧是少女的容颜，并未浓妆艳抹，还是少女那般的青涩，恍惚会给人带来时光未曾流逝过的感觉。
而王烨又一次见到了她，在王烨以为她死了之后。
当王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王烨本以为这个女子只是和武曌长得很相似的阴葵派传人，但很快王烨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女子一举一动的霸气根本就是一个帝王有的，寻常女子……不，应该说，这世间除了武曌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做到如此。
往往最不可能相信的才是事实，不过想到楚子萱仍旧年轻貌美，武曌驻颜有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女人对容颜的偏爱是执拗的可怕的。
王烨凝视着武曌，武曌也凝视着王烨。
不知过了多久，武曌突然笑了起来，不知怎么，王烨竟觉得武曌的笑声之中，有着说不清的悲哀，片刻后她停止了笑，有些悲哀的说：“果然时间能改变一切，要不是早就让隐元会把你的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朕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而已。”
王烨这次是真的有点吓到了，他已经成为了李君羡太多年，假如不是身份上的提醒，他都快忘记自己不是一个夺舍之人了。所以，他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机会面临着被武曌怀疑身份的危机，但到底王烨也是个老油条了，也没有惊慌失措什么的，只是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何会这样觉得？”
武曌那美丽的容颜展现出的苦笑是让人如此的怜惜，虽然这世间根本没有人有资格去怜惜她，而她最后说出的话是她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因为，你不爱我了啊。”
王烨微怔，心中也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罪恶感——假如不是因为我，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也许没有这么久的寿命，但是他肯定是到死都爱着她的。
自古帝王君主，又有多少人能和所爱之人长相厮守。
想说的话太多，王烨却没有说谎去反驳，而是深吸一口气：“我以为你已经死了，至少会死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
武曌从未想过自己在李君羡的心中会是这样一个专注于权势之人，这个认知也许是事实，但却让武曌觉得心脏有些疼痛。
她不介意被天下人评说，但却唯独不想被那特殊的人那般看待。
于是，她说：“你心中的朕，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虽为女子心怀天下，一代君主，生来就是要做皇帝的。”王烨这番话绝对不是讽刺或者别的什么，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夸赞。
王烨的语气全然是夸赞，让武曌内心微暖，她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样陷入了回忆，而后对王烨说：“朕的师父曾对朕说，让朕断了对你的念想，毕竟，朕是夺了你们李唐江山，所以你和朕之间，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王烨心说没想好武曌的心思居然这么重，事到如此他早就不想再纠结什么，而是轻描淡写的说：“被你夺了江山那人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我的仇人，毕竟我爹是被谁害死的，你也是很清楚的。”
武曌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纠结根本就不存在，这么多年的防备也根本就是小人之心。
这种认知让一向对什么事情都处于掌握之中的武曌有些崩溃，终于，她还是问出了心里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不爱我？”
王烨却是被问住了，他该如何回答？回我是爱着你的，明显是谎言。难不成要说——李君羡到死都是爱着你的吗？王烨可不打算对武曌坦白这些，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只是一个求而不得的小女人而已。
于是，王烨轻描淡写的说：“大概是老了，不想去爱。”
这个答案让武曌很不满意，但王烨的神情太郑重，让她不得不信：“呵呵，不想去爱了，若是不想去爱就真的能做不到不想，朕也不会如此……如此……”
终究还是不想见到这样的女子悲哀痛苦，王烨便出言转移了话题也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问：“你还没说，为何会对外宣布死亡？”
武曌收敛了情绪而后，突然笑了：“君羡，你觉得对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王烨想，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武曌假死的原因了。所以他认真想了想，说：“假如是其他的女人问我，我也许会回答是家庭，而你……大概是天下。”
这个结论让一向心高气傲的武曌十分的满意，她笑着说：“不错，这天下，朕要的就是这天下掌握于朕的手中。但是，当朕得到了天下，朕却想要另外一种东西了，不是你说的家庭，而是容貌。”说道这里，武曌特意看了一下王烨的表情——那种不可思议的震惊让她很是满意：“朕在你死后数年又见过一次慈航静斋的传人楚子萱，她仍旧是貌美如花少女之姿，而我的眼角却出现了皱纹。因为她有武功，朕却因为这天下早就放弃了天魔*，朕的身体在衰老，朕的肌肤也不再是年轻的模样，朕很慌，朕不想老去，朕更不想死……若能容颜不老长生不死，这天下，又算得上什么？”
王烨突然想起自己还活在现代的时候曾听过的一个西方传说——血腥玛丽，一个为了维持容颜饮用处女之血外加用少女的血液洗澡的大美人，是美人，也是妖女。
王烨也终于了解了武曌为何退下了皇位的真实原因，无非是因为那一张脸罢了。至于武曌到底是有什么手段维持容颜的，王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王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武曌，不知怎么却觉得有些悲哀。
他也想起了之前楚子萱说过的一句话：“我不会老，但是我会死。”
女人都无法摆脱苍老的折磨，就如同任何一个人都逃不过死亡的恐惧。
王烨的眼中有着心疼，这让武曌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滋味，又想到今日再见之难，她也不再叙旧而是提出了今日相见的真实目的：“话以自此，朕也需要表明想要见到你的原因了。一来，是想看看你是否还爱我，二来……朕听说你手中有从战神殿拿到的神药，既然你愿意把那神药给叶英治眼睛，自然也不介意拿给本宫续命，对不对？你也很清楚，现在的朝廷被李隆基搞得乱七八糟的，只要朕的身体恢复了巅峰，这个朝廷还会回到神龙年间的太平和繁荣。”
“哎。”王烨叹息着摇了摇头：“那药只能打通筋脉，根本没有长生不老的作用。而且……我突然觉得你有一句话说的是对的，你夺走的是我李唐江山，既然我姓李，那这江山也轮到我做主的时候了。”
“你想当皇帝？”武曌大惊，她虽然曾经也怀疑过他，但却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对这个皇位有野心。
“你说呢？”话音刚落，王烨就直接消失在了武曌的面前，他用武功告诉武曌，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女人打架也会被当作炮灰的存在了。
看着李君羡也就是王烨消失的背影，武曌想到了很多很多过去的事情。
他们二人被人追杀，李君羡弄了个大风筝带着她飞上了天空躲避追逐，曾经的他是那么的爱着自己，而自己也曾想过为了他放弃野心。
可最后呢？到底那短暂的爱情就像是烟花一样，绚烂过，却最终消失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岁月不饶人，不管是什么人。
******
王烨离开后心里说不难过是假的。
但他终究不是李君羡，对那位女皇有的也只是同情，而不是……爱慕。
王烨到底还是回到了恶人谷，那时的莫雨和穆玄英已经等了他许久。
王烨很从容的为穆玄英打通了筋脉，穆玄英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不会早夭，仍旧可以习武。王烨就把剩下的时间教给了莫雨，让莫雨好生照料穆玄英，直到穆玄英十八岁的那一年，王烨才对外宣布穆玄英痊愈，而穆玄英也是在恶人谷生活了好多年才被谢渊给接走。
而那个时候，江湖上早就因为唐玄宗对杨贵妃的独宠，外加对安禄山的放纵产生了不满。同时都隐隐有一种暴风雨将要到来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和王烨对穆玄英的恩情，倒是让浩气盟和恶人谷的冲突少了很多，直到康雪烛，陈和尚和沈眠风的叛逃更是揭露出当年屠城子贡的并非王遗风而是他的师兄血眼龙王萧沙。真相大白之后，恶人谷和浩气盟的关系更是缓和了些许，当然，只是些许罢了。
这段时间王烨一直在江湖上活跃，总是做很多帮助平民百姓的小事儿来得到百姓们的好感。而他一直都没有回长安，毕竟他现在是不想见到李隆基的，更不想成为那位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
直到后来，唐玄宗天宝年间，安禄山史思明造反，史称——安史之乱。
第75章 将军王（）
将军王
坊间有传言说，安史之乱爆发的初始原因是安禄山和杨贵妃私通有染，安禄山为了光明正大的得到杨贵妃才开始造反的。但在王烨见过了安禄山之后，王烨表示不管是什么年代，都有这种耸人听闻的谣言。说安禄山倾慕杨贵妃他是信的，毕竟杨贵妃生的那么貌美……但若是说杨贵妃也喜欢安禄山，王烨那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为什么？因为那安禄山从外形上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肥猪成精的样子，长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杨贵妃那样尊贵骄傲的女子除非是瞎了才会同这等男子有染。
不过……想起自己为了对付安禄山在隐元会买到的关于安禄山的消息……王烨就打心眼里的感叹，男人果然要有权有势，因为只有有权有势的男人才可以得到天下间貌美如花的女人。
看着眼前这个刺杀安禄山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王烨突然笑着说：“苏曼莎，狼牙军摘星长老，听说你是安禄山专门培养的女子暗杀部队的首领，也是……安禄山的枕边人？”
“住嘴。”苏曼莎手中的短刀直接向着王烨刺去，这一刀包含着浓浓的杀意和恨意，好像当初把苏曼莎送上了安禄山床的人是她王烨一样。
王烨是很尊重女性的，对美好的女性更是呵护的，但是像苏曼莎这种杀人如麻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呵护不起来的。说他精神洁癖也好，说他矫情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也好，只是想到苏曼莎和安禄山发生过床笫之间的事情，王烨就恶心的想吐……没办法，刚刚王烨闯进了刺杀安禄山的时候，正巧是安禄山在临幸一个绝色佳人。好巧不巧的，安禄山那一身肥肉映入了王烨的眼帘，直接让本打算暗杀的王烨动了真气差点直接吐出来，这才会导致王烨行刺失败，还引起了隔壁苏曼莎的警醒。
王烨这个气啊，这个恶心啊，所以说话才会如此的难听。
不然，就算他不耻苏曼莎这种女人，也不会直接戳人家心窝子的。
总之，王烨因为被安禄山恶心到了而迁怒了苏曼莎，而苏曼莎也被王烨气的连连进攻，那暴风雨一样的攻击只能说……苏曼莎这样的女子当真是要比男人可怕的多。出招狠辣，角度刁钻，若不是王烨武功本身就比苏曼莎高，说不定就着了苏曼莎的道了。
王烨也知道继续恋战不是很合适，现在是其他的狼牙军因为他和苏曼莎战斗引发的气而无法靠近，等下战斗的节奏若是变了来个群殴车轮战，就是他武功高强，说不定也会折在这里。这也正是他为何选择刺杀，而不是带兵硬碰硬的原因——狼牙军的实力强的可怕。
苏曼莎也发现自己可能并不是王烨的对手，便想着要退出战圈。
而王烨正打算说点什么，继续刺激苏曼莎，让她继续强势攻击自己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人假如了战局。只从一招，王烨就判断出此人的武功再苏曼莎之上，再看那张丑陋的脸，王烨很快就猜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就是拜月长老黑齿元佑。
苏曼莎在黑齿元佑加入战局之后就退出了战局，让王烨和黑齿元佑斗在一起，而她则是伺机而动。
王烨心知继续打下去定然没有好结果，就边打边退，那黑齿元佑可没有苏曼莎这般心机懂得算计，王烨一边退他就一边追，两个人中间夹杂着战斗的劲风硬生生的打了出去。
苏曼莎暗骂黑齿元佑是个废物，却也只能带着人追了过去。
可就连苏曼莎也没能想到，这刺客武功高强到了可怕，在以黑齿元佑战斗为挡箭牌的情况下逃出去，竟是直接秒杀了黑齿元佑，随后就毫无压力的逃了出去。
王烨这般行为可是狠狠的打了安禄山和狼牙军的脸，也让之前一直节节败退的大唐士兵们脸上光彩了不少。
王烨这个人有个毛病，每次剧烈运动之后总是会饿。
以前在军营打仗完了都有伙夫给他做好多好吃的，所以这个毛病也没有成为他的困扰。但是这次单打独斗了，却偏偏让他烦恼了起来……好饿啊，坐在小河旁的王烨很困扰。
脚步的沙沙声传来，这熟悉的脚步声已经是让王烨不看人都能判断出身份了的熟悉了，有些饿的王烨没好气的说：“安禄山都出来这么折腾了，你们慈航静斋这次怎么不代天择主了？”
这话火气太大，平白被呛了一脸的楚子萱倒是习惯了王烨的不友好，反而笑着说：“代天择你为主可好？”
其实在楚子萱的心里，王烨一直都是那种随性的，对权势无感的人，所以才会在被王烨刺了之后，自以为说出了最让王烨困扰的话。
可谁知道王烨却蛮不在乎的撇嘴：“本王觉得，此计可行。但是……你又能给本王什么？和氏璧那种东西，本王可不要。”
楚子萱也没想到王烨会这样说，便道：“那你想要什么？”
王烨想了想，倒是没有暴露野心，便道：“烧鸡你有吗？”
楚子萱无言，片刻后道：“前面十里是慈航静斋养的酒楼……”
嗖的一声王烨不见了，显然是奔着酒楼去了。楚子萱也连忙追了上去，她早就已经弄不清自己的感情，但更多的，也许就是师父曾经说过的执念吧。
&&&&&&
不出几日，江湖上传遍了息王李君羡独闯安禄山营帐，虽未能斩杀安禄山，却杀死了安禄山手下三大长老之一的拜月长老黑齿元佑。
随后的月余时间之中，便传言说慈航静斋传人也将和氏璧赠予息王李君羡，愿他可守住李唐江山，驱除安禄山史思明这等乱臣贼子。
与此同时，恶人谷谷主王遗风更是吩咐其亲传徒弟莫雨带领恶人谷将士投奔息王李君羡，愿效犬马之劳同息王李君羡同守大唐江山。
而本以为恶人谷的所有举动，就会被敌对的浩气盟选择站在反面。
可是那谢渊却说，国仇家恨面前江湖恩怨根本就不是恩怨！难道那些年轻的士兵们在战场上为了国家厮杀且失去性命的时候，难道他们这群浩气盟的浩然正气的君子还要和恶人谷去纠结什么仇怨吗？恶人谷都尚且能做到为国而战，他们浩气盟又怎么能做不到？所以，谢渊他也乐意让浩气盟的兄弟们和恶人谷的兄弟们共同对抗狼牙兵，还我大唐大好河山。
各大门派的弟子们也愿意出世从军，藏剑山庄可是免费送出了大量的武器银钱作为军饷，一时之间王烨可以说得到了整个江湖的支持，这让远在都城的唐玄宗李隆基坐不住了。
他连忙下令让自己的爱将李承恩带领天策府弟子假意加入息王大军，制造出一种息王的行为是朝廷授意的感觉，实则探一探息王李君羡到底是真的为了大唐，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野心。
李承恩的到来被王烨热情的接待了，但却并未大摆筵席什么的，毕竟现在是战事时期，不好摆宴。
李承恩被迎入王烨的军帐之中，也没有卖关子，很直接的说：“王爷，皇上这次派我来一是为了协助你对付安禄山，二来则是想探探你的底。”
王烨被李承恩的话给逗笑了：“皇上让你探探我的底自然就是暗探，你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若是被皇上知道，还不得气死？”
李承恩倒是仍旧一本正经的达道：“在李某心里，王爷不是那种争权夺势之人，不然当年也不会什么都不做，放任则天皇帝继续做皇帝。”
王烨心说你李承恩明明和叶英一起认识我的，但却没有叶英懂我十分之一。但想着李承恩能对自己这么说话也是全然的信任，王烨顿时改了敷衍的想法，而是直视着李承恩的眼睛，问道：“李统领，本王问你，你是忠于皇上，还是忠于大唐？”
李承恩被问住了，他出生至今所受到的教育都是忠君，爱国。
君自然就是当今圣上，而这国，自然就是大唐。
但是他却也记得，当年武则天登基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因为不赞同被武则天赐死，那时虽改了国号为周，但却也算得上是唐朝。
现在李隆基登基为帝，年少有为，年老昏庸，他为李唐皇室正统血脉，但是他却因为昏庸给大唐带来了灾难。
而他眼前这个男人，一个不知道年岁却仍旧是年轻时模样的挚友，少年时的偶像，直白的问了他这个可以说是大逆不道的问题。
李承恩自然是从王烨的问题里读出了王烨的野心，也对挚友的直白和毫不隐藏而产生了感动和……悖逆的想法。
息王李君羡，开国皇帝亲封的太子的儿子，也是唯一的后人，血脉纯正，乃是真正的李唐皇室后人。
想了许久，李承恩终究还是放下了心中的纠结，义正言辞的说：“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愿意管，更管不了。我只想同天策府的将士们随你击退狼牙，其他的事情，等杀死啦安禄山和史思明这等反贼之后再行定夺！”
第76章 将军王（）
将军王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那些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不是王孙贵族就是真的运势好的普通人，但这些普通人却是少之又少。
战争留下了太多的鲜血和尸骨，有多少的父母妻儿到死都未能等到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的士兵们。
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战争。
王烨厌恶战争，但却必须参与战争，这是他的宿命，
曾有人说王烨是将才并非王才，他会打胜仗，但却并不会治理国家，倒不是说他多么的迂腐，而是因为他是一个善良的人，善良的人就不会心狠手辣，做帝王的就没有良善之人。
所有人都觉得，王烨就是那种很精通战术，很会算计，每次都会以最少的牺牲换取胜利的帅才。因为他的作风，他得到过将士们的爱戴和尊重也被信仰着。无疑的，在将士们的心中，王烨就是那个守护一方百姓的真正的战神。
能被捧做神的存在，就算不是神，也应该是人类心中和神一样高洁的存在吧。
可是这样也是有弊端的，因为一旦当将士心中的神做了错误的事情，或者是背离了他们的期待，那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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